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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一徒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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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和背过双手;“那怎么可能,和你不一样,我手底下的铺子商店实在是多,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脱身所以才缺席了婚礼。比起这个,现在赶紧带着柳风柔离开去找解药恐怕更重要点。”
“这个可不用你说。”
梁西和被白渊瞪了一眼后也不介意,他双手往前一摊,显得格外无辜:“既然这样,那白渊你为什么还不准备下包裹,不知道我安排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吗?”
白渊很是想要再反驳上两句,可无奈梁西和实在是过分得意,他也不想在萧峥面前弱了下方。
更何况现在既然要被催着离开,那么最先要做的,就是要确保骨阴琴不会有事。
“柳风柔已经在马车里面等你们两个半天了,白渊,我劝你还是腿脚麻利点,你这徒弟又不是三岁小儿,恐怕也用不着你带玩具。”
梁西和狗嘴吐不出象牙,白渊也没有那个性质和他胡搅蛮缠,他懒得再多看他一眼,拉着萧峥往房间里走。
“多谢你过来提醒了,但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过多操心。”
等到门一关上,白渊眉头一皱,气呼呼地向萧峥说道:“这家伙真不知道是从什么鬼地方回来的,话都不会好好说,阴阳怪气,惹人生厌。”
萧峥走进房里收拾东西:“师父不需要过多在意,人各有心。”
白渊得了萧峥的安慰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可是仍有不满:“梁西和当年苦苦追求柳风柔不得,各种阴险手段可都是用了个遍,现在柳风柔都嫁为人妻了,他还阴魂不散。”
萧峥把整理好的行囊递过去:“师父,也许他别有他求。”
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白渊顿时严肃了起来:“此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便会成为把柄。”
梁西和的确在他们这里是一个实打实的伪君子真小人,可他家大业大,自有方式去广收人心。
萧峥在这儿无依无靠,只有一个白渊是他的师父,势单力薄。
“你有什么心思就当在心里,若是真想和我商量,也需找个无人的角落,咱俩悄悄说。”
白渊压低了嗓子,萧峥听话地练练点头。
这还差不多。
白渊高兴地弯起了唇角。
真不愧是他的徒弟,想法都和他一模一样,梁西和肯定有问题,他就怕把他是个坏人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白渊根本不怀疑,他肯定做了什么事情。
本来他还琢磨着要怎样跟萧峥说,毕竟他初入江湖并不清楚人心险恶,但既然萧峥其实和他心有灵犀,那些废话就都不用讲了。
“拿好你的剑,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出发吧。”
马车已经在山庄外面准备好了,佝偻年迈的老人被小童搀扶着上了车厢。
柳风柔默默地看了白渊一眼,然后才放下帘子。
骨阴琴混杂在普通的行李里面,由白渊和萧峥一同看守着,确保不会有问题。
随着外面梁西和一声令下,所有的马车齐齐走动,向着那个已经被多方势力簇拥着的狭小村庄驶入。
这一次,正派和魔教之间,必定要有个最终的结果。
“哎,老爷他们这都要过来了?可是我这都还没收拾好呢。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干,你可不要扣我的月钱啊!”
☆、第二十五章
烟雨朦胧,天空上细密的雨点滴落下来,虽然并不碍事,可飘到人身上时依然不太舒服。
白渊将帘子放下来,往后面一靠,头不小心撞在了车厢上面,生生的疼。
“师父,你没事吧。”
萧峥正襟危坐,瞧见白渊这样,微蹙眉头。
“没事没事,这能有什么事情。”白渊摸了摸他自己的头,手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鼓包,他赶忙嘿嘿一笑,“对了,萧峥,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或者喝点什么?”
