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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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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
“罂罂!”魏临风欣喜若狂,激动得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他额头一下。苗罂反应不过来,任由他得逞了,才伸手推开。
“快说出去的方法!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15
魏临风好脾气地笑笑,拉着他的手带他走进了他们日常居住的洞穴里。
“喏,就是这个。”魏临风指着苗罂睡觉的那张石床:“我之前给你做石床的时候发现了这块石板,上面有字……”
接着魏临风运功一用力,就把石床翻了个面,底下那面果然有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图。
苗罂哑然,他没想到出去的办法竟然就藏在他睡觉的石床之下,他睡了半个月却毫无察觉。而这么重要的事情,魏临风居然不告诉他!
苗罂瞪了他一眼,魏临风装作不知地笑笑。苗罂也顾不上说别的,还是直接阅读了起石板上的文字和图案。结果,却越看脸越红……
万万想不到,那石板上刻的竟然是一部双修功法,还配了不堪入目的双修图案。等等,这跟出去的办法有什么关系?
魏临风这才开口道:“外面那水潭深处有一个空室,里面记载了那功法的下半部,还说明了双修时将体液注入圆盘中的凹槽处出口就会被开启。我之前捕鱼时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这秘境的水潭下面竟然还藏着一个密室,难怪他们在上面一直找不到出口。
“竟有如此……如此、不要脸的方法!”苗罂的脸也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他想起了他们那天遇到的那个神秘的面具人……难怪觉得他身姿妖娆,说不定那妖人也是练过这双修功法的,故意以此来刁难他们。
“难得没有别的方法了?”苗罂不死心地问。
“我都一一试过了,应该只有水潭下才是真正的出口,石室里面绝水却也绝氧,我一人闭气下去很快就无气而继,无法用蛮力打开石门。但是这部双修功法却记载了一种,只有两人口舌相接就可以长时间闭气以体外换气的方法。恐怕是需要我们两个人同时下去才能打开。”魏临风也无奈道。
“怪不得你说要我嫁给你……”苗罂恍然大悟,魏临风是以女子失节来看待这件事情的。
“罂罂,别担心。倘若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我希望能照顾你一辈子。”魏临风如是说。
苗罂哭笑不得,却又别无他法,想出去就要做那劳什子双修,不做的话,困在这里一辈子又和嫁给魏临风有什么区别?
“别废话,先来搞懂这个闭气法吧。”苗罂摒除杂念,认认真真地学习那石板之上的功法。他尽量把这当成普通的武功秘籍来看,倒也真的能看下去。
魏临风并不急着一同学习,也许是他早就熟记在心,他倒是先出去打猎弄好晚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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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两人如常的吃完晚饭后,苗罂提出要先自己一个人去水潭里洗澡。
魏临风一个人在石洞里忐忑不安地等待,他害怕苗罂临时反悔,但又暗暗地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心中满满的焦虑和兴奋交杂在一切,这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不亚于他之前中毒时的感受。
不知等待了多久。苗罂穿着一袭白衣款款走来,月光在他身后映照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微微湿润的头发黏在脸颊边,就有了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魅惑感。魏临风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不由自主地随着苗罂的脚步咚咚直跳,步步逼近,就好似一张无形的网要把他笼罩住,炙热得无法呼吸。
“在哪儿?”苗罂清冷的声音把魏临风唤回元神。
“啊?”
