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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妖师崩人设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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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比赛这两天,赛场上有不少观众是替换过,但有更多人为了看比赛,吃睡都留在这里。所以何子濯说让观众去休息,也是合情合理。
  他能同意都是出乎意料了,主办方当然不会有意见。
  然后镜头就全都对准了言朔青。
  只要确认他的态度,这场意料之外的比赛也算是定下来了。
  言朔青看了看何子濯。
  后者给他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他也只能点头:“恩。”

  第40章 突然昏迷

  谁都没能想到; 除妖大赛之后,竟然还能看到何子濯和言朔青的比赛。
  虽然八成就是不会动真格的表演性质比赛,但这也能让大家激动很久了。
  这边刚确认三天后的比赛,主办方就已经给参赛者重新准备了四天的住宿,这效率可不是一般的快。
  主角之一的何子濯干脆也懒得回自家,直接在联盟提供的住宿里住下。
  因为是何子濯和言朔青的比赛,所以四大家族的人倒是一个没走; 但还是有十几个散修离开。
  除了灵力下降,其他地方都毫发无损的从医疗室出来的吴烨,倒是选择了留下。
  何子濯怀疑之前那个给他下套的黑袍人就混在离开的十几个散修当中; 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他也不能硬将他们留下来。不过已经了解到整件事情经过的许莫白看起来早有准备,让何子濯放心的留在这儿等待何家长辈。
  然而意外在第一天晚上就发生了。
  任安州在找不到自家表弟之后,四处打听何子濯的行踪; 最后在言朔青的房间里找到了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何家少爷。
  “言朔青。你做了什么。”任安州剑指言朔青,后者却是从一开始就毫无反抗。
  至始至终言朔青的眼睛都是看着何子濯的。
  “他; 怎么样。”
  任安州握着剑的手只要向前一点点,就能取了毫无防护的言朔青的性命。他思考了,最终还是将剑收了回去,一把扛起了如同尸体一般的何子濯。
  “不用你操心。但是在子濯醒过来前; 你给我好好待在这儿。踏出一步。”他看向言朔青的眼神极其冰冷,“我就取你性命。”
  他说的话是要求言朔青好好待在房间,但实际上,在任安州扛着何子濯走出去之后; 这间房就被下了禁制。
  其他人不知道言朔青是做了什么才被禁止外出,但禁制是任家少主下的,而且言朔青都待在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也没人会去多管闲事。
  言家人除了言漠有去和任安州谈过话,其他人都是继续过他们自己的日子。言漠在谈话结束后也不再有什么表示。
  所有人都在猜测言朔青到底哪里得罪了任安州的时候,言朔青本人却还是在房间里过着自己的日子。
  联盟给他们准备的房间很好,特别是给四大家族几位少爷的,该有的东西套房里是一应俱全,甚至还带个厨房。
  言朔青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动画片的内容没看多少,脑子里全是今天突然来找他,却突然晕倒的那个人。
  “何子濯。”他开口喊了那个人的名字,有些担心的垂下眼眸,“没事吗。”
  言朔青只记得他开门后何子濯走进来,嘴巴动了动就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直接晕过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那个时候,到底是要跟我说什么。
  他啜了口果汁,平常很让他喜欢的甜味,在这种情况也不能改善他的心情了。
  许莫白来的时候,就看到言朔青几乎是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桌上的果汁看底下的沉淀物已经放了很久,却没喝多少。
  马上注意有人来访的言朔青很快将脚放下,转头去看。
  在看到许莫白后还顿了一下。任安州设下的禁制,应该是所有有灵力的人都不得进出才是。
  但他很快就将这个疑惑抛到脑后。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
  “他,醒了吗。”何子濯的事情照理来说是会瞒着其他人的,但许莫白肯定属于知情人。
  许莫白微微一笑,瞬间隐藏了眼底的冰冷。
  “子濯出事的时候,应该是在言少这边,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不知道。”言朔青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还没说。”
  “恩。”许莫白沉吟片刻,“毕竟子濯在言少这儿出事,还是要委屈言少爷一段时间。饭菜我会让人定时送来。”
  而你,最好是没说谎。
  “现在,怎么样了。”看他要走,言朔青有些着急的问。
  许莫白转身,嘴角的弧度还是不多不少:“只是昏迷,但我们检查不出什么,具体要等明天,何家已经有长辈赶来。三天后的比赛也许需要取消或延迟。言少爷的意思呢。”
  “我没关系。但是他……”如果有什么事,请告诉我。
  后半句话言朔青没能说出口。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不管是任安州还是许莫白,应该都是怀疑他的。
