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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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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数的问题,等着他去了解去探索呢!
不过没关系,就算再忙,他也必须得腾出时间,一件一件地弄明白她喜欢的事,他有的是耐心去探索。
为了这个可爱的纷嫩小媳妇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人之间的那点儿小代沟,必须得尽快跨过去,磨合的过程诚然需要付出,但是那个娇人儿一句颤悠悠的“老公”,喊得他魂儿都散了,别说做一点点花费时间去了解她的小事,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
何念西拎着汤包儿进门时,看到的情景是——刑震谦歪倒在床上,咧着嘴角傻兮兮地笑。
放下热水瓶,何念西蹬蹬蹬跑到床边儿,然后扑哧笑了——
“坏流氓,发什么愣呢?瞧你这表情,有唐氏综合症趋势啊!”
唐氏综合症,也就是先天性智商障碍。
“去,我在回味我媳妇儿刚才喊的那声儿老公呢,别打扰我!”刑震谦边说边伸出大手,俨然是要去揉媳妇儿脑袋瓜的趋势。
可惜这个到底没揉成,势头才刚一出来,便被何念西用力摁倒在被子上。
何念西瞪着眼睛嚷嚷:“你的伤!伤!别乱动!”
石头块儿还真是没头脑,大腿儿还“残疾”着呢,竟然还敢这么没个轻重地胡乱蹦跶!
她惊呼着摁他,他竟然也就老老实实躺了下去,丝毫没有反抗,温驯得简直跟平时不是一个人儿!
哎妈呀~~这人,忽阴忽晴忽冷忽热,人格严重分裂呀!
可是看着他那副听话的样子,何念西却没出息地心软了……帮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地掀开被角,小心翼翼摸摸他大腿上的纱布,紧张兮兮问:“没事儿吧?痛吗?”
“咝儿……”刑震谦立即吸溜着冷气儿,咧着嘴巴嚷嚷:“痛!痛得很!”
何念西窘……这老爷们儿也太会演了吧,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
嘿嘿冷笑两声,在床边站定,双臂交叉抱于怀中,学着他的表情,不温不火乜斜过去,慢悠悠儿砸吧一下嘴唇儿:“哟,还痛呀,那可怎么办呢?要不要喊医生呀?或者,我自己把纱布拆开,帮你治疗治疗?”
噗嗤……小媳妇儿跟他刑震谦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刑震谦心里一乐呵,立即顺着杆儿往上爬,靠在枕头上,厚着脸皮继续卖萌:“没准儿吃个汤包就不痛了,媳妇儿,来一个呗——”
嘴唇儿砸吧一下,馋巴巴地瞅瞅桌上的饭盒,热烘烘的香味儿从那里面往出蒸腾,闻着别提多开胃了!
这位爷儿这姿势,显然是铁了心等着被喂食呀……何念西看得又一阵龇牙!
但是……唉,她真恨自己的眼神儿,咋就那么明亮呢,刑震谦不经意中流露出来、但又立即掩饰过去的一个咬牙动作,她的眼睛一点都没错过,完全捕捉。
恨着自己的没出息,于是手也跟着软了,巴巴儿地拿了只枕头过来,塞到刑震谦身下——
“刑大队长,劳驾您抬抬腰,躺舒坦了胃口才能好,汤包儿这就来!”
说实在话,何念西这么多年因为爷爷的缘故,早就积累出一大套照顾病人的经验,所以完全能很体贴地考虑病人的感受,知道怎么样能让病人身心都能舒服些。
可就这么个小细节,却在刑震谦心里掀起了阵阵波澜……以前的何家,贫困交加,俨然就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状态,虽然这个比喻不是那么地恰当,但却的确能达意。
一个稚嫩的肩膀硬是撑起一个无助的家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才会让何念西练就一身熟稔的照顾病人的本领?
