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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雷文成神的可行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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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雷哲眼下的暴走状态,莫里斯有些不解。这家伙明明连鸡都不敢宰,这会儿怎么又杀伐果断起来,他不怕玛丽心碎了吗?
“他既然敢给多丽丝药,就该承担起相应的代价。”雷哲眯起眼,复仇的恶欲在他血红的眼底幽幽盘踞,凝滞不散。
莫里斯不明白,正因为雷哲穿越前连鸡都没宰过,所以看到他身上的伤时,才格外无法容忍,他要每一个伤害莫里斯的人都付出代价!
背后终于料理完毕,雷哲转头处理起莫里斯的手臂,他埋着头,细细冲洗着莫里斯手臂上狰狞的擦痕:“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挡?”
莫里斯愣了下,他没想到雷哲会问这个。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又没有信仰之力防护。要是放着你不管的话,你肯定会被那些激射的碎片打成筛子吧。”
“说的也是。”雷哲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眼底带着挥散不去的血腥气:“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你怎么想的?”莫里斯将话题抛了回去。
雷哲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你的伤必须尽快得到治疗,我们得先去趟教堂。等你安顿好后,我会叫人陪我去追金·费洛雷斯……”
莫里斯忽然打断了他:“等等,用你那个‘等我跑过来’的技能的话,别人会很容易看出异常吧?”
“那又怎么样?”
雷哲不在意道:“既然你能暗中派人将金抓回,就说明你手下肯定有极为可信的人,到时候你直接派一个给我就成了。至于实力如何,都无所谓,反正我有技能。”
面对如此一反常态的雷哲,莫里斯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还真是信得过我啊。”
雷哲没回答,转而道:“手上的伤冲洗干净了,还是用这个药涂么?”
莫里斯扫了湿漉漉的手臂一眼:“只是小伤而已,不用管。”
雷哲也没废话:“那你还有其他伤吗?”
莫里斯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条腿:“右腿不知为什么使不上力,你帮我看看。”
雷哲仔细打量了一下,腿后有烧伤,但大概是因为有信仰之力保护的原因,腿上并未被碎片嵌入,看不出什么问题。
“好像没什么异常。”雷哲皱眉:“难道是因为你之前蹬地那一下?”
“有可能。”莫里斯也跟着皱眉:“这样我也没法追人,照你说的,我们先去找神甫看看。”
雷哲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莫里斯上了马。顾忌到莫里斯背后的伤,这次依旧是他在前,莫里斯在后,两人驾着马,向着最近的教堂疾驰而去。
两人很快到达了教堂,神甫亲自出手为莫里斯治疗,温和的圣洁之力渗入莫里斯的身体,莫里斯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当神甫满头大汗地停下时,莫里斯手臂上的擦伤已经彻底消失,背后的灼伤也有了明显好转,但莫里斯发现,自己的右脚依旧提不起力来。
神甫解释道:“您在过短的时间内向右腿汇聚了过多的信仰之力,之后又瞬间将其撤回,出现这种暂时失力的状况很正常。这种伤圣洁之力也没办法缓解,您至少得好好休养一天才行。”
“该死。”莫里斯盯着自己的腿,忍不住低咒了声。
雷哲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向神甫诚心道谢:“谢谢您,幸亏有实力强大的您出手救治,不然这伤就麻烦了。”
神甫倒是很谦虚:“没什么,这伤本来就不是很严重。”
雷哲呵呵一笑,送走了神甫。
莫里斯的背后依旧红得扎眼,雷哲别开视线,心口窒闷:“我家里还有几瓶神耀剂,我叫人给你送来。”
莫里斯干脆地拒绝了:“用不着,这种小伤没两天就能好。”
“小伤?”雷哲瞪圆了眼。
“这下我真相信你是从和平之地过来的了。”莫里斯笑了笑,安慰道:“这伤真不算什么,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别担心。”
