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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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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乔午外套里露出来的病号服,更觉得这主人挺惨的,“听你哥说,你自己还住院呢。”
乔午沉默地跟着兽医,不由自主地升起诀别的伤感来,这感觉熟悉又陌生,上一次目送和他亲近的人离开,已经是十几年前,送走爷爷的时候。
虽说猫和人不能相提并论,他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男孩,可心里的悲伤还是真真切切,比悲伤更多的,是内疚。
一开始就不应该养他的,明知自己连盆儿花儿都养不活,为什么这么自私?乔午知道“大白赖着不想走”只是借口,人铁了心想扔了一只猫,怎么会扔不掉,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寂寞了。
宠物医院有个专门的“病房”,两排宽敞结实的笼子分列两边,中间留了个方便主人或医生护士行走的过道。
两排笼子里除了自家大白之外,还只有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猫。郭医生道:“你看看他吧,我在外边等你。”
“告别”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门被贴心地关上,乔午看着自家大猫软趴趴地躺在笼子里,脖子上还套着灯罩似的伊丽莎白圈,这东西据说是为了避免生了病的猫猫狗狗舔~到伤口,可看着大白的样子,哪里还有力气去~舔毛?
平日里恨不得上房揭瓦的壮猫,现在可怜兮兮地成了一团了无生气的毛团,毛绒玩具似的软趴趴平铺在笼子里,乔午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乔午打开笼子门,摸了摸白斓的皮毛,大猫根本没有反应,若不是胸口的白毛弱弱起伏,乔午几乎以为他已经咽了气。
乔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大白抱了出来,不得不说,宠物医院的笼子实在宽敞,像自家大白的块头,居然还能富裕出不少空间,抱出来也不会碰到金属质地的笼子门。
把大白抱在怀里,乔午一屁~股坐在“病房”中间为主人准备的椅子上,只觉压在大~腿上的大猫似乎轻了不少,恐怕这几天也是水米未进。
大约是“病房”里终于来了个人,那只大黑猫兴奋得上蹿下跳,在“休息室”和“猫砂盆”两个连通的笼子里来回折腾,又是“喵喵”叫唤,又是翻过肚皮,更试图把脑袋往笼子外边伸,“太寂寞了想求摸~摸”的想法昭然若揭。
乔午看着这样活泼的大黑猫,又看看怀里软趴趴的大白,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喃喃道:“大白,别睡了好不好?”
白斓当然没有回应,乔午从头到脚撸了一把毛,“你看看那只大黑猫多热情,再看看你,供你吃供你喝,你也不肯让我好好摸一摸。”
乔午嘟嘟喃喃地碎碎念抱怨许久,忽然禁了声,他沉默半场,慢慢搂紧了白斓:“大白,你别死好不好?”声音带着哽咽的压抑,刚一出口,就碎了一地。
是我害死了你,乔午自责地想。
“你再打我一爪子好不好?”索性房间里也没有人,乔午便任由自己的情感宣泄~出来,握着白斓爪爪的手,也失了力道。
“啪。”
乔午:“……!”
乔午如愿以偿得挨了一爪子之后,有些愣愣的,可片刻之后,脸上变轻就化作了狂喜。
“你醒了?”乔午小心翼翼,生怕这是大猫的回光返照,白斓不复刚刚打人的英姿,虚弱地“喵”了一声:饿。
乔午:“好的!这就给你叫医生!”
白斓:“……”
负责乔午爱宠的郭大夫,表示自己行医多年,阅猫治狗无数,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事,前一刻病恹恹一跤踏入棺材板的大猫,见到主任之后,立即无药而愈。
几乎要把这归结为主人的爱的郭大夫,在即将张口的时候卡了壳儿——大猫忽然当着他和乔午的面,咳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乳白色晶石。
这晶石虽然不透明,却玲珑剔透,边角对称,像是什么价值不菲的玉石,可现下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玉石”的质地和价值,而是它的大小和形状——卡死一只猫还是轻松的。
没等乔午开口,郭大夫就大呼冤枉:“明明已经做过b超了,片子您现在就可以看,从食道到腹腔,干干净净,真的没发现异物!”
