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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道士的苟活岁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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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温家招了妖怪。
那条红色的鲤鱼是个美人鱼精,魅惑了温家大公子。找个道士除掉就好了。
这话传到温老爷那里,他还真信了!
他找了个天师,过来捉妖。
那天师还挺像回事儿,又是铜钱大宝剑,又是化水黄符。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
温伯初被温老爷反锁在屋子里,他使劲拍打着门,外面却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没有人理会他。
过了好久,外面天师的驱妖大铃铛终于不响了。
他们把墨一捉进了一个盆里,端到降妖台上。天师在水里撒上炉灰。然后将宝剑刺入水盆中,一击命中,鲜血从锦鲤的肚子里汩汩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
忘忧:男人和男人亲嘴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胡子眉头一皱:你想干什么?
忘忧: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让我亲一口,解下惑。
难得忘忧没有乱用名言。
大胡子:滚!总有臭不要脸的,觊觎我美貌。
再次声明:可以当耽美文看,但是我的初心,是主仆关系,无爱情。
第18章 第二个故事
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在世上存在的最后一丝证明,也被杀掉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无能,也许他在世上,唯一能主宰的只有他的生命。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起,这个世界所给予的选择。跪在了地上。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从温伯初身边经过。为首的是他的父亲,身后跟着杀害墨一的凶手,在之后有捧着天师法器的,有捧着墨一尸体的丫鬟。。。。。。
父亲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儿了。”
什么叫“没事儿”了?!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自认为聪明、又正确的脸。他很想质问他,“您真的了解我吗?”但是他没有问,也没有力气再和他的父亲争辩什么。他能理解他父亲的爱子心切,能理解他们逼他做的种种选择,都是为了世俗下,人们所共同认为的好。
可是,他理解所有的人。谁又会真正的理解他呢?
只有墨一,然而唯一的墨一,也被他们毁掉了。
恍然间,他记得自己是笑了一下,笑出了声音。
“这条鲤鱼精,害我不浅,恳求父亲能够把它留下来。我想烤了他的肉,将他吃的尸骨无存。”他按照所有人设想的那样子,陪着他们演戏。这也是他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选择,做着最后的演出。
夜间,即使再不透风的屋子。也会有让烛火跳跃的气息存在。温伯初坐在屋内的圆桌旁,看着桌子上的红色鲤鱼。
今夜,他点燃了红色的蜡烛,红光照的屋子,红彤彤的,像是墨一死前,鲜血染红的盆水。
烛火在不安分的跳跃,仿佛一直试图,跳出蜡烛的本身。温伯初知道,烛火燃烧的在炙热,离开了蜡烛终是一死。
自己就像是蜡烛一样,如果想要离开蜡烛的桎梏。也许就是~
温伯初拿着蜡烛慢慢移动到屏风、幔帐处,四面八方都点了一点火。蜡烛啊,有时候只有拼死顽抗的最后一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己。
他打开了大门,冬天凌冽的风,猛灌进屋子里。一瞬间,原本慢慢蔓延的火势,突然增大。
温伯初看着原本已经空荡荡的池塘,看了片刻。退回了屋子,关好了大门。回身一刻,看见圆桌上,坐着墨一。他还是那么傻,一笑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牙都露出来。
没有了鱼尾的墨一,有一双细瘦匀称的腿,他开心的晃荡着双腿,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温伯初。
温伯初,微笑着向他,走过去。抱住他。“墨一啊,最后一次,我选择和你共赴黄泉。”
“你喜欢他?”忘忧的脑回路永远和别人不再一个空间里。“我说的是男女之情,不不,在你们这里应该是男男之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一句话不说的看向忘忧。
忘忧尴尬,“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歧视的意思。我只是问一下嘛!”
墨一盯着忘忧看了好久,转而看向温伯初一眼,见温伯初一点也没伤心之色,他抿着嘴低下头,过了片刻回道:“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男男之情。就是冥冥之中,互相依靠、相依为命的一种情分。”
“你讲故事讲的比大胡子还好听。”忘忧又不合时宜的插话。
大胡子听了之后,拳头放到嘴边掩咳。他重重咳嗽了几声,瞥了忘忧一眼。忘忧很快速的接收到了大胡子的提醒。
尴尬的努力努嘴,“我不太会说人话~你也知道我从涂山出来的。人间礼数不大懂。”
“叩叩叩。。。叩叩叩。。。”大门重重的又被砸起。
“我们是阴间的镰魂使,捉拿鲤鱼精鬼墨一回地府。速来开门!”一个清朗中、带了点糯糯、软软的声音在寺庙门口响起。
“哼,抓鬼就要赶紧利索。别那么多废话!”还有一个严厉的声音。此次来了两个勾魂使。
“是的,镇哥哥!”清朗的声音,被教训了,迅速变了一个略微刚毅的语调。可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他本身就糯糯的、好欺负的本质!