“我说,在哪儿开始练?”苗罂一张冷脸不耐烦地说。
魏临风手足无措地指着他事先铺好的地上的暖床,刻有功法的石板已经被翻过来立在一旁。
苗罂左右看了看,也没嫌弃此时简陋的地方,他一下坐在床上十分干脆的作势就要脱去衣服。
“不不不!罂罂,等一下!”魏临风着急地伸手拉着苗罂的衣衫。
“……”苗罂斜眼看他,似乎在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罂罂……这个、你先闭上眼。”魏临风红着脸说。
“……”苗罂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耳边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地就有个体温靠近,魏临风温柔地抱住了他,再轻轻地把他放倒在床上。
无声无息地抱了一会儿,就在苗罂快要忍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魏临风一边摩挲着他的湿发,一边吻着他。
他的嘴唇先是细细密密地磨着他的,再用舌头慢慢但坚决地伸入他的口中缠绵。魏临风的吻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看似温柔缱绻,但内含着一种炙热坚定的执著。苗罂抵抗不过他的攻势,很快就软倒在他怀中。
“注意调息!”魏临风提醒他一句,苗罂才想起来他这时候该运功了。
魏临风把舌头顶在他的上颚处,苗罂也把舌头抵在对方的下颚处,两人口齿相连,紧密不分,丹田发力。不一会儿,就有一道气流从魏临风舌尖冲入苗罂的天池穴,按照功法再引真气由玄鹰穴,下降丹田。不多时便有甘露从二人口中而生,气息从两人的体内经脉形成一个大周天的循环。苗罂似乎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除了两人相接的唇舌,他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存在,他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胎儿里。
在魏临风的提醒下,他才记起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猛的一睁眼,魏临风英俊的眉眼就近在眼前。而且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魏临风把衣服裹在他们的周围,紧密地怀抱着他,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冷。
两人依然唇齿相依,按照功法上的提示,一旦开始运功,两人的相交之处就绝不可断,否则前功尽弃。魏临风与他都无法开口说话,但以眼神示意竟也可以沟通,就像此刻,魏临风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伸手抱紧我,我们一起去水潭里。’也不知道是醉心蛊的额外作用,还是他们意外的契合,默契绝佳。
16
苗罂伸手钩住魏临风的脖子,再把修长洁白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魏临风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拿起剑,提气就很轻松自如地把苗罂带起身来。无意间,苗罂看到他身下晃动的巨刃,那个异于常人的尺寸待会真的要进入自己吗,苗罂咂舌。虽然两人都光着身子,但没有感觉到半点寒冷,此处又无他人,就仿佛如无人之境一般自然。
魏临风站在水潭边,抬眼示意,苗罂微微一点头。两人就跳入了水中。刚下水时苗罂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是在水中。两人的气息依然通过相接之处循环,即使在水中也并未觉得寒冷,相反有一种如置温泉的温暖通畅感。魏临风如鱼得水,身上带着苗罂也依然身姿灵活地下潜到十米深处,在水潭的正中央,有一块突出的圆形石板。
苗罂抬眼一看,这石板莫名眼熟,一想不正是他们进入谷底洞穴前的那一块石板么,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魏临风用剑撬动石板,不一会儿,石板震动起来,这竟是一个机关,打开后把两人顺着漩涡吸入了其中。两人跌落在石洞中,头上的石板立即关闭了,随着两人涌进来的水不一会儿竟然消失得不知去向。
魏临风甩开了火折子起身,苗罂打量着这里,这里空间不大,比他们上面的石洞还要小一点,但十分精致有序,像一间小的练功室。他们现在跌落的位置是一个凹下去的玉石平台,往上走几个台阶有一个假山作屏风之用。绕过假山进入石室,里面四面墙都摆放着各种珍奇玩意儿,还有几本绝版古籍,但并不是武功心法,似是练功室主人的闲暇读物。石室中间有一个很夺目的白玉台,一方左右大小,玉石上刻有很精致的玉雕花纹,仍然是熟悉的图案,白玉台中央还有个空心的眼儿心,大约一个夜明珠的大小。
魏临风稳稳地把苗罂放在白玉台之上,苗罂伸手一摸更是惊讶,这底下的白玉台竟是价值连城的暖玉!有谁会拥有这么大一块珍稀的白暖玉啊,这石室的主人肯定不简单。苗罂躺在温暖的白玉石上,仍在胡思乱想,魏临风却示意他抬眼往上看。
苗罂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这石室的顶部更是别有玄机,这天花板上也雕刻着图案,不过不是一般的花纹,而是……春宫图。具体点说,是那套功法的下半部,但全是不堪入目的交媾图。苗罂看了两眼又发现,这雕刻的阴文凹槽里竟然还填有某种不知名的发光染料,在黑暗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那羞耻的部位也分毫毕现。苗罂红了红脸别过眼去,他现在才开始紧张起来。
魏临风覆在他身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似乎在笑着说:‘看之前你那么淡定,怎的,现在知道紧张了?’
