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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争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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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常坐在你肩上的小姑娘就是天禄吧。”
  “师兄你果然看得到。”原幸年憋嘴,“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君政好笑的捏了下他的脸颊,轻声道:”我以为你知道我知道啊,毕竟你也没有隐瞒。“原幸年这下更加尴尬了,他哪里知道,于是尴尬的转移了话题,“她说她叫莲宵,知道很多阵法哦,而且那个乾坤阵法也是雷灵根,师兄想学吗?”
  “等赏剑大会完了再说吧。”
  君政并没有同意或者拒绝,原幸年想这阵法这么厉害,一定要磨着让他学习。当下,也就揭过这个话题,开始吃午饭。吃完之后,他们休息了一会,下午也没决定去看对战,窝在了妙灵之境里修炼。因为知道自己有两个内丹,修行之路漫漫远,原幸年也就缓下心来,吸取天地灵气灌络经脉。
  一直到戌时,原幸年感觉到另一颗内丹也已经到饱和状态,不由欣喜的睁开眼睛。君政还坐在他身边闭着眼修炼,他也就没打扰,看时间也差不多干脆出去了,准备给他们提食物回来。
  路上又经过那个假山,然而他进去看红花阵已经没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原幸年唤了一声莲宵,没得到回应。查探了一番乾坤袋和储物戒指都没发现她的身影,他脖子上还带着那项链,不由有些奇怪。
  纸人慢吞吞爬出来,说道:“她要教君政阵法,所以就留在妙灵之境了。”
  “他们什么时候说好了?”原幸年想自己怎么不知道。
  “哦,灵识交流的。”
  原幸年挑眉,“那你又怎么知道?”
  “莲宵跟我说的啊。”纸人一副鄙视的表情,“她肯定要交代一番,要不然你以为她消失了着急啊。”
  原幸年想,真是体贴的天禄。他又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一世君政的灵宠会在自己手里呢,问纸人这货也不清楚。
  提了两份食盒回去,路上遇到了费桦多,他看起来精神不错,起码有心情调笑原幸年。
  “你这是要把我们宗门吃穷吗?”
  原幸年白了他一眼,冷淡道:“这么大宗门连点吃的都不舍得?”
  费桦多又呵呵笑了两声,嘴皮抽了抽,“他醒过来一次。”
  “是不是看到你又吓得昏过去了?”原幸年讽刺道,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能醒过来就好,要是一直沉溺不愿醒来那才糟了。
  费桦多突然脸色莫名,竟有丝孤寂凄凉,“他要是永远不醒也挺好的。”
  原幸年顿时怒道:“你说什么胡话!别以为我打不过你。”
  费桦多勾起嘴角,认真的说道:“嗯,若是你这是真心实意的想法,我倒是放心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原幸年不耐烦,他觉得手中提着的食盒变得好重,内心里也不知是该期待还是不愿听费桦多接下来说的话。
  这次费桦多并没有回应,而是嘟囔了句什么,声音轻的原幸年怎么都没有听清楚。他想问他到底搞什么,结果对方只是和他擦肩而过,随即走了。
  “莫名其妙。”
  原幸年揉了揉额头,想着等下是不是去见下伊堪酒,还是应该等他彻底好了再去。他一路上都在想着乱七八糟的,没多久就到了客房。旁边的房子紧闭着门窗,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伊堪酒现在醒过来没。
  费桦多走了,那岂不是客房就伊堪酒一个人?想到这,原幸年有些担忧,将食盒放回了屋里又重新出来敲了隔壁的门。
  原幸年敲了三下,没人回应,他想他是不是真的只是暂时醒过来而已,于是打算推门而入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面容英俊深刻却轻佻不正经。
  
  第108章 赏剑大会(十三)
  
  男人很强,他就是那么普普通通的站着就让人感觉到不可抵抗的压力和战栗。原幸年紧咬着牙关才不至于支撑不住身体,他连纸伞都祭不出来,只能苦苦作用起灵力来强撑着。他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会突然有敌意,也不认识他是谁。
  原幸年觉得他灵力就要溃败,整个人都要被击垮时,男人突然收回了身上的气。原幸年顿时轻松起来,虚弱的咳嗽了一声。
  “小家伙资质不错。”男人道,声音低沉,英俊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笑意。
  原幸年勉强笑起来,轻声道:“多谢前辈夸赞。”
  “嗯,进来吧。”男人没有解释自己是谁,只是转身前说了句,“他经常提起过你。”
  男人口中的他自是伊堪酒,原幸年不确定的喊道:“廿虚前辈?”