她那些年的生活状态他简直不忍心去想象,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协助军区开展落实解决老军人困难的工作……
他这个十九岁的小媳妇儿,性格鲜明得令人疼碎心,生气时火爆得就像只能咬人的小老虎,但遇到原则性问题,却从来不含糊,温驯得像只小猫咪,又懂事又乖巧,真是让人疼不够啊!
小事脱线大事不乱,审时度势,状态机具调整性——拥有这么纯粹可爱的性格的人儿,现在是他刑震谦的妻子,这是多么令他满足和骄傲的事情!
心里正浪潮翻涌着,一双筷子夹着一只皮薄馅大的精致汤包儿,热乎乎地送到他嘴边——
“张嘴——”
小媳妇儿坐在床边,态度并不温柔,并且还带着一抹鄙视的意味,完全是那种看穿了他装痛求投食卖萌行为、果断表示不爽快的表情。
鄙视就鄙视吧……反正她做什么表情,他看在眼里都是可爱的,就连翻白眼儿,都翻得那么销。魂!
对待心软的嫩妹纸,卖萌绝对滴有效果啊有木有!
所以,天底下的大叔们,抓紧时间无耻起来吧!懵一萌更甜美萌一萌更健康!绝对实践证明出来滴宝贵经验!
刑大叔满意滴眯缝着眼睛,厚着老脸张口,咬住那只造型精致小巧的可爱汤包,轻轻一咬,噗滋,满嘴流油,肉菜混合的香味儿顷刻在唇齿间弥漫荡漾,破旧颓废的木棉巷,竟然藏匿着这样的美味,真教人回味无穷!
113 土豪大叔,交个朋友好不好
更新时间:2013…12…11 1:35:24 本章字数:3800
满意地吃完一只包子,再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骗伺候,瞟一眼小媳妇儿,终于把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筷子……我自己来!”
何念西一阵感激涕零……这脸皮比城墙厚的老男人,终于舍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对了嘛,这才像是人民的军人,早就该这样做,时刻不忘发扬革命老区精神!
刑震谦风卷残云般消灭了满满两饭盒汤包儿,满意地抹抹嘴儿,侧躺在病床上,用一条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拉住刚准备站起来收拾饭盒的何念西。睍莼璩晓
深邃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一丝儿平时不容揣度的严肃和看透一切的凌厉,就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明朗清澈,飘着大朵大朵棉花糖般柔软而甜蜜的笑意。
“何念西——”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又一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星期六,我会给你一个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其实吧,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温馨,很帅气,很……倾城!
何念西看得眼睛一阵冒桃心,心花那叫一个怒放……无限地自满啊!
这么帅气而温暖的男人,刚刚同她滚过床单哦~~这事儿要是被那些馋巴巴盯着他的女人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妒忌!嘿嘿……
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额,一下子就来了两个“天底下最独特”,但凡是个女人,听到这话,怎么能不甜蜜蜜呀!
可是……
不提这茬儿倒还罢,现在忽然说到,她立即想起来,对哦,躺在床上的这位大叔的确很霸道地做出了安排,星期六要跟她举行婚礼呢!
虽然她跟他把证领了,床单也滚过了,就在刚才,还在巅峰上不知羞耻地喊了“老公”……可是,她才只有十九岁,忽然间要改变身份,从学生变成一位大叔的妻子,这事儿真的还是有点太突兀。
她心里对这件事儿,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星点儿抵触——毕竟她还太小,结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应该还离她很遥远啊!
“内个……”何念西又犯了“忽略称谓症”,拧着眉毛打商量:“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呀?至少,也得等我毕业嘛……”
“等你毕业,孩子都生出来了!”刑震谦大大咧咧地笑着,一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小妞儿,你愿意抱着儿子参加毕业典礼呀?”
噗嗤……这哪儿跟哪儿呀!
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孩子的,这些事情,怎么就跟她一个十九岁的女学生搭上边儿了?好荒唐啊!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何念西丢给他一对儿卫生球眼神,鄙夷地说:“拜托这位大叔——您老人家现在还是架着双拐的伤残人士呢,怎么举行婚礼?”
