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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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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说:“你是千年的人参啊?”
小人参点点头:“是啊,我修行很久了。”
小仙一脸激动:“千年人参炼丹效果特别好。”
小人参:“……”
村里好像来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小人参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求小仙别再盯着他,他送一捆根须给对方还不行吗。保证不是敷衍的细根,是很粗的根须,药效非常好的那种。
小仙没感受到小人参后背的冷汗,他兴奋地扛着丹炉就冲进药香弥漫的药村。
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村里走来走去的妖怪,这个村子简直遍地宝藏,不但人参长这么大,其它药草妖怪也特别多,土地里还种植有五花八门的药草,足够他炼制许多丹药。
幸福的生活摆在面前,小仙无比满足。临行前,仙主曾对他说,药村的药材不许偷,可以客气的向村民借。
当然,负责借药材的是小仙,负责偿还债务的是仙主。至于债务有多少,仙主一脸淡然,为小仙提供安全稳定的日子,不让小仙到处乱跑,这般花费值得。
然而,小仙不出村,不意味着他乖乖的不乱跑。小仙进入村子的第一时间,他快速翻遍花村和药村的花草种类,接着,他乐颠颠的和小妖怪们奔到四个小世界围观。
小仙望着四个小世界,他眼睛都看直了。他默默握拳,书上说得对,朋友果然值得信任。
仙主向他推荐药村,完全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他有药村的药材炼丹,还有四个小世界的药草可用,倘若阿九能尽快补齐魔界和神界小世界,无疑更加完美。
小仙恋恋不舍地望了四个小世界一眼,他得知村里有通往妖族王城的道路,他积极万千地拽着蒲小丁跑了一趟王城。
王城是妖族大妖的聚集之地,众多家族扎根在此,所以,大妖们有没有罕见的药材借给他?
只可惜无封不在家,这位大妖是蒲小丁夫夫的好友,无封有没有一个类似仙主的种满药草的大园子可以使用?
见状,蒲小丁默默地别过头。等仙主从六界之巅回来,首先面临的多半是小仙堆积如山的欠条。为朋友两肋插刀,仙主两肋插满的都是小仙的欠债。
小仙以后或许能长大,或许一辈子维持原状。只要仙主在的一天,小仙就可以过得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炼丹。小仙曾经最发愁的药草,他已经不必再愁,全由仙主替他偿还。
蒲小丁从不小瞧小仙,无论是小仙小时候就有能力炼制改变仙主根骨的丹药,还是小仙炼了一颗自己服用的效果未知的神奇丹药,抑或蒲小丁吃掉的生子药。也许,其中还包括仙君炼制的傀儡丹药。
他深信,小仙的丹药价值不菲,小仙完全有能力通过这些丹药偿还债务,这取决于小仙是否愿意用自己炼制的丹药进行交易罢了。
此时此刻,蒲小丁无比庆幸,自家的孩子们没这么能折腾。
这会儿,孩子们全都在家,乌瑞也早早地带着三金回村。在此之前,小人参和赦容更是积极的替蒲小丁家里新修了房间,避免屋子不够住。
小家伙们各自拥有小房间,龙族老者和阿九的祖父亦有住处。村中不比仙界,小院不算宽敞,倒也勉强足够。
蒲小丁推开院门,一股饭菜的香味迎面而来。乌瑞得知蒲小丁回村的消息,她提前开始准备,小家伙们也围在祖母身边帮忙。大飘和二金坐着小板凳洗菜洗得格外认真,哪怕他俩总是一不留神捏烂菜叶。
三金飞来飞去,为祖母叼篮子送洗好的蔬菜瓜果。而四空,他不悄悄的往锅里钻,趁机偷吃就不错了。
五娃没着急从光团里飘出来,一旦她飘出光团,大家就不知道她在哪儿。小仙使用的仙界根基之力十分柔和,五娃住在里面也舒服,于是,她不急着外出。
此刻,五娃飘在祖母肩头,她新奇地打量祖母翻炒肉丝,嗅着锅里散发出的阵阵诱人香味。她光是闻一闻味道,肚子就饱饱的。
不远处,岩松鼠大方地送果子给家里的老人们。龙族老者低头瞅瞅躺在自家手心的硬壳果子,他其实真的不想咬。
一张大圆桌,摆满热气腾腾的饭菜,蒲小丁看着家人们,他内心的不安一时间减轻了很多。
长高了个头的大飘胃口依旧很好,他特别能吃,只是不再像幼年时期那么胖嘟嘟。化作人形的二金至今没能收起自己头顶的小龙角。四空只有在吃饭时间会听话的显现身影,证明自己的存在,为自己占一个座位。三金和五娃喜欢围在祖母身侧,关系亲密。
小骷髅仍是留在蒲小丁家,没返回王城。无封出发前往六界之巅,澜洛与无封同行,他们担心他们不在家时,小骷髅遇到麻烦解决不了,小骷髅留在村子相对安全。