  “嗯。”
  这廿虚老祖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几岁,面貌英俊年轻,谁能想到他已经活了上千年。原幸年内心思忖着廿虚突然来炼心宗的意图,目光就落在了还躺在床上的伊堪酒。气色比之前看起来好太多了,裹着手臂伤口的布也拆了下来,露出了干净的皮肤。按道理来说那快要断臂的伤是没可能那么快好的,应该是廿虚用的上等疗伤药吧。
  “是白字告诉我的。”廿虚坐在床沿,手指爱怜的抚摸过伊堪酒的脸颊,突然说道。
  原幸年总觉得廿虚的态度很奇怪,那样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师徒而已,他想到某种可能,顿时惊骇的低下了头,好久都没接上话去。这要是廿虚真的是喜欢他的徒儿,那费桦多怎么办?伊堪酒明显喜欢的是那可恶的体修,并且看来应该不知道他师父喜欢他。不知为何他觉得喉咙干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前辈是要带堪酒回去吗?”原幸年低低问道。
  廿虚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他不愿跟我回去,这孩子脾气倔起来我也劝不住。”
  “前辈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吗?”原幸年迟疑了下还是问道。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扑面而来的气息凌冽的快要割裂他的皮肤,原幸年内心苦笑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不过这次也许是因为之前有面对过,也许是因为廿虚处于盛怒之下反而收敛了许多,他堪堪将自己的白伞祭了出去,纸伞晃悠悠的在他头顶上滴滴旋转,顿时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你倒是大胆的很。”廿虚冷笑出声,放了原幸年一马。
  原幸年低眉顺眼,只是白伞并没有被他收回来,谁知道他下面的话是不是又会惹怒这喜怒无常的老祖。万一他起了杀意,他是必死无疑。
  “晚辈只是担忧堪酒。”
  “有我护着,你有什么好担忧。”廿虚不忿,微眯起双眸,冷声道,“不论他喜欢谁,他这一生注定是我的。我不管他喜欢谁。”
  这廿虚老祖也未免太霸道。原幸年皱起眉来,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前辈就没想过堪酒对此事的反应吗?你喜欢他,可是偏偏要束缚他让他伤心,这是何必?”
  廿虚奇道:“谁说我喜欢我徒儿了?”
  原幸年也是一愣,继而莫名其妙。他不懂廿虚的意图了,若是不喜欢何必要束缚他?
  “前辈既然不喜欢,那为何堪酒喜欢别人,你反应这么大?”
  “他是我徒儿,我自然要关心。”廿虚理所当然的说道。
  原幸年沉默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别妄想劝服前辈奇怪的思想。这廿虚老祖想来也肆意惯了,别人的话听得进去才怪。
  “前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呆了一会儿,原幸年打算回去了。
  廿虚随意的挥了挥手,也没看他,而是低下头用拇指轻柔的摩擦着伊堪酒的嘴唇。他以前就很喜欢这张嘴,唇形美好,色泽饱满,让人想要□□。原幸年拉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心神一动转过了头,结果就看到廿虚吻了他的徒儿,他连忙走了出去。
  “这剧情已经不知偏离到哪里去了。”纸人也是惊愕,默默的说道。
  原剧情中根本没有出现甚至没有提到的人物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甚至打破了原本说的辛岩域只是个小域。这些元婴甚至大乘修士出来,纸人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专门来对付原幸年了。
  原幸年颇为赞同,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他们的事我们管不了。”
  “你还想管不成?”纸人顿时问道。
  “没。只是若是廿虚前辈用强硬的手段来,我怕堪酒两难。”
  原幸年因为之前的事多少也放下来,只是他依旧会担忧伊堪酒,毕竟他们也是朋友,虽然现在两人闹了别扭。纸人瘪瘪嘴,它自是希望原幸年好好修炼躲过剩下的几命就好,可是若是能够和廿虚伊堪酒交好也不错,毕竟他们有那么多天才地宝,能得一两件元婴的也不错。况且原幸年防御法宝太少了,没有贴身的自行保护的总是不方便。
  萧元那护身法宝倒是不错,可惜局限性太大,只能保护心脏。纸人想了下他们之前没崩坏的剧情,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后面他们可能会去的秘境。
  原幸年回了房,他们的对话也就停了下来。君政还在看那本古籍,那两份食盒都没有打开过。
  “师兄,还不吃饭吗?”原幸年走过去,将食盒打开,端出一个个碟子。冬天菜冷的快,他之前还是热菜,现在已经有些温了。“好像有些冷了,我再去拿一份?”
