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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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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芬沉思道:“这到底是她女儿啊,桂芝,你们越是袒护她,越是帮着她,小白就越是恨,觉得我们是一伙的,给这孩子灌输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知道吗?”
说着,霭芬抚摸猫猫的鬓角:“忍一忍,孩子,奶奶去姑姑家住两天,过一段时间就回来,这期间,姑姑会不定期来看你的,别怕,勇敢一点。”
猫猫抹干了泪,站起来重重点头道:“嗯!”
可当桂芝真的整理了行李要带霭芬走的时候,猫猫还是哭的一塌糊涂,死活拉住了桂芝和霭芬的胳膊不放手,嚷嚷道:“奶奶不要走,奶奶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在家里面,我不要爸爸妈妈,我不要爸爸妈妈。”
静江过去拉住她,道:“刚才不是说的好好地嘛,奶奶就去两天,马上就回来了。”
猫猫泪雨滂沱:“我不要你们啊,我不要,我要去孤儿院,我要去孤儿院,我情愿去孤儿院。”
月茹一言不发,在旁边呆呆地看着,孩子被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怪她,现在连家里也不肯呆,曾经她以为家里最安全,现在她吵着要去孤儿院,她又开始求静江:“爸爸,我求求你,你带我去孤儿院吧,我不要在家里面。”
她怕极了,被镊子拉舌头,被绒线针戳眼皮,她妈妈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月茹质问她,“你意思是你跟我呆在家里我要害你吗?所以你吵着要去孤儿院。”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孤儿院。”猫猫也开始撒泼耍无赖了,这个家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月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静江拉了拉她的手,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和她置气了,她…你对小孩子说话态度好一点,她不比别人,她会想不开的。”
月茹只得回房去,她也觉得很委屈,倒在床上闷声的哭,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天晚上,静江把猫猫安置在霭芬的卧室里,终于将她哄睡着了,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月茹轻声问他:“她还好吗?”
静江重重一叹:“你要这样跟她说话多好?明明是关心她的,为什么还要跟她说那些狠话呢。”
月茹抿着嘴,“我就是气不过。”
“那这气都朝我撒吧。”静江握着她的手,“别再吵了,我妈都走了,你之前老说我妈和孩子是造成我们今天这样的罪魁祸首,那他们都走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月茹没说话,她心里不安,总觉的自己做错了事,把婆婆赶走,害的女儿要自杀,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可是到头来似乎错的都是她?怎么会这样?
她想不通。
静江脱了衣服,累的往床上一躺,道:“睡吧,不要再想了,明天给她做点好吃的,她就又和你亲了。”
“会吗?”月茹不确定问他,她自己的女儿她很清楚,猫猫可记仇了。
“会的吧。”静江长叹一口。
他们夫妻都精疲力尽了,好像本来之间有的只是爱情,如今穿插了很多其他东西,很多不知名的因素,无法一一罗列。
静江半夜里抱着月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她睡得不好,以前一直睡得很沉,他还笑她像猪,怎么一倒就能睡着呢?真是没心没肺!
可她现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像有很多困苦萦绕在心头。
静江用手轻轻的揉开她的眉心,尽管动作温柔细致,月茹还是醒了,睁着一双剪水秋瞳望着她,眼睛上浮起一层雾气,湿漉漉的。
静江吻了吻她的眉头,她突然抱住他,这一段时间以来所受的委屈,她想要一一哭给他听。
然而静江的安慰却更深入,她抱着他,猛烈而忘情的吻着她,饱含着他的思念,他吻得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她想,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同的。
她现在要的是安慰,她要他好好的和她说上几句话,而不是什么事情都靠性来解决。
想到此,月茹的眼泪无声无息的布满了整张脸,她本就是个胡思乱想的人,现在满脑子更是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就为了这个?是不是把我找回来只为了这个?
泪水也弥漫到了他的脸上。
静江诧异道:“你哭什么?”
月茹摇头,这一段时间她那么想他,可眼下他近在咫尺,彼此几乎相触,她身体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袭来,告诉她,他曾经那样伤害过她,他用大掌掐着她的脖子,掐到她休克,脑中的意识溃散,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死了。
她害怕的眼泪就那样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无法收拾。
静江突然意兴阑珊,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你就那么不情愿吗?”
