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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个驱魔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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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晏珩睁开眼朝袁梓榆不动声色地暗示了一下方向,对方便微微勾起一侧唇角,将手中的光剑朝穷奇猛然掷去。
穷奇一惊,朝后跃去想要躲开光剑,但在半空光剑就再次分离成点点金芒,不依不饶地朝穷奇聚拢,缠上他两只锋利的前爪,枷锁般强行将它们绑在一起。
看着刚才还凶狠异常,现在却像只大猫般坐在地上不停挥着前爪想要挣开桎梏的穷奇,晏珩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爱。
“老实待一会儿吧你。”袁梓榆说着,突然朝咒术师躲藏的方向掷了张蓝色符箓。
将注意力放在穷奇身上的咒术师没想到袁梓榆会突然攻击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要从藏身处逃开,不过他刚直起身子,就差点被绊一跤。
脚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了。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手指粗的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脚下的是风中冒出,缠绕在他穿着黑色长靴的脚踝上。
咒术师立马抽出别在后腰的匕首,将藤蔓砍断。
只是这么一顿,咒术师已经来不及逃跑了,一道紫色天雷轰然落下,将遮蔽着他的那块混凝土劈成了一堆齑粉,只要雷劈的地方再往后那么五厘米,他肯定就会被卷入其中,饶是这样,来不及躲闪的咒术师也被好几块有着锋利边角的碎石擦着脸颊飞过,将他蒙着脸的黑布划开好几道,露出里面溢出血珠的伤口。
紫色天雷相比之前的银色天雷,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咒术师几乎被天雷闪瞎的双眼再次恢复视力时,他的面前只剩一个焦黑的小坑。
“你是什么人?”
咒术师循声看去,只见那个长着一双狭长凤眼的青年正站在自己不远处冷冷看着自己。
不过还没等他回答,青年又蹙起两条秀气的眉,语气犹疑道:“我好像见过你——你是十六年前被袁家抓住的那个咒术师?”
袁梓榆的话让咒术师如死物般的眼里骤然闪过一抹惊诧的光。
袁家,没错,这个青年一定是袁家人!
如果当初不是袁家家主袁宁生带着人毁了自己即将炼成的尸偶,还把自己关在袁家地牢十余年,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想到这咒术师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十一年前袁家突然出现动荡,他才有机会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逃走,战战兢兢躲在黄泉裂隙附近,忍辱偷生十一年,却也因此在那里发现了穷奇遗落的心脏,这才有机会让他在穷奇心脏上下咒,进而控制他。
这是个机会,老天给他向袁家报复的机会,可现在却又要被一个袁家小辈搅和了?
不过这小子连穷奇这种上古凶兽都治得住,在袁家地位应该不低,如果可以控制住他,再加上穷奇,就不怕踏不平那个可恶的袁家。
施咒需要一些时间,但如果用自己身上的人偶的话……
咒术师藏在黑袍下握着匕首的手心紧了紧,另一只手则朝侧腰的人偶摸去,那里挂着两只人偶,一只是替身人偶,之前在穷奇攻击自己的时候用掉了,另一只是傀儡人偶,只要能沾上对面青年的血,就能暂时控制他。
“你控制穷奇的目的是什么?”袁梓榆顿了顿,似是猜到了:“为了报复袁家?”
