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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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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族中传播了开来,即便避世而居,他们到底是不能彻底脱离整个修真界,早点儿知道反而比被隐藏来的好。
讹兽族中略有风波,因为被收缴了清净珠的讹兽未必知道那珠子的用处,而更多的讹兽对于清净珠本身并不怎么感兴趣,他们的心灵足够纯粹,用不上那样的东西。
十几枚清净珠交到了朝砚的手中,临行之前,那个明明说了无事不用打扰的师父还是来送行了,他的出现明显让讹兽一族送行的人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即使避世多年,无悔在很多讹兽族的心中也是传奇一样的存在,不是因为当年的过往,而是他格外出色的炼丹术和生的格外出色的样貌。
“呦,”朝纵见时口中吐出这样一个字,唇角轻勾,看起来还挺愉悦的。
奈何朝砚浑身一个激灵,明明啥也没干却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一样,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我什么也没有做,”朝砚低声道。
朝纵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朝砚:“……”
这还不是怕你吃飞醋,有一个觉得全世界长的好看的人都喜欢你这样错觉的夫君,可不得随时防备着要福利。
那塌了的床可还在他背包里面放着呢,说是留做纪念,其实是因为被人家讹兽族看见了不太好,但是其实在人家这里住了一年之久还搬走个床也是极其诡异的,希望人家收拾的时候不要发现床的位置是空缺的。
“师父,”朝砚行了个礼,“多谢师父来送行。”
无悔缓步而行,在他的面前站定道:“应该的。”
他的视线扫过朝纵,朝纵一笑也行了一礼:“师父。”
无悔的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并未移开,似乎在打量着什么,若有所思。
朝纵站定任凭打量,朝砚却是问道:“师父,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无悔摇了一下头,“一路小心,有事来信即可。”
“是,多谢师父,”朝砚笑道。
四人离去,一如来时般被送了出去,界阵之前无越本想搭一下无暇的肩,结果对上了剑霜寒警告的视线,耸了耸肩道:“我没有妻子。”
明显这位已经家有娇妻了。
剑霜寒脸色怔松一下,无越已经带人回去了,禁制关闭之前,一道玉符落在了朝砚的手中,明显带着属于无悔的气息。
剑霜寒看到只当没看到,既然当面没说,极有可能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隐私之事却是不必事事窥探:“走吧。”
朝砚收好了玉符点头。
一行踏入界阵之中,小舟平稳,剑霜寒与无暇坐在一头,剑霜寒打坐,无暇在翻看着什么,他二人都属于安静之人,彼此待在一处即便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而朝砚与朝纵坐在另外一端,之前的玉符被取了出来,朝砚贴于额头之上,待知道其中信息时眸中略有思索之意闪过。
之前无悔看朝纵并没有观其形貌的意思,而是在他的身上发现了……诅咒。
天选之人为天地万物若钟爱,一生顺风顺水,可以是天生的天地厚赠之人,也可是数世行善积德,功德满身之人,而天弃之人,生来便为天地厌恶,一生厄运不断,此种人一为多世为恶之人,恶贯满盈,毁折他人福气,夺人性命者,天生的天弃之人也有,却比天生的天选之人还要少,除了以上的,还有一种人会成为天弃之人,或者也可以说是人为的诅咒所创造出来的。
替命咒。
诅咒的条件苛刻,太古禁书有载,非以直系的血脉为凭依,灵兽濒死性命为咒,五行一系为脉,为直系血脉下替命咒,下咒者身死,而被施咒者厄运缠身,以经历厄运度化福气,一旦身死,下咒者可获重生,毕生修为血脉皆可恢复。
此法凶险,有记载以来只有三人成功过,然而一旦成功,效果却极其的显着。
此法乃是无悔在看落赋丹的时候从禁书上看来的,以至亲血脉为祭,本就是灵兽一族禁止的存在,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在朝纵的身上看到了。
朝纵天生运气不佳,似乎是被这天道所厌恶一般,尤其溺水之时厄运缠身,朝砚之前以为是他那半身灵兽血脉的影响,不是真的为天所弃,毕竟为天地厌弃的人……怎么会长的这么好看?这天又不是想不开。
至于溺水,天生不会水的旱鸭子也是不少,大不了这辈子不游泳,反正除了游泳还有其他可以玩的项目。
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人为的,人为的不叫天弃,而是诅咒。
替命咒,濒死的灵兽,直系血脉,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只有——朝纵的母亲,那个生下他的女人。
朝纵的父亲只是普通的人类,甚至连修士都算不上,当年能将一只睚眦藏在府中做了自己的女人,只能是因为那只睚眦受了伤,或是失去了毕生的修为,否则凡人怎么可能轻易得手。
