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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宿敌白月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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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料定高珵会出现,叶修生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惊奇,而是淡淡道:“高侍郎,别来无恙。”
“叶侍郎,我们前几日不是才见过吗。”冷冷的声音似腊月寒冬一般,没有一丝的温度。
“高侍郎真会开玩笑,叶某前几日在家中,哪里会与高侍郎见过。”
高珵望了眼叶修生,知晓他不会承认,继续道:“不知叶侍郎有没有听说过冰锥,曾经排行前几的杀手。高某听说,他还没有被称为杀手前,有一个名字,名唤小风。”
叶修生笑了笑,眸中并没有任何的波澜,“叶某哪里会知晓,叶某只是一介文士罢了。”
“哦?”凤眸的视线扫过面前之人,“既然叶侍郎什么也不知,那高某再与叶侍郎补充一点,沈思宁幼时救过小风一条命。”
因着高珵提及的人,叶修生眸底闪过一丝的波动,虽是浅浅的痕迹,却也被高珵瞧了去。
“叶某虽不知高侍郎在说些什么,但叶某猜想,若真如高侍郎所说,那冰锥就是小风,他定不会对救命恩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且即使他做了一些永远不可饶恕的错误,也绝对不会再去伤害她。”
高珵瞧了他一眼,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不知叶侍郎知不知晓魂灵蛊。”
叶修生见高珵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圆盒,而他知晓那是自己前几日落下的。
“失魂落魄如幽灵般,所中蛊之人如同傀儡一般。”高珵握在圆盒上的力气突然重了些,周身也泛着寒气,“她受的罪,我定是要下蛊之人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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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思宁拿着信回房间,但她还没有走到院中,她听得一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思宁!”
沈思宁听着呼唤她名字声音,她想是除了萧景睿,应该也没有谁了。
寻着声音而去,沈思宁找到了不远处后院的一个角落,而萧景睿穿着一紫衣,被三只公鸡围住。
“思宁,快救我!我怕怕。”
沈思宁瞧着面前的萧景睿,脸上具是骇意,而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角落处,缩成一团。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萧景睿会有如此之态,然后她有些不厚道地笑了。若是高珵瞧着萧景睿现在的样子,许是有一番取笑。
她没有想到,长得这般高大的萧景睿竟是会怕公鸡。
“小思宁,别笑了,我要怕死了。”
再听时,沈思宁听出了他语气中夹带了少许的哭腔。
沈思宁赶紧让春杏将鸡赶去,生怕下一刻萧景睿真会哭出来。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她觉着此话对于他来说,不一定起作用,毕竟他不是一般的人。
“思宁,你是我的大救星!”
萧景睿见那公鸡被赶得远远的,连忙跳到沈思宁的身旁,如获重生一般,激动道:“思宁,你真好!”
他欲要抱住沈思宁,然而想起某个小气鬼以及护妻狂魔,他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自己抱住了自己。
“萧公子,你怎会被鸡困住了?”
被沈思宁一问,萧景睿迟疑了片刻,才笑着道:“我来寻高珵,然后怎奈本公子太有魅力,一下子就冲出来了三只雄鸡。”
他不会告诉沈思宁,这是高珵所为。
若是她知晓,怕是也会知道那小老鼠是自己放的,他才不傻。
对于萧景睿的话,沈思宁是不会信的。
那三只公鸡,她记得早上还在厨房待着,哪里会跑到后院来。
“萧公子,高珵出门了有一会儿了,你怕是等些许时辰才能瞧见他。”
在春杏来找自己的时候,飞剑突然到来,似乎是有急事。
萧景睿笑了笑,“没事,多等一会儿也无妨。我先去他书房好好等着。”
趁着高珵不在,他当然能赶紧溜就溜。
既然萧景睿还有事,沈思宁摸了摸怀中的信,自己也是该回去了。她要看看,小风写了些什么给她。
几年间,他像是消失了一般,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与萧景睿告别后,沈思宁还没有回到高珵的房间,她就见一丫鬟模样的女子从自己房间出来,那模样看起来并不眼熟。
想起先前的事情,沈思宁瞬时起了疑心,她向春杏望了一眼,故意作没有看见似的。
接而似随意一般,她对着那丫鬟说道:“小丫鬟,我房中有一花瓶我不太喜欢,你且给我送回给你们高少爷吧,他还没有回来,你就给他送到书房去吧。”
小丫鬟迟疑了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回到房中,沈思宁指了一较为大些的花瓶,“花瓶太大,我不是很喜欢,小丫鬟你能否搬得动?”