郭大夫自己说完,脸色忽地一变:“不会是进了医院之后吞下的吧?”这话说得又轻又含糊,郭大夫还是自觉失言,心虚地偷瞄乔午脸色。
然而乔午看着那晶石陷入了沉思,根本没有听到,更何况刚刚醒过来的大猫,就显出了惊人的恢复力,伸出一只爪爪拼命去够那晶石,嘴里还发出不满的“呼呼”声。
临走时,郭大夫声称自己没出什么力,坚持退了一部分费用,乔午不明白这位大夫这么为什么如此执着,被硬塞了钱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这间宠物店,果然贵有贵的道理,没治好还给返钱,公道。
乔午抱着猫在路边打车,手里捏着晶石,脑子里都是那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扑向“大山羊”的场景,如果这枚晶石是存在的,那大老虎呢?
乔午揉了一把白斓的脑袋,自言自语似的问:“你到底是什么?”
白斓大约是听进去了乔午在宠物医院里的控诉,非但没有躲避他的抚摸,反而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软软的异常亲昵,好像在回答乔午的问题。
乔午抱着猫,鬼鬼祟祟回了住院部,刚关上单人病房的门,打算偷偷和自己“走私”进来的大猫一起分享温鹏的爱心保温盒,门就被敲响了。
正是蓝曼蔓。
而她身后还跟着只几乎要和空气融为一体的透明小鬼——小宝的魂体愈发不稳定了。
“乔大师,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乔午这才想起来,他昏睡了三天,那么小宝的时限也快到了。他的“定魂符”也只能支撑到今晚子时。
见乔午仍穿着病号服,蓝曼蔓表情顿了顿,可还是说出了请求:“乔大师,请你救救小宝!我现在已经快~感觉不到他了,求求你。”
说着,蓝曼蔓漂亮的眼睛里就迅速溢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乔大师,我知道您现在也受了伤,非常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麻烦你,可是我不相信别人,而且小宝,他撑不过今晚了。”
乔午看了天色,又拿出手机看了具体时间,“现在已经过了超度他的最佳时辰。”
蓝曼蔓紧张道:“不行了吗?”
乔午知道那种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了,他看向蓝曼蔓,道:“不是不行,还记得我之前要过你和小宝的生辰八字吗?在最合适的时间里,送走小宝,才能最大限度保留活人的气运。”
他顿了顿,“养小鬼本来就是逆天的邪术,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而送走小鬼,折损的就是你的气运,甚至寿数,你要想清楚。”
蓝曼蔓笃定道:“我愿意。”
如果说在太平间里,蓝曼蔓急切地求自己为小宝超度,生怕她自己反悔似的,算是蓝曼蔓的良心发现,那么她现在的态度就太诡异了。
三天不见,就成了爱子心切的好妈妈,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乔午没从蓝曼蔓的表情语气里看出什么破绽,于是道:“那么,价钱就按从前说好的。”
蓝曼蔓没想到乔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喜出望外,“那是自然!”
青玄救苦超度科仪所需的东西虽然繁杂,却都不难买到,蓝曼蔓和乔午一样,都是孤家寡人,在第三医院住了这么久的医院,也只有助理陪同。
不过助理的好处就是专业,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乔午需要的糯米、香炉、烛台、花觚、白色瓷碗等物,便已经准备齐全。
助理在外把门,乔午便在单人间病房设好了简单的香案,他点燃三炷香,手中掐诀,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
不知过了多久,小宝浅淡至极的灵体,慢慢镀上了一层金边,蓝曼蔓自从上一次在太平间里见到“鬼命垂危”的小宝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此时再见,就是彻底阴阳相隔,再不相见。
乔午稍稍站定,对蓝曼蔓道:“你可以跟他告别。”
小宝恢复了白白胖胖的健康模样,阴森鬼气丝毫没有残余,就是镀了金边的魂魄更浅更淡。
他清清楚楚地叫了一声“妈妈”,蓝曼蔓的眼泪倏然涌~出,哽咽半晌,才说出一句:“妈妈对不起你”,就听隔壁传来女人尖利的嚎叫。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啦~~为了感谢宝宝们支持正版,本章挨个发红包,红包不大一点心意,明天截止,鞠躬么么哒~
☆、第二十五章
小宝受了惊吓; 像被无形的大风刮过,已经稀薄至极的魂魄动荡,险些被吹散,乔午忙又念诵口诀,才堪堪稳住小宝形态,“恐怕没有时间了,开始吧。”乔午话音刚落; 便捻出一张“赦罪天尊符”。
蓝曼蔓也意识到不对劲儿,连忙按着乔午的吩咐,割破了手指; 用力挤出几滴血来。
她的血滴进白瓷碗里,却没沾到碗壁,一滴滴血珠落了地的水银似的,成了一颗颗血红色的珍珠; 在碗底滚动,蓝曼蔓看得啧啧称奇; 就见乔午又将那道“赦罪天尊符”一并扔进碗底。
蓝曼蔓对乔午的本事早已眼见为实,因此见到乔午从罩在病号服的外套兜里,掏出那花里胡哨的Zippo点燃符纸时,仍旧觉得高人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深不可测。
待那“赦罪天尊符”燃尽,小宝的身形也渐渐淡去,蓝曼蔓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 乔午伸手扶了一把,“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乔午安顿好蓝曼蔓,就推开了病房的门,门口助理正探头探脑地往走廊里看,乔午直接问:“哪儿出事了?”
