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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机成精修炼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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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道她有什么家人么?你知道是谁杀了她么?”江灯觉得这算命的知道的不少,想多问点线索。
  “不知道,”算命的回答得干脆利落,“你没别的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回去算命了,你的报酬我晚点亲自来取。”
  “什么报酬?”江灯问道,算命的却并没有回答他,转身步履悠悠地离开。
  江灯这时又看了女游魂一眼,女游魂长得并非很好看,相貌实在平平,所以只能做暗娼了么?又是为了什么做暗娼?又是谁杀了她?她真的没有家人么?
  江灯脑海里一团乱麻,毫无线索,他在废弃院子里四下搜寻了一番,这院子其实不大,江灯搜寻了一番,看到一双沾满了灰尘的虎头鞋,江灯目光一顿,就拿起了虎头鞋,他知道这鞋,在凡界民间,认为给小孩周岁的时候穿虎头鞋,能给小孩辟邪、壮胆、不生病,所以梅姐是有孩子的。
  那么她做暗娼就是为了孩子么?她的丈夫呢?
  江灯想着,感觉或许就是为了孩子,却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这般想着,江灯还是把虎头鞋拍了拍灰,拿到梅姐面前问道:“你还记得这鞋子么?”
  就在江灯见梅姐老半天没反应,以为又和之前一样的时候,梅姐流下了一行清泪,江灯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心酸,他继续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么?”
  “囡……囡……的……”梅姐显然是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了,加上现在的状态,说出来都是带着气音的,江灯听了老半天终于听清,是囡囡,看来梅姐的孩子是女孩了。
  “囡囡……姑娘……不好……”梅姐断断续续地说着,见梅姐似有些神志清明的样子,江灯便拿出了一颗回神丹,然后用自己体内的阴气滋养了一番,才喂到梅姐口中。
  过了半响,梅姐晕厥了过去,江灯叹口气,扶着梅姐到废弃院子的床上,哪怕知道游魂就算晕倒也不会受伤,江灯还是会觉得他们可能也会疼的吧。
  江灯将梅姐放好后,就拿出了小炉子,仍好药材,准备熬忘川汤试试。
  过了好一会儿,梅姐睁开了眼,入目的就是她许久熟悉的床板,然后她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你醒了?能想起什么吗?”
  梅姐闻声侧过头,就看到一个面色柔和的少年,她轻咳了一声,有些恍惚,然后就发现自己飘在了空中,她一怔,缓缓道:“对啊……我是已经死了的啊……”
  “是的,你已经死了,”江灯语气温和,他看着梅姐不再呆滞的双眸,解释道,“你本来应该要去步入轮回投胎的,但是你不愿离开你的这院子,执念让你成为了游魂,但是再不走,你就只能灰飞烟灭。”
  江灯用碗装了一碗忘川汤,继续道:“你能告诉我,你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么?我是江灯,只要你想走,我就能带你去投胎,你现在脑海里记得什么,这是忘川汤,你喝了它能够想起你生前最重要的人和事。”
  “不用了,这院子有名字么?”梅姐摆了摆手,转而问起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江灯摇了摇头,若是有名字他也不至于连院子主人的身份都不知道了。
  梅姐又接着问道,声音轻柔:“当今世道,女子地位如何?”