“哐当!”大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量踹开。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寺庙院内。两人各手执一把黑色的大镰刀。黑衣的身材高大,目光凌厉,右眼有一处很深、充满岁月感的旧疤痕,嘴唇十分薄,是张薄情脸。
白色的比黑色的矮一头,肤色有些不带血色的惨白。身材瘦小,白衣长袍下露出锁骨。
他的眼睛十分明亮、大大的、睫毛很长。嘴唇虽薄,但又很小。脸也很小,看起来像个精致的人偶。眼睛一眨,更显得人畜无害。很难想象,他竟然是个镰魂使!世界上白衣的镰魂使好像只有一个~这一个是新来的吗?
忘忧和大胡子看着白衣的镰魂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忘忧更是直接捧着肚子,嘲讽道:“地府没人招了吗?请了一个弱鸡来当镰魂使?”
那白衣镰魂使一听,有人在说他。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涨的通红。消瘦小手下意识的拽住黑衣镰魂使额衣袖。
黑衣镰魂使,又冷哼一声,道:“蛇鼠一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院子里面的每一个人。看到大胡子,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三摇,今天你有大餐了。”
白衣镰魂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抬头看向黑衣镰魂使,问:“为什么?”
“因为这里还有个百年老鬼。”黑衣镰魂使看着大胡子眯起了眼睛,有一种看向猎物的感觉。
大胡子被盯的发毛,这个鬼肯定说的不是他啊,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会捉鬼的道士!他只能东摸摸、西瞧瞧。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还隐藏了一只百年以上的老鬼。
“那只鬼在哪啊?”大胡子问道。
黑衣镰魂使似乎很喜欢哼,他又哼了一声,对着大胡子说:“少给我装糊涂!”
说着挥舞着黑色的大镰向大胡子砍来。
结果,被中途窜出来的忘忧挡了下来。“我警告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忘忧呲着狐狸牙齿,贴近黑衣镰魂使的耳朵说道。
大胡子感觉的一丝丝不对劲。
但是更不对劲的是~忘忧什么时候变了一身肌肉?他一直以为忘忧的审美偏向于弱不经风的美貌公子哥。他是什么时候改变了自己的爱好?
“那得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喜欢放狠话的黑衣镰魂使,一点也不给忘忧面子。
“傻鸟!”忘忧也朝着黑衣镰魂使冷哼一声。一点也不恋战,直接绕到黑衣镰魂使的身后。伸出尖锐的爪子,掐住小白衣镰魂使纤细的脖子。
“你!卑鄙!”黑衣镰魂使恶狠狠的盯着忘忧。
忘忧嘴角一歪,坏笑道:“劝你一句,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别上来就动手。否则,不知道鹿死谁手!”
大胡子惊叹,忘忧又一次用对了成语。
雷石闪电间,大胡子突然间反应过来。忘忧刚才出手,为什么会这么紧张?难道自己就是那个百年老鬼?他们生活在有座山的这几年,中间发生了什么,忘忧又隐瞒了他什么?
“我最不喜欢受人威胁。”黑衣镰魂使说话间把镰刀甩向大胡子,自己赤手空拳,向忘忧出手。
“你!”忘忧一时间愣在原地。硬生生被打了出去。他从来没想过,一个镰魂使修为竟可以到这种地步。他也没想到,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这般比他绝情,果断。
“三摇,你没事儿吧。”黑衣镰魂使关心轻轻查看白衣镰魂使的脖子。没有发现划痕。原来那只狐狸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三摇。所以,被击退的时候,脖子上没有留下抓痕。
他看着地上那个和尚,有些愧疚。
突然,后背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恶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猝不及防,也被打了出去。
他的镰刀居然被弹了回来,打中了他自己!这个百年鬼身上,竟然有舍利子!
