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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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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想想……好像是两年前,对!就是两年前。她总共就来过三次,一次是那年二月份,一次是五月份,还有一次是八月份,之后就再没来过。”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齐邵从手机里翻出齐景的照片,老板娘一眼就认出来:“就是她!”
  齐邵跟钟青宇对视一眼,想不到竟在这里意外获得了齐景的线索。齐邵比钟青宇还要震惊一点,齐景居然两年前来过北京,那时候他还在北京读书,齐景人都来了为什么没有去找过他?还是说她其实去过,只是没让他知道罢了?
  骤然得知齐景的消息,齐邵有些激动,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向老板娘询问更多线索:“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吗?”
  “对,前两次她来这里吃了饭,第三次她饭都没吃,进来转了一圈就走了。”像他们这种店一般都是朋友带朋友来,至少第一次几乎都是朋友带来的,所以老板娘对这个独自前来的客人印象非常深刻。
  两年前……齐景两年前来北京干什么?一直到齐邵回到钟青宇的车上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当年齐邵考上大学以后就住校了,而齐景因为工作的原因暂时待在老家。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齐景突然失踪?而两年前又发生了什么?齐景怎么会在北京现身?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至少再次证明了你姐姐应该没事。”钟青宇和齐邵从老板娘那里没有再问出别的线索,只知道两年前齐景看起来身体健康,似乎也没有被人挟持。
  齐邵点点头。齐景来过北京,离得这么近她都没有联系过他,那一定是她觉得不能联系他。要么是怕给齐邵带来危险,要么是觉得联系了齐邵也帮不了她。或者这两个原因都有。齐邵深吸一口气,如果自己能再强一点,事情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虽然从老板娘的话里分析齐景应该能应付的了遇到的麻烦,但两年时间又过去了,齐邵还是很担心,一会要去陈家问封魔印的事,要是能让他们帮忙算一下齐景的现状和下落就好了。
  “一会到了陈家,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齐景的事?”齐邵看着钟青宇,有些艰难地说着。他向来不习惯向别人求助,虽说钟青宇对他而言已经不能算是“别人”了,可求钟青宇帮忙是一回事,求钟青宇帮他去求别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可他跟陈家的人都不认识,由他开口人家未必愿意帮他。
  “小事而已,别这样为难自己。”钟青宇摸了摸齐邵的头,趁机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毛绒欲,说道,“你跟我不用这样,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帮你问,以后有什么你觉得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也只管说。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如果我连帮助和保护自己的爱人都做不了,又何必苦练这些年的本领去保护别人呢?”
  这个情话来的猝不及防,齐邵尽管面上不显,但略微发红的耳垂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他轻轻“嗯”了一声,转过身系好安全带,想想又把安全带松开,把正在后座上睡觉的欢欢抓过来,重新系上安全带,薅毛。
  钟青宇知道齐邵每次紧张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一刻不停的动来动去找点事情做,或者问一堆问题。眼下大概是害羞了,话也不肯说,问题也不问了,就来来回回薅毛。
  有点可爱!
  钟青宇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可以去陈家了。他启动发动机,把车倒出胡同,直奔京郊陈家的庄园。
  尽管在来的路上听到钟青宇说“庄园”这个词时,齐邵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了,不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一眼望过去,齐邵估摸着这个庄园至少跟他以前的学校差不多大,甚至可能还要大一点。
  庄园的大门两侧有保安站岗,见到钟青宇的车,为他打开大门。
  车缓缓开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和一位年轻人站在路边,老人上前敲了敲车窗:“钟少爷,齐先生,东宴少爷知道你们二位今天要来,特地吩咐我来接你们。”
  “好久不见,李管家。有劳了。”钟青宇和齐邵从车上下来,钟青宇把车钥匙递给那个年轻人,那人开着去停车,他二人则跟着李管家往庄园内走去。
  这是一座有点偏欧式的庄园。庄园里的植物看似生长的随意,但齐邵知道随便生长的植物可长不出这般美感来,定是有专人设计并且定期打理过。除此之外偶尔还可以见到穿着统一制服,步履轻快却又不显匆忙的佣人穿梭其中。整个庄园都透着一种低调却不失华丽的美。
  “老夫人和东宴最近怎么样?身体都还好么?”钟青宇边走边随口跟李管家聊着。
  李管家回答:“老夫人还是老样子,入秋之后就疲累的很。东宴少爷前段时间本是看着精神了不少,只是最近好像又做了一次重要的占卜,这几天都卧在床上。”
  “是替谁家做的占卜啊?”钟青宇有些好奇。
  “这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现在这些科技玩意儿这么发达,想要求个占卜也未必要亲自登门。”李管家的语气里透着点抱怨。钟青宇十分惊讶,听这意思对方都没有上门陈东宴就给人家占卜了?!
