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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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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情况特殊,刚才那一撞,力度着实不小,她整个人都在瞬间被撞懵了,否则也不至于傻兮兮只顾着捂脑袋而坐到水底。
    猛然呛入口鼻中的热水,立刻激发出求生的本能,她胡乱扑腾着,手臂打起大大的水花,忽然触到一个东西,顿时死死抓住,几乎把全身力气都调集一处,终于狼狈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抹一把脸上的水,大口大口喘气,这才逐渐看清楚,被她抓在手里的,是米蓝的手腕。
    米蓝一把抱住她,呜呜大哭:“念西!念西你没事吧!念西!”
    “额头……痛……。”何念西大声咳嗽,觉得胸腔里好像被灌进满满一胸腔水似的,快要被憋死的感觉难受极了!
    跟胸腔里的憋闷感相比,额头的疼痛更明显,火辣辣的灼烧感,伸手去摸,黏糊糊的,应该是在出血。
    米蓝连忙松开何念西,转身破口大骂:“米萱你这个愣头青!赶紧去伯伯办公室找急救药品,纱布碘伏要快!”
    用浴袍捂住何念西额头,“念西你忍一忍,你额头还在出血,得先做一下简单的处理,然后我立刻开车带你去医院!”
    何念西吐出几大口水后,感觉轻松了很多,蹲下来对着水池边的小镜子仔细检查额头,发现伤得并不是很严重,也就是额角被磕破了大约两三厘米左右的一条口子,没伤着肉,只是皮外伤。
    看到米蓝哭得肩膀直抖,何念西连忙反过来安慰她:“没事儿米蓝,只是破了点皮儿而已,止血了就行,别担心了……也别骂米萱了!”
    提到米萱,米蓝就来气儿,长吁短叹咬牙切齿:“那个没脑筋的东西,都是被我爸妈给惯坏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她,她妈的真是个缺心眼儿!”
    何念西扑哧笑了,“她妈还不就是你妈,你也是气糊涂了,呵呵……好啦,我真没事儿啦,要不跳个骑马舞给你看看?”
    米蓝也笑了,瞅着何念西心酸地说:“你这个家伙……”
    “米萱毕竟年龄小,又是娇惯着长大的,这件事儿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再训斥她了,要是逼得太紧,当心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何念西忧心忡忡望着远处正拎着急救箱往这边跑来的米萱。
    “唉……”米蓝叹气,“她跟你年龄差不多,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最近事情太多,不知道她是不是脑子受刺激,心理出现问题了——”
    “什么事儿呀?”何念西纳闷儿,立刻又想明白了,无奈苦笑:“是为刑震谦吧……那个喜欢摆架势的家伙,走到哪里都像块吸睛石一样,这些年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女孩的心!”
    米蓝愁眉苦脸瞅着米萱,“这个事儿算一件,还有一件,再过几天我过生日,我爸爸说要隆重举办生日宴,把他的员工和商业伙伴全部请到场,到时候要当众宣布我成为骏驰车业接班人,爸爸打算退休了……”





     098 有奶味儿
     更新时间:2013…12…4 1:27:52 本章字数:7487

    骏驰车业虽然不是什么大企业,但旗下拥有好几家4S店,在何念西这样的穷人看来,资产已经很大啦,现在这些资产要全部交由米蓝接管,同为米家女儿,米萱想不通闹点情绪,似乎情有可原。睍莼璩晓
    米蓝用碘伏先帮何念西擦了伤口,一只手拿纱布摁在何念西额头上,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急急火火地要往车里去,说得赶紧上医院去看看,要不要打破伤风。
    可是这点皮外伤对于何念西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儿,用不着去医院,更不需要打破伤风,从小风里来雨里去的她,做家务、打工过程中,磕破点皮儿什么的,算是稀松平常,何至于如此紧张。
    反倒是忧心忡忡地劝米蓝,让把米萱带着赶快回家,好好哄劝哄劝,越是敏感冲动的孩子,越是需要外界的关心。
    她不愿意,也就不用勉强了——以米蓝对何念西性格的了解,她决定了的事情,很难再绊倒。
    只好按照她的建议,两人带着米萱,先一起去更衣室换衣服,打算换完衣服后就一起离开这里。
    何念西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手机在包包里嗡嗡响起,接了电话,是爷爷打过来的——
    说是住进医院了,不过却没有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只是特护建议他老人家的伤寒腿最好尽快开始进行红外理疗,便携式设备效果比不上医院里的大型设备,所以医院立即进行安排,一行人浩浩荡荡硬是把何老连长又给架回了高干病房。
    何念西松了口气,简单给米蓝描述一番,让米蓝直接把她送医院就行,家里没人,她也不需要回家了。
    米蓝直皱眉头:“妞儿你的伤……”
    何念西对着镜子贴创可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也能叫做‘伤’?别小题大做了,我没那么娇气!”
