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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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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龙君泽:你竟然把我打成条死结!
  凤长歌:那样比较可爱。
  龙君泽:怎么就可爱了?
  凤长歌:龙是长的,龙团子是圆的。
  龙君泽:……
  凤长歌:圆滚滚胖乎乎的龙,多可爱~
  龙君泽:QAQ


第20章 师徒
  凤长歌的确是在转移话题。
  若墨玄只是墨玄,他会毫不犹豫告诉他真相,就像之前在太一神水池底那条走廊那样,包括他不能诉之于口的身份,他不会有丝毫隐瞒。
  但墨玄偏偏是天帝,偏偏是曾经被他救过一命,现在怕他怕到已经产生阴影的天帝。
  他只能沉默。
  哪怕真相已经被他猜出。
  龙君泽翻身坐起来,眼神复杂的望着他,“我该叫你凤长歌呢,还是凤灼华呢?”
  凤长歌想了一会儿,很认真的说:“你叫我师尊就好。”
  龙君泽:“……”
  凤长歌转过身来看着他,道:“说起来,我也该履行下师尊的权力,教训下某个自作多情,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徒弟了。”
  龙君泽目瞪口呆,“自作多情?”
  凤长歌一挑眉,“我让你站到祭台上,后面说了句一会配合我的动作装晕倒下,你是没听到吗?我流了那么多血,让你过来帮我止下血,你是没看到吗?我最虚弱的时候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让你过来扶下我,你是没感觉到吗?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我把你当祭品,非把自己弄到魔化还跑过来攻击我,若不是青鸿那一剑,你是不是还打算欺师灭祖呢?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滋味就那么好吗,你是有多不信我,不信到会以为我会把你当做祭品献祭上去?”
  龙君泽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凤长歌的脸色,愣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凤长歌越说,眉宇之间越是冷厉,就像是酝酿了很长时间的怒火终于有了个发泄口,只是若是很仔细的听,就能发觉那冷厉之下掩藏着的那一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龙君泽,你长本事了啊,是以为你成了天帝我就没法教训你了是吗,不尊师命,自作主张,直接把自己作死在那里,让我这百年来一直活在内疚自责之中,你倒是还有理了,一来就给我逼婚,发动整个天下来找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酷很霸气,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理?”
  龙君泽浑身一抖,眼里露出些许迷惘惶惑的神色。
  他和凤长歌做了一百多年师徒,因为他一直都很乖,凤长歌从未曾用这种疾言厉色的语调和他说过话,以至于他现在承受着凤长歌这疾风暴雨般的怒火,整条龙都有点懵了。
  但他好歹是天帝,天界百年政场风云历练出来的胆色还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毫不犹豫下了床,双膝跪地恭敬的行了个弟子礼,“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
  凤长歌怒色微敛,淡淡道:“你错在哪里?”
  龙君泽毫不犹豫道:“错在不该不信师尊。”
  凤长歌挑挑眉,眼里的怒火慢慢的敛了下去,渐渐变成一潭幽深平静的湖泊。
  龙君泽就这么被他看着,却全身动也不敢动,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良久,头顶忽的响起一道低低的,略带着叹息一般的声音:
  “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龙君泽头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红衣烈烈的人,摇头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不去,这个天下就会大乱,邪妖吃人,民不聊生,说是万里白骨也不为过,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不上去,那简直就是这个天下最大的罪人,我应该上去,理所当然应该上去,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但我还想听听你的话,我坚持着最后的理智等你的答案,所以当时你说让我上去,我的心就乱了,我当时想,你是掌门,你要平天下,我是你徒弟,我要帮你,我不能看你,我怕我舍不得,我怕我看了你我就不想离开了,但我还是不甘,还是有些怨,想的太多,以致被心魔侵蚀了心智,做出那等事来。”
  他苦笑一声,“我不是不信你,我是太相信你了,我是信你不会让我上去,而不是上去之后做什么手脚,虽然当时即使你不同意,我也依然会去,但我想听的那句话你没说出来,在那时,我的世界几乎就崩溃了,哪还听得进什么话呢……”
  凤长歌沉默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直到好半响之后,他忽然动了。
  他迈步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搭在龙君泽肩上,很温柔很温柔的,将他扶了起来,叹息道:“没有人理所当然应该去牺牲的,他们没这个权力。”
  龙君泽定定看着他,眼里微有湿意,但更多的还是信任。
  凤长歌将他抱在怀里,就像很久以前那样,伸手轻抚着他的背,声音平和,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是我思虑不周,我只觉得你应该信我,但我忽略了你那时候承受的压力。”
  整个世界都在催促着他去送死,当他惶恐无助的等着他最亲最爱的师尊的答案时,师尊说:你上去。
  他当时应该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连最亲最爱的人都让他去死,他会绝望,会不甘,会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没想到,凤长歌的局会安排在祭台之上,安排在他心神大乱之际,以致让当时为了不让自己离开祭台而不敢去看凤长歌的龙君泽彻底错过了一场真相。
  究竟谁对谁错呢?
