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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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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行了。
此刻我才明白,紫徽仙君实乃运筹帷幄,走时故意搞出这么大阵仗,而且什么不好用偏偏是那些漫天红色花朵,原来不止是给我看,也是给素雅上仙看的,只可惜当时素雅上仙看出了其中门道,我却现在才后知后觉。他丝毫不留退路给我,自个儿打理的精细不说,连计谋也是一样,若是与他相交叫我如何斗得过他?天要亡我!
“聂容,你想明白了没?怎么一脸郁结于心的表情?”
威越这一声中气十足,我的神儿立马从九霄云外飞了回来。
“想明白了!”我深呼吸一下才又说:“某天得空了我要去一趟月老祠,看看我的姻缘。”
我这话他们肯定一个都没听懂,皆用同样的表情盯着我。
威越凑近我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眼睛盯着桌上一处静静说道:“想知道我的姻缘线牵住的是不是貌美如花的美娇娘。”
盛行也凑了过来:“若是不是呢?”
我的手指敲着桌面,阴测测的笑道:“若不是,我一定拿刀劈了那根线。”
威越好笑的说:“自己了断姻缘,你想去大梵天念经啊!”
“你省省吧,上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任你官有多大,修为多高,姻缘未成定局之前没人看得到,天帝不行,月老自己恐怕都不行。”问茶也轻描淡写的将我打击。
盛行此刻哦了一声,他道:“除了紫徽仙君。”
威越也点着头附和:“对,除了他!”
“这又是为何?他怎么总是很例外的样子?”我颇觉疑惑。
问茶意味深长的向我投来一眼,我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直视。
“紫徽仙君是仙根之神,他不在六道轮回中,生来便没有三魂七魄,只有单一强大的心魂,他的姻缘线月老祠还不知有没有呢,能看到别人的不奇怪。”
问茶嗓音低沉,好像每次提到紫徽仙君他都会表现的很正经,听后叫我莫名有点失落,天帝和子恒不可能不知道这事,他们竟还孤注一掷,究竟该喜还是该悲?
“既然聂容说到这里,不管有没有机会能看到,威越先为你可能表演敲打木鱼的模样出点力。”
众人都带着哂笑,我有些郁闷,只见威越将手从桌子上方一抹,一柄宝剑就横亘在了我的面前。
“这把剑长三尺,轻巧顺手,采用天罡晶所铸,整体呈现出淡青色,披荆斩棘无往不胜,聂容可还满意?”
天罡晶,上界最稀有的钢铁石提炼而出的产物,这把剑相当于一座金山之于一个乞丐,可见威越的手笔。
刚出锅的宝贝,还热乎着,满不满意都不用问,“我一本书换来一个无价之宝,威越你亏了!”
盛行和问茶笑盈盈的看着威越,只见他道:“这是朋友之间礼尚往来的礼物,怎可做商人计算,聂容俗了。”
我赶忙道歉:“对不住,聂容实在受宠若惊。”拿起那把剑,我细细打量,越看越满意,便问道:“它可有名字?”
威越道:“你是它的主人,自当你给名字。”
他们许是看我不知取什么好,开始一个个建议。
盛行先道:“这剑整体青光四溢,又是赠与友人的,不若叫它友青?”
问茶并不苟同,他摇头说到:“友青虽说谐音友情,但这到底是刀兵之器,情不可伤,旁的物品用着还行。”
盛行也点头表示认可问茶所言,“对,情不可伤,问茶一如既往地都是这么心思细腻。”
问茶抬眸看了盛行一眼,不动声色的答到:“紫薇星君过奖。”
是我多心了吗?怎么刚刚感觉他二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呢?
威越盯了片刻,优哉游哉的来了句:“刀兵之器本是用来护体的,不知聂容可有什么害怕的东西,你给它起个有气势些的,镇一镇让你害怕的。”
问茶和盛行都觉得这提议不错,兴致勃勃的等着我发话。
“好主意。”上界让我害怕的东西?我仔细想了一下,天帝的冷脸?不是,我的恐高?否决,群仙的笑脸?也不是,思来想去只有惊鸿照影一样的他了!
“战徽,它叫战徽。”
我说的无比自豪,竟没察觉自己已然站了起来。
下方那三位面面相觑,随即便拍手称好。
威越朗声道:“誓与日月争辉,牛鬼蛇神绝不敢侵,好名字。”
我的笑容愣住了,他们难道都一致认为是光辉的辉吗?