  君政将古籍小心的放在桌子旁边的空位上,笑道:“没事,不用那么麻烦的。倒是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原幸年先盛了两碗汤,闻言答道:“堪酒师父来了,和他聊了下。”
  君政噙着嘴角,看向原幸年隐隐有些不快的神色,顿时加深了笑容:“怎么了?”
  “没法和他沟通。”原幸年飞快的答道,随即皱眉,“老祖都这样?那个白字也是。”
  “要不是这样他们怎么能成为至交。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
  君政笑了两声,从食盒中拿出两个勺子,看来真的生气了,他含笑将勺子放在原幸年的碗里。原幸年唔了一声,想想师兄说的也对,也就懒得在想,喝了一口汤。
  “刚才炼心宗的人拿来了第二轮的对战表。”君政喝完了汤之后才说道,“不过也是一部分,刚好我们的都排好了。明天估计还是进行第一轮的。”
  原幸年喝了几勺,听师兄这么说顿时拿了那对战表兴致勃勃的看了下去,第一个就是赵盼,他的对手则是巾女宗的,叫做蓝琴的女修。对战表是按照结束时间来的,原幸年往后一直到第三面才发现自己的名字,对手还是个小宗门的修士。君政在他之前一页,同样也是个不认识的宗门弟子。
  “别看了,赶紧吃饭。菜都冷了。”君政瞧原幸年还要往下看,轻轻的用筷子敲了一下碗沿。
  原幸年将对战的小册子放在一边,又突然笑嘻嘻的看向君政,“师兄,学会了什么阵法吗?”
  君政筷子顿了下,好笑的用空余的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偏偏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就是但笑不语,什么都没说。
  “学了初级的。”就在原幸年可怜巴巴的脸变成委屈,君政才慢吞吞的说道。
  莲宵从妙灵之境里出来,恰巧听到君政的话,顿时赞道:“主人学的可快了,初级的阵法一点就通,那乾坤阵法对主人来说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原幸年听到莲宵的这一声主人,不由恍惚了一下。他仿佛回到了第一世,那个对着他笑的温柔蜷娟的君政。也是那一抹笑容,让他茫然孤寂前行犹如在干渴沙漠的心顿时润无心无声一般,所以他才义无反顾的表达着他的喜欢,因为他是真心希望能一直看着那样的笑容。
  “天禄谬赞了。”君政谦虚道。
  莲宵却是心里明白,她说的都是心里话也是事实。原幸年才离开还没半刻钟,他就已经全部领悟了阵法的原理,甚至能够自己构建出来初级的阵法。这种资质,甚至比创造出这阵法的大能还要高,她似乎又看到那个埋头钻研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酸涩起来。
  君政瞧见原幸年竟然在发呆,食指弹了下他的额头,顿时对方就傻兮兮的捂住自己的额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种呆呆的可怜反应让君政没忍住笑起来,又轻柔的抚摸着他一小片泛红的皮肤。他不过那么轻轻一点,竟然就红了,君政不由得想他的伴侣皮肤到底是有多娇嫩。
  “发什么呆呢。饭也不吃了。”君政问道。
  原幸年似是颇为感慨的慢慢说道:“有时候觉得师兄我们上一世一定也认识。”
  纸人吓得手中的珠子都掉了下来,没错就是原幸年刚重生从山洞那里拿到的珠子。它连忙从储物戒指里爬出来,试探道:”阿年难道想告诉君政了?“君政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师兄相信有来世吗?”原幸年继续问道。
  纸人简直是恨不得缝了原幸年的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他难道觉得君政会信吗?然而它也只能和他一起等待着君政的回答。
  君政用手背碰了下原幸年的额头,笑起来,“没惹风寒啊,怎么说这种话?”
  原幸年失望,不过同样也是笑,抓住了君政的手道:“师兄太古板了,毕竟我们连飞升都可以,转世也不奇怪吧。”
  纸人异样的看了眼原幸年,也是轻微叹了口气回到了戒指里,它捡起那颗珠子,发现它泛着微弱的光,顿时大喊了一声,让原幸年看。
  “师兄,我出去一趟。”原幸年站起来,不等君政有所反应就快步走出了房门。他心里告诉自己是因为纸人如此惊慌的喊他,而不是想要逃避。
  客房里莲宵开口:“主人为何不愿回答那个问题呢?”
