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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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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欣欣向荣。小王子外貌就继承狼王九成,治国之法早在活泼的血液中沸腾。
挺兄派立即驳斥:都是狼王的种,哥哥不单天资聪明,更勤奋努力,论雄才大略比不学无术只知抽风的弟弟强百倍。再说长相,狼后美貌不仅仅是狼族第一,放眼兽仙境亦是无人能出其右。哥哥像足狼后九成九,最次也是第二美。
挺二派:你们说强百倍就强百倍?有比较才有鉴别,一比见真章。
挺兄派:比就比,等着看倒霉弟弟鼻青脸肿跑狼后怀里哭夭吧!
……
无论哪里的会谈都大同小异,总是会从意见分歧跑偏向人身攻击到较真赌气。两派各持己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算是杠上了,进而演化为煽动兄弟二人争个高下。
知子莫如父,两派斗个面红耳赤,也不及狼王狼后了解两个儿子千万分之一。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哪一个适合坐王位,狼王狼后早有计量早将计量付诸实际,在长子成人礼上册封其为太子。也早料到,争议不会因太子册封而消弭。毕竟,每一声意见背后都代表各自家族势力的利益和野心。
为保护两个儿子不沦为利益纷争的工具,闹得亲情沦丧自相残杀,遂将小儿子送出兽仙境,远离王权战场上的乌烟瘴气。
然而,因为他们为人父的想要借太子大婚小聚天伦的私心杂念,风云又在悄然兴起。
暗暗蠢动。
狼崽子没被送走之前,每天疯疯癫癫没一刻安分,挺二派的长老们想逮住他煽风点火都不知道上哪儿逮他去。
现下受伤卧床,可算给了他们机会。
纷纷前来探望,嘘寒问暖显示善意,更有甚者偕同美丽的儿子女儿一起,攀姻亲的心思昭然若揭。被郎昼退婚的黑姓远亲亦在其间。
天天鱼贯来访生的熟的一大堆,狼崽子烦得脑仁儿疼,要不是绑手绑脚动弹不得,早挨个儿把他们打出去,爱谁谁。
尤其那些跟他年龄相仿的姑娘小伙,没羞没臊到了极点,眼睛仿佛带钩,一下一下钩得他直恶心。
不管这帮家伙按什么心,作为一条狼,最大的优点就是专一。他的痴情只容得下他老婆冯天光,旁的哪怕美若天仙他也懒得一睇。
况且,天仙是他爹爹,再一个仙儿是几乎没给过他半升兄弟爱的兄长,他的好哥们儿也是美艳绝伦万种风情入骨。这群家伙在他极为高端极为刁钻的审美看来,连牛鬼蛇神歪瓜裂枣都只能算是打折的,全无特色乏味至极,想勾引他?再修炼个一万年都不够格。
躺得烦,被居心叵测的家伙们扰得烦,狼崽子越发想念炸毛大叔,想到口舌生疮鼻孔喷火。
心,快燎成焦土。
有搜救队,有狐狸精,还有熊熊,炸毛大叔带着两个睡死的孩子返程平顺。唯一介怀的就是两个孩子怎么睡去就醒不过来了。
问狐狸精有没有解的法儿,俩孩子不会睡出毛病吧?
狐狸精回答,郎昼用的是狼族的法术,尤其是王族法术,咒文都是加密的,他的狐族法术是解不了的,只能等回到狼王宫,由狼王狼后破解。至于安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郎昼确实不招人待见,但是他个性所致,狼品还是没问题的。不喜欢,却也不会无良到伤害弱小,尤其是孩子。
炸毛大叔信狐狸精,心就不再那般惴惴。
终于,两个孩子经由狼后妙手轻轻一点,悠然转醒,恢复活力。
白馒头睁开眼叫饿,金宝宝睁开眼叫骂。
大狼小狼老狼没降生的狼受精卵,喘气的死了的,但凡能想到的一个没落下,言语之恶毒精彩,气得狼王无数次冲上前要撕吃了这不怕死的兔崽子。
白馒头吓得,一愣一愣,哭了个菊花向晚,惨烈绵长。
自打狼崽子离宫,狼王宫就没这么闹腾过。最后,连狼后都束手无策,不得不又给金宝宝施了昏睡的法子,命人好生照看。
“呜哇——兔兔死了,漂亮姨姨把兔兔杀死了,呜呜呜……漂亮姨姨不喜欢小天天,把小天天的兔兔杀死了,呜呜呜……”
胡骂溜丢的给治了,剩下白馒头哭得再创新高。
“娃娃,兔兔没死,你看,他还在呼吸。兔兔骂累了,睡了。”
狼后柔声柔气一说,白馒头当真止住哭闹,爬到金宝宝身边,摸摸金宝宝胸口,再摸摸金宝宝口鼻。
热乎乎,一跳一跳,有进气有出气,兔兔没死!