一切阴差阳错有了朝纵,却没有想到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下了替命咒。
难怪他命途坎坷,几经生死,差点儿活不下来,难怪他刚开始的几乎无法修炼,可入了此道之后却又突飞猛进,分毫不落。
本该是龙凤之姿,却被替命咒生生困成了落地的小麻雀。
“怎么了?”朝纵在一旁屈腿坐着,本是随意看着那通道景色转换,却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有几分的不对。
替命咒一事,从前朝砚或许不会拿给他看,知道自己的仇人是必须的,选择复仇还是忘记也需要自己去选,但是那个时候的朝纵太过于无力,知道了仇人是生下他的母亲,或许他心里建立起来的光明一处会彻底的崩塌,而最初的最初,朝砚也只是做好了将他养大了以后就撒手的准备,为人父母的角色,不能扶持他走过一生,那时的朝纵要是知道了这件事,真的不好。
但是现在不同,他不会旁观,而是互相扶持,给予他生命又想要夺去的母亲或许会让他觉得难过,但是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这件事情,而在了解了之后,这样的诅咒也应该去接触。
无悔师父没有附上解咒的办法,当年他看那本禁书之时只是匆匆略过看到了此处,只知道有替命咒这样的术法,对于其解法却是需要看过之后再来信。
“关于你的,”朝砚将那玉符递了过来,在他看之前抓住了他的手道,“不管看到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朝纵神色微微一黯,笑着接过:“看来是顶重要的事,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放心吧。”
玉符接过,从降生之时的厄运缠身有了彻底的解答,原来他不是天生为天地所弃,原来那些厄运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造孽的事情,也不是因为他从始至终就不该降生,而是因为那个生下他的女人借用他的命来换他自己的命。
睚眦一族半灵兽是不被允许存在的,所以他这样的与人修生下的命便可以随意被舍弃?
那个女人的样子朝纵是不记得的,毕竟从他出生时那个女人就死了,说到感情也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可以说他们相当于仇人的存在。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胁迫生子,按照睚眦的秉性来讲,自然是对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家族都有着浓重的憎恨,而流淌着那个男人一半血脉的朝纵,自然也在其列。
那个女人将他生下来,有生恩在身,而下了替命咒,害他几度经历生死,足以抵消那些所谓的生恩,朝纵应该怨恨她的,但是……若无替命咒在身,或许他不会沦落到山野之中几经生死,也不会遇见现在这个握着他的手不会放开的人。
朝砚这个人看似好说话,也存在着善意,却不会有过多的善意,这世间沦落之人太多,他有时遇上了生命难以为继的,或许会留下少许灵石,成为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对于力所能及靠乞讨为生之人视而不见。
若朝纵有地可住,有食可吃,他们或许不会有过多的交集。
只为那个女人让他遇上了这个人,那样本该滔天的仇恨也皆可以化去了。
只是替命咒说的明明白白,解法却没有在其中记录。
朝纵睁开了眼睛,看着朝砚直直看过来的神色道:“看完了。”
被这个人紧张的感觉,很好。
“感觉怎么样呢?”朝砚认真问道。
朝纵垂下了眸,连同那勾起的唇角都坠了下去:“很难过……”
如果没有这个人抓紧他的手,他大概会像朝砚担心的那样,对整个睚眦族都充满着憎恨,即便那个女人给了他生命,也不代表她能够随意的去支配使用。
但是有这个人在,他没有必要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恩怨仇恨,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左不过都是有着血缘却无丝毫感情的陌生人罢了。
血脉的力量在灵兽之中似乎很是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们基于血脉而产生的感情,没有感情,血脉不过尔尔。
朝砚上前将人抱住拍着背道:“没事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会陪着你的,不难过,乖……”
平时没真难过的时候好哄,这种真的难过的时候,朝砚自己也有几分的手足无措,毕竟事实如果发生在他的身上,即便没有见过,那个生下自己的母亲却是要自己命的人,不是可以轻易就做到无动于衷的。
不是所有人都配做母亲的,或许她有难言之隐,那个男人值得憎恨,但是新生的孩子是无辜的,她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
“嗯,难过的心都要碎了,”朝纵反手抱住了他,抽了一下鼻子道,“不能只是抱,要亲一下。”
“好好好,亲亲亲,”朝砚低头,对上了略微含着笑意的眸时默了一下,迟疑道,“你不难过么?”