雷哲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莫里斯的说法,但复仇的心却没有丝毫动摇:“既然你腿不方便,那就照之前的计划来吧。”
“不。”莫里斯摇摇头:“风险太大,我受过的训练可以保证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守住秘密,但我不能替别人保证。一天后,我和你一起去追。”
雷哲喉咙艰涩地滑动了一下:“要是他逃了怎么办,一天的时间,足够他逃出国境了。”
“那也没办法,这种状态下,我可扯不住狂奔状态下的你。”莫里斯对着雷哲轻轻笑了笑:“反正有那个诅咒技能作保,就算他不落在我们手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雷哲张开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定定地看着莫里斯,用口型无声地说出那两个字——“谢谢。”
莫里斯抬手摸摸雷哲的头:“走吧,回裁决所。那个车夫还等着我们呢。”
63、第六十三章
回裁判所的路上,稍微冷静下来了点的雷哲不可避免地向莫里斯问起了金和多丽丝的事。介于现在雷哲所处的危险境况;莫里斯没有隐瞒;将他掌握的相关情报,和心中猜测全部告诉了雷哲。
……
“所以说;达利·费利佩是冤枉的?”摇晃的车厢中;雷哲的表情有点僵硬。
“考虑到多丽丝的身份,很有可能。”莫里斯淡淡道。
“也就是说,他要不是在我的建议下,动用权势去给自己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根本就不会有事?”想到这一点;雷哲难免有些内疚。帮完被告帮原告;达利还真是被他给坑惨了。
“说起来,达利倒是从头到尾都在喊冤……可惜就算是他的盟友也没相信过他。”雷哲抽抽唇角;有点羞惭:“想当初我还抱怨过别人以貌取人,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没想到一转眼,我也成了以貌取人的肤浅之徒。”
“你也许是因为长相才武断地认定他有罪,但我可不会。我之所以一开始就认定他为罪人,是因为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前几次他都暗中用钱摆平了而已。”
莫里斯冷哼一声:“大概费利佩那时本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不然他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一直态度嚣张地反复说他是无辜的可不能算是为自己辩解。要是心中没鬼,他又何必听从你的建议特地去制造人证?”
听莫里斯这么一说,雷哲那点小内疚立马烟消云散,转而关心起自己来:“你说金为什么要指使多丽丝去诬告费利佩?”
“大概和我一定要将你扯进‘费利佩案’的动机一样吧。”莫里斯想起自己当初干的事,也有点赧然:“等费利佩被证明无辜,再曝出你们的关系,到时候你就戴定滥用职权助纣为虐的帽子了。”
“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止这个。”雷哲皱眉:“原身的名声本来就够糟糕的了,就算再差点又怎么样呢?反正费洛雷斯能进裁判所靠的也不是名声,而是子爵继承人的身份。这点攻击根本就不痛不痒,他的目的要真的只是败坏名声,还不如直接诬告我来得快呢。”
“确实……”莫里斯也深思起来:“他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哎,要是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就好了。”雷哲忍不住第一千零一次感叹这个问题。
说话间,莫里斯和雷哲已经抵达了裁判所。之前的动乱已基本平息了大半,而车夫劳德,就巴巴地蹲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着被提审。
“走吧,我抱你下去。”雷哲主动弯下腰照顾伤残人士:“当然,你要嫌丢脸,用背的也行。”
莫里斯的回答是一脚把他踹下了马车。
雷哲委屈地捂着屁股,默默吐槽:残废还这么鬼畜,简直不科学!
莫里斯将两只链枷的手柄对接,一柄手杖就这么制造出来了。他以手杖支地,即使腿脚不便依旧酷帅得令人无法直视。
莫里斯无视想要搀扶自己的雷哲,带着劳德直接就进了审讯室。
等雷哲进来关上门,莫里斯已经找了张椅子坐好,开口直奔主题:“说吧,那个女人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找上你的,又做了些什么?”