她又望了一处另外的花瓶,为难道:“罢了,还是选眼前的花瓶算了。其实两个花瓶我都不太喜欢,你且给我送我指着的花瓶吧。”
“是,小姐。”
当沈思宁出了房门时,春杏也到了她身旁,神色有些不对。
在小丫鬟捧起花瓶的时候,沈思宁的手也悄悄摸到了腰间的子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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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沈思宁还没有来得及对准子弩,她忽而就被一妇人撞倒,手中的子弩眼睁睁看着它被撞在了地上。
那小丫鬟瞧着地上甩出来的子弩,又见方才不见而现在出现的春杏,她登时觉着事情不妥。她连忙就将花瓶扔下,转身就跑。
“来人!”
沈思宁想要捡起那子弩,但她却被冲出来的妇人抱住,妇人抱得她紧紧的,令她无法动弹。
她不知跑出来的妇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何人!快放开我们小姐!”
春杏在一旁拨动着那妇人,但是妇人却是死死地抱住沈思宁,口中喃喃道:“我的孩子,母亲再也不会让你到处乱跑了。”
听着妇人慌慌忙忙的声音,沈思宁抬起眸子瞧去,才渐渐瞧清了抱着自己的妇人模样,而接着她看着妇人神情有些奇怪。
来者不明,沈思宁也不敢乱动。又因为妇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纵使自己如何挣脱,以她的身子骨定是经不起折腾,她只能是任由妇人抱着。
“大娘你为何人?您是否是认错人了,您可否先将我放开。”
妇人听了沈思宁的话,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一如既往地抱着她,口中继续叨叨:“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
在沈思宁想着如何脱离出妇人怀抱时,她倏地见游廊处急急忙忙跑来一人,“对不住小姐,对不住!”
来人穿着一黑青色仆服,看着他的模样,沈思宁识得他是守着定海山庄后门的王大叔。
因着他的到来,沈思宁很快在他的帮助下脱离了妇人的怀抱。在脱离后,沈思宁如释重负一般,呼吸也就平缓了许多。
她觉着,若是再被妇人抱住,她怕是缓不上气来。
“小姐,您的手。”
沈思宁望了眼自己的手腕处,雪白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她猜许是方才被妇人抱得太紧而箍住了。
自己的肌肤向来娇气了些,妇人抱着自己的力气也太大了些。
“小姐,小的该死!竟是让您遭此罪,小的该死!”王大叔说着说着就要跪下,沈思宁见状连忙让春杏扶他起来。
“没事,王大叔先起来,小事罢了。”
“望小姐饶小的婆娘,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们老有所得的女儿前段时间不见了,她一时间失了心,害了疯病,今日照顾她的人有事,小的就带她一同来看门,谁知道她竟是跑了。”
“我的孩子。”妇人喃喃自语道。
瞧着妇人瞳孔的光涣散,神情呆滞,沈思宁再向妇人身上打探一二。她看着妇人双手被王大叔用绳子捆住,而妇人手腕处麻绳露出些红痕,还有一丝擦伤的新鲜红色。
“王大叔,大娘的手腕好像擦伤了。”
仆人看了眼沈思宁望向的地方,回道:“小姐,没事的。她时常发疯,为了让照顾她的人不受伤害,小的自然是要采取些手段。故而小的就用麻绳拴住了她。今日之事,还望小姐原谅。”
她其实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并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说法。
“小的先将她带回去,莫要再让她惹是生非。”
看着王大叔与妇人,沈思宁心中有些闷。
“春杏,到时候让管家多多照顾下王大叔吧。”
既然是山庄的人,王大叔一家又生活不易,适当照顾些也不是问题。
过了片刻,沈思宁想起方才逃走的小丫鬟,她心下一慌,连忙叫道春杏,“春杏,你快去叫人,别让那个小丫鬟逃走了。”
“不必了,飞剑解决了。”
沈思宁听着高珵的声音,见他已经到了院门处,而他正向自己走来。
高珵先一步到了沈思宁的身边,而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他欲要与沈思宁说些什么,下刻倏然传来一声音。
“高大人!”
