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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M绝地求生]念念不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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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诸如此类。
柯奕阳都快丧气了。
这一天,距离他们回国只剩一天了,柯奕阳垂死挣扎,一大早拦在洗漱的何念的面前。
“念念,你穿得好看一点,我们出去玩吧。”
何念满嘴的泡沫,斜眼看他:“去教堂找神父玩?”
柯奕阳一下子泄了气:“……也、也不一定啊,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捧着花拍个照片也行啊……”
“不去,”何念吐出嘴里的泡沫,“最后一天了,要去商场给家里人人肉代购。”
“代购?!”
什么代购!
他还比不上代购重要吗?
再说了,夏威夷代哪门子的购!
怒火到了嘴边又熄灭:“……别去了……你想买啥我改天叫人买了寄回去。”
“不行,代购不代购是其次,我和风子主要是想去体验一下疯狂shopping的快(感)。”
说着抹了把脸,平时骚包的护肤的东西都没涂,穿了大裤衩短T就出门了。
留下柯姓弃夫对着空房间独自流泪。
过了一会儿,柯霄装作“偶然路过”、“不知怎地就路过了”、“脚不听指挥地路过了”他俩的房间,笑得十分幸灾乐祸:“又被拒绝啦阳阳?啧啧,看来人家还没打定注意要跟你一生一世哪,再说人何念长得恁好,看不上你这个二傻子也说不定……”
柯奕阳冷着脸关了门。
小叔叔抵住门:“好啦好啦,我们阳阳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也得安慰安慰你吧,这样吧,大白天的不适合喝酒,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
“走着呗,到了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傻侄子被半拉半扯地上了小叔叔的贼车。
车开着开着,咦,这路有点眼熟啊。
“这像是……”
“来过?”
“哎呦,阳阳,你还真痴心啊,这片地儿拢共那么几家教堂,你不会都去过了吧?”
柯奕阳哽着脖子:“要你管。”
“得得,那算我多此一举了,我还想着这个莱西教堂呢,虽然不是最大的一个,却是操办婚礼仪式最多的一个教堂,最重要的是,还是婚后幸福反馈度最好的一个教堂!”
“幸福反馈度?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
“那你这就不如我了,我在国外浸淫了许多年,学术不大懂,这些男男女女情爱之事我可是懂得很多的,里面有个我朋友的朋友很相熟的神父,资历老练,经他点手结婚的情侣目前还没有一对离婚的!感情还都蜜里调油好得不要不要的!我呀,今天就是想带你认识一下他,你说你吧,是个死脑筋,放着大胸脯的女人不爱,非看上个硬邦邦的男人,但谁让你是我亲爱的小侄子呢是不是,那这事我既然有门路,肯定就得介绍给你,你呢,既然想跟他结婚,哪怕是个没法律效力的过家家,咱柯家人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
“叔、叔叔……”
“哎,别谢我,我带你来认人,将来这事要是被我哥知道了,可别卖我啊!”
这是柯奕阳认识柯霄难么多年以来,最为感动的一刻,傻侄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不住地点头。
亲人的认同,对他很重要。
两人进了这个不大的教堂,不是礼拜日,教堂里连祷告的人都没有。
柯霄约的神父,留着迷人的唇须,穿着黑色礼袍,架着圣经挂着十字架,冒着神圣的光似的走过来。
“你好,是柯先生吗?”神父用英文问道,“我是这里的神父索休,很高兴见到你。”
柯霄挡在柯奕阳面前,同样用英文回道:“对,他就是柯奕阳先生,那个……结婚的礼服,可以让他先穿上吗?”
柯奕阳好奇:“结婚的礼服?”
柯霄将他拉到一边:“对,是这里的特殊服务,提供礼服,你想啊,要是何念是在不知情地情况下过来或者匆匆忙忙地没准备礼服,那怎么办,就穿着大裤衩和你宣誓吗?那肯定不行是不是,所以我跟他讲好了,我们接收礼服租赁服务。”
柯奕阳竖起大拇指:“小叔叔还是你想得周到!”
神父亲自取了礼服——竟然和柯奕阳想象中的一样,雪一样的白色礼服和他的身材严丝合缝,量身定制一样。
“神父,你们这里的礼服租赁服务真周到,竟然和我的尺码一模一样,我要给个好评……唔,这个牌子也很不错……”
索休神父一脸疑惑:“What……”
再次被柯霄挡在了前面:“好了神父,请问你们这里有盛开的白玫瑰吗?我的兄弟他特别喜欢白玫瑰,希望能有一朵别在胸前。”
神父摇头:“没有,礼拜日的时候会有夫人小姐带着花过来,但是今天——”
从旁边侧门跑出来的一个同样穿着神父黑袍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有有有,这里有白玫瑰,我刚刚从花圃里摘的!”