  或许都有吧。
  他们都太相信对方了,而当这种绝对的信任崩塌之后,带来的怒火甚至可以焚烧理智。
  就像当时龙君泽精神恍惚听不进外事,看不见外事。
  就像现在凤长歌怒火沸腾,对他疾言厉色。
  就这么抱在一起好一会,翻腾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龙君泽也终于想起了之前被他忽略的一件事。
  眼前这个人,是凤长歌,是他师尊,按照他当时他质问凤长歌身份得到的像默认一般的答案之后,他有了另一个身份。
  凤凰神——凤灼华。
  他现在正被他抱在怀中。
  想起这个事实的一瞬间,他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整个身子都僵成了一根棍子。
  凤长歌忽的发现怀里抱着的身子僵硬起来,微有疑惑,低头去看的时候,怀中猛然一阵银光乍亮,下一刻,软乎乎的身体消失不见,变成了一条一人高的小银龙。
  这条小银龙全身上下的鳞片都炸了起来,刚化出身形就迫不及待远离了他,只是还未及真正离开,尾巴一痛,随即被捏着龙尾巴倒提了回去。
  凤长歌饶有兴趣的瞧着它,“跑什么跑,现在知道怕了,我刚刚可是给过你机会了,转移几次话题都给你刨根究底的问,真正把我扒出来,你倒是不负责任的跑了?”
  小银龙蹬着龙爪在他手里挣扎不休,就想着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然而凤长歌没给它这个机会,一手捏着龙尾,一手捏着龙头,噌噌噌几下就熟练的打了个死结,之后又不放心的打了好几个结,直至打成个胖乎乎的龙团子,随手一抛扔到床上,笑眯眯道:“再跑啊?”
  龙团子:“……”
  凤长歌欺负够了小龙,也不和它开玩笑了,正色道:“神虚背后还有个很神秘的人,实力应该和我差不多,或者在我之上,他们一直在凡间寻找我的踪迹,不知要做什么事情,我现在实力未复,若是被他找到,我恐怕凶多吉少,你怕我的事情在天界不是什么秘密,稍微一调查就能知道,既然你现在把我的身份挖出来了,那至少在人前,你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害怕我的情绪,不然,我的身份暴露无遗,还会给昆仑带来麻烦。”
  龙团子:“……”
  凤长歌继续道:“还有,别在人前叫我师尊,全天下都以为你死了,若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之前献祭真相就会被发现,我的身份也瞒不住,你之前怎么对我,以后还是怎么对我,莫要让人生疑。”
  龙君泽:“……”
  凤长歌微眯眼睛,向前一迈步,“嗯?”
  龙团子整个一抖,只露出个脖子的龙头艰难的点了点,“我……我知道了……”
  凤长歌嘴角一抽,“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刚刚千方百计转移话题不说话,你都能带到这个话题上,不知道多好,一知道就怕成这样……”
  龙团子也很想抽自己个耳光——让你好奇,让你多问,让你把自己套进去!
  凤长歌“啧啧”两声,无奈摇头,“银龙心,海底针,龙心难懂啊……”
  龙团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人前。
  凤长歌:咦?我记得你之前经常调戏我啊?
  龙君泽:……来……来亲一个(抖啊抖)
  凤长歌:抖成这样怎么亲?
  龙君泽:……来……来抱一个(颤啊颤)
  凤长歌:我有这么可怕吗?
  龙君泽:QAQ


第21章 天帝,嗯!
