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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参星我如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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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皎跟随一众殿主来到玄殿,与掌门一起商讨封魔剑一事,韩皎走在安以墨旁边,一同进了玄殿主殿,此时大殿之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仅是有苍梧山的人,连其他各门各派都派出代表来苍梧山一起商讨。
商讨还未开始,韩皎四处转了转,看了看,掌门容缜的旁边多了一个人,正和容缜谈笑风生,容缜俊朗的面容还时不时显露出笑意。
韩皎摆摆嘴,这掌门心真大,火烧眉毛了,还有功夫闲聊天。
只见那个人,他以前没见过,白衣墨发,以韩皎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那个白衣人站了一会,往玄殿寝宫的方向走去。
韩皎顿时觉得,哦,这原来是容缜的小情人啊,那个白衣人在转角处,转头朝着韩皎的方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便转过头离开了韩皎的视线。
韩皎一愣,虽然那张脸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但他却看清楚了,不由得心神一震,那是一张跟青冥教主一模一样的脸。
这天底下没几个人看过青冥教主的真面目,相传看过的都已经死了,所以其他人也不会将那人认成青冥教主。
韩皎心想着,那是义父吗??难道义父也混进苍梧了??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躲着我?
不对!那绝对不可能是义父,但那人又是谁,怎么会和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真是奇怪。
商议开始,有些仙家呈报,和惨遭灭门的云岐山庄一样,各大地境的一些运气不好的门派家族皆已遭青冥教毒手,无人生还。
众人怒发冲冠,怒指青冥教实在是欺人太甚,太张狂了,明目张胆,不把正派放在眼里。
说句好笑的就是,他青冥教要祭魂铸剑怎么不用自己邪派的人,跑来祸害他们正派,看他们好欺负?
还有仙家得来消息,说是青冥教杀生造剑,地址就选在离青冥山不远的落神崖底,以千年寒铁凝聚剑身,数千生魂投崖祭剑,熔铸百天,魔剑方成,铸剑之人以血为契,方可成为魔剑之主,唯霸天下。
众人纷纷道,一定要阻止青冥教的疯狂行为,提议众人联合,攻上青冥山,活捉殷汜,决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一但魔剑问世,死得就不只是数千人,整个修仙界都会大乱。而青冥教主殷汜手段歹毒狠辣,阴谋诡计众多,狡猾阴险,一定要封锁住消息,不能透漏出去,让他有所防备。
韩皎听得心惊,他们口中的殷汜真的和韩皎心中的义父是一个人吗?
为何一向和善端正的义父会在短短几天之内性情大变,变得残暴无情,无辜天地道义,甚至逆天而为,铸造封魔剑,完全打破了韩皎之前对于殷汜的认知。
再加上隐藏在苍梧山中的那张与殷汜一模一样的脸,重重匪夷所思,韩皎决定,密回青冥山,亲自问个清楚。
自从上次苍梧对泥黎堂围攻,世人皆说,泥黎堂的人已经全部归附从良,魔头姜枯已经死了。
但韩皎知道,姜枯怎么会轻易去死呢,死的只是姜枯的一个替身。姜枯现在已经逃出了青冥地界,不知所踪,但是她身上还有着赤月印记,懂得这门术法的人,想找到她,简直易如反掌,但殷汜像是不再追究般,不再管,放任她离开。
青寒海宫静静立于青冥山顶,孤独落寞,寂寥万般。
韩皎急迫地推开青寒海宫最外围的宫殿,进入里面,没有了昔日的人来人往,热闹之态,反而是一副冷淡景象,就连侍女下人也没有几个,空荡荡的宫殿,透露出丝丝诡异。
韩皎行至平时殷汜最常待的地方,后厅书房,此时大门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韩皎敲了敲房门,无人回应,房门因外力露出一丝门缝。
门没锁?
韩皎知道这书房里存放着很多重要书籍文件,平时殷汜若外出或者不在书房一定会把门牢牢锁好的。
韩皎迟疑了一会,慢慢推开了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窗户紧闭,门开时吹进来的风,惹的青色纱幔随风摇曳。
他四处转了转,确定没有人在里面。
“小皎,你在找我?”