月茹只是哭,从轻轻的啜泣,到渐渐高亢的恸哭。
她想,我的哭声里到底有多少委屈?你到底听懂了吗?听懂了吗!!!
她抱着静江的身体,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静江‘嘶’的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你就那么不情愿吗?”
所以回到家以后才不顾一切的闹腾,才拼了命的殴打猫猫,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当她的女儿伤心到要自杀,害怕到在奶奶的床上瑟瑟发抖时,他就在想,为了挽救他自私的爱情,他只有暂时委屈她了,同时,也不能让她失去母亲,不管她的母亲如何不济,就像猫猫曾经说过的那样——她再不好,也是我妈妈啊!
因此他把她找找回来,牺牲一切自尊,承认所有错误,可是月茹是否真的愿意回来呢?
她看起来那么不情愿,他强迫自己亲吻她,要她做出回应。
可她哭的那么伤心,仿佛他的吻灼痛了她,是她不愿意面对的。
他不得不放弃了。
心里难过的无以复加。
他替她拉好了被子,轻声道:“睡吧。”
暗夜里,静悄悄的,还可以听见她的哽咽。
月茹想,她只要他的安慰,他的安慰!为什么每次都和性有关呢?!
自己除了能给他提供性服务之外,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他们就像同床异梦的爱侣,或者说,已经是同床异梦的爱侣了,彼此都不知所措,在大海里各自沉浮。
☆、第126章
静江心里苦闷;工作也无精打采。
孙惠茵在底层的工作干的满手都是老茧;工资也是零丁微薄;不比从前。走在单位里人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有一次在食堂,有几个女的故意插队到她前面;本就是看不惯她拿腔作调,故作清高;现一瞧原来是□内底;下流无耻,故而当着她的面奚落;什么难听的话都讲出来。孙惠茵唯有默默的受着,以前她以为自己在焦兰美手下受不住的;结果还是受了,以为去做流水线女工受不住的,结果还是熬住了,另外这世间的是是非非,其实是自找的,不受也得受。最后是她的老公,大家本来就不是真心相与的,她的老公是个海员,一把年纪了因为工作大半年都在海上,所以一直找不到老婆。其实也可以理解,哪个女人喜欢天生守活寡?可以想见他初见孙惠茵,为她的样貌和说话软糯的样子所迷,以为是个奈的住的女人,哪知新婚之夜,□相见,便知道她早不是处女了。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竟也懒得解释,男人顿觉无趣,从她身上翻下来,没什么心情与她欢好了。之后明明下了船可以回家,却还时常流连于海员宿舍,与其他同事们一起,过着有老婆等于没老婆的日子,留下孙惠茵一个人在家里的小房子住,这才是最难熬的,因为不管是过年,元宵还是中秋,冬至,别人家暖融融的聚在一起吃着团圆饭,她总是无处可去,只能一个人窝在房子里,给自己煮一锅汤,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她生性要往上爬,便夜夜寻思着出路,为此不择手段。至今仍是可以不择手段。
她去找到静江时,静江心情是真的不好,她踏进去道:“知道你为了什么烦恼,翻来覆去不就是为了你老婆嚒。”
“你还有脸来!”静江头也不抬,“看来你的脸皮比我想的要厚,是教训不够?”