“姨姨,你别气兔兔,兔兔把拔麻麻给大坏狼吃掉了,他怕狼。其实,他是好兔兔乖兔兔,和小天天一样听话。”
拽着小伙伴的兔爪,白馒头哭腔未退地给金宝宝说情,希望他喜欢的漂亮姨姨也能喜欢他喜欢的兔兔。
“乖娃娃放心,我不生气。不是饿了?我带你去吃饭。”
“唔……可不可以留在这里吃?兔兔胆子小,会做噩梦,小天天想陪他,他就不怕了。”
“真是乖娃娃。娃娃想吃什么,我命人送来。”
白馒头爬到狼后跟前,拽低狼后,附在狼后耳畔小声小气悄悄说:“小天天想吃肉,别让兔兔听见,不然他要害怕小天天会吃了他了。兔兔爱吃胡萝卜,白菜汤。”
“乖。”狼后抚摸白馒头圆圆胖胖的大头,笑眯了眼。
“姨姨,肉肉不是兔兔肉吧?”
“呵呵……不是。鸡鸭猪肘猪蹄,好不好?”
“好,好。还要大米饭,好多好多碗。”
“多到娃娃吃不完,好不好?”
“好!漂亮姨姨最好了!啵——”
响响亮亮,在狼后细嫩的脸上嘬了一大口,恨得狼王鬼吼鬼叫又要吃人。
“恩公,安顿好娃娃请去看看小儿。多日不见,小儿想你想得快要疯癫了。”
狼后离开前如是说,炸毛大叔一张脸臊得通红。
“狠心的婆娘还知道回来?老子想你想得已经不想了,哼!给老子滚出去,才不要看见你,一眼都不看!”
这话有多口不对心?
看狼崽子一瞬不瞬紧锁炸毛大叔的那双血红血红,红到滴血的狼眼就知道个真真儿。
第41章 三口成川
“不招人疼的死狼崽子,谁是婆娘?瞪大狼眼瞧清楚,老子是爷们,纯的!”
胸脯拍得力道稍微狠了点儿,疑似震碎了肺,炸毛大叔咳了咳,气势锐减,甚至有些搞笑。
“不愿意看别看,我走!”
伺候儿子睡下就跑来看狼崽子,气都没喘匀,还挨顿臭骂,他为什么许的?死狼崽子身上哪块好肉,值得他这么作践自己?
当他愿意看他?黑不溜秋有毛好看?!处这么久,早看腻了,再看还恶心呢!
“你、你敢走我吃了你!”
“有本事你自己下床吃了我啊!”
断手断脚绑得跟肉粽似的,还好意思威胁要吃了他?他会怕一条残疾狼才有鬼!
“冯天光——呜呜呜……嘤嘤嘤……也不想想谁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原来欢蹦乱跳多活泼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断我手脚,还、还气我欺负我歧视我……呜呜呜……没天理了,不让狼活了!”
