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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能不能让我咬一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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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上半张脸。
二楼的贵宾区,应侍生端着一瓶昂贵的红酒,用一块口布包住,启开瓶盖,站在客人的右后方,右手执瓶左手背在身后,脚成标准的丁字步,往高脚杯里斟三分之一的红酒,收口时在杯口转一圈,最后一滴滴入杯中,他手端的极稳,看似平静,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已经湿透。
洛伦佐带着笑意端起桌上的酒杯,手指在沙发上悠闲的敲击,透过玻璃窗看着下面的舞会,意兴阑珊。
曲尽,舞台上的血族散去,灯光骤然变亮,舞池中央的琉璃瓶慢慢旋转落下,接着慢慢升起一个悬浮的露台,周围两边的呈旋转式的坐台向上延展铺去,坐台精致华贵,每位贵宾都有专门的应侍生服务。
交易大厅的重头戏开始了
洛伦佐把手里酒杯放下,拿起桌上的面具戴上,起身“看看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他哼着不着调的歌,出了房间,留在原地的应侍生长长的舒了口气。
星都的交易大厅每一个月就会举行一次盛大的买卖交易。
坐台上陆陆续续有血族坐满,灯光慢慢暗下去,悬浮露台上的灯光汇聚,一个带着面具的血族对着坐台上鞠躬“欢迎各位参加今天的交易舞会”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紧张,在一阵冗长的开场之后,他拉开了今天的主题:
“第一件物品是——舞蹈的少女”随着他的声音被推上来是一副展开的画作,画上是一个在舞蹈的少女,每个地方都制作精细,画上的每一处甚至于少女的裙角都让人惊叹。
让坐台上的客人都观赏后,他爆出底价2000个金币,陆陆续续不少血族在往上加价,最后以3000个金币成交在一个贵族血族的手里。
后面的都是几件华贵的物品首饰,一一以不菲的价格拍下,但坐台上还有很多血族都没有抬手叫价,显然都在等候最后几件压轴的东西。
悬浮露台上的灯光闪了又闪,仿佛在为最后的物品做隆重的准备。
“好,最后一件商品”他顿了顿语气“是一个美丽的宠物”
坐台上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大幕缓缓拉开,一个巨大的笼子里,是个衣不蔽体的少年,栗色的头发被拉起,脸庞被向上抬起,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坐台上的客人更好的打量他的脸庞。
这张脸……坐台上有不少血族讶异的离开了座位,不可置信的盯着悬浮台上的人类少年。
少年身量瘦弱单薄,半睁半合的眼眸泛着诱人的湿润,白皙的脸庞,五官轮廓俊秀分明……
这个少年长的像谁,坐台上不少的血族都明白,即使没有那人冷清,高贵的迷人气质,单论这张脸也让他们。欲。望。勃。发,兴奋不已。
台下蠢蠢欲动。
“各位,那么开始报价”血族勾起大大的微笑,知道最后这个压轴的商品将会卖出一个十分可观的价格。
报价一路飙升,已经涨到了一万个金币。
坐台上的不少血族看着笼里少年,一脸得不到的懊恼,一万个金币已经大大的超出他们的预算。
“还有没有加价的?”悬浮台上的血族笑着问道。见台下不少血族在相互窃窃私语,却没有再喊出价。
“没有加价的那就以一万金币交易给……”
“两万”
作者有话要说:
(*≧▽≦) 因为最近比较忙,能早更新的话我一定尽量早更~
给你们笔芯~
感谢:
一只幸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2…05 11:19:46
