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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诺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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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是楚老师家自己养的,蘑菇是从学校旁边的山林里采的。真正是纯天然无污染,且不含任何添加剂,让他百吃不厌。
钟斐还曾经跟楚情做伴,去山林里采蘑菇。
钟斐在林子里抓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锦蛇。他把蛇藏到了楚情的蘑菇篮子里。哪知第二天,锦蛇却出现在了他的书包里
有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钟斐就彻底领教了乡下丫头的泼辣劲。
钟斐离开小镇已经十多年了。他十多年没有见过楚老师一家人,包括楚情。
不知为何,这回再见到楚情,他竟然感觉非常陌生。虽然她的相貌还有过去的影子,可在气质上却判若两人。她现在一副温婉柔顺,哪还有过去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劲?
“是谁让你改变了自己?”钟斐想到楚情的改变,竟然有些怅惘。
说起来,钟斐本不应该欢迎楚情来到他身边。因为楚情是他父亲钟恺雄有意难为他,而故意塞给他的。
钟家这对父子很奇怪,钟斐自打小时候起,就跟父亲不对盘。
后来他们父子的关系,不仅没有因为钟斐事业的成功而得到改善,反而因为钟斐翅膀越来越硬,让钟恺雄做父亲的威严完全虚化。
一个月之前,钟恺雄听说钟斐在招秘书,于是心机叵测地把楚情送到了钟斐身边。
如果钟恺雄安排的是别人,钟斐肯定会不留情面地撵走。
但是楚情就不同了
因为钟恺雄知道——儿子虽然仍旧不怕自己这当老子的,却依然怕楚汉枫的“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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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师兄
第9章 大师兄
星期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楚情很怀念上大学那会儿,跟常胜手牵手出去逛街的情景。
“常胜,咱们今天去街上玩儿会吧?”楚情提议。
因为梦中有个陌生女人出现,楚情有了危机感。她想跟常胜追忆一下过去,稳固一下他们夫妻的感情。
常胜却极不耐烦地拒绝了。他说,“玩儿什么啊,我哪有空?”又说,“今天中午是一位高中同学的婚宴……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不仅吃不好,还要交一大笔份子钱,可是不去又不行。”
楚情无奈,她知道这是实情——如今红白喜事的份子钱越来越多,一个月的薪水有小一半花到这上面
这时杨秋月在旁边插言,说:“我今天中午也有一个份子……”她说,她的一位干姐妹今天过生日,虽然不想大操大办,可既然叫了她们这群干姐妹儿,大家哪能不凑钱给她买个生日礼物?
杨秋月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俩个孩子,生活中有诸多不易之处。全靠她那群干姐妹们帮衬着。
闺中蜜友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在杨秋月身上得到了完全体现。
因为今天是她们老姐妹私聚,所以她不叫楚情和常莉陪伴。
杨秋月跟常胜一起出的家门。常胜把杨秋月送到聚会地点,再赶赴同学的婚礼现场。
家里就只剩下楚情和歇星期天的常莉。
常莉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煲电话粥。
楚情惹不起常莉,她躲进了卧室里。
楚情正在卧室里玩电脑,忽然门帘一掀,常莉蹿了进来。
常莉说:“嫂子,你新买的那身运动服借我穿穿行吗?”
这些天,常莉一直跟楚情冷战。难得她今天主动跟楚情开口,楚情颇有受宠若惊之势。
楚情回答:“当然行”她从衣架上把衣服拿下来,递到常莉手中,还违心地说,“这粉红颜色我穿根本不合适,还是你这青春无敌的大学生穿着正好。”
“那我就不谢了。”常莉爽俐地说。
过了会儿,楚情去阳台收衣裳。路过客厅时,看到常莉已经换上了运动服,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背上背着双肩包,分明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可是鉴于刚刚得到的教训,她不敢打听常莉要去哪儿。
常莉却主动告诉她:“我同学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一起聚聚,吃过饭就回来。”
“哦。”楚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声。
随后常莉出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防盗门,家里又只剩下楚情一个人了。
楚情把晾干的衣服收好。她在屋里无所事事地徘徊了一会儿,来到了客厅。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角落里的那株绿色植物发呆。在梦中,她曾经坐在其中的一片叶子上思考过人生。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思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人生根本经不住思考。
所以还是中国的古人聪明——“难得糊涂”。
“还是稀里糊涂地混吧”楚情想。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如果她不想失业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地回去给钟土匪打工。
正这么想着,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手机屏幕,跳跃着“钟总”两个小字——竟然是“钟土匪”打来的。
“钟……匪,啊不,钟总”楚情一紧张,差点儿把心里话说出来
钟斐却误会了,他以为楚情在叫他“钟斐”。他在电话里恫吓道:“小丫头,竟敢叫我的名字?就算现在是工作以外的时间,你不必称呼我的职位,你也该叫我一声大哥吧?”
