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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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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澜洛另一部分的关心则在于夫夫生活的重要。夜晚生活过得好,对夫夫之间的感情提升有显而易见的好处,澜洛时常会提醒蒲小丁这一点。
自从蒲小丁与阿九拜堂成亲以后,许多次,澜洛和蒲小丁的话题总在比较双方伴侣的大小、持久以及腰力,讨论谁强谁弱之中度过。
偶尔,蒲小丁会不太适应的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其实,他觉得这方面不需要对比,阿九和无封本就不同。无封是失去了修为的大妖怪,而阿九在人族和鬼族之间变化着。
只不过,有些话蒲小丁嘴里不说,但他内心早已暗暗的认定,王城排在第一的大妖怪阿九,一定是最强的,阿九各个方面肯定都是最强的。
他不对澜洛说这些,是免得对比后,澜洛愈发担忧无封的身体状况。蒲小丁希望澜洛每天过得高高兴兴,而不是发愁无封的修为该怎么办才好。
澜洛手里捏着一根刚拔掉的杂草,他反复地打量了蒲小丁几眼,尤其是蒲小丁肚子的位置。
蒲小丁两百年前向许愿井许愿的时候,许愿井给了蒲小丁一颗神奇的药丸。这颗特殊的药丸改变了蒲小丁的体质,以至于蒲小丁可以孕育后代。
澜洛对这事自是无比羡慕,他何尝不想拥有他和相公血脉的孩子。遗憾的是,许愿井或许是很忙了,它忙到没时间快快的实现澜洛的心愿。
他一次又一次的向湖泊许了愿望,盼着得到一颗生子药,奈何湖泊至今没给他。
即使如此,澜洛没想过要放弃。他每天都很闲,他的时间非常多,他会坚持不懈的向湖泊许愿。
他相信慢是慢一点儿,终有一天他的心愿会实现。一如他当初许愿求一个爱他的相公,湖泊就吐出来了无封。因此,生子药的愿望同样有达成的那一天,即使慢一点儿,也能慢慢的挪到实现。
蒲小丁和澜洛说了会儿许愿井的事情,随后,他瞅了瞅自家的菜地,天冷了,菜也长得慢了。他说道:“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无封的身体还受得了吗?”
澜洛应道:“我和相公商量过了,再过几天,我们搬去湖中的仙山居住。”
他们会在仙山里过冬。
湖泊的几座小山,环境极其舒适。村子里正在从秋季转为冬季,山里的气候却如同春季一般,妥妥的仙境无疑。
山里感受不到空气中愈发明显的寒意,四季如春的环境适合身体仍在康复之中的无封。
这会儿,屋内的无封和阿九亦是商量过此事。
无封他们是否能住在小山,无封曾经犹豫。阿九早已把他们在小山内的经历详细的告诉了无封,岩松鼠的气息变化巨变,危险万分,想必澜洛与岩松鼠相比,也不会好到那儿去。
一旦澜洛失去了冷静,失控的澜洛兴许会让无封陷入险境。
同时,无封在夜晚照样有可能困在某些不好的梦境里,自己难以走出来,这样的他如何能做到及时安抚澜洛,阻止澜洛的变化。
但无封思索良久,他最终仍是决定了在山中过冬。不是他忍受不了冬季的寒冷,而是在于澜洛眼底的向往。
无封怎会瞧不出澜洛心心念念的盼着在仙山玩。澜洛望向湖里的小山时,澜洛看见小妖怪们游向仙山时,澜洛的眼中有憧憬。
然而,澜洛坚持陪在无封的左右,他才适中没去湖中心的仙山。
无封早就发觉,他出事后,澜洛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不再有之前的轻松随意。
他不愿见到这般拘束的澜洛。不自由不开心的澜洛,和在王城的澜洛有什么区别?无封之所以选择留在这儿,他就是希望傻澜洛过得快乐。
如今无封生活的核心,他除了努力双修,尽快取出自己的修为,无封更在乎澜洛发自内心的笑,这样的笑容比绝色的容颜更能勾动无封的心。
所以,无封发现澜洛对喜宴的憧憬,他当即承诺给澜洛一场热闹的喜宴。只为了澜洛脸上的笑容。
阿九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不过多阻拦。你们住在山里的前两天,我也会留在那儿。”
鬼族的阿九在夜晚警惕最高,他能守着无封和澜洛,避免澜洛突然暴躁,导致意外的发生。
听得这话,无封冲着阿九点头示意,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他明白这是阿九对他们的关心。