第16章 第十六章
两万金币的喊价让场内安静了片刻,从交易开始坐在第一排一直没有喊价的血族喊出了今晚的最高价。
这个价格显然让悬浮露台上的血族也吃惊不已,这应该是他经手过的交易买卖有史以来的最高价了。
有其他血族即使不甘心也只能悻悻的作罢,毕竟能来参加这个交易的身份必然都不会太低。
“两万金币,成交!”随着一记木槌的敲落,当晚的交易以两万金币成功落幕。
洛伦佐坐在最后的坐台上,面具下看不清楚眼眸的凉意,嘴角却是勾起大大的笑容。
为了让贵宾更好的享受,星都还设有专门的舒适的卧室,所以当交易厅最后的物品结束之后,自然就把人送了上去,以便尊贵的客人享受物品。
应侍生带着今晚花费了两万金币的客人经由自动电梯到了18楼,他为其奉上识别器“尊敬的客人,祝您愉快”
识别器放到门口的卡槽上,门“嗒”的一声开了,血族慢慢走了进去。
在把房门关上之后,他摘去脸上的面具放在门口的柜上,露出的脸庞即使衣冠楚楚也掩盖不了他此时的贪婪,习惯的解开衣领上的扣子,本来今晚是为了解解在军队枯燥乏味的生活来星都消遣一番,没想到倒是得了个意外的惊喜。
他脱了鞋赤着脚走进卧室,宽大的床上一个瘦小的身影伏在期中,盖着被子只露出头来。
他没有立即的走过去,拿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在房里充满淡淡的烟味后才把未燃尽的烟熄灭在玻璃缸中,随即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一会浴室的门打开,热气散开,他大步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大床凹进去一个深深的弧度。
“知道你为什么值两万个金币吗?”他语气轻蔑,边擦着滴水的头发边说“那是因为你长的很像一个人”手里的毛巾被扔到了地上,他上了床,泛着温度的手指摩挲又用力的掐着床上人的脖颈,让他仰起头来“那个可恶又愚蠢的”
话音未落他猛的感觉到一股杀气,眼前一道利刃闪过,立刻抽回手跳到离床远些的距离。
“?!”
床上的人手执一根尖锐的木棍,慢慢的拉起自己的浴袍,掩盖住腻白光滑的肩膀,他慢慢转过头来,淡蓝色的瞳孔冷的泛着冰意。
“……你是?”他的浴袍因为在刚刚的大动作中,腰上的纽扣已经崩裂了几个,四散在房间的角落。
床上的人明显不是刚刚他买下的那个宠物,这么明显的杀气,是来要他命的,他嘲讽的直起身“不自量力的东西!”双手快速出击,和床上的人扭打成一片,左臂一抬,重重的落下,底下的人翻身躲过,洁白的大床轰然倒塌,飞散的木屑在空气中飘荡。
血红的眸子紧盯着已经跃到墙边的身影,獠牙显出,尖利的指甲疯狂长出,一招一式凌厉至极,电光火石间他抓住了那人的脖子,手指毫不犹豫的收紧,却在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松开。
鲜血滴落在已经成废墟一片的房间中,他用手指抹过腹部的伤口,看着没有愈合的伤口,盯住对面人手上的武器,那是一根一头削尖的木棍,上面的血迹就是它伤过自己最好的证明。
木棍,不是银器物……是,头瞳孔缩的极小,如果说刚刚还是抱着轻松的态度,这一刻他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柏林平静着转动着手里的木棍,脖颈上已经青紫的红痕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好像这具身体没有疼痛一般,他矫捷的扑上去,手里的木棍被打飞到空中被他倒立翻转又拿在了手上,速度快的让血族有些招架不住。
一瞬间的犹豫让柏林有了可趁之机,他在被绕住身体的同时,手臂以一个难以达成的扭曲姿势向后转,把木棍抛到空中,另一只手快速的握住挥下。
刺破皮肉的声音,木棍已经钉在了血族的左肩处,他发出惨烈的叫声,在柏林把木棍抽出的时候,犹如散失掉生命迅速双膝重重的跪落。
浓重的铁锈味散开,血族口中溢出一大口血,他眼神阴狠狂暴,用手粗鲁的擦了擦嘴角。
只平静了一瞬,双方再次交战。