    “……”
    无奈,米蓝只好唉声叹气把何念西送到陆军总医院。
    病房里蛮安静,何念西走进去,一眼看到坐在爷爷病床边削苹果的郭南骁,倒是吃了一惊,这家伙现在可是大红人儿呢,走到哪儿都星光灿烂引人注目,屁股后面儿跟一堆要签名的,别提多气派了!他怎么还能有时间来这儿给爷爷削平果?
    “瓜瓜——”
    何念西喊了一声儿,想起她醉的人事不省、被瓜瓜扛回米蓝家的囧事,又觉得有点小尴尬。
    走到爷爷病床前,挠挠头笑道:“你现在是公众人物,还敢往医院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跑,不怕被围堵了呀……”
    爷爷也跟着打趣儿,“没想到小南瓜长大了,竟然变成了大明星,小时候爷爷抱他,他还给爷爷尿了一身呢,哈哈哈……”
    “爷爷——”何念西跟着笑,“您老人家怎么老是爱提别人小时候的事情呢,一会儿瓜瓜该要不好意思啦!”
    郭南骁确实有点囧,把苹果递给爷爷,干咳一声打马虎眼儿,“爷爷,您吃苹果——”
    眼睛往何念西脸上瞟,冷不丁瞟到她额角头发遮掩下露出的一点胶布,顿时蹭地站起来,紧张兮兮伸手去撩她的头发,“姐!怎么回事?”
    他一嚷嚷,爷爷也发现了,连忙也跟着紧张:“念西啊,是不是坐公交车摔跤了?痛不痛?让医生给瞧瞧?”
    “没事——走路碰到树了……”
    何念西笑笑,往后躲,可是已经躲不及,郭南骁已经把创可贴揭了起来——
    急得都要哭了,扭头对爷爷告状:“爷爷——她都伤成这样儿了!还说没事儿!”
    何念西把郭南骁的手搬开,撇着嘴巴笑:“瓜瓜,你太夸张了!”
    “别动!我给你消消毒——”
    大概是爷爷刚输完液,护士的消毒车还放在病床边,郭南骁眼疾手快抓起一瓶药用酒精,揪住何念西不让走。
    何念西哭笑不得,嘀咕:“刚才已经擦过碘伏了,真的……”
    看郭南骁表情那么坚决,她无奈,只好静静站着由他折腾。
    贴创可贴时,伤口还在出血,现在血痂已经干了,黏在创可贴上,郭南骁往起揭,何念西不仅吸溜了一口凉气儿,不自觉地喊:“噢——痛!”
    立刻有一阵热乎乎的气流呵过来——郭南骁低头,小心翼翼朝何念西伤口上呵热气,边呵边问:“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大概嚼过口香糖,呵出来的热气里,含有淡淡的薄荷清凉馨香,一丝丝扑打到她额头上,温柔而暖和,额角的疼痛,竟然真的减轻了一点。
    可是,这样,合适么……还当着爷爷面儿呢!
    何念西连忙在心里鄙视自己——何念西,你思想太不单纯了!这是瓜瓜,是你的弟弟,瞎胡想什么!呸!