  要知道陈家的一卦是非常难求的,而陈东宴作为陈家几辈里面天赋最好的一位,在占卜方面连他的爸爸——现任天师协会的会长陈旭闵都跟他比不了。即便是现在确实打个电话发个微信说一声很方便,但为了表达尊重,钟青宇还从没听说过有谁敢这样找陈家算卦的。
  这可真是奇了,等会见了东宴可要好好问问。
  三人走了莫约十分钟,来到了一栋小楼前。这里的植被比起前院又密集一些,空气中隐隐可以闻到花香,具体是什么花齐邵分辩不出来,放眼望去也没有看到。香味很淡,非常清爽,也不知是香味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自从踏进了这片区域,就感觉人都变得轻松了一截。
  一楼的客厅非常安静,一位女佣正在擦拭家具,她动作不慢,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看见他们进来,她停下手里的活,略微前倾了身子向他们鞠躬行礼。
  这里除了她再没看到别人,钟青宇和齐邵跟着李管家直接上了二楼,这里有不少房间,大多数都关着门。李管家带着他们来到其中一个门前,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一声:“请进。”
  管家推开门,正对着齐邵他们的是一扇落地窗,窗帘拉开,显得屋里非常明亮。靠床坐着一位青年,手里拿着本书。他看起来很虚弱,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但人收拾的干净利落,没有病人常见的那种颓靡,反而因病显出一点楚楚动人的感觉。
  “辛苦了李爷爷。”青年音色柔和,语调平缓,他虽未起身,只是坐在床上冲李管家略一颔首,却一点也不显得傲慢。
  李管家侧过身让钟青宇和齐邵进入屋内,对青年说:“东宴少爷,人我都带到了,你们聊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陈东宴点头,李管家替他们关上门离开。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好友陈东宴。”钟青宇给齐邵介绍,然后又转向陈东宴,露出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容说:“这是我男朋友齐邵。”
  “你好。”陈东宴对齐邵略一点头,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
  “你好。”齐邵礼貌地打着招呼,心里却不自觉地拿眼前的青年和自己比较。他以前就听钟青宇提过这么个好友,但不知道对方竟长得这样好看,如果钟青宇一直就是弯的,身边还有个这么好看温柔又优雅的朋友……齐邵一面告诫自己不要在意,一面心里呲呲呲的冒着酸气。
  “哎哟妈耶!!!总算走远了!”齐邵还没酸够十秒,眼前这人谦谦如玉的人设就突然崩塌了,陈东宴“嗖”地滑下去毫无形象的瘫在床上,哀怨地说道:“上次明明说好的我给你卜那一卦,你去去就回,结果呢!我给你指了条路找到了你命里的那个人,你就把我抛到脑后一去就是五个月!!五个月都没来看我。”
  “我天天就只能呆在这里,以前还能上网玩玩游戏,上次让我妈发现我半夜玩游戏,把这楼里的网线都剪了!我现在就只能玩玩手机,还要在他们面前时刻保持优雅!优雅!优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无聊的想吐。”
  “知道你难受,给你带了点吃的。”钟青宇拿出从宋师傅那打包的糕点,陈东宴一把抢过去,边往嘴里塞边指挥钟青宇给他找本大点的书垫在被子上,要是残渣掉在床上被他妈知道他在床上吃了东西非手撕了他不可。
  陈东宴一口气把两盒全吃完了,然后抹了把嘴,对上齐邵一言难尽的复杂目光以后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他的人设来,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说:“你们别都站着呀,找地方坐。”
  “要不我一会去再买点来?”齐邵看了看陈东宴,又看了看钟青宇,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陈东宴刚吃东西那样子,活像饿了八百年,看得齐邵连酸水都顾不上。
  陈东宴眼睛都要冒光了,不过经历了一会思想斗争,还是垂下了头,有些丧气地说道:“这些东西都不能多吃,吃多了难受起来会被发现。”
  吃也不能吃,动也不能动,这天才的代价有点大,看起来也太可怜了点。
  “上次来看你的时候你不还能走走么,怎么弄成这样了?”钟青宇把椅子搬过来两把和齐邵坐下,问陈东宴。
  “算了一卦关系到国家民生,天下安危的事呗。”陈东宴把空餐盒放到桌上,拉好被子重新靠床坐好。
  钟青宇:“我怎么听管家说对方人都没来?”
