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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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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开后还能拿到一笔生活费,她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她笑嘻嘻的道:“好,成交!这三个月之内,我们就按刚才说的办事,我会配合你做所有的事情。但是你嘛,也得实现你的承诺。”

白洛飞见她笑的有些诡异,心里暗叫不妙,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南烟一脚给踢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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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关心与支持;我以后会非常注意自己的身体的。看到亲们的留言我真的好感动;昨天的票票是我写文以来最高的一天;今天一打开电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一句话;有亲们的陪伴;我会加倍努力写好文的。

[缘来:第六十五章前尘往事]

南烟别的本事没有,却好歹也是跆拳道黑段,她没有杀气,白洛飞也没有防备,她这一击便凑效了。

白洛飞在空中变了一记身形,总算没有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但神情间已见狼狈。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南烟道:“你在做什么?”

南烟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睡床上,你睡地下,既然已经生效了,我自然要将你赶下床了。有何不妥吗?”

一句话,把白洛飞恨的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这一口气受的实在是有些窝囊。对自己讲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从柜里拿出锦被铺在地上,恨恨的睡去。

南烟看着白洛飞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自认识他已来,便处处受他牵制,时时被他欺负,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用上。

月光自窗台上洒了进来,带来一屋的清晖与宁静,屋里的那盏油灯早被白洛飞熄了。借着月光,白洛飞的双目微闭,没有白天的防备与机心,此时的他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微的帅气。剑眉直插入鬓,鼻子高挺,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薄唇微抿,嘴角还带着一丝纯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狐狸,反而让人觉得有一丝单纯。

南烟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他们父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心里了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楚。白洛飞长的和白天城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相似,虽然从现在白天城的样子可以想像,他年青的时候定然也是个帅哥,但与白洛飞的长相完全不同。

白天城的样子看来阳刚的多,一张国字脸,整张脸轮廓分明,而白洛飞相比之下,似乎多了一分阴柔,。白天城不同的白洛飞的凤眼,他的眼睛稍微圆一些。白洛天倒是和他长的极为相似。难道白洛飞不是白天城的亲生儿子?南烟为这个设想吓了一跳,这样的设想似乎合情合理,却又有些说不过去,白洛飞若不是白天城的亲生儿子,又为什么会让他长这么大?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反正这一家子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管他们什么关系,时间一到,她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白洛飞知道南烟在看他,却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今天丢人实在丢大了,被一个女人踢下床,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一件耻辱。偏偏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一点气都生不起来。生不来她的气,那就生自己的气吧!

他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处处受到她的牵制,挂念她的安危,怕她受到委屈。一想起前路的凶险,他的心里又开始冒苦水。有多少次他想向命过低头,可是却始终不甘。

当他五岁那一年被送到朝京开始,他就知道他和大哥命运的差异,他忘不了临别时娘的眼泪和对父王的苦苦哀求,只是父王如同铁石心肠一般,一挥手便让他侍卫把他拉走了。

朝京的生活实在是非人的生活,由于他的年纪最小,又是番王的质子,便成了所有王孙公子们欺负的对像。刚到朝京的那时,他的身上时常挂着彩。他问过很多次送他来的那个侍卫,父王什么时候接他回去?问的次数多了,那侍卫也只得告诉他,他得在朝京长到二十五岁才可以回到封地。

二十年,多漫长的路程,年幼的他,便知道了什么是绝望。他想过要死,却总是想起娘临别时的那句话:“飞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娘,他一直在忍受着所有欺辱。可是忍受却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那时候的他,总在想,总有一天他们会欺负他累了,便不会再欺负他了吧!可是事情总像是没有尽头。

七岁那年,那些王孙们将他骗到一个破落的宫殿前,将宫门反锁后便全部跑开了。他后来才知道那便是所谓的冷宫,那个宫殿里曾经死过几个妃子,也是传闻中鬼魅横行的地方。夜深了,冷宫里飘来凄惨的哭声。寒风吹过破败的墙头发出呜呜的低泣,他又冷又饿,又累又怕,可是嗓子叫哑了都没有任何人答应他。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感到支撑不住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他想问他的父王为什么把他一个人丢到朝京?为什么不疼他?想疼爱他的娘亲,无论如何,他都想再见她一面。不知道宫殿里何时多了一双幽绿的眼睛,他刚开始以为是狗,想去抱着那条狗取暖,可是那却是一匹狼,一匹想吃掉他的饿狼。

当那条狼扑过来咬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危险,可是他的大腿上已经被咬掉了一块肉。闻到血的狼更加的凶狠,而他的手里哪怕连根防身的棒子都没有。他的求生意志告诉他现在绝不能死,当狼再度扑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狼头,双手死死的掐着狼的脖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狼死了,他也再无半点气力。迷糊间,似乎被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还看到那人在为他敷药。

那人教了他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并送给了他天下第一谋士徐清长。当他第一次用那人所教他的武功将那些王孙子弟打倒在地时,晚上回到那个宫殿被那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告诉他:“你现在若是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实力只有死路一条,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在那一群人中间,你只能做最弱的一个,决不能做最强的那个。”

那次他真的有些糊涂,为什么明明自己变强了还要以弱似人,心里虽有不甘,却也不敢明着反对。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向强势的马靖被人从湖里捞出来的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从那时起,他便白天嘻笑示人,奉承拍马无所不作,晚上便到那个宫殿里去学艺。

那人不但教他武功,还教了他兵法战术,徐清长又在替他经营着其它的一切。在他十五岁那一年,他便拥有了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那些人有的是江湖中隐退的侠客,有的是绿林中的好汉,还有的是对朝庭不满的年青志士。还控制了大燕的经济命脉,靠卖私盐起家,逐渐有了布庄,钱庄,赌坊,分号遍布大燕朝各个封地。

也就在他十五岁那一年,听闻了娘去世的消息,他终是没能见到娘的最后一面。却第一次碰到了一群杀手,虽然很轻松的解决掉了,他却意外万分。在朝京里他已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还有谁会想杀自己呢?