萧峥摇摇头,拒绝了白渊的好意。
因为有两个中了毒的病人,所以马车行驶地并不算快。
再加上这次虽然涉及到了魔教,但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并没有多少人在,梁西和跟个毒蛇一样徘徊着,白渊实在不好先一步离开探路。
同样,他也不敢让萧峥一个人待着,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好歹还能相互有个照应。
“差不多要停下来休息了,快要中午了。”白渊刚才看了下天色,马车从昨天傍晚开始出发后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但都到这时候了,再不休息下,人和马匹恐怕都承受不住。
“嗯。”萧峥握紧了自己的剑柄,那把展露出真正锋芒的宝剑现在藏在朴实无华的剑鞘当中,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白渊猜得没有错,过了一会儿时间马车就停了下来,他们找到了一块平地暂作休息。
要是往日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只要背着行囊快马鞭策便够了,但因为此番有两个受了伤的人,所以只能借助缓慢且危险的马车。
柳风柔并没有下车,白渊在外面彳亍了会儿,还是掀开帘子上去看了下。
赵絮语一直照顾着柳风柔,发现白渊上来后,忍不住笑了下:“白渊。”
“怎么了,外面没出什么事情吧?”柳风柔气色还算不错,但脸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细汗,同时面颊也不自然地潮红着。
马车里的空间并不算大,白渊缩了缩身子勉强钻了进来:“还好,没什么事情,就是这样看着罢了。恐怕那些魔教余孽也有其余打算,不准备在这种时候拦截下来。”
骨阴琴毕竟是个阴邪玩意儿,除了魔教的人谁也不清楚它具体的用处,不过方书颜敢独自离开将琴留下来,恐怕也不会是贸然。
柳风柔轻咳了两声,手帕里沾上了血迹,她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缓了过来。
白渊眉头紧蹙:“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得快点找到解药才可以,不然你这个样子……”
“我没事。”柳风柔摇摇头,将手帕放好,“白渊,你不用太在意,我左右是个人质,在他们出动之前不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白渊,你没必要顾虑太多。”
“可是,哎……”
白渊心有不甘地长叹一口气,赵絮语跟着也轻叹了一声,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好了,若是百花谷里面的人能够……等等,百花谷里的人。
一道身影忽地从白渊面前闪过,那个他和萧峥一起偶然遇见的怪异男人。
许言辰。
他虽然只跟他们待了一会儿,却留下了一样东西托他们带了过来。
“等等,柳风柔,我好像有个东西忘记交给你,是许言辰,也就是百花谷的大弟子送给你的礼物。”
“大师兄送的?”赵絮语惊讶地反问了一句,疑惑地看向白渊。
那个小瓷瓶差点就要被白渊彻底丢在了脑后面,但幸好他只是几乎忘掉了有这么一个东西,并没有将它丢到什么地方。
小瓷瓶里面还塞了一张纸,上面一共八个字一句话,格外潇洒。
“‘活人可救,药到病除。’”白渊念完后把东西递给了柳风柔,里面就只有一个白色的药丸,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赵絮语看了后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不过既然是大师兄送出来的,那必然是个好东西。而且,说不定能够解这个毒。”
对于百花谷的那群人来说,许言辰可以说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就没有他看不好的病,同样,也没有他使不出来的毒。
“柳风柔,怎么办?”白渊把瓷瓶递了过去,低声询问道。
要不要相信许言辰和他的药丸吗?
昔日的江湖第一美人抬手轻轻抚摸了两下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子,接着毫不犹豫地直接倒出了那粒白色的药丸,没有办法迟疑地直接吃了下去。
“柳夫人!”
赵絮语吓得直接叫出了声,接着就仿佛是呼应一般,柳风柔痛苦地喘息起来,整个人无意识地向上弓起身子。
“风柔,柳风柔,你没事吧?赵絮语,你快看看!”
赵絮语慌里慌张地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想到柳风柔仅仅只是痛呼了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接着她头干脆往旁边一歪,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这可怎么办啊,白渊,那真的是大师兄的药丸吗?”赵絮语有些惊慌失措,一时之间连柳风柔的手都握不住。
白渊仔细看着柳风柔,她还有呼吸,平稳地仿佛只是安静地睡了过去:“应该是的,那应该就是许言辰。赵絮语,现在我们就只能期待你的大师兄,是个能人了。”
赵絮语先是点头再是摇头:“我不确定,但是,但是在百花谷里,大师兄在传闻中甚至要比谷主还要厉害上两分。”
这厉害到底是真是假,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答案。
白渊已经在这个轿子里呆了好一会儿,为了安全着想,他并没有等到柳风柔醒过来就提前下去了。
他脚一沾地,梁西和就凑了过来。
“柳夫人如何?”