院门走近一小厮,沈思宁见小厮脸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但是她一时半刻没有想起是在何处见过。
“你到书房去等我。”
小厮看了眼沈思宁一眼,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去。
高珵见地上的子弩,他随后将子弩给沈思宁拾起,递给了她,说道:“子弩拿好了。”
他在瞥到她有些泛了红的手后,眉宇间猝地一紧,语气尽是关切:“怎的红成这个样子?”
“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知晓的,我的肌肤向来如此,一碰就容易红。”沈思宁想起现下最重要的事情该是去看一看屋里的孩子如何。
“我先去屋里瞧一瞧。”
但是沈思宁还没有走去,她就被高珵拉住了。
==
在京城较为隐秘的一处宅子中。
“一个失败的活体,也值得你们打草惊蛇而救?”
陆哲跪在地上,而前面说话之人带着面具,他无法看清来人的模样。
“主子,那孩子若是还活着,定是会被高珵知晓我们用孩子来研制药水的事情,他体内流淌的血不寻常。”
“蠢货!定海山庄的孩子射入的毒箭毒素灌体,他活不了一日。”蒙面人继续又道:“且在他死后,他体内一切全会散去,包括那些所谓的证据,你们何必担心。何况,纵使知晓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陆哲想起黑衣人来报,现下经主子一说,那孩子想必在昨日就已经死了。而根据黑衣人的计划来看,派去的小丫鬟并没有被发现,看来高珵是故意为之。
他必须得让黑衣人赶紧停止计划,否则就上了高珵的当了。
“罢了,你们再找些五六岁的孩童,研制药水那边还需一批活体。”蒙面人想起一事,“小豆子有没有下落?他的身体可是抵得过数百个身体。”
陆哲低下了头,“主子,属下定会再去寻。”
“给你七天的时间。”
“是!”
过了几日后,定海山庄附近的街市开始热闹了些。
“小姐,明日好像是花灯节,我们可以去街市瞧一瞧吗?”
沈思宁正在整理院子中的花枝,听春杏一说,她将手中的花枝放了下来,笑道:“自是可以去瞧瞧。”
她也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春杏一向贪玩,而林妈妈又不许她去。若是没有自己去,想必春杏是怎么也去不了。
“小姐,花灯节有许多人会在河边放河灯,我们到时候也去放一放吧。”
看着春杏的神情,沈思宁的视线往春杏落去,见她背后藏着的东西,沈思宁也猜出了是何物。
“不过春杏,你小姐我向来不太会做河灯,你该是知晓的。”
沈思宁想起幼时自己也是做过些花灯,因为老人们说过,自己亲手做的河灯用来许愿祈福什么的会比买的河东较灵验些。
但是吧,她以往亲手做的河灯完全是拿不出手。
幼时,高珵还拿自己做的河灯寻开心,说是她做的河灯怕是在考验河神的眼力。后来她好不容易自己做出了有河灯形状的,放在河面上又沉了下去。
“小姐,您放心,高少爷会教您如何做河灯。”春杏咧着嘴笑了笑,继续补充道:“小姐,今日春杏在集市一不小心与飞剑兄聊了几句,就知晓了高少爷手工方面十分不错。”
飞剑兄?
她怎么不知道,春杏还与飞剑称兄道弟了。
沈思宁瞧着春杏的笑,总觉着她是有意而为之。
罢了,春杏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高珵的手工是很不错。
那时候,高珵虽是直戳戳地嫌弃她做的河灯丑,但他后面还是会帮她做河灯。在两人的努力下,她还是勉勉强强做出了可以放的河灯。
记得她上次放河灯,还是与高珵一起。
第33章
“小姐,咱们要不还是等高少爷一起?”
沈思宁瞧了眼自己手中的河灯,她回想先前自己做河灯的步骤,应该是没有错。
见手中类似于一团什么也不知道是何形状的河灯,沈思宁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差距如此之大。
红酸枝木圆桌上除了一堆纸张,还有另外一本书册。
沈思宁用一只空着的手将画着荷花灯的书册拿了过来,她又瞧了瞧上面所画的图片。
她做的荷花灯与图册上的荷花灯,两者除了都是纸做的一点,似乎就再也没有相似点了。
因为高珵有事在忙,不能先来她房中。沈思宁想着在等高珵过来的时候,她可以先拭着做一做河灯。
正好前些天自己翻到了一做河灯的图册,她就让春杏拿了过来,自己先尝试着做一下河灯。若是河灯做成功,她也不必再麻烦高珵来帮自己。
先前翻开河灯图册时,沈思宁见荷花灯看似好做一些,她便选择尝试做荷花灯。可现下一看,荷花灯似乎也并不容易。
她原来是想要先试做一下高珵教自己做的河灯,无奈过了好几年,她都有些忘了。且高珵教自己做的花灯还需要些竹枝,难度更是比只需要纸的荷花灯难一些。
“罢了。”沈思宁将手中的一团直接放在红酸枝木圆桌上,放弃自己先试一试的想法。
还是等高珵过来教自己算了。
“对了,小姐。春杏近日听闻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说是最近有个村庄来了个青莲教,如果有人得到了圣水,喝了圣水即可长生不老勒。不过春杏才不信。”
长生不老?