  陈东宴白了他一眼,说:“是啊,谁让他面子这么大呢!”
  钟青宇反应过来,问:“你算了我的事?是封魔印吗?”
  “你上次来支支吾吾,又一去那么久不回来,我闲着无聊就琢磨了一下。”陈东宴收起了之前嬉笑的面孔,严肃地看着钟青宇:“我知道你这次来是要问什么,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看见了一个很可怕的未来。”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那不更应该告诉我们才能避免吗?”齐邵有点没明白陈东宴的意思。
  陈东宴:“不是这样,我看见的是我告诉你们以后的‘果’。”
  “意思是你如果不告诉我们未来就会发生变化吗?“齐邵问。
  “蝴蝶效应知道吧?未来的事情非常复杂,你此时此刻的一个任何小举动都有可能引起未来某一刻的改变。但想改变某个固定时间点的‘果’又没那么容易,你行动的改变同样会引起别人行动的改变,总有一样是你无法控制的。最常见的不过是兜兜转转了一圈,过程产生了千万种变化,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果’上,甚至比原来还要糟糕。”
  陈东宴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这个事大概已经是最糟,不会有更糟了,所以试试看吧。我看到的只是未来众多的可能性中概率最高的一个。关于封魔印的下落我决定暂时不告诉你,等什么时候我看到未来发生变化了再说。”
  这是一个坏消息,意味着如果未来不会发生变化,那么等待他们的一定是封魔井破,魔物外逃,人间地狱。陈东宴说“试试”,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个未来。
  “这件事伯父知道吗?”钟青宇问。如果封魔井的封印最终会破,那么这就不只是钟家的事了,天师协会是肯定不能袖手旁观的。
  “我暂时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还看到了一种可能性。”陈东宴把目光转向窗外,神情有些迷茫:“发生在‘果’之前,我现在还不能算这件事会不会通向另一个‘果’‘。”
  占卜是一件非常耗神的事情,越是天赋高的人越是不能轻易占卜,尤其是像封魔印这种关系到很多人生死的事,对于陈东宴这样的人来说一年只能占卜一次,超过了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再等等吧。”陈东宴喃喃道,“也许会是一个转机。”
  齐邵注意到陈东宴的表情有些悲伤,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说的这个“可能性”有关。明明之前谈到最坏的“果”时他看起来都没有那么在意……
  “能看见未来是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齐邵忍不住问道。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个“可能性”很有可能跟陈东宴自己或者他身边的人有关。陈东宴看到了这个可能性,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他们,就像他自己说的,一个人的未来改变了,可能会造成一群人未来的改变,而这个改变可能比原来更糟。
  听见齐邵的问题,陈东宴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了他一会,然后笑了起来:“你是第二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第一个就是青宇。”
  齐邵看向钟青宇,钟青宇也正在看他。对上他的目光,钟青宇伸出手轻轻握了下齐邵的手。
  “喂喂喂!你们过分了啊!”看着眼前□□裸的虐狗一幕,陈东宴大呼小叫起来:“钟少我给你指路不是让你来虐我的!可怜可怜我这万年出不了门的人吧。”
  “怕你自己待太久,一些情绪都待麻木了,我刺激你是为你好。”钟青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陈东宴:“呵呵!”