“够了。”孙惠茵含着泪道,“算我求你了,师兄,放我一条生路,我已经尝够了苦果,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只要一句话,我就能从现在的工作环境里出来,你让我到底手下干什么都行,拉冰的都行。”
静江冷着脸:“滚。”
孙惠茵站在那里不动,良久道:“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就不要怪我,我会把你老婆在单位里和那个男人干的丑事都说出来,我看你一个男人还要不要脸。”
静江哈哈大笑起来:“威胁我?孙惠茵啊,认识我,明白我,熟悉我的人都该知道,用什么方法都行,激怒我对你自己最没有好处。”
孙惠茵气哼哼的走了。
第二天,整个冷冻厂到处充斥着白月茹在单位里乱搞的丑闻。
有在男厕所的细节,有在电影院的细节;
绘声绘色,加油添醋。
大家也知道源头出在孙惠茵,可信度不高。偏偏故事的主人公是方静江的老婆,一则,男的嫉妒方静江的不在少数,他们乐于传播。二则,暗恋方静江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她们也乐于传播。
整个单位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像三级片一样下流的故事,明里暗里却还是互相的传来传去。
他们不会当着方静江的面说,但方静江知道,他进进出出,总会刮到一两句,他们看见他立刻就闭嘴了,对他尴尬的一笑,那些以前因为方静江而生出挫败感的男人,那些与他同期出道却无法像他一样高升的男人,终于有一种‘戳到你脊梁骨’的快感。
他们找到了方静江的软肋。
而静江只能孤身一个人面对,他甚至都不能对月茹说。
要知道,静江可以和人面对面打架,明刀明抢,可是暗箭伤人这种事他做不来,如今一个女人发动来势汹汹的攻击,他心里厌恶,又无可奈何,只能恨道:“行,你和我来这套,你这辈子就呆在车间里吧,你这辈子就这样过吧。”末了,他还去找了孙惠茵火上浇油,道:“你就算把我老婆说成潘金莲也没事,我这辈子就是不要你,不要你!”
这对孙惠茵是最狠得话。
方静江转身以后,听见她几乎响彻云霄的痛哭之声。
他想,为什么一个我不要的女人那么爱我,不惜一切,可我爱的女人却叫我这样伤心?
他回到家,月茹不是冷冷淡淡的,就是惊弓之鸟一般的看着他,对待猫猫也还是如之前一样没耐心,动辄打骂,且是当着他的面。
他只能护着孩子,猫猫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夫妻俩为此也几番动怒,最后都平息下来,任由暗涌在情绪底部流动。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静江也想化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与恩怨,一个吻,一个诺言似乎已经不够。他想要做的更多,却不知从何入手。
夜里他抱着她,试图轻轻的吻她。他想,时间可以消弭一切伤痕,我们是夫妻,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辈子,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她的情义,只要她还愿意接受。
可月茹攀着他的肩膀,却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
静江道:“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
他亲吻她的耳垂,慢慢下滑至脖子。
月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好说话,她尽量小心翼翼不露痕迹的将他推开一定的距离道:“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静江‘嗤’的一笑,“你有事就说,什么叫做‘请——我——帮一个忙,你和我…”他皱起眉,“你和我需要这么生分吗?”
月茹抿着嘴道:“是…是这样的,我哥…”才刚起了个头,她就哭了起来,“我哥出事了!”
“怎么了?”静江抚摸她的鬓角,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安抚她。
“他这个骗子杀千刀的,那时候公司开的好好地,每年几百万的生意放着不做,学着跟人去澳门赌钱,这下可好了,开始只输了几十万,把泰山公寓给卖了填了空缺,还骗我们说是资金周转不灵,后来又去!想着去把钱给赢回来,谁知道越输越多,越输越多,现在都欠了160万了!”
静江怔住。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知道呀。”月茹捂着脸,“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
“足足160万呐,这个洞怎么填也不够啊!爸爸急的一夜白了好多头发,天天去找老战友借钱,我爸是什么人,这得多丢脸呀,德华把他的沙田公寓也卖了,让他先把零头还上。否则就要斩了手脚。你是没看见,那天在我家门口,那帮人个个都穿着黑西装,凶光神恶煞的,吓死我了呀,我……”
话还没说完,月茹看着静江越来越沉的脸色,蓦地住口了。
静江冷冷道:“你是为了这个才回家的是不是?”
月茹哑然,默默的咬住下唇,不可否认,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德辉欠了大钱,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回家,否则她家里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放她回家!
想当初,一家人围攻他,要他们夫妻两个离婚,孩子如何哭求都没有用,突然有一天,静江就接到了白家的电话,好言好语的,让他来看看月茹,家里的人对他态度明显有了改善。他到的时候,菊苼给他拿凳子,德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的虚伪而苍白,美芳眼睛里似乎藏着很多话,态度近似讨好,静江不傻,这些前因后果他一想就通了。
他坐直了身子,半夜里,用手捂住眼睛,凄凉道:“我以为,我……我以为我们终究是可以在一起的,我是真的求你原谅,希望你能回来我身边。”
“我也是真心的呀!”月茹急切道。
“真心?”静江再睁眼,已是双目赤红,“真心个屁!”
