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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男神你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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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了也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想不到陈三儿这儿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我看着他心里感慨万千,要不是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恐怕我们现在还成不了现在这种关系呢。
许文静见陈三儿也没啥好说的了,跟着问道:“那个封四儿呢,他怎么样了?”陈三儿听了直摇头:“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在哪里,现在这个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被揍了都不吱一声。”许文静听了忙说:“你的二哥知道你挨揍了不?”
陈三儿听了揉揉脸说:“这个可不敢跟他们说,尤其是老二。”“为什么呀?他不是挺能打的嘛,让他来帮你出出气!”许文静倒是会鸣不平,可惜陈三儿不上这个当,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事儿就这么算了得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他问道。
陈三儿听到我问他,思考了一下说:“咳,都是那个王八羔子的事儿!”他不说我们也知道他说的是谁,这个人自然是叶今。他顿了顿接着说:“初中那会儿,学校里不是也没什么可玩的嘛,我们就去操场上打球,当时老二不在,我们打的半场。”
“然后呢?你们是不是和叶今打起来了?我发现一个事儿啊,项锦一不在你就出事,是不是?”许文静小钢炮一般蹦出来一堆话。
陈三儿听了直乐,他说:“哎呦喂,他不闯祸我们就得拜拜佛了。那天主要是叶今挑的事,他去的晚了,嫌我们占了地方,就想把我们轰走。那哪能成啊?他想的倒还挺美,当时四儿就说了,‘你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叶今听了不乐意了,平时都是别人让着他,突然有人这么说他,他一下子就来气了,冲上去就打四儿。”
后门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我心惊胆战地看向了后门,是猩猩!猩猩来到我们面前狠狠地批评了我们一顿,尤其是陈三儿,无辜旷课外加不参加考试,两罪并罚,罚他抄写古诗词一百遍。
等猩猩走了后,我们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互相瞅,还是陈三儿先开口,他说:“该死的猩猩,我诅咒她嫁不出去。”“晚了,猩猩已经结婚了。”我对陈三儿说。“啊?猩猩已经结婚了啊?”陈三儿似乎不太相信,“我靠,看来人们说得还挺对的啊,这个单着的都是条件好的,这个着急的都是那些歪瓜裂枣的。”
许文静听了急得直说:“快别说没用的了,你啊,整天废话多的就没个够,快说后来怎么样了?”陈三儿听了嘴上也不吃亏:“你长的好看归好看,以后八成找个猩猩这样的男友。”“去你的。”许文静最听不得有人说她这个了。陈三儿见便宜也占了,这才说:“后来啊,后来我们就噼里啪啦地开打呗,反正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谁怕谁?”
我问他:“你说的这件事项锦不在场吧,怎么我听文静说,项锦把叶今打坏了?”陈三儿听了得意地一笑,说:“当时确实是没有老二,双方谁也没有吃太大的亏,不过也都不怎么好受,挨批评不说还得请家长,这个事老二后来听说了,他就翘课去操场上等叶今。”
他说到这里还不忘记跟许文静耍贫:“你帮我写二十遍我就好好给你讲讲老二和叶今的事。”许文静听了说道:“行了吧你,就知道欺负我……好啦好啦,算我认输啦,给你写二十遍就好了。”
陈三儿听了嘴都合不拢了。他接着说道:“老二一看他们来了好几个人,唰的一下就跑到他前面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叶今打倒了,旁边的人看了连动都不敢动。”
“你忽悠我玩呢,这就是所谓的‘详细’啊?”许文静不乐意了,劈头盖脸地就对陈三儿说出这番话。陈三儿也不生气,他就是这种脾气,他张嘴说道:“这个你可真怨不得我,因为我当时没有在场,我们四个里面只有老二是当事人,他当时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我原原本本转给你们听。那次把那小子打的直接不上学了,要不然我在这个学校见了他会觉得怪呢,我还说呢这个小子不是不上学了嘛。”
“你的意思是说,叶今后来没有在你们学校上学?”我疑惑地问。陈三儿听了说:“嗯,这个我敢肯定,那个小子没过几天就把铺盖卷走滚蛋了。”许文静又和上次一样,她面露不悦地对陈三儿说:“哎呀,快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项锦没有考试你知道吗?”