  “那个……我……”既然封魔印的事问不出下落,齐邵就想问问齐景的事,正犹豫怎么开口,陈东宴打断他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她也在这个因果中,我不能告诉你她的具体位置,但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平安无事,而且你们很快就会相遇了。”
  “她怎么会也在这个因果中?”齐邵讶异地问。
  “天机不可泄露。”陈东宴神秘一笑。
  齐邵更加茫然了,只听钟青宇说:“你听他装神弄鬼,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陈东宴往床后一靠,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懒散而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预见未来’其实不是像你们想想的那样能把未来可能发生的所有事都看的清清楚楚,更多时候看到的都是一些碎片式的场景,中间的过程仍不可测。我在占卜有关封魔印的未来时,在好几处地方也看到了你姐姐。”
  齐景的失踪竟和封魔印有关?齐邵还从没往这上面想过。
  “我能看见人和人,人和事之间的羁绊程度,就像你和青宇,”陈东宴伸出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相框的动作,他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相框看向齐、钟二人,继续说道:“我在你们身上可以看见很深的羁绊,是会一直纠缠在一起的那种。你姐姐和这件事的关系很深,她知道的可能比你们还要多。”
  “那我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做,一直等着她就会出现吗?”齐邵不太习惯被动的等待,这会让他有种无法掌控事情发展的不安感。
  陈东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要不要在我这里多待一阵子?三个月后我奶奶八十大寿,你们可以等过了那时候再走。”
  怎么突然想让我们留下来?难道到时候齐景也会来?齐邵不知道钟青宇接下来还有没有安排别的事情,不好贸然答应,只得转头去看他。
  钟青宇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着没有说话。
  陈东宴见状对钟青宇说:“齐邵的身体情况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该知道让他在我这待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这栋楼周围有阵法布置,能温脉养神,很适合他,而且他在我这里,正好可以跟着我学一些通灵法术。”
  说着他又转向齐邵:“我听参与九婴那件案子的人说你能通过梦境看见发生过的事情,这个能力和占卜预言一道很类似。青宇虽然能教你不少东西,但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我比他强得多。你的体质不适合练青宇的路子,倒不如跟我学。”
  这个听起来就很诱人了。钟青宇知道在陈家不光占卜最为出名,在通灵感物上造诣同样很高。齐邵表现出来的能力确实很适合练习这类法术。
  “你这么想我们留下来,是不是到时会发生什么事?”钟青宇问。
  “我不留你们,等我奶奶大寿那天,你叔叔难道就不会让你来了?”陈东宴反问。
  这倒是没错,陈家老夫人八十大寿也算是件不大不小的事,加上她儿子又是现任天师协会的会长,到时候各家各派肯定都会来人参加寿宴,钟青宇作为钟家小一辈中的长子,肯定也是要来的。
  由于陈东宴可以窥见未来,而泄露天机确实会带来无穷祸患,钟青宇早就习惯了陈东宴这样有所隐瞒的说话方式。他知道陈东宴虽然总是不肯明说,但都不会害他,何况陈东宴的提议不管是哪一条都确实对齐邵很有帮助。
  “留下倒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三个月太久了,协会还时不时会给我派任务……”倒不是钟青宇想讨价还价,他跟陈东宴之间没这个必要,实际情况确实就是这样,协会人手紧张,不可能让他在陈家闲住三个月。
  “让你们在我这住住,又不是让你们跟我一样被关着!爱去哪去哪,别一去十天半个月就行。”提起行动不自由陈东宴就一脸郁闷。
  钟青宇看了眼齐邵,问:“你愿意住这吗?“
  齐邵:“我都行,你拿主意吧。”他倒没把跟着陈东宴学法术的事放在心上,但他比较在意是不是会在这里遇见齐景。
  “那行吧,不过饭不在你家吃。”住在陈家别的问题都没有,就只有一点,陈东宴的母亲徐惠苒特别热衷于做饭。陈东宴的饭菜、钟青宇来陈东宴家吃饭的话就也包括钟青宇的饭菜她都要亲自下厨做。
  这就算了,她又很讲究养生,做饭连盐都只肯放一丝丝,味道特别特别淡,吃得钟青宇生无可恋,就觉得日子要是一直这么过下去,哪怕长命百岁也没啥意思。
  陈东宴嚷道:“钟大少!你还够不够朋友了!我好心留你们,帮你男朋友温养经脉,你就这么对我?!你们出去大吃大喝?留我一个人在家吃我妈做的‘生无可恋饭’?”