“白月茹,你觉得我方静江这么好骗吗?啊?”他双手掰住她的肩膀,剧烈的摇晃,“你把我当什么?有困难的时候就找我,想到我了?没事的时候就把我一脚踢开,想和我离婚,想要自由,你要和谁自由去?你说呀!你始终不承认你外面有了人,我知道是有的,我知道,白月茹,你骗不了我。否则你这么守身如玉的为谁啊?还为那个人吗?”静江有点语无伦次,他根本不知道别人口中的奸夫是谁?所谓三人成虎,流言如火如荼,他就算再相信她,心底还是笼罩着一层雾霾。他止不住的想,是调度呢?还是那个叫徐斌的年轻小伙子,他只能胡乱瞎猜,“人家是有家庭的呀,有老婆有孩子,你到底要怎么样?他说会等你,等你和我离婚了就去找他是不是?所以你连猫猫也可以丢了。但是现在不同了,你要钱,人家没钱,你就又回来找我了。白月茹,你真是盘算的好啊,我先前真是小看你了。哦对了,这么高明的手段你自己可想不出来,是谁?是你妈教你的?对了,我怎么能忘记你还有一个当会计的弟弟呢!”
“没有。”月茹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好不好。”
“不听,我不听!”静江朝她吼道,“你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你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我只不过亲亲你,你就难受的哭,说!”他捏住她的下巴,“说你心里的人是谁?告诉我,或许我放你一条生路。我放了你。”
“没有,真的没有。”月茹哭着看静江,“我没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为什么又发疯,我没有男人,从来都没有。”
“没有吗?”静江像猎豹一样冷笑,凑近她,“没有你会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她招你惹你了?你看到她就厌恶,恨不得丢掉她,甩掉她,还跟她说最好没生过她,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她不敢告诉我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用一个孩子绑住你,你恨死我了,又无处发泄,所以拿孩子出气对吧,我都知道。”
静江说完,开始疯狂的亲吻她,近乎掠夺的吻,甚至带着血腥气,他紧紧咬住她的舌头,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有一点屈辱,她透不过气来,想要呼吸。
静江道:“你不是要钱吗?我成全你!一次五百块,怎么样?比外面的鸡出价高了很多吧?五百块我能叫多少小姐啊!”
月茹嚎啕大哭,用手捶着方静江的胸口:“你不是人,方静江,你不是人,你怎么又这样对我,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人!”
“是你逼我的。”静江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道,“不许哭,一次五百,你要是敢哭,就倒扣五十,为了你哥,你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满足我的要求。”
月茹不敢再哭了,但暗夜里都是低声的压抑的呜咽声。
静江管不了这么多,大手一把撕掉她的衣裳,他们之间大概真的是无路可退了,那就这样吧,用钱绑住她,反正他还有这点利用价值,她就不会离开他们。总好过一无所有。
他灰心的伏在她身上,只觉得心灰意冷。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河蟹横行,我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否则有人会举报的,大家体谅。唉~~~
☆、第127章
翌日;天蒙蒙亮,静江穿了衣服便要走;月茹赶忙站起来拦住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冷笑的看她;等着她说;看她怎么问她讨这份钱去。
月茹咬住下唇;委曲求全道:“静江,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真的有急用,以前我哥借你的钱也准时还了,这次也会的,求求你了。我让他付你利息;就算他没有,我全家人都会给你的。”
静江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给她:“既然你讨得那么急,那昨天你哭成那样扣掉的钱就不算了,给你整的,不用找。”
月茹喉头一哽,只觉得拿在手里的钱滚烫,烫的她的手不由一缩,但马上又握住了。她知道这不过是杯水车薪,哪里解得了燃眉之急。因此抽噎道:“你——你知道这根本不够。”
“那你要多少?”静江反问她,“当然了,你们家一向是得寸进尺的,你狮子大开口我也不会觉得奇怪。”随即‘嗤’的一笑,“要跟我借钱可以,就要像跟你单位预支工资那样,到时候你拿什么还你可想好了。
“方静江!”月茹大声道,“我是你老婆,我不是妓!女。”