未免扫兴,我也只好跟着笑。
第17章 第十七章赴约
从威越那里离开,我和问茶一路无话。
眼睛眯开一条缝,时时注意着是不是到了方偏门。
当我第五次去瞧时,总算是到了。
一只脚慢慢向云边上靠近,等算准了距离以后,我便猛然滑下云头,想着就算问茶不救,应该也摔不死。
“聂容!”
问茶在云上惊慌大喊,立马跟着跳了下来,他一把抱住我,两人从未距离如此之近,我心慌的厉害,但也还是厚着脸皮道:“你消气了是吧,这一路下来话一句也无,憋死我了都。”
他紧捏着我在方偏门前站定,一脸的惊魂未定,我知他会生气,但却不知他会气到什么地步,所以有些不敢看他。
“你吓到我了知道吗?”问茶一把将我抱紧,“我怎么会与你置气,我只是怪自己没保护好你,你今日去傲霜堂是遇见紫徽仙君了吧,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正要说话安慰他,哪知奉左迎右他俩突然打开了大门,惊得我赶紧从问茶手里挣脱出来。
他二人对视一眼,古灵精怪的模样一看就不怀好意,果不其然,他们齐齐笑道:“恭迎两位主子双双回门!”
问茶还是没怎么平复心跳,不过脸色因这话变得缓和起来,我亦顺着他们的话说,好叫之前的不快通通散去,“什么叫双双回门,问茶是去接我又不是娶我,再说,我才是方偏门的主人,要娶也是我娶他好吧!”
果真这话凑效,一群人笑成一团。
问茶一把拉起我,嘴中道:“进去吧,在大门口胡扯也不怕遭人非议。”
我扭头顺势就对奉左迎右说:“看吧,问茶知我娶他,这是娇羞了。”
话音未落,我便被他一掌打开数米远,“还想娶我,你把方偏门买了都不够请个媒人,穷就不要想着讨媳妇儿了,你就一入赘的命。”
奉左迎右笑的前俯后仰,我的威严到底死哪儿去了。
这样闹过一阵之后,四个人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和问茶坐在院子里,把今日傲霜堂的事拣重点给他说了下,大概就是离愁天仙整的那一出。
“就是这样,我阴差阳错的欠了紫徽仙君一个人情。”
问茶似在深思熟虑,开口道:“这么说,你是非去定宁天不可了?”
我点头,“是不去也得去,素雅上仙还等着我帮忙救他弟弟呢,简直就是迫不及待。”
他仿佛比我还着急,忙起身向房里走去,“我这就去帮你写拜贴。”
“等等!”我的脸色一定不怎么漂亮。
“何事?”问茶停在了我的面前。
“紫徽仙君精明的很,未免在出什么差池,你还把笔墨拿来我亲自写好了。”
问茶应声而去。
当回帖被送到方偏门时,才过一日都不到,当时我和问茶正在执子对弈,他心思玲珑,布局精妙,我和他杀的难解难分。
一只仙鸟在我手边吵吵闹闹,被我彻底无视。“乖,你一边儿玩去,我就快赢了。”
问茶扔下手中的棋子,轻笑道:“我帮你取。”
取什么?我心头有些纳闷儿,眼睛却一直在琢磨棋局,终于让我找到了他的破绽,伸手落下一字,我挑眉看他:“承认。”
“别来虚的,一直不都是你在让我吗?你的棋艺只怕上界少有企及者,九子圣手着实厉害。”
我摸了摸额头,问茶一点都不好骗,“哪有,我要让你,我赢你做甚?岂不多此一举。”
“这不是你作为九子圣手的惯常作风吗,一局让人九子,再倾尽全力去赢。”
我没能接话,因为问茶的手被一张帖子散发出的青光给弹开了去,正是那一只仙鸽嘴里含着的那张帖子。
“怎么回事?”我有几分诧异,指着那白皮帖子直说:“这不是昨天才送去定宁天的拜贴吗,这么快就有了回应?”
