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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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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齐穆然似乎把针全部弄好了,正好抬头看过来。
  “卡擦!”
  天帝陛下默默握断了窗户上一截木头,窗框结构被破坏,化出的小洞猛然变大,瞬间把他整个头都吞进去了。
  凤长歌正要把里衣解下挂起来,忽然窗户上猛的多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惊的他倒退了一步,脱衣服的手蓦的就顿在了那里。
  龙君泽眨巴眨巴眼,说:“师尊,你继续。”
  凤长歌微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响,的确继续了。
  他把里衣脱下来,直接兜头罩在了那颗冒出来的脑袋上。
  然后世界就清净了。
  龙君泽:“……”
  师尊你罩错地方了,那个登徒子在你对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龙君泽:师尊他偷窥你,快把他赶出去!
  凤长歌:哦。
  龙君泽:师尊不是啊,你干嘛赶我呢?
  凤长歌:听没听过一个词?
  龙君泽:什……什么?
  凤长歌:贼喊捉贼。
  龙君泽:QAQ
  星期六v,明天暂时请假一天存稿,后天掉落万字更新,本章留言有小红包哦,谢谢支持O(∩_∩)O


第33章 感情升华
  龙君泽脑海里想着这句话; 可没敢真的说出来,贼喊捉贼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凤长歌没有一脚把他踢出去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脑袋被衣服蒙着看不到外面,听觉也就更加灵敏了,他能感觉到凤长歌去了床上,似乎是盘膝坐了下来,接着就是衣袂簌簌的摩擦声,应该是齐穆然一下又一下捏针带动衣服发出来的声音。
  他们竟然……
  他们竟然真的……
  真的亲密接触了!
  虽然此亲密非彼亲密,但还是很亲密!
  听听听!我都听到齐穆然的手指摸上师尊皮肤的声音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能忍我不能忍!
  ……但还必须忍!
  谁让他没那个本事给师尊疗伤呢?
  但就这么边听边忍实在是个艰难的折磨,龙君泽吸了口气,瞬间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里衣上涌入鼻端; 不是香味,很像是火焰的味道; 干燥温暖,又没有火焰那种暴虐的感觉; 反而充满着一股浓浓的生机,闻着很是舒服。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头上这件衣服是……师尊的……里衣?
  龙君泽脸色一红,瞬间也没那么难受了,荡漾的就想找个人不着痕迹的炫耀一下——
  我也和爱妃有亲密的关系了!
  爱妃都把里衣给我了!
  爱妃也开始喜欢我了!
  他咳嗽一声; 没话找话的道:“那个,师尊,你的衣服……”
  凤长歌朝他一瞥; 淡淡道:“哦,那件啊,帮我洗洗吧。”
  龙君泽一呆,“……啊?”
  凤长歌反倒奇怪了,“做什么这么惊讶,以前我的衣服不都是你收拾的吗?”
  龙君泽愣愣的点点头,“哦……嗯。”
  “噗……”
  齐穆然忍不住笑出声,“我说你们两个,一个把对方当徒弟,一个把对方当爱人,感情不对等就罢了,偏偏还总以自己的方式去对待对方,不说惹出的误会,就是这其间给对方造成的困扰就是一个感情的消耗,一个追的紧,一个逃的欢,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捏起一根,找准一处穴位缓缓旋转着扎了下去,语重心长道:“长歌,虽然我和你感情更亲厚,但我也得说你一句,你若不打算接受他,一开始就断了他这份念想,不要给他任何机会,若是真准备试着和他在一起,那就不要一味的逃避,他进一步,你得留在原地等他,而不是急着后退,感情是双方的事,若他一直进你一直退,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凤长歌微低着头,一时沉默着没说话。
  说实话,他现在对龙君泽的感情着实有些复杂。
  死去一百年的徒弟突然完好无损的回归,自然是激动欣喜无以言表,他对小黑本来就是信任有加,亲厚有待,师徒感情亲密无间,无所顾虑,但,也只是师徒,仅限于师徒。
  如今他视若亲子的徒弟突然对他说:喜欢他。
  他活了很久很久,也经历了很多很多,灭族这等大事他都能放下,世俗伦理也早就看透了,男子相恋,师徒相恋,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算这个人是小黑,是他一向以亲传徒弟相待的小黑,他也可以试着去接受。