“什么?你说他没有考试?”陈三儿问道。许文静听了点了点头。陈三儿对她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考试,咱们学校跟人家学校八竿子打不着的。”许文静也懒得跟他解释了,直接跟他说:“我还以为他是因为你的事没有考试呢,看来是我错了啊,因为什么呢你说?”
陈三儿听了在那里挠挠脑袋,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对我们摆摆手。许文静可不管他这一套,说:“你真是猪脑子啊你,你投胎的时候真该给你多烧点纸。”陈三儿听了她这句话,不仅不恼反而一拍桌子说:“我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考试了!”
许文静听到他这么激动,急忙问他:“快说快说!”陈三儿这次看看我,对我说:“咱们上次考试的时候是不是阴历的九月中旬?”我听了点了点头。
许文静听了陈三儿的话,说:“是我们考试的时候,不是咱们,你考试啦?”陈三儿听了忍不住投降:“我说祖宗,你真是我祖宗,挑错都不带你这样子挑的。”他这句话把许文静乐得够呛。见文静不挑刺了,他对我俩说:“看来我没有猜错啊,老二是回去祭祖去了。”
许文静听了不解地问道:“祭祖这种事用的着他去吗?他家里人去不就可以了。”陈三儿听了她的话欲言又止,低头望了望脚下才说:“老二家里没人啦,他爷爷奶奶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没了,妈很早就没了,他爸也在他初中的时候离世了。”
许文静听了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颇有些自责的样子。陈三儿哈哈一笑说:“看你那个样儿,又没有做错事还内疚啦?放心吧,你就是当着他的面儿问他他也不生气。”许文静绷着脸轻轻“哦”了一声。陈三儿接着说:“但愿他不知道这件事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呦。”许文静呆呆地看着前方,根本没有去听陈三儿的话。
我对陈三儿说:“明天就是学校颁奖典礼了,你来的正是时候。”陈三儿听了又忍不住吹嘘起来:“唉,要不是我没参加考试,他们还想拿奖?哼。”我对他说:“快停下吧,就你那水平,让你抄你能抄的过人家吗?”他听了讪讪一笑,抓抓脑袋说:“那玩意儿想学的人自然能考好,咱又不上那个心,混个毕业证就算完事了。”
现在我总算是把前因后果弄了个一清二楚,因此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不过我还是告诫他让他不要惹事生非,他自然是连连点头。
第五章 陷进去了
学校的颁奖典礼如期举行,学生们都聚在了操场上,等待大会的开始。大会在国歌声中开始,接下来是走过场的事情,校长发言讲话,接下来各级领导讲话,最后正式颁奖。
我们班有两个学生登台了,一个叫做武紫沫,一个叫做郭诣,他们领取奖品时喜悦的神情溢于言表。不过,我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我始终在等着那个文化长廊里孤芳自赏的少年。
许文静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转过身去看到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我扫了她旁边一眼,看到她身边多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离她很近,笑嘻嘻地跟她讲话,可许文静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我顿时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喂,你知道刘玉枫考了多少分不?我记得你知道,你过来跟我说说。”她本来离我有一段距离,中间有一个女生隔着,此刻听到我这么说,赶紧对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说:“美女,咱们换个位置好不好?我朋友有事要问我呢。”那个女生听到了说道:“好吧。”接下来她们两个调换了位置。
许文静刚刚坐下,那个男孩子依旧不死心地低声说道:“美女,认识一下呗,我是158班的马佳,你呢?”许文静哭丧着个脸对着我。我笑了笑低声对她说:“哈,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魅力,把那个小子给迷的,就差跪下来求婚了。”许文静听了小手打在我的腿上,不高兴地说:“还开我玩笑哪。”
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男生,长的说不上太丑,也跟帅不搭边,不过他把自己整理的挺精神。我对许文静说:“我刚看啦,那个男生还眼巴巴地望着你呢。”许文静扭过头瞄了他一眼,立刻就转过了身。她对我说:“他这样的我不喜欢!”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的小心眼儿我还不清楚吗,你不就是挂念着鸿图中学的那个小子嘛。”她听了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对我说:“瞎说,就陈三儿那个样子,能交什么好朋友?再说了,他说项锦在鸿图高中你就信?那可是咱们市最好的高中!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项锦确实挺可怜的,无父无母,真是想象不了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和她头靠着头,看着台。她说:“诗伊,你说什么才算喜欢一个人呢?”我说:“不知道呢,大概就是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吧。”她说:“我才不信呢,那都是骗人的把戏,其实就是男孩子想哄女孩子开心做的样子罢了。”我看着她,对她说:“我还真是挺羡慕你的呢。”
她听了抬起头来对我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对她说:“你现在是又有人爱,又有爱的人,是不是?”她拿眼白瞪白瞪我,又靠在我的头上说:“偷偷地跟你说个事儿,其实我对项锦很期待呢。”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没准这个叫项锦的会是你的一个劫呢。”她听了默不作声,一直在那里发呆。
她终于还是陷进去了!
