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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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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伙计还是得招呼着的,人多壮胆么,挨打也得有几个垫背的不是?

下了楼,正要往外走,冷丁却看见门口呼啦啦进来了一大群人,刁掌柜大惊,这番子性子也太急了,不是说好了让老子出去吗?怎么这就打上来了!抗议的话他当然不会说,左右都要挨揍了,傻子才挑衅呢。

“掌柜的,是刚才出去的客人又进来了……”刁掌柜正闭目等着挨揍,忽听一个伙计在自己耳边说道,他睁眼一看,可不就是刚才出去的客人吗?有几个衣服里面鼓囊囊的,不是顺了球走的又是啥?

“番子走了?”要命的时候,也没空理会那些了,刁掌柜顺手抓过来一个客人,想问问详情,要是真的走了,那可就感天谢地了。

“没走,还在门口呢,咱们是被赶进来的。他们口口声声说是要见主事的,掌柜的,您快点出去吧,省的……”那客人一脸不情愿,显然不是自己想回来的,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最后那句话没说完,不过意思却是清楚,那就是:省的连累大伙儿。

把客人赶回来,难道是要先礼后兵?不砸店了?这里面的道道,刁掌柜一时没想明白,不过他知道,至少眼下是安全的,番子似乎是来谈判的。

战战兢兢的出了门,刁掌柜又是松了口气,外面的番子只有一个,剩下的服色驳杂,似乎是普通的市井无赖,难怪没直冲进来砸店呢。

“小的刁营,是清风茶馆的掌柜,敢问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刁营恭恭敬敬抱拳躬身,虽说眼前的危机不大,可南镇抚司的名头太大,他还是不敢怠慢的。

“本官蒋松,在南镇抚司位居千户之职,在谢宏谢大人治下公干,掌管维权司。”虽然带的是乌合之众,自身武力值也很低,可蒋松的态度却是非常桀骜,扬着下巴,用鼻孔对着刁营,大咧咧的表明了身份。

“原来是蒋千户,久仰,久仰。”刁营满脸堆笑,说的话却是口不对心:“今天得大人到访,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大人辛苦了,快快请进,让小的们奉茶伺候,正好小的亲戚从老家捎来了些土特产,正要请大人品尝。”

这个维权司是个什么名堂,好像没听过啊?刁营心里也是犯着嘀咕,他不认识蒋松,可在敢于京城大张旗鼓的自称南镇抚司的人还真没有,那得多大胆子啊?没有瘟神撑腰的话,光有个名头有啥用?

倒是蒋松这个名字他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却是记不起来了。

店里平时没人来搅扰,不过这应付官差地痞的套路,刁营却是懂的。先是拍了几句马屁,然后就往里面让人,同时暗示对方会有例钱送上。

别家敢来,自然是不能容忍,刁营少不得要摆摆身份,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既然是南镇抚司的来了,如果可以用银钱打发的话,他已经觉得大为庆幸了,就算是老爷也不会对他的做法有什么不满。

“本官多少大事要做,哪有空喝什么茶。”蒋松却是毫不领情,杀气腾腾的喝道:“清风台球社是吧?本官现在正式告知你们,你们涉嫌侵权,从速到珍宝斋缴纳罚金,限时三日,过期不候!若是不交……哼哼,后果自负!”

“侵权?”别的都听懂了,就是这个新名词让刁营舌头有点打结。

“你们的台球设备全都是自行仿制的对吧?”蒋松一瞪眼睛,义正言辞质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台球是皇家运动吗?不知道珍宝斋是皇庄吗?你们仿制台球设备,经过皇上准许了吗?既然没有,那不是侵犯皇上的权利是什么?”

“啊?”蒋松的道理似是而非,可刁营却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侵权啊!这不是仗着皇上的势头压人么?可知道归知道,他却是不敢反驳,南镇抚司向来以盛产圣旨而著称,顶嘴,然后让人家把圣旨亮出来,那不是找虐吗?