  比起他们,他和何子濯的关系,说不上太近,他们也没必要把他的情况告诉自己。
  言朔青没说下去,许莫白也没等他说下去。
  他大概是开了传送阵过来的,消失的那一瞬他周围的空间都有些波澜,却是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
  言朔青隐隐能听到另一边的狗叫声。
  许莫白,或许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但是,和他无关。
  电视上的动画片已经在放片尾曲,然而正片他都没看进去多少。
  言朔青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看些什么,早早关了电视,将几乎还是满着的杯子拿去清洗了下,就准备去洗漱后睡觉。
  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颗看起来极其简单的糖果。
  是那个时候黑袍人递给言朔青的。
  在何子濯因为黑袍人的关系灵力失控后,言朔青就将这颗糖果划入了危险区域。
  现在糖果的位置,躺在床上的时候只需要一侧头,就能看到。
  但问题是,糖果应该早就被他封印住,扔在秘境里了才对。
  言朔青慢慢坐起来,伸手拿起糖果。
  没有灵力妖力,也感受不到他之前下的封印。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旋转了下糖果两边,将糖纸打开来。
  糖纸里面只是糖果,普通的,好像是一颗朋友送来的小礼物。
  言朔青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但也不可能真把它当糖吃,只能又将糖纸包好,把糖放到了床头柜第一格抽屉里后睡觉。
  却不知,他睡觉的时候,抽屉里的糖什么时候只剩下了空糖纸。
  而黑暗中,有一只手,慢慢伸向了他。

  第41章 奇怪状态

  疼……好疼。
  难忍的疼痛过后; 是全身上下火烧一般的灼热。
  何子濯挣扎着想脱离这种让他无力的状态。
  突然指尖触碰到了什么。
  冰凉的、温热的,极其矛盾的舒服,从触碰的地方开始扩散。
  疼痛减轻,触碰的地方变得格外轻松舒服。
  想、触碰更多地方。
  何子濯的意识逐渐回归,就清楚感受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大概是俯卧着的状态,只是身下并不是软绵绵的床垫,反而是一具温热的身体。他抱着一个人。
  与其说抱着; 不如说是自己八爪鱼一般的扒在一个人身上。
  何子濯对自己睡相难看的事情供认不讳,但还从没发生有人能在他睡觉的时候接近他,甚至被他抱着一起睡的情况。
  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何子濯有些艰难的开始回忆睡前的记忆。
  他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好像是——
  言朔青?
  因为有事要问他所以去他的房间找他了吧。
  然后呢?后面的记忆; 一片空白。
  就在他闭着眼睛回忆的时候,他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被何子濯缠住的脚。
  对哦。现在好像不是去弄清什么时候睡着的时候。
  身下还有个人等着他解决。
  何子濯本来打算只微微睁开一只眼观察下情况。
  只是在看到靠的极近的那张脸后,他就震惊的两只眼睛都瞬间睁大。
  睡意都完全消失。
  被他压在身下的言朔青全身僵硬,唇角抿紧、眼睛紧闭; 还时不时颤动一下。
  一看就没什么装睡经验。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觉起来不但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个人; 被压着的还是言家少爷。
  何子濯突然发现了个更奇怪的地方。
  言朔青明明是好好穿着睡衣睡觉的,但是自己这么缠在他身上时,触碰到的好像并不是他的睡衣,直接就是睡衣下言朔青的身体。
  为了证实这一点; 何子濯动了动被压在言朔青身下的手。手指滑过他略微突出的蝴蝶骨。
  言朔青的身子蓦地一颤。
  果然,明明穿着衣服,自己触碰的却是他的肌肤。
  何子濯原本是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被他抱着的言朔青,但装睡的言朔青明显要比他更加紧张。
  刚刚只是动了下手指; 都让他的身子比起之前更加僵直了些。
  何子濯就莫名的觉得坦然了很多。还起了点玩闹的心思。
  于是他干脆凑到了言朔青的耳边。
  压低的音调略带玩味:“可以起床咯,言大少爷。”
  气息带风拂过他的耳根。
  言朔青有些不知所措的缩了缩脑袋。
  “你醒了,就,放开。”他睁开眼睛,有些不安的侧过了头,大概是不想和何子濯对视。
  “你装睡也太假了。”何子濯试图缓解气氛,并准备往旁边翻个身可以放开言朔青,“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能先让我了解下吗。”
  然而就在放开言朔青的瞬间,他的身体穿过床直接躺到了地上,睁眼就是床底的风光。
  没发出一点声音。
  “……”
  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何子濯撑着地板直接坐起来,身体再次穿过床,露了个头在床上。
  “怎么个情况?”何子濯有点懵,“我只记得之前是想找你问个事。”
  “你昏倒了。”转过身看到何子濯现在样子的言朔青停顿了下,但很快又波澜不惊的继续道,“被他们带走治疗。”
  解释完前因,他才有些犹豫的开口:“你,死了吗?”