  江灯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着梅姐柔和下来的面色还是缓缓说道:“因着前前朝是女帝,废除了一夫多妻制,女子若是过了科举考试,亦可参政当官,不说女子撑起半边天,但比起从前也算不错了。”
  “真好,”梅姐眼神变得惆怅又欢欣,尔后说道,“你能帮我做一块牌匾么?那是我最大的执念了。”
  “上头写什么?”江灯点了点头,这于他而言不过是小事。
  “写‘梅院’,写好后挂上去,把这院子一把火烧了,我就跟你走。”梅姐语气淡淡的。
  江灯见梅姐不想多谈的样子,也没追问下去,只要愿意跟他走,这引路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于是江灯对梅姐道:“行,那你在院子里待着,我去寻块适合当牌匾的木头。”
  梅姐点了点头,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后,陷入了回忆。
  梅姐小时候没有名字,他们那会儿女孩都没有名字,也没有姓氏,女孩不值钱,她被父母用两钱银子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转手用五钱银子把她转手卖给了某个小镇上的拐子一家当童养媳。
  打从有记忆起她就什么活都要做,吃得很少,穿得很破,她不知道自己生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每天只能想着怎么活下去,怎么活下去。
  等她长大了后,她的丈夫天生的拐子,结果还是个萎的,于是她丈夫对她非打即骂,一个劲儿地作践她,最后竟为了赚钱,让她当暗娼,她想逃,她逃走了,又被抓了回来。
  谁都在骂她,骂她不守妇道,骂她活该被打,骂她做女子怎么可以这么不本分?
  她麻木着睁大眼看着这一个个骂她的人,阴狠狠的,活像个讨命鬼,于是骂她的人看着她的眼神,一边喊着晦气,一边又不敢继续骂她。
  她被自己所谓的丈夫下。药的那晚,身体的疼,却比不上灵魂的疼,她睁大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她想生而为女,她很抱歉。
  她本想自尽,最后却想活下来,哪怕苟延残喘,她也要看看这世道对女人究竟还可以怎么轻贱,偏执又疯狂。
  她怀孕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她丈夫希望这是个男孩,能给他传宗接代,只要是个男孩,不是自己的种也没关系,她心内嗤笑,却也松了口气,那是她难得清闲的一段岁月。
  她给孩子做了一双虎头鞋,愿她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能平平安安。
  然后她生了一个姑娘。
  “晦气,居然是个赔钱货。”她丈夫一脸嫌弃地说着,她所谓的婆婆更是在一旁叨叨咧咧,“扔了吧,看着就心烦,除了白吃白喝,还会什么?”
  还会什么?她心里呢喃着这四个字,撑起刚生产完的身子,面色苍白,她伸手拿起了床头做虎头鞋时放着的剪刀,她将剪刀放在背后。
  “这么快就能下地了,那赶紧地把衣服洗了,把这孩子扔了,厨房里柴也该添了,米也没了。”
  “好。”她应着,她扬了扬嘴角,她有个嫖。客是个没钱的老中医,她有几次少收了钱,让老中医教她什么是经脉,人哪里脆弱啊,老中医乐得省钱,又存了显摆的意思,便告诉她大动脉那里扎得够深绝对能一刀毙命,告诉她……
  “相公,”她缓缓地叫着,声音轻柔,她相公不耐烦地抬头看向她,她凑近,磨了很久的尖锐剪刀猛地一扎又一扎,她笑着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鲜血飞溅开来,她看到她婆婆惊恐的眼神,她宛如煞神一般一步一步地向她婆婆走去,她道:“你也是个赔钱货呀。”
  看着婆婆睁着惊恐的双眸倒下去,她身下流着产后没有处理好的血,她咬了咬牙,将她的孩子用被子裹好,她拖着流血的身体,在飘着飞雪的深夜里将孩子放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她做了暗娼那么久,镇上人的情况都了解,这户人家没有孩子,为人良善,夫妻感情很好,就算他们不要她的孩子,也不会让她的孩子就这么死去。
  她又回到院子里,若无其事地把两具尸。体都烧了,她给自己取了个姓,姓梅,镇口的穷诗人常念叨梅的诗句她虽不知道怎么写,却默默记在了心里——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
  那穷诗人说梅很高洁,她不能干干净净的来,也没法干干净净的去,只能留些念想。
  她叫梅姐,是个暗。娼,做皮。肉生意,她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孑然一身。
  她死在了五年后的一个雨夜,发烧而亡,那天白天她上街看到镇上良善的那对夫妻牵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姑娘,小姑娘笑起来有对梨涡,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样。
  死后她并没有离开,她想起来她一直忘了给院子挂个牌匾。
  她有姓,她姓梅,她有容身之处,是一个破破烂烂死过两个人的院子,她是个女子,下辈子她还要做个女子,堂堂正正干干净净地活着。
  大写的“梅院”二字,崭新的牌匾挂在破烂的院子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又像是焕发了新的生机,火光漫起,燃得很旺,鲜红明亮,燃尽了她的一生。
  她笑着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榜,我就只能靠自己努力粗长点了,一定要夸奖我啊嘤嘤嘤……
  为什么梅姐会继续做皮。肉生意,一是因为她没有本钱没有技能做别的,二是她要掩饰自己,从而使得她女儿不被发现是她女儿,日常比心心大大们么么哒!