沈思宁倒觉着,人世间还没有什么可以长生不老的药水。
不知道为何,沈思宁总觉着青莲教听起来有些耳熟。
沈思宁忽而一想,她想起了石生白好像有提及过。
想起石生白,沈思宁又想到了上次从那孩子身上得到的狼牙。
孩子已经死了,她无法再从他的口中得出狼牙所得的线索,她也不知孩子与石生白是何关系。
石生白此次前来,沈思宁觉着并不简单。
她隐隐约约总觉着高珵在瞒着自己什么事情。
“春杏,青莲教与那青阁有没有什么联系?”
听着二者的名字,像是有联系的样子。
“小姐,青莲教和青阁好像没有什么联系。但春杏上次听街上的张大娘说,好像青莲教的使者与青阁的大小姐有些什么。”
看着春杏的笑,沈思宁立马晓得她是何意。
许是什么青莲教使者与青阁的大小姐互相喜欢。
“春杏,你几时又偷偷跑去街市与她人说闲话去了?若是林妈妈知晓,你怕是有得罪受。”
“小姐莫要告诉林妈妈,上次春杏给小姐买药,悄悄耽搁了一会儿,听得张大娘说笑。”
沈思宁也不怪罪春杏,春杏的性子,她自是知晓,她只是想打趣打趣春杏罢了。
些许时辰后。
沈思宁看着被高珵做好的荷花灯,瞬时惊了片刻,而杏眸中尽是波光粼粼,满脸的羡慕。
“高珵,你是怎么做成的?”高珵的速度比起她而言,实在是难以比较。
她磨蹭了那么久,却没曾想高珵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就将一个荷花灯做好。
在没有被高珵发现之时,沈思宁连忙将手中的一团揉成一团,悄悄地扔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来。”
还没等沈思宁说什么,她就见得高珵坐到了她的身边,二人的距离近了不少。
“你先跟着我做。”
沈思宁见高珵的手中又多了一没有用过的红纸,而他也递给了自己一张。
片刻后,沈思宁拿着一片纸片的模型对着另外一块纸,拿着剪刀剪了一片后,她正想将纸片放好。但在她放纸片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知觉地就落在了旁边高珵的身上。
——你上次问我的问题,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沈思宁的脑海里冷不丁地想起高珵在庭院时与自己说的话。
记得自己上次询问他的问题还是他是否有喜欢的人,而高珵之后回答她简简单单的三字,沈思宁还记得是何话。
所以他喜欢的人是自己吗?
在沈思宁思考之时,她的视线也悄然转移到了他薄凉的唇。
上次在庭院处的场景仿佛还发生在眼前,沈思宁想起那时与高珵的动作,以及他所说的话,她的脸不禁一红。
见高珵的视线往自己这处看来,她旋即低下头,心虚地看着手中的纸片,有种做贼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她的小动作被高珵尽收眼底。
“高珵,疼。”沈思宁抬起头来,有些许委屈地望着高珵,轻轻地揉了揉自己被他敲了一下的额头。
“过来。”
虽不知高珵要做什么,但沈思宁还是十分听话地将圆凳移到他的身旁。
见她杏眸湛湛,乖巧地来到他的身旁,高珵揉了揉她的脑袋,而薄唇也浅浅地勾了起来,“看来敲疼了,我来吹一吹。”
听高珵如此说到,沈思宁的脸登时一红,耳边也沾染上了少许的红。她赶紧离得高珵远了些,说话时的话变得吞吐了些,“不、不必了。”
她哪里会想到,高珵竟是会说出这等话来。
吹一吹,吹什么嘛。
瞧着面前的人娇羞之态,高珵又想起前几日与她在庭院中的亲吻,她也是像现在一样不禁逗。
长大后,她的脸皮变得太薄了些。不过,他其它方面都能惯着她,但此方面可不能太惯着。
毕竟日后,他们二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还是需要她脸皮厚些,她才受得住。
“今日教做河灯,不知我们思宁会有什么样的奖赏给我?”