“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为什么要为她而难过,”朝纵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道,“反而我要感谢她,是她让我遇上了你。”
那些苦难搓磨,如果是为了遇到这个人的话,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朝砚对上他认真的眸,脸颊不知道怎么就烫了一下,比万年铁树开花还稀奇,他挠了挠脸颊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稀罕。”
也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员,虽然不丑,长的也不是绝顶好看的那种,无事便懒洋洋的,很普通的一个人,至于运气,那是上天附加的,虽然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跟他自身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在我这里就是最好的,”朝纵捻起那玉符道,“只是这个咒要怎么解?”
所谓的厄运缠身的诅咒没要了他的命,反而因为遇到这个人让他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但总归是个隐患,不解除的话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剑一样,总怕会出什么幺蛾子。
“无悔师父那里不是说了会帮忙看么?”朝砚的话语出口,想起了之前某人“呦”了一声的那茬,玉符之中写的清清楚楚,朝纵不可能没看,故意提起就在这里等着他呢。
“说起来这位师父生的十分好看,对你也相当的不错,”朝纵凑了过来道,“为什么?”
“他教了我丹术,神魂修炼之法,我给了他轮回转生果,”朝砚一掌推着他的脸回答道,“我们应该先解决诅咒的事情,那个不是比这件事情重要么?”
“那个不是一时没办法么,”朝纵笑道,“先说这个,你给他轮回转生果是因为他丧失了天赋?”
很明显,朝纵也能听出无悔是不会说谎的。
“无悔师父的事,我答应了不告诉第三个人的,”朝砚在嘴上拉了一下拉链道,“自己猜,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无所谓,他的事情我也不关心,”朝纵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先说你觉得他长的好看,还是我长的好看?”
“当然是你,”朝砚特别真诚的回答。
朝纵微妙的“哦”了一声,笑道:“看来你觉得他长的好看过啊。”
朝砚默了一下:“这个属于人之常情,我什么心思也没起。”
他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喜欢长的好看的,但是那也不是看见一个长的好看的就喜欢,只纯欣赏的眼光来看,无悔师父的确生的不错,仅此而已。
“我吃醋了,”朝纵胆大包天的掐住了他的脸,“我一闭关你就在外面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我要罚你。”
朝砚委屈到爆炸。
“怎么罚?”朝砚认命了。
朝纵单臂撑着他的肩膀,两人靠的极近,那双狭长漂亮的眸眼波流转,好像带着微微的蛊惑之意:“我想想……”
朝砚:“……”
他觉得他好像被勾引了,他们家这位夫君难不成不是睚眦半血,而是狐狸精转世的?
船头这边你侬我侬,船头那边剑霜寒睁开眼睛,虽然没听到禁制里面的话语,但是只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举动便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累么?”剑霜寒转头询问一旁无动于衷低头看着什么的无暇。
无暇并未抬头,直接答道:“累。”
“嗯,那休息一会儿,”剑霜寒扶住了他的肩膀按在了自己的肩头,直接用行动杜绝了无暇接下来挣扎的话。
而看着这边的脉脉温情,朝纵挥去禁制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说师父还是元阳之身么?”
朝砚:“……”
你为了秀恩爱也是拼了,赢了又没有奖。
剑霜寒:“……”
一路沉默到家,朝砚觉得师父身上的冷气足以将整个剑寒星冻结起来。
剑霜寒落在峰顶道:“修行贵在守恒,从即日起,每日练剑十二个时辰再休息。”
简直是名正言顺的报复秀恩爱的方式。
一天也就十二个时辰,不管星辰多大,一天就是那么划分的,至于一个时辰有多长?对于修士而言,几十年不过也是晃眼一瞬间,一个时辰的时间实在不算什么。
“把师父惹毛了对你没好处,”朝砚拍着朝纵的肩膀,坚决没有打算陪着一起练剑。
朝纵对于这个倒没有什么畏惧,练剑对他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是,师父,惹毛了我也没有好处。”
前面是对剑霜寒说的,后面是对朝砚说的。
朝砚:“……”
一个攻何苦为难另外一个攻。
这对互看不顺眼的师徒皆是任重道远。
朝纵练剑可以,他于剑道之上悟性极高,虽然比不过朝砚那样一点就透的,但是领悟的能力绝对胜过一般人,这也就导致他的问题很多,一言不合就请教师父,练剑十二个时辰,恨不得请教十三个时辰。
都没空秀恩爱的情况下,剑寒星的最高峰顶十分的风清气正,一点儿粉红色的泡泡都没有。
不过数日,有一道玉符从界阵之外而来,落入了朝砚的手中。
太古禁书之中有载,替命咒是有解法的,解法有两种,一种是修炼到渡劫期飞升成仙,舍去肉身凡胎,不堕轮回,自可将诅咒解除,另外一种则是以另外一位直系血脉亲人为祭,其自愿转移被施咒人身上的诅咒,以自身性命为引,自毁于天地之间,则诅咒可解。
禁术不愧为禁术,一旦施展,解时便需要逆天改命一般。
那边剑霜寒已经被折腾的没了脾气,这边朝纵看着那玉符上的内容笑道:“只能用第一种了。”
第二种的那种解法不可用,一是睚眦族中人只怕没有睚眦会愿意为他献上自己的命,二则是他没有兴趣平白无故的欠别人一条命。
朝砚也是这个想法,一命换一命的方法实在不好,欠下了因果不报,登仙着实不易,只是:“你不怕替命咒么?”