劳德垂着脑袋交代道:“大概是下午两点的样子,我刚送完一个客人到白桦大街,就是裁判所后门那条,就被那个女人叫住了,她给了我一个银币,说她有急事,需要我迅速送她到好几个地方。我、我看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没多想就接了这个活儿。父神在上,我真不知道她有问题啊,不然…不然就算她给我一个金币我也不会载他。”
显然劳德在等待的时间里,已经好好考虑过供词了,一番话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也算调理清楚:“我先是送她去了趟莫得村,看着她进了一间红瓦白墙的普通民房,我看到有人跟她打招呼,那应该是她家。她在屋里耽搁了大概两分钟就匆匆出来了,手上拿着个布口袋,有点大,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然后他就让我送她去了驿站,她带着包在驿站里耗了可能有十分钟吧,等她从驿站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是拎着那个布包,至于里面的东西少没少,我可看不出来。最后,她叫我送她去芬德尔,好在半路就被您给追上了,真是父神保佑。”
“那布包是什么花色,大概多大。你抵达她家是什么时候,到达驿站又是什么时候。赶路途中那女人做过些什么,和几个人打过招呼,又说了些什么?”莫里斯追问。
劳德赶紧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干净:“那布包是最普通的黄色亚麻布,大概有这么大吧。因为她一直在催,所以我车赶得很快,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她家,去驿站的时间稍微长点,用了十五分钟左右。我没看到她主动和谁说话,也就是进家门的时候遇上过邻居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了个头就进屋了。她做过的事,我之前都交代过,没别的了。”
“就这些?”莫里斯问道。
“就这些了。”车夫劳德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平民,对上莫里斯那质询的目光,双脚一软就跪了下去,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裁决长大人,我真是无辜的啊,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我…我身上还有一个银币八十二的铜币,全给您,全给您。要是不够的话,我家里还有三个银币,一千多个铜币,对了,还有马车,马车也可以给您。求您饶我一命。”
雷哲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插嘴道:“你起来吧,莫里斯大人最是公正,怎么可能收你的钱。只要你真是无辜的,我们自然就会放了你。”
“真…真的?”劳德抖抖索索地看向莫里斯。
莫里斯不耐地摆摆手:“你可以走了,但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找你问话,所以这段时间别乱跑,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谢谢您。”劳德连连道谢,然后打开门,一溜烟地窜了。
系统音适时响起——因劳德充分认可了您拥有仁慈这一人品,宿主雷哲人品加10,目前人品值676,节操743/6760
以后可以考虑和莫里斯搭伙,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试试。雷哲心情颇佳地顺手戳开人品面板,只见面板的评语又有了新变化——“自以为追求有望的单恋男,迟早还是要抛弃忠犬的人渣。”
“你怎么看?”莫里斯一扭头,就发现雷哲表情扭曲,活像是被个彪形大汉抽了一巴掌。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偏又不敢还手,委屈又可怜:“怎么?”
“没事。”雷哲默念着‘去问读者’关上了人品面板。
呵呵,不过是小小的吐槽而已,小爷才不生气呢,反正早就习!惯!了!
“你觉得多丽丝到底干了些什么?”雷哲强行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去驿站的话,应该是寄信吧,但具体情况,还是要找人调查了再说。”莫里斯沉吟道:“但愿现在还来得及把信拦下来。”
“拦得下来?”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期待地瞅着莫里斯。
不太可能。但对着雷哲那双眼,莫里斯只是叹了声:“尽力试试吧。马克几乎把所有信得过的人都带去找药了,埃文斯中了毒,找别的裁决者又有一定风险,我们只有亲自带人去一趟驿站了。”
看着莫里斯要强撑着站起来,雷哲赶紧将人按住:“不用,你好好养伤,我自己去就好。”
“你清楚驿站的运作细节么?你有那个资格命令信差回程么?你知道该如何调查如何下手么?”
莫里斯只几个简单的问句就把雷哲给定在了原地。
雷哲咬着牙,闷闷地垂下头,跟着一瘸一拐的莫里斯,往外走去。终有一日,他会让金为莫里斯今日所受的苦付出代价!
莫里斯点了几个裁决者陪着,去了驿站。
在驿站调查已经不是头一次了,裁决者们轻车熟路地找上各个相关人员询问信息。
结果很快出来了,一个拎着亚麻口袋,穿着碎花长裙,褐发褐眼的漂亮姑娘确实来过驿站,但她买了两版邮票就直接去了邮筒那边,没人注意她到底寄了几封信,寄的什么地址,署的又是什么名字。
更糟糕的是,两个小时前,信件已经分类派发,就算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
“接下来怎么办?”从莫里斯那里知道金的叫嚣后,那所谓的复仇计划就一直沉甸甸地压在雷哲心头,让他不得不提起全副精神来戒备。
“我想……”
莫里斯刚开口,却见一个裁决者匆匆奔了过来。
“什么事?”莫里斯问道。
那裁决者扫了眼站在莫里斯身旁的雷哲,面露为难。
没等莫里斯开口,雷哲就识趣地避开了。反正回头莫里斯会告诉他的,犯不着跟个小裁决者较劲。
果然,回头莫里斯就找上了雷哲,但他的脸色,可算不上好看。
雷哲心中咯噔一下:“出事了?”