“镇哥哥你没事儿吧。”白衣镰魂使关心的跑到黑衣镰魂使身旁。
“小伤而已,无妨。”黑衣镰魂使道。
忘忧又学着他冷哼一声,“哼,装逼遭雷劈。”
黑衣镰魂使没有继续怼忘忧,他将镰刀收回身后。把白衣镰魂使往身边拽了一下。那小伙子一个没站住,踉跄了一下。
“我今天必须要做的事情是,带走这只鲤鱼精鬼。如果他之前一直是孤魂野鬼还好,但是他入过黄泉就必须要去投胎。这是规定,也是我的职责。”黑衣镰魂使终于肯平静下来说话,不过语气还是那么冷冰冰,不容置疑。
“至于,这个百年老鬼。我劝你一句,早日去黄泉报道,投胎。否则,你会吸收人间太多戾气,变成厉鬼,六亲不认。”
好心的话,一被黑衣镰魂使说出口,有一种又被教训了一顿的感觉~
“我说过,我只是出来看看伯初。想要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去黄泉的原因。”他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看向满天繁星。然后吐出了气。“既然失忆了,就好好活着吧。”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么美的夜色,星星。下辈子只能自己看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温伯初,唯独墨一没有。他就一直倔强的抬着头,看着星空。可是眼泪还是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一个血色的珠子滚到了忘忧脚下,他捡了起来。握在手心里有些烫手。
鲛人死后,会变成鱼,鱼死了之后变成了鬼。生生死死这么多次,最终还是不能在一起。
“我们走吧。”一阵狂风吹过,黑、白衣镰魂使,带着墨一消失在了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才为结尾。he。一个专注治愈的小作者的保证。
第19章 第二个故事(完),第
“请问你作何感想?”人都散了之后,天还黑着,一夜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又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温伯初留在寺庙,打算第二天下山。忘忧便趁机问了他很多问题。
“就好像听了别人的一个故事。”温伯初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痛苦的表情。
“好好活下去吧。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忘忧尴尬的说道。他不是个糊涂的狐狸,只是他不想懂很多事情。他知道,以一个旁人的身份说出去这句话来,终究体会不到当事者本身的痛苦。
果真,温伯初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说道:“师傅,我有些困了。”
第二天,忘忧送温伯初下的山。
到了山脚下,温伯初好像想起什么,问忘忧:“师父,请问这是一百年前吗?”
忘忧嬉皮笑脸道:“怎么可能是一百年前,过了这条河,就到镇上了。到时候,你在用银子,一路坐车到京城就好了。”
天气很明媚,哗哗的流水声,风飒飒的吹过耳边。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树叶青草的芬芳。
温伯初走上了桥,忘忧还直愣愣看着他。也许没有看他,只是在想事情。
“师父。”温伯初站在桥上,看向忘忧。
忘忧果真在想事情,他听到温伯初的声音之后,先是“啊”了一声。之后眼睛才滴溜溜转向了温伯初的方向。
“师傅,你的心事太多了。有时候坦白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忘忧听了这句话,突然提高嗓门,对着桥上的温伯初大吼道:“你这小书生,才活了多少年,还教育起我来了!快点走!快点走!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祝你一辈子幸福安康!大富大贵!”
可惜,忘忧的这句话并没有应验。
一年后,有座山来了一封信。是温伯初寄来的。
他恢复了记忆。然后投池塘自尽了。他在信中还说,在曾经有墨一在的池塘里,死去,就好像他在身边。
十二年后。
一片沙地上,两个小孩在瓜田里面,搭的棚子里,看海上生明月。
一个小孩砸开了一个瓜,两个小孩在棚子里开心的吃瓜。
忽然,一个小孩指着月亮的地方,兴奋地站了起来。“我刚才看见好像有一条人鱼跳过!”
另一个小孩也站了起来,“在哪里?在哪里?”
“就刚刚,在月亮底下。“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哎,好可惜啊。我没有看到。”小孩失落的坐了下来。另一个小孩也陪他坐了下来。
“你不会觉得我在骗你吗?”
“怎么会呢?我没有看到,也不会说你骗我吧。”
“那好吧,我刚才确实骗了你。谢谢你选择相信我。”
“我打死你!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
两个小孩干脆连瓜也不吃了,直接在瓜田里追逐起来。
“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人鱼了会做什么?”