    啐完自己,嗯了一声,“好点了……”
    明明告诫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的额,可思想里仿佛住进去一只恶魔,她不受控制地就被牵着走,猛然想起曾经有一个男人也这么靠近过她,并且比这个距离还要更亲密一点,带着深深浅浅的茗香,在她耳边吃吃地笑——
    “就你这生瓜蛋子身材,还没长开呢吧?我会冲你耍流氓?”
    ……
    那个大坏蛋!
    她那时候只是一个迫切想要赚钱给爷爷看病的4S店临时工,驾驶着客人的豪车,就跟抱着一篮子鸡蛋上街一样,唯恐被人蹭到撞到,可偏偏却就怕什么来什么,就那么跟他咣当——亲密接触到一起!
    然后,就是无数次巧合的见面,以及,无数次由他有意无意促成的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接触”,最后她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他的媳妇儿,还跟他急急火火地大半夜跑到民政局去领证!
    孽缘啊……谁能躲得掉!
    何念西正在胡乱遐想着,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阵爽朗的笑声立即传进来——
    “老连长——上午听说您住院,我心急火燎的呀……手头一大堆子事情赶紧忙完,这不,午饭还没顾得上吃,先过来看看您老人家!”
    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病房,两只手都没空,水果滋补品拎了一大堆——是蒙悦。
    蒙悦笑得正甜呢,视线落到正在往何念西额头呵气的郭南骁脸上,顿时生生收住!
    立即蒙上一脸冰霜,淡淡地打招呼:“哟,是南骁呀,我还以为你已经回英国了……怎么,你妈妈没给你打电话吗?”
    边说边走过去,不等郭南骁回答,身子一挤,硬侹挺把郭南骁挤到了一边儿!
    踮起脚后跟去撩何念西头发,温柔地问:“我看看,怎么啦?”
    何老连长笑着说:“蒙悦你太客气啦,我这是护理性住院,又没什么急症,让你和展鹏费心啦!……念西没事儿,说是走路撞树上了,破了点皮儿……”
    何念西连忙跟着附和:“是呀蒙老师,一点点皮外伤,没事儿……瓜、南骁正在给我消毒呢,不要紧!”
    郭南骁闷着脸儿站在一边,见何念西使劲儿给他使眼色,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付一句:“伯母——”
    蒙悦这会儿可是顾不上跟郭南骁虚情假意寒暄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机,立即拨通刑震谦电话:“震谦呀,你在哪里?赶快来总院吧!念西额头受伤了!”
    啊?这……至于吗……
    何念西受宠若惊,连忙摆手:“别呀蒙老师!刑震谦很忙……我这点儿小伤真没事儿,咱就别打扰他了好不好?”
    读高中时,有一年暑假去一家餐厅当服务员,端给客人的啤酒大约是在冰柜里冻得太久,猛然间取出来,跟外面儿的热空气发生碰撞,咚一声爆炸开,力度虽然不是很大,可还是有很多碎玻璃碴儿扎进何念西端托盘的手上,老板连医院都舍不得送她去,只给了十块钱,让自己去买瓶酒精擦擦了事儿,就那还嫌给的多了,赏赐似的甩到她面前。
    学费、医药费、生活费……为了赚够各种各样的费用,这么多年以来,她吃了多少苦头、受过多少伤?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唯一清楚的是,从来没有那一次受伤,能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还要惊动刑震谦,哎呦喂……动静儿太大了!
    可蒙悦的电话已经打出去了,又收不回来,唉……
    最令她震撼的是,不到十分钟时间,刑震谦竟然大踏步走进了病房门,说是再晚一步就离开市区回驻地了,拍拍蒙悦的肩膀,“电话打得很及时!”
    这是夸他麻麻呢么?扑哧……
    当着蒙悦面儿,何念西不好说什么,说得越多越显得矫情,客气过头未免会被怀疑为虚伪。
    可问题是,她真的觉得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好不好……
    刑震谦看见郭南骁,并没有表露出太多不悦,甚至还客客气气打了声儿招呼。
    何念西那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又落回原地,一阵腹诽……刑震谦这厮,太会隐藏情绪了,果然比他麻麻腹黑多了!
    未免引起多余事端,立即主动表示既然把刑震谦都惊动来了,那她就去让医生给瞧瞧吧!