“你还记得格纳吗?”莫里斯问。
“谁啊?”雷哲茫然。
莫里斯提醒道:“就是那个让你帮忙传信的死囚。”
“他不是已经被处刑了吗?”雷哲愕然:“这次逃出去的囚犯里不可能有他吧。”
莫里斯:“他是死了,但他弟弟成功地接应了几个越狱的奸细,带着他们逃了。”
“也就是说,那个我帮忙传过口信的人是……”雷哲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我嘞个大擦!”
64、第六十四章
“这火不会烧到我身上吧?”雷哲满脸冤屈:“我又没真把信给他;口信这种东西可不能当证据用;撑死我也就是个资敌而已,还只资了两个银币。”
莫里斯睨他一眼;淡淡道:“放心,这火不回烧到你身上。”
见莫里斯态度笃定;雷哲不免愕然:“为什么?”
莫里斯表情淡漠,抬手轻抚雷哲狗头:“因为裁决长是我。”
简直帅哭!雷哲忍不住捧心感叹:能及时抱上这位的大腿实在是太好了,要不等这档子事发,自己的下场完全可以想象……被莫里斯裁决长当成内奸收拾什么的,不能更虐。
“虽然这件事我可以替你压下;但我怀疑,这是个序幕而已。”莫里斯收回手;看向不知名的远方:“恐怕,金的的计划,已经启动了。”
头顶的温度撤离,雷哲忍不住抖了抖:“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啊,这线也铺得太长了。”
“所以你最好仔细回想一下你到底干过哪些蠢事。”莫里斯郑重警告。
“如果你对蠢事的定义是乐于助人的话,我大概只有躺平待宰了。”雷哲无辜耸肩:“不如我们换个角度来看,如果你是金,你会怎么向我复仇。”
“我的方法未必就是他的方法。”莫里斯皱眉。
雷哲笑笑:“按照抵挡狼牙棒的水准来打造盔甲,就算真正临身的杀招是匕首,那又有什么要紧呢?”
莫里斯勾起唇角:“我是不是该为你对我凶残程度的肯定表示荣幸。”
雷哲立马摆出贵族式假笑,颔首道:“不客气。请务必毫不留情地开始考虑如何弄死我这个问题吧。”
莫里斯沉吟片刻,逐渐带入金的角色开始了陈述:“如果我是他的话……”
几天后,神殿暗室中,四位身份贵重的大人物悄然聚首。
“诸位在这些日子里,都向我打听过某些事,我想,大家手上应该都捏着一封信,是么?”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没错,那信上说,已经把雷哲·费洛雷斯勾结异教徒的证据寄给您了,不知您可有收到?”
“收到了。我特意请诸位过来,也是为了这个。”苍老的声音继续道:“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这是……费洛雷斯以尼德兰情报为筹码,要求异教徒配合他行事的信?”一个奸猾的声音笑道:“这倒是印证了最近的那条流言,费洛雷斯迫不及待要当子爵,于是下手暗害了玛丽。”
苍老的声音询问道:“你们觉得这证据是真是假?”
“这字体看起来确实像是雷哲·费洛雷斯的,印信也像。”一个浑厚的声音说:“但,就我对费洛雷斯的了解,那家伙可没这么大魄力。勾结异教徒就为了早点继承子爵之位?明显弊大于利,就算异教徒帮他堆砌再多的功劳也敌不过事情败露后的风险,自毁天骑士靠山这种事正常人都不会干,除非玛丽已经准备废黜他的继承人身份了……”
“应该不会。”苍老的声音道:“玛丽送费洛雷斯来神殿解毒的时候,表现出态度明显是很溺爱这个儿子。”
“证据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玛丽的毒到底能不能解,如果玛丽能实力完好地苏醒,那么这信上的一切就都是狗屁。”奸猾的声音嘿嘿一笑:“但如果玛丽的毒解不了,那这信上写的就算是狗屁也能置人于死地。”
“这倒是符合你们裁判所一贯的风格。”那人浑厚的嗓音里不无嘲讽,欺软怕硬,哼。
“证据先不谈,这信上还说,他陷害弟弟金·费洛雷斯,利用裁决者的身份为奸细传递消息,收买民心意图不轨,你们怎么看?”苍老的声音询问道。
“雷哲·费洛雷斯一直都很嫉恨金。”浑厚音点点头:“金倒是挺爱护这个哥哥,要说费洛雷斯陷害金,确实有可能。”
“费洛雷斯确实有帮助囚犯,要说传递消息也说得过去。”圆滑嗓道:“至于收买民心,尼德兰谁不知道雷哲·费洛雷斯仁慈的美名呢?”