小骷髅一如既往的内向胆小,他和小仙的性格截然不同。小仙无拘无束,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他必须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长时间的炼丹。
不一会儿,小仙拍了拍小骷髅的骨头架子:“放心,重新生长血肉的丹药交给我,我迟早能炼制成功。”
小骷髅空洞洞的眼洞看着小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蒲小丁身侧坐着阿九,阿九旁边则是阿九的祖父与龙族老者。
起初,小人参打算过来凑热闹,和蒲小丁说村里的新鲜事。可他留意到小仙每次见到他就恨不得拔他几根根须的眼神,小人参哆嗦两下,果断扭头回家和大蚺蛇吃饭了。
大蚺蛇的个头大是大,但是不可怕,小仙的个头小归小,总让人感到浑身的根茎叶不保。
老道士和妻子知道这边人多,他们改个时间再上门拜访,反正村子不大,几步路就到了。老道士的妻子魂魄十分稳定,她有时在鬼族小世界滋养魂魄,有时为村里的小妖怪缝补衣服,日子宁静而温馨。
月凛与守月仍不见踪影,蒲小丁此前见到神皇,却不好开口询问月族之事。月凛早就决定不回家族,守月的康复情况,得等他们回村才有明确的结果。
阿九关注之事,与蒲小丁略有不同。阿九打算寻找言策的下落,打探对方的近况,言策的所有行动理应与傀儡一族息息相关。
此事既涉及当前的傀儡之主,也与宣曜和延誉脱不了关系。
此外,另有一件事长久压在阿九的心头,他必须赶在浩劫降临之前尽快查明。他的父母去了哪儿,他们为什么多年来杳无音信,迟迟寻不得他们的情况。
父母留给阿九的宝物是真的宝物,还是敌人的陷阱,导致九闳沦为怪物。阿九若是不能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始终有点不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挽起袖子努力的吃吃吃,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打坏蛋
某伴侣:好,多吃点
第270章 被抢了
在家的日子; 蒲小丁每天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他不用担心窗外有敌人突袭,不用害怕自己陷入对手的布局挣脱不得; 不用眼睁睁的看着同伴一个个的倒在血泊中。
村子仍是让蒲小丁倍感舒服自在的村子; 即使外面的世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 村里的生活一如往昔的简单欢乐。
一切仿佛还停留在蒲小丁小时候,大家整天说说笑笑; 讲着左邻右舍的芝麻绿豆小事。村民依旧是那些村民; 不过他们的修为明显提升了一大截。
上午,两位村长登门; 他们向蒲小丁和阿九道了一声谢。
随着阿九的六界历练逐渐完成; 村中如今已有四个小世界。村民们从此不必出远门,也有适合的地方磨练自身修为。小家伙们有家中长辈跟随身侧,他们遭遇危机的情况骤减; 小命得以保障。
小世界成长的同时,村里的小妖怪们也是随之成长。
两位村长说不出的欣慰; 他们没料到,在他们有生之年; 村子竟能发展到如此地步。大伙儿拥有四个小世界作为历练之地,他们见识到无数风土人情,对各界的了解渐渐加深。蒲小丁和阿九功不可没。
蒲小丁连忙摆摆手; 认为村长们无需道谢,他也好,阿九也罢; 他们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这片土地收留他们,为他们提供栖息之处,村子是他们的家,他们理所应当要护住这个家。
蒲小丁两人能做的有限,大家实力提升只因大家的努力。
他盼着村里的小妖怪们得到更好的生活,有朝一日,小妖怪们不再是通过村子和王城之间的道路进入王城,而是顺利的成长为大妖,他们以大妖的身份前往王城历练。
也许某天,村里不但有大妖,更是有新任的妖王,闻名遐迩。这般将来或许遥远,却不是完全不可能实现。小妖怪们往后的日子亦能为之奋斗。
更何况,眼下,六界的局势极其不稳定,村中的安宁可以维持多久谁也说不准。村民们修为越高,存活的机会越大。
两位村长前脚刚踏出院门,老道士后脚就到。这会儿,老道士的妻子正在养魂珠静养,老道士过来与阿九商量一些要紧事。
老道士告诉阿九:“最近,阵法越来越不稳定,通往王城的道路随时可能崩散。”
妖族王城大战之际,老道士借助许愿井,打通这条道路,使得更多的人能够轻松往返村子和王城,而不再是仅限于蒲小丁和阿九。老道士负责维持道路畅通,他自然对这条道路一丝一毫的变化了若指掌。
这阵子,道路愈发的不稳定。以后,阿九和蒲小丁往返两地不难,可其他人进出王城,恐怕相当不容易。
老道士面向阿九,他眉宇间平添一抹愁意:“外面的形势是不是很糟糕?”