    不放心地瞅一眼郭南骁,看到他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似乎没有找茬儿闹腾的迹象,总算松了口气儿。
    跟在刑震谦身后外外走,一出病房门儿,立即唉声叹气开始撅嘴巴:“真的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蒙老师太小题大做了,唉……”
    熟料一句话热闹了猛大叔,刑震谦劈头一阵恶斥:“你还真拿自己当女汉子呀!嗯?这事儿要搁一般女孩身上,恐怕担心毁容都得担心死!你倒好,一点儿都不伤心,照样蹦跶得欢!我都怀疑你骨子里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当然不是女人!”何念西悻悻顶嘴:“我是女孩儿!”
    嘴巴扁成了麻花鸭……
    人家才十九岁,他一口一个女人的,听着多膈应!
    刑震谦那张板的就跟黑包拯似的脸忽然开始放松,憋了憋,没憋住,嗤,绽出一个贼兮兮的笑,霸道地把何念西的小手攥进他大手里,身体一靠近,意味不明的话立即软哄哄拱进她耳朵——
    “小样儿……你还能一辈子是女孩儿?知道女孩儿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
    何念西无语……果断不敢再接他的话茬儿!
    刑震谦却再次坏笑,一本正经地拍拍她的脑袋瓜:“咱俩都是领过证的人了,昨晚上也在一张床上把觉睡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话!”
    “……”
    何念西彻底肌无力了!
    不过,刑震谦这块冷巴巴的硬石头,无缘无故是不会嬉皮笑脸说这种轻佻话的,而且,还有意把音量弄那么大。
    何念西稍稍侧了侧脸——果然,眼稍余光扫到身后一个明媚颀长的身影,似乎正在跟护士说话。
    唉……石头大叔,要不要这么腹黑闷骚!
    胸怀太不豁达了,小气吧啦……
    不过,被男人这么霸气地视为重要的私有物件儿,并且还为此跟另一个男人别别扭扭打心理游击,这种感觉,只要是个女孩,都会忍不住产生出一点虚荣吧?
    她何念西只是个俗人,看待问题的修为果然还是太肤浅了呀!
    嘿嘿……
    消毒完毕,额头敷上护士精心捯饬的纱布和消毒冰包,走在走廊上,迎接着别人关切和同情的眼神儿,何念西真心觉得太夸张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皮外伤,却包扎得就跟刚打过架严重挂彩了似的,太隆重了!
    刑震谦依旧牢牢攥着她的手,不过却不是回病房,而是直接把她带进电梯,去了医院对面的一家西餐厅。
    熏柳、菲力、小黄瓜条、沙朗……眼花缭乱摆了一桌子,全是硬货。
    何念西看得直了眼,睁圆双眼问:“不是吧石头大叔!你怎么不让人抬一整头牛过来呢!这是要闹哪样的节奏哇……”
    刑震谦淡定地拿起刀叉锯牛排,一小块一小块摆到她面前餐盘上,“吃吧——”
    何念西吞了吞口水……对于吃货来说,这样的诱。惑百分之百是抵挡不住滴!
    不管了,先祭饱五脏庙,落个实惠,再考虑大叔有什么阴谋!
    刑震谦帮她拆分好的小肉块,一块不剩全部被她送进胃里。
    直到撑得都想松裤腰带了,才依依不舍放下叉子。
    喝了一口白葡萄汁,边擦嘴边问:“说吧欧巴,你把我喂饱了,准备怎么宰杀?”
    切,这小妞儿现在倒是有心眼儿了,警惕性蛮高的嘛……昨天猛着劲儿把自己往醉里灌时,心眼儿都扔到湖里去了吗!
    刑震谦暗暗窃笑,面儿上当然一如既往地滴水不漏,边给她杯子里续葡萄汁,边悠悠儿地说:“就你这副浑身没有二两肉的小身板,宰杀你我还嫌硌刀子呢!”
    眼神儿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胸部,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太瘦了啊……正长身体呢,得多吃肉,才能发育得好。一手可掌握固然是好事,但满得往出溢当然更好,以后有孩子了,母乳喂养也比较有保障!”