  “糟了!”钟青宇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他拉起齐邵催促道:“赶紧走走走走走,一会晚了他妈要来叫我们吃饭了。”
  “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陈东宴透过窗户看到女佣已经进门了,立刻又整理了一遍被子和衣服,端端正正做好,恢复成谦谦如玉的贵公子状。
  来人很快就上了楼,轻轻敲了敲房门,在听到“请进”的许可后进来说:“东宴少爷,钟少爷,齐先生,夫人请你们去吃饭。”
  钟青宇:“……”怎么就一直说话,把这茬忘了!
  陈东宴趁着女佣去隔壁取轮椅,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通,等女佣回来,又板起了脸恢复他的人设。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错别字
  本文又名《我周围的人全是戏精肿么破》
  小剧场:
  陈东宴: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你走吧,把齐邵留下就行。
  钟青宇警觉状: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
  齐邵看了钟青宇一眼,钟青宇立刻改口:你想对我老公做什么?!
  陈东宴:……我错了大哥,你们俩都走吧,别让我看见T…T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看见女佣推来轮椅,钟青宇有些诧异:“你怎么弄到得坐轮椅的程度了?!”语气七分惊讶,三分取笑。
  陈东宴十分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有女佣在场,如果自己做了什么“不得当”的举动,一会他妈就能知道。他面上端庄和善地说:“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心里已经把钟青宇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女佣不光推来了轮椅,还从衣帽间给陈东宴取来了衣服。陈东宴在房内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女佣给他取来了一件黑色针织衫和驼色风衣。
  陈东宴:“……”先前是降温了几天,最近温度又有所回升,钟青宇和齐邵都只穿了一件单衣,他这会却要穿上三件!待在一块看起来都不是活在一个季节里。
  陈东宴用温柔和缓的声音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下:“我觉得最近不太冷,要不然风衣就算了吧。”
  显然这样说哈没有任何杀伤力,女佣坚持说:“少爷,我来时夫人特意叮嘱我,让您多穿两件,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陈东宴保持微笑做最后挣扎:“可是现在外面都没起风。”
  女佣用礼貌的语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天气预报说今晚会起风,这是夫人的意思,少爷别为难我了。”
  一边看戏的钟青宇笑出声来,连一向在人前注意礼节的齐邵也没忍住。
  钟青宇:“你就穿着吧,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陈东宴:“……”以往家里没别人的时候就算了,现在有朋友在场,还有朋友的男朋友也在场,好尴尬!!!
  最终陈东宴也没拗过他母亲的女佣,只得乖乖地穿上衣服,坐上轮椅,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如果说之前钟青宇带齐邵在胡同里吃饭那家店的老板娘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那么陈母徐惠苒简直可以说是岁月在她脸上都停止了。
  她看起来完全不像能有陈东宴这么大一个儿子的样子,要不是举手投足之间少了少女的轻盈活泼,多了几分成熟优雅,说是陈东宴的妹妹没准都有人信。
  “小宇,好久不见。”徐惠苒的笑容看起来很真诚,似乎真的很开心。
  “阿姨好。”钟青宇回应,齐邵也跟着他一起问好。
  徐惠苒:“这位就是小齐吧?东宴他爸工作忙,不怎么回来吃饭。东宴他奶奶有护工给做饭吃。平时家里就我跟东宴两人吃饭,难得今天家里这么热闹,我做了一大桌菜,一会多吃点,千万别客气。”
  陈东宴&钟青宇:“……”
  唯一没有受过“毒害”的齐邵傻傻地点了点头。
  公正来说,徐惠苒做的菜卖相还是不错的,就是吃到嘴里……有点一言难尽。
  齐邵和齐景小时候父母经常顾不过来他们姐弟,他俩很早就开始尝试着自己做饭,过程非常艰辛,做出来的东西也是味道复杂。好在姐弟二人都很聪明,悟性也高,度过了一开始的困难时期以后,慢慢也能做得是这么回事了。
  齐邵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这么一言难尽的菜,这已经不是养生不养生的问题了,能持续多年把菜做出这个口味,大概是陈母的独门绝招,这锅养生可背不起。
  钟青宇特别有经验的几个菜各夹一筷子,然后迅速把碗里的饭解决表示吃饱了然后开溜。
  陈东宴此时倒不见吃糕点时那种狼吞虎咽的样子,动作是高贵好看的,但速度却一点不慢,很快也放碗了。
  可怜落在后面的齐邵成了徐惠苒的唯一目标。
  “是不是阿姨的饭做得不好吃?你们都没吃多少。”徐惠苒惆怅地问。
  实话就是真的不好吃,但在座的没人敢把实话说出来,齐邵甚至怀疑陈东宴他爸也不是工作那么忙,只是回家吃饭大概比加班还难受一点。
  “没有!”、“好吃!”三人一致安慰道。但三人里两人已离开饭桌,真正要为这个善意的谎言买单的只有齐邵一个人。
  齐邵在徐惠苒殷切的注视下默默吃完了所有的菜。还好钟青宇之前给他保证过以后再不在这吃,不然他宁愿去租个在来陈家的必经之路上的房子拿望远镜天天监视往来人流寻找齐景,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等了OTZ。
  饭后自有佣人收拾餐桌,陈母和钟青宇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
  钟青宇:“我听李管家说老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要不一会我和齐邵、东宴过去看看她?”