  两个人解决了心事,总算敞开了心扉,但一局解开又陷入了另一个僵局。
  之前龙君泽说要娶凤长歌,那决心,那意志,把整个天宫大臣都怼的颜面扫地,愤愤不敢言语,那下凡时候闹出来的动静,等于是在以最决绝,最不容拒绝的姿态向整个世界宣告,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娶到凤长歌。
  整个三界都知道,他要娶凤长歌,且一定要娶到手。
  现在真相知晓,凤长歌不欠他的,且当时为了救他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那他一开始的那些信心等于全部崩塌,他再也没有了一定要娶凤长歌的理由。
  但若是他现在反悔撤销婚令,不说对他的威信会造成何等大的损失,就说这突然改变的态度,难保不会惹人怀疑,而怀疑的那个人,自然是凤长歌。
  天帝突然以如此强硬的态度强娶昆仑宗掌门,已经引起了别人的猜疑和好奇,若再来一次突如其来的撤销婚令,这份猜疑会加剧到极点,届时目光全部集中到凤长歌身上,尤其是对天宫一直有所图谋的神虚,关注多了,想的也多了,尤其是神虚这等人物,难保不会往凤长歌身份上怀疑,届时恐怕身份暴露,引来妖族追杀是迟早的事。
  龙君泽费了半天劲才把自己解开,化成人形,苦恼的皱着眉,“那怎么办,别人现在都在猜我为什么要娶你,之前我不知你身份,行事无所顾忌,现在若是给不出理由,你的身份也很危险啊。”
  凤长歌很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祸是你惹出来的,自己想办法。”
  龙君泽张张嘴,“这好歹是你的命……”
  凤长歌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拿起一颗干果啃啃啃,不是很在意道:“不是有你吗?”
  龙君泽无语,心里又有点窃喜,师尊这么相信他,他还是很开心的。
  他微微一笑,“想隐藏你的这重身份,用另一重身份来掩盖最好,我要娶的是昆仑宗掌门,不是凤长歌这个人,那就必须从身份上做文章,要是其它宝物之类我直接取走就好,不用娶你……”
  他低着头想了想,忽的有了个法子,“这样如何,昆仑宗的传承要比蜀山还要久远,是人间唯一从上古时代传下来的宗门,所修功法甚为神秘,尤其是掌门,我会宣布,你们昆仑宗直系传承里有太古神龙一脉的传承,若与我结合,可助我觉醒太古血脉,登临神道,但此门功法太过霸道,唯龙族不可承受,否则会爆体而亡,这样也可断绝一些宵小觊觎之心,如何?”
  凤长歌想了想,“可以。”
  龙君泽转身往出走,“我立刻去传讯安排。”
  凤长歌淡淡道:“等等。”
  龙君泽身子一僵。
  凤长歌招招手,“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龙君泽干笑一声,“我……我还有事要做……”
  凤长歌撑着头看着他,懒洋洋道:“不过来也行,我问你个问题。”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懒散渐渐的散去了,变得有些沉凝,“为何要发布那道诏令?”
  龙君泽僵着身子,没说话。
  凤长歌又问:“为何要娶我?”
  龙君泽僵了好半响,缓缓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他,道:“我喜欢你。”
  凤长歌眉目不变,似是早有所预料,淡淡道:“我们只是师徒。”
  “这只是一种,还可以有别的关系。”龙君泽轻轻的说,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凤长歌定定看了他好半响,忽的一眯眼,道:“你的时间不多,这份婚令在我们杀死神虚和他背后那个人,或者等我伤势痊愈,实力恢复之后就会撤除。”
  龙君泽眼中猛地掠过一丝喜色,声音也忍不住轻快起来,“我知道了。”
  这番对话看似简单,实则是一次妥协。
  龙君泽告白,凤长歌拒绝,龙君泽不遗余力,凤长歌暂时妥协,但给出的时间只在打败神虚,恢复身份之前,若婚令撤销,这份关系会宣布破解,他们之间还是师徒,也只是师徒。
  “先别忙着高兴。”
  凤长歌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你现在这么怕我,更是连接近我都不敢,又如何能让我对你产生那种感觉,从而喜欢上你?”
  龙君泽:“……”
  凤长歌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迈步往门口走去,经过他的时候微微一侧头,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龙君泽猛地就一个颤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凤长歌微勾着唇角,缓缓往门外走去,一伸手打开门,外面的天光映照而入,与之伴随的还有热火朝天忙着给无云子解毒的天山弟子们。
  齐穆然站在门边,表情奇异的看看他,再看看龙君泽,最后忍不住一摇头,发出一声不知何意味的叹息。
  很明显,刚刚屋内的话他都听到了。
  凤长歌淡淡然朝他一瞥,“听得可开心?”