“你不是不想当我老婆吗?既然咱们现在离不掉,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相处好了。反正我对你的身体也还算熟悉,反正出去召!妓还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呢,再说了,就算你是鸡,也要看我肯不肯嫖啊。”方静江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随即打开皮包,又抽出几张,像天女散花一样,哗啦啦往天上撒去。
月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静江道:“钱,我给你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不过要拿就自己去捡。”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茹含泪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的蹲了下去,一张一张的将钞票捡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纸钞上。
总共是两千块。
她拿回去免不了被妈数落一通,但聊胜于无。
她连哭的时间都没用,背上包赶紧乘车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静江却并没有马上回到单位里去。
他的工作时间一向自由,由他自己支配。所以此刻他在彩虹老街召集了几个信得过的人,浩浩荡荡的往月茹的单位供应站去了。
供应站的领导甚至都不知道方静江大驾光临,方静江一到那里就冲到了驾驶员拿钥匙的调度亭,看见了上次被他打过至今仍心有余悸的吕扬。
吕扬道:“这个…方,方科长你怎么来了?”
方静江点了根烟,橘色的火星一燃,亮的刺眼,吕扬的心跟着就是一抖,方静江看起来来者不善,但是太冷静了,冷静的简直有点冷酷,仿佛血液都是冷的,他看到过方静江暴怒的样子,就连发火,亲自动手打得人浑身是血,也不得不承认,他浑身充满了一种暴力的美感,今日来他既然带了人,自然是不会自己上阵,但是更叫人可怕是这暴风雨前来的宁静。
方静江命手下的人将吕扬从亭子里提了出来,吕扬当场就求爷爷告奶奶的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周围渐渐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却没人敢出声。
静江道:“尽管打,打断了肋骨当场就抽出来给他们单位当调味鸡肋骨卖,正好。打断了手脚更好,眼睛打瞎了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呵。”方静在吕扬跟前蹲下来,一口烟喷在他脸上,“我想打你了。”
吕扬惊恐万状的看着方静江:“你疯了,你疯了,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当这还是解放前吗?”
回答他的不是方静江,而是彩虹老街的一个喽啰,嚣张道:“你敢说我门三哥疯了?在我们彩虹老街,警察都不敢进来,你说呢?王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还真没听说过!我们那里拜的都是关二爷和杜月笙。”
天知道杜月笙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可是彩虹老街那个地方,向来是出枭雄的地方,所以关于黄金荣,杜月笙和张啸林的故事从来没有停过,反而是被渲染传说的更加离奇,代代相传,年幼的孩子也是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一心憧憬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一步登天。
那里的人更信奉拳头和武力的世界,谁更狠,谁就是王。
静江不语,只道:“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说着,环视一圈围观的人道,“有个叫徐斌的人呢,把他也叫来,否则今天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出去。”
谈话间,供应站的大门已经锁了起来,门边有几个人把手。
供应站的人吓坏了,他们早就听说过方静江的大名,是冷冻厂的领导,当然了,也是白月茹的老公,更是口耳相传中,即将升迁到集团公司的头号风头人物,听说为人很风趣幽默,也很热心肠,可也有人说他发起怒来,天王老子也不怕,据说因为意见不和已经和司徒青云拍过三次桌子了,个性彪悍,野性难驯。
然而众说纷纭,今日才是第一次见。
帅是帅的一塌糊涂,点了根烟,单手插袋,眯起眼来,像一头捷豹,只是脸上的神情和眼色都是冷冷的,像湖底冻结的冰。
徐斌躲在一个角落里,被人拖出来时,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一个劲的讨饶道:“哥,哥,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为什么您就不信呢,我和白师姐什么都没用,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有人低声道:“白月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呀!”