“匪哥”楚情一本正经地叫道。
也许楚情这几天过得有些压抑,太不符合她达观的本性;这会儿她忽然顽皮起来,故意叫起钟斐过去的外号来。
钟斐焉能不知道她的花活?
他故作正经,说:“你不能叫匪哥——你是我老师家的姑娘,你要叫我大师兄”
听到“大师兄”这个称呼,楚情马上记起来——当年她一叫他“大师兄”,他就会很快接一句“哎,二师弟……”
原来,钟土匪从小就这么讨人厌,就算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却还是狗改不了“那个”。
楚情说:“我才不上当——你又想让我当猪八戒”
“你还记得哪?”钟斐笑了。他说,“小丫头,看你挺迷糊,有时候记性还不错嘛哈哈哈哈……”
钟斐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楚情的心也跟着变得明亮快乐起来。她因着他的笑声,忽然想到了家乡小镇上的风景——茂密的树林,清香的蘑菇……
钟斐笑罢,又柔声问道:“情情,在家干嘛呢?”
楚情一听“情情”两个字就是一哆嗦——可怜见的,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过,她这会儿独自在家有些气闷,心想还不如去给钟土匪加班呢于是她告诉钟土匪,婆婆、小姑、老公各有聚会,她一个在家正闲着。她还暗示,如果有适当的加班补贴,她可以考虑为公司牺牲休息时间。
钟斐乐了,说:“你等着,我去你家接你”
“你来我家?”楚情楞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家地方小,环境差——我不去你家里,我开车在你楼下等你”钟斐回答。
“谁家环境差了?”楚情环视自己家房间——三室两厅的面积,而且上上下下都被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哪里差了?
但是她又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能跟钟土匪的家相比,人家那叫豪门
楚情不想让钟斐过来接她,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个问题——“兰博基尼”,他那辆兰博基尼太扎眼了
楚情说:“你来接我可以,但是不能再开那辆扁塌塌、黄乎乎的车来,太影响我们小区的美观了”
“扁塌塌、黄乎乎?”钟斐马上由这两个形容词联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我x——”钟斐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竟然有人敢这样形容他的爱驾他忍了忍,说,“行,你等着,我换辆高级车去接你”
不一会儿,钟斐来到楚情家楼下。
楚情下了楼,一出楼道门,就看到钟斐坐在一辆深沉耀眼的蓝色车里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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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巧遇
第10章 巧遇
楚情看到钟斐在车里冲她招手了,可是她没有立即上车。而是警觉地向周围看看,发现四下无人,这才迅速跑到车边,拉开车门蹿到车上。
把钟斐看得莫明其妙:“你干什么跟特务似的?你是我的秘书,又不是我的情妇”
楚情脸一红,含混说道:“我婆婆管家很严,又要面子……我怕邻居看到,会跟她说闲话。”
“真没出息——现在这社会都是婆婆怕媳妇,哪还有媳妇怕婆婆的啊?”钟斐取笑她。
“我不是怕她,我是尊敬她——我公公去得早,她一个人养大俩孩子不容易……”楚情辩解道。
“得得得,从哪个历史旮旯里跑出你这封建残余的小媳妇?”钟斐嘲讽她。
钟斐边开车,边拍着方向盘,问楚情:“这辆车怎么样,够资格来接你吗?”