  【小剧场】
  答字霁:你说这楼主傻不傻?
  谈邵墨:傻……【云坛被打碎了不能删帖好气哦】


第66章 原来从前养幼崽
  #女子大抵便是这样柔软又极有韧性的吧#
  主楼的奋斗在修真。界一线:看完了《是谁杀了我》的最新一卷,有种很心酸的感觉; 我想到了我的娘亲; 她就是一个凡人; 因为眼睛不好; 字也不认识; 能干的也只是一些粗活,但是我真的极少见她哭过; 她总是对我们很温柔; 年幼时我总觉得她是天底下最无所不能的人了。'想她'
  一楼的月入三万灵石:楼主的标题起得很好啊; 是这样的; 女子真的很神奇,她比你想象得要更加柔软脆弱; 又比你想象得要更加坚强无坚不摧。'佩服'
  二楼的与非: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吹一波我们素女派的开山老祖,想当初修真。界男修几乎占了很大一部分; 高阶女修比例极少; 但是就是那会儿我们开山老祖天元老祖愣是凭实力,广纳天下女子修士为门徒,而后又一举开创素女派,从那之后多少女子开始昂首挺胸做修士; 而不仅仅是作为高阶男修的依附。'天元老祖最棒了'
  三楼的如烟如梦:是的; 果然不止我一个想吹天元老祖,曾经著名的文修柳非白专门以天元老祖为原型,写了一本经典话本——《我欲登天》,而这话本当中有一句形容天元老祖的话; 我觉得写得极好,在这里引用一下——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四楼的南方有木:天元老祖的确是值得敬佩,但不说天元老祖这般扬名天下的大人物,且说我身边的师姐师妹,她们真的都十分令我佩服,胸襟之广博,连我一个男的有时候都自愧弗如,很多小事上她们体现的风度真的很好,我愿她们能得偿所愿,一路飞升。'祝福祝福'
  五楼的小桃子:我也想说的是我妹妹,我妹妹没有楼上那些那么厉害,可能就是最普通的小姑娘了,受伤了会疼得直掉眼泪,偶尔遇到挫折了也会难受得自己偷偷躲起来哭,但是我有一段时间遇到了修炼瓶颈,几次都想要放弃,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激励我,一直告诉我可以的,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十分强大!'我妹妹是最好的妹妹了'
  六楼的盼盼:我想说我姐姐,我姐姐很迷糊,天赋一般,有时候努力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但是她也有她自己的坚持,她自己很喜欢画画,就会彻夜彻夜地画,很多人都说她画得不好,没有人能懂,肯定没法入道,别浪费时间了,可是她就是一直画下去了,然后入道了,我真的打从心底地佩服她。
  七楼的如鱼得水:哇!为什么你们都有师姐师妹,有姐姐妹妹,身为纯佛修,我好羡慕,我已经快有一百年没见过女修士了。'善哉善哉'
  八楼的月色真美:哈哈哈哈哈哈,七楼你的画风怎么会如此得突出?'笑出声'
  九楼的羽化而登仙:其实不仅是素女派,有很多小女修门派也都做得很好,如今整个修真。界,女修已经能占半边天了,身为一名女修,我只能说,生在这个时代,真的是我的幸运了,我很感激。'笑'
  谈邵墨刷完了这个帖子后,放下自己新买的云坛,然后看了一眼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的答字霁,睡颜安详,嘴角微弯,也不知道在梦里梦见了什么才会这般开心。