韩皎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转身惊异的回头看,看到出现在正从门口走进来的殷汜。
韩皎皱眉,颇觉奇怪。
只见义父竟然换下了平日素爱的黑色服饰,反而是换了一身白衣,连发冠也一改常态的由墨玉鎏金冠改成了青玉冠,气质大改,由以前的威严庄重,变成了清新雅致。而且腰间并未缀有殷汜视如珍宝的玉环。
与其说面前之人是殷汜,倒不如说这个人更像是之前出现在玄殿的那个与殷汜有着相同面容的人。
韩皎暗暗防备着。
殷汜看着韩皎一脸纠结的神情,轻笑一声,道:“怎么,不认得义父了?”
韩皎也跟着一笑,道:“义父说笑了,小皎。。。。。。怎会不认得义父。”
殷汜一身白色长衫,衣摆随着步伐,轻盈纷飞,朝着书房最深处的高椅上行去,经过韩皎身旁时,一阵异香袭来,完全陌生的味道,似是来自西域,但与之前殷汜身上西域清香完全不同。
“只是,小皎流连在外如此之久,竟是连义父用的是何种香膏都忘了。”
殷汜走到高椅上,拂衣坐下,一只手抚摸着缀于胸前的一缕墨发,把玩着手上带着的一枚墨玉指环,笑着说道:“此次回来,定是有事,说吧。”
韩皎直截了当:“外界都传,义父,杀生铸封魔剑。”
殷汜抬头看了一眼立于高台之下的韩皎,笑了一下,说道:“果然是瞒不过你。”
韩皎急了,大声道:“那我再问义父,为何要铸造这损人性命,危害苍生的封魔剑!”
殷汜:“我这可都是为了咱们青冥教着想,之前就算是强盛如圣莲教,不还是全全覆灭了吗,乱世之中,若不早做打算,迟早会被乱流给淹没的。”
“乱世,好好,你是还嫌这天下不够乱吗,封魔现世,极难控制,倒时生灵涂炭你就满意了!”
“怎么跟你义父说话的,没个规矩!”
“呵,对我义父,我自然不会如此无礼,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义父,你假冒我义父,就是想把世人的仇恨都转移到我义父头上,你则坐享其成!”
“你到底是谁,你把我义父藏到哪里了!?”
殷汜站起身,慢慢走下高台,走到韩皎面前:“小皎在胡说些什么啊,你看看我,我不是你义父,我是谁啊?”
韩皎直视着那张脸,语气冰冷。
“小皎?义父不会如此叫我,义父平日穿着皆是一身玄衣而不是白衣,义父身上素来清新淡雅最讨厌浓烈的香气,更重要的是,义父他一生端正和善,绝不会为了一己私利,损害他人性命!”
“而且我在苍梧山见过你,你潜入苍梧山,居心叵测,包藏祸心,定是为了苍梧至宝点苍石吧,你今日若不告诉我义父的下落,我就告诉容缜你身边的人,他居心不良,目的就是点苍石!”
殷汜戏谑一笑:“你还不笨嘛。”
韩皎被挑衅,伸出拳头朝着那张俊脸狠狠打去,假殷汜出手快如闪电,瞬间手掌包裹住韩皎的拳头,转了一圈。
韩皎重心不稳,摔入一个白色的怀抱,脖子被那人的手臂禁锢着,韩皎的手正已一个及其扭曲的姿势,稍微一动就跟要断掉一般,根本无法摆脱禁锢。
韩皎气急:“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那个白衣人戏虐一笑:“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二叔。”
韩皎愣住,与义父有着同样的容貌,自己还得叫他二叔,难道他是义父的同胞兄弟?义父之前不是说他的亲人在那场战役中全都是死了吗。
韩皎张口而出:“二叔?你不是死了吗?”
那人眼神闪过一丝阴翳,放开了禁锢着韩皎的胳膊,冷冷说道:“我没死成,你是开心还是失望啊。”
韩皎揉了揉要断掉的手:“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哥去哪里了,我就去容缜那揭穿你的身份。”
那个自称二叔的人,双手抱臂:“刚才真是白夸你了,告诉容缜?真是幼稚,你去说,他会信吗,我那个亲哥,行事低调,无人见过其真面目,你又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一起告诉他,你就是青冥教之人?”
韩皎被堵的说不出话,那人继续说:“你别忘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进苍梧山的,若是暴露身份,别说容缜,清殿殿主安以墨,第一个不放过你。”
☆、风城
韩皎听到安以墨的名字,觉得奇怪:“这跟安以墨什么关系?”
那人一笑,道:“你还真是不了解你那小情人啊,难道你不知道安以墨全家都是被青冥教所害吗,他此生最痛恨的就是青冥教这样的邪魔外道。”
韩皎被气的浑身发抖,这人是料定他不敢说出去,他咬牙切齿道:“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也不会容忍你伤害我义父,更不会放任你铸造封魔剑!”