此后,无封与阿九又聊了一些另外的话题。
他们说到了阿九的变化,成亲至今,阿九一直维持在人族。阿九清晰的感觉到,他人族的肉身得到了加强,不再是以往的那么脆弱。并且,龙族内丹的力量重新压制在了他的手心。
一开始,将这道力量附着在阿九手心的是湖泊,而如今,重新将爆发开来的内丹力量压在阿九手心的,还是湖泊。
阿九隐隐地感到,许愿井的实力或许不止看到的这些。许愿井虽说灌入了阿九的倒影,但许愿井本身,它在成形之时,必定藏有别的秘密,这些秘密得阿九自己去发掘。
吃过饭,蒲小丁送走了澜洛和无封。澜洛他们住在隔壁的院子,距离蒲小丁的家仅是几步路。
蒲小丁家的周围,一边是小人参,另一边是澜洛他们,大狼的房子稍微远几步,不过总的说起来仍是非常的近。
蒲小丁已经从澜洛的口中得知,澜洛他们即将搬到仙山的想法。出于对无封身体状况的考虑,澜洛舍不得相公在冬季的寒风中那么难熬。
换做蒲小丁,蒲小丁会作出相同的决定,他舍不得自己的伴侣受一点点的苦。
可惜,阿九过来那会儿,村子边缘只有一口许愿井,没有湖泊,也没有气候适中的仙山,以至于身体不佳的阿九只能在蒲小丁家中慢慢的熬过了寒冬。
蒲小丁走向阿九:“阿九,我们在仙山住几天好不好?”
如此一来,也能陪一陪澜洛他们。
闻言,阿九应了一声好,他伸手揽住走到自己身边的蒲小丁。
他们的确有必要陪着无封他们几天,观察无封和澜洛在山中的变化,留意意外的发生。
意外有可能是好,有可能是坏,完全说不准。
比如阿九,比如蒲小丁,他们成亲后,阿九的人族肉身出人意料的趋于稳定,蒲小丁亦是又长高了一截,他周身的气息愈发暖和。
阿九这些天用的是人族身份,他不再似鬼族那般,看着蒲小丁就像是迎上了刺眼的阳光。人族阿九不会觉得蒲小丁刺眼,相反,蒲小丁的温暖气息令他十分舒服,仿佛阳光铺撒在四周。
而随着他们的双修,蒲小丁的力量融入了一点儿在阿九体内,阿九辨别再三,他得出了肯定的结论,进入他体内的金色小光团正是阳光。
寻常的花草不会有谁如蒲小丁这般,把阳光存在自己的体内。
阳光看似柔和,那仅是春秋,夏天的烈日从来不温和,肆意的存储阳光,有烧毁自己的可能。
阿九不认为是自己考虑得太多,蒲小丁的血脉应当不是纯粹的蒲公英那么简单。
昔日,那位老先生来到阿九的面前,他把蒲公英的种子交给阿九照顾。老先生既然有本事为阿九破开一条生路,那么与老先生一同出现的种子,理应不寻常。
蒲小丁的温暖气息使得阿九心情愉悦,然而,对于某些人而言,这样的温暖气息令他们格外不舒坦。
远在蒲小丁所不知晓的地方,有人正勃然大怒。
一名女子砸碎了屋内的所有东西,仆从们惊恐地跪在角落,他们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说话。
这个人砸了全部东西后,明显还没能消气,她愤怒的吼道:“凭什么是那个人的孩子?她凭什么?她的孩子有什么资格?”
仆从们深深地低着头,他们一声不吭,任由鞭子挥打在他们的身上,打得他们皮开肉绽。
女子发怒早已不是一两天,但近几天表现得相当恐怖。
据说是那个迟迟没能找到的孩子,那个孩子的血脉显现出了复苏的迹象。这般复苏对这里的一切,对这里的权力统治,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那个孩子的母亲,长久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内。她遭到了无数的折磨,却始终闭口不说自己孩子的下落。
此刻,这位遭到了严刑拷打的母亲,她和平时一样,沉默的倚坐在牢房角落。她浑身的伤痕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她遭受了怎么的痛苦。
可偏偏这些人还不能让她死了,她如果死了,他们更没有找到这个孩子的机会。
他们恨不得杀了她,却又不得不维持住她的性命。
在她的身边,围绕着为数不多的金色小光团,它们是那么的虚弱,却又顽强的不肯熄灭。
片刻后,她微微地睁开了双眼,明明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地牢,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不起眼的光芒。
她怎会不懂,对她的拷打一天比一天重,意味着她的孩子正变得越来越好。
这些人在紧张,在愤怒,在仇恨,而她倍感欣慰,死气沉沉里亦是染上了几许柔和。
她的孩子是不是挣脱了那些枷锁?她的孩子是不是寻得了心仪的伴侣?他过得开心吗?