虽然咒术师被抓的时候袁梓榆因为年龄太小没有直接参与,但之后他曾听家仆说过这个咒术师为了炼什么“尸偶”、“傀儡”专挑孕妇和不满月的婴儿下手,对于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袁梓榆打心眼里感到无比恶心。
“呵……”咒术师怪笑一声,脚下突然发力朝袁梓榆扑去,同时挥出藏在黑袍下锋利的匕首。
不过手才挥到一半,他整个人就被一股来自身后的大力猛然拖住,狠狠一拽。
“什么?!”咒术师大惊失色,急忙回头望去,只见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好几根手腕粗的藤蔓,现在正缠在他的双手和腰部,阻止了他的偷袭。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是不会那么老实的。”晏珩说着上前一步,从袁梓榆背后单手圈住他的腰,把人用力往后一带紧紧搂进怀里,就像只护食的野兽,怒冲冲地瞪着咒术师。
见偷袭不成,咒术师反手用匕首割断缠着自己另一条胳膊的藤蔓,一把抓住胸前一根细小的骨笛,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骨笛并未发出声音,可还坐在那纠结如何挣脱爪子的穷奇突然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似乎在辨别着什么,接着将视线落在袁梓榆三人的方向,也不管被扣住的前爪,呼扇着残缺的大翅膀,用不太平稳却依旧迅猛的动作朝他们冲去。
脚下的土地在穷奇的步伐下发出震动,袁梓榆与晏珩同时转身朝身后望去,然后袁梓榆就听见晏珩在他耳边用万分无奈的声音说:“那家伙到底给穷奇下了什么药?都那样了还要拼命往这冲。”
袁梓榆也难得的跟了一句:“真希望他能一直像刚才那样老实。”
晏珩松开袁梓榆,顺带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你专心对付穷奇就好,至于后面那个我保证会把他包装好打上蝴蝶结等你回来收拾的。”
一阵痒麻感电流似的从被晏珩亲吻的地方传进心窝,袁梓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随手再次甩出符箓用结界将穷奇困了起来:“他现在的威胁力等于零。”
“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俩感情好了很多嘛。”
熟悉的戏谑声伴随着一声嘶哑的闷哼从身后传来,袁梓榆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那是属于谁的。
胡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和即使砍断也会像蛇一样立马再次缠上来的藤蔓斗争的咒术师身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指甲顿时暴长,小刀似的立马在咒术师脖子上戳出五个小血窟窿,只要胡竺的手心再收紧一些,就能把他不算粗的脖子立马扎个通透。
湿热的血液从伤口流下,咒术师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胡竺像是十分满意被自己恐吓到了的咒术师的反应,又把视线投向狼狈不堪的穷奇,继续问:“那家伙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被你手里捏着的那个咒术师控制住了。”袁梓榆说。
胡竺用疑惑的声调嗯了一声,然后终于低头将手里像提溜小鸡一样捏着的咒术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家伙除了身上煞气有些重以外好像也没什么能耐啊。”
说着胡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问一动不动的咒术师:“喂,你是怎么控制住穷奇的?”
“放,放开我!”咒术师的声音难听得就像车轮下碾过的粗砂:“如果我死了他就永远不会恢复了!”
“你在威胁我?”胡竺平静的声音下杀气暗涌,掐着咒术师脖颈的手突然用力,尖锐的指甲瞬间就抓断了咒术师的喉管,鲜血从他破损的大动脉里喷涌而出,胡竺则迅速向后越开,除了手指以外的地方竟连一滴血都没溅到。
袁梓榆和晏珩却没想到胡竺会突然对咒术师下杀手,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就这样把他杀了?!”晏珩忍不住大声道:“你就不怕他死了对穷奇有什么影响吗?”
胡竺嫌恶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能有什么影响,他不是说了吗,顶多就是不会恢复了,反正控制他的人都没了,恢不恢复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就这样把他带回妖界,以后人间少了个凶兽,不是好事吗?”
晏珩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还想要因为商子受的事报复穷奇吧?”
“怎么可能。”听见商子受名字的瞬间胡竺的目光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我只是知道对穷奇来说,宁愿死都不会想被什么人控制吧。”
晏珩想了想,虽然他和穷奇也就见过那么一两次,但的确可以看出来他十分高傲,再说受制于人这种事,别说穷奇了,落在大多数人身上都会觉得受不了吧。
“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袁梓榆打断两人的话,指了指结界的方向:“他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末太忙了,几乎没时间码字,我会尽量抽时间码的,抱歉了大家ORZ
第41章 香槟玫瑰
两人闻言立马一同朝穷奇的方向望去,袁梓榆已经收了结界,而穷奇也已恢复人形,浑身赤|裸地躺在原本铺满地砖,现在却早已被炸得一片焦黑的土地上。
穷奇背对他们缩成一团,小麦色的皮肤上横竖布满了各种焦黑的结痂,尾椎的位置还耷拉着一条暗红色好似老虎的尾巴。
胡竺一脸黑线:“你从哪个地方看出来他恢复了?”
“妖气弱了很多。”袁梓榆说。
任谁被重伤到不省人事都强不起来吧!而且妖气弱和他有没有恢复有什么关系吗?
胡竺在心里吐槽着,忍不住翻了白眼。
袁梓榆就当没看见,又指了指穷奇:“你难道想让他一直那样裸着被围观吗?”