索休神父更加疑惑了,他们哪里来的花圃……柯霄一个眼神送过去,对方立即闭了嘴。
柯奕阳感动地接过那枝刚摘下来的,还滴着晨露的玫瑰,慎重地卡进胸前口袋里,有点羞涩地问他的小叔叔:“怎么样?像个新郎吗?”
柯霄只看了一眼:“像,像!非常像!”
然后拍拍手:“好了,神父,可以开始了。”
说着走下台阶,坐在了第一排的座椅上。
柯奕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开始?什么开始?”
神父却在这时咳了一声,摊开手上的书高声道:“下面请新娘入场。”
就像梦中的婚礼一样,柯奕阳不敢置信地望着对面的那扇大门,上午十点强烈的阳光里,那扇门缓缓地打开,门口背光站着的,是一个同样身穿白色礼服的俊秀到极致的男人。
何念。
柯奕阳像做梦一样,就这样看着他的念念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走向了他。
不知何时偷偷溜过来的工作人员,弓着腰在路两侧沿路撒上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花瓣,何念就这么踩着满地的花瓣,走向了他的新郎。
走到面前,站定,未语人先笑:“傻啦?”
柯奕阳掩饰地抬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台下已经坐上了许多人。
熊本熊、风子、夜袭、阿右、夸父,甚至还有酒店里相熟的领班,沙滩上认识的几度叫他吃醋的帅哥美女。
他们都坐在那里,饱含祝福的看着他们,笑得十分温馨。
“念念……”
“嗯?”
“你没有穿婚纱。”
“……”
“我还是想要你穿婚纱。”
“……”
“念念——”
“闭嘴!”
神父听不懂汉语,见大家都就位了,便开始宣读誓言。
“柯奕阳先生,你愿意娶(嫁)何念先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也不能将你们分开?”
柯奕阳笑得合不拢嘴,大声道:“我愿意!”
下面的人群轻笑了一声,新郎激动之下,冒出了中文回答。
神父照着问了一遍何念,何念同样回以温柔的笑,为了迎合柯奕阳似的,也同样说了句中文:“我愿意。”
这之后虽然只有几秒的时间里,两人却甜蜜地对望着,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的全部,就是整个世界。
神父合上圣经:“请交换戒指。”
柯奕阳从梦中回神:“我没有准备!”
何念笑骂:“傻子。”
他准备的婚礼,自然戒指也是齐全的。下面早有长相可人的花童,一路小跑着送来捧花和戒指,送完了也不走,看着这对长相帅气的新人傻笑,直到被坐一边的夜袭摸着头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柯奕阳抖着手给何念戴上戒指,完了还端详了一会儿,结论就是:“不行,钻不够大不够亮,花纹不够精致——”
何念低声喝道:“别挑事!”
柯奕阳瘪着嘴:“不嘛,我以后会给你再买好多更漂亮的戒指!”
“不过,”话锋一转,又笑了,“这个最特别,是念念送给我的呢!”
何念也笑了。
这样的日子里,这样的情景下,总是叫人忍不住要笑的。
戴上戒指,下面到了柯奕阳最期待的环节。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话音未落,柯奕阳就饿虎扑食一般扑了过去,搂着何念就是一通缠绵悱恻的舍吻……
直到下面的单身狗们纷纷表示看不下去了,一声接一声得咳得惊天动地,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神父红着老脸,攥着十字架跟攥着护身符一样,抖着嗓音道:“嗯、咳,嗯,请新娘扔一下捧花吧。”
下面一溜的单身狗们早就等着这个项目了。
尤其身高占尽优势的一米九夸父,鹤立鸡群仍不知足,蹦哒得跟个猴子一样:“我!我!me!me!”
风子嫌弃得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何念转身扔的一瞬间,猛地踩了夸父一脚,一米九顿时萎成了一米,而下手的小人这时候便趁着人矮身瘦的优势满场乱转,最终接(抢)到了红白相间白多红少的玫瑰捧花。
风子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耶~”
没抢到的单身狗们:“切!”
就这样,一场简单而温馨(……)的同性婚礼圆满结束了。
柯奕阳笑得肌肉都抽筋了,这个婚礼实在太完美了,简直和他梦想中的婚礼一模一样!