“玛丽一个月内到底能不能醒?”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插嘴。
“基本不可能。”苍老的嗓音道。
“那就以保护尼德兰子爵的名义将人扣在神殿保护起来,然后开始问罪叛逆雷哲·费洛雷斯。”阴冷的嗓音道。
“那要是玛丽事后醒来……”圆滑嗓建议道:“要不我们干脆……”
“我看到那封信前,雷哲·费洛雷斯就已经将子爵接回去了。”苍老的声音说:“而且最近尼德兰庄园一直在鼓吹玛丽的功绩,对她的保护也非常严密。谁敢去动她,那就是众矢之的。”
“哼,教廷不会是舍不得玛丽这个圣骑士吧?”阴冷嗓道。
“如果玛丽实力还在,我教廷当然会舍不得。”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但现在她中了毒,而且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教廷又有什么理由要放弃尼德兰这块肥肉呢?”
阴冷声音道:“那好,就这么定了,问罪雷哲·费洛雷斯,他把玛丽推得越高,等事爆发他死得就有多惨。等费洛雷斯被定罪,我们再把玛丽接过来保护。尼德兰庄园由我们四方接手,先申明,财富什么的好说,封地必须收归帝国,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顺着分赃这个喜闻乐见的题目,四人的话题迅速转向了战利品的瓜分问题……在这几位的眼中,有如此多的把柄在手,雷哲·费洛雷斯这个倒霉蛋显然——死定了。
那么倒霉蛋雷哲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窗帘紧合的书房内,雷哲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个金发黑眼的男子单膝跪在他脚边,刻意压低的嗓音在房间中响起。
“……大人,虽然我只窥到萨克雷团长那信上的部分内容,但明显是有人捏造罪证要陷您于不义。我一路跟踪,直到萨克雷变装进入神殿,这才立刻赶回庄园向您汇报情况。小的推测,萨克雷可能会与教廷的人联手,还请您尽快做出防范。”
“辛苦你了埃勒。”雷哲看着眼前这个姿态卑微的俊朗青年,实在没想到,当初自己随手丢下的棋子,今日会给自己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果然好人还是有好报的吗,爸比,你儿子我忽然又相信童话了……
埃勒垂首回答道:“为大人效力是在下的荣幸。”
雷哲温和地笑笑:“如今你也是骑士了,用不着这么客气,坐下来说话吧。”
埃勒看起来简直称得上诚惶诚恐了:“不不,小的永远是大人座下的一条狗,就算晋升为天骑士,在伟大的您面前那也不值一提。”
为什么埃勒还这么害怕自己,前身到底给他留下了多重的心理阴影啊!见埃勒坚持要摆出这么副卑躬屈膝的架势,雷哲也不再坚持,直接问道:“对于目前的情况,你有什么建议吗?”
“如果子爵大人能及时苏醒,这一切就都不算问题了。”埃勒小心翼翼地窥着雷哲的表情,唯恐提出这点会触怒雷哲。
“解药目前还没着落,母亲大人到底什么时候能苏醒,我也说不准。”雷哲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息一声。
埃勒瞬间了然,看来要么是雷哲大人给玛丽下的毒是无解的,没办法再将人救醒。要么是雷哲大人勾结异教徒干的那些事,已经在玛丽面前败露了,所以根本不敢让她醒来……
看来玛丽是无论如何都没机会苏醒了,一想到雷哲连亲生母亲都能下此狠手,埃勒对雷哲这个蠢萌不由得更加敬畏:“当然子爵大人即使昏迷不醒,您那强大的实力也足以解决眼前的小问题,只是难免会多耗点钱财。”
“继续说。”一头雾水的雷哲摆出淡定脸鼓励道。
“门罗枢机主教向来贪财,只要喂饱了他,我想他会很乐意站在我们这边的。”埃勒继续道:“只要他代表教廷表了态,帝国那边就不能把您怎么样。”
雷哲依旧不解:“但如果能将我问罪,整个尼德兰的财富都是他的,他又何必为我献上的区区肉皮而放弃眼前的整块肥肉呢?”