楚情不认识什么牌子是什么车,她随意地说:“还行。”
“还行?”钟斐怪叫一声。他说,“楚情,你吃什么长大的,金子吧?几千万的车在你嘴里就落个‘还行’?”
“几……千万”楚情吓了一跳。
楚情忙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注意到,这辆车大气、漂亮,车内的装饰也透着贵族式的优雅和精致。
吐血钟土匪果然豪门,老有钱了
楚情忽然想起那套运动服,她要还他钱哪。于是她问钟斐,衣服多少钱买的。
“一万二。”钟斐随意地说。
“一万二?”楚情又被吓到了。她结结巴巴地问,“你说的,是人民币?”
钟斐不解,说:“一万二不算贵啊,我特地挑了套便宜的。”
“你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楚情叫道。
她终于明白常莉为什么要借她那套衣服了
常莉在别的事情上不用心,专门研究衣服、皮包、化妆品之类的。
楚情能想像得出,那天她刚进门,常莉就看出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价位了。说不定常莉这些天一直就在打她那套衣服的主意,冷战什么的,都是常莉的策略……嗨,又上了常莉的当了
钟斐不知楚情在为什么纠结,他诚恳地说:“你不用还我钱——你是我小师妹,又是我让你受的伤,赔你套衣服也是应该的啊”
“嗨——”楚情叹了口气,有苦难言。
楚情知道,常莉的眼睛很毒,而且她今天还特意把衣服穿了出去给她同学看。就算楚情想撒谎,说是高仿的,都不行。
这样一来,她怎么跟婆婆解释?说自己想糟钱了,所以买了套一万二的运动服;还是说有位同事慷慨大方,赠送她这么一件贵重的礼物?
楚情正在愁苦,钟斐已经把车停了下来。眼前不是公司,而是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楚情纳闷:“不加班吗?”
钟斐笑了,说:“当然不加班,大星期天的,加什么班哪”他解释说,“原想让你把你老公叫出来,大家认识一下,好赖我也算是大舅哥啊……既然他没在家,先请我小师妹吧,下回再请妹夫。”
钟斐把车钥匙扔给门童去泊车,餐厅里的侍者过来殷勤引路。
楚情却逡巡着不敢向里走——她可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
钟斐干脆拉了她的手,直接把她牵了进来。
“钟先生您好,二楼的桌给您留着呢。”侍者对钟斐说。
“好啊,我们就坐那里。”原来钟斐是这里的常客。
这家餐厅布置得很别致,二楼只有一楼面积的一半。二楼的另一半是个通透的空间,跟一楼直接相连,餐厅里的空间显得宽敞明亮。
钟斐指定的座位在角落里,很安静,座位临着高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去,街道上的景物一览无余。
侍者给楚情拉开椅子。楚情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她不是不明白,这里的侍者会侍候客人就坐。她怕的是侍者跟钟土匪串通好了,一拉凳子让她坐一个“屁蹲儿”
钟斐却不明白楚情的心思。他看到楚情小心翼翼的模样,跟“憨豆”似的,真想放声大笑。
钟斐忍着笑,替自己和楚情点了菜。菜上来后,他怕楚情露怯,手把手教给她怎么使用刀叉。
其实,楚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畏缩。
楚情天性爽朗,虽然是第一次吃正宗西餐,表现却很大方,兴致也很高。
她吃到某样菜好吃,就想打听人家是怎么做的。
钟斐勾勾手指,把侍者叫过来,让侍者去请他们大厨。
大厨来了,听说二楼这两位贵客赏识他的手艺,很是高兴。他给楚情详细做了讲解,并建议她如果是自己在家里做,选什么材料最合适。
大厨走后,楚情觉得自己学会了。她说,回家后要试着做给婆婆他们吃。
钟斐则感叹,世上最好吃的菜,就是楚师母做的小鸡炖蘑菇。
楚情一听,闷声发笑。她还记得那时候,每回钟斐吃完饭走了,她妈就会指着桌上的鸡骨头说——瞧这可怜孩子,在我们这儿给饿成了什么样,把鸡骨头啃这么光……
楚情正陪着钟斐回忆过去,忽然向窗外一瞥,看到人行道上并肩走过来两个人。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不是别人,恰巧是楚情的老公常胜;而那个女人,楚情却不认识。
楚情一下就呆住了——常胜真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一起,竟然跟在梦中得到的警示一样
虽然他们只是并肩走在大街上,不是在床上缠绵,可楚情的心却像灌了铅水一样,一直向下沉,她脖子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喘不过气来。
旁边,钟斐还在谈笑风生;但是楚情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常胜和那个女人身上。
女人很漂亮,个子高高瘦瘦的。一头黑亮的长发,修剪得跟埃及艳后似的——发根微微向内卷,额头的留海修剪成弧形,衬着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她穿的也挺漂亮,小风衣,正好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她手里还拎着一只皮包——楚情在常莉的时尚杂志上看到过类似的包,应该是某知名品牌的限量版。