“哇!要真那样的话等他醒来后估计会把我们全部灭口吧!”胡竺虽然这样说着,但脸上分明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难得看见穷奇吃瘪,这一定是他万年以来,没准包括万年以后最大的黑历史,想着以后没事就能拿出来调侃他一下,让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露出从未见过的羞愤表情,胡竺就觉得爽得不得了。
于是袁梓榆和晏珩就看着笑得一脸猥琐的胡竺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穷奇,把他抱起来朝他们道别:“我先带他回妖界了。”
“趁还没有太多人围过来,我们也回去吧。”目送胡竺离开,袁梓榆扭头对晏珩说。
不过他一回头就看见晏珩正仰头望着楼上那个巨大的豁口。
那是晏忱的办公室。
“要去看看吗?”袁梓榆问。
晏珩收回目光,表情僵硬地开口:“算……”
“还是去看看吧。”袁梓榆没等他说完,就拉着他朝楼里走去。
偌大的办公楼里因为刚才的骚乱已经没人了,走进电梯,按下楼层,一路上晏珩都很安静得任由他牵着走,随着电梯的升高,袁梓榆却明显能感觉到晏珩和自己交握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晏忱的办公室很高,因为整面墙都被破坏了,从破口涌进的风已经把桌上那些文件吹得满地都是,而晏忱本人正趴在地板上,脖子软软地扭向进门的方向。
看见他的一瞬间,晏珩整个人就像脱力了一般,握着袁梓榆的手也垂了下去。
袁梓榆走过去,探了探晏忱的脉搏,遗憾地摇摇头:“他死了。”
晏珩没说话,只是盯着晏忱的尸体,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
晏忱的表情很痛苦,嘴角还带着血迹,其实不用袁梓榆说,看见他的第一眼晏珩就知道他已经没救了。
好一会儿,晏珩才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我……报警吧。”
由于这里之前的骚动,没过几分钟警察就来了,晏忱的尸体被救护车带走,袁梓榆和晏珩一起去了警局接受询问。
不能说出穷奇和咒术师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袁梓榆和晏珩只能省略掉这部分,只是说因为路过看见大楼崩塌,担心出了什么事才去查看,结果就看见了晏忱的尸体。
那栋楼本来就是晏家的产业,晏珩作为晏家人,电梯里的监控录像也证明两人没说谎,做完笔录后两人被允许离开,在走出警局的时候,他们遇到了晏珩的父母和大哥。
那个在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褪去了精明商人的外壳,只是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老头。
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不再,他满面悲痛,连挺拔的脊背都变得微微佝偻起来。
擦身而过的瞬间,晏珩顿了顿,想要说点什么,可晏胜就像没看见他一样直接走了过去,晏珩只好失落地垂下头。
左婵婵停下来摸了摸儿子的脸,也是一脸哀伤:“你爸爸他只是太难过了。”
“嗯。”晏珩点点头。
“唉……”左婵婵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袁梓榆:“你们要好好的。”
晏倾拍了拍晏珩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跟在父母身后离开了。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晏珩今天格外安静,直到睡觉的时候,他才伸手从背后搂住袁梓榆,额头抵在他后颈上,撒娇般蹭了蹭。
袁梓榆在他放在自己腰部的手上拍了拍:“怎么?睡不着吗?”