    何念西噗一声,把刚喝进嘴的葡萄汁喷到餐巾上,心虚地四下瞅瞅,见没人注意,虚虚松口气儿,迅疾恶狠狠地丢给刑震谦一对卫生球眼神儿,嗓音一阵颤抖:“你,你这个流氓……”
    刑震谦心里那个满足呀……又一次成功逗急了小媳妇儿,哈哈哈!
    可惜这一次,却被何念西火眼金睛看穿了。
    她气哼哼地放下餐巾,鄙夷地用斜眼儿瞟着刑震谦,“你是不是很喜欢看我抓狂的样子呀?你有没有想过,这种癖好很怪异呀,你是心理有问题了吧?有病得抓紧治呀石头同志!耽误病情发展成不治之症可就麻烦大了!”
    刑震谦脸撑在拳头上,十分配合地皱皱眉头,眼神一阵扑朔,黠黠地笑着问:“麻烦有多大?”
    “祖国会损失一名优秀的战士、部队会损失一名英勇的兵王、你爸妈会损失一名心理长期畸形的儿子——”何念西喘口气儿,继续补充:“还有——流氓界会损失一头腹黑闷骚的中老年欧巴!”
    小丫头片子,嘴巴还挺能嘚吧哈,中老年欧巴,真的吗,他刑震谦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个定位吗?
    大叔很受伤……
    这是头一次,刑震谦觉得总把小辣椒逗得蹿火不是什么好事儿。
    火焰反噬回来,烧得人心肝儿那叫一个颤悠呀……别提多郁闷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就是用来诠释这种感觉滴?
    刑震谦弯曲了食指伸过去,嘣,在何念西秀气的小鼻子上刮一下,“我有那么老吗?嘴巴真损!”
    揪住她胳膊拎起来,带着往餐厅外边儿走,“走吧,回病房!”
    想了想,还是补充一下比较好——
    “昨晚我给你暖了很久才把你脚丫子暖热,刚才你进去消毒时,我问了下值班医生,说是你体寒,得多吃点热性食物,牛羊肉红枣桂圆之类的都可以,以后注意点,明白了吗?”
    啊……真的吗?
    原来如此!
    何念西忍不住就酸酸地热乎了一下,少女初潮之后,她就有了手脚冰凉的症状,但是一直觉得这是小事情,可现在,竟然有人把这个当成事儿了!
    爷爷对她固然很疼惜,但是女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就不愿意跟爷爷睡一个屋了,这么多年手脚冰凉,尤其是冬天,暖一晚到天亮都暖不热,可是如果连这点小冷都扛不住,她何念西未免也太矫情了!
    昨晚上,他抱着她的脚给她暖是么……那么高贵冷冽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太煽情了吧!
    不管怎么说,何念西还是忍不住地感动了。
    胸口热乎乎的,喉咙憋憋的,鼻子还有点酸!
    不自觉地朝他靠近了点,讨好般讪讪笑了笑,“明白了……刑……内个,谢谢你!”
    刑震谦那双深邃的眼眸唰地闪过一道亮光——小媳妇儿是有意的么?每当把他喊成“内个”的时候,那副羞怯怯的表情,分明就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小尴尬小暧昧对不对!
    哈哈哈!
    总之,不能再喊“邢叔叔”了,那啥,关系太熟,而且岔了辈儿,有些事情就不好下手了不是,嘿嘿……
    说到“有些事情”,刑震谦忍不住又馋馋地瞟了一眼小媳妇儿走路时,胸前轻轻颤悠的小软软,三十六码,正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多趁手儿呀!
    再说了,媳妇儿现在年龄还小,据说女孩子二十二还会窜一窜地,不光是个头儿,其他具有发展性的部位应该都会相应地窜一窜吧?
    刑震谦心里不由得一阵邪恶——军营里的光棍儿们训练间隙闲聊时,说女人那里小,那是因为缺少滋润,以后正儿八经成了真夫妻,他刑震谦一定地好好儿地浇灌何念西这朵小嫩花!只要有空就给她好好儿地揉一揉,见天儿地揉,深入滋润,不信揉不大!