“大侄子,别着急啊,那是我亲哥,我不会伤他性命的,至于封魔剑,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你才小孩!”说着又要出手往那张俊脸上招呼,这次那白衣人没有理会韩皎,只是身子朝着旁边躲闪一下。
韩皎用力过度,差点脸朝下摔到地上,韩皎向前一趔趄,差点让气死,简直欺人太甚!
韩皎转身,恨恨道:“就算暴露了又怎样,我和你不一样,我进苍梧山只是要拿回我父亲的东西,而你的目的却是苍梧至宝点苍石!”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吗,在他们眼里,青冥教之人都是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人人当诛。”
“既然这样,那咱们打个赌,我一定会揭穿你的阴谋!”
“好啊,我等着你揭穿我的那一天。”
韩皎得到消息,青冥教还差最后一次,千人魂魄就全部集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韩皎绝对不能失去。
当然这么棘手的事情,得叫个帮手才行。
大漠,风城。
“你个神仙,跟着你受老罪了卧槽!!”林沁大声咆哮
“呵呵这就受不住了?废柴。”韩皎鄙夷的说道。
林沁真是想一杆杆怼死韩皎,他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答应韩皎来这么个荒无人烟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
自从来到这风城,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九转十八弯的小路,要么就是在破落的屋顶窜来窜去,日常上墙爬树,下地钻洞,这货还美名其曰锻炼体力和轻功,提升到大星境界真是指日可待!
我信你个鬼,林沁看着韩皎的后脑勺默默比了个中指。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林沁默默收回了手指,韩皎继续说道:“你要是想死的快一点,可以去走大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路修了不就是给人走的嘛。”
“路是给人走的,但这风城的路是给死人走的。”韩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林沁,满意的看着林沁错愕的表情。
“真。。。真的假的,你别又在这胡编乱造。”韩皎忽悠人的本领,林沁是领略到的。
“骗你作甚。”说来也巧,韩皎刚说完,天边刮起了一阵妖风,飞沙走石,透着黑色邪气。
“这风城果然城如其名。”林沁吐了一口被吹进嘴里的沙子。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韩皎拉起林沁就走,风沙太大,前方的道路一片迷茫,跑了很久,还是没有摆脱昏沉的风暴。
韩皎越想越气,要不是自己卧底身份不能暴露,不能运用青冥教的咒术,此等妖魔还能困得住他?!
韩皎现在无比想念安以墨,奈何安以墨在闭关中。
“韩皎你慢点!我跟不上你了!”林沁在后面大声叫唤。
“再不快点你就等死吧!”韩皎刚说了一句话就灌满了一嘴的风沙。
“呸!这鬼地方。”
跑了有一时辰,韩皎明显感到风沙变小了,但混乱之中,他们俩迷失了方向,韩皎看到这陌生的地方感到隐隐头疼。
“快看快看,前面好像有座城镇。”林沁摸了摸脸上的沙子,指着前方道。
“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鲁莽行事,这座风城和那股妖风确实怪异的很,既然白天它不让我们留在那,那咱们就晚上再来打探。”
“晚。。。晚上啊,好黑的。。。。。。”林沁往后缩了缩,说话吞吞吐吐。
韩皎勾起了林沁的肩膀,戏谑道:“哈,大男人还怕黑?怎么,你是想做缩头乌龟啦,我告诉你,你要敢不去,我就昭告天下,说堂堂苍梧山明殿殿主林沁,是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林沁气的脸通红,反驳道:“谁。。。黑怕黑了!去就去!谁怕谁啊,要是真有妖魔,我打的他求爷爷告奶奶!哼!”
韩皎和林沁没有一刻停留,快步走向了前面的城镇,看着城门上沉重的牌匾,摇摇欲坠。
“原来这才是风城啊,咱们刚才是在荒郊野外啊,怪不得风沙这么大。”林沁看着牌匾道。
风暴太大有两个人正在关城门。
“快快,趁着门还没关,我们快进去。”韩皎说道。
说完两人加快了步伐,进入了城镇。
寻了一家客栈,韩皎碰到了一个熟人,他看到姜枯和一个身穿苍青色长衫的女子有说有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青衣女子竟然是月殿温扶留!