楚情想像不出,常胜在什么地方认识了这样一位又有钱、又漂亮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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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撒谎
第11章 撒谎
楚情不认识那个女人。
但是楚情看得出来,常胜跟那女人应该是熟人。
因为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挨得非常近,几乎就是紧贴在一起。那女人歪着头跟常胜说话,边说边笑;常胜的脸上也带着微笑,似乎听得非常着迷。
他们越走越近,忽然在餐厅前停了下来。那女人抬起纤纤玉手,指着餐厅说了几句,似乎他们决定在这里吃饭……随后,他们的身影就消失了。
楚情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测,于是她猛地站了起来。
她起身时无意中碰掉了桌上的餐刀。侍者看到了,走过来要为她换一副。
但是她根本没理会侍者,她径直跑到栏杆边上,随后借着屏风的掩护,向楼下看去。
果然,常胜跟那女人进门来了。他们选了一楼临窗的一张桌子。
他们面对面地坐了下来,商量着点餐,点酒。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他们仍然在轻声说笑着。
楚情心里的酸气直往上冒——常胜已经好长时间没对她露出过笑脸了似乎他把她娶进门,就完成了对她的某项义务。就像人们说的那样,鱼都上钩了,还要饵做什么
“看什么呢?”
有人在楚情后面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楚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钟斐。
楚情很尴尬、很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钟斐解释——她正在怀疑,自己结婚没多久,老公就有了外遇
钟斐被楚情一脸的泪水吓到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上她的面庞,想帮她抹去泪水。
楚情却低头躲开了,她小声说:“对不起,我离开一下……”说着她跑开了,看样子是想下楼。
但是她刚到楼梯口,又停了下来——她询问站在楼梯口的侍者,二楼有没有洗手间。
侍者说“有”,并殷勤地帮她指示了方向。
她并没有直接去洗手间,而是先回座位从提包里拿了什么东西,随后才转入通往洗手间的走廊。
钟斐纳闷地看着楚情。
等楚情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他来到楚情刚才站的位置,向楼下看去——他好奇,究竟楼下有什么东西,让楚情变得这么古怪?
他顺着楚情刚才观察的方向看过去,楼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景物啊
今天的客人不算太多,一对外国老夫妇在品酒,一对年青夫妻带着他们的孩子,三个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年青男人围在一起说笑……还有临窗的座位上,有一对年青男女在低语。
等等,莫非那对年青男女,是楚情突然失态的原因?
女人背对着这边,钟斐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那个男人,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忽然,钟斐记起来了——楚情的电脑桌面,是她的婚纱照……他曾仔细端详过几眼,眼前这男人,长得挺像她老公
钟斐轻轻呼出一口气,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要等楚情回来。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桌上的菜都凉了。
他站起身,向通往洗手间的那条走廊走去。
他看到走廊尽头,楚情面向里站着,垂下的手里握着一只手机。
“楚情?”钟斐试探着叫了一声。
楚情回过头,看到了钟斐。
她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冲钟斐笑了笑,又举起手中的手机晃了晃,说:“刚才接了个电话——家里面那三个有聚会的,这会儿都回家了,就剩下我在外面……我说我在加班呢”
钟斐笑道:“当然要算加班——你是总裁秘书,陪总裁吃饭、娱乐都要算加班”
两人说笑着,一起回到座位上。
楚情推说吃饱了,不想再吃东西。
钟斐却又点了甜品和咖啡。他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他在小镇上高中时的经历。
这次楚情很配合,她会时不时做些幽默的点评。
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那里住了三年,把我们家养的鸡都吃光了。”
钟斐无辜地挠挠脑袋,说:“我有那么馋吗?”他又说,“我印象深刻是楚老师的‘无影脚’……楚老师现在对学生还是那么厉害吗?”