阿九没有刻意隐瞒对方,他点头应道:“六界的浩劫将至,平静的日子没几天了。”
闻言,老道士丝毫不感到意外:“难怪天地间的生机不断减弱,阵法的维持无比艰难,这是一场灭顶之灾啊。”
老道士虽未成仙,他却早已行至仙界门外,只差迈出最后一步。他能感应天道,觉察天地灵气的变化,自是知晓天地间异样丛生意味着大劫将至。
他向阿九询问一个确切答案,他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面对,灾祸到来之际,保护妻子的周全。
妻子活着的时候,他没能保护好对方,而如今,妻子已成鬼魂,承受不住多余的伤害。这一次,他必须拼尽全力守护妻子。
阿九给老道士的意见分外直接:“六界大难,谁也躲不过。村子会不会成为战场,我无法保证。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想做什么,大可放手去做。”
老道士低低的应了声,他明白阿九的意思。困难再大,他也不会后退半路,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他不惧死亡,不过有些人有些事,他非常有必要问一问阿九的安排。
老道士直接地问了一句:“村里的妖怪,你有什么打算?”
村里的妖怪,老的老,小的小,年轻妖怪的修为也普遍堪忧,即使他们实力有所提升,战力能看的照样没有几个。他们上战场无疑于送死,有多少死多少,死得一个不剩。
老道士当年为了复活妻子,他走遍各地,他深知战争的残酷,死亡的冰冷。他有他的私心,他不忍心见到这些一起生活过的小妖怪们死掉。
他的妻子总是坐在树下的阴影里,她眉眼间带着温和的笑意,给这些小妖怪缝补衣服。他不愿看见妻子的难过,不愿看见新做的袄子再也没人穿。
老道士放弃成仙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剩余的寿命不多。他不怕拼命,他只求他的命能换得更多小妖怪们的幸存。
阿九望向窗外,又是一个大晴天,阳光明媚,村里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好天气。即使坐在屋内,阿九也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小妖怪们的嬉笑打闹声,一切如此美好,美好得仿若梦境。
他不曾忘记,人族皇城冬至祭祀的惨状,地府十方杀阵的不顾一切,他永生难忘妖族王城大战的悲壮。在汤谷双重幻境,在过往,在仙界,阿九和铺天盖地的怪物厮杀时,他不停的问自己,这一切因何而起?为什么世间生灵要遭遇这样的痛苦?
阿九理解老道士的心思,他们这些人注定躲不了这一战,他们必须直面强敌,但有些人应当得到照顾。
他们之所以义无反顾的冲在最前方沐血杀敌,正是为了守护身后的这片土地,守护这片土地上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他们战斗的意义,正是给对方提供一片幸福快乐生活的不再有硝烟的土地。
阿九缓缓说道:“迄今为止,村里一共有四个小世界,人、鬼、妖、仙四界。等仙主他们从六界之巅回来,有些计划该开始了。”
一些人留在外面战斗,另一些人退至小世界暂时藏身,避免卷入这场可怕的灾难。倘若局势急速恶化,对他们这一方非常不利,阿九会果断封住小世界的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出,不让敌人闯入小世界残害生灵。
除非对方不要命的动用六个大世界对撞小世界,彻底撞碎小世界,否则,小世界内相对安全。
“我这段时间会在小世界入口布阵。”老道士看着阿九,态度无比坚定。
他负责守住小世界的入口,他活着一刻,他就会挡在小世界的入口前方一刻,永不退缩。
阿九明白老道士心里已有决定,他不再多劝。这四个小世界是他们保护众多无辜生灵的地方。不敢保证全部,但或多或少可以在战乱之中护得部分生灵的生命,尽量让老弱妇孺躲过残酷的杀戮。
那些失去战力的生灵,他们也不必在绝望中等待死亡,他们有退路。家人,朋友,同伴的安全,给予前方战士全力杀敌的坚定信念,他们不再有后顾之忧。
阿九眉头微皱:“六界之巅不可能允许我们,将各界生灵全部聚集到小世界。”
且不说小世界能否挤下数目庞大的生灵,就算是一界的生灵,六界之巅都不会同意他们擅动。动了一界,六界又怎能称之为六界。如何将诸多生灵送入小世界,同样是一个大难题。
老道士沉思片刻:“如果,有道路呢?”
