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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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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耽于享乐,”朝纵手掌贴在了他的脸上,将人推开笑道,“我们要奋发图强,力争上游。”
朝砚:“???”
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做完再奋发图强,”朝砚将人压在了躺椅上,居高临下道。
奈何这个平时宛如禽兽附体的人今日柳下惠到令人发指:“砚砚,我们要懂得适可而止。”
朝砚:“……”
平时这句话说八百遍他都不记得。
他都这么主动了还不做?莫非是到了七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七年了好么,也不应该现在才痒。
“好吧,”朝砚站直了笑道,“那我去忙了。”
你小子别后悔。
不做的第一天,朝纵在忙着览清阁的事情以及应付崖君,朝砚在享受度假的时光。
不做的第二天,朝纵在调遣览清阁内的人员,朝砚看于林展露了一手机关小人,自己琢磨出来了一个会自己跑步的,并被于林惊讶的称为天才。
第三天,第四天……
那个平时如禽兽的人将柳下惠的行为贯彻的非常彻底,朝纵不想,可是朝砚想,他生理功能相当健全,每天无所事事,所谓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一直忍到了第七日,朝纵在开会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阁主截走,仿佛抢亲一般,溯时之中朝砚的手撑在朝纵的脑侧道:“小子,欲擒故纵玩的开心嘛?”
朝纵点头:“开心。”
朝砚踢了他一脚,勾住他的下巴道:“说,到底想干嘛?”
“想看看你的周期是多少,”朝纵笑着亲了亲他道,“七天……朝砚,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想我么?”
朝砚:“!!!”
这种好像分手前奏一样的话语。
“当然会想你,”朝砚松开了手道,“你要去哪里么?”
“对,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朝纵目露一丝悲伤。
“而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心里,”朝砚接话道,一手揪过他一只耳朵拉到了跟前道,“说吧,到底使什么招呢?”
“我可能要随崖君去一趟睚眦族,”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再揪就掉了。”
“掉是不可能的,变成猪耳朵不是刚刚好,”朝砚不仅揪,还拧了拧,“所以这跟你忍住不做有什么联系?”
“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要自己习惯,”朝纵看着他深情的说道。
“嗯,我们不是有秘境相连的么?”朝砚面无表情道。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看你主动的样子,”朝纵解救了自己的耳朵,张开了手臂道,“过来,夫君抱。”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那声音就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底一样,朝砚对于他的前半句是不认同的,明明他一开始超级主动的,除非后面废了,但是后面的话一出口,朝砚心头一热,脸还有点儿发烫。
小别胜新婚?不是这么用的吧,临阵磨枪……?
更奇怪了。
抱是抱了,不仅有此抱,还有彼抱。
一抱就是三个月,难舍难分。
朝纵要去睚眦一族倒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之前崖君给的精血完全融汇之后还差最后一步,朝纵的资质与朝砚不差多少,但是在领悟以及运道上到底是差了一些。
上次在鸿蒙仙宗中说不让朝砚等,可是事到临头还是让他等了,虽有秘境相连,等待的日子也十分的不好受,前往睚眦族中算是朝纵的机缘,放开了那些所谓的心结,对于每一分力量他都要把握完全。
至于朝砚为何不能去?倒不是祖父他不欢迎人修,而是朝纵环着臂道:“总觉得变成了完全的睚眦会非常的丑。”
朝砚咳了一声:“你觉得我是那种看脸的人么?”
“你是啊,”朝纵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朝砚并没有办法反驳,想当年他对于人的相貌并没有多么的品评研究,到了如今:“还不是怪你长的太好看。”
朝纵笑了一声:“好,怪我,所以你不能去。”
“会有危险么?”朝砚抓着他的手问道。
朝纵点头:“会有危险,但是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放心吧。”
半灵兽转为完全的灵兽怎么可能没有危险,可危险的不是那个,即使崖君一脉亲近人族,人修也是不可以随意踏入睚眦腹地的倒不是崖君一脉的排挤,而是另外一脉对于人修敌意极深,曾经就发生过有人修前往做客,回去以后被另外一脉灭了满门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觉得人修踏入他们的领地玷污了那块地方,仇恨由此而来,当年之事更是惨烈,若非鸿蒙仙宗交涉,当年的事情恐怕无法轻易善罢甘休。
所以朝纵可去,他一旦转化成功,睚眦一族的另外一脉至少不会明面上对他做什么,而朝砚却不能去。
“好吧,什么时候回来?”朝砚问道,“如果太久了,我可能会先回鸿蒙仙宗的。”
“好,到时候传信给我即可,”朝纵倒不介意他去往何方。
道侣不必每每黏在一起,若是不经意的分离倒也罢了,这么刻意的告别,朝砚摩挲着下巴思索道:“我要不要流几滴眼泪代表我很难过?”