“你猜的不错。”他一点都不在意,笑了笑,说:“能有这般能力,在帖子上施法必须让人亲取的,除了紫徽仙君不做他人想。”
“问茶夸大其词了吧?”我瞥了瞥嘴,出手亲自去拿,那圈青光再次浮现,却丝毫没有将我伤到,“这倒是有意思。”
“这可不是夸大,而是紫徽仙君本就是个不喜旁人动他东西的仙君。我若是硬取这份回帖,法力小了它便会伤我,法力大了便顷刻间消散成灰,还得受罚。”
我嫌弃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帖子,无意识说:“赤条条的霸王规矩。”
一时不查竟惹到了那只还未飞走的仙鸽,它跳到了我的手上,黄豆眼咕噜噜转不停。
我咽着口水甚惋惜:“朋友,你太瘦了。”
谁知它趁我不注意,居然拉了一坨屎在我手背上,等我反应过来它已飞到了门口,抄起手中的回帖就向它砸去,口中发狠道:“别叫我下次见到你。”
问茶在一旁轻声轻笑:“它要不是定宁天的仙鸽,我早给你抓来了。”
我摆了摆头,下意识就说:“还是别了!我们惹不起。”
拂去手上污秽后,我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回帖,打开一看,瞬间怔愣,只见后面他只回了一句话:聂容,仙轿已在方偏门外久候多时,落款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个红色的印章,里面刻了一个指腹大小的徽字,看去好生熟悉。
问茶此刻走了过来,他道:“怎么了,神色如此纠结?”
“走,我们出去看看!”
合上帖子,我率先迈步走开,一把拉开方偏门的大门,就见却霜的仙轿真的稳稳当当的停在前方。
轿门已被撩开,显示出了内里结构,看去如一间小小的华丽房屋,左右窗户下各有两个座位,中间是一张小塌,却霜仿佛正支起头在上面横卧小憩,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他立马睁开眼睛,嘴角呈现出漂亮的弧度将我看着,若不是问茶唤我,我还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
“聂容,帖子上写的什么?”
我把帖子给他看了看,后对着仙轿笑了笑:“看来,紫徽仙君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的话问茶应该明白,他兀自嗯了一声,倒是没怎么惊诧,“紫徽仙君打听你倒打听的清楚明白,不过早去也好,毕竟你是为素雅上仙去的,等这事一了,我抽空陪你下界去转一圈。”
“我可以下界?”这好像是不准的吧,我记得《上界为仙律令》里说过,初升的仙,定力不够,修为不足,仙龄不过三百不可下界,以免错结尘缘,乱人命数。
“你不需要可以。”问茶骄傲的说:“只要我可以就行了。”
“那就一言为定。”我举起手掌,预备和他击掌,他却是看都不看,生怕那上面的粪便没干净似得,反而抱起手问我:“你要不要换身衣物或洗个澡再去?”
“不用了!”我挠着额头一口回绝,“反正去不了多久我一准开溜。”
问茶似是觉得非常满意,“好,等你功成身退,回来我伺候你洗澡。”
能得一贯高傲的问茶伺候,我的心要飞天上去,于是乎我凑近他脸庞道:“到时你可别反悔?”
问茶扯过我的肩膀,双手从后背将我往仙轿里推,口中还说:“我是怕你反悔!”
进入轿子中,我同问茶挥手道别。
他转身朝方偏门走去,挥手替我挑下了轿门珠帘薄纱,背着手背对着我道:“拜会紫徽仙君你可万千着紧着些,可别把持不住自己,若是做出啥出格事儿,落得个九道天雷加身,别指望我给烧钱上香。”
起飞时我大声说道:“你没这机会,我们还要厮混很久。”
第18章 第十八章定宁天
仙轿在云中穿梭如飞,我支着头思考待会儿要如何开口,谁知越想越没个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叮铃!”
耳边铃声传来,仙轿也不在移动半分,我心道:“这就到了,怎么这样快?”
却霜从头到尾都是精致,他的东西肯定也随了他的脾气秉性,起身整理了一遍自己待过的地方,直到将其还原至原来的模样后方才踏出轿门。
外面云淡风微,空气中散发的味道绚烂沉醉,眼帘初抬,就见一道绝美风景静候前方,我脚步不由放轻,才走一步便驻足不前,只静静地倚着仙轿看着,丝毫不忍打扰。
一个青色的身影在前方临风而立,背后发带下是未挽起的头发倾泻,它们在他的身后被风吹拂的丝丝缕缕,旁边有颗两人来高的青松,身后和我脚下都是连绵起伏的花草与翩跹窜飞的彩蝶,无论是祥云瑞气还是那万道霞光,纵使世间所有的万千华彩加起来,都只是那个背影的点缀。
“聂容,我在等你!”