  齐穆然正色点头,“好一出精彩大戏。”
  凤长歌笑,“既是看戏,怎能没打赏,三坛吟春笑,可别少了。”
  齐穆然痛苦的指着他,“孽徒!”
  凤长歌没理他,向着屋内恭敬的一礼,“天帝陛下,天光正好,不出来看看?”
  龙君泽沉默一会儿,迈步往出走去。
  面色沉冷,威严自现——僵的。
  步伐沉凝,浑厚有力——慢的。
  气势如山,端庄厚重——撑的。
  他一步一步走到凤长歌身前,一手负于身后,下巴微抬,直视前方,眸光淡然沉冷,身上贵气逼人,自有一股帝王威严。
  屋外众人忙碌之时还不忘感慨一下,不愧是天帝,这番气度,看着就令人不自觉臣服。
  龙苍琊欣慰点头——不愧是继承了龙帝陛下的传承,颇有帝王风范。
  就在这种万众瞩目一般的视线之下,天帝陛下看向被他视为天后的人,淡淡的说:
  “爱妃,亲一个。”
  凤长歌:“……”
  齐穆然:“……”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凤长歌:这么怕我,到了人前可一定不能露馅!
  龙君泽:嗯嗯!
  凤长歌:来来来,我们出去。
  龙君泽:嗯嗯!
  凤长歌:记得不要怕我哦!
  龙君泽:嗯嗯!
  人前。
  凤长歌:记得那什么哦……
  龙君泽:爱妃,亲一个~
  凤长歌:…………


第22章 天帝,皮!
  遇到恐惧的时候,有的人选择逃避,有的人选择面对,有的人选择臣服。
  但还有一种介于这三种之间的方法。
  天帝陛下现在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什么方法呢?
  撑。
  往死了撑。
  死要面子的撑。
  我很怕你,但我必须要面对你,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怕你,而且是以天帝对待天后那种爱慕又居高临下的态度去面对你,但我偏偏还很喜欢你。
  这种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又不能露出破绽的矛盾感差点把天帝陛下活生生逼疯了。
  于是,临近崩溃的天帝陛下疯出了一种新高度,新水平,新风气。
  面上往死了撑,心里往死了怕。
  拿什么掩饰他的害怕呢?
  表面上越撑,心里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要撑,成功把天帝陛下的面子撑住了。
  哦,不,是撑胀了。
  他见凤长歌呆在那里半天没动作,眼眸微微一眯,眸里浅淡的紫色越发深邃起来,身周温度急剧下降,气氛一度僵硬起来。
  这代表他有些不高兴了。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心想天帝陛下的脾气原来这般不好啊,刚刚明明看着虽然冷了点,但还是不太发脾气,怎么求一个吻没着落就生气了呢?
  龙苍琊一手抱着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不是因为凤长歌不遵帝令,而是因为龙君泽受凤长歌影响太大了,不过要不到一个吻就如此生气,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明显是个致命的弱点。
  他之所以追随龙君泽下凡,就是为了看看那个让龙君泽不惜拒绝天界其他人提亲力排众议非要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可能通过对方来阻绝这门亲事,但现在看来,无论对方愿不愿意,龙君泽这里肯定就是不愿意的。
  凤长歌现在也是懵的。
  他是让龙君泽不要在人前怕他,可他没说让他在人前调/戏他啊,这蠢徒弟现在竟然大逆不道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爱妃,还让他……亲他?
  凤长歌突然就很愤怒。
  还我乖巧孝顺的小黑来,还我最听话的小黑龙来,这条银龙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凝固,龙君泽淡淡“嗯”了一声,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说:“过来。”
  凤长歌:“……”
  凤长歌深吸一口气,在齐穆然看戏一样的眼光中,勾起一抹完美无缺温柔和蔼的笑容,迈步走了过去。
  龙君泽眼角余光瞥见那一抹笑,面上还是沉冷威严,负在身后的手却随着他的步伐一抖,一抖,最后抖成了一片糠筛。
  这代表他心里恐惧到了极点,那么相应的,面上就嘚瑟到了极点。
  他抬起一手,在自己唇角点了点,面无表情道:“亲这里。”
  凤长歌很听话的走上前去,维持着一脸温柔的微笑,缓缓凑上前去,在他唇角印上了一个吻。
  天帝陛下的脸色变得很精彩。
  有些欣喜,有些激动,又有点隐忍,有点颤抖,就像是在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也一样。
  事实上他的确在忍着痛苦。
  一种很大的痛苦。
  凤长歌在他唇角上狠狠的啃了一口,皮破流血,溢出的血丝顺着半开的唇角流了进去,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句很温柔的,耳语一般的呢喃,“晚上,给我好好的等着。”
  他满意的感觉到龙君泽身子猛地一僵,唇瓣微张,一缕很淡的神力吐出,龙君泽唇角的伤转瞬消失无踪,就仿佛从未曾出现过。
  凤长歌退后两步,看着他微微一笑,“天帝陛下还有何事?”