聪明机智的狼王子哪能被呆头笨脑的人类大叔拿住?炸毛大叔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狼崽子明镜儿似的,清楚极了。
眼珠子一转,甩出两泡狼的眼泪,手到擒来。
炸毛大叔真是毁在不够心狠手辣,愧疚心一泛,同情心一滥,服服帖帖凑到狼崽子床前,又是关心又是呵护。
狼崽子见有机可乘,立即钻进炸毛大叔怀里,在炸毛大叔胸腹间磨来蹭去,不时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炸毛大叔单纯地以为狼崽子在撒娇,便由着他。
狼崽子让炸毛大叔讲找馒头的过程,炸毛大叔就从出发开始讲起,讲到郎昼飞闯鼠兔界,突然觉出别扭。
狼崽子越磨蹭越往下,已经从胸口到肚腹,又到鼠蹊部。
挺直的鼻梁在下腹连接大腿的浅沟处嗅取厮磨,喷薄出汩汩热气,熏得他也跟着燥热起来。而且,这股燥热随着狼崽子的动作频率一点点向下腹涌动,集中向敏感的某一点,逼迫他的呼吸也跟着灼热急促。
“别、别闹……”
炸毛大叔这声阻止,好像温和的羊儿咩咩叫,酥软得人心肝儿颤。
狼崽子舔舔发干发痒的嘴唇,目标挪到炸毛大叔两腿交汇间的蠢蠢欲动。
轻轻地,轻轻地用嘴唇抚触。
炸毛大叔呼吸一窒,又在制止:“不许闹!再、再闹我走了!”
语气里是欲念的妩媚,比方才那一声益加强烈。
“呜呜……不要嘛!你不在的时候我没好好睡过一觉,现在见着你,才有了困意。我不干坏事,就闻闻你的味儿。你不用理我,继续讲嘛,郎昼飞进鼠兔界,然后怎么了?发现馒头啦?”
不干坏事?他的呼吸间怎么都是阴谋的暧昧?
炸毛大叔心里,狼崽子其他地方都值得信赖,唯独这方面——这是一头彻头彻尾货真价实的色中饿狼。
“你、你躺好我给你讲。”
“不要嘛,这样最舒服。”
狼崽子赖声赖气的说完,脑袋更往深处拱了拱,拱得炸毛大叔一阵惊喘。
“我、我走了!”
“下头肿成这样,走哪儿去?”
狼崽子隔着裤子舔了一口炸毛大叔胯下的YD牌帐篷,歪嘴笑。
“你、你……个色狼崽子,断手断脚都断不了你的色心,你、你再敢碰我试试?”
试就试,炸毛大叔如此呼吁,狼崽子实在没理由拒绝,舌头长长伸出,重重从帐篷顶刷过,口水沾湿帐篷布料,隐约浮现出底裤的红。
这回,换狼崽子喘粗气了。
“穿着红裤头,想骚给谁看?!”
“红裤头怎么啦?红色是我幸运色!就因为穿红裤头才能这么快找回天天!我自己的内在美,干嘛给别人看?我又不是你个臭流氓!”
“嘿咩嘿咩,我晓得了,你是要穿给我看!既然老婆你这么主动,老公我就不客气啦啊啊啊……疼……”
狼崽子扬起石膏手,邪笑着要“吃”人,炸毛大叔果断照他肚子捶一拳,狼崽子疼得一缩,紧接着不依不饶满床打滚。
“呜呜呜……欺负伤员……呜呜呜……断我手脚嫌不够,还要爆我肚皮,谋杀亲夫,呜呜呜……好心好意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不感谢便罢,还恩将仇报使用暴力,什么世道啊,没有好狼走道地方了,呜呜呜……”
狼崽子身强力不亏,折腾起来远比白馒头金宝宝这样的小屁孩要命得多。况且他还举着石膏手脚折腾,每扑腾一下,炸毛大叔的心就跟着扑腾一下。
“你、你、你再折腾我这就带天天回家!”
狼崽子皮脸皮吃不惧骂不怕打,炸毛大叔绞尽脑汁就想出这么一句威胁。
别说,真管用。狼崽子立马安静了,眼泪汪汪仰望炸毛大叔,抿着的狼嘴颤巍巍颤巍巍……呜哇——魔音愈烈。
“我还没残你就嫌弃我了,呜呜呜……还要遗弃我,呜呜呜……”
“你、你个死狼崽子再折腾,我就真不要你了!”
炸毛大叔卯足全身力气,喊声盖过狼崽子的嚎叫。
嗓门大就是有震慑力,狼崽子被震愣了,眨巴眨巴眼,撅起狼嘴,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我不闹你就要我?”眼射贼光。
“要。”斩钉截铁。
狼崽子嘴角一勾,炸毛大叔立即意识到回答太快要坏菜。
果不出所料,狼崽子放肆一滩,四肢大张,呈大义凛然献身状。
“你要我就给,拿去我的全部精力和精华吧。”
人善被狼欺。
炸毛大叔愤然要走,再不与这色狼胡扯皮,免得越扯反令自己陷越深,让色狼崽子便宜占尽。
“老婆,我疼,真疼!”