第39章 喂狗粮了
直到坐上回国的飞机,柯奕阳仍旧觉得意犹未尽。
他轻柔而体贴地摘掉柯霄的眼罩,笑得十分亲切地问:“其实你并不认识那个索休神父吗?”
柯霄挥开他恶心的笑脸:“已经跟你讲了八百遍了,教堂是何念找的,现场也是他布置的,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知道!”
“那那个白色西装?”
“何念买的!除了他谁能那么准确的知道你的尺码?”
“白玫瑰呢?”
“当然不是花圃里摘的,你没长眼睛吗?过去的时候哪里有花圃?”
“那叔叔你说都是为了我好,你理解我支持我……”
“哄你的!你对象求了我好久我才答应的!”
前面座位上何念装作不经意地咳了一声。
柯宵:“……”
“好好好,是我和他solo输给他了,不得不答应好吧!”
柯奕阳飞快地给了他一个拥抱:“谢谢叔叔。”然后心满意足地坐回去了。
柯霄先是愣了好几秒,然后嗤笑:“切,傻小子。”
前头何念头一歪躺进了柯奕阳的怀里补觉去了。
后头风子上飞机都不忘抱着他的捧花,左闻闻右嗅嗅,一脸已经找到对象的满足感,旁边夸父则鼓着嘴巴,满眼谴责地看着他。
两个人从教堂婚礼之后见了面就是这种情形。
何念安慰:“别争了,我再扔一个给你。”
但是夸父却坚持只有风子手里的那个才是特殊的,是有魔力的。
何念也只能捂脸无语。
同时深深地为两个队友的智商感到担忧。
一群人在国外浪了一周,再回到基地,连基地大门都觉得陌生了。
柯霄:“很正常啊,平时我们都待里面不出来,大门什么样子改没改我们又不知道……”
众人:“……”
这只是个比喻好吗……
嘉嘉依旧一副淡定而又忙碌的模样,手里捏着名单,只看了回来的八个人一眼又转眼回去了,完了在几个人路过的时候漫不经心道:“冬季季度赛还有两周,何念,你们队在俱乐部推荐的四个名额里,好好准备吧。”
何念:“……”
哦?是吗?
他看着冷脸冷言,其实因为和对象的一场婚礼,已经昏头昏脑一天一夜了,完全忘了还有比赛这件事。
“咳,好,知道了。”然后转脸叮嘱三个队友:“啊,你们听到了吧,好好加油啊。”
被点名的三个人并不能理解其中激励的意味,三脸懵逼不明所以。
何念觉得丢人,拉着他们就回了训练室,柯奕阳在后面热情喊道:“念念,好好打训练赛,晚上找你去吃晚饭!”
从此以后,整个俱乐部的人都知道了,阳神和念哥关系非常好,好到阳神亲切地叫他“念念”……
风子指着何念的脖子,十分淡定:“念哥,有草莓。”
夜袭摸着下巴:“念哥,男人和男人……爽吗?”
夸父咬着手帕:“人家也想要甜蜜的小糖心!”
何念一人一巴掌:“开机!歇了一周了,打把天梯看看水平掉了多少,掉太多就自觉滚吧。”
结果,状态掉最多的,竟然是何队本人……
为什么?
何念捂着脸瘫在电竞椅上。
“爽。”
“什么?”
“和喜欢的人……不,和爱的人做,真的会很爽,身体高(哔——)潮(哔——)爽,心理高(哔——)潮(哔——)会更爽。”
所以刚结婚的两口子,在夏威夷的那家酒店里,待了一天一夜没出门,吃食都是差人买了送进去的。
所以尽管飞机上歇了一路,回来后何念还是浑身酸软握不动鼠标,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算了,我今天就看着你们打训练赛,我从旁边指导吧,教教你们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办。”
被喂了满嘴狗粮还被勒令好好打的三个人:“……”
有对象、有对象了不起吗呜呜呜……
第40章 内蒙莽汉
两周的时间转瞬即逝。
三楼训练室的门一直紧闭,偶尔有人进出,从门外路过的人听到的,都是正在游戏中的紧张气氛。
突突突的激烈枪声之后,“艹,死了!”代表我方有人阵亡,“死了死了!”代表对面被灭了。
不知道其他三名队友怎么样,反正初入电竞圈的夜袭,近来天天晚上做梦,都满脑子是趴在土丘后头突突突。
直到终于来到了这一天。
季度赛与其说是比赛,更像是联谊赛,是每个季度新进来的新人们出人头地的比赛。很多新人由此脱颖而出,被伯乐相中,谋了个不错的前程。
POL里不乏这样的人才。
比如何念,比如阿右。
他们都是当时季度赛的第一名。
第一名还不够,还要表现十分出彩,要是带飞队友的那种。
什么,柯奕阳?