我一再警告她,不要对那个小子期望太高,可她不仅没听,还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男孩子动了心!我猜她和陈三儿瞎侃的时候,陈三儿肯定给她好好的“洗了洗脑”,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还得等我以后问她了。
台上响起了广播声:“刘玉枫同学,刘玉枫同学,请到台前领取你的奖品……”刘玉枫,终于还是来了!我看到他迈着沉稳地步子一步一步走上台,拿过奖状,很自然地举在胸前,没有一点张扬的举动。紧接着有一个他个人的演讲,按学校的说法是让他分享分享学习经验。他用手扶了扶话筒,面无表情一如我平时所见的他。
他说道:“古人云,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因此,如遇一名师,今生所幸。现今恰逢其时,名师傍侧,此时机可遇不可求。然一水养百人,人各不同,是水有偏颇故意所为?非也;五谷杂粮皆为粮,所育之人青史留名者有之,遗臭万年者亦多,究其原因,人也!因此,这也就得出今天我要演讲的题目《如何在同一片环境下做最好的自己》!”
他说得相当流畅,而且语音、语速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时而使用的手势,加上他适时的面目表情的变化,都将他的气质展露无益,这和他平时那种淡如清水的感觉判若两人!他说的话行云流水,听了让人热血沸腾!
最后他说道:“非常感谢学校领导给我这么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我在此谨代表我自己,表示一声谢谢!”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立刻恢复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报幕员随即说道:“谢谢刘玉枫同学带来的即兴演讲!”
即,即兴?开什么玩笑,我听到报幕员说出这句话后就愣住了。我看着这个慢慢走下台的男子,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孩子啊?高贵、优雅都不足以形容出来此刻我心里他的样子,我像许文静迷恋项锦一样,一瞬间对这个男孩子产生了好感,并深深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许文静见他下去后才对我说:“怎么了?怎么人们都在鼓掌,这个演讲有那么好吗?为什么我根本没听懂什么意思呢?”我看着她说:“不知道,但是看他演讲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许文静咯咯一笑,说:“快散会了,等会儿你得陪着我,不然,那个小子万一来找我,我可怎么着啊?”她说到后来皱着眉头,一副快哭的模样。
我平复了下刚才波动的心,看了眼刘玉枫走远的方向,拉着许文静说:“没事儿啦,要是他来找你,我就把他吓跑了。”许文静听了哈哈笑了,她说:“诗伊呀,你不知道过度的自卑就是自恋吗?你把他吓跑,那我还不得把他吓得连哭带跑?”我们边说边走,在打打闹闹中回到了教室。
回到教室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刘玉枫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此刻都鲜活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拿起书想看,却发现怎么都看不下去,于是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趴在桌子上发起呆来。
“诗伊。”许文静笑呵呵地对我说。“怎么了,有事?”我问道。许文静托着下巴对我说:“这句话我问你才对!”我坐起来对她说:“丫头,别闹了好不好,咱们这样别人会想,看吧,两个疯丫头在那里傻乐呢。”
许文静也不去管我刚才说的话,她直接贴近我的耳朵,对着我说:“诗伊,跟我说是不是恋爱啦?”“你瞎说什么呢,真是的,我现在越来越跟你没法儿沟通了。”我口是心非地说道。她听了拉过我的手,对我说:“咱们姐妹俩儿谁不知道谁呀,你能看出来我有心事,我就那么傻看不出来你想谁?”