类似村子往返妖族王城的道路,他们是不是可以搭建全新的道路,从各界直接连通村子。然而,天地间的力量正在逐步改变,村子和王城之间的道路已不稳定,重新搭建新路估计相当困难。
“道路?”阿九忽然眼前一亮。他记起一件事,当时他身在仙界,并未返回村子,可偏偏天道馈赠降临之时,仙族小世界瞬间形成。以往几次,皆是阿九踏上湖中小山,把天道馈赠带到许愿井面前。
仙界那会儿,究竟有何不同?许愿井想通了,不坑了?这么体谅他?
不,不是许愿井的变化,而是阿九自身的变化。
他和湖中小山之间多了一重联系,那一座危急关头护住阿九的地底府邸。四个小世界的力量通过地底府邸加在阿九身上,地底府邸也因此多了四扇门。
阿九尚未来得及研究四扇门的作用,他仅仅是使用了凝聚的四道小世界之力。
门?道路?真的和他猜测的一致?
他不用返回湖中小山的关键,是多了一扇门?那是通往各个小世界的入口?若当真如此,从各界之中转移生灵就不用那么麻烦,阿九所在之处,即为道路所在。
由他行走六界,他承担风险,而各界的生灵不必再冒险。唯一的难事在于,每扇门皆有对应的文字,是不是有种族限制,神魔两族能不能通过?
阿九下定决心近期认真研究地底府邸的几扇门,确保门的作用准确无误。这般大事关系到数不清的生命,容不得丝毫失误。
同时,阿九不由心生疑惑,地底府邸能与小世界相连的真正原因。地底府邸是阿九父母送给他的礼物,送给他的藏身之处,为什么地底府邸竟能连接湖中小山的小世界,并与之融合?
为什么可以做到?又是如何做到的?地底府邸还有什么他不知晓的秘密?
阿九冷不丁想起被大伯偷走,给了九闳的那件宝物。如此看来,他相当有必要快些找到九闳,确定一番那到底是不是父母留给他的物品。
在村子的日子,阿九时不时收到外界的消息。
比如说汤谷又缺钱缺人,导致剩余九面金乌镜不能利用扶桑木进行再次加固。比如说仙主他们在六界之巅谈得不顺利,雪焰和刑诛更是在六界之巅大打出手,打了不知多少架。比如,守月归期不定。
这般日子里,村里来了一位不算客人的客人,言策出人意料的回来了。
阿九瞅了一眼言策,他挑挑眉,他原本打算外出寻找言策,不曾想言策自己先跑到他面前。按照言策的个性,他没事不可能闲得回村赏景,他回来绝对是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言策眉头深锁:“我需要帮忙。”
阿九没着急拒绝,而是问道:“出了什么事?”