  但他是天帝,是龙潜渊的侄子。
  就算他再豁达再洒脱,经历过灭族之事,对那个位置,对他的侄子还是有些轻微的芥蒂,即使他已经努力让自己放开了,即使他努力说服自己这并不关龙君泽的事,但潜意识深处,他还是对那件事有些阴影,所以面对龙君泽的步步紧逼,他会本能的退避,谨守着那道师徒的底线,不做任何妥协。
  他已经是他徒弟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就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了。
  但齐穆然说的对,这样逃避下去对龙君泽来说太不公平了,他想过拒绝,甚至之前那次妥协也是缓兵之计,但这只是一时的拖延,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他太了解龙君泽了,他能忍了一百年,以如此雷霆手段对他逼婚,可想而知他心里的感情有多深沉,他若拒绝,龙君泽虽然不会再提这件事,但以他的执念,日后必定会活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中,终日不得解脱,他自己也不见得就可以以往日那等洒脱心态继续活着。
  其实对龙君泽的亲密他并不反感,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这证明他是可以接受龙君泽的,只是需要时间的沉淀,至于凤凰族的事,的确错不在龙君泽,是他心里的问题,必须由他自己去攻克。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不能让过去主宰了未来。
  龙君泽见他久久的不说话,莫名感觉有些紧张不安,低低叫了一声:“师尊……”
  凤长歌长长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疲惫,“我可以接受你,但我需要时间。”
  龙君泽心里一喜,听着他的语气又有些心疼,正不知说些什么,凤长歌轻轻一抬手,话语里有股掩饰不住的倦意,“你先出去吧。”
  一股柔和的力道席卷而来,直接将龙君泽的头从窗户口推了出去,那件松垮垮罩在头上的里衣被小小的洞口一挡,落在了屋里。
  龙君泽摸了摸头,还觉得有些遗憾,想了一想,把手伸进去摸了摸,摸到衣服的触感,小心翼翼的拎了起来,自以为不惹人察觉的……偷了出去。
  凤长歌坐在床上,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红色的眼眸深沉若红海,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齐穆然在他身后一边给他扎针一边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凤长歌轻轻叹了口气,“不答应又能如何,谁让我在乎他呢。”
  齐穆然摇了摇头,“既然决定了,就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有些事情,是该放下了。”
  凤长歌苦笑一声,“我尽量吧。”
  也许一切都是命吧,若没有百年前那场误会,也许墨玄一直都会为他的师尊着想,把喜欢他这件事情压在心里,永远的放一辈子。
  如若不挑明,凤长歌也许永远不会为这个问题所烦恼,他会继续做他逍遥快活的昆仑掌门,有个体贴乖巧的徒弟伺候身边,孝顺服帖,精明能干,羡煞那方世人。
  但有了那场误会,有了这次逼婚,一切也就回不到过去了,若不想彼此痛苦,相见只剩无限惆怅,那就只能……试着往前迈一步。
  幸好这一步,他不讨厌。
  如此,便好。
  龙君泽提着那件被他偷出来的里衣,正想着该放哪里才好,突然衣服上闪出一层红芒,形状越变越小,等光芒散去,衣服已经消失不见,原地多了一根鲜红如火焰一般的凤凰羽毛。
  龙君泽恍然大悟,“师尊的衣服原来是落羽变的,怪不得从来不见脏。”
  他把那根羽毛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想了想,放在衣服里贴身藏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满足又有点得意。
  这是师尊送的定情信物,他可得收好了。
  没错,里衣的事情凤长歌肯定知道了,不然为什么好好的衣服会突然变成羽毛呢,还不是有主人操纵,既然凤长歌知道了又没收回,那就是送给他了。
  龙君泽理所当然这么想了,心情瞬间变得美滋滋一片。
  转过一片拐角,龙苍琊和辰寰依旧侯在那里,他迈步走过去,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两人向他行了个礼,龙苍琊看了看四周没人,终于忍不住道:“陛下,那条黑龙……”
  龙君泽知道瞒不过他,倒也没隐瞒,点头道:“是叔父。”
  龙苍琊虽早有猜测,如今被证实还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喃喃道:“龙帝陛下……他入魔了?”