  徐惠苒道:“老太太的身体是这样的,到了秋天就不太好,不过今年好像格外差一点。最近很少见人,连我和东宴也不怎么见了。你们的好意我替老太太谢了,晚点我给小秦打个电话,让她转告老太太。”
  陈家老夫人的身体一到秋天就开始犯病,要一直到来年春天才会好。这事大家基本都知道。说是不太好,但往年待在屋里,身边有专门照顾的人,除了说话有点有气无力,脸色不太好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明显症状。钟青宇去年都还在秋冬时间看望过她,没想到今年居然突然恶化起来。
  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人身体垮下来也就那么一两年的事。
  “那今年老夫人的寿辰怎么办?”钟青宇问。
  “哎,可不是呢。”徐惠苒叹道:“我和东宴他爸都跟她说不然别大办了,到时候把咱家的亲戚们都找来在她跟前乐呵乐呵就得了,让她能轻松点,可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可有些奇怪了,据钟青宇所知,陈家老太太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那么喜欢热闹,因为生日是在冬季,往年赶上她不舒服的时候,通常都是不过的。八十大寿虽说更重要些,但她这个反应还是很反常了。
  钟青宇看向陈东宴,陈东宴却在看着别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又将目光转向齐邵,齐邵轻轻摇了下头,于是钟青宇就换了个话题,随意和徐惠苒又聊了十来分钟。
  之后钟青宇和齐邵跟着陈东宴回到他的住处,先前留在车上的欢欢也有人送了过来。
  “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吗?”陈东宴问。
  钟青宇说:“我还得去趟协会。”
  陈东宴:“那你去吧,齐邵留下来跟我学法术。”
  钟青宇果断拒绝:“不行!他留在这不又得吃你妈做的‘生无可恋饭’了吗?!”
  陈东宴咬牙切齿道:“我给他叫外卖行了吧!”
  钟青宇又询问了齐邵的意见,三人商量好以后钟青宇就以散步约会为名拉着齐邵走了,留下陈东宴在屋里疯狂诅咒这对狗男男。
  陈家的庄园很大,里面很多小花园建得很好看。钟青宇以前和陈东宴一起读书时是陈家的常客,这几年来的少了,但佣人们还是都认得他,他带着齐邵在庄园里散步也没人来阻拦。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钟青宇把齐邵单独带出来,独处约会当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和齐邵讨论下今天得到的信息。
  齐邵回答说:“下午在陈东宴房间的时候,说起另一种可能性,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晚饭后你和他妈妈说到老太太时,我看到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神色。我觉得到时候很可能陈家的老太太会出事。可我想不明白这件事和封魔印又有什么关系。关于陈家这位老夫人你知道些什么吗?”
  钟青宇:“我们家和陈家其实算得上是亲戚,我奶奶和陈家老夫人是亲姐妹。,陈老夫人是我姨祖母。湘西蛊术你听说过没有?陈老夫人和我奶奶就是湘西蛊术的传人。当年在我爷爷失踪后没多久我奶奶就去世了,传言说陈家老夫人从小跟姐姐一起学习蛊术,痛失亲人后未免睹物伤心,从此就再也不用了。”
  这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钟青宇知道的也不多。
  “如果用蛊术,可不可能把癌症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齐邵问。
  “你是怀疑指使冯明的人是她?”钟青宇惊讶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她还能和封魔印有什么联系。现在封魔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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