“这罚金要缴多少?”刁营做好了破财免灾的打算。

“这间台球社有多少球桌?”蒋松没正面答他,却是转头询问身后的手下。

“十五张。”

“珍宝斋向来明码标价,五万两一张球桌,你们这里既然是十五张,那就是七十五万两。念你们是初犯,本官也不以为甚,额外的就不收了,你把货款补齐就是了。”蒋松很大度的摆着手。

咝!七……十五万两!刁营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数目也太大了吧,把这个店卖了才几两银子啊?这还真是……想答应都没法答应。

“蒋千户,这数目太大了吧?须知,我家老爷可是户部侍郎……”虽然知道不一定会有效果,可刁营还是试着亮了身份,试图让对方有些顾忌。

“哦?是哪位侍郎?户部侍郎怎么这么多?刚刚那间叫什么明月台球社的不也是户部侍郎开的吗?”蒋松皱着眉头问道。

“是刘侍郎……”左侍郎顾佐家里的生意也有间台球社,刁营也是知道的,听蒋松这么一说,他更心虚了。

“哦,刘玑是吧?记下来,户部左侍郎刘玑欠了七十五万两,回头咱们上门催讨去。”蒋松阴森森的一笑,道:“本官也是天子门生,只不过学的技能比较偏门,只会讨债而已。”

跟皇上学讨债的?刁营脑子里面电光火石的一闪,想起来了,他大惊失色的说道:“你……你……你就是蒋松?去户部衙门讨债的那个蒋松?”

“就是本官了。这次,你是真的久仰了吧?”蒋松得意的笑着。

“是,是……”刁营的上下牙直打战。难怪耳熟呢,自家老爷在家里的时候提起过这人,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可偏偏又奈何不得,敢去户部衙门讨债的,哪怕是给皇上打前站,也不是普通人啊。

“侍郎大还是尚书大?本官倒是不知道,不过皇上教的讨债办法,本官可是学全了,弟兄们,去刘府演练一番,要是刘大人不还债,咱们再去户部衙门!”蒋松高声喊道。

“别,小的求您了,千万别……”刁营噗通一声就下了,蒋松会用些什么手段,他是知道的,有实际案例的哇!户部衙门口到现在还没情理干净呢,他哪敢让这些人去刘府?

光是这些人还罢了,万一惹出皇上或者瘟神,那就更要命了,连韩文这个尚书都顶不住,何况自家老爷一个侍郎?还是靠右边站的……

“咱们兄弟这两下子只是给刘大人提个醒罢了,三天之后,刘大人要是还不还钱,自有衙门里的兄弟请他喝茶。”蒋松不依不饶的说着。

喝茶……这个典故刁营也知道,之前去南镇抚司喝过茶的有两位,都是国舅,在大街上被劫持进去的,然后……就把刚到手的侯府给上缴了。

两位国舅在里面到底受了什么罪,大伙儿是不知道,不过,能让爱财如命的国舅放弃那么大的一座宅子,估计在里面也是没少挨收拾。这要是让自家老爷也受一次……刁营哭了,跪着哭了,这后果他承担不起啊。

“蒋千户,咱们有话好商量,小人的确侵权了,小的认罚,不过小人的店就这么大,七十五万两真的是付不起啊……”

“付不起不要紧,只要有付的诚意就行,这么着吧,本官看你怪可怜的,拼着挨大人骂,私下里做个主,让你们分期付款好了。”听刁营说认罚,蒋松的态度立马好转了,笑眯眯的又扔出了一个新名词。

“分……期付款?”刁营边哭,边用舌头继续打着结。

“对,就是你家的店一年上缴五万两,然后连续还款二十五年,最后把银子还清,本来是要收利息的,不过我家大人说了,现在是试行阶段,利息就先免了。”

“五……万两?”比起七十五万两,这个数目小了很多,但依然不是什么小钱,刁营一个掌柜还真做不了主。“蒋大人,这事儿小人做不了主,能不能……”

“本官不管你那么多,三天,记住了,期限是三天,若是不缴罚金,那……你知道的。”蒋松咧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油漆桶。

刁营拼命点头:“知道,知道,小人一定如实转告给我家老爷。”

他心里悔恨交集,更是突然有了一个明悟:做生意果然不能跟风冒进啊,还是老人家的持稳策略才是正道……

第252章 正德要按劳取酬

回刘府报信的路上,刁营很快就发现了,南镇抚司的行动并不是只针对一两家,而是将行动全面在京城铺开了。

南镇抚司出动的人手不少,可是,以刁营一路所见,真正的番子似乎只有蒋松一个,其他的都不过是些市井之徒罢了。

不过,那些过去的市井无赖,此时一个个都是口中也都是自称维权司属下,挺胸腆肚,傲气十足的踏上了那些原本他们望都不敢望一眼的门槛。

若是以往,对这样的一帮人,各家掌柜的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自己虽是商人,可却是上面有人的商人,身份高贵着呢!