言策恨得咬牙切齿:“契合之体被抢了。”
准确的说,是言策的专属契合之体澜夜被抢走了,而他没能抢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思索脸,阿九,我们是不是要去救人了啊
某伴侣:点头,是的
第271章 不要被他骗了
言策一直在外行走; 他非常清楚外面的局势有多么混乱。正是由于他曾经与和阿九合作,他更能深刻的意识到,倘若他没有劝动阿九的绝对理由; 对方不会轻易的帮助他。
归根结底; 言策的私事对阿九而言; 可管可不管,他们的关系远远不到出手相助的朋友程度。
言策琢磨说词的同时; 阿九亦是在耐心等待; 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有必要从言策口中打听傀儡相关的消息,却又不能让言策察觉他的目的。
如今的傀儡之主已然发生改变; 傀儡一族目前是怎样的情况; 傀儡们的实力有没有明显的提升或降低,这些皆是阿九需要了解的内容。
阿九侧过头,他递给蒲小丁一个眼神; 示意蒲小丁别慌。他能感觉到蒲小丁的紧张,蒲小丁很怕迟了救不回澜夜。
言策考虑小会儿; 他开始讲诉自己在仙界的一段经历:“当时,我与其他人一道赶往仙界; 与你们会合。然而,我们到了约定地点,你们却不在。”
这是一切变故的起始; 言策跟着雪焰他们到达仙界。可他们怎么也找不到蒲小丁和阿九,蒲小丁两人仿佛凭空消失了。
之后,雪焰决定在仙界各处打探蒲小丁两人的消息; 想方设法的寻找他们。遗憾的是,他们迟迟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言策的注意力逐渐从找阿九夫夫转移到仙族失踪的问题。他始终有种预感,仙族们的离奇失踪与阿九两人的不见踪影有某些必然联系。于是,在雪焰寻找阿九他们的时候,言策着重寻找失踪的仙族在哪儿,试一试能不能寻得蛛丝马迹。
言策说到这儿,他微微地顿了顿,好像在回忆什么。他抬眼看着阿九:“雪焰身边有一人,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将领,你是否记得他?”
听到这话,阿九不自觉的挑了挑眉。他对这人有印象,他更是质疑过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只不过,对方是雪焰身边的人,阿九就交给雪焰解决,他没有轻举妄动。
阿九说道:“记得。那人来自六界之巅,派往妖族王城后,他一直跟在雪焰身边。”
那会儿,还是澜夜发觉异样,留意到蜘蛛的存在。蜘蛛看似与契合之体相同,实际与契合之体截然不同。这些蜘蛛导致妖族王城的另一个傀儡之子羽秦身陷绝境,沦为傀儡阵法的补给。
正是因为这样,阿九对雪焰身侧这位年轻将领颇为提防。一方面对方曾在六界之巅,为六界之巅效力,另一方面则是古怪的契合之体蜘蛛的原因。
言策见阿九记得此人,他接着往下说:“当时,我到处寻找失踪的仙族,探查线索。那人来到我面前,他问我,想不想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摆脱当前处处受制于人的劣势。”
言策的声音透出一丝讽刺:“早在我获得傀儡之力,成为傀儡之子之前,我就知道,任何好处都必须用相应的代价进行交换。傀儡之力救了当时的我,同样的,它也让我沦为别人的傀儡。”
为了不被傀儡之主掌控,言策冒了极大的风险,他拼尽力气,置之死地而后生,千辛万苦的挣脱傀儡花纹的束缚。
称霸世间的强悍力量,谁不渴望得到?言策怎么可能不想要?
然而,言策的内心未起丝毫波澜,他不会再冒险用自身进行交易。曾经的他没有选择,而如今的他,他的面前已有一条宽敞的道路,他没必要卷入致命的漩涡。
他的傀儡之力是属于他自己的傀儡之力,他自由了,他能为自己争取前景无限的将来,甚至产生了将傀儡之主取而代之的雄心壮志。他不再是当初的他,弱小的不得不依附别人的他。
言策见过蜘蛛,在无封和澜洛的喜宴上。那两只蜘蛛候在一名斗篷男子的左右。对方给言策的令牌,言策从未使用,他根本不打算以身犯险。从此以后,他的道路走向何方由他自己选择,别人不能强行替他做决定。
他不是心慈手软的善人,他只是一个为自己争取足够利益的自私人。他不会把自己摆在多么崇高的位置,他用他的双手夺取他所需的一切
那会儿,年轻将领见言策一脸的无动于衷,他对言策说:“选择这条路,你可以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你的家人也可以死而复生。”
听得这话的那一刻,言策突然大笑不止:“这是你或者你身后那人提供给我的好处?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不,我对他们是死是活完全不在乎。”
死了的人就是死了,谈什么死而复生。谁知道复活的是人是鬼,留一个空荡荡的躯壳有何意义。
如果复活是如此简单,傀儡一族攻打鬼界又怎会艰难万分,拼死拼活的抢夺生死薄。而最终,傀儡一族的这一战以失败告终。言策从不信所谓的死而复生的鬼话。
言策眼神一冷,他们没有复活的必要。他们活了,也会很快死掉。
年轻将领没多劝,言策的内心和他预料的一样冰冷。
待到年轻将领转身离开,言策看了看身边的另外一人。他不在意的事,不意味着澜夜也不在意。言策不说自己的过往,澜夜不会多问。言策不说,意味着没必要讲明,言策不肯说,就永远不会开口。
因此,澜夜难得的听外人提及言策的家人。言策无意复活家人,这般冷漠,令澜夜有些难过,却又在意料之中。
