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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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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在一襟晚照间,如火的枫叶受灵力操控,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两人头上身上,几乎要把丁妙觉淹没,金黄的夕阳落在树叶上,反射出令人心醉的暖红光芒。
丁妙觉有点紧张,闭着眼睛不敢多看,直到一阵芷若幽香迎面而来,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片澄净的枫叶被吹了开来。
周伊人吹开覆在她面上的枫叶,俯视着她的脸,凤眸里是叫人心悸的柔情:“瞧,红盖头掀起来了。”
丁妙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对感官的支配能力,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周伊人这一张脸,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和周伊人滚倒在柔软的枫叶之中,吻得难解难分。
周伊人的手指生得很美,在细白柔软的肌肤上抚摸起来,视觉上的刺激感令人心旌摇荡不已。
她抚摸着丁妙觉的锁骨,揉开了她的里衣,在她的侧颈上落下一记记谨慎且温存的吻。
两具梨子一样清新柔软的身体对撞在一起,彼此抚摸,不多时,丁妙觉啊了一声,微微嘶哑的声音里带了些撩人的痛意:“你好硬啊。”
周伊人低头一看,有些无奈:“没办法,我有腹肌,你稍微忍着点儿。”
丁妙觉一听便起了兴趣,小指兴冲冲地勾开了她的裙带,往里摸去,等摸到那纤薄却块块分明结实的小腹时,她笑着喘息道:“姐姐,你真厉害。”
周伊人撩开她额上垂落的发丝,说:“我若是当真厉害,就该早两年到飞熊镇来,早两年遇见你。”
“两年前,我还喜欢觉迷寺的沈法师。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丁妙觉痴缠着周伊人,声音里带着蜜与沙调和的味道,坦诚至极道,“……你现在来,刚刚好。”
周伊人咬住丁妙觉的唇,吞咬了一会儿她的舌尖,才说:“那我是很幸运的了。”
周伊人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或许有些人会介意丁妙觉这么快就转改心意、投向他人怀抱,但周伊人爱的就是她这份扑火飞蛾的热烈,爱别人和爱自己,一样全情投入。
若能天长地久,那是她周伊人的幸运;若是以后二人不再爱了,丁妙觉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样就很好了。
两片雪花白就这样碰撞在一起,白花花地袒露在天光之下,就像一片桃花潭水遇上另一片桃花潭水,激荡起一片水花。
两个人谁都没有试过,甚至连一本像样的本子都没读过,都在凭着想象和本能行事,周伊人在不掌握基本技巧的情况下没有盲目进入,只是和妙觉彼此抚摸和亲吻,熟悉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周伊人像是掰开一个橙子一样品尝了一番丁妙觉的身体,蜜汁四溅的感觉相当美妙,而丁妙觉也难得羞涩,一事终了,她伏在周伊人肩上,脸红得抬不起头来,飞扬跋扈的小模样也不见了。
她嗫嚅着累了,腰酸,周伊人便替她把凌乱的衣服穿好,掸去尘土,扶着她站了起来,叫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则替她缓缓揉捏起腰来。
虽说刚才已经摸过了,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衣料贴上来,丁妙觉还是觉得心里的小鼓敲得厉害。
她抿一抿嘴唇,光洁的额头蹭在周伊人的胸口中央,放肆道:“埋进来好闷啊。我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一派“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口吻。
周伊人抿嘴乐了,把试图将自己闷死在沟壑里的小家伙捉出来,弹了弹她的脑门。
丁妙觉却老大不情愿,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跟周伊人的身高差:“以后我抱你,都要把自己闷个半死,这要怎么办啊。”她皱着小鼻子,好像是当真在苦恼这个问题。
周伊人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出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点,让她的脸能够贴在自己胸脯上方一点的地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软又翘的小屁…股:“以后我会这么抱你。记住了?”
丁妙觉笑得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狐狸,欢快道:“记住啦!”
闹了这么一场,丁妙觉这大小姐的身体也是真的觉得疲累了,她被周伊人背在背上,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打着可爱的小呼噜,热气拂在周伊人的后颈上,又暖又舒服。
周伊人看她这副不设防的睡相,浅浅微笑。
若是一般人,可能会想,这样心性憨直的姑娘若是碰上了个把人…渣,恐怕要把一生搭送进去还懵然不知。
但周伊人很清楚自己不是人…渣,既然这姑娘愿意跟自己,就永不会受别人的骗。
她背着丁妙觉,握着丁妙觉无意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步步向丁宅走去。
在来到丁宅大门口时,早已是日薄西山,路上行人也渐渐稀少,周伊人怀里塞了两本刚刚从地摊上买来的小册子,准备回去跟一起妙觉读着玩儿。
她正准备叩门,却忽然有所感应,猛地回头一望。
她望向的地方是一片空空如也。
……错觉?