苗罂有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他含在嘴里的魏临风的舌头。这一咬就像点了一把火,魏临风回以激烈的舌吻。双手不断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像蛇类交媾一样热烈纠缠。
魏临风带着练剑练出来茧子的手捏了捏苗罂的左胸的红珠子,接着就用拇指在他珠子外上方一寸用力地按下去,整只手包裹住左胸揉捏起来。苗罂心里明白这是按压天池穴,这是在练功,但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竟是觉得十分舒服。揉弄了一会儿,魏临风又如法炮制右胸,再依次链接膻中穴,气冲任脉。魏临风手大,掌心温热,苗罂被揉弄得太过舒服,竟不知不觉地下体微抬,穴中湿润了起来。
魏临风之前表现得像个万年处男,此时却手法老道,专挑苗罂的敏感处下手,或轻或重,随着体内的气息流转,两人都快活不已。
魏临风见时机差不多,便移动双手,从苗罂优美的腰线蜿蜒而下,顺着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直顶会阴穴。苗罂只觉得一股气从会阴直冲体内,敏感处的感觉突然放大,那种像被电击一样的快感,强烈而无法抑制,竟然直接让苗罂出了初精。苗罂从相连的唇齿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嗯~~~~”
这声音像把钩子一样,也把魏临风撩拨得难以自制,连气息都岔了几分,他连忙收回心神,继续运功。苗罂经过销魂的片刻,倒也回想起正事,他赶紧按照头顶上的图案所示,提肛运气,将气延督脉过三关,再上达头顶,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与舌尖。至此,第一层功法总算练成。
两人都觉得有源源不绝的气息从丹田处发出,流入两人体内循环,像是怀抱着两个小火炉,两人都不禁微微出汗。魏临风按耐不住吞了吞口水,用带茧子的拇指往下揉了揉苗罂的穴口,那穴口像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微微发红,不住地随着一呼一吸张口颤动,还有晶莹剔透的体液缓缓流出。
魏临风轻笑了一下,用沾了些体液的拇指伸到苗罂面前,用食指黏了黏分开,藕断丝连。苗罂羞红了脸,闭眼不愿去看。
魏临风放胆地用两根手指插入穴中,温柔地为他扩张。苗罂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白玉似的身子却是露怯般颤抖不已,小穴反而热情地缠绕着手指,淫荡得不像话。
又揉弄了一会儿,魏临风把苗罂的双腿打开,露出羞耻的部位,穴口已经通红,张着小嘴仿佛饿了的样子。魏临风挺直腰身,不再犹豫地把他异于常人的大肉茎直插入苗罂的小穴内。一如他这个人一样,表象温柔,内里却坚定,硬邦邦的肉刃强硬地破开渠道,虽然未见血,苗罂还是感到了疼痛,像是一把利剑直插入他的身体里。
“呜~呜……”苗罂忍不住地痛吟出声。
魏临风见状停下动作,用唇舌温柔地舔舐安慰着他,双手也在敏感的部分揉弄着,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苗罂的身子慢慢地又柔软下来,魏临风见机行事,不再犹豫地直插到底,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激烈的交合让苗罂一下子无法适应,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白皙的身体,就像一条柔媚的蛇妖一样。魏临风越肏越得趣,苗罂的身体也许天生适合风月,不多时就已经分泌出大量粘稠湿滑的汁液来,顺着穴口滴落至玉床上。穴肉紧紧纠缠住巨刃,不怕死地蠕动吮吸,换来更激烈的碰撞。石室内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之声,竟然还形成了回响,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17
魏临风尽兴之余,倒也没忘记练功,他开始把气下移,从巨刃通过两人的交合部位把气息引入苗罂的体内,循环一个大周天。此时,第二层功法也已完成,两人可以分开唇舌了,只要上下有一处相连,这气息就不会断。
苗罂张嘴放开魏临风的唇舌之后,先是大吸一口气,正准备要开口把魏临风骂个狗血淋头。结果下一秒魏临风就把他翻了个身,巨刃一下子顶在了肉穴内一个凸起的敏感处,那快感直冲脑门,苗罂脱口而出的只剩缠绵的呻吟之声。
“哦!嗯~~~呃……”
“魏、魏临风……你……嗯!”
“不、不要那里……啊!”