白渊转过头看向他,梁西和手上拿了一个正反都无东西的扇子,正悠然自在地扇着风,活像是个从哪里冒出来的贵公子,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轻佻感。
“不如何。有毒在身,自然不可能好受。”周围的人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全都将视线投了过来,更何况这还是梁西和的马车,白渊不好多说什么。
梁西和听到这句话后哦了一声,面露忧愁:“想想也是,不过我已经让人快一点走了,想必用不着多久便能到村庄,到时候柳夫人一定可以好起来。”
这句话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反正白渊觉得,不可能是用来恶心他的。
他匆匆敷衍了两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萧峥在上面正在吃东西,干馍馍和冷茶。
“这点东西管饱吗,啧,这也太硬了一点。”白渊迅速钻了进去,手在干馍馍上捏了下啊,沾上了一点细屑后舔了下手指吃掉了。
他简短地将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萧峥把东西吃完,回答道:“柳夫人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个许言辰可以说是相当自负。”
他不可能留下没有用的东西,还配上那么一句格外狂妄的话语。
白渊虽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柳风柔吃完药丸后的痛苦模样实在是让他心惊,控制不住地担忧。
“希望如此吧,梁西和好像也有点不太一样,整个人忽然间就仿佛悠闲了起来,看得人简直脑壳疼。”
白渊最是不喜欢那些纨绔子弟了,梁西和虽然在武林道义上和那些酒囊饭袋不同,可在性格处事上却比那些废物还有令人不齿。
“只是怀疑,没有用。”萧峥看了他师父一眼,沉着冷静地说道。
白渊把自己准备的那块饼拿出来,没什么意思地干咬了两口:“是这样没错,但只要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既然梁西和不是什么干净的人,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干净。”
他微微眯起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神情莫测,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萧峥继续吃他自己的东西,默默咀嚼着。
马车在这里休息了很久,等到差不多傍晚的时候赵絮语快步走了过来,她撩开帘子,高兴地说道:“白渊,太好了,我师兄弄出来的东西,真的有效。”
许言辰不是随便就写下了那么一句话,随着几次腹泻疼痛后柳风柔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彻底没有了。
除此以外,她还有一种久违的轻松之意,总觉得连肚子里的孩子头变得舒畅了不少。
“那个白丸将柳夫人身体里面淤积的脏东西全部都排了出来,自然也包含了那个毒药。”只不过同样也让柳风柔出了一声的汗水,她不得不临时换了一件衣裳。
但这对于四肢轻松自如的柳风柔来说根本不是一回事情,白渊进来后,两人先是夸赞了一番许言辰在医术上面的造诣,接着才转回正题。
“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但是对外还是必须得继续保持我中毒的样子才行,不然,那群魔教的人可能会发现这其中的端倪。”柳风柔通过帘子看到了外面正和人相谈甚欢的梁西和,还有一个可怜兮兮弯着身子的小童,“老人身上也中了毒,只要这样看着,魔教余孽必不可能发现端倪。”
“我们不能有任何闪失,虽说现在的骨阴琴,并不在这里。”
☆、第二十六章
白渊对柳风柔的说法并不吃惊。
对于方书颜来说,骨阴琴必然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这份重要恐怕已被方书颜刻入了骨血当中。
整整三年他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养育着它,那毕竟是一把来自魔教的怪琴。
虽然梁西和说的话未必是他真心想要说的东西,但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的,不管这把琴到底有着怎么样神奇的力量,到头来它就只是一把琴而已。
既然如此,怎么可能没有毁灭的办法。
如果骨阴琴当真强大到无坚不摧,那么三年前魔教就不可能覆灭,那位教主也不可能坠崖身死。
“那把琴被方书颜先一步放到了山庄里面,他说他会尽快地赶回来。”柳风柔面上的表情微动,“他不放心任何人,在下一个第五天到来前,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喂琴的。”
听到这话白渊心里也是郁闷,为什么就那样一把琴,方书颜非要死死抓着不放。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护着不松手。
“那把琴,对于方书颜来说,终归是很不一样的。”柳风柔对此也是含糊其辞,并不愿意细说。
白渊也并没有打探别人过去的意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隔天原本只是淅淅沥沥飘散的雨丝终于酝酿成了瓢泼落下的大雨,外面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本来就不算快的马车走动起来更加缓慢了。
白渊坐在马车里面深深叹了口气,他左眼皮子直跳,心口也不舒服,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直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也不好讲出来,萧峥看着他倒是询问了好几下,都被白渊糊弄了过去。
就是心口稍微有点闷,也不算什么。
直到外面的雨水停下来,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到了该停车休息的时间,白渊拉着萧峥走了下来,外面雨过天晴,不远处甚至还挂着一道彩虹。
“师父,好像有什么东西再靠近。”
白渊的心才放下来,正准备回头跟萧峥说话,他那弟子忽地就是这么一句。
仿若呼应一般,一把匕首直接刺了过来,破空的风声让白渊一惊,他下意识地迅速偏过身子,于是那匕首就这么直直地从他和萧峥中间的夹缝间擦了过去。
砰地一声钉在了树上。
“啊啊啊啊!魔教的人来啦!”