“老子身为革命军人,这点儿小病小灾还能扛得住!身残志不残!”刑震谦铿锵有力掷出这句话,眼神儿比坚定还要坚!
哎妈呀……这厮是铁了心要把她何念西变成家庭妇女呀!瞧那决绝的眼神儿,俨然属于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节奏呀!
“那好!”何念西咬咬牙,下了狠心——“只要你星期六能不用拐棍儿就站起来,我就跟你举行婚礼!”
“没问题!”
刑震谦回答得那叫一个嘎嘣儿脆!
何念西心里顿时有点虚虚的,这厮,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啊……立即又补充一个条件:“还有,要跟我举行婚礼,你得给我……表演唱歌儿,要反串的!还得,还得学汪星人叫!”
“汪星人是什么?”大叔眼神儿有点迷茫。
何念西得意洋洋解释:“就是小狗呀,大叔你老了吧,老了就得承认呀,以后不要总是为老不尊欺负我啦!”
这样,总该够狠吧?就算他能扔掉双拐站起来,凭他刑震谦顶天立地的铁汉子形象,总不至于愿意唱着女声歌儿还学小狗叫吧,嘿嘿!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刑震谦眼睛里喷着小火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竟然点头答应了——
“没问题!”
唉……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大叔!
何念西在心里苦笑着,咬牙切齿点头,“刑震谦,我真怀疑你究竟是大腿受伤了还是脑子受伤了!”
刑震谦大大方方掀开被子,指指露出来的大腿,“你要怀疑,就过来仔细看看呗……”
这厮……他连裤衩都没穿,那个玩意儿纠纠地亮出来,而且竟然还是站着的姿势,太特么不要脸了啊!
何念西立即帮他把被子盖上,连连摇头,羞恼得直磨牙:“流氓!”
刑震谦闲闲地笑了,暂且饶了小媳妇儿,不逗她抓狂啦……嘴上积了德,可心里却没沉默,泰然叹息——还是那句老话儿,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耍流氓,不丢脸!
距离星期六只有五天时间,可何念西万万没想到的是,才星期五,刑震谦居然就站起来了!
而且,真的不用拄拐棍啊天杀的!
当时,她正在何老连长病床边坐着递药片儿,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然后,刑震谦一瘸一拐地就走了进来!
何老连长激动得连忙往起坐,连声惊叹——“呀!恢复得真快!不愧是特种部队兵王!奇迹呀!”
何念西郁闷得想挠墙。。。。。。确实是奇迹,刑石头的绰号,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呀!
这快硬石头体质简直就不是人肉制造呀……中弹掉进江里,然后被捞出来送医院取出子弹,常规消炎治疗四天后,竟然就这么扔掉双拐站了起来!
刑石头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谦虚地笑笑:“爷爷过奖了,主要还是医疗及时,再加上护理得也很精心——”
说这话时,眼梢儿有意无意在何念西脸上瞟过……
何老连长果断装作没看见,指着椅子说:“快坐下吧,才刚刚恢复,别站太久!”
“不坐啦,还有很多事儿要办呢——”刑震谦走到窗前,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双手捏着,恭恭敬敬递到何老连长面前——
何念西瞟了一眼,顿时一阵脸热心跳……她没看错的话,大红信封上两个金字闪闪亮,可不就是“喜帖”嘛!
啊啊啊这爷们儿,还真是说到做到呀……要动真格儿了!
怎么办,应该想个什么办法逃遁?
只听刑震谦礼貌地说:“爷爷,请您一定大驾光临,亲眼见证我和念西的幸福婚礼!”
“一定一定!必须必须!”何老连长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满心欢喜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军官,笑容顿时从心底绽放出来,在脸上开出两朵干核桃皮儿小花朵!