  龙君泽面无表情说:“晚上记得来侍寝。”
  凤长歌:“……”
  龙君泽:“龙将军在外间护法。”
  凤长歌:“……”
  龙君泽:“好了,没事了,你可以退下了。”
  凤长歌:“……”
  凤长歌微笑着行礼,微笑着转身,微笑着……走了。
  齐穆然看看他,再看看龙君泽,再看看他,然后跟了上去。
  龙君泽挥挥手,“都去忙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外面的众人,回身进屋,把门给关上了。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片,额角隐约还有冷汗浸出来,双腿一软,眼看就要坐在地上,身上忽的闪过一道银光,转瞬就变成了一条一人多高,全身鳞片片片炸起的小银龙。
  小银龙龙爪在地上一蹬,摆着龙尾慢悠悠飞了起来,瞅准床上放着的一床被子,拿龙头顶开一个洞,然后一点一点把自己塞了进去,最后一圈一圈卷成了一团龙团子。
  完了,我把师尊得罪狠了。
  刚刚怎么就脑抽说出那么一句话呢,还侍寝……
  谁让凤长歌和他说晚上等他呢,害他又惊又怕又忍不住想歪歪,然后……
  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句话就出口了。
  不过幸好他后面补充了让龙苍琊待在外间,有外人在,想来师尊应该不会折腾得太厉害……吧?
  说不准还可以吃点豆腐……
  正在他美滋滋的想着今晚应该如何如何再如何的时候,身上盖的被子猛然被掀开了,眼前瞬间从漆黑一片变成光明大作。
  小银龙一惊而起,抬头看去,面前一人红衣烈烈,眉目俊丽,唇角勾着一抹略显玩味的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是凤长歌又是谁?
  小银龙全身鳞片都炸起来了,声音都有点结巴,“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明明在门上留了禁制啊,凤长歌要进来他拦不住,但至少有足够的时间让他逃出去,只要站到人前,凤长歌就不敢对他怎么样。
  但现在……
  小银龙龙脸上露出一抹惊恐的表情,在很认真的想着要不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凤长歌抬起一指指了指屋顶上那个大洞,似笑非笑的说:“从你之前撞破的洞里进来的。”
  龙君泽:“……”
  凤长歌微笑着说:“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轻轻挑了下眉,“要我亲你?”
  龙君泽:“……”
  凤长歌:“要我侍寝?”
  龙君泽:“……”
  凤长歌伸出一指点在他额心一块龙鳞之上,红芒一闪,强迫他恢复了人形,微笑道:“陛下,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侍寝?”
  龙君泽知道他肯定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侍寝的事,说不准还要做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忙把自己衣领捂的紧紧的,就像个即将遭到猥/亵的美人一样,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一样,“死都不脱!”
  凤长歌轻轻叹息,“那就只能我帮你脱了。”
  他一挥袖,红芒闪过,伴随着烈烈火炎以及天帝陛下一声惊叫,瞬间黑衣片片飞舞,其间不时夹杂着几片破裂的红衣,就像一场纷繁落雨。
  作者有话要说:  龙君泽:非礼啊,救命啊!
  凤长歌:……
  龙君泽:这里有个色鬼,快来救驾啊!
  凤长歌:……
  龙君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凤长歌:怎么不义?
  龙君泽:不把你衣服撕破,我就不是龙!╭(╯^╰)╮
  凤长歌:…………


第23章 天帝,惨!