“我觉得替命咒没有你厉害,”朝纵提着剑道。
朝砚:“???”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朝纵笑道,“你不是不信气运么,之前那么多的必死之局都过来了,还怕之后?”
朝砚摇头:“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区区替命咒,跟人为伪造的高仿一样,越是畏惧,越是厉害,还不如迎难而上。
比如轮回转生丹虽不能解,但是朝纵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即使诅咒生效也不能成。
“还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我去练剑了,”朝纵手指向后指了指剑霜寒的位置,最近沉迷练剑不可自拔。
朝砚却觉得说他沉迷练剑不可自拔,倒不如说是沉迷于折腾师父不可自拔。
比起朝纵这个没良心的,朝砚明显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他拉住了朝纵的手道:“有事。”
“什么?”朝纵问道。
“我觉得我们开个动物园了,”朝砚凑近的往他的怀里放了一只白团团,那走路不稳的小家伙张开粉嫩粉嫩的嘴嗷呜了一声,被朝砚按在朝纵的膝头狠狠的揉了一把软软的肚皮。
白色的皮毛之上条纹清晰,小脸皱巴巴的像猫,身体却比猫壮实很多,不过对于朝砚倒是亲近的很。
“这是……白虎?”朝纵低头看着四灵族之一的灵兽,明明早该习惯的,可是……比之朝砚好像孵出了个小鸡一样的态度,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大惊小怪,“孵出来了几只?”
无暇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已经走过来蹲下了,在看到时,顿时被那白绒绒的毛团和稚嫩的叫声给勾引的三魂好像丢了一魂一样:“这不是白虎?”
“无暇喜欢白虎?”朝砚问道。
无暇湛蓝的眼睛像是泛着水波一样连连点头:“不喜欢!”
“那这个给你,”朝纵将怀里那里翻出肚皮的拎起了后颈,丢进了无暇的怀里,然后看向了朝砚,“还有呢?”
无暇:“!”
还有?!
第193章 幼儿园
无暇的眸紧紧的盯着朝砚的动作; 让朝砚这样淡定的人都有了那么一小点点的紧张; 他咳了一声; 从溯时之中拎出来一只浑身火红羽毛的小鸡仔儿,小家伙被拎出来的时候还浑身冒了一下火; 特意显示了一下他不是普通的鸡仔儿。
朝纵将那一落地就打算撒欢的小鸡拎了起来,鉴定了一下:“凤凰。”然后扔到了无暇的怀里跟白虎做伴去了。
小鸡……不是; 小凤凰毛还没有长齐; 小翅膀真的宛如拔了毛的鸡翅一样努力扑腾了两下; 奈何上面倒是长了火,却仍然叽里咕噜的掉在了小白虎的肚皮上,众所周知,不仅狐狸吃鸡,猫也是吃鸡的; 作为猫的徒弟,小白虎咆哮了一声; 觉得自己十分勇猛的下山; 然后一下子逮住了一只凤凰。
其实在三个大人看来就是猫崽儿一样的小白虎努力的去咬浑身冒火的小凤凰然后涂了人家一脖子口水,然后不甘示弱的小凤凰用还稚嫩的喙啄了一下小白虎的耳朵; 一时翻滚成了一团。
都是元婴期; 虽然看起来脆弱了一点儿,但是这是因为刚孵出来的缘故,等到稍微过那么两天,灵兽的生龙活虎绝对不输给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们。
“唔,有干劲; ”朝砚兴致勃勃的瞄了两眼,“你们觉得谁会赢?”