末了,捏着喜帖喜孜孜地问:“时间什么时候商量好的呀?你们这倆孩子,嘴巴都蛮紧的嘛,现在才通知我……”
“也就才商量好,您老人家是第一个知道的,我爸妈还没来得及通知呢……”
刑震谦说着,眼梢带着黠黠的笑意,又往何念西脸上瞟。
何念西立即凶神恶煞板了脸儿,毫不留情杀回去!
噼啪——刀光电影中,刑震谦瞅着凶悍的小媳妇儿,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他今天真的事情很多,顾不上跟何老连长多寒暄,匆忙告辞,转身一把攥住何念西的手,冲何老连长笑笑:“爷爷,我跟念西去看看酒店和菜单——”
“去吧去吧……”何老连长笑米米地摆摆手,瞅着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儿,高兴得直叹息……对念西的父母,他总算能有个圆满的交待了!
何念西着急……她正在苦思冥想,琢磨着该怎么逃婚呢!
这么被拽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里,还逃个屁呀!一点希望的曙光都看不到了啊!
原本以为大叔突然变时尚了,看了最近流行的总裁小说,晓得被强迫的新娘子都比较喜欢逃婚,所以才贼兮兮地控制了她的自由,带在身边儿随时监视呢,可谁料她又一次猜错了大叔的举动!
一口气儿把何念西带到地下停车场,刑震谦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可何念西收回手时,才发现掌心里多了个东西。
“车钥匙?”何念西有点不解,懵懵地问:“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刑震谦双手抱臂,霸气地斜乜她一眼,大喇喇嗔责一句:“送你汽车呗!这都看不出来!”
啊?……这个……
何念西纳闷儿地瞅瞅手上的钥匙,努力回忆在4S店打工时认识的车标,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把车钥匙上的车边,那可是货真价实滴卡宴呀!
价值两百多万的豪车,这位瘸着腿的大叔一跛一跛地带她到地下车库,就这么轻飘飘地送给她啦?
大叔自己开个破吉普,送人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卡宴,太豪迈啦!
何念西拈着车钥匙,把刑震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啧啧惊叹:“刑震谦,看你瘸着腿穿着一身半旧军装的样子,还以为你是胎里带的土气呢,没想到原来却是个土豪呀!土豪大叔,交个朋友嘛好不好?”
“去!”刑震谦没好气地蹬了说他“土气”的小媳妇儿一眼,立即伸手,顽劣地揉她脑袋瓜,“摁一摁,试试看——”
…
114 骨酥,肌软,难出浴
更新时间:2013…12…11 18:31:19 本章字数:8929
何念西撇着嘴角摁了摁钥匙,悦耳的金属声在安静的地下车库内低调响起,一辆香槟色卡宴在角落内唰唰地闪耀着灯光,等待主人前去品鉴。睍莼璩晓
矫健轻盈的车身,散发着暗哑光芒的内敛车漆,带有弧度的轻巧尾门,腰线极具雕刻感,打开车门,一眼看见醒目的五组圆形仪表,高端跑车的尊贵身份顿时展。露。无。遗。
“坐进去——”刑震谦含笑努嘴,示意何念西坐进驾驶室。
屁股陷进真皮软座椅,何念西才发现座椅的高度竟然与她的身材十分契合,不用多想,立即便明白肯定是刑震谦让人按照她的身高做了调试。
心中不禁一热……大叔土归土,老也的确老了点,可考虑问题的这种细腻程度,却绝不是武二郎或者于隽那种年龄段的男生所能具备的。
又一次想起米蓝的话——这么好的大叔,一定得牢牢抓住,否则准的后悔一辈子!
真的吗?真的会后悔吗?
何念西有点迷茫了……十九岁就要考虑要不要抓住一个老男人这样的问题,真的好令人头疼!
不过到底是年龄小,注意力很快就被卡宴带来的奢华视觉感受所吸引。
刑震谦坐进副驾室,痞里痞气地乜斜着何念西,挑衅地说:“小妞儿,你的驴性都上哪儿去啦?怎么,知道自个儿技术臭,不敢开?”