  君政低下头吃菜,夹起那道炼心宗特有的菜色时将它放进了碗里却没有吃。他想起了故人,不知怎么那张带笑的容颜慢慢变成了原幸年的样子,随后他也站起来想出门散下心。
  伊堪酒的房门,廿虚也恰巧拉开了门出来,看到君政,扬了扬眉。
  “廿虚前辈。”君政并没有视而不见,礼貌的打了招呼。
  廿虚敲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在君政打算离开的时候淡淡说道:“你和我以前一个老友感觉很像。”
  君政脸上的笑意隐去,有些疏离,“前辈说笑吧。”
  廿虚不理他的话自顾自往下说,“不过他倒是没有你这样的资质,他双灵根,在当时的宗门只能算是一般般。然而他十分勤奋努力也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在一处秘境他获得了一本古老阵法书籍,他决定学习它,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终于他创造了一种无人能敌的阵法。只是不久他就陨落了。”
  “前辈说的不会是那个乾坤阵法吧?”
  “自然。这修仙界还有比它更为精妙绝伦的阵法吗?”廿虚桀骜道,显然他很是认同这个阵法。
  君政意味不明的笑起来,毫不留情的指责他的故事,“可是话本和言语流传的却是他从小就天赋惊人,阵法更是一绝。乾坤阵法是他大乘所做,结果却被他至亲好友所害,若不是他将阵法交给了他的徒弟,只怕这阵法估计也就只有那朋友知道。”
  廿虚怒,一挥道袍的袖子,气场凛冽,冷冷道:“简直胡说八道!那时候我们五人是同生共死的至交,怎么可能会害他。”
  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连站都站不住,君政又怎么会是别人,他依旧淡定自若,甚至脸上笑意更深,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廿虚就低垂下脑袋。
  “是晚辈逾越了。”君政难怪歉意道,“前辈请不要动怒,不值得。”他那一句不值得竟感慨而留恋。
  廿虚没有理会他,看也不看他就直接甩袖进门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肆意妄为。
  君政站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前去找他的伴侣。他走到那个红花阵的时候,留意了一眼。痕迹都被全部消去了,就跟最开始的假山一样,想来那个摆阵的人怕了。他打算去别的地方找,结果看了眼那假山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原幸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在和谁说话。君政有意作弄他一下,还未靠近对方就转过了身,颇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咳,生气啦?”君政淡定自如的走上前,捏了捏原幸年的脸颊。
  这生气就鼓起来的脸颊看起来挺可爱的,君政心想。
  原幸年之前是纸人提醒他君政过来的,那颗奇怪的珠子也被他放了回去。他倒也不是生气,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说出来也怕君政不相信吧。
  “没有。我们回去吧。”原幸年道。
  君政并没有问他刚才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他连隐息宗的修士都可以看得到他的动作,也不认为有谁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因而虽然有疑惑,不过并没有急着去问。
  “嗯。你也快突破了吧。”君政一边牵着原幸年的手,一边问道。
  “快了。”原幸年提到这顿时愁眉苦脸,“两颗内丹,要多少灵力啊。”
  他之前也询问过师兄为什么他迟迟没有突破,后来经纸人提醒,于是把这个猜想告诉了君政。君政也不知从哪里阅览过这类资料,所以倒是肯定的认可了这种说法。
  君政又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别着急。你有两颗内丹可相当于多了条命,应该开心才是。”
  “嗯嗯。”其实原幸年也就是习惯性和伴侣抱怨下,也没真的觉得厌烦,顶多是麻烦点。
  他们并没有急着回房,去炼心宗的藏宝阁和对练场看了看,没想到对练场里弟子倒是很多,这些多半是炼气期的,没有参加赏剑大会,一如既往的修炼。原幸年发现,除了费桦多那个心机深沉的,其他弟子倒是老老实实闷头修炼,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预备战台倒是没什么人了,一到夜晚,这里也没灯火看不清楚,所以他们也不怎么乐意来看。
  原幸年他们晃悠了大概半个时辰,也没怎么再去别的地方就决定回客房了。路上遇到了费韵,对方关心的询问了伊堪酒的情况,得知好转了也就笑了笑走了。
  原幸年对费韵印象不错,再加上她待人接物得体大方,难怪那么多宗门弟子会恋慕她。
  哪料君政的话又颠覆了他的想法,“你当真以为这就是她真实的样子?”