“听说人鱼的歌声,是世界上最美的歌声。我要和他当除了你以外,最好的朋友!”
“那如果我就是人鱼呢?”
“那你就是我最最最好的朋友。”
“那为了成为最最最好的朋友,我选择下辈子当一条人鱼。”
“那我选择当个富家少爷,然后有单独的院子,院子里有一个大池塘,专门养你!”
《锦鲤梦》完
大胡子:“忘忧,什么时候出来的一身肌肉啊?”
忘忧:“这件事要从,你把我带到有座山开始说起~”
大胡子:“起因这么久远?”
忘忧:“我看你有一身肌肉,挺好看的。我想我要是这个样子,肯定比你还好看。于是我就自己偷偷变了一身肌肉身材~哈哈哈哈~想不到吧!”
大胡子:“会变身了不起啊!”
《飞尘桥渡》开始
桥在看桥上的飞尘
桥上的飞尘,在看河面上桥的影子
杨柳青,送离人
杨柳绿,盼人归
杨柳黄,人在桥头望
杨柳落,英雄冢里添新土
“大胡子!大胡子!不好啦!”忘忧匆匆忙忙跑上山,慌里慌张推开大胡子的房门。
“莫慌,莫慌~”大胡子还在不紧不慢的写他的巨作《风流大小姐》。
“咱们河面上的桥不见了!香客们过不来啊!”
“桥怎么会不见了?”大胡子一脸疑惑。
等到他和忘忧到了山下,他也彻底惊呆了。河面上空空如也~镇河的老桥不见了。
“嗯~情理之中。那座桥有年头了。有心人把他当做古董卖了也不为过。”大胡子分析道。
忘忧白了大胡子一眼,难得聪明的他讽刺大胡子:“多少人才能扛动这座桥?根基都给咱挖的平平整整的!”
“那是?”大胡子的胡子又蓄了起来,他摸着络腮胡子思考道。
“成精了,成精了!”疯婆婆神神叨叨接话。“这座桥很久以前就没有影子了。我当时提醒过你们,你们都说我疯了。现在好了吧,它终于成精了!你们相信我了吧!哈哈哈哈哈,终于可以相信我了吧!我没疯!我老婆子没疯!”
没桥的这几天。
忘忧的忠实香客们,都在在河的彼岸,扔香火钱给忘忧,听河的此岸忘忧师父的诵经。忘忧摆了一个小香炉在身边,一边诵经,一边焚香。
没过几天,他就生了一屁股红痘。据说好像是湿疹,又疼又痒,还不能抓。
于是这个时候,他的头号香客,芊芊小姐,带着工匠,在有座山山脚下,建了一座桥。
对于芊芊,忘忧很愧疚。芊芊为了他,二十五岁还未出嫁。
她十八岁的时候,忘忧劝过她。“我是和尚,和你成不了姻缘的。”
芊芊霸气的说:“我就喜欢禁欲的。最好你当一辈子和尚,我做你一辈子的香客!我们一辈子就这么在一起。”
就这样,有座山山脚下又有桥了,只不过不是从前的那座桥。
二十年后~
有座山还是那座有座山,山上还是有座庙,庙里忘忧还是那个忘忧,大胡子还是那个大黑胡子,忘尘还是那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和尚。一切都没有变。唯一变得是,他们不再做香火生意。还有山脚下的那座桥,也不是从前那座桥了。
唯一的香客,只剩下芊芊。
这一年,芊芊四十五岁。没有了少女姣好的容貌,身材有点消瘦。她还是一如少女时候,陪着忘忧诵经、烧香。当然,她还没有出嫁。
最近芊芊心魂不定,念经也经常走神。忘忧问她怎么了?她没有明说。只是问忘忧,她身上积攒的功德,可不可以转送给别人?
这人是谁?忘忧一时间听了,有些不痛快。他的头号香客,烧香居然为了给别人积功德?“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如果是男的,他就说不可以。如果是女的,他就说可以。
“男的。”芊芊回答,继而问道:“这件事上,分男女,有什么讲究吗?”