不同于其他人对血脉复苏的关注,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不好。
只要她的孩子过得幸福,此刻脸上带着笑容,她也会开心的扬起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阿九,你看,我变得暖暖的
某伴侣:伸手抱住,嗯,暖暖的
第67章 完全不对劲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 无封和澜洛决定搬到湖中的小山过冬。同一天; 蒲小丁和阿九也与他们一道住进了小山里。
当天是蒲小丁划的船,这种气候; 湖水已是冰冷,让无封下水游到小山明显不合时宜。况且,蒲小丁也不愿阿九下水,阿九这会儿是人族。
蒲小丁总会觉得,人族相比鬼族虚弱了太多。
他们第一天夜晚的住宿环境相当简单; 仅是随意寻了一处空地,在地面铺了被褥先凑合一夜试试情况。
假如湖中的仙山对无封他们没有不好的影响,他们就安心的在这儿长住。假如这儿不适合他们居住,澜洛会果断转身回到岸边,继续和蒲小丁当邻居。
澜洛目前还不能确定; 他们能在小山居住多久,不过,能踏上这片土地,澜洛十分满足。
他终于来到了大家口中说了又说的仙山; 他暗暗的盼着仙山的薄雾能化作无尽的仙气; 加快无封的身体好转。
入夜后,无封和澜洛很快进入了梦乡。蒲小丁则是倚在阿九的身边; 阿九再次使用了肉身的长眠,他暂时成为了鬼族。
夜晚的鬼族警觉远比人族高,有鬼族的阿九在,无论是对澜洛他们还是对蒲小丁; 皆能增加几分的安全。
半夜的阿九毫无悬念的维持着清醒,他的目光扫过睡梦中的无封和澜洛,仔细观察他们的变化。蒲小丁晃了晃脑袋,驱走睡意,他倚着身旁的阿九:“阿九,你困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还有我呢。”
蒲小丁决定多坚持一点儿时间,换来阿九的片刻休息。
只不过,决定多陪阿九的蒲小丁,他没能守多久就睡着了。他今天的梦境一如既往的美好。
阿九别过头,凝视着合眼入睡的蒲小丁。他取出一件外衣,轻轻地披在蒲小丁的身上,他没有吵醒蒲小丁。
根据蒲小丁的表情,不出意外的话,蒲小丁应该正在一个美梦之中。这和阿九最初的预料一模一样,蒲小丁在这儿,十分安全。
湖中的小山对村里的妖怪们还算是友好。
紧接着,阿九又瞅了瞅无封和澜洛,与蒲小丁相比,他们的状态不算好。他们的眉头微微地皱着,正是他们的梦境让人心情不怎么愉快的表现。
此刻,无封与澜洛的气息皆有变化。好在这般变化还比较微弱,于是阿九没着急的立刻唤醒无封和澜洛,现在还不到直接喊醒他们,挣脱梦境的程度。
阿九环顾四周,确定附近没有危险,他继续耐心的等待。
与阿九的猜测差不多,这会儿的无封迈入了梦境,梦里显现的内容是一段让他心情十分复杂的过往。
那一次无封刚外出归来,他前脚踏入府门,就得知的一个与澜洛有关的消息。家仆说道:“无封少爷,澜洛少爷身体不适。”
听到这话,风尘仆仆归来的无封忍不住脸色一沉:“澜洛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仆人随即应道:“昨天清晨,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澜洛少爷那儿。我道明了来意,可是,那边的仆人说,澜洛少爷不舒服,谁也不见。”
无封眼底浮现出几许凝重,他本是与澜洛约好,他昨天回城就陪澜洛出去一趟。谁知道,他回城的半路出了点意外,不得不往后延了一天。
他当然明白,澜洛多半会生气,不愿意搭理他安排的赔礼道歉的家仆。
无封没能按照约定,按时归来,澜洛心里不舒坦再正常不过。
可是,无封不认为澜洛的身体不舒服,是一个凭空捏造的借口。尽管澜洛向来高傲,可澜洛从来不用这样的理由敷衍无封,澜洛会直接开口赶人,而不是找借口。
无封心知澜洛现在的心情估计很不好,他此番出门为澜洛收集的珍宝也随之失去了作用。
他辛辛苦苦的得来的宝物,由于他的晚归,再也得不到澜洛的好脸色。
每次为澜洛挑选礼物,无封都感到非常无奈。
再多的罕见珍宝,澜洛也会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送礼的人拿走,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无封送来的礼物,澜洛同样是看都懒得看一眼。但是,倘若别人送来了礼物,而无封没送,澜洛的脸色注定是相当难看,免不得听到旁人的一些碎碎念叨,诸如无封对澜洛失去了兴趣之类的话。
因此澜洛在收到其他人精挑细选的礼物时,双手空空的无封就会收到澜洛的一声冷哼。
次次如此,无封怎会不懂,自己又惹得澜洛心里不痛快。
无封与澜洛相处向来是难题,他在澜洛面前出现,澜洛会不高兴,他不在澜洛面前出现,澜洛也会不高兴。