  毕竟现在身体能穿过床的情况,除了死亡变成灵魂状态,也没其他解释了。
  “别胡说。”何子濯很快反驳,但底气有点不足,“和死了应该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吧。”
  毕竟他刚才是能碰到言朔青的,也能感受到身体中的灵力。如果是死亡后的灵魂,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根本碰不到物体,原本的灵力也不会残余多少,就算有剩下的也都会转换成另一种力量。
  “我去叫人。”
  言朔青正打算从床上坐起,身子刚撑起,下一秒就被何子濯一个饿狼扑食压回床上。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言朔青脑子都是糊的。
  何子濯原先只是右手压着他的肩,后来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姿势和刚开始也差不了多少。
  他虽然还是笑着,脸色却严肃了不少:“事情有点麻烦。”
  刚离开言朔青一会儿,他全身上下就开始灼烧一般,一开始还可以忍受,时间推移,那种感觉也逐渐变得特别强烈。
  “怎,怎么了。”言朔青以前说话只是会停顿,现在却是少有的结巴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没做什么反抗。
  在何子濯现在这种状态不明的情况下,可能一点灵力都能给他造成什么不可预计的后果。
  所以就算这种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言朔青还是乖乖的躺着。
  “放开你,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有火在烧。但只要是碰到你的地方,都会很快恢复正常。”何子濯已经算是尽量往轻松说了,那种灵魂灼烧随时会死掉的感觉,绝对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
  言朔青倒是很快接受了他的说法,立刻就开口问:“那要,怎么办。”
  “放开后还是有一段时间没什么问题。”何子濯贴了一会儿后撑起身子,“要不你先躺着,我们试验下?”
  “……嗯。”言朔青有些窘迫的半阖眼眸,但还是出声答应了。
  何子濯利落的翻身下床。等身体出问题后就开始触碰言朔青。
  “指尖碰到,一只手就都没问题。”
  “整只手触碰,手臂就没事了。”
  “两只手碰着,身体有一半都恢复正常。”
  “恩,脚也是一样。”
  这样慢慢的试探触碰的感觉,比一下子整个人抱过来都更加强烈。
  言朔青眼睛已经整个闭起来,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挣脱逃避何子濯的触碰。
  这边何子濯很快完成了试验,然后不再碰他,直接开口道:“言朔青,你来碰我试试,抓住我的手就好。”
  言朔青睁开眼,何子濯的右手就横在他手边等着他动作。
  这倒是没什么难度。他直接伸手抓住了何子濯的手腕。
  比起被动的躺在床上被他触碰,现在已经好了太多。
  “恩?”何子濯手腕被抓住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和自己之前触碰他时候的不同。
  当言朔青主动的时候,恢复正常的范围更广了。
  “放开吧。”
  他一开口,言朔青就迅速将手拿开。
  之后时间过了很久,中途何子濯好几次去抱着言朔青。却始终没拿刚才被抓过的右手碰他。
  言朔青快速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回到卧室的时候,何子濯还举着右手站在那儿。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躺回去,何子濯刚好结束了对右手的观察。
  “我碰你,分开后只有短暂的几分钟时间。但是由你主动的触碰,大概能维持一个小时。”
  言朔青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所以言少爷,来抱抱我?”何子濯摊开手,笑得一派无辜。