  目光落在那本书上,谈邵墨不由扬唇,书名叫做《怎么才能写出一个好故事》,而类似这样书名的书,谈邵墨都不知道他从答字霁手中见到过多少本了,答字霁对待写话本的态度很认真,谈邵墨想着脑海里一闪而过,少年对着他目光灼灼地说:“我会努力不让读者后悔来到过我的世界。”
  所以他哪怕他时速几万了,但有时候出新卷也很慢,因为会不断地修修改改,会不断地删删减减,所以哪怕他已经看了很多书了,还是会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看书,所以哪怕云坛上有不少夸他的,他仍然会看到有些批评后,把觉得有用的记在小本子里。
  明明看起来像一个粘人的怎么也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写出来的故事却总是能够触及心中柔软的那一部分,谈邵墨想到这,眼神变得柔和,他忍不住低头在答字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轻的,辛苦了,我的小霁。
  然后谈邵墨起身抱起答字霁,动作轻柔地将答字霁放到床上,就坐在床边,端详着答字霁的睡颜,一时竟有些看入迷。
  就在此时,曾经有谈邵墨谈大佬执意开起来的私密帖,一精一半魔聊得飞起。
  一千七百八十八楼的最帅魔:最近收到答答的传音符明显少了很多啊,一开始我以为答答是在忙码字,构思新文,然后直到有一天我上街,无意中看到这么一幕,我觉得大佬再不回来,他的崽儿怕是要被别的女人拐跑了!默默附上留影石的图'答答抱着一个比他还要高的女人抱很久的图'
  一千七百八十九楼的计禹谨:完全没听过答答将这么个女人啊,出现得毫无踪迹,话说大佬当初离开得也太突然了吧,这样根本就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还回不回来了?
  一千七百九十楼的帅气魔:我其实有点羡慕答答,感觉他马上就要脱单了,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软道侣,羡慕啊,我也想找道侣!'哭唧唧'
  一千七百九十一楼的计禹谨: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我很怕答答被骗啊,不然答答不可能完全不和我们讲啊,你有听答答讲过这个女人么?反正我是要不是看到你发的这个,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一千七百九十二楼的洛越桦:你讲的有道理诶!话说女人看侧脸应该长得很好看,不会是合欢宗的吧,然后答答被她采。精补阳了?'惊恐脸'
  一千七百九十三楼的计禹谨:这可能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坏的打算了,我前两天还想约答答一起去吃云端甜品铺子的新品,但是他都说很忙,下次再约。'我这么好看答答从来都不拒绝我的'
  一千七百九十四楼的洛越桦:这么说来,很有可能,那我们这样,你再约约看答答,我也约约看,看看答答有没有理我们?
  一千七百九十五楼的计禹谨:可以,一般三刻钟没有回复,肯定就有问题了。
  三刻钟后……
  一千七百九十六楼的洛越桦:怎么样怎么样?答答有回你么?我别说拒绝了,连回复都没有了,同城传音符十息就能到了啊。
  一千七百九十七楼的计禹谨:我也没有,我去看看他。
  一千七百九十八楼的洛越桦:我也去!