美景打破缄默,化做绝代嗓音起伏作响。
我此刻方才被惊回神,拿着回帖一步步朝他走去,几乎听不到脚下那嘈杂的声响,生怕动作大了他便像飞鸟一样会消失不见,面对着他,内心竟这般诚惶诚恐,只觉自己好笑。
来到他身旁站定,却霜将头偏过一半,“都道青松迎客,我今日着青衣应是应了主题的。”
他穿青衣仪态万方,穿紫衣高贵优雅,总之各种颜色各种好看,各种赏心悦目。
我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抬手欲拜,却被他出手阻止,于是只好站着道:“久等。”
却霜无波无澜的看着我,语气幽远到仿佛真的像是等过了无尽的漫长岁月,“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等了很久。”
我面上有些尴尬,内心不甚了了,不由思忖:我可是一接到回帖就来的呀!若是让他等久了,那只能怪他那仙轿没长腿,导致跑的慢了,可我有事求他,话万不能如此讲。
“是聂容的不是,若是有下次,聂容就算跑掉鞋子也绝不叫却霜久等!”
他没有出声,似是在出神,我十分不解,若他看着我都能出神,那他自个儿照镜子时岂不是要旁人唤。
于是乎我试着喊了一声:“却霜。”
他目光远眺,也不知先前到底出没出神?只见他说:“如今左右等得到,倒不用你如此着急。”
我去!
“你看。”
顺着他伸出的手指向前看去,是一片草地,那上方貌似坐落着一座宫殿,因距离太远,我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们站的地方是定宁天的入口,这里其实是浮在空中的一块巨石,左右不过百米,经年累月下来,土垒的厚了,竟宜花宜草,可是热闹是热闹了,却馥郁由于,清新不足,闻多了难免会闷。”
在旁人眼里,这里恐已美不胜收,但却霜对这里意见不小,可见其挑剔,他再道:“前方就是万里乾坤殿,那里比这里要好上许多,它被一层极淡的青光包围着,你可能看不清,我们过去吧!”
话一说完,却霜已经身在白云之上,而我,纠纠结结的不知如何是好,这里距万里乾坤殿起码几千米远,要单独御云我有些犯怵,可眼下却霜选择御云不乘轿,我若用威越送的玲珑轿绝对会特别尴尬,
这倒是叫人一时左右犯难,急得我当场就想自挂东南枝,就在身侧这棵矮冬瓜松树上。
在我正要做出决定时,面前一股吸力立刻将我向前方带去,而前方是万丈高空,我刚要大喊救命,眼睛在看见却霜的那一刻竟是什么恐惧都遗忘了。
他背起一只手,另只手张开一把就稳稳抱住了我,怨怼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知你怕高,非要我拉你一把你才知道我在特意等着你站过来吗?”
我的鼻尖此时和他身体贴的极近,一时之间全部的心神都被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抓住,丝毫没听见他说了啥。
正要问他什么时,眼睛不小心又看到了下方那个深渊,赶紧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一瞬间把要问的东西给忘得一干二净,等再记起,已是出定宁天的时候了。
“成仙不会御云,你这成的是个什么仙?”
耳朵此时方才听见他的话,口中不由低语:“不是你起的候颜飞仙吗?”随后立马直起身子,手揪住他背上的衣服丝毫不敢放松,脸朝向他道:“问茶说我悟性差,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察觉到他的疑惑,我继续开口解释:“问茶是方偏门的管事,没事都会教我御云。”
哪知却霜却道:“教了一年都没学会,师傅该担的责任不可推卸,等到了定宁天,我教你。”
察觉到他话中那不低的真实度,我预备忽悠过去:“聂容今日只是单纯前来拜会,并非拜师!却霜说笑了。”
“单纯拜会!”
他挑了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听的我莫名心惊肉跳。
“就为聂容那单纯拜会的美意,作为成仙后的见面之礼,却霜怎么也得教你学会御云才是。”
我当即急得就像下了油锅的饺子,明明看着已经成了金黄色,却找不到东西捞出来,那还有心思去思考他话中的前前后后呀。
最后实在无法,只得把脸皮一丢,骨气一灭,扯着嗓子登场唱戏,不对,是把自己拉出去鞭挞:“聂容由来性子懒散,做人做事图个开心随意,领悟力低到了万物最底层,行动力更是一分也无,修行什么的也毫无建树,而却霜你,学什么会什么,会什么精什么,人有你有,人无你有,一生正气,风光霁月,灿若朝阳,光芒万丈……”
“我并没想教你学成语。”却霜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终于听不下去了,而我称赞他的话却还没到三分之一,我可以发誓,都是真心实意的话,他当的起,只是凑在一块说难免有些叫人恶寒。
“聂容,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我却不敢去看他,视线只能盯紧他手上的南红珠子,语气消极:“求放过!”