同样的,他送礼物,澜洛不在乎,他不送礼物,澜洛当即脸色一沉。
澜洛自幼优秀,他得到了家族的大力培养,无论是资质还是容貌,早就让无数人将他捧在手心,视为珍宝。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澜洛,自是被宠成了坏脾气。
然而,即使澜洛这般坏脾气,无封仍然走到了澜洛的身边,他竭尽所能的将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一切送给澜洛。
澜洛是他此生深爱之人,哪怕澜洛时不时的闹点儿情绪,仍是他深爱的那个人。
别看澜洛那儿一天到晚有人送礼,心高气傲的澜洛从来看不上那些。
澜洛极其讨厌别人动机不纯,那种盯着他就像是要扒了他的衣服为所欲为的目光,是澜洛深恶痛绝的目光。他如今的成就是他凭本事努力争取而来,不是凭着这张脸,凭着这具身体,进行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澜洛周围向来不缺疯狂的爱慕者,他们想方设法的给澜洛送来各种珍贵的礼物。
无封对澜洛,并不是表现得最有求必应的那个。无封十分清楚,不是澜洛感兴趣的东西,压根不会赢得澜洛的关注。
曾经有次,一位家族子弟送给了澜洛一块古玉,据说是无价之宝。
然而,澜洛仅是扫了一眼那块古玉,就冷冷的说道:“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晦气。”
对方满怀欣喜的送来古玉,听得澜洛这话,当场气得半死。他们家族千辛万苦才在一处古迹内寻得了这样的宝物,他们花了极大的代价才消灭了守护古迹的鬼影,拿到这块古玉。
谁知道,澜洛居然嫌弃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晦气。
因此无封深知,但凡是澜洛不想要的东西,再罕见或者送再多也是碰壁,无济于事。
无封的礼物被澜洛嫌弃也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在,澜洛虽是瞅一眼就不再理会,却不曾随手丢掉,算是给了无封的面子。
面对被宠坏了的澜洛,无封依旧宠着,他不可能不宠着澜洛,他是如此的爱他。
此次,澜洛的生辰即将到来,无封除却那些寻常的礼物外,他还特意筹备了另一件与以往不同的贺礼。就算澜洛仍会拒绝无封,无封依然下定决心试一试。
无封不断的告诉自己,他必须再往前一步,他不能再这么站在一旁,看着别人向澜洛示好。
无封这回的礼物相当特殊,任谁看了就能立刻明白无封的心意。无封思来想去,他打算向澜洛提亲,他盼着和澜洛永远在一起,不再担心有别的人夺走澜洛。
为了这事,无封这阵子外出的次数明显增多。一件华丽万分的喜袍,从样式到丝线,从布料再到手艺高超的绣娘,完完全全的符合澜洛的喜好。
无封把自己对澜洛无尽爱意缝在了这件喜袍里。
然而,无封万万不曾料到,他赶在澜洛生辰前,忙里忙外准备喜袍的时候,澜洛居然生病了。
无封回家没多久,他再次出了门,毫无悬念,他前往的方向正是澜洛在王城的住处。
王城一贯讲究实力,本事仅次于九霄的无封,他自然能够得到比其他人更好的待遇。他并未受到任何的阻拦,澜家的家仆热情的迎接他迈进了澜洛家的大门。
无封得知澜洛身体不舒服后,他表面看似一片淡然,可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自己此时有多么的焦急,他恨不得立刻出现在澜洛的面前,看看澜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家仆把无封迎到澜洛的房门外,随即转身离去。无封推门进屋,他在罕有的宁静里,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药味。
倚坐在床内的澜洛,他的身体状态的确不怎么好。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可偏偏这样的虚弱透出了几分令人心疼的妖娆,愈发的迷人。
更何况,澜洛这会儿仅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衫,半盖着一床薄被,露出了纤细的脚踝,难得一见的穿得少。
别看澜洛相貌妖冶,一言一行轻易的就能勾得他人移不开视线,但澜洛平时不许他人触碰自己,更不会轻易的脱下衣衫。
他认为那些脱下自己的衣服去勾引别人的,是那些风月场所的低俗之人。
澜洛从来不曾怀疑,自己是凭借自身实力走到了如今。长得好看是他的优势,但他最大的依仗仍是在于他的修为和本事。
他明白,自己的能耐不及无封,是无封退了一步,把他一直捧在王城第二位的位置。但是,他输不输给无封又如何,他们总归不是排在王城的首位。