……不,宁可信其有。
周伊人不动声色地叩响了门,进了门去,权当做没感应到那里有人。
——若当真是那个淫妖,他只要敢动妙觉一个手指头,周伊人就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在丁宅的大门重新合上时,一道黑漆漆的影子幽幽地现了形,正是周伊人刚刚看向的墙脚位置。
那个将自己裹在斗篷里的纤瘦人影盯准了二人背影,眼中精光耀耀,干瘦如柴的脸上满是淫邪的冷笑。
他趴在墙脚,桀桀地暗笑了半晌,直到后背被人悄无声息地搭上,他才吓得一蹦,瞪着眼睛回头看去——
王传灯站在他身后,笑容温柔,仿若一个正人君子:“请问,丁宅怎么走?”
黑斗篷觉得有点不对劲,挤开他的肩膀,用浓重的口音道:“我是外地来的,我不知道。”
观察他多时的王传灯手掌上燃起一道火印,皮笑肉不笑地朝那人肩膀上拍去:“等等……”
那人的反应却格外灵敏,不等王传灯的手搭上来,他就劈手丢了一片澄白的药粉过来,在空中飞如尘雾。
王传灯一个不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东西糊了一脸,眼睛被蛰得生痛。
丢完了这石灰似的东西,黑斗篷拔腿就跑。
王传灯不想大风大浪过去了,竟在阴沟里翻了船,一时怒气上头,火镰出手,拔腿就追。
那妖看上去干瘦,骷髅似的,跑起来却利落得很,乘风驾雾的,王传灯虽然跟着沈伐石多年,也没能逃脱金丹期的诅咒,即使灵根天秀,修炼多年也不过是金丹后期,这妖看上去孱弱猥琐,但单就逃跑的功夫来说,是远超于自己之上的。
一路追到他消失了踪影,王传灯才俯下身去,撑着双膝,喘得像是一只风箱。
的确像总督所说的那样,丁家大小姐被盯上了。
他有点燥热地扯开了领口,火镰也难得地有点烫手,提在手里,烧得他血管突突直跳。
王传灯心烦意乱地抹去了脸上的残灰,刚想迈步,膝盖就是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
王传灯尝试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却骇然发现,某样东西居然不知不觉地渗透进了他的经脉之中,刚才他只顾追击黑斗篷,竟没注意到这一点!
他面色一凝,尝试运转气脉,想把那东西倒逼出来,可甫一催动灵力,王传灯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下腹位置像是点起了一把燎原的野火,烧得王传灯的腰都弯了下去。
阅小册子无数的王传灯陡然醒悟,破口大骂:“我操你大爷!!”
那粉末他妈有问题!
他这副样子是绝对见不得周伊人她们的,于是,王传灯咬死了牙关,跌跌撞撞地往觉迷寺里赶。
这一路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理智和清醒,即使是路过勾栏小院儿,他也停也没停一下。
跌入禅院时,王传灯周身已是滚烫如火灼,口唇翕动,饱含着情欲味道的热风一阵阵嘘出,额上全是憋忍出的虚汗。
然而季三昧和沈伐石都不在寺里。
认为那淫妖不成大器的沈伐石,自然不会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这么个无名小卒,索性带着季三昧去五百里开外的三元山赏菊去了。
王传灯用尽最后的力气,砸开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丢到了床上去。
……
长安捧着一簇茱萸兴冲冲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就蹲在门口不敢进去了。
自从上次对王传灯有了根动反应,长安就尽量避着王传灯走,生怕一个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邪恶用心。
“我的根为什么会对两个不同的人动”这个问题苦恼得长安叶子都卷了,他甚至不敢再去见小师弟,感觉自己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靠近,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忠。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长安都是在外面待到很晚,直到房间里的油灯熄了,确定灯爷睡了,他才敢踮着脚尖哒哒哒做贼似的溜回房间,飞快地盖上小被子,心跳如鼓。
但是王传灯独有的冷青草的身体气味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和长安的梧桐香水乳交融,长安闻着闻着就脸红,还偷偷在被窝里长大了好几次。
这种感觉,长安对他的小师弟从来没有过。
他对季三昧的感觉,是很纯洁地想同他待在一起。
可是对灯爷……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身体冲动。
单纯的小长安很想抱着小树干偷偷哭一场。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啊,明明师父和小师弟他们看上去就很轻松很幸福……
他抱着膝盖在台阶上坐下,打算像往常一样等到王传灯吹灯后再进去,可他屁…股刚刚挨着台阶面儿,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
长安心里头一紧,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骨碌爬起来推门而入——
王传灯仰面躺在榻上,面色痛苦,满脸难以忍耐的欲望光泽。他上半身的衣服全解开了,露出精实的小腹,八块冒着汗的腹肌在暖黄色油灯光芒下像是涂抹了蜂蜜似的诱人。
长安突然感觉心里头隐隐疼了起来。
灯爷这是……病了?