    心里发着春,肢体上未免泄露出一丁点儿——紧紧攥住媳妇儿的手,手心热烘烘地冒着火,把小媳妇儿白生生的小嫩手都烫红了!
    何念西哎哟一声,把手往出抽,“你捏痛我啦,干嘛呢!”
    边抽边撇嘴,那小模样儿,越看越觉得娇滴滴水嫩嫩!
    刑震谦松开她的手,忽然一把揽住那柔软细嫩的小腰,在她的惊叫声中,举起来抱进怀里!
    一只手牢牢抱住她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把她双腿掰开缠绕到他腰上。
    就这么抱着她,迎接着全世界好奇震惊的眼神儿,大喇喇走出餐厅!
    小媳妇儿的身体紧紧贴在他怀里,软乎乎热腾腾,而且还很香!
    这种香,怎么好像是奶味儿?
    不会吧!!难道是他嗅觉出了错?
    刑震谦低头,仔仔细细又嗅了嗅——没错儿,可以确定,就是奶香!
    啊……媳妇儿身上怎么会有奶香!她可是黄花小闺女呀!
    特种军人的前身都是侦察兵,刑震谦立即犯了侦察兵的老毛病,揪住这一丝儿奶味儿,迅速开始进行分析!
    难道是喝牛奶泼身上了?
    不像呀……衣服干干的,没有任何水渍的痕迹!
    刑震谦终于忍不住好奇,皱着眉头问:“哪儿来的奶味儿?”





     099 火烧旺了,啵啵啵!
     更新时间:2013…12…5 0:42:34 本章字数:3820

    何念西扑哧一声笑了,嗤嗤地软在他怀里,半晌才喘过气,俏皮地咬着嘴唇儿揶揄:“刑大队长鼻子真灵敏,这都能问得出来!他们给你起的那个外号不对,不应该叫刑石头,应该叫鼻特灵!”
    “到底怎么回事儿!”刑震谦有点不耐烦了。睍莼璩晓
    算了,这个男人刚才那么耐心地给她切牛排,而且昨晚上还给她暖过脚,就不跟他计较他的臭脾气了——何念西依旧笑着,好脾气地回答:“我下午和米蓝一起去泡温泉,牛奶浴。”
    香香软软的女人小猫儿般窝在他怀里,还泛着甜甜的奶味儿,这种场景儿太容易勾起爷的邪火了!
    刑震谦浑身的细胞都在邪恶地叫嚣:“办倒这小妞儿!”
    但毕竟爷披着一身军皮呢,表现得太禽兽了显得有点不合适,会吓到小媳妇儿滴……咳!
    再说,毕竟媳妇儿是个十来岁的嫩女娃子,肯定还是个囫囵身子……就跟没盛开的花骨朵儿似的,娇滴滴着呢!就算再怎么迫切急着想办那事儿,好歹得有个隔音的室内吧?
    现在在大马路牙子上呢,总不能露天地里上演火爆野合?那太对不起怀里这枝娇嫩花骨朵儿了!
    时间地点都不合时宜,军爷只能自行压灭邪火,换时间再议!
    肉肉吃不上,那就喝点儿汤解解馋吧……强有力的大手捏在富有弹性的小娇臀上,用力一搂,小媳妇儿娇呼一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死角被他扎扎实实环在怀里!
    肉贴肉一百度,虽然隔着秋装,但那温热撩人的体香还是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胸前顶着两团儿耸起的肉包子,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颤颤悠悠,军爷血管儿都要爆裂了!
    两人贴得那叫一个紧呀……何念西觉得他要是敢再紧一点,她就得窒息了!
    马路两边唰唰唰投射过来无数眼珠子,各种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稀里哗啦砸在何念西背上,人家才十九岁,脸皮儿薄着呢,这么挂在男人腰上在大街上晃眼,招架不住呀呜呜呜!
    挣,又挣不掉,她那点儿小力气,用到他身上就跟蚂蚁晃树枝一样,丝毫没效果。
    只好喘咻咻趴在他胸前,拉下脸皮低声哀求:“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我胸口痛!”