“有什么不敢的!”何念西瞪他一眼,立即风风火火地拧钥匙!
这孩子二呀……完全经不住激!
边调试档位,还边不屑地嘀咕:“刑震谦你什么眼光嘛,卡宴有那么多拉风颜色你不选,怎么偏偏选个香槟色,跟你这个人一样老土!”
刑震谦鄙视地冷嗤一声:“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黄黄绿绿的那些颜色,乍眼是乍眼,可是却不耐看,低调内敛的经典事物,才能经得住岁月的考验!”
他那副沾沾自得的臭屁表情,哪里是在夸车呀,分明就是在夸他自己!
懒得助长他的自满气焰,何念西没再搭腔,带着对这辆汽车的新奇感,缓缓地踩着油门儿离开地下车库。
“去哪儿?”转脸问刑震谦。
“城南,乾隆行宫——”刑震谦眯眼靠在椅背上,脸上闪烁着喜气,“敲定一下婚礼菜单。”
何念西心肝儿一颤,吭,熄了火!
“刑震谦,你说的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就是在乾隆行宫举行么?没听说过那里边儿还能举行婚礼!”
刑震谦摇头浅笑,“在那里举办婚礼不好吗?有几个人能在那里举行婚礼呀,难道还算不上独特?”
何念西暗暗惊诧,确实独特……她只知道那里是国家级重点保护皇室遗址,就连进去参观都得排号的,还真是没听说过那里边还能办婚宴。
果然,她这个小老百姓见过的世面,还是太磕碜了。
正准备重新启动引擎,一连串鄙视的魔音早已抢着入耳:“踩刹车不要松档,不会挂档就趁早调成自动挡,马路中间熄火,你是嫌这辆车不够乍眼怎么地?”
何念西火了,松开刚捏住钥匙的手,索性两条胳膊交叉着往胸前一抱,气鼓鼓地啐他:“就这车,马路上多得是,放心,绝对不乍眼!我还不稀罕开呢,你本事大你自己开!”
“哟呵,猪八戒撂挑子,不伺候啦?”刑震谦嘻嘻哈哈地笑了个老不正经,猿臂一伸,把何念西从座位上举起来,立即伸过一条腿,先占据驾驶室的位置,然后快速跨过去坐好,把何念西摁到自己大腿上——
“你那破技术确实不行,老公得好好儿教教你!”
何念西冷汗涔涔……瞧瞧他瞬间换座位那副麻利样儿,哪像是大腿有伤的人,简直比一般正常人还要利索好几分!
抱着女人教开车,好吧,只要他不怕被交警抓……
何念西这妞儿,向来是个脾气爽利又敞亮的人,现在既然已经坐进男人怀里,而且还开了一辆崭新的跑车,不由得动了几分玩性。
眼眸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彩,兴致勃勃怂恿身后的男人:“噯,刑震谦,菜单有什么好看的,你手下去搞定不就行了!带我去飙飙车呗,行不行?”
跑车挤在拥挤的城市街头,接踵而来的红灯和时不时遇到的拥堵,确实令人有几分不耐烦。
刑震谦果断接受了媳妇儿的建议,豪迈地捏一把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媳妇儿想去哪儿,都行!”
轰,一踩油门儿,立即调转方向,朝着绕城高速疾驰而去。
这一跑,圈子可算是绕大了,出了城,上高速,轰轰疾驰中,把繁华拥挤的都城彻底甩得没了影儿。
香槟色卡宴在高速路上一路狂飙,超过一辆辆大卡车和小轿车,有几次竟然还从正在并排行驶的两辆车旁边的辅道飚了过去。
何念西吓得又是尖叫又是淌冷汗,刑震谦却神情悠悠儿地笑了,不以为然地顺道儿夸夸自己:“能开飞机会跳伞,能开轮船会潜水,上了陆地飚车技!这就是特种军人!”