  然而洛越桦与计禹谨不知道的是,三刻钟前,答字霁还在睡觉,谈邵墨还在看答字霁睡觉,正看得开心呢,一道传音符出现在了谈邵墨的眼前,紧接着又是一道传音符,上面分别又精怪的气息,与魔的气息,谈邵墨皱了皱眉,他是有听答字霁提起过一起开发云坛的朋友,一个鲫鱼精一个半魔,叫计禹谨和洛越桦。
  等谈邵墨开了个禁音罩,听了一下两个传音符,就脸色一黑。
  计禹谨:答答,一起去吃好吃的啊,对了,最近出现了很多女骗子,都穿得很素,挺好看的,但是心都是黑的,你要小心点。
  洛越桦:答答,定江城过两天玉春园的戏班子要来表演,一起看么?我那天看到你和一个人抱在一起诶,是我看错了么?怎么感觉最近你都不约我们了?是不是被那个女修采精补阳了,有没有事?
  什么女骗子,什么心都是黑的,什么采精补阳,一听这话说的,就不像是什么正经朋友!
  谈邵墨默默决定要告状,然而谈邵墨还没有等到答字霁醒来,先等到了他眼中的不正经朋友们。
  谈邵墨乍一看到两个都穿着黑色斗篷,身形差不多的家伙,脑海里一晃而过些什么,直觉告诉他这和他缺失的那部分记忆有关,于是谈邵墨看向两个家伙语气平淡:“小霁现在在睡觉,你们来找他吃饭看戏的话得等他醒来。”
  计禹谨眼眸微闪,“小霁”这称呼,当初大佬还不让他们叫来着,而这女子叫得如此顺口,再看这女子看见他们一点都不陌生的模样,反而语气平淡,一身高冷的气质反而让人一下子忽略掉了她极为突出的相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采精补阳的女修,念头一起,计禹谨有了个想法,莫非是因为大佬赶不过来,便派了一个人过来?
  一旁的洛越桦倒是没有计禹谨想得那么多,很自然地进了屋,挑了把椅子坐下说:“行,那我在这里等答答醒来好了,我叫洛越桦,初次见面,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谈邵墨神情闲适道:“姓谈。”
  电光石火之间,一直以来都很相信自己直觉的计禹谨抢在洛越桦开口作死前,先说话了:“原来是谈姑娘了,想来谈姑娘与谈大佬必然是认识的,那我们就放心了,我是计禹谨,本想约答答吃个饭,但没有收到回复,还以为他是不是受伤了,毕竟谈大佬当初委托我和大花要照顾答答,我们作为朋友自然是要说到做到的。”
  洛越桦不是个没脑子的半魔,听计禹谨这么说,就知道肯定是计禹谨感受到了哪里不对劲,而且计禹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女人是认识谈大佬的,于是洛越桦当即跟着说道:“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才会想来看看,也是出于关心。”
  同时由于谈邵墨此时表露在外的修为仅有金丹期,比洛越桦与计禹谨都要低,洛越桦便偷偷向计禹谨神识传音道:“这谈姑娘看起来像是谈大佬的人啊,可是私密帖里留言时谈大佬也没提过会留个人啊……”
  成功掩藏住自己真实身份的谈邵墨将洛越桦的传音听得一字不落,就他猜想他们口中的谈大佬应该就是自己了,而私密帖是什么?看起来就是他缺失记忆的线索所在了。
  于是,谈邵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莹果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谈邵墨是我哥,因为我哥现在在的地方用不了云坛,有些话他来不及用私密帖告诉你们,他和我说了私密帖的事情,但是权限他开不了,然后我刚来小霁身旁没多久,也没来得及找你们问私密帖的进贴权限,你们拉我进去吧。”
  一段话说得简直毫无破绽,谈邵墨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这话一出,洛越桦和计禹谨打量了一下谈邵墨,私密帖的事情,还有权限的事情,看来果然是他们想多了,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谈邵墨新得仿佛刚买来没多久的云坛,心底的疑惑渐渐被打散,便拉着谈邵墨进了私密帖。
  谈邵墨也不急着看贴,反而唠家常似的和计禹谨与洛越桦两个聊了起来,等聊了好一会儿后,计禹谨和洛越桦彻底放下心来,便纷纷告辞,毕竟他们可是很忙的!