助理即使回答八卦也带着一本正经的职业素养:“七零六号单人病房,您还是别过去了。”
这个时候,说“还是别过去了”,就和“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一样,堪称“反向劝阻”界的两大杀器,翻译过来就是“你赶快过去看,那边有不得了的热闹不去后悔一辈子!”
乔午听了助理的激励,自然加快了脚步,“七零六住的是林茜媛!”助理又打了个促使乔午非去不可的补丁,才心满意足地闭了嘴。
林茜媛的病房门口围了不少人,其中不乏媒体,可这一次为她挡住媒体的,不再是“特殊部门”的人,更不是经纪人和助理——他们也都躲在医生身后,不敢靠近——医生和护士焦头烂额地下了逐客令,差不多整栋楼的安保人员全体出动,才稍稍控制住局势。
林茜媛疯了。
乔午大老远就听到她的叫嚷声“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我原本比她蓝曼蔓红的!什么同一路线!到底是谁模仿谁?”
闪光灯“咔嚓”“咔嚓”照个不停,这可是个大八卦,连混迹其中的吃瓜群众们也竖起耳朵。
可惜林茜媛语无伦次:“我连参加活动的手包只能用A货,可那个贱人呢!是她模仿我,是她先给人当小三!”
她脸上还带着妆,眼影糊了一脸,同样“性~感女神”定位的林茜媛,此时再不能和“女神”亦或是“性~感”二字搭上一点边儿。
她力气大得惊人,镇定剂的针头已经戳进真皮层的针头,却被她生生挣断,根本不知道疼似的,来不及推进血管的药水和血液混在一起,流了满满一手臂,林茜媛转身就跑,可惜病房里无路可退。
房间里乱哄哄一片,乔午被拦在警戒线外,再看到林茜媛时,她已经面对着房门,坐在窗台上,脸上似乎少了一块皮,血淋淋地露出面部肌肉,披头散发地举着一把带着鲜血的修眉刀,口中尖声大叫:“不要过来!”
此时哪里还有人敢过去刺激她,病房里剩下林茜媛一人,可她的惊恐情绪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目眦欲裂地盯着空气,不住地叫唤“不要!”
众人都当林茜媛是疯了,乔午却清清楚楚看到,她脖子上骑着只梳着两个髽鬏的青面小鬼,似乎感应到乔午的视线,小鬼对乔午咧开嘴,露出一口密密匝匝的尖牙。
纵使见过太多奇形怪状的脏东西,乔午的背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养小鬼不得善终的人比比皆是,可总还是有人为了名利冒险,像林茜媛这种程度的反噬,就算真正的大师也无计可施。
乔午回了自己的病房,见大猫依旧乖乖躲在房间里,甚是欣慰,而蓝曼蔓也没离开。
蓝曼蔓见到乔午回来,立即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一旁的助理,直言问:“小宝现在怎么样?”
乔午见蓝曼蔓不避讳,心知这位助理应该也是知情人了,于是道:“投胎去了。”
蓝曼蔓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真情实意道:“辛苦乔大师,后续费用,我马上就给您打过去。”
乔午也不推辞,送走了蓝曼蔓,终于能吃上一顿晚饭,乔午和大白一人一猫并肩而坐,一个甩着尾巴,一个甩着腮帮子,一起分享温鹏的爱心晚餐。
门外仍围着不少记者,蓝曼蔓刚一出现,就被眼尖的记者发现了,娱记们抛下已经被控制住的林茜媛,朝着蓝曼蔓蜂拥而至,“林茜媛刚刚表示是你一直在模仿她,请问你对这个说法怎么看?”
“林茜媛暗指你做了小三,请问是真的吗?”“你对林茜媛疯疯癫癫的言行有什么看法?”“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家医院里?”“打胎的传闻是真的吗?”“林茜媛的反常表现和你有关系吗?”