言策冷不丁开口:“不要被他骗了。”
澜夜看着言策,他眼底有一点疑惑。紧接着,言策冷笑:“你当真以为,他刚才那些话是说给我听吗?不,他从头到尾都是在说给你听。”
年轻将领既然针对言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言策。连言策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对方何必费心费力的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方没这么愚蠢。
对方的话只为蛊惑澜夜罢了。在澜夜傻的为言策付出,认为自己可以替言策扭转某些不幸的时候,澜夜就彻底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若是以前,言策懒得多费口舌管闲事。可现在,他的傀儡之力改变,他走在一条全新的道路,他的专属契合之体不容有失。他握在手中的利益不能受到丝毫损失。
澜夜属于他,是他的一部分,绝对不能出状况的重要部分。所以,他才会提醒澜夜:“没必要了解我的过去,没有任何意义。过去只存在于过去。”
言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死得早,也死得惨。他们都是好人,奈何好人不长命。
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利益甚至生命,在言策看来愚不可及,蠢到无药可救。他们好心好意所救之人,不记得他们的好,只会不断的贪婪索取。
生米恩,斗米仇,没有那么多的知恩图报,也没有那么多的善有善报。
从小,他们教育言策,要成为一个善良正直的好人。可偏偏,告诉他这些做人之道的家人全都死去,所以言策不听他们的话,他问自己,他凭什么做一个短命的好人。
他是坏人,活得长久的坏人。他获得傀儡之力的第一件事,他杀光了那些辜负他家,伤害他家人的人,杀得他们看着言策的目光满是恐惧和绝望。
以后,谁从他手里抢属于他的东西,他就杀了谁。谁招惹他,挑衅他,他就杀了谁,杀得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不敢在他面前说长道短。
成为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为心不够冷的坏人。成为傀儡之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为实力不济的傀儡之子,仍然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他不想听劝说,也不认为自己需要改变。他走的这条路,就是他的一生之路。
言策特意提醒了澜夜,以至于澜夜与那位年轻将领没有任何接触。即使如此,言策心底的不祥感仍旧挥之不去,对方的计划不会这么简单,他猜不透致命的陷阱设在哪一步。
对方想要从他这里夺走什么?他和一般的傀儡之子不同,而他在无封喜宴看见的斗篷男子,对方同样和一般的傀儡之子不同。这些人接近他究竟有何目的?
言策小心提防,他谨慎观察周遭的风吹草动。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出手的那人。这个敌人来得太早,太匪夷所思。
他皱眉:“傀儡之主,他掳走了我的契合之体。”
“傀儡之主?”不止言策,阿九也颇为困惑。傀儡之主为何掳走一个契合之体,这与傀儡之主此前的行事作风格格不入。
不对,两者本就不同。原来的傀儡之主是宣曜,如今的傀儡之主则换了一人。
阿九猜测,从前的傀儡之主兴许不是找不到契合之体,而是宣曜不乐意找。哪怕他与延誉的情分断了,汤谷预示的景象依旧不曾忘却。他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在那个将来里,延誉说要成为他的契合之体。
后来,宣曜就算成为傀儡之主,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契合之体,他的内心留有对延誉的记忆。傀儡之主获取力量的手段,是通过派出去的分身吞噬傀儡之子,傀儡之主无需契合之体。
那么此刻的傀儡之主呢?对方是否借助契合之体的能力?
澜夜是言策的专属契合之体,言策曾说,除非他死,否则专属印记不会消失。他的专属契合之体,对其他傀儡之子毫无作用。
傀儡之主没杀言策,又为什么抢走对方的专属契合之体?
阿九思来想去,此事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没有断然拒绝言策的求助,的确,他与言策不是朋友,只有普通的合作关系,他不会为言策冒险,就像言策不会奋不顾身的保护村子一样,他们之间交换的仅有利益。
而今这个利益,言策是救回契合之体,而阿九是探明傀儡之主的详情。
阿九暗暗思索这件事如何处理,他发觉蒲小丁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指了指窗外。阿九与言策在屋里说话,阿九随手封住了周围的区域,避免有人打扰。
这一刻,有一个进不了屋的家伙趴在窗边,冲着他们连连挥手。
阿九顺着蒲小丁手指的方向望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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