说到这儿,楚情的表情有些尴尬。她放下咖啡杯,说:“我爸现在不打学生了……”她说,“有一次,我爸打了一个学生,那个学生的家长带人把我们家玻璃全砸了,我妈吓得心脏病复发住了医院。从那之后,我爸不当班主任,也不打学生了。”
“……”钟斐尴尬,不知该如何点评。
他从来就不赞成楚汉枫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虽然他佩服楚汉枫博学多才,也知道他是位负责的老师;但是想起他当时踹过自己,还是挺恨他的。
楚情当然理解钟斐的心思,她解嘲道:“我爸是老古董——跟不上现在的形势,也不懂现代的教育方式,他的教学方法已经过时了。”
钟斐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问:“小镇上的变化挺大的吧?”
“挺大的——学校旁边的树林子没了,盖了楼房,我们家搬进了新楼里……可是,没地方采蘑菇了。”
“变化可真快。”
“这世界变得最快的,就是世道和人心——”楚情说,“尤其是人心”
这真是一个不愉快的话题。
钟斐不再说小镇,他跟楚情讲他在国外的见闻。高中毕业后,他虽然考上了名校,却没有去上。他直接出了国,为的是彻底摆脱他父亲的统治。
楚情表面上很感兴趣地听着,但是她的目光却时不时扫向窗外。
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她看到常胜和那女人出来了。这次他们更亲密,那女人竟然挽上了常胜的手臂。
“我们也走吧。”楚情忽然莫明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意识到自己失言,笑着掩饰:“既然你不让我加班,那我就回家了——他们三个都回去了,等着我回去伺候呢。”
楚情当然是在撒谎。刚才她拿着手机,并不是因为家里给她打来了电话,而是她给常胜打了个电话。她问常胜这会儿在哪;常胜说,他还在婚礼现场上。
常胜跟楚情撒谎了。
但是楚情跟钟斐说了瞎话——也许,她是不想让钟土匪看她的笑话;也许,她只是在欺骗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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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看过我前三篇文的朋友都知道,女主不会太憋屈的,因为诺诺是个爽快的脾气,写不了太憋屈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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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护短
第12章 护短
楚情跟钟斐瞪着眼睛说瞎话。可是钟斐却什么都没说。
他向侍者一招手,付了帐单和小费。随后他和楚情一起下楼,出门来到大街上。
“我送你回家吧?”钟斐提议。
“不必了。”楚情冲钟斐扬了扬手中的宣传页,这是刚刚有人塞到她手中的。她说,“附近公园新开了一家游乐场……我从没进过游乐场,想去玩玩。”
“好吧——那你自己一会儿打车回去吧,我先走了。”钟斐说。
两人就此分手。但是钟斐没有立即去停车场取车,他目送着楚情离开。
他看到楚情像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地走着,过马路时还差点闯了红灯。
“傻蛋”钟斐嘀咕了一声。他到底是放心不下她,在后面悄悄跟了上去。
钟斐一路尾随着楚情,来到游乐场的门口。
今天是星期天,游乐场新开业,很多人都来凑热闹。
钟斐在门口被人群一挤,失去了楚情的踪影。
钟斐进到游乐场里,从一个游戏区,找到另一个游戏区。周围是嬉笑欢闹的人群,就是寻不到楚情的影子。
他掏出手机一打,楚情竟然关机了。
“傻丫头,在搞什么嘛”钟斐抱怨着,继续寻找。
钟斐跑了一头的汗,终于在湖边的休息区看到了楚情——她坐在最偏僻的一张长椅上,背对着热闹的人群。
钟斐悄悄从后面走过去,想吓她一跳。可是走到近前,从她身后一看——却发现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分明是在抱头哭泣
钟斐顿时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叹了口气,绕过长椅,坐在了楚情身旁。
楚情意识到有人来了,但是她没有抬头,也没看是谁。
她双手搂着手提包,把身子转向另一个方向,继续哭泣。
钟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伸出双臂,一下把楚情抱在了怀里。
楚情当然不知道身后是谁,她被吓到了,“腾”地向上一起,后脑勺磕到了钟斐的下巴。
钟斐松开了手,捂着下巴直喊“疼——”
楚情站起来,转身一看,才在泪眼婆娑中,看清了后面的人是谁。
“你,你,你怎么来了?”楚情慌忙抹了两把眼泪儿。
钟斐揉了揉下巴,随后一把将楚情拉回到长椅上,说:“我不来行吗,我能眼看我小师妹被人欺负吗?”