“如果是男的,功德就不可以转移。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忘忧信口雌黄,忽悠道。
芊芊倒也不怀疑忘忧的话,只是小声念叨“这样啊。”
忘忧很八卦,见芊芊没有要说出那个男人是谁的意思。继续旁敲侧击,鬼话连篇。“芊芊和这位男施主是什么关系呢?如果关系亲近,有血缘关系,可以转让功德。”
芊芊有一双似蹙非蹙的细愁眉,她总喜欢把它拧在一起。就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在眉间,挥之不去。“是我的侄儿。”
芊芊姓冯,冯家家大业大,开国功臣。
她同父同母,对她宠爱有加的亲哥哥,是当朝宰相。当年她到了年纪,没有出嫁,也多亏了她哥哥的帮忙。
他哥哥有十分中意,能力才干出众的儿子,叫冯桥渡。
此次来就是为了她的侄子,积功德。
女人的思想,总是和男人不大一样。女人祈求的或许最疯狂的就是,生死相随一人。而男人追求的很多,想要的也很多。而能成就所有梦想的途径就是,成为万人之上的王。
冯家的冯芊芊与他的侄子冯桥渡便是这句话的印证。
至于冯桥渡做了什么,芊芊没有对忘忧说。忘忧也很识趣的没问。
“咳咳。。。。。。”腹部传来令人头脑空白疼痛感。证明者封飞尘还没有死。她转动眼睛打量周围,是个山洞,地面有人打扫过。她身上披着东西,应该有某个人在照顾她。如果不出意外,那个人应该是沧浪。
“你,醒了。”一个没有感情问候声,从身边传来。那是,沧浪特有的声音。
“你不应该救我。”封飞尘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腹部疼痛,每吐一个字都很费劲。“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就会明白救了我,也是白救。”
山洞里面很温暖,封飞尘身体背对着火,她却知道,这火烧了很长时间。不然,开天的洞穴,不可能这么暖。身后‘噼里啪啦’星火声,让封飞尘有股莫名的倦意。也许是因为沧浪在,他是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人。
恍恍惚惚,她睡了过去。
梦里还是濒死之前的场景。
冯桥渡亲手将匕首送入她的体内。那一刻,没有平时出任务时候,身体被敌人刺破的疼痛。整颗心,整个脑子,都是那张看了十几年的温柔的脸。
他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写大结局,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身冷汗。如果这是个循环,真是个噩梦。不要往这方面想。happy end。
谢谢“狐天天”送的营养液。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投评。
第20章 第三个故事
冯家有个暗影卫,里面的所有人都姓封。明明是同一个发音,同住一个屋檐之下。身份却千差万别。一个是主子,一个是死侍。
封飞尘便是这其中的一员。她很小的时候,就是被乞丐养大的。在恶狗嘴里面抢过食物。有天,一个穿着富贵的人问她,想不想要吃饱饭?
她瞥了那人一眼,回了句:“你脑子有病吧!”
那个穿着富贵的人,身后的随从立马冲出来,将她压跪在地上。她立马认怂,陪笑道:“大爷真是慧眼识珠,一看我就知道,我是一个贪生怕死,又怕饿的人。我想要吃饱饭,特别想。”
那个时候,封飞尘才七岁,却很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看透了这世上的很多人情冷暖。她偷瞄了那人一眼,听到她的话,那人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眉毛,似乎不太满意封飞尘的回答。
“大人,这个人适合当暗影卫吗?”扣押她的人,也对她很不满意。语气里全是满满的嫌弃。
那大人也是幽默,“留下吧,冯家还没出过抗揍的暗影卫。”
就这样,封飞尘成了冯家的人。她很害怕被打,那大人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足足惊吓了她一年。
这一年里,封飞尘在冯家吃好的、喝好的,自在的像个大爷。然而她总感觉有些奇怪,她喜欢听说书的讲故事,其中闯荡江湖最重要的一句话,便是“无功不受禄”。她也最坚信这句话。
带她进来的人,究竟再打什么算盘?
很快她便知晓了答案。
她被推入暗室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找了很多和她一样的孩子,他们有男有女,手中都拿着匕首,乱作一团。
封飞尘也很害怕,只不过她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害怕没有什么用处。
她便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光线太黑,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很大、很空。具体构造却不知道。那人究竟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这里?