等何念西飚够了,也尖叫够了,央求着刑震谦让她消停消停,再回到市区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夜色如同一张柔曼的黑色薄纱,悠悠飘下,轻盈地蒙住人世间的一切事物。
何念西拍着胸口嚷嚷:“好累!好饿!”
刑震谦立即在一家灯火辉煌的餐厅门口停下车,带她进去,点了一大堆肉,硬是给她往餐盘里塞。
何念西哭笑不得……“刑同志,您老人家是一九四二年遗存下来滴么,怎么对吃肉这么有兴致,这年头儿,大家都是崇尚素食的,你看看周围餐桌,哪有像咱俩这样摆一桌子肉的,跟狼似的!”
“干嘛要看别人,缺什么补什么,老子从来不屑跟风!——”刑震谦没好气地白一眼何念西,又给她盘子里摁进去一块刚切好的小羊排,“抓紧时间补充热量,少废话!”
媳妇儿手脚冰凉,那是气血虚的缘故,需要多吃高热量东西滋补调养。
她年龄小不懂得爱惜自个儿,而且也不屑听这些叨咕。
那他只好搬出实际行动,尽量逼着她多吃,强悍滴人生不需要解释,只要她吃进去就成!
太瘦了这孩子……赶紧得多吃点儿肉长身体,没准儿个头儿还能再蹿一蹿呢,总不能老是被他挟在咯吱窝下面儿走路吧!
何念西愁眉苦脸吃着面前的肉堆儿,唉声叹气……过去十年,她也没能吃下这么多肉呀!
很久以后,她才理解了给她盘子里摁肉的这个男人的一番苦心,也仔细地回忆起这个男人看她吃肉时,眉眼间的笑意,那种满意而宠溺的笑,想起一次,她的心就柔软沉醉一次!
只可惜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现在的何念西,只是一个还没走出象牙塔的单纯女学生,风风火火倔犟莽撞,未经过世事磨练的情商正如刑震谦所嗤笑的,还真是比较偏低!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情她确实明白的——在遇到刑震谦之前,她何念西留给身边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懂事而坚强的,甚至时常出于无奈会逆来顺受。
而遇到他之后,她怎么忽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倔犟火爆,甚至还有点逆反,胆子就像是被点燃引信的炸弹,呼呼地烧到了爆点,有时候不讲理得过后自己想起来都有点不能理解!
显然,这个男人的出现,助长了她的气焰!
而这种助长,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纵容,或者宠溺?
大概是吧……他都三十岁了,睡了个十九岁的嫩学生,而且还是“新欢”,没理由不宠溺吧!
稀里糊涂的何念西,这么一想,于是心里就坦然了!
在霸气大叔的恶势力打压下,郁闷地吃下一肚子肉,然后又被他挟在咯吱窝下,一瘸一拐地,迎着劈面而来的各种眼神,闷闷不乐走出餐厅。
跟瘸子大叔一起吃饭,好丢脸呀……呜呜!
香槟色卡宴披着一身璀璨霓虹,在夜色中徐徐驶入爱尚青年公寓,泊入车库后,一高一矮两个人打开车门下来,并排走进电梯。
刚才何念西吃饭时,刑震谦已经给何老连长打过电话,直接赤果果地说晚上还要商量婚礼的事情,就不回医院去了。
何念西听得直脸红,这厮,好意思给人家爷爷说晚上带人家孙女不回来,脸皮真厚!