娱记们的问题连珠炮似的在蓝曼蔓耳边噼里啪啦炸了一路,每一条都足够尖锐,能将任何一个明星问得如芒在背,连跟着蓝曼蔓的小助理都听得黑了脸色。
蓝曼蔓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反常的放松感,她忽然停下脚步:“你们的问题,我会在记者招待会上一一回答。希望各位届时光临。”
说完了这一句,蓝曼蔓闭口不言,在闻讯赶来的保镖的护送下,消失在医院走廊尽头。
暂时安全的助理仍旧心有余悸,忍不住愁眉苦脸道:“蔓姐,现在可怎么办,到不了明天,今天的事情就会见报,都是不利于我们言论。要不,我给海哥打个电话吧?他是经纪人,宣传团队一直是他联系。”
蓝曼蔓苦笑:“你没发现从我住院以来,大海就没再出现吗?他知道我红不了,不会再劳心费神了。”
助理满脸疑惑:“啊?”
蓝曼蔓:“准备记者招待会吧,宣布退出娱乐圈。”
“!!”助理:“蔓姐,你别跟我开玩笑啊!你这么红,一点□□没问题的,林茜媛明显是疯了,她的话怎么能作数呢?只要你出个声明,死不承认,她……”
助理心知自己嘴快了,这么说就是间接承认了蓝曼蔓给人做小三、抢资源的事实,可林茜媛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但蓝曼蔓既没发脾气,也看不出尴尬,只轻飘飘说了一句:“我下半辈子的星运都没了,红是不可能的,再混下去也没意思。”
几天后,乔午如愿拿到了货真价实的请假条,心安理得地窝在家里“养病”,虽然一边看电视,一边刷新闻,一边撸猫,一边和猫抢薯片,一点没有病人该有的样子。
最近的娱乐新闻十分精彩,先是林茜媛无缘无故地疯了,不仅疯了,而且疯疯癫癫地爆料,没等职业狗仔去查清楚她的话是真是假,另外一个当事人就开了记者发布会,公开承认自己是小三。
蓝曼蔓有理有据,毫不含糊地拿出了自己和大衡地产邹董地下情的证据,照片、通话、聊天记录一应俱全,还顺便证明了姓邹的是个大渣男。
而后潇洒宣布自己永久退出娱乐圈,面对这样坦诚的“小三”,娱记们都有些适应不良,居然一时提不起咄咄逼人的气势,问及以后的打算,蓝曼蔓坦然道:“希望找个普通人嫁了,生个可爱的宝宝,好好爱他(她)。”
终于找到槽点的网友们,开始疯狂吐槽:普(老)通(实)人挖你家祖坟了?为什么要做接盘侠?
蓝曼蔓的事情热度不减,相比之下,她的“仇敌”林茜媛就可怜得多,死亡讣告只贴在厕所读物最不显眼的一角。
之所以称为厕所读物,主要是因为这家报纸的真实性太不可考,比如讣告上对于林茜媛的死,就描述得骇人听闻:
据说这位昔日的大明星,死在了精神病院外的野地里,且死状凄惨,整张脸的皮都被剥得干干净净,且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可最后法~医鉴定,竟是活活饿死!
也就是说她被剥了皮,扎了针,可仍旧忍受着疼痛折磨活了很久。
这怎么看都不科学,根本没有人相信,更何况林茜媛刚刚出事的时候,官方便出来辟谣,说她是因为吸毒过量产生了幻觉,不然警察为什么替她当媒体?自然是因为参与了刑事案件!
总之牵扯到两位明星的桃色新闻,闹得轰轰烈烈,编故事的人也不在少数,而那位男主角,在蓝曼蔓记者发布会结束之后,便一连接到了两张法院传票。
一张是妻子的离婚申请,一张是涉嫌侵吞、转移公司财产的刑事案件传票。
很多年以后,还有好事者发过邹董和蓝曼蔓的近照p在一起,两人都活得落魄,与从前脍炙人口的桃色新闻主角的光鲜模样,相去甚远。
乔午看完新闻,无所事事,便打开了经常逛的论坛,居然发现有十几条未读提示,乔午先是奇怪,点进去才想起,那不是他从前的发的“送猫”帖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斓:你敢送走我?
乔午:我怕克死你,你会有个爱你的新主人。
白斓(写):2017。10。3,蠢人类妄想送走我,应该oo再xx两次偿还。
乔午:你在记什么?