奖赏?
沈思宁看了高珵一眼,柔柔的声音询问道:“高珵,你想要什么奖赏?”
润泽的凤眸如风吹过湖面般,流转着少许的眸光,稍稍扬起的眼角能看得出他心情十分大好。
丹唇红润而诱人,自从上次尝过一二,他倒是有些想念了。
高珵向沈思宁靠近了些,二人贴得紧。
沈思宁瞧着他的姿态,她忽而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退,然而没曾想,她竟是忘了自己坐的是圆凳,而圆凳后面并无靠着的地方。
眼见身子就要往后仰,下刻沈思宁感受到腰间传来一力度,她被高珵揽住了腰间。
“我先索要奖赏,再教你多做几盏河灯。”
朗朗的嗓音中带了少许的笑意,那双眸炯炯而摄人心魄。
沈思宁心下一动,脑袋也来不及思考什么,变得迷迷糊糊。
“小姐,您需要的纸糊来了。”
因着春杏的到来,沈思宁从迷糊中清醒了些,但脸红得更厉害了些。
她离得高珵远了些,二人保持了些距离,高珵的手也由于她的动作而脱离了她的腰间。
“高珵,纸糊既然拿来了,我们继续做河灯吧。”沈思宁的眼神有些飘忽,而手不知觉地拿起了方才用到的红纸。
红唇紧咬,一双含水的眸子低低垂下,她不敢再直视高珵。
想起刚才她心跳加快,且又被他迷住,沈思宁就控制不住自己愈发红透的脸。热浪窜在她的脸上无法消退,身上如发热一般。
她怎么会被高珵的美色给诱惑了去。
而且自己在某一瞬间,她还有想要、想要揽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
不行不行,自己怎的变得如此了。
沈思宁越想越觉得羞耻,忍不住直接自己捂住通红的双颊,不敢看。
春杏在察觉到高珵周身散发不同寻常的气息时,她立马将纸糊放下。
第34章
夜幕降临,而定海山庄旁的街市却热闹得如白昼一般。各种各样的花灯在街市中亮起,装饰成了一片的热闹。
花灯庙间老百姓颇多,而街道处也热闹得紧。除了形态各异的灯以外,一些卖吃食的小商贩也在街市中做起买卖来了。
沈思宁与春杏在一旁走着,而高珵在她们身后。因着他们几个的路过,他们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
“小姐,您想要吃糖葫芦吗?”
沈思宁听着春杏的询问,她笑了笑,她自然知晓春杏想吃,“春杏,你去买吧。”
其实自己也许久没有吃糖葫芦了,还有些许想念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
“好勒!”
“春杏,等一会儿。”沈思宁叫住了春杏,接着她抬起眸瞧高珵望了去,“高珵,你要不要也来一串?”
她记得,幼时高珵挺喜欢吃糖葫芦,而她则是经常抢他的糖葫芦来吃。
“好。”
此时,在高珵身后的飞剑,脸上露出了少许的惊奇。他怎么听飞影说,大人一向对甜食不感兴趣。
过了片刻,春杏买了几串糖葫芦而来。
沈思宁咬了一口,咀嚼时口中尽是糖葫芦山楂的酸甜之味。她的眉梢溢满了笑意,而嘴边也带上了笑。
高珵的眸中,娇容如璀璨的烟火般绚烂。
一如幼时般,水眸莹光点点,粉白的双颊映出健康的红晕,笑靥如花。
“高珵,你不吃吗?”
她又咬了一口,糖葫芦甜滋滋的,很好吃。
“当然是要吃的。”清朗的嗓音响起,沈思宁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下刻她就见得高珵俊俏的脸向她凑近,而她的唇传来他炽热的温度。
手中的糖葫芦因着他的动作而掉落,她长长的睫毛忽眨着,脸登时又红了起来。
过了片刻,高珵才离了她的唇,瞧着愣神的她,他满意地笑道:“挺好吃的。”
高珵看了眼地上的糖葫芦,接而他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沈思宁,“我已经尝够了。”
沈思宁听着他的话,心中是极不想接过来。她偷瞄了下周围,脸更是红得无法直视。
大家都在看着,羞死了。
“乖,这是奖赏给你的糖葫芦。”
什么叫做奖赏?