“嗯。”晏珩点头,温热的呼吸顺着领子钻进袁梓榆睡衣里,痒痒的。
“你怀疑晏忱是穷奇杀的吗?”袁梓榆问。
晏珩没回答。
袁梓榆说:“穷奇曾经跟我说过,有个人用自己灵魂向他献祭,想要你死。”
晏珩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
袁梓榆继续说:“虽然晏忱向穷奇献祭了,但穷奇至今为止并没有达成约定杀了你,所以我认为他不会主动出手杀了晏忱,不过这件事我会帮你向他问清楚的。”
“谢谢你,梓榆。”晏珩说着,搂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声音低得仿若自语:“我觉得很奇怪,晏忱那么恨我,甚至想要我死,还连累了你,明明他死了我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尸体的那瞬间,我的胸口却还是像堵了块什么东西,憋得难受。”
“毕竟你们是家人。”袁梓榆说:“你们曾经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何况我们现在都平安无事,他却已经过世了。”
血缘之间的羁绊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设身处地得想想,即使是让自己失望透顶,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的袁家,如果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做不到狠下心来不闻不问吧。
“嗯。”晏珩轻轻点了点头,就保持着抱着袁梓榆的姿势不再言语。
就在袁梓榆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晏珩突然又往上窜了窜,微微支起身,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蹭着他侧脸说:“你好香。”
袁梓榆抬起手腕闻了闻:“大概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吧。”
“不是的。”晏珩继续蹭他:“以前就觉得你好香,是一种我没法形容却很喜欢的味道,闻着就会让人感到舒服,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你,触碰你,但今天闻起来香味好像更浓了。”
“好吧。”反正自己闻不到,随他怎么说。
“送你个礼物。”说着晏珩抬起手,在袁梓榆面前打了个响指,一朵盛开的香槟玫瑰变魔术般随着“啪”地一声脆响出现在晏珩指尖,散发着馥郁的芳香。
“你可以自由地使用那些力量了?”袁梓榆接过玫瑰,笑了笑,他的封印在到警局后不久又再次浮现在手腕上,没想到晏珩却把青龙之力保留下来了。
奶油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娇嫩又可爱。
“嗯。”晏珩说:“第一次送你玫瑰那天,其实我先买了99朵,但是在巷子里揍商子受的时候打坏了,我之后还在想哪天要把事务所楼上楼下都铺满补你才行。”
“那样的话恐怕就是灾难了,我可不会觉得高兴。”袁梓榆虽然这样说,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更大了些。
“不过我现在随时都可以送你了。”晏珩也跟着笑:“我都没问过你到底喜不喜欢这个玫瑰,不过我看见它的时候,就觉得你就和这个玫瑰一样,虽然满是尖刺,看上去很难接近,但只要鼓起勇气靠近,就可以触摸到被刺包裹着的,温柔甜蜜的花瓣。”
袁梓榆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这话说得好肉麻啊。”
“有吗?”晏珩就着这个姿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又说:“好像真的蛮肉麻的。不过,你喜欢么?香槟玫瑰。”
“喜欢。”袁梓榆翻身面朝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个一直赖在自己身边,总是对自己露出微笑的青年也许并不强大,可他却意外地让自己感到可靠,就像照进自己灵魂中的光,折射出斑斓色彩,让他早已腐朽的生命重现生机。
可这道光,也有被阴霾笼罩的一天,格外让人心疼,于是袁梓榆主动回抱住他:“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晏珩俯身,再次吻上那双看起来比玫瑰花瓣还要柔嫩甜蜜的唇。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袁梓榆心想着,主动张开嘴,让对方轻轻舔舐着自己唇瓣的舌尖探入口腔。
舌尖追逐勾缠发出的细碎水声在静寂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就像柔软的小勾子撩拨着相拥的两人的欲|望,舒服的触感让袁梓榆有些微醺,瓷白的脸颊逐渐浮出淡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以至于晏珩突然离开他的时候,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将对方的脖颈勾得更紧了些。
原本觉得再吻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的晏珩,在看见对方陷入朦胧夜色中泛红的眼角,带着雾气般迷蒙的眼神,还有被吻得泛红微肿的双唇微微张开,急促喘息的样子时,整个身体就像被点了把火似的,轰地一下从头燃到脚,连心脏都像被塞进了一把弹球,砰砰砰砰地几乎要把胸口跳炸了。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捧住对方的侧脸,拇指扫过对方纤长的睫毛,带来又痒又麻的触感,顺着睫毛,扫到眼尾,又抚过唇角,白嫩的脖颈,形状好看的锁骨,一路向下,触及到的温暖顺滑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绸缎,让晏珩越发爱不释手。
一丝呻|吟从袁梓榆嘴里溢出,他的身体战栗着,狭长的凤眼半阖,湿漉漉的目光落在晏珩身上,眉头微蹙,似是十分难耐,却更加诱人。
就在晏珩忍不住想要再次亲吻他的时候,两行鼻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从他鼻腔里涌出,滴在袁梓榆灰色的睡衣上,流了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快乐鸭小可爱们!
在这里让鱼鱼替大家对少女珩说一句:呸!真没出息!