我听了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不过我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对她说:“整天就知道瞎说,我看你啊,整天脑子都用在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上了,难怪看上去一天天的跟丢了魂儿似的。”她对我眨眨眼,调皮地说道:“刘玉枫对吧!”
我感觉自己脸更烫了,恰好此刻陈三儿回来了,跟着他来的还有另一个人,他们一块坐在了我的后排。许文静对陈三儿眨巴眨巴眼,说:“你知道刘玉枫是哪个班的吗?”
陈三儿听了坏坏地一笑说:“这个嘛,值得探讨探讨。”许文静现在是抓住我的把柄不放,她又说道:“哎呀,咱们这儿有个人整天单相思,可是连人家在哪个班都不知道,你说她失败不失败?”
那个跟陈三儿一起来的人说:“我知道!刘玉枫嘛,我们班的,我还和他一个宿舍呢。”许文静听了咂咂嘴,对他说:“你又是谁啊?”那个人听了说:“哎呦,整天还在三儿面前打听我呢,现在见了本人居然连认都认不出,臊不臊?我就是封四儿!”
我听了看向眼前的这个人,他长得确实比较黑,脸却比陈三儿的要短一些,虽然没有站起来,但是和陈三儿坐一起也矮上一截,他整张脸上,最有神的就是那双眼睛,闪闪发亮。他见我瞧着他,直愣愣地说了句:“就你想知道刘玉枫啊?”
陈三儿听了“啪”的一下打在他脑袋上,嘴里说着:“有你这么着问人家女孩子话的啊?猪脑子。”封四儿也不生气,他“啪啪”打了陈三儿两下,说道:“又想借机占我便宜是不是?”
许文静对封四儿说:“你胆子还挺大,居然跑到我们班里来。”他听了嘻嘻一笑说:“现在老师们都忙着收拾会场呢,谁顾得着看你,再说了卷子也讲了,又没有新课程,这又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他们吃饱了撑的来这儿啊?”我看了看四周,确实乱哄哄的,看来封四儿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
许文静看着封四儿说:“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封四儿听了把手伸进鼻孔里,轻蔑地说:“借他们仨胆儿他们也不敢!”他刚得瑟完,突然把手放了下来,对陈三儿说:“哎呀,坏事儿了!二哥是不是回去了?”
陈三儿听了说:“啊,可不,按说应该是回去了。”封四儿说道:“完了完了!上次我是在家里养的伤,二哥肯定会去我家里转一圈,要是我妈嘴不严再吐露了实情……”
陈三儿听了狠狠地骂封四儿:“说你是猪吧你还真是猪,你好好的哪儿去不了非得去家里啊?”
封四儿忙辩解:“艹他大爷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下手那么重,我要不回去真吃不消,好了好了,三儿,不跟你侃了啊,一会儿你们老师就回来了,我也拜拜了啊。对了,这个妞儿,你是想认识刘玉枫是吧,以后找我绝对好使,我们班就没有我请不来的人,不过这个刘玉枫啊,哎呀,也是一个怪胎。得得,不说了,走了啊,走了,拜拜喽,俩美女!”
封四儿一股脑地把话都说出来了,别人连插个嘴的机会都没有,他说完就一溜烟跑了。陈三儿见他走了,皱着眉头说:“坏事了,老二八成是知道这件事了!”
第六章 以一人之力解决问题
我看着他一脸严肃,浑然不像平时嘻嘻哈哈的模样,忍不住说道:“项锦知道后会怎么样?”陈三儿听了忧心忡忡地说:“跟你们说一个事儿吧。”
许文静听了问道:“是跟项锦有关的吗?”陈三儿点了点头,许文静面露喜色,她对陈三儿说:“快说快说,是不是以前没有跟我讲过的事儿啊?”陈三儿说道:“嗯,这件事跟我们哥们儿四个有关。”
“是吗?”我听了很诧异,因为陈三儿不会平白无故的想给我们讲这件事,依他的表情和语气看,项锦这个人要是惹急他了他很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我正瞎想,陈三儿就开始讲了,他说:“上小学的时候,我还不认识老二跟四儿,那时候,我和王汀雨一起,我们两个整天一起玩。”
“莫非后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让你们相识了?”我跟着他的思路走,把想到的说了出来。“没错。”陈三儿回道,他紧接着说:“王汀雨的朋友多。有次,他的朋友和四儿打起来了,据他说他朋友吃了亏,所以他把我叫上,又约上其他几个朋友去看看情况,我们一起就去了那里。王汀雨说了,先不要打架,能劝则劝,实在劝不了那就没办法了,该怎么着怎么着。”
陈三儿说到这里停住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到了那里才知道情况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原来是王汀雨的朋友欺负了四儿!四儿被打的满脸是血在那里哭,他就一直喊:‘哥哥,哥哥!’,不一会儿从巷子里出来了一个人,一米五几的个头,王汀雨的朋友见这边人多,说话特别横,一下子把那个小子惹毛了。”
陈三儿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许文静听得着急,她催促说:“快说吧,你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吊人胃口。”陈三儿瞪着眼睛对我们说:“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不相信,我们好几个人挨揍了!”