顶上的昂贵奢华的吊灯在血族躲避柏林手中的武器时被撞得粉碎,房间内陷入黑暗,只有大口的喘息声。
“啊!”血族发出嚎叫,黑暗中柏林把他死死压住,纤细莹白的小腿在打斗中从浴袍的下白露出,带血的木棍一寸一寸。插。进血族的胸膛,似乎带着恨意还在慢慢的旋转推进,抛开一切,仿佛是一副美丽的血腥画卷。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血族牢牢抓住柏林的胳膊,犹如困兽,皮肤已经变成失常般的青色。
“我只不过要用你的死祭奠死去亡魂”
突然发出的声音,似曾相识,让濒死的血族眼睛蓦然瞪大。
接着柏林缓缓说“狄伦,愿你安息”
狄……伦,是,血族最后一口气因为听着这个名字,全身都在挣扎,他像是铜铃大骇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柏林,仿佛见到了可怕至极的东西“……你,你是……他,不是我杀的”
最后一个字消默在房间门口突然的“哒”中。
因为这一声,柏林的手顿了下来,朝黑暗中打开了一丝缝隙的门口投射出杀意,地上的血族因而捡回了一条命。
“呵,玩的真是激烈”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黑暗中他能准确的避开地上的狼藉。
柏林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他知道……是血族。
毫无表情的把手里的木棍一拔,跳到窗边,即使门口的血族没有表现出任何杀意,但却让他浑身泛起寒意,下意识的比刚刚谨慎。
“能伤成这样,恩”他看了地上血族的伤口一眼,朝柏林看去,声音漫不经心“杨树?”
柏林没有出声,捏紧了手里的杨树木棍,对于血族而已,杨树木桩也是极其危险,带来的伤害不亚于银器,只要把杨树木桩死死的钉入血族的心脏,虽不至于化成灰烬,但是会迅速变成干瘪的尸体。
地上的血族眼中升起希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亲……王,大人,救”
“好好好,我救”他笑着应允,却在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抓着地上快死的血族瞬间跳开。
“这小脾气爆的”他笑着把手里的血族扔到墙角,颇有兴致“你手上拿的可不是什么友好的玩意,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喝杯酒谈谈”两手摊开一副要交谈的样子。
黑暗中柏林把手里的木棍在食指间翻转了一圈,收回腰上。
这个动作让洛伦佐眼神一眯,随即笑道“怎么?不用武器?我还真是被小看了”
招式凌空划过,洛伦佐在几个招式之后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躲开攻击,抓住横劈过来的右手手肘,笑道“右手,受过伤?”虽然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话音才落,一道凌厉劈下,震得他直接被压到墙上,腹部被死死的压住,抓住挥下来的手肘,他垂下眸子。
从浴袍中伸出的小腿像是一根铁棍一般狠狠的压着他的腹部,脚踝到小腿线条笔直漂亮,优美的线条一直到浴袍处消失,这么一只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的小腿却以一种十分大力的力量给了他腹部一个重击……真是漂亮又危险。
近距离的格斗让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醇香,所抓住的手肘入手劲瘦有力,让他竟有片刻的失神。
“你很对我胃口”黑暗中,被掀翻在地的亲王大人,在柏林手指摸到他脊椎的第三根骨头的时候,声音没有一丝紧张。
骨头被“咔”的捏断,地上毫无痛苦的亲王大人闪着红眸,捏着柏林纤细的手腕反把人压到地上,他的手指握着底下人有生命力的腰肢,夸赞“腰肢真漂亮”说着动了动脖子,刚刚被柏林捏断的骨头在几声“咔咔”的错位中已经复原。