韩皎疑惑她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了,失踪如此久的姜枯怎么会在这里,姜枯也察觉到了他,暗暗递过来一个眼神。
身边的林沁先一步走到姜枯他们的桌子那,林沁主动打着招呼:“五师姐,好巧啊,你也在这。”
温扶留看到来人,回应道:“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六师弟和韩公子,途经此地,前路风沙太大,便在这城里留宿一晚。嗯。。。。。韩公子,六师弟,你们。。。这是从沙地里滚过吗。”温扶留看着林沁和韩皎满身满头的沙子,忍不住打趣道。
“快别提了,我们刚从外面大漠过来风城,就遇到这么个鬼天气。”林沁看了眼韩皎抱怨道,一脸不爽。
“哎,这位姑娘是谁啊,面生的很啊。”林沁看着姜枯,向温扶留问道。韩皎扶额,这自来熟。。。。。。
“这是姜云凭,我的道侣。”温扶留十分平常的说道,这可惊掉了林沁的下巴,韩皎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着姜枯,后者一脸得意。两人不方便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其他人一脸怪异地看着两人挤眉弄眼。
好啊,这么大的事也没跟我提过,你还真喜欢女的啊。
这不是还没来得急嘛,羡慕我就直说。
鬼羡慕你,说的就跟谁没有似的。
哦?你有?安以墨那个冰块?
不准你说小墨!
“唉,这可怎么称呼啊,五姐夫?不对不对。。。。。。”林沁一脸纠结着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姜枯。
“叫姐姐就好啦。”温扶留看着韩皎继续道:“韩公子是被风沙眯了眼睛吗?”
“你在旁边挤眉弄眼干什么呢。”林沁也转头看着韩皎,奇怪的问道。
韩皎也转头对着林沁道:“我乐意,要你管。”
林沁被堵的没话说:“唉你!。。。。。。”
韩皎瞬间变脸,和气的对温扶留道:“不知温殿主和你家。。。道侣。。。来这大漠做什么?”
温扶留微微一笑道:“我在山中也听闻了外界的事,青冥教铸造封魔剑,我身为月殿主,自是不能置之事外,坐视不理,今日特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姜枯默默端起了一杯茶喝着,沉默不语。
林沁可开心了,脸笑的跟花一样:“那太好啦,有了五师姐的帮助,定能事半功倍,阻止青冥教乱杀无辜!”
韩皎此行不仅是要阻止那群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夺人生魂,而且还要揪出来他们的幕后主使,找到那个自称他二叔的神秘人的把柄,绝对不能让义父蒙受不白之冤,也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聪明如韩皎早就猜到,若能顺利铸成封魔剑,威力巨大,压制正派,甚至除掉正派所有人,若是不能及时铸成封魔剑,那他们青冥教等邪派就会让群起而攻的正派联合攻击,就跟十年前西域圣莲教一般,再次覆灭,将义父当做挡箭牌,他则金蝉脱壳,等到封魔剑铸成,再返回来席卷血洗一切正派,到时,他的计谋得逞,踩着无数人的尸骨,登上最高处,称霸天下。
那人一箭双雕,不论封魔剑铸不铸的成,于他而言,都无任何坏处,他都能顺利脱身,成功挑起修仙界新一轮的战争。
想的可真美。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其他人明白,他们都是这一场局中任人摆布的棋子,不要再被他的那张脸骗了。
韩皎隐隐头疼,那群黑衣人神出鬼没,猜不透踪迹,谁能想到,他们最后的目标,会是身处大漠的风城凌家,韩皎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到这个消息。
风城凌家,存于大漠几百年,百年前战争不断,从不远的西域逃来的难民,在此处扎地生根,渐渐壮大,成为一方势力巨大的家族,举足轻重,极具威望,周围大小城镇的百姓都对凌家尊重敬畏。
想必现在凌家上下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这是真的,青冥教已经放狠话,最后一个收魂的目标,是他们风城凌家,这任凌家家主也是个怕死的,战战兢兢,彻夜难眠,就怕睡着之后,自己的脑袋不在自己的脖子上,十几个护卫深夜在门外守着,日日如此。
可是青冥教的人迟迟不来,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几天几月后,也许就是下一秒,凌家主都快被逼疯了,能不能给个痛快!