可现在,每个掌柜的都是满脸带笑,话里尽是恭维谄媚之词,没办法,这帮家伙虽然只是瘟神的手下的手下,可还是得罪不起啊!

自家老爷身份再矜贵还能矜贵得过国舅?地位再高还能高得过韩尚书?

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谁敢轻忽?就算真的要翻脸,也得老爷们自己决定,要是自己这些当奴才的给主子惹出来这么大的麻烦,恐怕就真是想死都难了。

好在有个三天的期限,绝大多数掌柜都和刁营一样,好说歹说送走了维权司的人,然后回家去报信了。当然,人多了总有些例外,也有些没去报信的,但这些人却不是想翻脸,而是权限够高,所以,直接带了银子奔珍宝斋去了。

据说先交钱的有福利,交钱晚了可能会收利息,既然这样,早晚都是个交,这些比较精明的掌柜琢磨了一番,干脆直接去交钱了。瘟神虽然可怕,但是一般倒是不做虚言,且去看看福利是什么吧。

“奸佞,真是奸佞!”

京城的大小衙门,豪宅深院,乃至青楼酒肆中,无数人发出了同样的怒吼。真是欺人太甚啊,蛊惑君上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欺压到士大夫们的头上来了,还要让自家缴纳罚款?

要知道,自家可是士人!连朝廷的税都不用缴,居然有人敢让自己交什么版权费!这是何等荒唐的行为啊?向士人们收钱,能做出这种事来的,实是亘古未有的奸佞哇!

“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户部右侍郎刘玑又气又怒,脸色赤红,身子剧烈的抖动着,连宽大的袍服都遮盖不住。

“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哪有天子向士大夫收钱的道理?何况,天子不与民争利,皇上又为什么突然收起这个这么版权费来了?妖孽!那谢宏就是个妖孽,一定是他蛊惑皇上的,对,一定是!”

“老爷,那……咱们……回了他,还是说置之不理?”刁营战战兢兢的做出了提示。因为有前例可循,南镇抚司即便请喝茶,请的也是老爷自己,所以他并不是很紧张,怕的只是刘玑迁怒罢了。

“还用说吗?当然……”刘玑挥舞着手臂,怒气冲冲的叫喊着,全没了平日里沉稳的气度。

不过,终究是为官多年,他也没冲动的失去理智,话说了一半,他便停下沉吟起来,过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沉声吩咐道:“备车,本官要去衙门。”

“是,老爷。”刁营心里明镜一般,自家老爷这是要和同僚们通气了。

团结就是力量,有这种理念的不单是刘玑一个人。此时,京城各个衙门口车如流水马如龙,无论当值的还是不当值的,大小官员齐聚一堂,场面极其盛大。

可这样盛大的场面下,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氛,车马虽多,可衙门前却是一片寂静。便是衙门里面,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传出了几声怒吼,随后也都是沉寂了下去。

最终,各位大人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有些苍白,眼神中的惊怒之色虽是不减,可却是多了一丝颓然之色。

“老爷……”刁营的声音更轻了,比刚刚在府里的时候更是加了些小心。

“回府……”刘玑低低的吩咐了一声,然后又用更低的声音补充了一句:“……维权司那边,就按分期的法子,把今年的份额缴了罢……”

虽然马车的帘子是放下的,里面的光线很暗,可刁营却分明看到了自家老爷的嘴角扯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

“杀鸡儆猴,两位国舅和韩尚书,起的就是这个作用。”珍宝斋楼上,谢宏一脸自信的解释着这次行动的整体思路。

“喔,大哥,你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听众却不是马永成,马公公正在楼下登记收钱呢,台球的风潮大了点,所以跟风的也很多,还有分期付款这种花样,马公公只好痛并快乐着,笑颜逐开的忙得团团转了。

“当然了,那次在朝议上让你提出的要求,为的就是今天了。”谢宏点点头,除了最大的那个目标之外,这次的布局算是他入京以来最宏大的一次了。

“台球兴盛自然有人跟风,然后有了朝议的结论,皇家运动也是名正言顺,然后借着对付国舅和韩文的威势,让蒋松他们那些职业讨债的成名,最后……这版权费的收取也就水到渠成了。”

“可你怎么知道大臣们不会群起攻讦?”正德又问,这个问题才是最让他困惑的。韩文孤立无援是因为正德的目标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没人愿意为了帮别人出头惹上谢宏和正德这两个大麻烦。