  言朔青只停顿了一下,就绕过床慢慢向他走过去。越到后面他的动作越慢,抱上去的时候,动作都像是减速播放。
  不过大面积接触的拥抱后,他就像是被人按了加速键,像被电了一般瞬间向后退去,连眼睛都不敢看何子濯的方向了。
  “可以了吗。”他低着头问。
  “嗯。”何子濯动了动手脚,确实一切正常了。
  他能碰到的只是言朔青这个人,并不包括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所以他们抱一起的时候,他只有手是会直接碰到言朔青的腰,言朔青却算是赤/裸着直接接触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怪不得他耳尖都有些泛红了。
  “额。”何子濯带些歉意的道,“其实你不帮我也没事,毕竟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不是。”言朔青马上抬头,“我只是,不习惯。”
  “每个小时抱一次行吗?要辛苦你了。”
  何子濯本来想说要不自己也脱光和他抱,但这样感觉可能要更奇怪了。
  言朔青点头:“我没关系。”
  他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任安州的禁制有一点倒是挺方便,言朔青只需要稍微碰一下,就能让他察觉到,可以很简单的让他过来。
  何子濯站在那儿突然右手握了握拳。言朔青的腰很细,摸着也挺软,不用想就知道没多少肌肉。
  难道言家人都是这样不知道锻炼的?
  就在何子濯胡思乱想的时候,言朔青已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并直接向外迈出一步。
  禁制被触发后又灵力急剧的波动。
  何子濯这才发现了这个房间被下的禁制,而且灵力波动他非常的熟悉。
  “不许任何除妖师进出?任安州是在发什么疯?”
  “你在这里昏迷。”言朔青只触发了一下禁制就收脚,转身向客厅走去,“他担心你。”
  “所以他觉得是你导致我晕倒?”
  何子濯走到沙发前就想倒下去,却不想他现在除了言朔青什么都碰不到,直接掉到了地板上。
  他有些尴尬的站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向言朔青道:“他脑子蠢,什么事都看不清,你怎么也不解释?还就这么任凭他乱下禁制?”
  再怎么也算是言家王牌,几乎和他齐名的人了。怎么就一点脾气没有。
  “没事。”言朔青倒是很看得开,“本来就,要住这里。”
  “我说过的吧,你要是踏出一步……”任安州突然就出现在房间里,原本还拿着剑杀气腾腾,看到正准备开电视的言朔青后愣了愣。
  “你特地找我过来?”
  明明言朔青和何子濯两个人都在他面前,看任安州的反应,他似乎只能看到言朔青一个人。

  第42章 触碰条件

  “你是说他现在就在这里?”
  任安州将灵力附到眼睛上; 眯着眼睛看了很久。
  还是没能看到一丁点何子濯的身影。
  “你确定吗?子濯的身体还在床上好好躺着呢。”他皱了皱眉,“就算变成灵魂,也没理由只有你看的到。他真的就站在我前面?”
  言朔青很勉强的点头。
  实际上就在刚刚,何子濯已经不在任安州前面站着,直接绕到他身后想去抓他的头巾挂下来的两条布了。
  当然他也是没能成功。
  何子濯百无聊赖的将手从任安州左边,穿到任安州右边。
  至少他确定自己真的只能碰到言朔青一个人了。
  任安州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凉。
  “我看不到,也不能确认你说的是真是假。何家来的人大概今天就能到; 等子濯醒过来,就一切都能解释了。”他突然缓和了表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子濯虽说喜欢胡闹,但也不是随意就能相信其他人的人。”
  “如果他真的在这里。”任安州四处瞟了瞟试图寻找到一点混迹,“就让他好好呆着别乱跑。”
  这么说,竟是有些相信言朔青的话了。
  “你在这儿最多再等一天。确认这件事是我误会了的话。我会向你道歉; 到时候随你做什么出气。”
  任安州直到走的时候都没能看到何子濯。
  何子濯依旧是除了言朔青什么都碰不到。
  在言朔青看电视的时候,他一直在房间里东碰西碰; 时间到了就去求个抱抱。