☆、劈床
风沙太大,夜幕降临,韩皎他们准备在客栈里休憩一晚,第二日赶往风城凌家。
店小二告诉他们,本店只剩两间空房,温扶留和姜枯自然是一间房的,然后就是韩皎和林沁互相嫌弃,极其不情愿。
两人进了房间,韩皎率先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瞧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纨绔模样,这一天可把他累坏了,得好好休息休息,剩下林沁一人在门口干站着,表情有些尴尬。
韩皎挣开一只眼,斜斜的瞅了一眼站在门口不动的林沁,幽幽地说道:“怎么,跟我一起睡,委屈你了?还是林大殿主害羞不好意思啊,我平时也没见着你脸皮如此薄啊。”
林沁朝着床上的人翻了个大白眼,谁不知道,韩皎和安以墨的关系啊,他想着,这要是让二师哥知道他跟韩皎共处一室,还同睡一张床,他会不会被二师哥追着打啊,别看二师哥平时冷淡淡的,要是真发起火,没谁受得了。
林沁一脸纠结,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韩皎忍不住的日常损林沁:“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一样,不睡拉倒,我一人占着一张大床我还舒服,那就委屈林殿主睡地上吧。”
“呵,让我睡地上,不可能!”凭啥让他打地铺!
林沁从乾坤袖里拿出碧云剑,碧云出鞘,幽幽寒光,闪瞎了韩皎的眼,韩皎闭上眼睛,不耐烦道:“你想干嘛,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听林沁没有反应,韩皎睁开眼望去,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林沁脸上阴郁,手执碧云剑,正气势汹汹的朝他砍来。
韩皎被吓一跳,大喊一句卧槽,及忙躲开林沁的碧云剑刃,从床上蹦了下来。
只听轰隆一声,青光闪现,床被劈成了十分均衡的两半。
林沁收起碧云剑,一脸得意,韩皎一脸黑线的看着那两半床。
韩皎转身揪着林沁的衣领,愤怒的说道:“大哥,您以后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之前能不能跟我知会一声,你这样容易把人吓死的。”
林沁摆摆手:“好好好,你先放开我。”韩皎松开手,林沁指着那两半床,对韩皎说道:“你看,这不就解决了嘛。”
韩皎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冷汗直流,他看着那两半床,两半是两半了,谁能告诉他这失去了两条腿支撑,严重倾斜的床怎么睡?怎!么!睡!
韩皎继续抓着林沁的衣领,咆哮着:“解决的毛线啊,你告诉我这倾斜的床怎么睡!啊?!”
一张好好的床,变成这个样子,奔波了一天,他本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休整一晚,然后明日精神抖擞的对抗敌人,谁成想,这货给他来这出!!他真相打开林沁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着的是浆糊吗!
林沁尴尬的笑了几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之前也没想这么多,大脑一热,说干咱就干。
韩皎放开他,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下好了,不仅没有地方睡,咱还得赔人床。”
林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隔壁闻声过来的温扶留和姜枯看到此时此景,不明所以,转头看着那两人,韩皎指着林沁,对温扶留说:“不管我的事,都是他干的。”
姜枯在温扶留身后憋笑憋的厉害,最实在忍不住大笑出来,这苍梧山的人脑回路都那么清奇吗,都这么好玩的吗?
韩皎暗暗瞪了一眼姜枯,温扶留无奈的转身,碰了碰姜枯的胳膊,姜枯才停下了笑声。只剩林沁一人苦着一张脸,像谁欠他钱一样。
姜枯笑容满面,对着林沁说:“林殿主是吧,您不想跟人同床共枕,我理解,您作出此番令人震惊的举动我也理解,可是您告诉我,您为何要把床给横着劈?正常来说,不都是竖着劈劈吗?就算这床没有倾斜,那您再告诉我,一人这么点地方,横竖都伸不开,怎么睡?缩着吗?哈哈哈哈哈。”
温扶留道:“云凭,莫要再打趣六师弟了。”
韩皎被姜枯的一番话点醒了,看着正尴尬的林沁,头痛地扶额,这人出门没带脑子吧,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把他带出来绝对是个错误的行为!!失误,失误啊!!
林沁手足无措,小声翼翼地询问道:“要不再给拼起来?”
众人目光齐齐聚于他身上。
林沁继续小声道:“不然。。。。我们睡哪??”