可现在,谢宏却是在京城全面行动起来,几乎将京中有产业的朝臣一网打尽,按照正德以往的经验判断,那些老家伙们可是没理都能争半天的人物,应该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才对。

“因为分期付款,也是因为对他们的区别对待,更是因为咱们师出有名,当然,还有之前各次行动的恐吓作用……”

虽然是全面行动,连大户人家里面自用的台球桌都没放过,可谢宏却是区分对待的,标准就是官职,官越大,收钱的期限越短,金额也越大。

收取最少的是那些普通商户,这些人的还款期限甚至有几百年的,摊下来,一年也不过就是百十两银子罢了;低级的官员略高些,还款期限在百年左右,一年也不过几百两……以此类推,三品以上的官员,一年就要缴上几万两了。

谢宏觉得自己制订的标准是很科学的,用官职来衡量官员的财产,大体上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虽然明朝官场上也是有些异类的,比如名头最大的清官海瑞,可这样的人连买块肉都要等到过年,哪里会有什么产业?台球即便再热门,海瑞那样的人难道还能花几百两去山寨个球桌不成?

所以,误伤的可能性可以说近乎为零。

这套制度与其说是版权费,不如说是谢宏挖了个坑,把京城有产业的商家都坑进去了,然后变换了一个名目,收取商业税而已。既然是商业税,那没产业的人当然不会被算计到。

对官大的收重税,除了财产问题之外,还有一个仇恨值问题。谢宏入京时日虽短,可京中三品以上的大员基本让他得罪了个遍,而且是无法化解的仇恨。

反倒是底层官员跟他没打过什么交道,对他也谈不上有多大仇恨,虽然因为台球多了一笔费用,可同时也多了不少生意,两者大致上也可以相抵了,这样一衡量,他们的心气也就平和了很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谢宏的恶名和威势,谁也不敢担保能一下子打倒他,偏偏每次先出头的人都会遭到他的报复,下场都是普遍很凄惨。轻者颜面大失,重者里子、面子一起损失……

京城的各个茶馆都很热衷于讲三国,当然,风潮也是候德坊引领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先生讲到孔明三气周瑜的段子时,说的是:韩郎妙计安天下,赔了面子又破财……

因此,尽管合议的时候,侍郎、尚书等大人们都是义愤填膺,可低品官员却都不愿意充当这个先锋,一个个都琢磨着:谢宏也许不敢对高品的大员动手,可对付品级低的却是没有顾忌的,为了这点小钱被人请去喝茶可就不妙了。

地位低的人不敢出头,地位高的顾忌就更多了,即便不被抓去喝茶,被人把那些恶心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也是麻烦啊。

谢宏的谋划算不得多高明,只不过仗着后世的见识和正德这个靠山欺负人罢了,毕竟台球只是个游戏,谁又能事先想到这些呢?即便想到了,除了极少数如清风茶馆老掌柜那样持重的,又有谁会见钱不赚呢?

所以,他成功了,并且还用这套邪门歪道蛊惑着皇帝,而被蛊惑的那个也是听得两眼放光。

“原来是这样,先借着台球的版权弄出来一个费用的名目,等日后时机成熟,再把这个名目变更,然后收取商业税就没那么难了,天下人接受起来也容易的多。”正德一边思考着,一边念叨着整理思路。

“正是如此,而且我还有后续的手段,让这个制度长久的运行下去,等于小姐来了,咱们再说这事儿。”谢宏很欣慰的看着正德,明武宗其实是很聪明的,只不过他的心思通常不在正事上面罢了,一但认真起来,就像是长大了,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为什么不让番子们出动呢?要是有人动武,蒋松那些人可不中用。”正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思考,问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拳头要收起来才能打人,利剑也是悬在头上才更可怕。”谢宏杀气腾腾的说道:“反正事例都摆出去了,后果如何,他们可以自行想象,用蒋松他们和番子区别不大。何况,若是番子们出去了,目标也就摆明了,反而会让人蠢蠢欲动。”

“喔。”正德点点头,心中疑惑尽消,突然抱怨了起来:“大哥,你说要按劳取酬的,这回我可是出力不小,说好的报酬呢?”

谢宏刚想夸他两句,比如:二弟,你长大了什么的……结果又被正德一句话给噎了回来,二弟,你撇清的也太快了吧?明明就是你自己要报仇好吧?而且,收商业税的事跟你这个皇帝的关系也最大好吧?

谢宏认命的点点头,叹口气道:“嗯,按劳取酬……说吧,你想要点啥。”

正德高兴了,一扬脸,热情洋溢的说道:“大哥,我要骑木马!”