见到无封进屋,澜洛随意地掀开了锦被,他微微的曲起一条腿,轻薄的白色里衫随即滑下,露出一大片的白皙皮肤。
无封正好抬眼往前看,他顿时呼吸一窒。一时间,他竟是有些压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浑身开始发热。
从无封所站的位置看过去,他不难发现,那一件白色里衫之下,再无其他。澜洛没穿裤子,只要无封沿着那里衫边缘往里瞧,就能看见令他按耐不住的景象。
可是,无封没有这样做,他垂下了眼帘,强行压住心底的渴望,不再看澜洛。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作出一些伤害澜洛的举动。
无封与澜洛的相处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他深知澜洛长得极美,撩动了无数人的心,获得的爱慕不计其数。但是,澜洛从来不屑利用这副皮囊达成自己的目的。
尤其在比拼实力时,澜洛最痛恨别人拿他的相貌说事,这样会显得他只剩绝美的皮囊,根本没有真本事。
澜洛的个性,无封一清二楚。
无封快速的调整了情绪,掩住了自己眼底的炙热。随后,他面色如常的走上前:“抱歉,路上出了些意外,我回来晚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出了什么事?”
听得对方的问话,澜洛抬眼淡淡地瞄了无封一眼:“你把我这儿当作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我说了,这几天谁也不见。”
无封一听澜洛的口气,怎么不明白澜洛心里不痛快。换做平时,无封都会不舍,何况这一刻唇色泛白的澜洛,无封更是会任由他发脾气。
可惜,还不待无封多说,澜洛就抬步下了床。松散的里衫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更多的皮肤。澜洛也不理会无封,他迈过无封的身旁,赤着脚走到了窗边。
迎着光,轻薄的里衫之下勾勒出一抹令王城众多妖怪肖想了无数次的诱人身影。
无封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澜洛的后背移开自己火热的视线,面对这样的澜洛,他的心情起伏太大,无法保持以往的冷静。
他提醒了自己多次,必须维持住一丝理智。
今天的澜洛十分反常。澜洛的情况不对劲,极有可能是有事发生,并且这些事令澜洛难受,这才使得眼前的澜洛与平时的澜洛大不相同。
有些话无封无法直接问出口,他得维护澜洛的颜面,但高傲的澜洛露出了的这一丝脆弱,令无封心疼不已。
他眼前的澜洛已是诱人到了极点,好似一朵盛开的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可如果再仔细一瞧,不难发现这朵花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死气。
无封不放心这样的澜洛把自己继续关在屋内,他必须守住澜洛,不然会出事。
无封看了眼丢在地面的锦袍,他正要拾起锦袍给窗边的澜洛披上,但就在他伸出手的那一瞬,他的动作突然顿了顿。
之后,无封没捡起那件外衣,而是取出了自己用心筹备了许久的那件衣服。
一件精美绝伦的大红喜袍。
无封走上前,他将喜袍披在了澜洛的身上:“你身体不好,就在床里多休息。窗边有风,容易着凉。”
闻言,澜洛当即冷哼一声:“床里休息?怎么休息?你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看见我,脑子里只想如何扒了我的衣服,如何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诸如此类的龌龊念头,澜洛不止一次在那些妖怪的眼底看见过。他们令他不屑,鄙夷,也令他深感恶心。
无封为澜洛披上喜袍后,他往后退了小步。他生怕不保持距离,他的手会舍不得从澜洛肩头挪开。
他没回答澜洛的提问,而是对澜洛说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澜洛,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了,你就穿上这件喜袍。我会永远等着你,等到你点头同意的那一天,或者等到此生结束。”
换言之,无封此生非澜洛不娶。
无封话语出人意料的响起,澜洛这才留意到上一刻披在自己身上并不是自己的外衣,而是一件无比精致的喜袍。
澜洛的目光从喜袍移开,仍是落向窗外,他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无封:“堂堂的无家少爷,上门提亲只有一件衣服?在你心中,我就只值这样?”