第42章 妹妹
突然流鼻血的晏珩把袁梓榆吓了一跳,忙打开床头灯,手忙脚乱地扯过纸巾一股脑地堵在他鼻子下。
“没事没事。”晏珩接过纸巾,仰起头翻身下床:“我去洗洗,你也把身上的睡衣换了吧。”
鼻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晏珩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流逐渐平息了体内的燥热,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袁梓榆在床上诱人的样子再次浮现在晏珩脑中,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血腥味在鼻腔里复苏,晏珩忙睁开眼,用沾着凉水的手心在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今天明明是拿下男神的好机会,结果自己却再次被刺激到流鼻血,真是太丢人了!
等晏珩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袁梓榆已经猫儿似的蜷在床上睡着了。
晏珩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搂住他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被打扰了的袁梓榆嘴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满的嘟哝,脑袋却往晏珩怀里蹭了蹭,接着呼吸又平稳了下来。
好可爱呀。
晏珩忍不住又在他发顶亲了亲,才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一大早晏珩就被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袁梓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晏珩翻身下床,拿着手机去阳台接电话。
阳台边紧拉的窗帘现在分开了一条缝,浅金色的阳光从那条缝隙中溜进来,被晏珩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在床上留下一道明晃晃的光条。
袁梓榆盯着那道光条眨了眨眼,感觉睡到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又将视线落在从窗帘缝隙露出的晏珩身上。
应该是怕吵着袁梓榆,晏珩刻意将声音压的很低,赤|裸的背部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蜜色的肌肤在晨光中闪耀着健康的光泽。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晏珩结束通话,从阳台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袁梓榆懒懒地撑着脑袋,在看着他微笑。
此情此景,只需要一眼就让晏珩的心软成了一颗融化的太妃糖。
他走过去,俯下|身在对方眼帘上亲了亲,软着声音问:“我吵醒你了吗?”
袁梓榆摇摇头,问:“谁的电话?”
“我妈。”晏珩在床边坐下,一脸无奈:“因为昨天的事让公司里乱成了一团,我爸和大哥为这些事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我今天要陪我妈去处理一些晏忱的后事。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好像今天没接到委托。”袁梓榆说:“我在家等你好了。”
“嗯。”晏珩又俯身亲了亲他:“我去收拾收拾出门,你再睡会儿吧。”
袁梓榆应了一声,重新缩回被子里,探手摸了摸身边晏珩躺过的位置,还带着余温,于是翻个身,趴在那块暖呼呼的地方,顺便把脑袋埋进软绵绵的枕头里。
——这一块儿还带着晏珩干净的气息。
晏珩走了,袁梓榆在床上打了个滚,觉得自己好像也睡不着了,干脆爬起来吃早饭。
将果酱抹在烤的焦黄的吐司上,袁梓榆正要下口,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把面包放在餐盘里,袁梓榆打开门,看见来人的瞬间愣了一下:“是你。”
……
左婵婵女士虽然说是要自己去帮忙,可晏珩到了之后发现一切都被专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压根不用自己动手,无所事事地待了几个小时后回到家,连午饭的时间都不到。
袁梓榆和平常一样,窝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听见开门声就抬头望向晏珩:“你回来了。”
秋日的阳光十分温和,洒在袁梓榆身上,就像给他裹了一层柔光,暖融融的。
“嗯。”晏珩的心也跟着变得暖融融的,他走到他身边,就着对方蜷着的样子将人囫囵搂进怀里。
袁梓榆合上书,放在一边,说:“今天早上你走后不久,你父亲就来了。”
晏珩圈着对方的手臂立马紧绷起来:“他来干什么?”
袁梓榆说:“来坐坐,问了我一些问题。”
晏珩一怔:“他没有为难你吧?”
袁梓榆摇头,突然笑了:“我以为你会问他问了我什么。”
“……”顺着他的话,晏珩问:“那他问了你什么?”
“当然是问我晏忱的死因。”
“你怎么回答的?”
“实话实说。”
“包括晏忱毁了我的护身符,又向穷奇献祭的事吗?”
袁梓榆摇头:“我想这些事就算要说,也该由你亲自跟你父亲说。”
沉默了片刻,晏珩才点点头:“我会找个机会和他谈谈的。那之后呢?”
袁梓榆说:“之后他就走了。”
看着晏珩有些不置信的表情,袁梓榆又笑了笑:“你是不是对你父亲有什么误解?”