“那你想流眼泪么?”朝纵问道。
朝砚果断摇头:“我觉得也不是生离死别,你就相当于出去出了个差,不至于。”
“那就不用,”朝纵略微低头吻在了他的额头,“朝砚,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等一切结束,你想去哪里……”
“fg,fg……”朝砚小声提醒。
朝纵轻咳了一声:“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白。”
分离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难舍难分,朝纵跟随崖君离开就像是当初纯狐玥离开一样,就那么一下的呲溜没了。
朝砚瘫在椅子上,一旁的雪落本来打算告辞去妖元门一趟,现在也没有好立马开口:“主人,他离开了你很难过么?”
“难过?”朝砚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扶手上,看着雪落笑道,“你知道在凡人家庭妻子不在家的几天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么?”
雪落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以轻松惬意的玩,没有人管着多爽,”朝砚笑眯眯道。
“可是您平时不也是轻松惬意的玩么?”雪落疑惑道。
朝砚拍了拍他的脑袋道:“这不一样,比如朝纵在的时候,我要是拍你的脑袋,你的羽毛很有可能被揪下来两根,但是他不在的时候,你就没事。”
“哦……”雪落恍然大悟,举起双手道,“妻子不在太好了,自由万岁。”
“万岁万岁!”朝砚跟着他欢呼了两声,就听耳边悠悠一声,“万岁?”
朝砚抬头,朝纵正在他的头顶笑得仿佛繁花绽放:“没想到我走了你这么开心的?”
生气!
朝砚顿时正襟危坐,手背后示意雪落赶紧溜,面上挂上了虚伪至极的笑容,仿佛在家里浪的美的老公被妻子抓了个现形时的虚伪:“你怎么又回来了,忘带什么东西了?”
背包不是连着的么?忘带东西这种事也不应该发生在朝纵身上才对。
“没忘带什么东西,”朝纵曲指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这个反应很是让人惊喜。”
朝砚:“……”
对他来说是惊吓。
第218章 相识
“所以你还去不去了?”朝砚摸了一下额头挑眉问道。
“当然要去了,”朝纵拍了一下他的头道; “回见。”
身影消失; 朝砚半撑着头继续瘫; 雪落小步的跑过来; 小声的问道:“主人; 你这次不怕朝纵回来了么?”
“回来一次就算了; 又不是老板上班盯梢; ”朝砚摆了摆手道,“他还没有那么无聊。”
崖君那边捋着胡须道:“乖孙儿; 你真不打算再回去一次?孙媳妇好像吃定你了。”
“吃定就吃定; ”朝纵立于飞舟之上,“我没吃盐吃多。”
一次那叫情趣; 两次那叫无趣,他又不是闲的发慌。
事实证明,二人可谓是相当的了解彼此。
灵兽幼崽被接走了一波,溯时之中新的还没有孵出来; 朝纵也去了睚眦一族,剑寒星上又恢复了一片的冷清; 朝砚没有人管束; 第一天将自己的计划安排的特别好。
笔墨纸砚伺候; 勾勾画画涂涂抹抹觉得自己能够度过一个自由自在的假期; 然后第二天看着上面首行的堆雪人计划默默挺尸,早上拖中午,中午拖晚上; 到了晚上拥被围炉,抱着一盏热茶,深深觉得围着火堆多暖和啊,干嘛出去受冻,脑子被驴踢了?
堆雪人计划暂时搁浅,采梅计划在第三天的待遇跟第二天的堆雪人计划是一模一样的。
“主人,你这么待下去很有可能就待废了,”雪落跟他窝了两天,感觉自己的飞翔技能都不那么熟练了。
朝砚吹着茶盏上的袅袅热气,懒洋洋道:“那你说要怎么办?”
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干劲,放假本来就是这样的呀,此时不颓废更待何时,想好的早起锻炼跑步,认真学习准备下个学期当个好学生,但是一到放假很有可能到上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书本,并且深深觉得自己脑袋有坑,书那么重,带回来的唯一作用是增加负担么?