可怜,苗罂至始至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魏临风一边激烈地抽插,一边轻笑着揉弄苗罂的秀发,苗罂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此时凌乱的贴在脸侧,颇有一种醉人的风情。
不知过去了多久,苗罂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麻木,但快感还是源源不绝,此时魏临风正居高临下地用巨刃肏他,红艳艳的小穴含着布满青筋的肉棒,穴口和巨刃上都沾着粘连着从他体内带出来的汁液,早已流淌得身子底下都是湿哒哒的,此情此景十分香艳淫靡。苗罂看着也忍不住动情了起来,魏临风又再一次顶在了他体内的要害之处,苗罂呜咽一声,小苗罂又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他之前一直都是童子之身,首次破身就这么激烈,体内的精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高潮之时,苗罂全身止不住的颤动扭动,一层一层的潮红从胸口晕开,美艳得不可方物。魏临风看着这美景,也忍不住地从顶端释放了出来。一股热流激射入苗罂的穴内深处,苗罂的身子又不自主地抖了抖。
魏临风并没有退出来,他就着姿势,搂抱住苗罂,温柔缠绵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眼睑:
“我爱你。”
苗罂闭着眼睛,耳边听到魏临风低沉沙哑的声音深情地说。他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也许是醉心蛊太厉害,也许是这一夜太迷幻,他明知道这是幻境,也忍不住沉迷于其中。他的心竟也忍不住地跟随着魏临风的话语跳动了起来。
苗罂回过头来吻住他,魏临风欣喜若狂,紧抱住苗罂激烈地回吻。不一会儿,苗罂就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变大了起来,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战挞伐。
苗罂坐在魏临风身上,主动地抬起小蛮腰坐落身子,肉穴与肉刃短兵相接,激烈厮杀,汁液四溅,肉刃势如破竹,肉穴也不甘示弱紧箍着它,一时两人不分上下,突然肉刃找到了突破口,直指要害。肉穴败下阵来,门户大开。苗罂一下子坐落到底,肉刃竟像是顶进了他肚子这般深,苗罂受不了地呻吟一声,身子像水一样软倒在魏临风怀里。
魏临风见势,抱起苗罂双脚如婴儿把尿般立起,坦露出相交的部位,在他身后大力挞伐,苗罂吟哦之声不绝于耳。魏临风又伸手将他颠簸在空中的小肉芽裹住揉捏,使得苗罂快感连连,禁受不住。
“小苗苗,快长大!”
“闭嘴!不行!……啊~~我受不了,要出、要出来了!”
只见苗罂伸直了优美如白天鹅的脖子,后穴紧缩,全身过电般颤抖,不一会儿,身前的小苗苗就射出了一道有点稀淡的精液,一瞬过后,竟是冲体而出莹白的尿液!
“啊~~啊~~啊!!!”
苗罂竟然激情忘我地射尿了,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玉石床上,顺着雕刻的沟纹,汇入中心的穴眼。在苗罂射尿的同时,柔媚的内壁猛的一阵吸允裹紧魏临风的龟头,魏临风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也再一次在他体内喷射出了精华。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那一刻就像是进入了大圆满的境界,飘飘欲仙,如飞升上云端。
过后,苗罂反应过来,羞耻得全身通红,原本雪白的身子像是染了桃花一样好看。魏临风怜爱地对他又亲又抱,没多久又起了欲望,继续纠缠相交。
等到两人彻底尽兴,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苗罂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体内充满着两人练功带来的真气。魏临风也终于把他的孽根从苗罂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之前被射得满肚子的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那乳白色液体随着暂时无法闭合上的红肿穴口滴落到玉石床上,汇合之前散落的体液沿着雕刻的纹路流入玉石中心的穴眼,竟有些要溢满而出之像。
突然“咔嚓”一声暗响,整个石室都震动起来,苗罂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布满整个天顶的交欢之像,那抵死缠绵的人看着看着竟成了魏临风和他自己……
=========
再次醒来,苗罂已经衣服完好安稳地卧在魏临风怀里了。他猛地起身打量周围,这里是一间客栈的室内,看来他们已经从那处秘境中脱身而出了。
身后的魏临风却再次把他抱回了怀里,轻声温柔地问:“先别起身,你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苗罂这才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肚子有点空荡荡的。他忍不住问:“这、我们……这是过了多久了?”