晏珩虎着脸说:“之前他就让我哥和我妈两个人绊住我,去事务所欺负你,今天又让我妈故意支开我来家里找你,我怎么可能放心。”
袁梓榆侧过身看着晏珩:“去事务所那天,他是一个担心孩子的父亲,今天来找我,他也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他其实很爱你们。”
“我知道。”晏珩说着把头靠在他肩上:“我只是不喜欢他总是刻意支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一起问呢?”
“大概是不想看见你偏袒我吧。”袁梓榆眨眨眼,难得地露出一种孩子气:“来自父亲的嫉妒。”
……
第二天,晏忱的死就以自然灾害导致结案了,毕竟经过调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嫌疑人,而且那天很多人都看见墙体突然崩塌,无数闪电数次降临,将楼前的广场化为焦土。
当然这种说法基本就是晏胜的意思。
虽然一些媒体和网友认为这个结论十分敷衍,一时间各种神秘说,甚至外星人都冒出来了,在网上讨论的火热。
不过官方的说法连晏家都已经接受了,网上再怎么讨论也只是凑热闹,没多久就平息下来了。
晏忱葬礼这天,袁梓榆拒绝了和晏珩一起去的请求,想着穷奇的伤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去问问穷奇晏忱真正的死因。
穷奇被咒术师下的咒在他醒后就轻易破解了,说到底对方只是个小角色,能得手也是因为拿着他的心脏偷袭。
到达和胡竺他们约好的咖啡店时,胡竺和穷奇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等他了。
穷奇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还有好些没消下去的焦痕,一见袁梓榆就把脸拉得老长,显然还在为他之前手下不留情而感到耿耿于怀。
胡竺看见袁梓榆倒是挺高兴,老远就在朝他招手。
原本穷奇和胡竺就已经够扎眼了,再加上袁梓榆,三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帅哥坐在一起,就算是在咖啡店的角落,也不禁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连偶尔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来透过窗户多看两眼。
穿着深咖色工作服的小姑娘满脸通红地过来点单,袁梓榆要了杯柠檬水。
把菜单还给服务员的时候,袁梓榆余光看见胡竺竖起的衣领下隐约露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痕,随口问道:“你脖子受伤了?”
“嗯?”胡竺愣了一下,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自然地拉了拉领子,干笑着迅速否认:“没有!”
说完还瞪了穷奇一眼。
穷奇立马咳了一声,转移了袁梓榆的注意力,然后说:“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没和你喝下午茶的闲工夫。”
虽然胡竺的样子很可疑,不过袁梓榆觉得那点儿小伤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于是也不纠结,开口道:“我只是想问晏忱的事。”
穷奇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往后一靠:“你想问他是不是我杀的?”
袁梓榆点头。
穷奇露出一个暧昧的笑,两条长腿交叠翘着,饶有兴致地问:“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样?”
袁梓榆眉头微敛,明明上次被天雷劈的疤痕还没消,怎么这么不记打?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之前和我说用灵魂向你献祭的人就是晏忱,但你还没达成契约,所以我觉得你不会主动对晏忱出手。”
“哼……”穷奇把两条交叠的长腿换了个位置:“人的确是我杀的,不过我原本想杀的是那个咒术师,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自己和那个姓晏的倒霉家伙交换了位置。”
说到那个阴了自己一刀的咒术师,穷奇就恨得牙痒,脸色也明显变得愠怒起来。胡竺一爪子结束了他的性命真是便宜他了,要是落在自己手上,一定要叫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袁梓榆点点头:“我会把你的话告诉晏珩的。”
“呵,怎么,难道你的小情人还想找我替他哥报仇不成?”穷奇嗤笑道:“对方可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我想他只是想知道实情罢了。”袁梓榆说。
“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把心脏随便乱扔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胡竺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挖苦到:“如果你真想抛弃所有感情的话,下次记得扔脑子,扔别的器官根本没什么卵用。”
穷奇:“……”无法反驳,扎心!
看见穷奇不爽就觉得自己爽翻了的胡竺得意地一勾嘴角,接着将话头转到袁梓榆身上:“你想问的问完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青龙,你打算怎么办?”
袁梓榆撩起眼皮:“你都知道了?”
“嗯,穷奇告诉我的。”胡竺说着又委屈道:“好歹你也算半个我看着长大的,这么重要的事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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