过了很久,久到大家都有些疲惫。封飞尘找了一个角落,紧贴着墙根。以前的没饭,抢饭的生活。让她见识过太多残酷的事情。她观察着和她进来的每一个人的反应。从害怕好奇,到慢慢的焦虑,再到现在的互相猜忌。
必须好好保存自己的体能,让自己的精神在一个尽量集中地状态。这是封飞尘唯一要做,也只能去做的事情。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头顶突然有了亮光。大家一惊,全都看向有亮光的地方。有个黑色的人影,应该是正午,阳光刺的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在房间里扔下很多黑乎乎的活物。封飞尘定睛一看,竟然是蝎子!
“蝎子!”有人比她提前喊了出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蝎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没了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爬行的声音。突然看见阳光,一时间很难熟悉黑暗中的环境。不过好在封飞尘的位置,可以保护她的后背。
“啊”有人被蛰到,发出痛苦的尖叫声。这声尖叫无疑引发了众人的恐惧。这还是其次的,这声尖叫之后,更多的尖叫声出现了。
就算封飞尘没有被蝎子蛰到,心里十分发毛。她甚至出现了幻觉,觉得蛰别人的那些蝎子,正在蛰自己。
她的手还不能停下来,他要把每一只靠近她周围的蝎子杀掉。
可惜,她不是话本里的主角。待剿杀完所有的蝎子,封飞尘还是被蛰了好几下。
不过奇怪的是,疼了片刻,她身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
但是还有几个小孩,情况不像封飞尘这般乐观。他们的嘴里直喊着:“好难受。”
封飞尘闭上了眼睛。她很清楚,房子没有开门,意味着考验还没有结束。下一次,如果出现光的地方是头顶上方。她一定要抓紧那点有光的时间,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情况。其中包括,屋子的结构,还有其他人。
封飞尘睡了一小会儿。但也只是轻睡。她怕错过之后,迎接她的便是死亡。
醒了依旧是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群小小的人影。他们都学乖了,和封飞尘一样靠在墙上,保护着自己的后背。
封飞尘有些想笑,但是她知道,她要是笑出声来,有可能被群揍一顿。
“咔咔”,上面又传来了声音。封飞尘下意识的去看。等着自己反应过来,强光已经映入眼中。再次看向屋子里面又是一片漆黑。她生气的打了自己一下,恨自己为什么要去看?结果发现没有平时打自己疼。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如果她没有猜错,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这次扔下来的,应该是蜈蚣。她最怕蜈蚣,怕那种多脚的虫子爬到自己的身边。她拼命挥舞着刀子。企图驱赶蜈蚣,当然是没有成功。她浑身哆嗦着扯下蜈蚣,身上还是被咬了很多处。
她的精神渐渐支撑不住。一定要在倒下之前,杀光蜈蚣,保全自己。等着蜈蚣杀完之后,她将手中的匕首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刀刃握在手里。睡了过去。
手中的刺痛,让封飞尘醒了过来。她扶着墙缓缓起来,脑子“嗡”了一声。不是个好现象,她现在精神已经有了涣散的情况,也许是因为饿了,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或者两者皆有。
她小声问了一下旁边的人,刚才上面有开吗?
那人回答,没有。
时间刚刚好。她缓缓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等待。
终于,头顶上再次有亮眼的光照了进来。封飞尘快速看了一眼四周,屋子很大,有七八个小孩儿,已经闭上了眼睛,眼圈周围和嘴唇,如果她没看错,应该是黑色的。就算没死,也是传说中中毒了的现象。
她的正前方有大门。不是他们进来的那一个。她还看了一眼她的身边,她流的血并不是很多。让她稍微心安一点。
这次扔下来的是,壁虎。所有人都贴着墙,封飞尘根本不可能贴墙过去。
算了,跑过去。万一这一次被壁虎毒死。还不如硬闯一下。
她飞快地跑到对面。脚下有“噗呲”的声音发出,她踩死了很多只壁虎。
跑到对面,她摸索着摸到了一条缝。她晃了晃。弄不开。也对,如果能弄开的话,阳光早就照进来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照常理,再饿下去,她保不准吃地上杀死的这些毒物。她不想。她要保存着,她作为人的最后尊严。
想到这里,她嗤笑了自己一声。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狗屁尊严。
很快又有一部分小孩开始痛苦的尖叫。应该是被毒感染了。
没有了壁虎的干扰,封飞尘,开始顺着墙壁慢慢摸索起来。摸索了一周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屋子要有两扇门?
他们从房顶上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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