安全落在万里乾坤殿外,一座气势恢宏的白色宫殿正坐落前方,果真有层淡淡青光将其整个包围,看上去如轻纱薄云般朦胧美丽。
不管做人还是做仙,都应该及时行乐,之前的微妙气氛完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站在殿外草地上我猛吸一口气,由衷赞叹:“好地方!”
鉴于之前的教学事件,要对却霜提离愁天仙,我心里感觉有些发虚,只能后面找机会再说。
这里的空气质量同上界其他地方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管怎么闻着都能让人心旷神怡,由此可得对比,先前那里的花香确实太过艳俗了,而且气候好似也和外面的不一样,外面正是乍暖还寒时,这里却是让人觉得冷热相宜,迎面吹拂的风温温柔柔,舒爽而不阴寒。
“走,去万里乾坤殿,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第19章 第十九章误解
和他并肩而行,俩人心情都还过得去,他不端架子,我也落得自在。
万里乾坤殿的大门恐有我三个高五个宽,那白色石头建造的宫殿看去比美玉还要美上几分,巧夺天工的产物。
“怎么这里一个守卫都没有?你的那些仙童们呢?上次桥上也没见你带。”
踏过大门口,我目不暇接的一处又一处看着,真不明白这是如何做到的,这里面一幢幢房子,一座座亭台楼阁,一道道走廊,全都像是由一块快巨大的璞玉精心雕刻而成,衔接处看去那么自然而然。
飞檐反宇的桂殿兰宫,上方布满万顷琉璃,门窗雕梁绣户,角落处的花木盛放年华,从不凋谢。
他住的地方高贵圣洁,当真配得上他,上界怕只有子恒那金碧辉煌的惦琴和盛行那富丽堂皇的紫薇宫可以一比了吧!毕竟一个是威越的哥哥,一个是威越暗暗力求的。
“万里乾坤殿由来不用他人,那些上空飞过的仙鸟们都是这里的眼睛,仙童从今往后只怕是用不上了,因我将他们都安置在别的仙坐下修行去了。”
“哇!”我惊呼,“那这里留了谁,厨子,扫地的总该有吧?”
“没有。”却霜摇头,“现在这里就只有你和我。”
我听后感到不可思议,这偌大的一个宫殿,只他一个人,得多寂寞!张口却道:“却霜事事亲力亲为,聂容佩服。”
抬眼的一瞬,恰好望见他的嘴角上挑的侧脸,看多了也就不在时时出神,但却忍不住去嫉妒,嫉妒上天不公,这恐怕是每个不完美的人对上苍都有的哀怨。
“忙起来,时间会过得很快。”
道上的脚步声轻若尘埃,我们并肩一步步走的缓慢,他的话也很缓慢,就是听起来有种恨不得时间飞逝的错觉,我理了理额前刘海,哑然失笑,“却霜怎么如此怅然若失?神仙不是有万世千秋的时间吗?你可别说你厌世,你这样的仙要是厌世,那我们还活不活了?”
“我这样的仙?”却霜偏头打量着我,“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仙?”
他仿佛对答案很执着的样子,连前方到了拐弯的地方都忘了,其实我脑子里已有答案,但余光看到他即将要撞上一根柱子,惊的我到口的话瞬间收了回去,一把抓住他一直放在腹部的左手,“当心!”
谁知却霜反应极快,竟反拉着我掠过栏杆,在空中飞了起来,速度快到我还来不及害怕,二人就已落入一座庭院之中。
他说:“这里叫仙侣居!”
我狐疑的望着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对方松开我的手,笑意盈盈对我道:“神仙的仙,眷侣的侣。”
在下界我也有间院子叫仙旅居,只有一个字不同,他说的是眷侣的侣,我是旅行的旅,从没听说紫徽仙君有伴侣啊!莫不是有什么高深的含义?于是我问:“院子名叫仙侣居,其中可是有什么典故或传说?”
却霜说的极其随意:“这个院子名为仙侣居,只是取名字的时候随便取得,碰巧增添了些热闹而已,并没太大深意。”
听到此处,我脱口而出:“候颜飞仙也是碰巧?”