“介绍一下,我叫洛伦佐。布提斯托”黑暗中,他俯下身去在那诱人的脖颈上嗅着味道,透过肌肤的香味,让他鬼使神差的激动了,从未有的灼热都汇聚到了下身……真是太渴了,压制住柏林的手也慢慢变了味道,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来“来,我看看,你长的像谁”
“嚓”的一声,是狠击的声音,洛伦佐顿住,只感觉下颚处传来灼烈的疼痛,目睹他身下的人腰肢以一个异常柔润的角度弯成弓形,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弓,从他的腋下灵敏的逃脱,眨眼间下颚已经挨了一拳。
好久没感受到疼痛,这一拳仿佛透着刺激和酥麻,但口中的血腥味和已经松动的牙齿足以证明刚刚那一拳是多有劲。
他笑着用舌头从里顶了顶松动的牙齿,拇指和食指在相互摩挲,回忆刚刚的触感和柔韧,语气不舍又魅惑“柔软的妙不可言”
“啊!”房内一声尖利的嚎叫,接着瞬间消失,洛伦佐收起嘴边的微笑,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的让人作呕。
借着和自己的缠斗,实则目标一直没变啊,洛伦佐慢慢站起身,脸上重新挂起微笑,右耳上链状的剑形耳坠顶端上镶嵌的红水晶折射出与平时不一样的光芒。
柏林拔出已经穿透血族心脏的木棍,空气中无力摆动的双手失去生命般垂落,血从胸口四面喷涌而出,接着尸体慢慢干瘪……
他的目标是在墙角这个半死不活的血族,至于……面前这个亲王大人,柏林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黑暗中,洛伦佐接住对面的人逃跑时最后击过来的杨树木棍,抬眸间,对面的人跟着扑了过来,淡蓝色的眸子仿佛水润的像一眼汪泉,眼角瞥到一抹寒光。
“呲”的紧接着“啪搭”的声音,下巴上溅到湿润的液体,甚至有部分溅入洛伦佐的眼角,让他的眼眸不禁一眨。
锋利的刀刃被纤细的手腕握住,犹如身体的一部分控制自如,一瞬间就把亲王大人的手臂斩断。
空中飞起一只被柏林砍下的胳膊,掉落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
房内窗子大来,窗帘浮动,那个人类已经从这跳下逃走,房间内是让他极度不舒服的血腥味,他拿着手里带血的杨树木棍,并没有把它丢弃,反倒是拿在手里把玩,木棍在手里翻转一圈,和柏林的动作一模一样。
半响,木棍在他手中捏碎成粉末,消散在空气中,他捡起地上被砍掉的手臂,漫不经心“真是可怕”如果这个人类手上的是银器那可真是糟糕。
血迹斑斑的手臂被重新安回原处,断裂的伤口疯狂愈合,他动了动手臂,恢复自如,嘴角挂起微笑,露出人畜无害的虎牙,若不是手臂上匀开的血迹,完全看不出就在刚刚手臂与他的身体分离。
他走到窗边,笑容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来猜一猜,看你逃不逃得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冰凉的水流打了个旋涡,冲刷入底。
刚进卫生间的一个混血,喝的半醉“啪”的推开门,斜眼看了一眼正在水池那里洗手的人类,到肩的黑发,低垂着头看不清样子,也不知道是那个血族带到交易大厅的血仆,乍眼一看,跟一个土包子似的。
窸窸窣窣的水流声,等他提上裤子出来,走到水池旁撸起袖子洗手,看到旁边刚刚那个人类还在洗着手,他洗的很认真,从手腕关节到每根手指,仔仔细细,一寸一寸,他蓦的看着顿了一会,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暖风箱里传来热气烘烤的声音,他听到一句冰冷的“借过”下意识的移开身子,紧贴着洗手台,让出能让四五个人过的通道,等卫生间的门合上,他绷紧的神经不自觉的松弛下来,扶在洗手台上才勉强站稳,酒也醒了大半,甩了甩头。
“妈的!见鬼了”刚刚从脚底冒出的寒意吓死他了,他骂了一句又走回去刚刚的位置,拉开拉链“真是吓尿了,活见鬼!”