  龙君泽沉默了很久,才艰难的点了下头,语声微微有些嘶哑,“叔父他……变了很多。”
  他把之前在林子里遇到的事情简略说了遍,把凤长歌的身份略过不提,末了道:“现在知道他们的目的,剩下的其余四神器会很危险,通知其他四门派,让他们把自己的镇派神器看好了,再从天宫调兵下来镇守,光是凡间的宗派,挡不住神虚的攻势。”
  调兵布局这方面龙苍琊一向很擅长,他沉吟一番,道:“还有寂灭海,得派人围起来,可以的话,必须下去探探底,若能把那只魔除掉,也算灭了源头,最好不过。”
  龙君泽点点头,想了想,抬手召出一块银色令牌递了过去,郑重道:“此事事关重大,由你亲自操持我才能放心,带着令牌回天宫,以我的名义召天兵下凡,为防妖族趁势攻打天宫,天兵不能太多,有个一万足以。”
  龙苍琊恭敬的接过,略有犹疑道:“那……红紫二龙族……”
  龙君泽微微蹙眉,也有些头疼,“这些家伙,此番我的势力大量下凡,留着他们在天宫肯定生乱,但带下来还得派人看着……”
  辰寰笑了一下,“陛下何必头疼,九音公主不是即日就会下凡吗,把红紫二龙族带下来,交给她统领也好放心。”
  龙君泽想了想,展眉一笑,“好主意,九音比她父母可要省心多了,那就这么办。”
  龙苍琊领命回天宫去了,辰寰看着他,脸色渐渐凝重了下来,“陛下,龙帝陛下的事,瞒不住了。”
  龙君泽沉着脸没说话。
  他知道辰寰说的是什么意思,昨晚龙潜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现出真身本相,要瞒根本不可能,天兵就是下凡,面对着曾经主宰天界两万多年的龙帝龙潜渊,即使对方已经魔化成魔龙,对士气依旧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还没战,气势就先弱了,很多人可能根本就没有拿起武器的勇气。
  他沉默了很久,低声道:“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辰寰抬头看他。
  龙君泽说:“凤凰族已经没有了,我们失去了最强力的外援,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若撑不住,这天就塌了。”
  辰寰闭上眼睛,轻轻的,缓缓的,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复杂,无奈。
  这是龙族自己造的孽。
  若是凤凰族还在,龙族撑不住了,凤凰族还会顶上,龙潜渊即使成魔,还有凤岚鸢对付,所谓的危机,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是龙族,他只是一个在天界任星君的仙人,但这件事他也说不出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这场错事,太错,错到已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龙族,造了一场孽。
  晚间的时候,凤长歌终于调息完毕,和龙潜渊交手受的那点伤也完全恢复了,他站起身来,正要习惯性从身旁的衣架上拿衣服穿上,翻找了一下却没发现里衣,这才记起来是被龙君泽拿去了。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好笑,又有点羞愤,毕竟里衣是贴身穿的,属于很私人的东西,虽然只是上衣,但堂堂一个天帝偷偷摸摸去偷别人一件里衣,也着实好笑。
  他也懒得再用羽毛变一件衣服,刚刚调息一番,身上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怪难受,他记得屋后就有一片水潭,干脆随意拿了件外衣披上,就这么出门了。
  齐穆然早就在给他行完针后就走了,临走又交代他和龙君泽的感情不能再逃避,他想着他的话,不觉有些出神,一手把发冠摘了,长发散落,慢慢踏入水潭之中,身上红衣光芒闪过,渐渐化作一根红色的羽毛融入体内,赤果的身体渐渐被寒凉的潭水淹没,清凉一片,很是舒服。
  但……
  如果这水波能把他的腰部以上也淹没了,那就更好了。
  凤长歌懵逼了一下,隐约记得之前看到的水潭没这么浅啊?
  就在这时,足底隐约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带起一阵水波浮沉,凤长歌连忙稳住身子,就见面前水面晃动,一颗银色的龙头缓缓的,缓缓的,冒了出来。
  ……还吐了串水珠。
  凤长歌:“……”
  龙君泽:“……”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相对。
  半响,凤长歌幽幽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龙君泽眨巴眨巴眼,说:“现在是晚上了。”
  凤长歌点头。
  龙君泽:“龙喜水。”
  凤长歌再点头。
  龙君泽:“我喜欢师尊。”
  凤长歌犹豫着……点头。
  龙君泽理所当然道:“所以我在晚上离师尊最近的水里……睡觉。”
  凤长歌:“…………”
  龙君泽很无辜的看着他,“我还想问师尊在做什么呢,我睡的好好的,半夜三更突然不穿衣服跑到我身上了,这很容易让我想多的……”
  凤长歌:“………………”
  龙君泽龙瞳微眯,晃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
  凤长歌刚刚把衣服都收入身体里,露出水面的半截身子不着寸缕,长发披散,遮住了他大半皮肤,露出来的一点在月光下有种莹白如玉的色泽,很是好看。
  龙君泽默默咽了口口水,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他身上了,喃喃道:“师尊……您该不会……”
  真的想和我发展什么关系吧?