一个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平静,接着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便从四方杀了过来,他们好似没有目标,看到人直接就砍了上去。
从万和山庄里出来的人并非人人都是练武的好手,再加上舟车劳顿一时根本没有办法应付,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真的碰上了还是难免感到害怕。
白渊算是这里仅剩下的那几个还保持镇静的,直接提剑就冲了上去。
好在这次魔教他们也不是真的想要将他们抓了,似乎也只是想要探一探深浅,派来的都是些三四流的人。
白渊根本没花费多少力气就将他们整治地七七八八,正心安间却忽然有个矮小的身影忽然窜了过去,一时之间他根本没拦得住。
“萧峥!”他惊叫着想要冲回去,却为时已晚。
被四五个人缠斗着的萧峥虽也感觉到了对方冲过来的气息,可是根本腾不出手去应付,到底他来到江湖才不过十几天,不可能真的一夕成才。
白渊拼尽全力还是没能真的追上,最后只能勉力往萧峥身前一档,那短短的匕首就这么直接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师父!”
萧峥拼尽全力将那些阻拦他的人全部甩到了一边,连忙扑过去看白渊的情况。
那些没被打伤还能动的黑衣人见任务完成当下也不多做逗留,连忙急急撤退了。
过了一会儿后赵絮语才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因为不能暴露柳风柔已经无恙的信息,她只能躲在那里看着白渊他们。
“萧峥,你别动,快点让我好好看看。”
就这么两三秒的功夫,白渊的面颊上竟然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眼睛半眯了起来,看上去晕晕乎乎的。
幸运的是,这并非什么特别要紧的毒药,比起柳风柔和那位老人所中的,只是一种能让人暂且无法动用内力的毒。
“可在这个时候,如果我没有办法使用内力,那可和废人没什么两样。”白渊坐在马车上,那些毒素迅速地游遍了全身,刚才的那种晕乎感也消失了,“魔教那帮人,真是好算计。”
他们不让白渊就这么死,只怕另有想法。
“不好了不好了,好像又有人过来了!”
外面又惊声大喊了起来,白渊连忙拿起剑下去,萧峥就守在马车前,但他一动未动,只是盯着前方的人。
两个女子亭亭玉立看上去都颇为漂亮,发现白渊从马车里钻出来后,其中一个不由地惊呼了一声。
“哎呀,没想到居然还是来晚了一步,左护法真的是阴险,知道有我们两个在,所以故意提早埋伏了。”琴书挑挑眉头,嘴上说着可惜眉眼里却全是嘲笑。
棋画哼了一声,算是赞同。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又是想要做什么?”白渊虽说没办法动用内力,可仍然手持长剑刺了过去,虚张声势。
可惜琴书早就看到了他外厉内荏的实质,轻轻拨开了他的剑:“不要这么生气啊,白大侠,我们又不是过来和你们打架的。就是过来看看,顺便阻止骨阴琴落入那个护法的手里。”
她的口气里里外外都将自己和魔教护法分成了两派,柳风柔也被赵絮语扶着下来了,她插嘴问道:“我记得你们两个都是魔教教主连锦荣的侍女,为什么这时候要阻止护法?”