今天交易大厅的最后一个物品带来的震撼显然还没有消除,不少在坐台上喝着酒的血族还在用。下。流。语气在津津乐道上了18楼的血族这会得了宝贝,该是享受不已了,光想着那张脸就足以兴奋至极。
交易买卖结束,现在大厅里的舞会比起之前交易买卖前优雅的华尔兹活跃多了,戴着半形面具,看不清楚面容,增加了额外的神秘感,陌生的血族们贴身跳舞,狂欢不已,舞池中央的琉璃瓶也染上了醉人的颜色。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除了已经喝醉的血族,其余血族都注意到了从刚刚开始大厅里就陆陆续续的增加了不少面容冷峻根本不像是来娱乐的血族,他们似乎不是来跳舞,而是在舞池中搜寻某个目标。
部分血族都放下手中的酒杯,或是拉着自己的舞伴在狂欢,眼角却一直注意舞池的动静。
交易大厅的血族百分之80都是贵族,显然这些突然增加的血族并不想坏了贵族的兴致,谁知道在这半形面具下的有着何等尊贵的地位。
“有我在,不用管他们”
听到这句话的柏林正在舞池中央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血族跳舞,他戴着一个边角是黑色的半形面具,淡蓝色的眼眸此刻在炫目的灯光下水润通透,即使他现在的打扮在舞池中平凡得引不起注意,但灵活柔韧的身体在舞池中穿梭敏捷的像一只高贵又漂亮的猫。
扶在腰上的手正一步一步下滑,柏林左脚后退一步,旋转身躲开,和另一位血族组成了一对,那个大腹便便的血族想喊他,却无奈只能和舞动中走动到他面前的舞伴跳起了舞。
现在是凌晨两点,柏林计算着时间,在舞池中游走,虽然人类也会出现在交易大厅,但身份基本都是跟着血族来的血仆或是宠物,现在……他趁着与面前的血族贴身合舞观察了周边多起来的血族。
对于舞蹈一窍不通,在舞池里显得格格不入,只有两种可能:军队的人或者是元老理事会。
18楼发生的事情已经暴漏,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星都。
音乐声到高潮,他脚步微移,堙没在舞池中,却在下一瞬被猛的攥紧手腕,力道仿佛把他锁住,让他冷静的脑袋闪过一瞬窒息的空白。
与他跳舞的血族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接着搂住他的腰把他朝他怀里狠狠一带。
硬邦邦的两具身体靠拢碰撞,他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明显听到了愉悦的笑声。
灯光炫目,他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血族,银色的长发,微微有些弯曲,一缕没束起的微卷银发垂落在鬓角,此刻正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银色的面具上的宝石透亮,无不显的华贵奢侈,面具下的眼眸正深沉沉的注目着他,好像要拨开层层迷雾,寻找什么,鼻间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一股味道……
血腥味
他冷漠的眸子移开,盯着对方剑形耳坠上的红水晶,在一个舞步之后,耳边听到一句
“恩,尺寸和刚刚入手的一样,呵,你还能逃到哪去?”
洛伦佐摩挲着手里抓着滑腻的手腕,笑意盈盈,笑声似乎是从胸腔发出,有点沉闷的味道,他现在愉悦至极。
柏林顿了片刻,没有立即把手挣脱,平静了一会,抬起另外一只手搭在面前的肩上。
不仔细看,好像是两个贴身暧昧的舞者。
“……呵,你这是美人计?”洛伦佐松了捏着的手腕,心安理得的享受投怀送抱,他舒服的每个毛孔都放松下来。
然而下一瞬柏林伸手抱住他的腰,借着他腰上的支点把他以一个过肩摔的姿势摔倒在舞池中,又快又狠,干净利落。
像麻袋一样被掀翻在舞池中,发出“咚”的好大声响,声音竟盖过了舞曲。
舞池中一片混乱,搞不清楚状况的血族,以及发现可疑目标正往这边冲过来的元老理事会的血族。
混乱中,柏林已经悄然消失。
被掀翻在地上的洛伦佐愣了好一会,他惊愕的脸庞不知道回忆到了什么,直到有血族扶着他在舞池中站起来的时候,猩红的眸子才恢复了平常的淡色,银色的面具“啪”的脱落,露出他轮廓深邃棱角分明的面庞。
出入三星区圣古罗堡的血族对这张脸不会陌生,这是纯血始祖洛伦佐。布提斯,星球的亲王陛下。
周围的血族在一阵惊讶后都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放置于右手肩头,做出最高的臣服礼仪。
亲王洛伦佐。布提斯托?能压制周遭的气息,无疑是拥有强大的力量,确实是他们的亲王陛下,他们只是在疑惑,为什么应该在三星区圣古罗堡的他会移驾到一星区来?