“我的小祖宗,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
同时,苗罂的肚子应声“咕噜”了起来,魏临风轻笑起来,苗罂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
“我已经准备好了些吃食,我给你拿过来。”说着,魏临风从旁边的矮几上拿来了一盘桂花糕,掰开来一点一点地喂给苗罂。
两人倒也不觉得这般亲密有什么不妥,毕竟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等苗罂把肚子填得差不多,也终于想起来正事了。他之前就一直觉得那秘境处的神秘图案眼熟,可是一直回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昏迷前对着石室顶的画像定眼看时才想起来,他很久之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样邪门的功法,不过那时候叫“阴阳合欢”双修功法,后来传给后人后成立了阴阳教,这功法就成了阴阳教的开山功法了。也这是世人为什么不耻阴阳教,认为他们是邪魔外道的原因之一。而那个神秘的图案,两株纠缠的曼陀罗花,一阴一阳,正是阴阳教的标志。
“魏临风,我跟你说,那个困住我们的秘境有可能跟阴阳教有关……”
“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
18
魏临风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他把之后发生的事向苗罂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被困在谷底秘境的山中岁月里,外面已经天地大变。万华山庄在他们被困的那一天夜里,突逢魔教袭击,杀得山庄里的所有正道人士片甲不留,几乎无人生还。而万华庄庄主不知所踪。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庄主恐怕早已与魔教有勾结,此番伏魔大会实则是一个局,让那些本该有大好前途的正道青年才俊前来送死,实在是歹毒!”
图案的秘密魏临风早就发现了,因此滋事重大,他没有声张,而是飞鸽传书回空峒派,吩咐长老们派人前来救援,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带着你回到山庄上时,那边已经残破败落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应该是有人清理过了。于是我带着你回到了万华城里,一路上也听到了不少关于魔教的流言。”
据其他的江湖人说,此时魔教正大举进犯中原,凡是遇到正道的武林弟子,都格杀勿论。已经灭了几个小的教派了,一时间武林人士都风声鹤唳,一个个躲起来自保。竟无一人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反击魔教。
“现今,当务之急是我们需尽快回镜空山,与长老和师弟们会合。我们失踪多日,想必他们也在担心我们的下落。”
魏临风如此说道,苗罂撇撇嘴不置可否。其实他巴不得魔教把空峂派的人全杀光,空峂派的人就算担心也只会担心魏临风,而不是他苗罂。
“罂罂,我怕你路上颠簸,已经找好一辆上好的马车了。你不用担心。”
魏临风说到做到,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辆结实漂亮的马车,马车里还铺了柔软的羊毛毯子,还给苗罂准备了一堆他喜欢的吃食,又怕苗罂路上无聊,把他看上的小玩意一同放在里面。接着魏临风就带着香车美人上路了。
日夜兼程,他们很快就赶回了镜空山。因为魏临风照顾得好,一路上苗罂还圆润了些许,他现在除了吃吃睡睡,啥事也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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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空山下。
魏临风先下马车,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马车里的人出来。
“咦,这马车前的人长得好像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大师兄回来了!!!”
“快传令给长老,大师兄没事,大师兄回来了!”
山下的守门弟子看见他们都惊呼不已,奔走相告。
魏临风他们,准确的说,单独魏临风一个人几乎是被夹道欢迎着回空峂派的。
他们来到空峂派的大殿内,长老们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严长老更是亲自迎了出来,只差热泪盈眶地对魏临风说:“临风啊,你能平安无事地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其他长老也都一一上前来关心,对着魏临风嘘寒问暖。就是没人关心他身边的苗罂。
“我和罂罂一起,我们都无事。抱歉让长老们担心了。”魏临风拉了一下他旁边的苗罂,一路上魏临风一直牵着苗罂的手。
长老们才不得不看了苗罂一眼,点头示意已经知道了。
“前些日子里发生了那样的事,而你又生死未卜,大家都很是担心,门派里人心惶惶,士气都溃散了许多,你易师妹更是天天以泪洗面。如今,你平安归来,可是给大家吃了一枚定心丸。”
严长老拍拍魏临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这时,一道人影从大殿外赶了进来:
“临风师兄!!!”