许文静听了咯咯直笑,她说:“你们可真笨,连一个人都打不过。”陈三儿说道:“不是我们笨,是他太厉害了,王汀雨一开始就主张和平解决,因此他没动手,剩下的都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连我也不例外,王汀雨也吓坏了,他想不到这个小子这么厉害,于是他跟那个小子说:‘你把我的朋友都打伤了,你看怎么解决吧?’那个小子牛得很,听到他的话理也不理,一把抓住王汀雨也要揍,王汀雨一看那个情况,对他说:‘兄弟你打便打了,我也绝不还一下手,今天来这里咱儿不是为了打架来的,我主要是想跟你们讲和的,你也看得出来,我没有动手是不是?’那个小子听了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就放过了王汀雨。”
陈三儿接着说:“不过王汀雨看到他这么厉害,觉得这个小子要是跟自己一块玩儿,自己以后绝对吃不了亏,因此暗暗留了个心眼,等两方人都走了后,他叫上我,回家拿了好多吃的玩的,一股脑儿的装到袋子里,拎着就去了四儿家里去了。去了后看到他们在院子里玩捉迷藏,王汀雨立刻把他们喊到一起,又是发吃的又是发玩的,跟四儿左一个对不起又一个对不起地说了半天。那个小子也不吃他给的东西也不玩他给的玩具,倒是四儿家里穷,没见过这么多好玩意儿,一下子乐得也忘了挨揍的事了,小孩子家也不记仇,跟着王汀雨就玩了起来,时间长了,我们四个这就算混到一起了。”
“你说的那个小子是项锦吧?”许文静托着下巴问道。陈三儿说道:“嗯,老二从小就特生猛,他要是发起火来,四儿也拦不住,除非四儿的爸妈还有王汀雨他爸劝,否则不管你是谁都不管用。王汀雨那小子刚开始想的是自己以后可也有了帮手了,后来越呆得久,越觉得老二这个人不赖,他提议四个人拜把子,王汀雨也不谦让,直接说想当老大,别人也都没意见,接着他说剩下的人里,我最佩服项锦,所以他以老大的身份把项锦排第二,我第三,四儿稍微有点不乐意,不过我劝他:‘你以后遇到不好解决的事儿了,叫哪个一声哥,他能不帮你?’他听了我的话,才算是绕过那道弯了。”
许文静听了他的话说:“要是照你这么说,项锦一个人能打好几个人呢,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呢,一个人再有本事哪儿能打的过好几个?”
陈三儿听了唉了一声说:“这个由不得你信不信,你好几个人就是打不过他一个,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这边都是软蛋吧?”许文静听了绷着脸说:“他整天打架得有个人好好劝劝才是。”陈三儿说道:“现在好多了,我们三个没少开导他,不过劝归劝,一个人的性格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改的。”
我们又聊了两句,看周围都安静下来了,也就不再说话。等到快下课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深秋的雨透着凉意,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我一看等会吃饭还得淋雨,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
许文静扭过头对陈三儿说:“三儿,你有雨披不,借我用用。”陈三儿说:“你都没想到准备,你觉得我能有?”我看看外面的雨,估计老师是不会来了,因此正打算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课,突然听到“咣”的一声响!
我们学校教学楼是回字型的,我听着声音大概就在斜对面,就向那边看了看,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穿着别的学校的校服走进了那个教室,“咣”的又是一声响!而且还传来了女生的尖叫,我想一定是出事了!!