“我?我没有被人欺负啊。”楚情听不懂他的话。
“你当我没看到啊?我就是给你面子,没当面点破罢了”钟斐说,“你自己说说,刚在西餐厅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老公?还有,跟他在一起的那女人是谁?你老公是不是有外心了,他这样多长时间了?”
楚情被钟斐说中心事,又羞臊、又难过。她低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不说话。
钟斐咬牙切齿地瞪着楚情,颇有“恨铁不成钢”之势。
他推了她一把,说:“哭什么哭,你倒是说话啊瞧你这窝窝囊囊的样子,真不像我老师家的姑娘”他又拔高了声音威胁道,“你快说,你要是说不清,我亲自去找你老公问——敢欺负我‘活土匪’的小师妹,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别——”楚情忙伸手阻止他。
关于“活土匪”有多厉害,楚情是知道的。别看常胜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如果真打起架来,肯定不是“活土匪”的对手。
楚情都能想像出来,常胜被钟斐揍得满地找牙的惨样。
她停了一下,擦着泪说:“你别去找他……我就是自己瞎猜疑……其实,也许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楚情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如果那女人只是普通朋友,怎么能那么随便地把手挽到一个有妇之夫的胳膊上?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常胜为什么跟自己撒谎,说自己还在婚礼现场上?
楚情抽抽答答地,眼泪掉个不停。她去手提包里找纸巾擦泪,却发现自己带着的一小包纸巾已经被她用光了,就剩下个小袋子。
“瞧你这点儿出息让楚老师看到,不踹你才怪……”钟斐小声嘀咕着,他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的手帕,在楚情脸上胡乱抹了几把。
楚情接过手帕,把脸上的泪擦干净。她停止了抽泣,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别告诉我爸——我爸脾气大,我妈身体不好……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妈会被气病的,我爸会揍常胜。”
“切,我怎么会告诉他们?”钟斐说,“实话跟你说,我都没脸告诉他们你在我手底下做事,却被婆家欺负成这样,你当我长脸哪?”
“他们也没欺负我……”楚情小声地说。她停了一下,解释说,“我就是……有点自卑。”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钟斐严肃地说,“为什么你怕你婆婆怕成那样?为什么你看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暧昧,却不敢冲上去给那对狗男女一大嘴巴子?”
楚情有苦难言。其实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挺窝囊的。
可她却不知该怎么跟钟斐说。她总觉得,自己跟钟斐还没熟到那份儿上,可以跟他讲自己的家事。
她策略地说:“居家过日子,哪能那么任性……”又说,“常胜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吃顿饭,瞒着我,也许只是怕我瞎想……再说,他跟别人一起吃顿饭怎么了?我不是还跟你一起吃饭了吗?我不仅跟你吃饭,这会儿还坐在公园里谈心呢”
钟斐被她气笑了,说:“果然是——比较傻、比较笨的女人容易幸福,因为她有办法让自己感觉到幸福”又说,“可你要是有本事自欺欺人地幸福着,就别一个人躲到角落里哭啊”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
楚情以为他生气走了,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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