在他的记忆里,王传灯身体极好,从没病过,他这一病,长安瞧着就觉得难受,乖乖蹲到了床边沿,眼巴巴地刚想说点什么,一抬眼就看到了相当糟糕的东西,不免吃惊:“灯爷,你,你也长大……”
目光刚一接触到那处,长安就闭嘴惊艳了。
唔……好大。
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安安静静的小长安,平白生出了一股挫败感来。
王传灯满脸通红,捏着床单,烧得躺不住,嘶哑着嗓子说:“长安……嗯——你的树汁,快点,给我弄一杯来。我……呃——”
长安一愣:“灯爷,你中毒了吗?”
王传灯强自忍耐着偏过头去,现在任何一样活物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蹂躏一番。
他竭力避免着和长安的视线接触,压抑道:“快,快去……”
长安很快乖乖弄了一杯子乳白的树汁,但端给王传灯的时候,他心里也没底得很:“灯爷,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治中毒,你先试试看,如果不行……”
在唠唠叨叨的时候,嗅觉出众的长安隐隐闻到王传灯身上有股细腻的香气,还蛮好闻的,就多吸了两下。
王传灯夺过杯子来,往嘴里灌去,可喝得太急,猛地呛咳出来了小半口。
他的唇角边和胸口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胸膛和腰线缓缓流入了腰窝里。
长安愣了愣,突然觉得口里干得很,重重咽了两口唾沫也不管用。
丝丝缕缕的媚香顺着长安吸入体内的气息流转、回旋,渐渐把他的呼吸也染得发了热。
小家伙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有点忍耐不住地去抓王传灯的手:“灯爷……”
王传灯正在屏息凝神地诵念《清严经》,陡然被一片温软抓住,刚刚建立起的堤坝立即被洪水冲出了一片片蛛网痕迹的裂缝。
他勉强抬起发烫的眼皮,眼前是交叠纷飞的蚊影:“……长安?……”
……该死,树汁没用吗?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把长安甩开:“你出去,别碰我,我不……嗯!”
长安直瞪瞪地望着正在王传灯胸口处肆虐流淌的淋漓水液,在王传灯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舔舐了上去。
王传灯的脸色骤变,想要翻身坐起,却被食髓知味的长安扑回了床上。
长安颤抖着伏在王传灯胸口上,再次长大了的小长安撅着小尾巴戳在他腹部,低哑着嗓子唤出了声:“灯爷……我、我好难受……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法师:学习使我快乐。
壮士、妙觉:学习使我快乐。
灯爷、长安:XXOO使我快乐。
第68章 人妖(五)
王传灯浑身着满了火; 面对着另一具火烫的躯壳; 脑子中的弦一根根声音响脆地崩断; 他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把长安蹬下了床去:“……不行,给我滚出去!”
长安屁股着地; 摔得疼了,小性子也起来了,他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 朝王传灯伸出手去。
一条条翠绿的藤蔓沿着长安的胳膊攀附而上; 缠住了王传灯的胳膊和腰身,借了这股力; 王传灯被长安生生从床上拖了下来,肉体相撞; 发出的声响又闷又撩人。
长安把王传灯用藤蔓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口口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胸前; 乖乖地向他征求意见:“灯爷,我要了你好不好?”