他是没等到参加季度赛,之前的solo赛里就打得俱乐部里的其他选手怀疑人生,纷纷指责他是不是开挂了。再三求证不是开挂之后,又转而五体投地十分拜服。
天神战队就是他一手做起来的名声。
而在此之前POL的当家花旦们,则被挤兑得无处容身,纷纷跳了槽,只有一个熊本熊,死脑筋不愿意走,留了下来,被柯奕阳吸纳成为了天神的一员。
这次冬季季度赛,POL祭出了四支战队,除了何念他们这一队老树充嫩芽,其他的都是新人战队。
俱乐部特地空出了最大的一间独立训练室,四面八方的摄像头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控,委员会派来的裁判和俱乐部里的指挥共同把控游戏现场,四个队成犄角之势分坐在房间的四个角。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的比赛,电脑鼠标键盘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先经过半天的网络连接调试,几乎可以不用担心不习惯之类的问题。
比赛持续五天,TPP积分模式,前面四天是小组赛,最后一天是solo赛。
何念坐在自己的电竞椅上调试耳机,就听风子凑过来小声道:“上个月青训生里的狠角都在这里了。”
另外俩立刻凑过来。
“对角线上那一队,看到竹竿似的那个人了没?他就是刚枪特别厉害的那个谁。”
“谁啊?”
“小柯奕阳?”
“对。”
“可是后来solo赛不是成绩很差吗?”
“但人家战队成绩不错呀。”
何念:“那个狙特别6的也在里面?”
“那个人在我们旁边这队里,那个又高又壮的!”
“哇,真的是又高又壮啊。”
“是不是因为高壮力气大所以压枪特别稳?”
“你们猜他是哪里的人。”
“哪里的?”
“别卖关子,快说!”
“内蒙人!”
“内蒙?”
“那么远?”
“说是不想继承家里的百里牧场,南下逃出来的。”
“……”
“真、真牛逼。”
“可不是,说是眼神好手劲大,都是小时候在牧场里套马放牧练出来的。”
“这都行?”
“那他这,从小能接触到电子竞技吗?”
“怎么不能?”
“人家在呼和浩特有两座别墅,外加投资类房产无数,那牧场都是雇人在看,说是他爸爸怕他安逸忘本,才经常带他去草原上骑马放牧进行心灵的鞭挞!”
“后来就被鞭挞得南下了?”
“啧啧。”
“传奇啊。”
“可不是嘛。”
“哎,不是,那他草原的莽汉,刚枪不也应该很猛吗?”
“这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反正一有空就练狙,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个狙击特警……可能是有所偏爱吧。”
何念摸着下巴:“挺好,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他招进我们队。”
风子一下子警惕起来:“替换谁?”
“肯定不是你啊,”何念摸摸他的脑袋,“我怎么舍得你呢小可爱。”
夸父立刻眼泪汪汪地看向他:“念哥……难道是我吗?”
“唔,我就随口一说,你们这么多心做什么,团结!团结很重要!不要搞个人主义分裂!再说,咱们队总得有个替补啊,不然以后正式比赛替补席上空无一人不是很难看。”
几个人这才放下心来。
随着一声做作的响铃,Edge战队面临的第一场大规模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评论,没有点击……怎么,JJ开始拿机器收藏安慰可怜的作者了吗?_(:з」∠)_
第41章 冬季赛第一场
“哎,”夜袭叫了一声,“那里有个女孩子哎!”
几个人连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还真被他说对了,真的有个女孩子,只是因为留着齐耳短发,扎在男生堆里一时没看出来。
“还挺漂亮的是不是?”
“是,还不错。”
“她这得算是我们俱乐部部花了吧?”
“可不得部花嘛,整个基地就她一个女的。”
何念看了看女孩子单眼皮小嘴唇的清秀面庞,再想想浓眉大眼高鼻梁的柯奕阳,好吧,他承认,他的审美绝对百分百的gay。
“风子,你下去那么多趟,咋没听你说还有个女孩子?”夸父故意挤眉弄眼的,“是不是想瞒着别人占为己有啊?”