  凤长歌默默的转身,面无表情道:“你继续睡,我去别处洗。”
  龙君泽急了,龙尾一晃就把他的腰圈住了,“别啊,这里也挺好的!”
  凤长歌脚步一顿,幽幽的回身看着他。
  龙君泽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恐怖的凤凰神,顿时身子一抖,连忙把龙尾缩回来,全身都僵的像条龙棍。
  半响,他抖着声音道:“我……我出去,您慢慢洗。”
  说罢,身上银芒一闪,化成条细细长长的小银龙,从水里飞上半空,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摆着尾巴飞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假山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水潭里没有了龙躯垫在潭底,足下踩的不再是冰冷坚硬的鳞片,终于触到了柔软的泥沙,水波覆没过胸口,直至到了锁骨之处,正好用来洗澡。
  凤长歌睁只眼闭只眼的忽视过去了某条龙的存在,开始专心的擦洗起来。
  等洗完的时候,神力一转把身上烘干,化出里衣穿上,抬眼一看,假山上已经没了某条龙的存在。
  他只是略微奇怪了一下,也没在意,回了屋子,把灯吹熄,习惯性走到床的方向,撩开床帘往床上一躺。
  没有想象中略微发硬的床的质感,反倒是软乎乎凉乎乎,像是……某个人的触感。
  凤长歌瞬即起身,可惜失败了,肩上被人握住用力一摔,就到了床上。
  凤长歌立即出手,拂开对方握住他肩膀的手,两指并拢出其不意往前一点,却遭到了阻挡,对方一手伸向他胸口,被凤长歌不客气的一掌拍开,转而又袭向他的腰部。
  “砰砰砰”一片肉搏声响起,短短几息时间,两人已交手不下百招,最后还是凤长歌占了上风,一记擒拿手直接锁住对方双手,一个翻身压了上去,将他牢牢制在身下。
  黑暗之中,两人四目相对,一红一紫两色眸光在半空相遇,碰撞出一串激烈的火花,空气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半响,凤长歌冷声道:“为何在我床上?”
  龙君泽很无辜的看着他,“这也是我的床。”
  凤长歌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以示自己的冷嗤。
  龙君泽就很委屈,“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即将迎娶的天后,我们都是男人,也没有男女分房的说法,安排住处自然也是在一处的,这是你的屋子,也是我的屋子,白天我顾虑你受伤调息没敢打扰,蜗居到水潭里去睡觉,谁知道睡得好好的,你突然不穿衣服跑到我身上把我踩醒了,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那样对我,把我的火勾起来又不准我靠近,我好不容易把火压下去回屋睡觉,你又跑来压我!”
  他说着说着,似乎情绪过于激动,脑袋顶长出两个小小的龙角,莹润玉白,圆鼓鼓白秃秃,看着很是可爱。
  凤长歌看着看着,心情就不自觉好了点,再听着他这番话就有那么点愧疚了。
  按照他的说法,的确是自己招惹的他,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他正要道歉,忽的想起一件事。
  “你跟在我身边百年,应该知道我练完功喜欢洗个澡,也就是说,你知道我调息完以后一定会去水潭,洗完澡一定会来床上睡觉。”
  龙君泽身子一僵。
  凤长歌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睛微微眯起来,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行啊,都会算计我了,长本事了啊,是不是还想来一次蒸煮扎熏?”
  龙君泽猛的一颤,身上突然闪过一层银光,转瞬化成一条细细长长的筷子龙挣脱了束缚,龙尾一摆,跐溜一声就窜到了半空中,愤愤道:“就算……就算我真知道你的习惯,可我是龙,我本来就很喜欢水,在水里睡觉也很正常啊,这里本来就是给我们安排的住处,你都霸了床,总不能不允许我睡水里吧!”
  凤长歌坐起身子想了想,点点头,“嗯,你说的有理。”
  龙君泽摆摆尾巴,得意道:“那你现在霸了床,我再去水里吧。”
  凤长歌一招手,屋子里闪过一道红芒,瞬间被笼罩在一层结界里,封锁了他的去路。
  龙君泽停在房门面前,僵着身子回过头来。
  凤长歌一手揉着太阳穴,无奈道:“那是我的洗澡水,你觉得我会让你在我的洗澡水里睡觉?”