方静江嘴角单提,笑道:“今天你们这里谁能说出白月茹平时和哪个男的接触的最多,我就先放她/他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人道:“那个…我大胆说一句,白月茹只和女的说话,你问问方金梅吧,他们都是女司机。”
方金梅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没,平时没有男人和她接触,就是有时候拿钥匙,老吕要和她说两句,老吕总是苛待她,让她做一连做几个夜班,月茹抱怨过。”
静江一脚踩在吕扬的头上,重重一碾道:“听见没?大家都知道,你还跟我说没什么!”
吕扬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忙道:“不是我,不是我,宋勐刚,找宋勐刚,他们说过话,徐斌让白月茹顶班儿,我没有说谎,我和白月茹真的什么都没有。”
“放屁!”静江眼睛一瞪,“要不是我那天正好过去,你不就要对着我老婆动手动脚了?你胆子很大嘛!”
“其实你倒是想有一腿来着,不过可惜被我发现了,现在知道捅了马蜂窝是什么感受了吧?”
吕扬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不信你问小白,自从上次你来之后我就没再找过小白的麻烦,这个你可以问大家,我没有啊,没有!”
方金梅点点头。
接着,便轮到徐斌了。
静江走过去,一脚就将她踢翻:“那就只剩下你了,我翻来覆去的找,找来找去找不出个魂来,你说你是冤的,那就只有当个冤魂了,谁让你们都报不出个名字来呢!”
“宋勐刚啊——!”徐斌嚷道,“我车上那个装卸工,她和师姐说过话,她很喜欢师姐呢,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刚才吕扬提到,静江当他是转移目标,此刻徐斌再提,静江自然要把这个姓宋的找出来,可是大家都说宋勐刚今天休息,没来上班,于是静江只有把徐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谁让你叫她顶班的?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给那个装卸工提供了接近我老婆的机会?你更可恶吧?!这和拉皮条的有什么区别!今天就叫大家废了你!”
“别啊——别啊!”徐斌哭道,“我错了,别啊,哥。”
“大男人,哭什么,有种站起来单挑,你一个劲的哭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而且你儿子都生了,我觉得你也不需要这个器物了。”静江指了指他的□。
徐斌赶忙捂住裤裆,任众人对他拳打脚踢都不放手。
静江其实是吓他的,见他如此没种,当即摇头道:“既然那么宝贝命根子,那就打脸咯。”
于是一拳一拳,全都打在徐斌的脸上,鼻梁骨断了,牙齿掉了六颗,活活的破相,满脸都是血。
群众本来围着圈儿看,现在全部倒退三步,唯恐沾了这血气。
这种时候,女同志竟然比男同志勇敢,好几个集体上前对方静江道:“方先生,我们证明,小白她真的不和男同事说话的,你今天教训了他们就算了,否则闹出人命……很麻烦的。”
静江道:“你们或许是不知道。”他指着吕扬和徐斌两个人,咬牙切齿道,“就这两个家伙其中的一个,又或者是那个装卸工,不单是要搞我老婆,还要搞我女儿,我女儿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她回来告诉我,那人把她带到角落里,当着她的面脱裤子,把脏东西往她脸上涂,我女儿才丁点儿大,你们自己也是当父母的,你们说我能不来找人算账吗?”
群众顿时哗然,“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太恶心了,报警啊!”
“报警?”静江冷笑一声,“报警太便宜这种家伙了,我们彩虹老街的人喜欢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教育敌人,让他们记住教训。”
说着,一个人便冲上前,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很快的速度就割掉了徐斌的耳朵,徐斌‘啊——’的惨叫一声,向天道:“真不是我,是宋勐刚,宋勐刚你个杀千刀的害我!!!”
“有什么证据?”静江问,“他一个装卸工,说实话,我老婆眼神再不济,我觉得调度也好,驾驶员也好,好歹跟她一个级别的,你口口声声说一个装卸工,实在是…抱歉,太匪夷所思了,这种家伙跟蝼蚁一样,一个月才挣多少钱,都不够我老婆买衣服的,更别说偷偷塞给丈母娘得了。”
别看静江动不动喊打喊杀,他一直是个很冷静用逻辑思考的人,可他偏偏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他没有考虑到月茹是个女人,她需要人安慰,至于安慰她的人到底是哪种人,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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