“你瞎说什么?她是短发,之前头发可能更短,往那儿一坐不说话,谁能看得出来是个女的。”
“话说,”夜袭小声道,“风子哥你那个给你买零食的网友,是什么样的啊?肯定是漂亮的女孩子吧?”
“咳咳,”何念重声咳了一声,“赛前没有压力是好事,但是你们这也太放松了吧,抓把瓜子都能开个茶话会了。”
几个人连忙坐正了,并且不约而同地羞愧地低下了头。
每次何念训话,谁低头最慢就会成为炮火中心点,这几乎成为了他们队的潜规则,于是每次何念一严肃,三个人便一个赛一个地快速低头,装作十分羞愧在反省的样子。
何念翻了个白眼:“虽然只是冬季赛,参赛选手也大多是各个俱乐部的新人,但也不能马虎大意。谁落地活不过两分钟就脱了衣服跪外面大门口,活不过五分钟扣当月全部工资。”
“嗯嗯!知道了!”几个人点头如舂米。
“还是那个原则,前期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战火,所有怒气等到决赛圈解决。这种规格的比赛,我们相信你们都没问题,我们的目标是前三甲,明白了吗?”
“明白!”
随着游戏房间的开启,几个人迅速进入了作战状态。
第一局L城渔村的截断线。这条航线上富裕点要刚枪,人少的地方又很穷,何念想了想标了个点。
“这个地方有车,我们开车去学校。”
就像柯奕阳他们在联训赛有资格包揽学校一样,何念觉得他们也有资格占领肥沃的土地,教新人们认大哥。
“念哥,有人抢车!”
不过看来,和他们想法一样的不在少数。
刷车点旁边只有一个小厕所,何念迅速进入捡了把686,回头一看,夸父捡了个雷正打算扔。
何念:“你有等的功夫不如上拳头砸死他们。”
说着一下喷倒了一个,几个人蜂拥而上,你一拳我一拳地打死了这个可怜的人。
另外两个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掉头就跑,跑了二十来米,路边停了辆摩托,骑着摩托便绝尘而去。
“是AC的人。”
冬季赛因为是新人赛,参加的人数多一点。像POL这样的大规格的俱乐部最多能有四支队伍参赛,而像AC,据何念他们所知,只参加了两个队,八个人折了一个,十分不利。
四个人开着好不容易(并不)保下来的洗头车去了军校,落地一阵搜刮之后,第一个圈也缩到了——竟然是个十分刁钻的左上角的圈。
偏右下的航线,左上的圈,这就意味着大部分队伍都将疲于奔命。
而何念他们挪一挪,挪到水城,就可以等着缩下一个圈了。
然而何念的命令却是迅速揉完水城,然后去路对面的假车库待着。
“水城太大了守不住,和别的队伍做邻居的话很可能僵持着走都走不掉。”
而他们往北挪一挪,把水城让出来,自然会有人占据水城,帮他们盯着圈外的人。
转移期间又收获86一辆。
“念哥,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占中呢?”
“它这个圈太刁钻了,中间反而不一定是最后的决赛圈,我们还是稳妥点,慢慢推进吧。”
果然在第二个圈刷到,第三个圈出来的这段时间里,南方向一直有枪声传来。而右上角的数字,则飞快地跳着,到第三个圈出来,竟然只剩58个人了。
何念冷哼了一声:“看出差别了吗?”
几个人纷纷点头。
“这个掉人速度,和天梯有的一拼了。”
“这些人根本没把比赛当回事,第一局总要吃点教训,夜袭,记公告了吗?”
“唔……队伍太多了,死的也太集中了,可能有些偏差。”
“没关系,POL还有多少?”
“POL……死了六个POL的了,就是……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队的。”
何念抬眼看了眼四周,理所当然的被桌板挡着啥也看不见。
第三个圈是同心圆圈,何念他们堪堪在圈边上。
“会被扎吗念哥?”
“会,走,迅速转移,省的跟这些新兵蛋子硬碰硬吃力不讨好。”
四个人开两辆车,何念开着洗头车走在前头,迅速过桥,进入了一片凹凸不平的山地。
“前面有空投!”风子眼尖喊了一声,“旧的都不冒烟了,有哪位勇士跟着我去品一下?”
另外两个人没说话,等着何念发声,结果何念头车开得飞快,吱地停在了空投旁边,不停地弯着腰,两秒之后:“行了,走吧。”
另外三个人:“……”
夜袭没忍住:“念哥,有啥好东西啊?”