  龙君泽呆呆的说:“那是活水……”
  凤长歌一竖眉,“那也不行!”
  龙君泽猛的一抖身子。
  凤长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让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睡在自己的洗澡水里,即使是活水,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吧,他又不是变态!
  凤长歌也没有虐待人的想法,伸出一指点了点床上,无奈道:“这床很大,足以容得下两个人,今晚凑合一个晚上,明天我让他们分房。”
  龙君泽又是惊喜又是害怕,见凤长歌靠里面躺下了,这才化成人形慢慢凑过去,先是半边屁股挨上床,接着是整个屁股,见凤长歌没反应,又把双腿挪上去,慢慢的,慢慢的,躺了下去。
  凤长歌闭着眼睛,道:“不必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龙君泽深呼吸,慢慢让自己放松下来,气氛难得这么静谧,他忍不住就想说些什么,“师尊,你真的……”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会接受我吗?”
  凤长歌沉默良久,道:“只要你不做和你叔父一般出格的事,总有一天会的。”
  龙君泽松了口气,微微笑起来,“我若负你,我会先自裁,绝对不会让你有一丝为难。”
  凤长歌睁开眼睛,绯色的眼瞳里有红海起伏明灭,海底有更为炙热的火焰越渐汹涌的燃烧着,就如他此刻的心绪。
  他说:“希望我这次,信对了人。”
  龙君泽微微一笑,心里默默道:师尊你不会信错的,我在乎你,要比自己更多。
  转瞬想到一事,他脸色微微一变,“对了师尊,既然叔父和那只魔都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你现在还要继续隐藏下去吗?”
  凤长歌也想过这件事,“他们内部并不是一条绳子,那只魔知道,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并没有对我动手,证明他不是我的敌人,至少暂时不是,他知道,不代表神虚知道,他极有可能不会告诉神虚,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谁也说不准,在没彻底暴露之前,还是隐瞒为好,但以防万一,我还是得回昆仑一趟做些布置,以防他们对昆仑出手。”
  龙君泽深以为然,“明天就走吗?”
  凤长歌“嗯”了一声,“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龙君泽点头啊点头,“师尊说得对。”
  凤长歌眯了眯眼,“我说……”
  龙君泽侧头看他,眼神无辜又自然。
  凤长歌深吸口气,“你的爪子往哪里放?”
  龙君泽在他胸口摸了摸,一脸正经道:“哦,你衣服裂开了,我给你理一下。”
  说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胸口衣服合拢到一起,又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把手收了回来。
  凤长歌冷哼一声,“再动手动脚,我可以随时把你踹出去。”
  说罢,他闭上了眼睛,呼吸不一会就平缓了起来。
  龙君泽侧头看着他,忍不住伸出手,一点又一点,带着点小心翼翼又虔诚的味道,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
  凤长歌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温暖,手指白皙若玉,修长优美,他握住他的手,感觉握住了整个世界,连心都不自觉的暖了。
  他不自觉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却见凤长歌的手指突然一动,似乎立刻要挣脱出去,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下一刻,那手微微颤了颤,似乎又放弃了挣扎,乖乖被他握在了掌心,虽没有十指相扣,但终究掌心相抵,是握在一起的。
  他看了眼凤长歌,却见他睫毛微微颤动,转瞬复又平静,快的像是一闪即逝的幻觉。
  龙君泽微微笑了,握着他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师尊,你终究……还是心软的。
  第二天早上,龙君泽起来的时候,凤长歌已经穿戴完毕准备出门了,见他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忍不住道:“这都几时了,才起来?”
  龙君泽握了握手指,指尖仿佛还存留着昨夜的触感,他砸了砸嘴,忍不住道:“梦太美,舍不得醒。”
  回答他的是凤长歌扔过去的一堆衣服。
  “一盏茶,过时不候。”
  他扔下这句话,理了理垂下的发丝,转身往出走去。
  龙君泽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这是要启程回昆仑了,只等他一盏茶,马上出发!
  他连忙下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切收拾妥当,出得门去,凤长歌正在和无云子师徒告辞。
  “此番多谢凤掌门出手相助,没有您,我这条老命可就去了啊!”
  无云子摸着长长的胡须摇头感叹,“以后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出口,我天山一定鼎力相帮!”