王传灯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脑中仅剩的弦惊天动地地断了开来。
他驭动法力; 一把野火将缠在自己身上不住分泌粘液的藤蔓烧了个干净; 橙红烈焰让小植物长安本能地害怕,可又莫名兴奋,又不断操纵着藤蔓,试图把王传灯缠紧,还有一些藤蔓控制不住; 爬得四处都是,甚至有几条已经挂上了房梁。
整个房间变成了藤蔓的海洋。
王传灯掐住了长安的肩膀,眼睛眯着,面容一点点柔和下来,唇角的笑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你会吗?”
这些“要了你”的荤话都是当初王传灯教长安的,长安被这一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起来,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看过灯爷的书!我学过!”
……很好,逮了个现行,妈的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
这是王传灯当夜失去理智前最后一个想法。
他对长安笑了笑,一副长者的宽容神情:“好啊,你上来吧。”
被烧昏了头的长安立即一个转身,把自己撂在了王传灯身上,一阵缠绵的耳鬓厮磨,王传灯也配合着他,两具接近燃点的身体分分合合,一柔韧一刚硬,碰在一起就化成了一滩水。
……然后长安顺利地被自己四处乱缠的藤蔓缠住了。
确定他已经动弹不得了,王传灯抱住了悬在半空中一脸懵的长安的腰身,将胯往上一顶,把长安难忍的呻吟声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机封住了他的气脉,叫他暂时没办法操纵藤蔓。
他巧妙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缠住长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拧紧,老神在在地跟长安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
长安被陌生的胀满感充塞,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传灯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哼哼:“灯爷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呜——你说让我,让我上……”
王传灯在藤蔓扭拧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护住长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读的书太少了,灯爷再给你上上课。”
接下来,长安的身体疯狂转动起来,哭泣和控诉变成了一阵阵痛极爽极、百转千回的吟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后半夜起了大风,风把本来就没能合拢的门扉吹开,觉迷寺的后山顿时回荡起低低的欢好声,被山风吞咽,拉长,变形,最后化在了风里,把风的声音也带得偏了。
觉迷寺方丈半夜被这怪异的风声惊醒,喃喃自语:“善哉善哉,此风来得怪,怕是有异象将至啊。”
飞熊镇上。
丁妙觉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得还挺厉害,丁员外心急如焚,招来了一票仆妇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边推磨。
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枫林里胡闹时伤了风,便责无旁贷地担了责任:“我与她输些灵气。”
丁员外虽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体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测,小女怕是虚不受补。我、我还是去请个医家,更妥帖些。”
丁员外这种凡人,对仙法既有崇敬又有惧怕,周伊人倒是很理解他,也不强求:“那也是好的。”
丁员外说出这话时颇有几分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措辞不当,惹得周伊人不快,现在见她很是宽容,心里的大石夸嚓一声落了下来,忙不迭吩咐妙觉的奶娘林婆婆:“拿着我的名帖,去请白医生来。”
周伊人坐在床头,用手背替丁妙觉试温度,又自然地接过了仆妇冰好的帕子,放在她头上。
丁妙觉睁开一只眼睛瞧着周伊人,低哑道:“不要帕子,亲一口才舒服。”
丁员外一听女儿这般没大没小,生怕得罪了周伊人,急忙忍着心疼故意高声责备女儿:“说什么呢?”他又转向周伊人,抹一抹额上的汗,“周仙家,小女是病糊涂了,并非有意。”
周伊人对丁员外礼貌地一点头,扭过头去跟丁妙觉讨价还价:“敷上帕子,亲你两口。”
丁妙觉想一想:“不行,三口。”
周伊人:“好。”
丁妙觉:“还要进来亲。”
周伊人:“好。”
丁员外:“……”
周伊人转头对丁员外说:“你们退下吧。我用身体给她降一降温。”
丁员外目瞪口呆之余,本能阻止道:“别……怎么好麻烦……”
丁妙觉把烧得通红的小脸扬起来,细声细气道:“爹,你们都出去呀,都堆在这儿我也闷得慌。”说完,小家伙又亟不可待地牵一牵周伊人的衣角,“伊人姐姐快进来。”
丁员外悲戚地站在原地,油然而生了一股“儿大不由娘”的感慨。
人既然都退下了,周伊人便宽了衣解了带,一身雪练似的皮肤,却有着明晰的肌肉线条,躯体修长结实,以腹部尤甚,那两条深邃漂亮的腹沟美得直晃人眼。
她掀开丁妙觉的被子,钻入其内,吻了吻她的耳朵:“烧得有点厉害啊。”
丁妙觉病成这模样还能笑嘻嘻的:“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像在发烧。”
周伊人捏捏她的鼻子:“贫嘴。”
话是这么说,但周伊人已经发觉,丁妙觉体内带有一股淡薄的妖蛊邪气作祟,常人不能觉察,就连她也只能在和妙觉亲近时才能发现些端倪。
她想到了那个立在角落里窥伺她们的诡异人影,以及每个受害人在遭受厄运前都会生病的事情,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想来。
妙觉催促道:“亲吧亲吧。”
周伊人就亲了,并趁着和丁妙觉的丁香小舌痴缠的空隙,一点点把她体内的妖气勾了出来。
妖气已出,她不需看诊,只需蒙上头睡一觉,发上一身汗,第二日就能大好。
一直吻到她气喘吁吁,周伊人才撤开双唇,品了品在唇间弥漫的味道:“橙花味。”
丁妙觉问:“姐姐,好吃吗?我新换的口脂。”
周伊人说:“好吃。”
她又问:“那个淫妖快来了吧?”