向来沉默寡言的棋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出乎意料地回答道:“因为我们是教主的侍女。”
什么意思?
“我们只想做教主吩咐我们做的事情,骨阴琴是教主送给方书颜的礼物,所以它只能也必须属于方书颜,任何想要抢夺它的人,都是违背了教主的意思。”
琴书甩了甩她的长鞭,那条鞭子上全都是可怖的倒刺,抽打在人身上必然鲜血淋漓。
“……”
柳风柔深深地看了她们两人几眼,最后并未再多问,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琴书弯了弯眉眼,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白渊身上,她稍稍仰起下巴,无声地问了句你怎么看?
白渊还能怎么看,既然柳风柔都同意这两个女人留下来他难道还能客行主职将她们赶走不成。
更何况现在他内力被封,恐怕也不是琴棋书画两人的对手。
琴书和棋画两人相视一笑,高高兴兴地跟在马车后面一起走。
老天爷似乎也赏脸,接下来这一路都没有下雨,甚至被乌云掩盖的太阳都出来了,她们两个就那么走着。
在接下来也的确有一批人重新冲了过来,可他们发现琴书和棋画居然在后,便迅速选择了撤退,并不准备硬着过来。
白渊掀开帘子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心里格外地不舒坦。
然而等到傍晚的时候,还是有事情发生了,却不是有什么外来的人出来,而是那个老人出了事情。
他本来就比柳风柔中毒的时间要走,再加上一连的颠簸更是有些承受不住。
整个人完全撑不住了,痛苦地喘息着。
赵絮语看了之后连连摇头:“不行,在这么拖下去他肯定来不及,必须要快一点拿到那枚药草,若是能快点将那药草吃下去,或许还能有点救。”
小童看到自己的师父痛苦的样子本就很害怕,现在虽然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姐姐,大人,求求你,救救师父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大哥哥,大英雄,救救师父吧!”
看着小孩茫然痛苦的样子几个大人也于心不忍,可是这时候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魔教的人已经过来刺探了几波,现在要是不稳住的话……
“让我去看看好了。”一直以来几乎隐匿在众人当中的梁西和忽然站起了身子,他看了一眼白渊,接着又看了看那琴书棋画,“白渊现在没办法离开,柳风柔必须要人来守着,不想让这个老人死掉的话,就只能让我先一步去那个村庄。”
他说话时唇角带笑,明明是一件突如其来的差事,他却格外得意洋洋。
“你去,你带着这位老人一起去吗?”白渊皱眉说道。
小童好像听明白了什么,连忙扑倒在了梁西和面前:“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师父,求求你!”
他呜咽的哭泣声让白渊想要说出口的话又都塞回了肚子里,尽管糟糕,但梁西和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赵絮语看到此情此景也没有办法,只能走过去说道:“你应该知道那药草到底是什么模样,找到后也不需要过多处理,直接用水泡一泡就让他喝下去。等到……等到我们到了,再煎药熬制。”
梁西和了然地点了下头,伸手拍了拍赵絮语的肩膀:“当然,你放心就好。”
接下来他便牵了一头马带着老人离开了,头顶上原本消散的乌云在此刻竟又聚集了起来,轰隆一声巨响,听得人心惶惶不安。
☆、第二十七章
剩下来的人也不敢拖沓,实际上这里唯一的累赘已经离开了,他们想要快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但柳风柔毕竟明面上还重毒,所以虽然他们想快,一时也没办法快。
紧赶慢赶,不动声色地往前加快了步伐,也还是在两天后才到达了那个山庄。
这两天里没有任何人过来骚扰,白渊尝试着运转自己体内的真气,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那可是我们魔教里面最好用的药剂了,基本上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就只是纯粹地封闭内力来增强修行而已。”琴书这两天也和他们弄熟了,现在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苹果,边走边吃。
棋画跟着补充道:“虽然也是有特定的解药,不过这个我和姐姐都并不了解,现在恐怕只有护法那边有。”
她们两个在教主失踪后便迅速离开了魔教,没有侍奉的人,她们没有必要再在那个地方待下去。
白渊看着软绵绵的双手感觉到深深的无力,萧峥落在后面看着他,认认真真地说道:“师父,我会努力的。”
可这并不是努力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啊。
看着萧峥格外真挚的眉眼,白渊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是好。
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萧峥竟已经窜高了不少,现在比他都要高上一点了,之前他帮他买的那些衣服,好像已经有点不太适合了。