高珵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看来我们思宁是想要我再尝一尝。”
凤眸斜斜地眯成一个弧度,高珵的视线落在了她红润的丹唇,似故意道:“如方才一样甜甜的糖葫芦。”
“多谢。”沈思宁赶紧将高珵手中的糖葫芦接过来,生怕他又如刚刚一般。
别人都在看着呢。
“哎呀呀,春杏发现点燃蜡烛的东西还没有买。小姐,春杏先去给您们买,待会儿在河边见。”
在春杏离开时,她看见高珵身后的飞剑并无动静,她转过身来将飞剑拉住,道:“春杏今日没带银两,飞剑兄与春杏一同去。”
看着离去的二人,沈思宁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变得如此熟识了。
她的脸还泛着红,但也开始渐渐褪去。
“大家伙,狮子来了!”
沈思宁远远地听见一喊声,人群就开始朝前面的方向窜动了起来。
手心忽而传来温暖的感觉,沈思宁心中不由地一颤。她低垂一双水润的眸子,瞧得高珵的五指与她的手指就贴合在了一起。
“高珵。”
凤眸染上了笑意,高珵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甚是宠溺:“人太多,我怕你走丢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自是不会走丢的。”沈思宁咬了咬唇,说道。
她的手却没有直接离开他的手。
高珵也不说什么,而是笑了笑,“那我怕我走丢了,思宁牵着我可好?”
他哪里会走丢。
沈思宁想起幼时自己迷路,每每都是高珵来寻自己。若说他会走丢,她是不会信。
不过被他牵着手,好像很温暖。
在她望向前方之时,她握紧了他的手。
些许时辰后,他们二人来到了河边。
当沈思宁将手中的几盏荷花灯一一放入河中,见着河面上漂浮着如繁星般的荷花灯,她将所有对思念的人诉说。
片刻后,沈思宁看着周围都是前来许愿与祈福的人,她渐渐起了身。
街市上的花灯节还挺热闹。
她瞧了眼周围的人,忽而发现在她身旁的高珵已是不见了踪影。正当沈思宁再瞧时,她才发现高珵原来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
而站在高珵身旁的人是飞影,她见随同来的飞剑却不知踪迹,接着她发现连春杏也不知往何处去了。
难道春杏又与飞剑去玩耍了?
高珵与飞影正说着事情,他见沈思宁已经起身,沉声道:“飞影,事情就这样。”
飞影领命离开,而高珵就往沈思宁的方向而来。
沈思宁还想询问高珵,他是否瞧见春杏。然而没等她说些什么,高珵就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河边,她听他说道:“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少顷,沈思宁被高珵带到了一较为偏僻的地方。
在看着四周围丛草遍地,沈思宁感觉此处除了她与高珵两个,应该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四周黑得紧,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高珵的手,而身子也往他的一旁靠着。只有待在高珵的身旁,她才会踏实似的。
“别怕。”高珵揉了揉她的脑袋,而他瞧得周围一处,他遂将一颗石子扔向那处。
“高珵,你为什么要带我来——”
“此处”二字还没有说出,沈思宁就见得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几个小光点。
紧接着,小光点陆陆续续增多。
她看着眼前亮起的萤火虫,杏眸瞬间弯成了月牙,她的语调也欢快了许多,“高珵,是萤火虫哎。”
沈思宁不知道,已经入秋了,竟然还会有萤火虫。
以前她听母亲说过,萤火虫一般在夏日出现。若是有人在秋日见到萤火虫,那是极其幸运的事情。
“好像星星一样。”沈思宁放开了高珵的手,自己心中一口闷闷的气,仿佛在瞧见如此美的景色时都化作了乌有。
高珵就在一旁瞧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眉心,柔声笑道:“你也像星星一样。”
甚至比星辰更美。
随着轰的一声,沈思宁瞧着不远处高处上绽放的烟花,笑意盈盈。
盛开的烟花在黑暗的天空绽放,让天空也如白日一般。
“烟火,高珵你快看!”
沈思宁转过头去,想要与他一同分享着喜悦。
在烟花下,她看着他身着一袭水墨色罗袍,以白玉簪束发。他脸上早已不是冰霜,一双乌黑而狭长的凤眸如噙着水般。
沈思宁看到他的唇在动,但是周围的烟火升空的声音太大,她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她向高珵凑近,贴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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