当然,他们的疑惑仅仅只是几秒的时间,因为在他们面前发生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
在面具掉下不到30秒的时间,随着亲王陛下的起身,与此同时和面具相差几秒滑落的是——与他束着银发的黑色发带同样颜色的昂贵的黑色裤子。
一众血族“!!!!”
洛伦佐“……”
舞池中一阵静谧。
所有的血族都立刻自发的低下头去。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喵~”一声黑猫叫声打破了静谧,一只小黑猫从舞池的琉璃瓶口上敏捷的跳到舞池中央,他舔舔自己的爪子,巡视了一眼纷纷跪着的一群血族,抖了抖胡须,迈着步子,头向上扬起,瞪圆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主人此刻的姿态。
“朝瓦”
洛伦佐坦然自如的提起裤子,重新把裤子扣上,招手让他离家出走几天的黑猫过来。
“这几天去哪了,一身的野味,知道回来是不是饿了?”他语气漫不经心的,仿佛真的在与黑猫说话。
小黑猫“喵”的一声,这一声与刚刚撒娇的声音完全不同,大厅里不少血族把头垂的更低了,直到亲王陛下带着他的黑猫从大厅消失,他们才站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刚才见到亲王陛下掉裤子的尴尬,反而都脸色不好。
亲王洛伦佐。布提斯托养了一只叫朝瓦的黑猫——会吸血的黑猫
随即一个更大的消息让他们唏嘘,第二军队的中将被刺杀于星都的18楼,即使当晚元老理事会已经派出追捕,也让其逃脱。
星都门前广场上的花圃里,洛伦佐在其中稀稀疏疏的寻找东西,朝瓦趴在他的肩膀上,舔着自己的爪子。
“找到了”他拿起在花圃中的一个黑色及肩假发,黑夜中,他笑着自言自语道“呵,假发啊”
朝瓦抖了抖胡须,抬起爪子小心翼翼的抓了假发一下,随即好像很喜欢,抓着几缕假发在蹭蹭,接着又蹭了蹭主人“喵~”
***
柏林用厚厚的灰色围巾围好脖子,不出意外在黑色的小巷子里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影。
他似乎已经焦躁的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脚下都是燃烬的烟蒂。
“你……”罗曼看到等了好一会的人出现,却只说出一个字,直到手上的烟烫到他的手指“嘶”把烟丢到地上踩灭,他似乎咽下了他想说的话,只说出一句“我一直在这等你”从星都出来这条小巷是最安全隐秘的。
柏林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罗曼暴躁不已“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在做什么,停手吧”从这里的看去那座富丽堂皇的销金窟仿佛比往常更炫目,让他此刻心里更暴躁更惊恐。
“和你没关系”柏林脚下停了一下,没有转过身,声音冷冽“如果这是最后一个,我会收手”
他的话让罗曼怔住“你说如果……你什么意思?”