无暇低头去看,眸中透着十足的认真:“知道。”
“活泼的好养活,”朝砚也没有为这个事情压个注什么的,而是看的兴致勃勃,非常想为其加油助威。
米果儿头顶着米团儿过来瞄了两眼,试探的闻了两下的时候结果被两个打架的小灵兽给波及到了。
虽然米果儿和米团儿随着朝砚能力的提升而不断的提升着自己的实力,但是皆是卡在了金丹后期的地方,想要更迈进一步,真正踏入到修仙的行列之中,恐怕还需要兽自己努力了,所以即使活的比这两只幼兽长,也没有人家来的厉害。
米果儿受过小狐狸教训,此时在空中翻了两圈,安分的趴在地上抱着米团儿玩了。
“兔……兔,兔兔,”然而小不点最容易被新奇的事物的事物吸引,这边鸡也不咬了,老虎也不啄了,一个蹒跚的往那边挪,一个蹦跳着掉着火星就往米果儿那边冲。
血脉威压压上去,尤其是白虎一族的血脉,直接让米果儿夹着尾巴想跑都跑不了,只能生无可恋的被抢走了兔子,还被鸡仔当蹦蹦床,兽生相当的凄惨。
朝砚想说一句不可以欺负小朋友都不行,因为被欺负的明显是两只大的,要是说一句不可以欺负实力弱的小朋友,下一刻米果儿就敢抱着兔子从峰顶倒栽葱的跳下去。
反正都是朝砚契约的灵兽,也不至于发生什么生命危险,大家玩的开心就好了,然后朝砚又从溯时里面拎出来青色的蛇一条,如果蛇的头部没有鼓了两个小包包的话,那真是一条可爱的小青蛇。
“这个是蛇?”朝纵也没有办法辨别了,毕竟那两个小包包长的太过于袖珍了,而朝纵的话一出口,那本来盘成一圈一圈的“小蛇”张开了口就开始朝他喷水,朝纵躲的飞快,然后水就波及到了那边试图逮兔子的小白虎身上。
“还是水蛇?”朝纵抚了抚衣袖道。
朝砚揪了一下那个小尾巴,摸着下巴道:“好像不会吐信,脑袋没舌头?”
无暇弱弱的举起手道:“这不是龙。”
“原来是龙啊,长的真可爱,”朝砚拎起尾巴往腹部看,那里蜷缩着的龙爪还没有张开来,难怪看着像一条小蛇。
小龙被揪了尾巴,努力的往上攀沿以杜绝脑部充血,奈何刚刚弯折了一点身体就被一只猫爪子挠了一下,小白爪子的爪贱程度堪比朝砚,小龙左右躲闪,小白虎明显已经有了活力左蹦右跳,顿时找到了比兔子更有兴趣的东西。
那边的米团儿被松开后直接跳上了朝砚的头,非常心累的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自以为稳稳占据了高地,奈何还没有蹲过两秒就被朝纵辣手摧兔拎下来,直接丢在了小白虎的身上,吧唧一下,灵兽也得扑街。
小龙轻咬了一口朝砚的手指,落在了地上游走了,结果刚刚游到无暇的身边,还没有来得及攀爬,就被一只小小的鸟喙啄了一下尾巴,顿时水花四溅,仿佛漏水,而那小凤凰明显被水花吓了一跳,连蹦带跳的扑腾着翅膀满房间的撒火星。
“还有么?”朝纵离那片战场远了一点儿,对于那种讲不通道理又不能打死的生物敬而远之。
朝砚又掏出了一条小白蛇,浑身洁白光滑如玉,只有一双眼睛黑溜溜的,没有普通蛇类的狡黠,反而带着几分黑宝石一样的可爱,小蛇在朝砚的手腕上圈了一下,仿佛自己是一个手环,然后以一种比龙灵活百倍的优雅姿态在地上蜿蜒行走。
“这是白素贞,”朝砚介绍道。
白蛇的故事朝纵也听过,他直接拎住了小白蛇的七寸,往下面看了一眼道:“这是雄的。”
“正常,许仙可是女的,”朝砚悄摸的说道。
朝纵哦了一声将小蛇放在了小青龙的身边,完全没当回事,朝砚的鬼话不能信,这是朝纵从十岁就知道的道理了。
朝砚看着一青一白颇为感慨:“千年后就是一段虐恋情深。”
“和谁虐恋情深?”朝纵悠悠问道。
“反正不是我,”朝砚转移话题,继续往外掏,一个长着羊角好像四不像的小白兽,一只还蜷缩着的小兔仔,一只……头上独角豹身一样的黑红色小兽。
“这是…”朝纵本来不打算理会那群撒欢的小灵兽,他虽然血脉不如这群小不点,但是修为可比他们高,受天地钟爱之物,刚刚降生时都能本能的自保能力,谁能惹谁不能惹简直是天生就能感觉到一二,而朝纵在看到朝砚最后取出的那只小兽的时候,眸光明显深了一些,“睚眦?”