雪落从茶壶上落下化作了人形:“要不主人你送我去妖元门怎么样?我一只鸟儿走在路上也怕被人家抓去做了烤乳鸽。”
“走在路上是容易被抓去做烤乳鸽,”朝砚应声道,“说起来好像有点儿想吃烤乳鸽。”
雪落跪坐在那里的身形一僵,默默往后挪:“主人我不是鸽子。”
朝砚瞄了他两眼,掀开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冷气侵入,他又默默给裹上了:“天气太冷了,不适合外出,不吃了。”
人的懒惰有时候是可以战胜嘴馋的。
雪落手肘撑在小茶桌上看着他道:“主人,你的灵气不足以取暖么?”
“天然的比较有意思啊,”朝砚裹紧了他的被子,体内灵气是自行运转的,但是借用灵气驱散寒意一点儿过冬的意境都没有,棉被才是过冬的精髓。
雪落想说他真是闲的,可是没敢:“主人,你就送我去妖元门吧,在那里找到了好吃的我会带给你的。”
“好吃的?鸟食嘛?”朝砚假装自己是一个粽子,并且表示他是人,对于鸟食不感兴趣。
雪落:“……那你要怎样才肯去?我去给你端一叠烤乳鸽上来?”
“嗯?可以嘛?”朝砚眼睛亮了。
“可以的,”雪落并不畏惧严寒,应该说修士就没有畏寒的,虽说物似主人形,但是他在某种程度上绝对没有这个仿佛被养废了一样的主人那么懒。
茶具被从桌上撤了下去,数只烤乳鸽,喷香的锅子,切的细腻的灵羊肉,各色新鲜的蔬果摆放在这里,朝砚坐在被窝里面,感觉自己仿佛被蛋糕包围。
“雪落你以后送外卖的话绝对不会有差评的,”朝砚竖起了拇指。
鸟儿还是很谦虚的,一点儿都不像主人那么厚脸皮:“如果主人你能奋起的话,一定会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
朝砚涮着羊肉道:“哎呀,这个羊肉真好吃。”
显然对于成为外卖界的领军人物并没有念想,虽然有传送在嗖的一下就到了,不管什么深山老林,什么迷雾身处都能送达,即便身受重伤也能让其在死前享受一下美食,但是有一个爱吃的外卖员很有可能饭还没有到顾客手上就已经被吃干干净净了。
雪落知道他这是跳转话题呢,凑过去道:“主人你吃了我的烤乳鸽,可要记得答应我的事。”
“记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朝砚答应的很好,当然做的也很好,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撒谎的。
灵气周转,棉被就失去了作用,吃下了满桌子菜的朝砚满血复活,仿佛力能扛鼎,然后蹲在了雪落的面前道:“这些碗怎么办?洗起来看着好困难的样子,冬天的雪水好冻手啊。”
“我洗,”雪落表示十分思念主人的夫君,主人真是难伺候。
洗个碗碟也就挥手的功夫,至少对于修士而言是这样的。
“哎,那多不好意思,”朝砚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儿羞愧,“我帮你洗一个。”
雪落:“……谢谢。”
主人的厚脸皮又增加了一个上限。
不过雪落也就是挥手间一个清尘诀,朝砚却是拎着那小汤碗爬上了悬崖峭壁抓了一捧最新的雪进行他的洗碗工作,如果没有灵气环绕,那看起来真是相当的凄惨,背景音乐能够加上一段雪花飘飘,背影萧萧。
但是雪落觉得他只是想玩而已,等到朝砚洗干净了碗从大石头上跳下来的时候,里面透明的冰珠在里面叮铃碰撞的作响,看起来非常的好看:“鸟儿你看这是什么?”
雪落低头看去,默了一下,木然的脸转为了笑容满面:“主人我想吃~”
语气甜度直线攀升,就差谄媚了。
冰凝珠,对于他这种妖兽的效果最好了,主人不愧是小红手,不会洗碗算得了什么!会抓宝贝就行了,要不然要宠物是干嘛用的?