娇声娇气屡试不爽,炸毛大叔果然定住脚步回头。
“JJ疼。”
臭不要脸媚眼狂抛,轻而易举勾回炸毛大叔——不是爱怜疼惜,而是欲行暴力,誓将色狼打脱形。
可炸毛大叔拳头来不及抡腿脚来不及踹,一卷黑风,破碎的纱布石膏,好像破碎的纸花,飘忽忽满屋飞。
黑风未退,却见狼崽子业已甩掉伤员的衰相,猖狂的嚣张的好手好脚好狼一条。
炸毛大叔连反应的光景都没有,又一股黑风将他锁进狼崽子身下,结结实实的,容不下分毫挣脱余地的。
狼崽子没有穷凶极恶迫不及待下手,而是幽幽深深凝视炸毛大叔双眼,似要望穿眼底。年轻的脸上敛去玩闹嬉笑,显现除超乎寻常的成熟与真挚。
炸毛大叔不禁头皮发麻,觉得狼崽子不再是崽子,摇身变成一个真正成年的男人。
有魅力的,更有压迫力的。
狼崽子的气息吹拂在炸毛大叔鼻唇之间,压制着炸毛大叔的气息,害炸毛大叔乱了呼吸干了口舌慌了心跳。
狼崽子舔舔唇角,不是孩子气的,十足邪气。
狼崽子舔了舔炸毛大叔唇角,不是玩弄,纯粹勾引。
炸毛大叔怕了,比起懵懂生嫩玩心好奇大于情欲的小色狼,施行诱惑的大色狼绝对是令人恐惧的。
恐惧源自灵魂,生于心底,怕一旦被吃就是彻底,从里到外,渣滓不留。
喉结滚动,炸毛大叔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润泽因为紧张而焦燎干涩的嗓子。其实,他的嘴唇也干极了,但他不敢乱动,怕一点点风吹草动便会撩高狼崽子已经快要喷出体外的野火,将他们一起焚烧殆尽。
不过,炸毛大叔仍旧低估了狼崽子的饥渴程度,野火早就扩张到体外,烧得狼崽子浑身疼。
想解痛,想降温,想要甘露浇熄肆虐的火,狼崽子的舌头刷过炸毛大叔的唇瓣,滚烫的,烫到炸毛大叔以为自己的嘴唇染上火色。
着了。
闷哼,是火烧出的呼救。
狼崽子叼住炸毛大叔的唇,顶开炸毛大叔的牙,勾起炸毛大叔的舌,欢舞,厮缠,如癫似狂,如胶似漆。
深切的吻是一团疯野的火,只一瞬,便烧遍炸毛大叔全身,烧焦他的理智。
男人是脆弱的,禁不起撩拨,挡不住诱惑,小风小浪就可以让他们在欲火中翻船,何况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
一发不可收拾。
炸毛大叔和狼崽子风风火火浪涛滚滚,白馒头和到了时间自动醒来的金宝宝也是光火大动。
金宝宝气急了,强烈感觉自己遭到背叛。肉团子骗了他,伙同大坏狼把他拐进狼窝,群狼环伺,他怕极了,怕等不及一眨眼就被群狼分食,连根兔毛都不剩。
他想,肉团子是个细作,是大坏狼们派去鼠兔界的奸细,为的就是一只一只,把兔子们全骗进狼窝,吃光为止。
“兔兔,你别走。这里全是好狼,没有大坏狼,不会吃兔兔,你信小天天,不要走!”
白馒头死死抱住金宝宝,坚决不让他踏出房门半步。
金宝宝施展自以为无敌其实和按摩差不多的兔兔拳,激烈挣扎,一定要逃,一定不要相信白馒头。
“放开,你这个大叛徒!”
“小天天不是大叛徒,小天天不要和兔兔分开!”
“你就是叛徒,超级超级大的大叛徒!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骗我进狼窝,把我喂狼吃,你不光是叛徒,还是大坏狼的帮凶走狗刽子手!”