周伊人瞄了她一眼,丁妙觉就红着张小脸笑了:“我不傻,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口吻还挺得意。
周伊人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你不用去想那些,有我在。”
丁妙觉说:“那可不行。以后我可是要跟你走的,不多想想怎么行。”
饶是周伊人也为她这句话愣了一下:“你要跟我?”
妙觉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飞熊镇里嘛。以后我跟着你,什么都不懂可不好。”她戳了戳周伊人的小腹,有点傲气道,“这些我以后也会有的。”
她不谙世事的勇敢让周伊人有些哭笑不得:“跟着我很苦。”
妙觉说:“我选的,我乐意。”
“你爹……”
“每过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父亲就是了,反正我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嘛。”妙觉比周伊人想象得更有主意,小嘴巴得得的,很是利索,也不知道她在私底下把这些问题想过几百几千回。
周伊人还想说什么,就听外头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一股可以辨明的妖气肆无忌惮地从院外一路蔓延至内,终于在屋子门口停下了。
这股味道,常人是闻不见的。
奶娘林婆婆敲了敲门:“小姐,小姐?白医生来了。”
周伊人和丁妙觉交换了一下目光后,周伊人起了身,披上外衣,并不操纵灵气,单凭体修的功夫翻身上梁,隐去身形。
丁妙觉含笑看着周伊人藏好,才扬声道:“进来吧。”
门推开了,进来了个相貌姣好的女医,后面跟着个满伶俐的捧药匣的小丫头。
妙觉曾在心里偷偷做过一番计议,凡是受害者在受害前必有病痛,这淫妖八成是化作医者模样行淫,因而才没有侵入痕迹,因为这淫贼就是主人家自己请来的。
她本以为进来的人会是淫妖,但是,白医生还是常来给丁妙觉诊疗身体的白医生,她身后的那个小丫鬟虽说眼生,瞧着也俏生生的,哪里有半分淫贼的模样?
丁妙觉看不出来,但是身在梁上的周伊人却是看得真真儿的。
——这位白医生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昏了过去,被几条常人看不见的傀儡线操纵了身体。
至于她后头那个乖巧可爱的“小药童”,就是傀儡线的主人。
“她”的胯间,有着一般女孩儿绝不可能有的微妙的隆起。
……这是个扮成女子的男妖!
第69章 人妖(六)
捧了药箱的“少女”亦步亦趋、低眉顺眼地跟着女医在床边站定; 奶娘守在床侧; 焦急道:“您快看看吧; 咱家小姐这高热发得古怪……”
那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医被傀儡线牵引着动了动眼皮。
“少女”便假装受到了女医示意,小步挪上前来,把丁妙觉的手腕放在一块脉枕上; 伸手号脉。
刚把手搭上去,“她”的眉头重重跳了一下。
周伊人攥紧了腰间的宝剑,脸色微变。
……他发现自己的妖气已经从少女体内抽离出去了。
抢在“少女”有所反应前; 周伊人便驱动了灵力; 狠狠将“少女”自丁妙觉床头震出了三尺开外,傀儡线应声而断; 女医也合拢了眼皮,重重倒下; 奶娘受此惊吓,母鸡似的厉声尖叫起来。
那“少女”一击不成; 怒极尤甚,劈手就朝着丁妙觉丢出了他之前对王传灯扔出的药粉,随即他便撒开步子; 朝外飞奔。
此迷情香; 凡人中之,立时发作,非欢好不能解;修仙之人也不例外,而且越催动法力,毒性在气脉中流通得越快; 一旦发作,也非欢好不能解。
他正得意间,一股燎人烈焰便突地自他后背烧起,把他的发梢都给烧焦了一大片。
一轮火盾适时地拦在了丁妙觉床前,把扑面而来的药粉烧成了灰渣,且不等那媚香挥发开来,一个结界咒语就丢了过来,连火带烟全部困在了里头。
丁妙觉有点气,从床上坐起,冲着周伊人发火:“你傻呀!我把他引过来,你再动手不行吗!”