……你,你是……他,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像钟摆一样回荡在脑海的情景,柏林合上眼眸又睁开,眼眸比刚刚更冷,像披着一层寒霜。
“我不会再光顾你生意了”
死去的亡魂无法安息,没有凶手的祭奠,他怎么收手。
喉咙像是被人遏住,无法呼吸,罗曼看着消失在小巷的身体,仿佛缠绕着复仇的鬼魅,森然至极,抬起手指困兽的搓了搓已经发冷的脸,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迦尔。卡拉维,这是你派来的复仇者,还是你从地狱归来,亲自拿起复仇的镰刀,当初与班尼洛星球大战。到底发生了什么……
***
阿诺德半夜迷糊着眼睛从床上打着哈欠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上厕所,下床的时候,被下铺床上睡着的室友踢下床的被子绊了一跤,手撞到床边的洗浴铁架上。
“啊”还迷糊的阿诺德疼得一下清醒,因为这一响动,宿舍内被吵醒的嘟哝了几句,阿诺德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出去。
一到门口,他揉揉已经酸麻的地方“真倒霉”
“二傻子呢?”
黑夜里,身后突然的声音把阿诺德吓得一声冷汗,他蓦的转头,升起的汗毛纷纷落下“柏林!”一脸惊喜的拔高声音,又发觉现在大家都在睡觉,忙压低声音“这几天,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走了”他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推,好半天才反应出重点“那个,柏林,对不起,你的那只猫丢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低着脑袋开始认错,他已经翻遍他能找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丢了,就算了,我也不知道能养它多久”他挺喜欢那个小东西,丢了可惜,不过……丢了也好。
他的脸上没有半丝的温度,阿诺德抬头看向他,似乎在没见的这几天里,他浑身冷冽又沉寂。
此时在月光下,阿诺德能清晰的看出他额头上浮起的一层薄汗,他讷讷的喊出一声“柏林”
“阿诺德,坚强的活下去,在军校好好历练吧”
作者有话要说:
(///ω///)第一卷 到这就结束了~~终于要开始第二卷啦啦啦啦~
第二卷 军校篇
第18章 第十八章
烈日灼热,燥热的天气让训练场上的气氛紧张得好像随时会断裂,为期1个月的训练将在今天画上句号。
肌肉绷紧,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经分不清,号声落下,大大的壁钟“咚”的声响似乎耗尽了训练场上全部的力量。
就地瘫倒在地上,横七竖八,拧开水瓶盖子直接把水从头顶浇下,大口的喘息声交织,训练已经全部结束,当中有多少能通过军队选拔,这都是个未知数。
训练结束,军校大门开放,让即将在后日参加军队选拔的学生都外出置办自己的武器装备,仅仅只是一个早上,整栋宿舍都空旷了许多。
柏林回宿舍的时候,宿舍里冷清的空无一人。
每间宿舍可住6位,但在1个月的训练期里已经陆陆续续退学了不少,柏林住的这间算上他目前也只剩下4人。
每张床上都凌乱不堪,被子显然都是起来之后一脚蹬开,衣服袜子全都扔在床上,即使在这段日子里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但柏林看到的时候还是拧了下眉毛。
避开地上的鞋袜,柏林轻巧的跃上自己的上铺的床位,他的床上只有叠的方正的像是一块砖的被子,被子拉得一丝不苟。
他盘腿坐在床上,伸手解开领上的三个扣子,浑身散发着松弛下来的气息,露出的一小段精致的锁骨,骨架白腻漂亮,赏心悦目。
拉开左侧的柜子,从里面拎着一个袋子的边角,一拉一开,里面甜腻的气息扑来——是巧克力豆。
所以当柏林的三个室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最后一包巧克力豆的袋子被揉成团准确的扔到垃圾桶里。
吃了三袋巧克力豆的柏林没有和回来的室友打招呼,身子朝后一躺,闭目养神。
“有这个钱买这些零嘴,怎么不见他去买武器装备,跟个娘们一样讲究还喜欢这些玩意”一个室友早看不惯柏林,此时把才买的一把长刀小心的放好,嘴上不依不饶的说着。
其他两个室友则闭口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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