  等有人给言朔青送午饭过来的时候何子濯表情格外凝重。
  “怎么了?”言朔青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这件事真的挺严重的。”何子濯看着他手中的饭菜,“我发现,我好像饿了。”
  “……”
  明明是极其接近灵魂的形态,竟然还会觉得饿; 也算是够不可思议的了。
  那问题就来了。刚才已经试验过,除了这个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地板他能触碰倒而且是走不出去外,房间里的东西他也只能碰到言朔青一个。
  “言大少爷想想办法呗。”昨天晚饭也没吃的何子濯现在只觉得心累。
  言朔青拿起筷子直接夹了菜就往他的方向递了递。
  “喂我吃?”虽然觉得不靠谱,毕竟他连言朔青身上穿着的衣服都碰不到; 但何子濯还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凑上去想咬上一口。
  这个地方给除妖师准备的饭菜很香,何子濯离香气越来越近,然后一口咬上去——
  并没尝到什么味道。
  他缩回脑袋,言朔青筷子上的菜还好好夹着。
  “……这大概是要饿死我。”
  何子濯有些怀疑人生的远离饭桌,躺倒在电视前的地面上。
  言朔青看着手中的筷子许久,慢慢把夹着的菜送到嘴边吃下。
  然后他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又拿了两根木制筷子出来。
  “球。”
  长条状的筷子瞬间被改变了结构,成为两颗木球被他抓在手里。
  言朔青握了一会儿再次开口。
  “筷子。”
  手中的木球再次改变,变回了一开始的样子。
  何子濯躺在那儿看完了全程,直到言朔青走到他旁边,将变化了两次的筷子递到他面前。
  “什么意思。”何子濯缓缓伸出手,抓住筷子的另一端。
  “咦?!”他从地上翻身而起,左右手交换着把玩筷子,“这是什么个原理?”
  明明刚才何子濯喂他吃,他也碰不到筷子和菜,现在筷子被言朔青变了两次,他竟然就能碰到了。
  “我做的。应该就可以。”看试验成功,言朔青才开口解释。
  其实他之前也没什么底气,只是想尝试下,也没想过一下就能成功。
  关于那个扰乱灵力的妖器,言朔青表现的一直是很熟悉的样子,何子濯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妖器搞得鬼,言朔青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不会觉得太奇怪。
  “那你想想我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言朔青摇头:“没遇到过。”
  如果有办法他也早就说了,也不用这么麻烦的每个小时要跟何子濯抱一抱。
  “那就算了。”何子濯也不会太刨根问底下去,他拿着筷子就走到饭桌旁边,“之后吃的东西让他们拿两份来吧。”
  反正他现在的问题只是一件破碎的妖器造成的,何家自古就有一脉专门研究灵器制造,赶过来的长辈中也一定会有那一脉的何家人。所以他并不担心。
  他手中的筷子很顺利的夹起了菜,只是放在嘴边一咬。
  他依旧吃不到那些闻着很香的菜。
  “……”所以他能拿筷子了又有什么用。
  何子濯抬头,就又是一个求救的眼神。
  当然这次他并没抱什么希望。虽然言朔青亲手做的东西他就能碰到,可问题是,言朔青他不会做饭。
  毕竟之前他们还刚一起吃了几天的外卖。
  何子濯心里是这么以为的,但生活总是会给他一点惊喜。
  比如言朔青犹豫了一会儿,就低头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打算做菜。
  “诶?!!”
  何子濯并没觉得惊喜,反而受到了惊吓。
  这种惊吓感一直持续到言朔青将所有的菜都烧好并端到桌上放好。
  “你…你竟然会做饭!”
  言朔青帮他把一张凳子解体并重组后坐回到椅子上拿起他的筷子,点头出声:“恩。”
  “可是之前,在我家的时候。你明明……”何子濯将脑子里当时的记忆回放了下。突然发现好像言朔青真的没说过他不会做饭,只是否认了用言灵术把食材变成吃的这件事,“既然会做,为什么还跟我吃这么多天的外卖!”