“漂亮姨姨说他们不吃兔兔,这里全是好狼,不吃兔兔。”
“大骗子!天底下没有不吃兔子的狼。”
“小天天不是骗子,小天天是好孩子。兔兔不要走,兔兔要和小天天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不要!我金宝宝就是死也不要和狼同流合污。”
“什么叫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同流合污……同流合污就是……就是……”
白馒头听愣了,金宝宝叫白馒头给问愣了,两个小家伙一个挠腮一个抓耳,一个费解,一个费解该如何解,忘记继续表演鸡血的深情相拥。
“反、反正就是兔子不能和狼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兔兔没有和狼在一起啊,兔兔和小天天在一起。小天天保护兔兔,没有狼敢吃兔兔。”
“谁要你个废物肉团子保护?我金宝宝厉害得很,狼才不敢吃!”
“对!兔兔的胡萝卜大炮最厉害了,狼都害怕。”
“必须的,也不看看我金宝宝是谁!”甩甩长长的耳朵,金宝宝翘起下巴得意至极。
“兔兔这么厉害,干嘛还怕狼?”
“谁怕狼?我金宝宝是恶狼克星!”
“可是,兔兔刚刚还怕被狼吃掉,闹着要走,要和小天天分开。”
“谁、谁要走?哪条狼敢吃我金宝宝试试,胡萝卜大炮轰死他!”
“兔兔不走啦?”
“不走!我想通了,我要留下把狼一条一条全杀掉!”
“太好啦!兔兔不会和小天天分开啦!”白馒头欢呼雀跃在前,忧郁深邃在后。“不杀狼好不好?把拔说,动物都应该保护,狼和兔兔都一样,都是需要保护的。”
“好你个肉团子,还说不是叛徒不是骗子?居然说狼和兔子一样?你分明是和狼一头,滚滚滚,我才不要和跟狼一头的大坏蛋玩!”
“小朋友不能打架,应该好好相处讲道理。”
“和狼讲道理?狼吃兔子什么时候讲过道理?狼吃了我爸爸妈妈,就是死我都不要和狼做朋友!你是狼的朋友,就不是我金宝宝的朋友,滚啊滚啊!再也不要看见你!”
金宝宝打开门,一记兔兔飞腿把白馒头踹出去。
“兔兔,让小天天进去啦,不要不理小天天啦!”
兔兔飞腿的杀伤力和兔兔拳没太大区别,白馒头一身小肥肉轻轻松松就把兔兔飞腿的威力消耗掉,一骨碌爬起,挠门。
“不要不要就不要!”
金宝宝生气抱胸,端端正正顶门坐着,死活不让白馒头进。
“嗯……啊……唔唔……”
炸毛大叔痛苦呻吟,前端饱胀的痛苦,后洞瘙痒的痛苦,交叠攀升,合二为一,蒸出他满身汗,令他感觉自己也快要变成水蒸气蒸发掉。
狼崽子不知餍足地搜刮着舔舐着,也心急,可是他的大黄瓜这么大,炸毛大叔的小菊花这么小,若要硬闯毫无疑问造成血案。他想带给炸毛大叔绝妙享受,才不是致命痛楚。
“唔……啊啊……我、我不行、不行了……”
“马、马上就行了……”
狼崽子止住舌,撤出手,抓住炸毛大叔屁股,挺着大黄瓜在洞口比对。
手上全是淫靡的液体,抓出屁股上两片湿,洞口微微颤动急切地吸住黄瓜头。
这样狼崽子还能忍?
神都不能忍!
一鼓作气,冲——
“呜呜……把拔,兔兔生气不理小天天,小天天要和你一起睡,呜呜……”
“啊——嗷呜呜——死馒头,老子活吃了你!”
可怜的狼崽子再一次临门一闯功败垂成,火急火燎狼嚎了半晌,万分憋屈地屈居床榻一端,背对父子俩兀自舔舐伤口伤心流泪。
“把拔,你和小黑刚刚在给小天天制造小底迪吗?”幸福而又充满安全感地窝在把拔怀抱里,白馒头咬着手指天真无邪地问。
炸毛大叔迅速风干石化,羞窘得快裂了。
天啊!没脸活了,赶紧让他死了吧!他这个当爹的在儿子心目中已然是个什么形象了啊?!嘤嘤嘤嘤……
“狐狸姨姨说把拔和小黑睡一起是为了给小天天制造小底迪,有了小底迪把拔还会喜欢小天天吗?”白馒头不小心患上长子忧郁症候群。
“生啥小底迪?生了老子也给他原路塞回去,有你个死馒头就够糟心的了,再来一个,老子还活不活?夫妻生活还过不过?”