  原幸年无语的眨了眨眼,默默的说道:“师兄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她跟李荃是一伙的,还需要看别的吗?”
  “师兄不能这么说吧?她有可能不知道李荃是坏人啊。”原幸年反驳道。
  “你啊,难道你认为这世上只有好人和坏人区分吗?很多人都会一念间做坏事,有的会走回正道,但有的却是一路黑走到底。这善恶之间又怎么能如此区分好与坏?”君政循循善诱,他觉得他要好好看着原幸年,要不然一不小心这人就被拐走了。
  原幸年“唔”了一声,想要反驳又觉得师兄说的挺有道理的,正苦恼的时候一声拔高的沙哑声音突然从伊堪酒房间里传了出来。原幸年和君政对视一眼,连忙冲过去敲了门。
  
  第109章 赏剑大会(十四)
  
  门内还在不断的争吵,或者说只有伊堪酒一个人的声音,他许久没有说话而略微沙哑的嗓音头一次满是愤怒和惊惧。原幸年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想也不想的直接推门进来,结果看到房里的情景时愣在了原地。
  伊堪酒显然正在气头上,两只手死命推拒着他师父的靠近,他简直不敢置信,醒过来的时候廿虚对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要和他双修。也是因为廿虚并没有真正的使用灵力,他才能够抗拒的了,他实在不敢想象师父若是来真的,那他是不是只能以死逃避。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伊堪酒漂亮的双眸里泛着一点光,似乎就要落下泪来。
  原幸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提醒某个妄图强迫他徒弟的前辈,随即就被君政拉到了身后,而他们面前倏然竖起了一道金色的屏障。屏障大概有一尺,完全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是君政的护身法宝,平时以一枚玉佩的形状别再他的腰间,能够抵御元婴以下的功法攻击,尤其对雷火灵根最为显著。
  廿虚的雷火诀在屏障上冲撞出几个洞,金色的屏障都凹陷了进去,然而后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受到伤害,甚至一丝波动都没产生影响。原幸年心惊,更是觉得愤怒和可怜,他是老祖肆意惯了,从来不屑遵守着修仙的规矩,轻易都可以杀死别人。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弱者也只能无奈的诚服于比更强的人。
  伊堪酒此刻也注意到他们,连忙将自己的道袍穿好,只是心里委屈别扭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了一样。原幸年不由的感慨起来,就算那廿虚老祖平日多宠爱他的徒儿,这种时候依旧是根本不会听得进去他的哀求和劝解。
  “你们是来阻止我?”廿虚脸色阴沉道。
  他自是看到了那金色屏障,心里也是有些诧异,就算他有意降低了雷火诀的力量,可竟然无法突破那个屏障。而且看它被撞击到的地方又自主的回复成原样,廿虚心里就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护身法宝。只是他除了他们来打扰之外并没有其他想法,甚至是出手直接狠辣。
  君政微微笑起来,倒是还是平静的模样,“晚辈自然不敢,只是来告知前辈一声。堪酒已经和人双修了,你若是不想他死还是不要动手为好。”
  两个修士若是已经双修,他们都无法与其他人双修,唯有其中一方陨落或是自动解除命契。命契一旦结成,意味着双方两命相互影响,一方重伤另一方也会有所反应,命契深的甚至会影响修为。因而修士虽然对待感情比较散漫,但是双修时结成的命契却不会怠慢。君政也不确定伊堪酒有没有和费桦多结成命契,不过这倒是一个阻止廿虚有所动作的好理由。
  廿虚冷笑一声,嘲讽的看向君政:“你以为我不懂?我活的可是你比娘都久!堪酒根本就未和谁结成命契,我强行破了就是了。”
  伊堪酒脸色苍白,嘴唇也是哆嗦着,他简直不能相信他素来温柔亲切的师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一场噩梦,偏偏还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
  “哦,那我们就告辞了。”君政将金色屏障收起来,顿时它又恢复成玉佩的样子。
  原幸年被君政拉着,转过头看着茫然无措的伊堪酒,还是没忍住说道:“前辈不要太过分了!那毕竟是你徒儿,你就忍心让他灵力尽失?”