“好,奖励你送饭洗碗,咱俩一人一半,”朝砚在这种东西上就没有吝啬过,至于另外一半那是留给朝纵的。
“主人你最好了,我爱你!”鸟儿十分的奔放,然后被朝砚一手指点住了额头,“注意距离,好了,吃糖吧。”
朝砚说送他去,自然是要送他去的,就算雪落不说,他也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从前一个人能够宅到地老天荒,现在一个人总觉得非常的无聊,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没有手机。
原来的话本这么些年早就看够了,即使翻出来也没有看到新的。
虽说也能让览清阁帮忙搜寻,但是让人家知道览清阁主喜欢看话本那个形象是会崩塌的,多大的人了,还看话本?所以还是自己搜寻来的靠谱。
出了奉天剑宗的星域,雪落化作鸟儿蹲在他的肩头道:“主人你直接让一个长老帮你收集不就好了,别人要问起,你就说寻回喜欢看。”
“好主意啊,”朝砚打了个响指,挥着折扇立在界阵之外道,“那我还出来干嘛?”
雪落啄了一下他的耳朵:“说好的送我去妖元门,你想反悔么?”
“不反悔,说话算数,”朝砚笑了一下,深深后悔自己没有想到之前那一招,可见温度太低,雪花太大容易将人的智商一并凝固。
从奉天剑宗之外的区域前往妖元门需要好几个中转,但总归都在小舟之上的,不算多么的劳累,顺便还可以体会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难得将自己从被窝里面拔出来,朝砚暂时还没有将自己再埋回去的打算,答应老师要努力学习的,一定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
小舟之上,人家都是坐,朝砚趴在船舱内翻着墨香未干的话本:“鸟儿你来看,书生与鸟相亲相爱的故事。”
雪落凑了过去,低下喙部按住,看了半晌道:“主人,那是鸡。”
“鸡不就是鸟嘛,”朝砚撑着下巴翻到了结局,“最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这要是哪天肚子饿了,鸡直接炖了感觉比烤乳鸽份量要足,难怪选鸡。”
雪落:“……不是那个原因好么?”
美好的爱情故事都要转成恐怖了,混蛋主人就知道吓鸟儿。
朝砚翻完了一个话本手又摸到了下一个,完全把什么努力学习抛到了脑袋后边:“唔……这个很刺激呀。”
雪落本来想要提醒他一番,让他好好的学习,奈何被这态度吸引,又是扑棱棱的飞了过去:“一只黄鹂爱上了一只蝉。”
是挺刺激的,食物链相当的紧密,先不说那些人怎么会开这些脑洞,混蛋主人都从哪里找到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书才是重点,这么奇怪的故事,说不定览清阁收拢来的根本没有办法满足主人的这种好奇心。
“鸟儿你会爱上一只蝉么?”朝砚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会吃了它,”雪落十分凶恶的扑棱着翅膀道,“主人,你说你要好好学习的。”
朝砚眨了眨眼睛看他:“我在好好学习呀。”
“看话本不算学习,”雪落在此时仿佛化身自己不看话本还不让学生看话本的教导主任。
朝砚举起一根手指:“首先,话本上的内容你是不是没有见过?”
雪落点头。
“其次,这是不是一种新颖的想法?”朝砚继续问。
雪落继续点头。
“学习,是指通过,思考,研究,观察,实践等途径获得知识和技能的过程,其在定义上还可以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分别是……”朝砚娓娓道来,雪落鸟脸茫然,扑腾着翅膀请他打住,“主人您就是想看话本是吧?”
朝砚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呢。”
“好的主人你看吧,”雪落木然道。
教导主任选择了屈服,作为校长的朝纵都不管,它管个逑。
“好的,”朝砚又翻了另外一本,自己学习还要普及一番知识,“这是一个蚯蚓爱上人的故事,可歌可泣,这要是哪天不小心把自己斩成两段了,那就是活生生的虐恋情深啊。”
雪落无力吐槽:“……是哦,把自己切成碎末还能开后宫呢。”
朝砚打了个响指:“说的没错啊,旷古奇恋,三千后宫都是一人,你说他是个渣吧他只喜欢一个,你说他专心吧,偏偏一个又是三千个,话说三千个他应付得来么?”
雪落:“……”
问题不是这个吧。
雪落一路被迫学习,终于了解到了主人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奇怪的想法,那脑洞跟修真界的人完全就不在一个平行线上。
“如果真的有蚯蚓能够修炼成功,”朝砚托着腮道,“一身可化千身,别人打架都是单打独斗,这要是学了蚯蚓的技法,一个人也可以群殴,感觉还是很刺激的。”
雪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怎么就从扭曲的道路上一下子回到正道上去了呢?
“蚯蚓的技法如果暴动后只怕不能收回,”雪落翅膀托着鸟头沉吟道,如果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那哪个算是本体?