  等他们一离开,谈邵墨就十分迅速地打开了私密帖,隐隐还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六百十七楼的小霁真可爱:今天看完了《如何让幼崽对自己产生依赖感》,我觉得很适合我和小霁,小霁就像是需要依靠的幼崽一样,真可爱。
  六百十八楼的小霁真可爱:小霁不乱花灵石,看到喜欢的也大多就是看看,不会看上了有灵石就要买,真是一个可爱又懂事的幼崽啊。
  六百十九楼的小霁真可爱;养小孩的确是很不容易,小霁情绪很丰富,常常看话本看着看着就沉进去,然后就哭了,花样安慰很难。
  六百二十楼的小霁真可爱:小霁的自律性一点一点地在变好,学术法比起以前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要自觉很多,这样很好。
  ……一整个帖子看完,谈邵墨心情复杂,从前他原来是把自己的小道侣当幼崽养的么?所以小霁这么粘他,这么依赖他真的是被他养出来么?而不是因为喜欢他么?
  想到自己写小黄文时代入和自己小道侣不可描述的黄色废料,再想到他曾说过“师徒恋是不可能的,父子恋是不存在的”,简直仿佛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再想到自己还发帖问为什么小道侣不主动亲亲他啊。
  猛然一瞬间,谈邵墨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禽。兽,居然控制不住对自己养大的幼崽都是不可言说的心思,真蠢。
  然而,当答字霁揉着眼睛,赤着白嫩嫩的脚从房间里走出来,对着他软软地喊道:“阿墨……我醒了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不在了呢……”
  谈邵墨心里一跳,只觉得那白嫩嫩的脚是踩在他心头上,又软又轻,叫他忍不住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心甘情愿就这么禽。兽下去。
  唾弃着自己的谈大佬,将睡得还有些迷糊的答字霁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手上多了一块白色的软布,就很自然地擦起了答字霁的脚丫子,动作轻柔。
  然后谈邵墨低着头语气温柔地问着答字霁:“小霁睡够了么?你今天上午也码过字了,晚饭想吃点什么?石三轩家我看云坛有人推荐说出了新菜,把你话本里写的福鼎肉片和开水白菜做出来了,要去尝尝吗?”
  答字霁窝在谈邵墨怀里点了点头,他很久没睡这么沉过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谈邵墨已经把他放在了圆椅上,然后蹲着,给他套鞋,谈邵墨的头低得很低,脚背上仿佛能够感受到谈邵墨呼出的热气,答字霁忍不住缩了缩脚尖,随后脚却被紧紧地攥住。
  谈邵墨低着头,答字霁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到谈邵墨语气中带着宠溺:“真顽皮,别动。”
  答字霁身子一僵,一阵麻意从脚心一直窜到了心口,让他毫无防备,眼神都想游移一下,却忍不住盯着谈邵墨的头顶一直看。
  石三轩,因为新菜出炉,此刻门口正排起了长队。
  石三轩极其贴心地提供了带了阵法绝对没法被人随意拿走的小马扎,排队的都可以坐着等,还提供免费的酒水饮料和果盘,还财大气粗地摆了两个又薄又大的巨型点播石,放着能够让排队的看,又不至于影响大路上的行人走路。
  点播石上放着的戏正是《霸道仙长爱上我》中的倒数第三幕,此时,点播石中的仙长眉眼俊美,气质冷厉,对着女主却是柔和了眉眼,温柔似水。
  答字霁和谈邵墨此刻也坐在小马扎排队等着,或许是因为放的正好是《霸道仙长爱上我》,排在他们前头的两个姑娘就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了打字机。
  顶着流云髻身着一身嫩粉长裙,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姑娘说着:“打字机大大前两天的新卷,你看过了么?”