“没有狙,一把Mk,我没捡,还有常规三件套。”
风子:“念哥,咱去追下一个空投吧?我也想搞个三件套,”
何念在地图上标个点:“你们如果信我,这里有个反斜,可以过去等空投砸脸。”
几个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反斜里乖乖趴着,时不时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结果下一个空投落在了五百米开外。
“……”
“念哥,你这个数据……不准啊……”
“端游总部编程中心里我们的卧底是谁啊,念哥要扣他工资了。”
何念原地转了个圈:“我随口说说的,不然你们能这么听话地就过来了?”
“……”
风子就像沙漠中垂死的旅客看到百里之外的绿洲一样,挣扎着站起来:“我要去舔空投!”
“行,”没想到何念很轻松地答应了,“把装备都留下来,开洗头车去。”
“……”
风子恨恨地扒光了自己,连衣服都脱了,就剩个光溜溜的白得晃眼的小人儿,开着洗头车加着速地向空投冲了过去。
夜袭和夸父懦弱而羡慕地舔了舔嘴唇。
何念:“好了,我们往前去一点,架着空投视野,第四个圈了,说不定还真有人不怕死地要去抢空投。”
事实就是,新人再傻,都不会冒这个风险的,这种事情,也只有风子才做得出来,关键一路上竟然还没人打他,给他美滋滋地穿着三件套揣着马格南和大菠萝回来了。
“那,夜袭,AWM给你了。”炫耀似的丢给了夜袭马格南,“大菠萝有人要吗?”
“你揣着吧。”
“你原来啥枪?”
“M4加16。”
“M4给我了行么?”
“拿去拿去。”
施舍似的给了夸父M4。
“念哥,你——”
“闭嘴吧你,有车来了!”
风子瞬间闭了嘴,仔细一听,确实有车,几秒钟后——
“哈哈,这个新兵蛋子舔空投去了!”
“傻逼,打他!”
几个人早就架着枪了,这个人可没风子那么好运气,空投箱空了不说,还被100发的大菠萝密集集火,很快车就炸了,将人炸倒了。
何念摁住要上去补枪的风子:“别动,架着。”
这是要钓鱼执法了。
然而刚刚还准许队友独自冒死舔空投的这个队,现在却学乖了,连个烟都不放,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了队友。
“Light的?啧啧,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这个俱乐部呢。”
风子举起握鼠标的手:“我也是我也是!”
吓得后面的裁判好忙过来问:“怎么了?有问题?”
风子咳了一声,十分尴尬地挠了一下后背:“有点痒,挠一挠……”
何念翻了个白眼:“打我们这个游戏,鼠标和键盘就是你的命,拿胶水粘也要粘在上面不能动,你的右手竟然离开了鼠标,如果这个时候有队伍扎过来,你可能来不及反应就死了!”
风子讪讪的:“我错了。”
刚要习惯性低头,就听夜袭大喊一声,有人扎过来了!
几个人迅速应敌,对着来车就是一阵扫射。
“Oh shit!”风子骂了一句,血条变为艳丽的红色。
等结束战斗,夸父才发现就剩他一个人了。
“这是咋了?”
“Motherfuck——”
“Shut up!”何念打断他的咒骂,“风子太靠前,被车压了,我和夜袭应该是被车炸了。”
夜袭弱弱道:“我是被车后头那个扫死的。”
“哪个队?”
“刚刚那个队过来报仇了?”
“不是,这个队满编的。”
“SS的。刚刚舔空投那是Light的。”
“夸父你先打药。”
“对,你先打药,保存火种要紧!”
等他打完,被车碾压后又被炸到的风子只剩丝血了,夸父好忙过来救他,这么点时间里,圈又刷新了。
他们被无情地刷出了圈外。
等三个人都打好状态,离缩圈就剩45秒了。
“去哪儿啊念哥?”
新的圈完全在一片山地上,地图上一个房区都没有。
何念却迅速点了个点:“这儿有个厕所,去这里架车阵。”
“厕所?”
“地图上没有啊。”
“有的,你放大了看。”
夜袭放大了地图,果然看到了一个颜色不一样的方块:“哇,念哥,你记得真清楚!”
何念:“打这么长时间比赛竟然连图都记不住,这次比赛比完了给我去背地图,我会抽查,错一个扣一个月工资。”
夜袭:“……只有我要背吗?”
没想到何念斩钉截铁的:“对。”
“啊,为啥?”
风子和夸父连呼吸都放平了,自觉点地坐在车上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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