龙生九子,睚眦必报,睚眦一族记恩也记仇,同为灵兽一族,能从那种白蛋之中孵出来也不算特别的奇怪,但是睚眦一族……
小兽被拎着脖子刚刚落地就好像感觉到了不善的目光一样直接蹲了下去,偏偏蹲了也不安分,还从前爪的缝隙之中偷瞟那道视线的来源,同样黑红色的眸对视了一眼,在朝纵的手指微动之时,呲溜一下溜到了无暇的背后探头探脑的看着朝纵。
“我觉得他可能记你的仇了,”朝砚看着那双偷摸看的黑红色的眼睛道。
“我怕他么,”朝纵收回了视线,他还没有打算跟一只刚刚出生没多久只有本能的小家伙计较什么。
朝砚:“……”
很好,身边这只也是记仇的。
讹兽一族如果是每天撒谎的话,那睚眦一族不会整天记仇吧,每天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报复……很可以的。
“来,小家伙,来吃离乳果,要记得哥哥的恩情知道么?”朝砚朝小睚眦叽里咕噜的滚过去一只离乳果。
香气扑鼻,那黑红色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奈何果子滚到一半就被一只白色的毛爪子拦住了,并且直接叼走,瞬间抢成了一窝蜂。
朝砚总觉得眼前鸡飞狗跳的情景分外的熟悉,然后感叹难怪小灵兽们在成年之前不能出来,就这样打成一团的,的确让人头疼。
“好了好了,离乳果都有的,”朝砚取出了十几枚滚了过去,本以为一只一个就该满足了,奈何忽略了灵兽的占山为王,一个个都觉得所有的都是自己的。
朝砚这里因为有个凶巴巴的散发寒光的人,连小白虎这样觉得凶猛无比的都迟疑的抬了抬前爪不敢靠近,而无暇那里就比较惨了,因为讹兽天生漂亮又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气质,一圈都围满了。
脑袋上顶一只,肩膀上托两只,雪白的法衣不知道被哪个小家伙挠了一道,小不点的兔子努力刨洞,小白蛇扬起了前身,悄摸摸的凑过去,咬了一口那不断抖动的小圆尾巴,兔子空中乱飞,叽声响天彻底。
剑霜寒本来还想叫徒弟练剑,然后在看见小灵兽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在看到满地乱窜的小灵兽时后退两步觉得自己得想办法把朝砚当初送的蛋给还回去。
灵兽有一只就够了,不能贪多。
幸亏这峰顶和仙宫之内有禁制,满地彪悍的毛团子乱滚也没有折腾出特别大的动静来。
“这些要怎么处理?”朝纵突然有点儿明白朝砚每次看到宝物时心情了,见多了也就觉得留不留的无所谓了,没有麻烦才是最好的。
“送回去吧,”朝砚托着腮道。
无暇第三次将飞到头上的小凤凰抓了下去,顶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坚定道:“一定不能送回去!”
“意见统一,”朝砚一道玉符在手,“我这就联系能处理这件事情的人。”
“那只狐狸?”朝纵挑了一下眉梢。
“不让他办的话我们就得一家一家去跑,”朝砚靠在他的肩膀上郑重道,“累不说,说不准还得多几个师父。”
“就让他办吧,”朝纵一槌定音,师父这种存在,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长的好看的师父。
朝砚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有小灵兽降生是好事,谁知道溯时之中孵化如此的快,竟是一下子破壳了数只,如同之前的小讹兽便也罢了,讹兽族与世隔绝,大多纯良,又有无暇做为中介,说是机缘巧合得来的也说得过去。
可若是皆是如此,麻烦就要找上门来了,到时候就不是朝砚自己去送幼崽了,好一点儿的估计全程在他的身边蹲守,就等破壳,坏一点儿直接捆回去都有可能,这个杀人无罪的修真界,捆一个人回去可太正常了。
此事只能纯狐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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