  何子濯夹了一筷子尝了下。
  味道还出乎意料的不错。
  言朔青没去动他自己烧的那些,只一门心思吃着送来的饭菜,好好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才回答道:“在别人家。不熟。恩…麻烦。”
  竟然完全不能反驳。
  虽说他现在该介意的明明应该是说好了一起吃外卖,你却会做饭这件事。但何子濯反而对言朔青后面的解释有点介怀:“现在就不嫌麻烦了?你其实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让我饿到明天算了。”
  “为什么?”这回轮到言朔青反问了。
  “什么为什么?”何子濯一边吃一边说,“毕竟我们不熟啊,而且之后还要比试,算是敌对状态吧。”
  这语气听着就有种闹小脾气的感觉。
  “不是的。”言朔青却很认真的放下筷子回答,“没有不熟。你,很重要。”
  “什么…很重要。”何子濯迅速夹了一筷子他自己做的菜到言朔青碗里,以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慌乱,“快吃饭吧。”
  “真的。”言朔青怕他不信,还特地重复了一遍,“你很重要。”
  “好了我知道了。你干嘛还又说一遍。”何子濯低头吃菜,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言朔青看着他吃饭的样子,也不再开口。只是刚才讲话的时候,握着筷子的手都因为紧张出了点汗。
  何子濯是第一个和他一起,近距离接触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早就和刚开始完全不同了。
  想替他做很多事,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这样,就能成为最重要的朋友了吧。
  言朔青忽然间微微地笑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第43章 恢复正常

  这次何子濯的事情一传到何家主家; 马上就有几个刚好在家,又对灵器方面格外精通的长辈专程为了他赶到H市。
  同行的甚至还有两个穆家的长辈,跟着过来查看情况。
  何子濯的身体被任安州和许莫白好好放在他房间的卧室里,并下了几层结界保护。
  虽然这些长辈的武力值大多是比不上他们,但眼界阅历实在比他高出太多。他们看不出的东西,由长辈们一检查就能检查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几个何家长辈在各自检查过后,互相商量了下就差不多得出了结论。
  任安州全程双手环胸靠在床边; 穆秋意担心的整张小脸都皱起,站在自家长辈后面攥紧了衣服。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妖器‘噬灵’又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何温风是何家钻研灵器一派的佼佼者; 此刻他的表情竟是隐隐有些怀念的。
  “让子濯变成这样的妖器叫‘噬灵’?您之前有接触过?”任安州站起来,“能解除吗。”
  “可不光是接触过。”何温风摇摇头,“这‘噬灵’就是由我何家人制作,我当年也是有幸亲眼看着它成型。没想到到最后; 竟又被人拿来对付我何家少主。”
  “是哪位前辈做出来的?”这东西的作用,可一点都不正派; “还让妖给转化为了妖器?”
  “唉,当年我何家最璀璨的天才,为一人学习炼器。只是这灵器好不容易炼成了,最终还是没能送出去; 反而被妖所得。”何温风极其可惜的叹了口气,“陈年旧事,不说也罢。”
  最璀璨的天才,又是何温风能看到的人; 任安州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
  现任除妖师联盟的盟主,行踪不定、实力成迷。要说近些年的何家最璀璨的天才,除了这一辈的何子濯,那个人绝对是当仁不让的。
  “何铭寅前辈?”
  何温风没否认,在任安州眼里那就是默认了。
  “前辈正义凛然,怎么会炼制,属性如此偏恶的灵器。”
  “你有所不知。”何温风笑着摇头,“‘噬灵’虽可扰乱灵力,更厉害的却是安定灵力的效果,甚至还有改变气息波动、随意转换灵力与妖力的神奇功效。你称他属性偏恶,可哪有真的属性为恶的灵器。是正是邪,看的不是灵器,而是持有灵器的人怎么使用它罢了。”
  “您说的是。”任安州虚心受教,“正如妖与人,并不是以往所说的人皆善、妖皆恶。没有绝对的恶与善。有人大恶,也有妖大善。所以是人是妖与他是善是恶无关。”
  在何铭寅当上盟主之前,除妖师一直是与妖为敌,人类的主流思想就是妖是敌人,妖绝对为恶。就算是现在,这种妖为恶的思想也还存在于大部分人心中。
  何温风对灵器的善恶看的很清,对这件事却是不想多提。
  “残缺的‘噬灵’,也费不了多少工夫,我们马上着手驱赶。”
  “驱赶?不能直接找出幕后黑手吗?”胆敢向何子濯出手的人,任安州可绝不想放过。
  “想的太简单了,‘噬灵’舍弃了所有攻击与防御能力,在那几个奇门异术上几乎做到了极致,在有主的情况下,就算破损,也不是我们能随意攻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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