刑震谦不仅给何老连长打了电话,而且还给蒙悦、邢展鹏、高凯等一大堆子人打电话,或汇报或部署,把明天的事情完全安排妥当。
最后还强行“借”过何念西手机,给米蓝和白疏打了电话,通知她们明天去乾隆行宫参加婚礼。
甚至,还给郭南骁也打了。
何念西实在不愿意想象那个明媚温暖的少年接到这个电话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抑或心情……
但是却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在心中弥散,总算,可以斩钉截铁地尘埃落定,再也不用担心会因为她的“不忍心”而使他产生误会,以至于越伤越深。
进了那套色调明快的公寓,刑震谦直接把何念西推进浴室。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拔得精光,往浴盆里一坐,理直气壮提要求——“我是病号,生活不能自理,你得照顾我!”
这厮……
怀里抱着女人还能开着跑车在高速路上飙车的人,还有脸说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野兽般摁着她在病床上折腾时,怎么不说自己是病号呢!
鄙视地丢给他一对儿卫生球眼神,撒手就往外走——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厮大腿间早就有个物件儿蠢蠢欲动地打算昂头,这种情况下要是还不速速遁逃,绝对要被当场鱼肉!
可……
“媳妇儿,干嘛去呀?赶紧地,病号还等着你照顾呢!”
魔音响起,随即,她的手早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攥住。
坐在浴缸里的人一脸无辜地瞅着她,略加琢磨,然后恍然点头——“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弄湿衣服,打算出去脱衣服是吧?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儿脱!”
说完,大手溜到棉花小软腰上,轻轻一揽,毫不费力就把她卡着腰抱进了浴缸,顺势放到她腿上。
两人身体间只隔了何念西的薄棉毛线裙,布料再厚,也挡不住刑震谦身体的滚热温度。
况且坐在她屁股底下的东西已经开始变化,硬梆梆的,耀武扬威抵在何念西屁屁上。
那里,是她的桔花呀呜呜呜!这种感觉,好屈辱!
何念西扭了扭身子,想逃跑,可是这个动作反倒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双手搂得越发紧了,滚烫嘴唇儿抵在她耳根后,呵着热气,软哝哝地发牢。。骚:“媳妇儿,别乱动,碰到我的伤口了,好痛……”
何念西一脸黑线……
鉴于她越动、越会被反噬猛烈的现状,只好暂时先停止挣扎,审时度势伺机待发,权当是以不动制万动吧!
找不到突破口,就这么一直僵着也不是个事儿……何念西情急之下,琢磨着应该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苦笑着问:“刑震谦,怎么想起来要送我汽车?你不是一直强调你这样的特殊家庭必须保持低调嘛,今天怎么回事,这么高调地去买豪车,也不怕招来纪委的眼球?”
边说话,边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往旁边移了移——虽然下不了他的腿,但至少不让那根纠纠的玩意儿端直顶在桔花上,感觉好多了……呜呜!
刑震谦浅浅一笑,依旧是揶揄的口吻:“谁让我娶了个虚荣心强盛的媳妇儿呢!那么没脑筋,竟然当着老公面儿要去坐别人的豪车……小东西,拿这个考验我是么,嗯?”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何念西鸡皮疙瘩滚落一地,不仅嚷嚷出了声:“原来你还在为那天看电影的事儿耿耿于怀呀!小器的家伙!我不就坐一下瓜瓜的车嘛,至于你这么睚眦必报地惦记?再说,还不都是你先气我的,要怪也应该先怪你自己!”
“哟呵!敢跟老子这么大嗓门儿嚷嚷,长胆儿了你!小东西,找收拾怎么地!”
老爷们儿对媳妇儿蛮不讲理的态度表示非常不满!
立即采取措施落实到行动上——
大手一扭,唰唰唰,媳妇儿胸前纽扣顿时齐整整一溜儿全被解开!
他就像一团燃势汹猛的火,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烧掉!
柔软娇小的她,哪里是饥渴难耐的他的对手。
大手卡着棉花小软腰,凌空举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扭转,两口子总算面对面了!
很快,滚烫湿润的唇便亟不可待地覆上来,牢牢将她红润嫩软的唇瓣噙住,纠缠撩拨,心急火燎的吮。吸。
滋,滋……
暧昧的响声充斥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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