第253章 想不想为皇上效力

“嗯,木马……啥?木马?”谢宏本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被正德这招天外飞仙一激,一下就跳起来了,即便以他的淡定,也是立时就凌乱了。

二弟这要求太奇葩了,木马?那不是岛国女艺术家才喜欢骑的东西吗?嗯,越是德艺双馨的那种越喜欢骑……

“咳咳,你想要啥样的?三角的?还是上面带点配件的?或者……”

好吧,哥要努力适应,谁还没点爱好啊?虽然这种嗜好比较怪,可在后世也算不得多奇葩,不就是木马么?哥虽然没骑过,但是见识过的可多了。手艺和见识,是谢宏最厉害的两个优势了。

“啊?还有这么多花样啊?”听着谢宏一一列举的名目,正德的眼睛瞪得溜圆,在心里左挑右捡了一番,才迟疑着问道:“只能选一样么?”

你还想都尝试一遍?谢宏很无语,敷衍道:“其实效果都差不多了,左右就是那么回事……”以前看动作片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倒是新鲜,可看得多了,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回事,都尝试一遍,会很受伤的……

“那就要速度最快的好了。”正德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二弟你又用错词儿了,你应该说频率最高的才对吧?不过,那玩意需要电动马达,现在还真就做不出来,不然用人力的试试?这个要求让谢宏很是犯愁。

“最好能跟我的追风跑的一样快,这几天谢大学士进宫比从前还勤,骑个马都不安生,所以,大哥,你做个能跑的木马给我,这样谢大学士就说不出来什么了。”正德却没留意谢宏的神情,自顾自的说着,在他心里,这世上就没有谢宏做不出来的东西。

……原来是我邪恶了,误会了。谢宏听明白了缘由,不由满头是汗,爱情动作片果然不能看太多,后遗症很大耶,连哥这样的正经人都变邪恶了……

“也就是说,二弟你想要一个能跑得很快,然后还不是马的东西是吧?”谢宏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不就是单人的交通工具么?这样一想,就不是很难了,在后世这种东西挺多的,谢宏自己最熟悉的当然就是自行车了。

可自行车也有问题哦,链条轴承倒是罢了,耐用性也可以不考虑,但是没有橡胶,缓冲性要怎么解决?

“对,对,最好是谁都叫不出来名字的,我要吓谢大学士一跳,然后还要让他相劝谏都劝谏不了,哈哈……”大概是想到了谢迁劝谏时哑口无言的样子,正德乐不可支的大笑着,可见他对谢迁的怨念之重。

“好吧,你等着好了,这两天就做给你。”谢宏随口说着,有些心不在焉。

正德的要求没什么,他已经有了想法,那种东西技术含量也不算太高,可谢迁突然增加了入宫的频率,却引起了他的警惕。

一直以来,在和外朝为敌的时候,他一直表现得从容镇定,让身边的人都倾佩不已,包括正德在内,都把他当做了主心骨,正德甚至已经把他当成小叮当了,好像他无所不能似的。

可实际上谢宏一直都战战兢兢的,要知道,他面对的敌人可是极其强大的,实力远在他和正德之上。现在看似顺风顺水,不过是构筑在对方投鼠忌器,不愿意承担太过严重的后果的基础上而已。

此外,他料事如神,谋略深远的形象其实也是建立在很多误会和巧合之上,实际上,不过是趁着对方对自己的不熟悉,以及准备不够充分,这才形成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局面。若是对方缓过劲来,全力应对,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历史上的正德也是一度掌控了局面,虽然没有彻底压倒文臣,可也奠定了优势,可最终呢?他应该也不过是小小的疏忽了一下,结果命就没了。对谢宏来说,正德的经历就是对他最好的告诫。

上次神机营的出动更是让谢宏震动,若不是当时太忙,让正德阴差阳错的搅了局,也许他已经损失惨重甚至尸爆荒野了呢。那群士大夫可不单只有嘴皮子上的功夫,他们心狠手黑,老谋深算着呢。

所以,谢宏的警惕性一直很高,试探的时候也很小心,他做的事虽然让文官们很难受,不过实际上的损失并不大。

比如这次变相的收取商业税,总额看似庞大,实际上却是分开几十年算,一年几万两对于朝臣们算不得多肉疼。这就是谢宏的小心之处了,他如果一定要强行收取全额,也许会成功,却也很可能让朝臣们彻底反弹。