“嗯,这个应该相当于复制粘贴,”朝砚也思索了一下,“的确需要有个撤回键。”
雪落:“……”
主人你在说什么?
他俩说的好像是一回事又好像不是一回事。
话本一事告一段落,去往妖元门的界阵在中转的时候却是要从一颗星辰前往另外一颗星辰之上的界阵才行。
“这个安排很不合理啊,”朝砚单手捧着鸟食喂着鸟儿道。
那界阵负责之人对于其他人没有太过于殷勤,听闻朝砚诉说,含笑道:“前辈,此处本来是有中转的界阵的,但是前几日不慎损毁,还请您能够见谅。”
合体修士的威力不容小觑,那守着界阵的人不过出窍修为,看不透朝砚的修为,却也不想给自己的星辰惹来祸患。
朝砚纯属无意吐槽,听他所说摆了摆手道:“无妨,多谢告知。”
那本是围观之人看了朝砚两眼,本是见他形容普通,却是听那守阵之人口称前辈,一时之间朝砚所站之地冷冷清清,膜拜前辈是有必要,但若是一不小心惹到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砚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不过无所谓,走道不用挤也是一件好事。
“主人,我们现在就去下一个界阵么?”雪落啄了两口五彩玉米满足主人遛鸟的乐趣,从他的左肩膀跳到发冠上享受一下视野,又跳到了右肩膀,相当的不安分。
朝砚走了两步,身旁的人敬畏的不少,纷纷让出了道路:“既然界阵坏了,这就是机缘啊,在这里看看也好。”
雪落觉得他说的极有道理。
然后鸟脸迷茫的看着朝砚进了馆子让人家上招牌菜。
什么机缘?吃饭的机缘么?
朝砚一身法衣一看就很贵,再加之之前守阵之人的称呼,酒馆菜馆处本就是消息灵通的地方,因此从踏进时就受到了宾至如归的照顾,绝无半分的轻慢不屑之意。
在外使用灵石,而朝砚最不缺的就是灵石,各色招牌菜上了一桌,那小二笑意满满,恭敬的问道:“客官,可要在下给您介绍一二?”
桌上的菜朝砚一半是认识的,另外一半却是不认识的,他点了点头,倒想知道此处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对待朝砚这样的客人,这家店就算是黑店也不能干出群英荟萃那样的菜出来,小二热情至极:“客官先喝茶,听我给您说,这道菜叫做五味俱全,是用冰河的鲮鱼,雾峰山上的雾鸟,落花林的琼花,焚谷的巨熊,还有柠山上的山泉精心烹制而成的,绝对的好吃。”
朝砚不知道那些地方是什么地方,但是那些食材却是知道的,只单一样据说就非常的好吃,更别说五样汇聚了。
朝砚尝了一道,眼睛亮了一下,那小二又是一一介绍完,观他神色有几分满意匆匆离去之前说道:“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那人好生的客气,”雪落化作人形坐在了对面,拿起筷子那么一抄入口,眼睛发亮,“这个好好吃。”
“好吃吧,我就说好东西都藏在这种深巷之中,”朝砚挑了挑眉道,吃菜就要找老店,能长久经营下来还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绝对的好吃。
雅间之中无人打扰,窗口处也可看到花红柳绿,一顿饭倒是吃的不错,朝砚又打包数份,准备下楼的时候雪落又变成了鸟儿落在了他的肩头,那小小的身形愣是没看出来把菜吃到哪里去了。
朝砚久久未动,雪落疑惑:“主人,不走么?”