白斓:记仇(*?^?*)。
三喜:下章把你接回来~并且赋予新能力(握拳)
白斓/乔午(合力扔掉电灯泡)
三喜:QAQ
ps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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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看着一溜儿的夸大白可爱; 更有不少留下联系方式求楼主送猫的,询问楼主为什么这么多天也不上线,是不是反悔了的,乔午心里一阵五味陈杂。
其实把大白送走的打算,他一直没有忘,只是默默拖延,没人提醒; 他便乐得自欺欺人地多养一阵子。
这么多年来,乔午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真应了那句“越长大越孤单”; 师兄有自己的家庭,老爷子整天不见人影,乔午已经适应了孤独。
可白斓忽然出现,乔午甚至曾认为大猫的命够“硬”; 不是养了这么久都没出事吗?可惜最后还是害得他差一点没了命。
白斓被自家蠢人类看得心里发虚,一身绒毛直竖; 看着陡然胖了一圈,他正襟危坐,抖了抖两只猫耳朵,努力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打碎花瓶; 或者挠烂沙发。
应该没有——上个星期挠的不算数。
那乔午为什么直勾勾盯着他看?神经病吗?
白斓瞄了一眼还剩一半的薯片,忽然恍然,心里纠结片刻,还是大义凛然地推了回去; 他还不至于和个人类计较,还给你就还给你。
白斓做完了“牺牲”,倨傲地舔~了舔爪子,发现乔午仍旧一副痴~呆模样看着自己,而后就听乔午声音平板地说:“大白,我把你送人吧。”
乔午说完就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一眼大猫似的,死活不再扭过头来。
白斓:“……?!”
接下来,无论白斓怎么撒泼耍赖,乔午也一声不吭,直到白斓一爪子挠掉了乔午的裤子,松松垮垮的睡裤过了臀际,便毫无阻拦,一落到底,猝不及防。
白斓盯着自家蠢人类白花花的屁~股,陷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对一顿暴揍的恐惧中不可自拔,一时间忘了再伸爪子,整只猫都僵住了。
乔午却没揍他,只是默默提上裤子,“嘭”一声关上了卧室门,“咔哒”落锁一气呵成。
隔着门板能听到里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电话声,“叫大白,没做绝育……因为我对猫过敏……他很乖的,接受探视吗?”
白斓差点没把门挠烂了。
过了午饭时间,乔午才从卧室里出来,这天晚上,乔午一口气给白斓叫了几道他最爱吃的菜,三位送餐小哥陆陆续续送过来,才算凑齐了晚餐,对于一个常年靠汉堡披萨日式盖饭过活的单身狗来说,这顿饭绝对堪称豪华了。
可惜白斓并不领情,对着自己最爱的饭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平时一天要用膳四顿的肥猫,居然绝食了。
白斓一屁~股坐在自己专属的枕头上,拿尾巴对着乔午,一改之前一言不合就扒裤子的暴力套路,用背影和沉默控诉主人的残忍。
乔午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乔午对着一桌子饭菜,虽然饥饿感肆无忌惮地叫嚣,可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块什么,怎么也吃不下,干脆放下筷子叹口气:“你连个猫窝都没有,长到这么大,也没吃过一口猫粮。”
白斓怒而大叫:喵喵喵!(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养我对不对?所以什么都没准备!)
乔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新主人也很好,是我千挑万选的。”
白斓:喵喵喵!!(你就选了一个小时!当我不识数吗!)
乔午:“等到了新家,就不能像现在这么淘气了,也就只有我能忍你这臭脾气。”
乔午:“一开始别吃那么多,除了吃就是睡,也不能看家,万一人家反悔不养你了怎么办?”
白斓:喵个鸡!
乔午的深情叮嘱,成效斐然,白斓终于收回爪子的时候,乔午觉得自己在脖子上套个花环就能跳草裙舞了。
折腾到半夜,乔午才成功把被白斓挠成一条条的衣服裤子脱掉,一人一猫背对着躺在床~上相顾无言,都没有合眼。
来接猫的是个挺清秀的青年,看着很年轻,乔午警铃大作:“你不会是学生吧?你家人能同意你养猫吗?”
青年温柔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哈哈,我早就工作了,是个摄影师,一个人住,倒是你,你看着挺像学生。”
谁问你是什么工作了,白斓觉得这人笑得太殷勤,看着不安好心,“摩拳擦爪”地想找机会挠他个大花脸。
乔午对青年的问话充耳不闻,很机智地先一步按住了打算捣乱的白斓,青年不在意,又问:“平时吃什么牌子的猫粮?”