埃勒低声解释:“但他并不能保证玛丽夫人永远不会醒来不是吗?”
雷哲心头一紧,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派人来暗杀母亲?”
“不可能。”埃勒摇摇头:“如果他敢暗害子爵这样实力顶尖的圣骑士,教皇不会放过他的。”
雷哲暗暗松了口气,决定回头对玛丽的保护再加三成。
雷哲盘算了会儿,又将话题拐了回去:“就算如此,那钱要从哪里来?庄园的钱,我能动的只有维持庄园运作的那一点,百分之九十的财富,只有母亲允许了才能动用,即使她昏迷了也一样。”
埃勒:“大概只能动用您的私库了,您与费利佩大人合作的那些产业,如果全力抽调的话,应该还是能应付的。”
雷哲干巴巴地提醒道:“费利佩因为强。奸。案,现在正被关在神殿忏罪室忏悔呢……”
埃勒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那可糟糕了,那些产业都是费利佩家族的,若是费利佩大人不在,您恐怕一分钱都抽调不出来。”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金要先诬告达利·费利佩了。雷哲后知后觉地为自己抹了把心酸泪。
“大人,小的愚昧,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您看呢?”埃勒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担心。”雷哲倒是淡定:“目前这种情况啊,我们早就考虑过了。”
我们?埃勒有些诧异。
“听说过一句话吗?”雷哲起身,脸上挂起一抹狡猾的笑容:“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啊?”埃勒茫然。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裁判所一趟。”雷哲吩咐着大步走出了书房,几不可闻的低语消散在风中:“看来之前准备的计划,要提前了啊……”
65、第六十五章
十五分钟后;裁判所……
雷哲毫无形象地瘫在座椅里;脑袋后仰着搁在扶手上,一只手垂在椅外左右晃荡;喘得活像只不小心掉到岸上的胖头鱼。
“没有那个体力就别跑这么急,丢人现眼。”莫里斯鄙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给他倒了杯红茶。
雷哲喉结滚动了一下;喘着粗气道:“哈啊……我们的计划……哈……必须得提前发动了。”
莫里斯眼神一凛;把红茶塞到雷哲手里;转头就走出了房间。
看到莫里斯这反应;雷哲在最初的愕然后很快笑了起来。
居然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去做了吗?莫里斯你还真是……
当雷哲的红茶喝得差不多时,门再度被打开了。莫里斯走到雷哲面前;淡淡表示:“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计划一个小时后发动;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要知道,我们给子爵造的势还没到最高点,提前发动只会增大计划的风险。”
雷哲将红茶一饮而尽,开口道:“萨克雷收到了一封关于我的举报信,信上面的内容应该和你当初假设的那些差不多。而现在,萨克雷悄悄进了神殿。我想他大概是去问玛丽的伤情的,一旦他确信母亲无治,恐怕立刻就会展开对我的诘责。”
“只有神殿和骑士团?”莫里斯扬起半边眉毛。
“我收到情报里的只有这两个。”雷哲抽抽唇角:“金应该不至于像你似的连国王都一起扯进来吧?”
莫里斯勾了勾唇角:“我关心的是,裁判所会不会有人参与进来?”
“如果没有人呢?”雷哲紧紧盯着莫里斯:“如果裁判所没人参与,你会去当那个恶人吗?”
莫里斯果断否决:“当然不会。”
“……”雷哲的小耳朵立刻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
“看我不顺眼的人可是很多的,只要我表现出保你的态度,自然就会有人跳出来攻击你。”莫里斯轻抚蠢胖狗头,眯了眯眼:“恶人这种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临时制造一个就是了。”
小耳朵抖了抖,雷哲扬起头,恹恹告辞:“那么就按计划来吧,我该回去了。”
看起来还是很失落的样子啊。莫里斯快被雷哲的表情给惹笑了:这家伙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难道是觉得唯有牺牲才能证明感情深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逻辑……呵呵。我家属下还真是越来越蠢了呐。
“赶紧回去吧,自己多做点准备。你知道的,我只会在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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