    随口扯了个谎。
    这个谎扯得技术含量太低,刑震谦立即又搬出侦查员出身的老毛病,紧追着问:“怎么个痛法?什么原因导致的?要不——”
    他嘿嘿一笑,黠黠地扑闪着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我给你揉揉——”
    臭流氓!
    何念西急红了眉毛,这厮脸皮厚,可别真说干就干,大马路上呢,他不要脸,她还得要!
    坚决摇头:“不用,真的,别客气……我这个大概是进水引起的,揉了也不顶用!”
    “嗯?”刑震谦从她额头上方斜乜下来,扑哧笑了,“进水?看来你不仅是脑子进水导致情商低,原来胸腔也进水了,难怪发育不良呢!”
    “……”
    何念西无语凝噎……
    被他这么一讽刺,情商真的低了,不爽地瞪一眼,嘀咕:“真的是胸腔进水,我上午掉进鱼疗池,呛了点水,搞不好还进鱼了呢,我现在想起鱼就想吐!”
    “出门忘记带脑袋瓜了!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鱼疗池!”
    “你才忘记带脑袋瓜呢!我是被米萱不小心碰下去的,只是个意外而已,犯得着又往我脑瓜子上扯!”
    刑震谦顿时拧了眉头,眸子一暗,唰地凉了语气:“小东西……还敢跟我说额头的伤是走路碰树上来的!”
    啊……何念西一阵懊恼!她怎么一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了!
    之所以瞒着,就是担心会影响米萱的名声,毕竟她是米蓝的妹妹,而且她好歹算是在“上流社会”混的,米家好歹在商圈里也有点知名度,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她太不好了。
    她何念西向来爱憎分明,当然不可能憋火装圣母,可谁叫米萱是米蓝的妹妹呢,这口恶气儿不得不忍了。
    她是忍了,可刑震谦跟米蓝没什么情分,他可顾不了那么多!
    当下扛着何念西,腾出一只手来,怒气冲冲给高凯打电话——
    “立即赶到市区,帮老子抓个人!”
    何念西出了一头急汗,连忙去抢他手机,“干嘛呢你!就额头破了一点皮,至于闹出这么大事儿!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挠了他一指甲,总算把手机抢下来,迅速挂掉电话,紧紧捏到手里,无奈地皱眉毛:“你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又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情绪怎么这么不淡定呢,唉!”
    刑震谦板着脸,鼻子里哼哼地喷粗气儿,“敢欺负我媳妇儿,老子必须卸了她的腿!”
    “你卸人家腿干嘛,血淋淋的多可怕……”何念西被他认真严厉的表情逗笑了,忽然凑上去抱住他的脑袋,啵儿,在他腮帮子啄了一口,吃吃地笑:“大叔别扭起来的样子,真好笑!”
    啊啊啊!这不是错觉吧?小媳妇儿主动凑上来啵啵他啦?
    刑震谦心旌一阵动荡,顿时心猿意马地忘记了生气!
    激动地再度揽紧她的身体,固定住她的手臂,然后抱住那细细柔柔的小软腰,一低头,啵啵啵!响亮亮回给她三嘴唇儿!
    然后用他笔挺的鼻梁碰碰她的鼻子,恼呼呼地嗔责:“以后注意点儿,别总是这么没脑子!防人之心不可无懂不懂!回头你要是在外面被人整死了,老子可不给你收尸!”
    扑哧……这个毒舌男!说话就说话,不喷毒难道会闪了舌头吗?
    “稀罕!”
    何念西冷汗涔涔地把脸埋到他满是雄性荷尔蒙味道的军衬领子上,猫儿似的蹭啊蹭……刚才那三个啵啵不仅声音响亮壮观,引无数路人竞折腰,而且保质保量,口水含量绝对充足,她脸蛋湿汪汪一片啊……
    两只手都被他固定住了,动不了,只好在他衬衣上蹭,呜呜!
    有个猫儿一般的娇女娃子在他胸前蹭啊蹭,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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