乔午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道:“最爱吃酸辣粉。”
青年:“?!!”
乔午惭愧:“还没喂过猫粮,应该喂猫粮的,猫粮健康点……以后大白就麻烦您了。”而后又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白斓平时作息怎么样,喜欢玩儿什么。
说完了,乔午才发觉,自己的说话做派像极了勤勤恳恳的老妈子,明明很嫌弃大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居然把这肥猫的喜恶记得清清楚楚了。
“什么‘您’,叫我大帆就行了,我朋友都这么叫。”大帆道,“加个微信吧,以后方便我给你发大白的照片和视频,也好让你放心不是?”
乔午和这位大帆互加了好友,强行把白斓塞进猫包里,目送着对方开车离去,心里空落落的,居然升起一种嫁女儿的老父亲的苍凉之感。
屋子里少了只猫,一下子空了不少,乔午倒在沙发上,手边就是昨天和大白抢了半天剩下的薯片,目之所及都是沾着的猫毛。
有些东西,在的时候就嫌烦,一旦离开,却又满脑子都是。
电视里正播着公益广告:“一旦选择,终身负责。”乔午换了个频道,“狗狗的一辈子只有你。”
乔午突然觉得无法忍受,怒而关了电视,可惜家里到处都是白斓的影子,不被那短毛畜牲挠,怎么还受不了了?难道自己是抖M?
乔午觉得自己需要换个环境调整一下情绪。
第二天,乔午提前回到工作岗位,从领导到同事再到扫地大妈,都投以长久的注目礼,把乔午看得不自在起来,他摸~摸鼻子,尽量低调地缩回工位里,试图用报表把自己埋起来。
王怡更夸张,直接上手去乔午的脸皮:“你是不是被魂穿了!乔午不可能提前上班!你到底是谁?哪个朝代的!还是哪个星球的!”
乔午艰难地逃出魔抓,护住脸:“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谢谢。”
王怡撇撇嘴,恢复了镇定:“不是三叉神经~痛转美尼尔综合征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乔午一本正经:“带病坚持工作,年轻人就是要奋斗。”
王怡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和乔午扯淡,礼貌道:“不打扰您提升逼格,不过你不在的时候,我帮你做了三个周报,下个月的奶茶麻烦结算一下。”
乔午痛快答应:“好的,大王。”
然而奶茶显然封不住王怡的嘴,没安静几天,王怡便凑过来神秘兮兮道:“你不会是恋爱了吧?”
乔午惊悚:“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王怡柯南附身:“你最近魂不守舍的,而且天天看手机,要不就发呆,智商看着直线下降,肯定是恋爱了。”
“……”乔午,“我是看猫呢。”
王怡又来了精神:“你要养猫?什么品种,我帮你看看?”
乔午:“不是养猫,是把猫送走。”见王怡换了震惊脸,他主动解释,“我好像对猫过敏。”
王怡得知自己猜错了,兴致缺缺地趴回工位上继续复制粘贴编新闻稿,乔午的微信又响了起来。
“给大白买的猫抓板到了。”
“我自己煎的小牛排,味道不错,你什么时候来看大白,顺便尝尝我的手艺吧。”
“今天工作很多,又在搬家,累死了。”
“给你看看我的新家,大白的猫窝放在客厅了。”
“生病了,很难受。”
“听到一首特别好听的歌,分享给你。”
……
乔午后知后觉地想:好像是稍微频繁了点,难怪被大王误会在谈恋爱。
可这些没营养的问题乔午一向略过不答,只是看猫,现在看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暧昧?
大帆的微信头像就是本人自拍,看着还算顺眼,乔午的“gay达”一向不算发达,不知道这人单纯话痨还是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可惜乔午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
一旦往那方面想,乔午就忍不住泄气,连只猫都养不活,更别提人了,他这命格,算是官方认定的“注孤生”了吧。
乔午悲从中来,只觉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己一个好好的铲屎官,沦落道“云养猫”,还真是不习惯,有心撒手不管,又担心新主人对大白不好。
乔午安慰自己:就随便看看,再看一阵子,确定那个“大帆”真的靠谱,就不再自虐了。
胡乱想着,再收到视频的时候,乔午却心下一惊,大白玩的“猫玩具”太眼熟,不正是从太平间回来后,他嘴里吐出的那块晶石吗?
是什么时候被大白顺走的,乔午竟然没有一点察觉,难怪这家伙在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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