韩皎挖苦道:“这床都让你劈成渣渣了,咱们还是打地铺吧。”说着他从床上拿起被劈成两半的被褥,分给了林沁一般,林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默默结果递过来的被褥。
温扶留道:“你们两个人只有一床被子,我们屋子正好有一床多余的被子。”说着回房去拿过来一床被子,递给了林沁,便回去休息了。
姜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两位,睡好啊。”然后跟在温扶留身后回了她们的房间。
韩皎摆摆嘴,回道:“借你吉言。”
本想着两人都有床可以睡,结果最后,两人一起打地铺。。。。。
回到隔壁房间。
温扶留继续收拾着床铺,姜枯进来,关好门,悄悄走到温扶留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温扶留被吓一跳,拍了拍环在自己身前的手,温声细语道:“云凭别闹。”
姜枯嘿嘿一笑,不再玩闹,松开手,坐到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着。
“云凭,你之前是认识韩公子吗?”温扶留没有转身,继续整理着床铺。
姜枯拿着茶盏的手一滞,神情自若地说道:“不认识,为什么这么说?”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
温扶留收拾好了,转过身,走到姜枯身旁的凳子上坐下,说着:“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
她双臂叠加放在桌子上,身体往前倾,趴在桌子上,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姜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姜枯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温扶留一笑,眨眨眼,道:“看你好看。”
姜枯索性也趴下来,两人对视着,互相盯着对方。
最后温扶留败下阵来,站起来走到床边,道“天不早啦,快过来睡觉。”
“好咧。”姜枯麻溜地跟了过去。
次日一早,韩皎和林沁是在地上被冻醒的,大漠的气候温差很大,白天的太阳能把人晒糊了,黎明的冷风吹得让人怀疑在过寒冬。
两人未带多余的衣服,默默的裹紧了身上仅有的还算厚实的外袍,出了房门,正好碰见隔壁的温扶留姜枯二人。
林沁打着招呼:“早啊,师姐和。。。额。。。师姐父?”林沁一脸纠结的看着站在温扶留身边的姜枯,一晚上了他还是没搞懂到底叫姜枯应该叫什么。
妈呀,真尴尬,我不认识这人。韩皎捂了捂脸,与林沁隔开距离,表示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
温扶留笑着说道:“早啊,六师弟,韩公子。”
四人一起在客栈里吃了早膳,赔了店家昨晚弄坏的床钱,顺便问了问这风城凌家的位置,收拾好行李,一起朝着城南方向走去。
一路上风沙也不小,但没有昨天的猛烈,几人行走在城中的街道上,空荡荡的,街边的房屋皆被附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沙,风城处在大漠,又多风,这城里的百姓,若没有事情,是很少出门的。
风城很大,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在城南,伫立着一所偌大的庭院,风格迥异,极具西域特色,与中原的楼阁房屋相差甚远。与其说是一所庭院,这更像是一座宫殿,西域的那种屋顶尖尖的宫殿。朱红色的铁门上镶嵌着铆钉,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带着两个大字。
“凌府。”林沁摸摸下巴,读出了那两个字,说道:“这凌家可真有意思,明明修建的是西域风格的府邸,用的确实中原的朱红色铁门,还挂了一块行书匾额,不伦不类。”
温扶留说着:“凌家本是西域人,百年前为了躲避战争迁到风城,在风城发展壮大,带了些西域特色,又融合了中原的风俗。”
韩皎上前敲了敲朱红色铁门上的挂环,有两个小厮出来开门,露出一条缝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皎:“苍梧山来的。”
那小厮眼前一亮,忙把大门全部打开,连忙说道:“原来是苍梧来的仙士,快快请进,我这就去禀报家主。”
四人进了院落,姜枯环视了一下四周,本能的皱了皱眉,这凌府家大业大,偌大的府邸怎么就零星几个人,风城风沙大,而且看这院落,四周皆铺满了一层淡淡的尘土,像是很久没有打扫过一样,难道这凌府家主如此不讲究?仅有的几个家奴,虽然手拿着扫把,正在地上扫着,但看他们的动作,只局限于一处,不断重复着,那些家奴眼睛空洞无神,行动僵硬,面无表情,像是木偶一般。
姜枯与韩皎对视一眼,韩皎想的和姜枯差不多。
不久,迎面走出来一人,步履匆匆,看面容,虽已过中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那人此时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嘴角两条小胡子随着步伐上下摆动,衣着服饰繁琐华丽气质不俗,想必就是凌家家主凌致远了。
☆、假傀儡
“诸位想必就是远道而来的苍梧山的仙师吧,在下凌致远,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未能亲自出城,有失远迎,还望仙师们谅解。”凌致远双手作揖,恭敬的说道。
温扶留道:“无妨,只是我们来这风城,竟未发现一丝青冥教的痕迹。”
凌致远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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