  凤长歌轻轻颔首,“言重了,除魔卫道是我辈本分,至于你的毒,只是我刚好会解而已。”
  两人寒暄一阵,无云子想到什么,又道:“听瑾逸说,太一神水里的那条黑龙失踪不见了,可是凤掌门收回去了?”
  黑龙?小黑?
  他可没动呀?
  这时候,龙君泽踱着步子慢悠悠的晃了过来,凤长歌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已然猜到是怎么一回事,脸上露出一抹悲戚的神色,叹息道:“这么多年有劳贵派照顾,我已经想开了,把他放在池水里这么多年也没回来,大概是真的回不来了,他在外飘荡这么久,也该累了,我想把他带回家去……安葬。”
  无云子也跟着他叹息,“唉,墨玄为了苍生而死,他是天下的英雄,我们不会忘记他的,凤掌门,您有一位好徒弟。”
  刚刚走过来的龙君泽刚好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像是羞愧又像是好笑,毕竟真正救世的是凤长歌,这个名头他受之有愧,但这种听着别人哀悼自己的感觉,还真有些奇怪。
  他咳嗽一声,道:“既然爱妃这次替你解了毒,又帮你保下另一滴太一神水,便算是还了你天山的人情,他不再欠你们。”
  无云子连忙施了一礼,“自然。”
  凤长歌斜着眼睛朝他看了一眼——爱妃?
  天帝陛下默默闭嘴。
  两人告辞了无云子,出了院门,走不远便是一座广场,辰寰和六龙卫已然在那里侯着了,身前一座巨大华美的云舟停在那里,龙首龙尾,辉煌大气,一看就是皇家做派。
  云舟船头,齐穆然朝他们一挥手,长笑一声,“再不快点,我们可就启程了。”
  凤长歌淡淡一笑,飞身跃了上去,龙君泽紧随其后,辰寰见人都齐了,一挥袖解开云舟垂在地上的锁链,与六龙卫一同上了船。
  云舟荡荡,破空而起,转瞬没入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船舱里。
  凤长歌环视一圈,疑惑道:“怎么不见那条白龙?”
  舱里只有齐穆然,凤长歌和龙君泽在,六龙卫分守四周护卫,辰寰在操控云舟,但还有本应该在的人却没有踪迹。
  龙君泽解释道:“我让他回天界调兵下来了,妖族的目的既然是五神器,其它四神器怕有危险,凡间的宗门不是神虚对手,人多一点也好。”
  凤长歌点点头,又道:“你的黑龙身躯,是你收起来了?”
  龙君泽抬起手来,蓝芒闪过,一块巴掌大的冰蓝色龙形玉佩便出现在他掌心。
  他指了指龙尾处一个小小的黑点,道:“冰髓龙心玉是龙族至宝,里面自成一界,我把身躯放到里面温养,很快就可以让它恢复力量。”
  凤长歌看着那块玉佩的眼神渐渐的变了,变得有些冰冷,有些厌恶,他很快移开视线,淡淡道:“我知道了。”
  龙君泽自然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莫名道:“怎么了?”
  凤长歌站起身来,转身往舱门外走去,边走边道:“没什么,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透透气。”
  龙君泽把玉收了,正想追上去看看他,齐穆然突然叫住他,“别出去,让他一个人静静。”
  龙君泽脚步一顿,回身看他,疑惑道:“师祖,到底怎么回事,师尊他……我怎么感觉他心情很不好?”
  齐穆然摇头叹了口气,“能好才怪了,他恨不得把那块玉给毁了。”
  龙君泽惊讶的睁大眼,想了想,很快明了缘由,“和凤凰族灭族有关?”
  齐穆然沉沉叹气,“是。”
  云舟破云穿雾,速度奇快,不一会就到了昆仑。
  因为之前凤长歌有过传讯,云舟蓦然降临,昆仑也还算应对有度,掌门回归,天山弟子们自然是夹道欢迎,青鸿站在最前边,脸虽然还是绷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了点弧度。
  和弟子们一番叙旧,挥手遣散众人,凤长歌与青鸿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宗里也没什么大事,天帝的行居我给安排在祁云殿了,他们来后也没为难我们,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青鸿把宗门里的事按照往常汇报了一圈,微微侧身,往身后看了一眼,“那位对你……什么看法?”
  凤长歌顺着他的眼神向身后看去,就见龙君泽状似若无其事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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