  廿虚并不理会他,而是专心致志的低声对伊堪酒说话。只是伊堪酒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他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廿虚不由烦躁起来,皱起眉头,但始终不愿意放手。
  君政紧握着原幸年的手不让他挣脱自己,几乎是半抱着带他走出了房门,进而又回了自己的客房。
  “师兄!”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收敛?!”君政压抑着隐隐怒气,然而声音还是不自觉提高了。
  原幸年没料到师兄会这样对他说,先是吓了一跳,内心生出细细的惊惧,随后又觉得委屈,为什么那明明是他的朋友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修仙界很残酷,可是难道一点本性都不能保留吗?
  君政看原幸年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刚才没控制住脾性,他从记事起一直都是温和有礼,可以说没有值得让他生气的事。结果原幸年倒好,轻而易举的就让他愤怒,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纸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阿年,君政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你别伤心了。”
  原幸年只是一双大眼倔强的盯着君政,“师兄,若是有一日我遭受危险你是不是也直接抛弃我?”
  “你这是在说什么。”君政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无奈的说道。
  “我不如师兄看的这么通透,我也成不了这样的人。”原幸年声音里已经哽咽,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变成这样,“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
  “即使是死?”
  “每个人都会死的。若是与天同寿岂不是逆天?虽然我们也是在与天斗,可是真有这样的人吗?”
  君政静静看着他,随即才笑:“你看的比我通透才是。”
  原幸年并不想他们争吵,他们可以冷静沟通,而争吵只会让他们感情越来越糟。
  “师兄,我并不是想要拼命,只是这事发生在我眼前我无法坐视不管。”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清楚?”君政妥协了,他无奈的认命,他不舍的他的小师弟伤心难过,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原幸年心里不知为何恐慌起来,他怕他的坚持会让师兄越走越远,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紧紧抱住了他。
  “师兄,我不管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他低声甚至是哀求。
  君政想,他的小师弟真是敏锐,他不过觉得有些心灰意冷,甚至都没说,对方就已经感觉到了。君政回抱着原幸年,不由也是些微疲惫。他们都是初次,到底是会产生摩擦,他也曾经说过两个人在一起要磨合。怎么反倒自己如此焦躁了。大概真的因为他开始在乎原幸年了吧,所以不愿他受伤也不想他难过。
  原幸年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沉默的君政。难道他已经厌烦了吗?因为自己终究不是他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师弟?
  “师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再管了。”
  君政神色复杂,他手指触摸着他泛红的眼角,轻声说道:“我并不是真的想让你变得那样。”
  “反正师兄不能不理我。你生我气打我也好。”
  纸人看他们腻腻歪歪,原本紧张的心顿时放松起来,甚至觉得自己也是穷操心,它钻回储物戒指里,那颗珠子还在泛着光,而且比之前的光芒还更耀眼。
  君政在原幸年额头落下一个吻,又慢慢吻向他的脸颊。手指抚摸了下他的嘴唇,紧接着滑向了他的下巴。原幸年轻声笑了下,似是怕痒的往后缩了一下。
  “师兄,”原幸年情动起来,手指暧昧的抚摸着君政的后背,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还摆在桌子上的菜,顿时停了下来。“呃。”
  “怎么了?”
  君政就跟逗弄着小猫一样捏了下他的鼻子,原幸年只是开玩笑的瞪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要管那些盘子了。两人进入了妙灵之境之后开始双修练习,直到第二天天明。
  原幸年原本还盘腿坐着修炼,顿时满脸惊喜的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君政也睁开眼朝他露出了笑容。
  “恭喜,师弟突破了。”君政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嗯嗯!”原幸年咧嘴傻笑起来。
  与此同时,储物戒指里那颗珠子竟然出现在他眼前,就如夜明珠一样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珠子本身也是水蓝色的清水在环绕着它流动,随后那珠子破裂开来,里面竟然有个卷轴。
  蓝色卷轴起初比珠子还小,后来慢慢变成了一般卷轴的大小。原幸年一直知道它藏着功法,没有料到竟然是这样出现的。他打开那个卷轴,从右到左直排的写着:《引水诀》传闻是上界水清子所用功法,引瑶池之水,奔大海之腾。此为引水诀下部,结合上部法诀修习。
  原来如此。原幸年了然,上一世那个攻六得了功法,又有君政赠与的法诀,所以才能够真正学的引水诀。
  “这是我小时候在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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