时间还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众人来到了宅邸里,那儿早早安排了人去打扫,所以现在也还算干净。
梁西和就在里面等着他们,老人服用了药草,虽然并没有根治毒药,但也缓了过来。
小童哭泣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老人的手。
一进到宅邸里面后柳风柔就忽然间消失了,等她再出现时面露难色,但还是将白渊萧峥和梁西和一起喊了过去。
方书颜并没有来得及赶回来,可是今天就是第五天了,骨阴琴需要血来温养。
“按理来说,白渊,这件事应该交给你的,毕竟方书颜走的时候就是拜托的你。”柳风柔叹了口气,“可是你现在无法动用内力,骨阴琴本就阴邪,我不确定没有内力的人……”
她欲言又止,可是剩下来的部分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知道。
萧峥或者梁西和,这是剩下来的选择。
但白渊既不想让萧峥冒险,又不想让梁西和去碰那把骨阴琴,他在他眼中,也不算什么好人。
“那恐怕已经没得选了。”梁西和耸耸肩膀,装似无可奈何,“只能我来了,萧峥作为白渊的徒弟,恐怕也受不了骨阴琴。”
柳风柔嘴巴动了动,想要说话,可梁西和说的不错,比起萧峥,他的确是最佳人选。
不过她还是让萧峥到时候留下来看着,免得出了什么问题没有后手。
这件事终究还是这么定了下来,白渊心有不甘,可也无能为力。
“要是师父不帮我裆下那个匕首就好了,只不过是短时间内无法使用内力,于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的。”萧峥出去后,在白渊身后面小声说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谁能肯定那上面的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有什么万一不万一的。”白渊立刻就炸了起来,高声让萧峥尽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时候,哪有什么优劣先后,他不想让萧峥死所以就冲了上去,哪有那么多无所谓的计较。
晚上吃饭时众人围聚在一起,老人和小童并不在,虽说是服用了解药,但还是虚弱,因而就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柳风柔也假称用了解药,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到底还是能上桌的。
“不知道那帮魔教余孽什么时候过来,恐怕也不会有多久了,既然我们都已经到这里了。”梁西和很是兴奋,平常最是遵循食不言规矩的他,竟然第一个开了口。
白渊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我们怎么可能会明白,但到了这时候,只能让他们有去无回。”
柳风柔跟着说道:“骨阴琴是我们最后能够用来引诱魔教余孽的手段了,这次必然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只要能让那个护法死在这场风暴当中,剩下来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惧。
梁西和听完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的谈话,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
因为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他们都只是稍微吃了点勉强垫垫肚子,萧峥和梁西和跟着柳风柔离开了,白渊跟琴书棋画则留在了外面。
“感觉,就快要到来了。”棋画伸出手等到了一滴从屋檐上滑落的雨水,目光深远地看着外面。
琴书站在她身后面,神情莫名。
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恐怕梁西和已经开始喂养骨阴琴了,与此同时,外面乌压压的,也忽然冒出了一群人。
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这个宅邸,欲图不轨。
“看来已经要开始了,真不愧是护法,到这时候居然也聚集了一大帮的人。”琴书冷笑了一声,干脆地冲了出去,棋画紧随其后。
白渊站在大门旁边有心无力,手上的剑虽然仍旧锋利,可失去了内力的加持终究缺少了一点力度。
“啊!”
一声惊叫划破了平静,也打破了彼此对峙的局面,血色侵袭了夜空,这次势必要有一个结局。
“你……你放手!”
萧峥被梁西和一脚踹到了一边的墙上,柳风柔用尽全力阻扰着梁西和。
“我爱你啊,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而是相信选择那个一点用都没有的邵翼鹏!”梁西和撕心裂肺地尖叫着,他的一双手完全被骨阴琴给割破了,鲜血不间断地从伤口里溢出。
明明他已经没有再拨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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