却霜显得有些迷惑,但不多时他就明白了过来,“这倒不是,候颜二字可是我精挑细选的,怎么聂容不满意?”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能不满意吗,我不满意行吗,抬手触额,连声道:“满意,满意,聂容铭感五内。”
却霜也到:“嗯!我也很满意。”
那一刻,我有些怀疑起了却霜的品味,下意识的抬袖去擦额头,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没把手放下来过。
放下手后,眼珠一转就看到道路两旁的植物盆栽,模样极为稀松平常,唯一引人注目的,只怕是最中间那个的花坛了。
那里面种植着一颗树,高出我两个头,忍不住走近细看,发现那树通体呈现出碧绿色,分散的枝干繁多,碧绿的树叶不多不少,看去极像翡翠,我喃喃细语:“这棵树好奇怪!”
却霜斜坐在花坛边上将我看着,“哪里奇怪,颜色虽说并不多见,但看着不还是一棵树吗?”
他语气揶揄,仿佛我当下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显得我多没见识似得。
“你仔细看这树干,是不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不管却霜看还是不看,方正我是把头凑过去细瞧着,期间他说了句:“怎么看都行,只别用手去碰就成,它们身上有结界。”
看来却霜很是宝贝这颗树,我从没见过那颗树的叶子是长在最下方主干上的,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一,二,三,四……八,!”
隔空仔细数了数,那手臂粗的主干上生了八片绿叶,树干也不平滑,看去十分像有根手指般粗的绿藤缠绕而上,那些长错地方的叶子全在树干上那些凸起的部位,只是它们明明就是一体的。
“这八片叶子长得倒是新奇!”
却霜伸手过去轻抚着,语气波澜不惊:“它们本是一根藤上的叶子,两千多年下来,倒和这颗树融为一体了,很会过日子是不是?”
原来是真一根藤啊!虽然不解后面话的意思,我还是笑着点头道:“比我会过。”
想着顺着他的话一准没错,没想到他立时接到:“确实比你会过!”
我呆了呆。
“它知道自己脆弱,便寻了个倚靠,你却是连我教你御云都不待见,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被你弃如敝屣,你们怎会如此天差地别?”
“我又不是它。”好在他只是感叹,我说:“那证明它比我的思想觉悟高。”
“你说的都是道理。”却霜勾起嘴角,无可奈何的看着我。
接下来就是一段时间的各自沉默,他仿佛变得不愿与我讲话,只自顾自的看着别处,我摸不着他的心思,此刻却叫我想起来素雅上仙那一茬事,我在说与不说之见犹豫徘徊,丝毫不觉自己那欲言又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留下了痕迹。
“好了,飞仙可以走了!”
“嗯?”刚到没多久就可以走了?我望着他瞬间摸不着头脑。
在原地踟蹰良久,好像地上的铺的石板在他眼里都无比好看,就是没将视线放在我身上过。
被人这样无视简直就是煎熬,我本该立马撒丫子滚回定宁天,但偏偏走不得,内心简直要哭了,“那个,聂容今日来还有一事想请求却霜帮忙。”
总算是说了,却霜气场突然变得太过强大,我都对自己肃然起敬。
他这才把视线调转到我这方来,面色从容自若,眼眸中无半分疑惑和好奇,只是看着我,笑意不达眼底的问道:“上界想求我帮忙的多了去了,你认为以我们现在的交情,我应该义无反顾的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也是禁词?OMG
第20章 第二十章求情成功
他这话说的我心惊胆战,当即就是一跪,就见却霜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眉头也有些拧,似是有些不悦。
左右已经惹了他,我只能豁出去一试,但求尽力而为:“聂容自知人微言轻,在紫徽仙君面前能说一句话都是恩赐,但是素雅上仙救弟心切,聂容应了他的话,怎样都是要替他求一求的。”
“原来是素雅!你我相识到现在不过第二次会面,那天你言行动作中所表现的疏离之意我岂可不知,而拜贴却隔日就到,眼下才是你这次来的目的对不对?若是没有素雅上仙求你一事,在你心里,这定宁天你来不来恐还难说吧!”
却霜真是鬼精的很,我还是太过‘轻敌’了,将视线范围控制在他脚边,整个人快速想着对策,慌乱中便要扣头,却在半路被他的法术所阻,我只能急切的解释:“聂容目的不纯是聂容不对,由此触怒紫徽仙君,万不敢求其赦免,但求不累及旁人。”
心中叫苦连迭,素雅上仙,离愁天仙,问茶啊,聂容对不住你们,出师未捷身先死,你们保重了。
“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却霜出口的话略带薄怒,我却傻了,“那不然呢?”
“知你有事才来,从我们见面开始我就在等你讲,可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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