床榻一侧剧烈晃动,狼崽子被两个馒头轮番破坏他进攻大计的画面惊得暴怒了,搂过白馒头狠命抱,像要把馒头勒死,又真的没舍得用力气。
白馒头挺喜欢和狼崽子玩这种凶巴巴的游戏,咯咯咯笑得别提多欢。
“你、你说的什么啊?别教坏我儿子!”
“咯咯咯……小天天可不可以申请要小美眉?小天天喜欢小美眉啦!好漂亮好漂亮的小美眉,和漂亮姨姨,狐狸姨姨,花姨姨一样漂亮。”
“天天,睡觉!再胡说把拔揍你!”炸毛大叔老羞成怒。
狼崽子和白馒头互相眨眼对视,一起做个噤声的动作。
“嘘——”
坏笑成一团。
夜色越发浓郁,偌大的床上,父子三口睡成幸福的川字。
“嗯……唔……把拔疼……小天天好疼啊……头好疼啊……”
突然,隐含颤抖的哭叫扯破夜的静谧,搅乱幸福。
第42章 熊的源氏计划
白馒头疼得突然疼得蹊跷。
捂着肚子叫脑袋疼,嗷嗷地满床打滚,滚够了哇哇大吐,吐完了胃里的存食吐酸水,吐完了酸水吐白沫,活似食物中毒。
炸毛大叔凭借他毫不丰富的医学知识当即下了判断:脑震荡。
郎昼照白馒头脑袋上那一巴掌,他实在印象深刻。郎昼什么实力?狼崽子禁摔禁打,郎昼随便几下就能收拾个鼻青脸肿;熊熊威武雄壮,郎昼挥一挥衣袖就能教育个惨不忍睹。白馒头就是个有些小肥肉的肉体凡胎,哪里禁得住郎昼轻轻巧巧一下子?
轻巧到无声无息也不行。
很快,炸毛大叔的臆断被狼族首席医者的专业诊断推翻:白馒头脑子没问题,肚子没问题,内伤外伤都没有,恐怕是水土不服,外加忍饥太久后暴饮暴食。
之所以说是恐怕,是因为老大夫实在无法确诊白馒头究竟是什么毛病,只得开一些安神养气呵护肠胃的药试着调理。
扎了针,吃了药,白沫没有了,酸水不吐了,头也不疼了,白馒头的症状确实好转不少。不过,刚才一番折腾,此刻是面呈菜色,底气虚弱,很是搏人心酸惹人怜爱。
狼王宫太久没有小孩子,白馒头进得宫来,瞬间征服一大票喜欢小孩子的公狼母狼。于是乎,雄性雌性,举凡听闻白馒头生病的,都寻个理由觑空前来探望,络绎不绝。
白馒头有些人来疯的个性,这么多漂亮极了的蜀黍姨姨跑来关心他,把他给兴奋得,乐乐呵呵伸出莲藕似的手臂,要这个搂那个抱集体亲亲,来者不拒左右逢源。休息养病?见鬼去吧!