朝砚不动,那小二也不敢催促,只看桌上的两双筷子,就知道朝砚身上的这只妖兽明显是元婴之上修为的,合体大能再加元婴妖兽,他们可是开罪不起。
朝砚犹豫了一下,十分想走窗,因为他每次在外面吃饭好像都有些大大小小的风波,以前觉得是朝纵带来的,他家夫君那就是主角的待遇,现在觉得极有可能是他惹出来的,福祸相依,有气运傍身,麻烦也总是少不了的。
躲是躲不过的,躲过了这个说不定还有下一个,朝砚笑了一声:“刚才坐的脚麻了,缓缓。”
合体修士会不会脚麻这种事情有待商榷,但是朝砚说脚麻了那就是脚麻了,小二只能委婉的让他再休息休息,朝砚自然是推拒了。
楼层数层,此处绝对是客源滚滚之地,鱼龙混杂,什么样的矛盾冲突都有可能发生,就比如在一楼大厅之处,一个法衣华贵的男人正扯着一个女子的手,很明显的是在找麻烦。
男子生的英俊,只是眉宇之间透着几分的薄凉之意:“你跟我回去,一切好说,否则你是走不出这康月府的。”
女子英气,眉目之间有几分的冷然,明明修为是在元婴中期,可是想要挣脱男子的桎梏却像是碰上了极为棘手的东西一样无法挣脱。
而在女子的身旁,另外一位男子持剑指向那抓人的人道:“放开她,你想要什么冲我来便是。”
朝砚的脚步停留在了雅间的门口,那小二一见此场景先是皱眉,随即也有几分的尴尬对朝砚道:“客官,要不您先入雅间之内稍等片刻。”
话语之间显然那楼下之人也是不可得罪的。
“在这里等也无妨,”朝砚笑着摆手,如果看热闹的只有朝砚一个,他必然该躲就躲,绝不当出头鸟,这会儿看热闹的四面八方都有,朝砚觉得凑一个也无妨,反正他不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那小二自不多话,楼下那人朝四周看了一眼,唇角勾起,眸中有凉薄之意闪过:“冲你来?此处人多,我康月府不愿伤及无辜,择处另战,你乃元婴后期,我手下所出之人也不会超过元婴后期,若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你觉得如何?”
那持剑男子眸中闪过一抹犹豫,周遭围观之人有人开口道:“这修真界的事还是以能力定输赢的,康月府此举,也算是各退一步了,在此处争论是争不出什么结果的,还有可能殃及无辜。”
朝砚看戏的姿态懒洋洋,却不觉得那诉说规则的人会遵守规则,在这里有人看着不好下手,离了这里两个元婴修士对上分神修士几乎相当于找死,更何况那康月府的人还不止一个。
那男子手指紧握:“你如何保证你说的话言而有信?”
“康月府境内,我康帆说的话自然言而有信,”那法衣华贵之人说道,“你若不信,我与你立誓便是,派出与你比试之人绝对不超过元婴后期,如何?”
他的口气听起来明显不想在此处闹事,元婴修士虽然不算修真界的顶尖力量,却也是中流砥柱的存在,若真打起来,这酒楼即便有禁制护着,里面的东西也得变的破碎。
在这里用餐之人自然不愿吃的好好的菜全没了。
有人附和道:“说的不错,要打出去打,在这里出手,可还有前辈在此呢,也不怕招了忌讳。”
“毁了老板的生意可不地道。”还有人开口道。
“主人,这规矩听起来好像也算公平,”雪落在朝砚的肩膀上跳了两下。
“嗯,”朝砚未置可否,听起来公平而已,可没有说数量啊,一个元婴后期也是没超过,十个同样没超过,车轮战都能耗死人了。
“我同意与你出去,你先放开她,”那执剑男子说道,非要停留此处只怕要引起众怒,引来一个康月府已经不妙,若是引起众怒,只怕真的无法踏出此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康帆松开了那女子的手道,“二位请。”
一男一女两位元婴修士皆是面色不善,久未动身,朝砚心里啧了一声,犯众怒怕什么?在场诸人大多也就是动动嘴皮,修为不如者甚多,真让他们上只怕要退到八百里开外,关键时刻命可比脸面重要。
“宁公子请,”那康帆身后之人眸中明显有不善之意。
男子与女子对视一眼,终是甩袖率先迈了出去,一群人随后跟上,脚踏虚空,转瞬不见。
“鸟儿,他那个人好像姓宁哎,”朝砚撑在栏杆上说道。
雪落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这星辰之大,姓宁者应该成千上万吧。”
“非也,都是姓宁的,说不定数万年前都是一家呢,”朝砚笑眯眯道。
围观诸人看完了热闹已经散去,朝砚召来了小二问道:“刚才那一男一女是何许人士?”
酒馆四通八达,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这小二却是知道的,他恭敬笑道:“那二人不是这康月府上的人,不过资质上佳,男的叫宁澈,女的叫宁沐,具体从哪里来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大约是从回云星域那边过来的,客官可是看上了?”
这小二说了消息还试探性的打听一嘴。
“那女子甚是合口味,”朝砚投给了他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那康月府是怎么回事?”
小二忙答道:“看来客官真是外来之人,您所在的这颗星辰就是康月府的势力范围,外人常叫翠微星,因为康月府的势力遍布,故而也叫此名,府主修为高深,客官便是看上那女子也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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