  一顿乱撕乱扯之后,凤长歌看着自己衣衫褴褛衣不蔽体的模样,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龙君泽手里还拿着一块红色的碎布条,另一手搭在胸前勉强拉住自己破破烂烂几乎快要解体的衣服,神色变来变去很是复杂。
  一会儿是突然被撕衣服的忐忑惶恐,一会儿是不甘如此束手待命的愤愤然,一会儿又是看到凤长歌如此模样的羞愧不安,头微微低着,做足了抱歉的姿态,只是那眼角的余光不时的往凤长歌身上飘两眼,飘着飘着,耳根就红了。
  凤长歌怔愣半响,总算恢复了理智,“干嘛撕我衣服?”
  龙君泽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子,强撑着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凤长歌沉默一会,幽幽的说:“你所谓的不义,就是撕我衣服?”
  龙君泽理所当然点头,“是啊。”
  凤长歌突然就很忧桑的叹了口气,“我的小黑乖巧孝顺,对我是百依百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会反抗,我让他脱衣服,他绝对不会问为什么,一息时间不到就可以脱完,只是小徒弟性情多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叛逆了,我脱他一件,他撕我一爪,我那好徒儿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在那遗憾的摇头叹气,看上去无比忧桑,龙君泽却一点儿都没被影响到,不止如此,他还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捂着破碎的衣领往后退了好几步,抖着声音道:“师尊你够了啊,就算是以前你让我脱衣服我也不会乖乖脱的,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对你有感觉了,但顾忌到你的感受我才一直压着,一脱衣服岂不是立刻就暴露了,还有啊,你一旦拿我没办法就会叹气,我一从了你你就欺负我,我记得你那次就为了在我身上乘凉,叹了好半天气,结果你让我变成本体压了我一晚上,这次说不准又要做什么事,我可不会乖乖依你。”
  凤长歌忧桑的表情顿时一僵,他慢吞吞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家蠢徒弟,幽幽的说:“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龙君泽猛地一抖,“做……做什么?”
  凤长歌微微一笑,无限温柔,“揍你。”
  龙君泽脸色大变,连忙起身就要逃跑,被凤长歌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轻轻一弹指,火炎之力涌出,龙君泽身上破碎的衣服碎片顿时化作飞灰消失不见,接着是“啪”一声脆响。
  凤长歌抬起一手,狠狠揍在了他屁股上。
  龙君泽“啊”的一声惊叫被凤长歌后面的话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凤长歌说:“我还没和你算算,我之前变成幼崽时被你欺负的事呢。”
  龙君泽:“……”
  凤长歌哼哼一声笑,无限快意。
  “让你把我关笼子!”
  “让你威胁要吃掉我!”
  “让你说要拆我宫殿!”
  “让你说我是虐待狂!”
  “让我逼我亲你!”
  “让你叫我侍寝!”
  “让你撕我衣服!”
  “让你……”
  每一句话落下,就有一声“啪”的脆响响起,最后简直连成了一片,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了。
  两人在屋子里折腾了好半响,直至一个时辰之后方才出来,龙君泽还是一身黑衣,但明显是换了一套,走路之时步子极为缓慢,看着倒是更生威严。
  外面的解毒之事早已告一段落,众弟子垂头丧气,围着人事不知躺在中央的无云子坐了一圈,帮着他收拾衣服之类的,白瑾逸一见他出来,连忙站起身来,端端正正行了一礼,“陛下。”
  龙君泽淡淡“嗯”了声,“失败了?”
  白瑾逸眨了眨眼睛,眼圈忍不住有些红,声音却还算平稳,“齐先生说,毒暂时控制住了,但是要解的话很麻烦,需要凤凰血才可,一般只要不动用太多灵气,暂时可保性命无忧。”
  龙君泽脸色奇异的变了一下,只是一闪又消失了,他抬起一手,掌中银光一闪,转眼多了一个小药瓶,“此乃神元丹,可保一年之内毒不发作,看在你们此次助本帝找到凤长歌的份上,此药赐你师尊。”
  白瑾逸眼中喜色一闪,转瞬又有些犹疑,“陛下,我们并没……”帮忙……
  最后两个字被龙君泽抬起的手打断了,天帝陛下淡淡道:“本帝说帮了,那就是帮了,此药你收下就是。”
  白瑾逸只要应了,恭敬的双手接过药,看着那红色的药瓶,忽的就想到刚刚龙君泽在人前对凤长歌的那番逼迫之事,忍了一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凤师叔虽是昆仑掌门,但当初蜀山镇妖塔破,他救了我们很多人,尤其是他徒弟的献祭更是拯救了苍生天下,我们早已把凤师叔视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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