炸毛大叔最不懂得拒绝别人的好意,担忧归担忧,人家一片善意来探望他儿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把人家往外轰。
最后还是狼崽子不堪其扰,犯了暴脾气,把他看着多余的家伙统统赶出去。再想来捣乱?除非不怕死。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馒头脑袋扎在炸毛大叔怀里,身子躺在狼崽子腿上,呼噜呼噜睡了。
在认为最安全的环境,却睡得极不安稳。
忽而皱眉,忽而蹬腿,梦呓如鬼魅。
金宝宝确是想逃跑,可厚重的金纹雕花门外,往来蛰伏的都是狼,单想他就腿软走不动道儿,要他开门出屋不如干脆打死他。
与门外隔绝,金宝宝自然不晓得白馒头病了,只当白馒头气他把他赶出屋,跑去找把拔,再也不理他。
虽然不让赶跑白馒头,金宝宝打心眼里还是希望白馒头能守在门口陪他。白馒头一说去找把拔,金宝宝的心就凉了半截。倒不是生气白馒头不理解他微妙的小心理,只是单纯害怕。
怕孤独,怕环伺的群狼,更怕群狼趁他落单冲进屋吃掉他。
费尽兔子没几两的力气,能搬动的家具摆件都给他堵到门口,金宝宝裹着被子在衣柜里哆哆嗦嗦蜷了一宿,一宿没敢合眼。
寂寞与恐惧交叠的夜晚是那样的漫长难熬,好不容易撑到天大亮,金宝宝也觉得自己快到崩溃边缘。
兔掌摩挲,猛拽兔耳朵,对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金宝宝苦思冥想该怎么逃出狼窝。最好拐带白馒头一起。
忽然,一张黑黢黢的大脸放大在金宝宝眼前,不断放大,似乎要撞破窗子。
金宝宝吓得胆子差点爆裂,立马跳下窗台,满屋乱窜找地方躲藏。
藏,又不敢藏得太严密,怕不能关注敌方动态,死都不能死个明白。就在门口堆积的家具什物后头,缩成一团雪球,只露出两只红彤彤的大眼睛万分胆怯地扑扇扑扇,偷窥窗外敌情。
又见两只黑乎乎,几乎比他身子都要大的厚实大掌压在窗子上,已然贴在窗面上的大脸猛地咧出一嘴白花花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比鬼还吓人。
金宝宝小心肝抽搐着扑腾,又扑腾着抽搐,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跳出嗓子眼继续抽搐,要么就地扑腾到炸。
狂咽唾沫,金宝宝真想干脆昏死过去算。
“叩叩叩!”
窗子被轻轻叩响,那一坨黑色的庞然大物动作倒不像看上去那么恐怖粗鲁。
“小兔儿乖乖,把窗开开,快点开开,熊熊要进来。”
低沉粗嘎的嗓音唱出难以掩饰的憨傻,憨到吓死兔,傻到爆兔胆。
太、太可怕了!
这是鬼怪来勾魂了,等不及他自然死亡,直接用笑容吓死他,用歌声震死他。
金宝宝小小的兔拳攥死紧,肉蹼已经让冷汗湿透了。
“小兔儿乖乖,把窗开开,熊熊不是坏熊,是善良极了的大好熊,会保护小兔兔免遭狼口吞吃。”
“不、不开就不开,你是大坏狼变的。”
“熊熊是淳朴憨厚的熊,真的。不信,你让我进去,闻闻味就知道啦。”
“我、我才不会上当!”
“小兔兔看我身强体壮,想要闯进屋轻而易举,可是,我很有礼貌的敲窗央求你放我进去,说明我是懂礼貌,爱护兔兔的大好熊。放我进去啦,我要和你交朋友。和我交朋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一熊掌拍死他。好兔兔,我们交朋友啦!”
“你、你真的不是狼?”
“看我的熊头熊脸熊掌熊身子,狼变不成我这么英俊神武的美男熊的。”
“那、那也不给你开!熊也吃兔子!”
“我不吃!吃兔子的是大坏熊,我是吃蜂蜜的大好熊,真的啦!”
“真、真的?”
熊熊点头如捣蒜,圆滚滚的熊头恨不能从脖子上点到地上,尽管这里是二楼。
一双对比大过脸盆的大脸,显得尤其迷你的熊眼努力撑到最圆最大,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金宝宝将信将疑,兔脚往外探了探,连忙收回。抓抓耳朵,重新探出。小心翼翼,落实着地。更加小心翼翼,迈出另一只兔脚。
就这样一步蹭半步挪,到窗台不过蹦跶几步的距离,竟进进退退磨蹭约莫半个钟头。
亏得熊熊有耐心,牢牢攀附墙壁,保持自认最亲切迷人的笑容等待金宝宝对他敞开窗。
终于,窗子打开。
熊熊再也按耐不住亢奋的心情,一个熊扑扑进屋。
金宝宝措手不及,来不及眨眼就被熊熊紧紧熊抱在怀。
几乎挤断他的脊梁。
“救、救命呀!熊吃兔子啦!救命呀——”
吃兔子?
金宝宝白嫩水灵,娇小可爱,好像白棉花捏出来的一团小雪兔,熊熊捧在熊掌里疼呵都来不及,哪舍得吃?
见到金宝宝第一眼,熊熊就阴谋开了。
他要和金宝宝成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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