  她一旁的姑娘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有几分稚嫩,声音却十分妩媚:“看了看了,我觉得打字机大大肯定是在一个很温暖的家庭里长大的,有很好的很关心他的父母,他才能写出来这些故事的。”
  “也不一定,说不定,正是因为没有才向往拥有这样的亲情呢?”眉清目秀的姑娘反驳道,“但无论怎样,都希望打字机大大能够幸福开心吧,一开心说不定又能加更了,想想都美滋滋!”
  答字霁听她们这么说,面上笑了笑,心里却摇了摇头,她们们都猜错了,他的确没有父母,但是他有阿墨,他不是因为向往亲情才会写出这样的故事,而是因为阿墨,他感受到了什么是温柔,感受到了什么是温暖,才想用一千种方式,把这种温暖传递给每个读者。
  谈邵墨看着答字霁笑眯眯的模样,却有些理解自己为什么从前会想养幼崽一样养着答字霁。
  有些人就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呵护他,想把他捧在手心,想带着他长大,却不想看见他有一点受伤。
  而引发了两个姑娘这么感慨的新卷故事,也同样引发了很多人对于亲情的讨论,在这卷故事中。
  江灯带着梅姐来到孟婆前的时候,他看着梅姐释然的表情,带着如释重负的明媚笑容,一瞬间觉得梅姐还是挺好看的,等梅姐入了轮回后,江灯问孟婆道:“孟婆孟婆,梅姐下辈子会过得很开心吧?”
  孟婆悠悠地看着不远处大片大片的嫣红彼岸花道:“过得开不开心,不是靠投胎决定的,而是要看她自己是什么过的,我只能说她投胎到了修真。界的一个小门派当长老之女,想来日子不会很差,过得开不开心就要看她自己了。”
  江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尔后对着孟婆笑着说:“孟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当引路师了?”
  “哦?不觉得被游魂跟着麻烦了?”孟婆开玩笑道,“怎么就越来越喜欢了呢?”
  “有时候可能也会觉得很麻烦吧,”江灯挠了挠头,“要说为什么喜欢,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孟婆笑了笑,摸了摸江灯的脑袋:“我也是这样的,越来越享受现在的生活,看着他们或是愤世嫉俗,或是满脸不甘,亦或是十分不舍地来到我这里,然后喝下我熬的汤,最后又宛如一张白纸一样,开启了他们新的一世,我是他们的终点,也是他们的起点。”
  江灯点点头,孟婆又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刚你黑白无常哥哥还来问你回来没呢?”
  “对了!我也有事要问他们呢!”江灯一拍脑袋,就对孟婆挥了挥手,然后就一溜跑没影儿了。
  老远就瞅见江灯飘过来的黑无常,对着江灯挥了挥手,然后等见到江灯的时候,看到江灯身上挂了一点墨蓝后,眉头一皱:“小灯,过来。”
  江灯靠近黑无常,然后就屁。股一疼,江灯捂着屁。股“噌——”地跳开:“哇!不带这样欺负鬼的!”
  一旁围观的白无常,见了不由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小灯,你哥哥是帮你的,你可冤枉他了。”
  江灯闻言,再看黑无常松了口气的样子,也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误解了,然后江灯哈哈一笑,就问道:“咋回事啊?”
  黑无常伸出了手,手心里漂浮着一团墨蓝色的小莹光,黑无常解释道:“这是你身上被人贴的追鬼符,只要你出现在下三界,就能感知到你在哪里。”
  江灯听了一愣,尔后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道:“我知道!这肯定是那个算命的下的!我这次到凡界,遇见了一个带灵气的算命的,还认识你们,我问了他点事,他答完才说要报酬的,报酬他以后自己会拿的,肯定是他!”
  白无常听了问道:“你见到的算命的,长什么样?是不是不是很好看,但是拿着快写着‘算命’的破白布?”
  江灯听了猛点头,然后就听到黑无常说:“果然是他,我和白无常正打算和你说这个人让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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