反是现在这样,朝臣们心里不爽却都捏着鼻子认了,士大夫们傲慢惯了,就算一时受点小挫折,也不会认为自己真的会失去以往的地位,更不会认为谢宏这样的弄臣能得意多久。

当年的王振、汪直之流比谢宏威风多了,可结果如何?小人得志不过一时而已,破财免灾一两年,也不过十万两银子罢了,事后换得一个勇斗奸佞的清名也是不错,总好过韩贯道那样狼狈。

依照曾鉴和谢宏两人研究后的分析,文臣的心态大致如此,所以,谢宏才放手施为。

当然,没有大动作却不代表对方无动于衷,谢迁的举动在正德眼中,似乎没什么异样,他被唠叨习惯了,多几次少几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对谢宏来说,已经足够引起他的警惕了。

“说话算数,一定要快点哦。”正德向来是闲不住的,刚刚跟谢宏长篇大论,已经让他浑身痒痒了,得到了想要的许诺,他也不多待,几步就跑走了,连谢宏想细问一下详情都没来得及。

等谢宏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正德的身影了,正摇头苦笑时,却见楼下人影一闪,抬眸一看,却是马永成。

“谢大人!”

声音充满了景仰之情,马永成现在对谢宏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从珍宝斋开业以来,经过他手的银子已经近千万两了,从前他别说见过,就算是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和大明一年岁入都相差无几了,这是点石成金么?

珍宝斋开业不过一个多月,收入就已经超过大明一年的收入了,而且,可以预期的是以后的收入只会多,不会少。代理生意虽然不会有多大进展了,可贵宾定制却刚刚有个开端,何况版权费也将是源源不断的,以后还用为钱的事情发愁么?

所以,马永成高兴啊,看着谢宏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座金山。

“马公公,你怎么有空上来?”谢宏问道。

马永成谄媚的笑笑,低声说道:“谢大人,于姑娘来了,您不是说过,她来时不能让别人看到,要隐秘些么?您知道的,咱家口风很紧,事后保管外面不会有半点风声……”说着,马永成会心的看了谢宏一眼。

“……”跟一个公公对暧昧眼神,谢宏还是第一次,他后背有点发冷,急忙道:“马公公,劳烦你了,你让于姑娘上来吧。”

“您放心,保证隐秘!”马永成乐颠颠的下楼叫人去了,临走还不忘保证着。

哥就发现了,二弟身边的人就没几个靠谱的。谢宏很是无奈,于春丽是他预定的情报头子之一,往来当然要隐秘点了,结果马永成那家伙想到哪儿去了?真是太邪恶了,哥可是正经人。

“谢大人,您今天让奴家来,可是有了……”这段时间,谢宏覆雨翻云的手段,春丽也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火热,能搞出来这么大的场面,丽春院那点小事还算个事儿吗?因此,她也顾不得多客套,略略寒暄两句,就问起了正题。

“嗯,于姑娘,那件事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谢宏微笑着点点头,春丽正心花怒放时,他却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官今天请你来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请大人示下。”春丽控制情绪的能力犹在谢宏之上,虽然很兴奋,可听谢宏语气有些凝重,她也是敛起了笑容,肃声应道。

“这些天来,于姑娘帮了本官不少忙……”谢宏的想法没错,这个时代青楼确实是消息集散地,通过春丽提供的情报,他制定计划的时候也省了很多事。

“大人言重了……”春丽不知谢宏想说些什么,也不敢胡乱接话。

“不重,一点都不重,本官做事,讲究一个有功必赏,有劳必酬,你给本官出了力,自然是要赏的。不过,具体赏什么,就要于姑娘你自己选了。”谢宏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让春丽有些心惊。

“小女子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机遇和风险向来并存,本官的酬劳也是如此,本官先从风险最小的说起好了……”谢宏竖起一根手指,“一则,就是这次工程,本官给你个优惠价,嗯,打个五折好了,于姑娘意下如何?”

“大人厚恩,小女子感激不尽,不过,恕小女子冒犯,大人既然说还有其他选择,可否说给小女子听听呢?”春丽抿嘴一笑,风情万种的说道。

最终的工程款还没定,不过依照珍宝斋的规矩,至少也是十万两以上,那就是说,这个折扣至少是五万两了。这么多银子,即便丽春院号称京城第一,春丽也是有些心动的,可听谢宏话里意思,这却是个最低等的酬劳,那丰厚的又将如何?她也不由有些期待。

“当然可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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