周伊人随着那淫妖破窗而出,也解释不了太多,只撂下一句话:“等我!”
丁妙觉趴在床上,看着一团炽烈的火球在自己眼前燃烧着,却连半点烟气都没有弥散出来,一圈浅浅的光壳把火笼罩在里面,就像是一盏暗夜里的明灯。
她抱着枕头,靠坐在床头,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幸福的弧度。
……实际上她是明白周伊人的意思的。
她不想拿自己做诱饵,不想让她面对危险,在周伊人身边,丁妙觉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好好地留在原地,“等我”。
她望着那团火,唇角笑意盎然。
被人爱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啊,真的要比爱人幸福很多。
夜半时分的飞熊镇街道上,一道流火追逐着一团阴影,前后紧咬,丝毫不放。
那淫妖快哭出来了,此女不同于他傍晚时分遇到的那个修士,既没有中他的迷情粉,又是个女流,身体轻盈,追起他来黏得死紧,他逃了一会儿,后背就被她从后面袭来的几道剑气刮出了七八条伤口,衣服也被肢解得四分五裂。
终于,一记火球准确地追上了他的后腰,把他自半空中打落在地。
他还未能挣扎起来,就被周伊人一脚踏中了裆下。
这可以说是非常要命了,淫妖嗷嗷叫着滚成一团,还没嚎够两嗓子,就被周伊人一脚踩在了脸上,又碾了两碾。
气脉被封,又被踩裆跺脸,淫妖认为一切都该结束了。
……谁想,他觉得胯下一凉,他的裤子被从中间夸叉一声撕裂成了两半。
他这下是当真觉得不妙了,睁眼一看,周伊人的剑都拔出来了,一脸漠然地寻找着下剑的地方。
他一声哀嚎,拼命想把双腿合拢起来:“求你饶过我啊!!饶了我!!我又没得手!”
男生女相的淫妖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声音又软又腻,惹人心怜不已。
但是,可惜,他碰上的是周伊人。
周伊人自报家门:“无修楼,周伊人。”
周伊人继续说:“十六县二十州,你在外流窜,五年来强奸了三十六个女孩儿,我按三十六剑割下来,你没有意见吧。”
淫妖浑身发抖:“我,我给你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
周伊人冷漠道:“放心,切了你,你也不会死的。我下手有分寸。”
淫妖眼泪狂飙,痛不欲生地踢蹬着双腿:“我!我有一个好东西,我给了你,保你一世的富贵荣华!你能拿这个捞上一大笔钱!”
周伊人暂时停住了打算切下去的剑锋:“拿出来啊。”
淫妖哆哆嗦嗦地伸手入怀,半点儿诈都不敢使,掏出了一本卷册。
周伊人微微眯了眯眼:这东西看来着实是重要的,不然他不会在出来猎艳时还贴身带着。
但是,她的思考却并没有耽搁她手上的动作。
在淫妖取出她想要的东西时,她便手起剑落,非常利索,棒和球一起落地,淫妖造孽无数的零部件一个不剩,灰头土脸地从他胯间掉落下去。
在第一波疼痛袭来时,淫妖就昏了过去。
周伊人啐了他一口,把那东西用脚尖拨了开来,俯下身,从他紧攥的指间把那本卷册取了出来。
卷册之前加诸了火漆封印,现在封印被揭了开来,打眼一看,只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账本罢了。
可只看了两眼,周伊人的面色就变了。
她一条条看了下去,眉头越拧越紧。
……这是一份账本,来往的账目数额极大,上面清楚地记载了来往双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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