易天娇哭得眼睛跟桃子一样,肿着眼撅着嘴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魏临风。苗罂被冲撞到了一边。
“易师妹……你……”魏临风措手不及,正想要推开易天娇。
“临风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那天你不见了,我打算去找你……接着、接着,晚上就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我以为你……我以为你已经……呜啊啊啊!”
“你别急,我没事。”看着情绪崩溃的易天娇,魏临风只好先安慰她。
“我这些天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易天娇还在滔滔不绝的哭诉她的苦恼,魏临风却打断了她的话:
“先别说这个,易师妹你也平安无事很好,其他的师弟们呢?”
“其他的……其他的师弟……”易天娇瞪大了哭得稀里哗啦的的眼,又想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恐扭曲起来。
“呜呜啊啊啊!……”易天娇又大哭起来。
魏临风正要追问下去,却被严长老拉住了肩膀,摇摇头。
“你们都先下去,临风你留下来。我有话单独对你说。”严长老下令吩咐。
闻言,历长老先一步护送易天娇回去了。苗罂左看右看,也不见佟长老来接自己,索性也自己走回后山去找佟长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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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风跟着严长老走入了大殿后的议事厅。
“临风,坐。”
严长老让魏临风先坐下,吩咐小童去斟茶倒水。自己在上位又坐下来,执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叹了一声,才缓缓道来。
“当日你送回来的飞鸽传书,我已经看到了。立刻派人和我赶去的万华庄,只可惜为时已晚……”
原来,当严长老等人赶到现场时已是魏临风失踪的那天的后半夜,山庄上的屠杀已经开始了。严长老只来得及救下易天娇,其他的弟子都已经惨死于万华庄内。易天娇大受刺激,加上魏临风生死未卜,回来后就一直情绪崩溃。长老们也无可奈何。
魏临风是空峂派里声望最高,武功也最好的首席大弟子,相当于空峂派的脊梁骨一样,若他也遭遇不测,对空峂派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打击。
“临风啊,你也知道我一向看重你。私心里说,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下一任掌门人的不二人选。而如今江湖上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教派内急需一个主心骨,是时候该确立我们空峂派的掌门人了。我和其他长老商议后,觉得你可当此大任。只要你与易师妹完婚,过后我们就可以举行继任大典了……”
“严长老,恕弟子不能同意。”魏临风却开口打断了严长老的话。
“为什么?你与易师妹青梅竹马,易师妹心系于你。前任掌门在世时也时常夸赞你,若你与易师妹成婚,就是名正言顺的掌门继承人了。这于她于你都是好事啊。”严长老大惑不解。
“因为我已与他人有了婚约。”魏临风直言不讳。
“什么?!你什么时候……”严长老大吃一惊。
“若非要我娶易师妹才能当上这掌门之位,弟子宁可不做这掌门人也决不负我爱人心!严长老,告辞!”
魏临风一抱拳,潇洒离去。
19
与此同时另一边,后山。
苗罂蹦蹦跳跳地带着“战利品”走回了他和佟长老从小一直住的山洞内,却没发现佟长老的踪影。
“老头子!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稀世难见的凌霄花哦~”
“老头子?快出来!”
“老头子?佟老头??”
苗罂叫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他丢下战利品,拔腿四处去寻找了。
“快出来!别玩捉迷藏了,都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苗罂找了几遍都不见佟长老,还以为佟长老在跟他开玩笑。毕竟他以前也经常恶作剧佟长老,被反过来作弄也不是不可能。
“佟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独吞我带回来的东西了!”哼,亏他出门还想着带东西回来给佟长老惊喜。人哪儿去了?
“佟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炼丹房的药都倒了!”
“佟长老,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心爱的兰花草煮了!”
“佟长老……”
可是,无论苗罂怎么喊,从天亮等到天黑,仍是不见佟长老的踪影。他百无聊赖地在门口,一边拔兰花草的叶子,一边等。尽管他平常是个不孝徒儿老是嫌弃佟长老,但第一次出门这么久,他还真的有些想念老头子了。
结果,没等到想见之人,倒是把魏临风等来了。
“罂罂,这么晚了,你还坐在门口干嘛?吃没吃饭?”魏临风一袭蓝白色门派服,仙风飘逸,提着一个篮子出现了。
“怎么是你?”苗罂一见是他,别过了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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