许文静和陈三儿都扭着头看向了那个方向,陈三儿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嘿,你猜那边出什么事儿了?”我们都看着那个门大开的教室,猜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看到一个人一步一步地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穿的衣服和我们的校服截然不同。陈三儿失声说道:“老……老二?”
许文静听了趴在窗户上仔细地看着这个少年。我也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他很高,步履轻盈,腿修长,两肩横立,上身呈倒三角型,两只手揣进兜里,一步一步地走到楼梯口,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这时我们教室后门“吱”的一声开了,封四儿气喘吁吁地对陈三儿说:“二哥来了!”他说这话的同时,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陈三儿听了封四儿的话,一跃而起,对他说:“赶紧找他去,得快,快!”两人急匆匆地就跑了出去。许文静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走!”
我其实并不想去掺和这种事,可是许文静拉着我的手一直往外跑,我也不好挣脱她,只好跟着她一直追过去。我看到陈三儿他们是往男生宿舍楼的方向跑去的,因此,我心里略微犹豫了一下,这一犹豫,脚步就有些慢了。
许文静见我跑得慢了,抹去脸上的雨水,对我说:“诗伊,你累了?”我对她说:“他们去的方向是男生宿舍,咱们不好直接进去,就是等,也得在门外等。”她听了拉起我的手说:“外面也好过在这里等着!”说完拉着我就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我们淋着雨跑到男生宿舍楼门口,我看着里面,说:“咱们是等一等还是?”许文静的头发被打湿了,她被冻得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说:“等会儿,万一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着?”我看着许文静的模样,把我的手捂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许文静垂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她本比我高,即便低下头她的脸我也瞧得一清二楚,此刻我凝视着这个傻丫头,暗暗思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我们等了会儿周围就有成群的男生从旁边走过,偶尔还有一两个冲着我俩吹一声口哨,这更让我产生了先离开这儿的想法。
我松开我的手对许文静说:“文静,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她不回答我,正在这个时候陈三儿他们跑了出来。陈三儿喘着粗气说:“咦?你们在这儿干嘛?”他也不等我们回话就对封四儿说:“看来他们八成是去操场了,赶紧的。”封四儿喘着粗气边跑边说:“二哥别被他们……”跑在前面的陈三儿说道:“放屁!就凭他们几个?”
他们说到这时已经跑远了,许文静听了也不喊我径直朝陈三儿他们的方向跑去,我暗自摇摇头,紧跟了过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只能循着人的影子跑,跑了会儿看到远处站着一伙人,他们对面孤零零地立着一个瘦高的男生,他的穿着和我在教室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是项锦,他居然真的想以一人之力解决问题,太胡来了!我前面还有陈三儿和封四儿,许文静紧跟其后,他们都离那帮人很远。
还不等我们跑近,那帮人里就站出来一个矮胖矮胖的人来,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见那个酷似项锦的人猛地往前一步冲了上去,一脚把那个矮胖矮胖的家伙踹得后退了几步躺在了地上,那个家伙费劲地想站起来,正在这个时候那伙人里又冲出一个人跑到那个酷似项锦的人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酷似项锦的身影就闪了下,他对面那个家伙就往一边倒了下去!
第七章 大意了
陈三儿他们已经跑到人群跟前了,我也能看清他们的样子了。的确,那个男生穿的是鸿图高中的校服,一身白色的主色调加上黑色的镶边,这就是鸿图高中校服的经典标志,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男孩子就是项锦,可现在的情况有点糟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才还一个一个出来的一伙人突然一拥而上,和项锦打了起来,要知道许文静说过他们号称“十三鹰”,也就是说最起码有十三个人!
在我的世界观里,一对二差不多已经可以定胜负了,两个人的优势是绝对的,双拳难敌四手,可是项锦在这些人里打斗,不仅不占下风,而且还有越战越猛之势。
我差不多也冲到了跟前,看到项锦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像一头野兽一样,虽然他也被周围的人又扯又踢,可是看他的模样似乎没有一点罢手的意思,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他真正的优势所在。
速度,是衡量一个人的反应能力的一项指标。可以这样子说,一般人打斗的时候速度都不会太快,至多也就是轮着拳瞎打,可项锦不同,他的速度明显比旁边的人快得多,而且他还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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