一件可以随时披上,随时脱下的外衣?
下一刻,澜洛一把扯掉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从头到尾不曾转过身来,却是直接的开口赶人:“走,这里不欢迎你。收起你的妄想,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能脱掉我身上仅有的这件衣服?认为我会对你投怀送抱?无封,我告诉你,你没有这个资格。”
无封的眉头紧锁,他眼底的情绪骤然加深,不是由于澜洛的话刺耳,而是今天的澜洛情绪完全不对。
是谁令澜洛反常至此?
站在他前方的清瘦背影,脆弱得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梦境之外,无封眉宇间的愁意亦是越来越深,他身上的气息开始混乱。
阿九怀里仍搂着熟睡的蒲小丁,他牵了牵盖在蒲小丁身上的外袍。阿九早已发觉无封的气息在逐步改变,同样的,澜洛的气息也在发生改变,这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阿九的眼神一凝,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叫醒他们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倚在阿九怀里,阿九,我没睡着,我只是闭着眼睛,我和你一起守着澜洛他们
某伴侣:……好
第68章 澜洛,你爱我吗?
夜晚的湖中小山一片宁静; 夜风里不见丝毫的寒意; 哪怕是在寒冬越来越近的时候。
蒲小丁倚在阿九的怀中,舒舒服服的睡着觉;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要守着澜洛他们的事情。
阿九对此完全不在意,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蒲小丁,而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附近的无封和澜洛。
阿九思索片刻,他没有叫醒无封他们。
梦境之中; 此刻的澜洛和无封正在同一个梦里。
澜洛站在窗边,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衫,他的脚边则是丢着一件华丽无比的喜袍。
这会儿,在澜洛的身后,站着无封。
澜洛的心情不好; 他在赶无封离开:“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走。”
无封凝视着澜洛的背影,他对澜洛的不满丝毫不感到意外。他本是计划在澜洛生辰之际; 根据澜洛的心情; 再考虑是否向澜洛提亲。
这次的贸然提亲显然到来得太早,还是在氛围不怎么适合的情况; 无封惹得澜洛心中不快,在无封的意料之中。
澜洛说得没错,仅凭一件喜袍就向澜洛提亲,他的确太过冒失。
无封默默地看了澜洛的背影小会儿; 他没有为自己解释一字半句,他知道澜洛听不进去。
于是,他转身走出了澜洛的房间。
听得无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澜洛不但没能松了一口气,相反,澜洛的嗓子好似被什么堵住了,憋得难受。
“不要走。”
这句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澜洛心里有太多说不出口的话,对无封的话,以及对他自己的话。
那些压在他肩头的家族任务、家族使命,听起来仿佛是笑话,却压得他无法动弹。
澜洛只知道自己小时候,他的父母去世了,他是家族一手带大的孩子。后来,澜洛无意间得知,在这世上,并非只是他孤单一人,他还有弟弟和妹妹。
奈何,澜洛无数次向家族询问弟弟妹妹的下落,家族给他的回答却是,他们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一时半会不能泄露身份,不能与澜洛相见。
因此澜洛不能见他们,不能与他们相认。
澜洛不甘放弃,他问过多次,他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与自己的家人见一面。
他身为哥哥,若是弟弟妹妹的任务很危险,他必须照顾保护他们。纵是他们从小到现在,不曾见过,他们也是与他拥有相同血脉的至亲。
家族最终作出了让步,给了澜洛答复。
只要澜洛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家族可以考虑安排他们见一面。澜洛的任务自然是九霄,家族急需这般天资卓绝的天才,九霄能给家族带来极大的助力。
可澜洛明白自己办不到,不仅仅是他的实力超越不了九霄,同时,九霄对他不感兴趣,九霄不喜欢他。从他们相遇之初就是这样,澜洛早已看得清楚。
澜洛放不下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央求九霄和他在一起,或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和九霄进行交易。
当无封出现在澜洛的身边时,澜洛心底曾浮现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无封可以吗?无封是不是能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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