当他从暗卫手里得知要杀他的人的讯息时,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人言“虎毒不食子”,可是怎么会有如此的父亲呢?他一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只是后面的十年里,每一年都会碰到好几起这样的事情。时间长了,他也淡漠了,但是他还是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缘来:第六十六章他的秘密]

第二天南烟一醒来,发现房间里空落落的,白洛飞已不知何时起床了,地上的被子也不知何时已全部放好。她的心也没来由的一空,至于原因,想半天后她认为白洛飞是她在王府里唯一的熟人,所以他不在她的心里才会觉得有些空。

到中午的时候,饭菜被送进了碧荷居,南烟不禁觉得好笑。看来那群老古董已经不想再见到她了,连饭都不愿和她一起吃。不过这样非常好,她以后吃饭就不用再担心会消化不良了。

白洛飞回到碧荷居的时候,南烟正在午睡。

本来上午她想去王府里到处逛逛,却让她一不留神在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个大大的书柜,随手抽了几本来读,都是一些野闻杂记,写的甚是有趣。每个故事的下面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些娟秀的字迹,那些话往往寮寮数语就道出了故事的真谛与引伸的含义,甚是精彩。看到最后,竟是爱不释手。待吃过饭过,才觉得有些倦了,想小睡一会,睡醒后再接着看。

白洛飞看着南烟的睡颜,恬然而又文静,没有防备,没有醒着时张牙舞爪的模样,平淡的的容貌却又让人觉得十分想亲近。想起与她初识时聪明而又冷静的样子,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弯;想起她恶整婠婠的行为,笑意到达了眼底;但一想起昨晚被她踢下床的样子,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女子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窗户被轻轻的扣响,白洛飞的眼里一阵精光闪过,紧接着一个人影便飞了进来,落地无声。来人神情间很是恭敬,见到白洛飞便单漆跪地行了一个礼,却又有些担心的往床上看了南烟一眼。

白洛飞嘴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事情也没打算再瞒她。爱上一个人,便应该将自己的每个面目都让她看到,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总觉得南烟不会害他,不管有没有那所谓的约定,她都会帮他。

来人是白洛飞的心腹薜离,轻功独步天下,专门替他收集情报。只听得薜离道:“肖鸿英贪污之事已被韩王查处,陈印已成功接任统帅之职。现青楚的军队中五个副帅已有三个是我们的人,都统等职位大部分已被我们的人渗透。”

白洛飞轻点了点头道:“做的不错,韩王可有追查肖鸿英的赃银下落?”

薜离道:“有追究,那笔银子早已被凤颜转入钱庄,已将银子重铸,没有留下丝毫的珠丝马迹。正是因为找不到,韩王才大怒削了肖鸿英之职,否则以他们的关系,只怕还不会有此决策。”

白洛飞的嘴角扯过一抹嘲讽,问道:“朝庭和其它的番王间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薜离答道:“朝庭自收到上次联名撤番的文书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皇帝病情越来越重,只怕是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楚王最近的动静比较大,自得到定南王的支助后,便到处招兵买马,扩充兵力,只怕是想一旦皇帝驾崩,便要趁机起事了。其它几个番王间也在密切关注朝堂的事情,但都没有明确的行动,有的也只是偷偷的小打小闹。”

白洛飞的笑容有一些高深莫测,摆了摆手道:“这些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任何变动随时向我报告。”

薜离应了声“是”便从房间里面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白洛飞笑了笑坐上床头,淡淡的道:“你装睡的功夫还是那么差,不用装了,起来吧!”

南烟无奈的睁开了双眸,虽然在辽海之上,她便知道了白洛飞的不简单,在韩王府里也是一直在装,是在隐藏实力,可是没想到还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她不想惹上,那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南烟笑的有几分尴尬,却又灿烂无比,对着白洛飞打着招呼道:“嗨,一睡醒就看到你了,真是巧啊!”那个笑声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假。

白洛飞见她这样的举动,知道她是不想沾上这些事情,只是她是他认定的妻子人选,又怎能让她再逃避呢?他笑着问道:“娘子什么时候醒的?”

南烟急道:“我刚醒,什么都没听到!”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只希望白洛飞没有听出来。

白洛飞凤眼里的笑意更盛,含笑问道:“娘子既然才醒,又怎知屋里有人说话呢?”虽说没打算逼她,但是她自己说了这三个月配合他做所有的事情,那有些事情该她知道的就知道吧。他可没打算三个月后真的放她走,反正要留下她来,他也有的是办法。

南烟知道是瞒他不过,虽然现在两人同在一条船上,但是她发现她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虽然知道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却还是止不住心里有些害怕。刚刚听到的这些事情都不是小事,他若要灭口也理由十足。

被发现了,也只有面对了,先看看他的想法吧。南烟清了清嗓子道:“没错,我是全听到了,可是我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我并不想听到,谁叫你自己不小心。”

白洛飞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南烟道:“我也不是不小心,是你自己说与我同坐一条船,所以我的事情也没打算瞒你。”本来他想吓吓她的,可是一见她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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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第六十七章以利相诱]

南烟听到他这样讲,心里微微闪过一丝吃惊,没料到当时只是为了自保的一些话,居然让他当了真。他眼眸里的戏调还有调侃全部不见,漆黑的眼里一片澄澈,只有真诚。她微微一愣,没料到狡滑的白洛飞还有如此真诚的一面。

忽然间她发现她以前对白洛飞的了解似乎有些偏执,可是转念又见到白洛飞略带深沉的眼光。她又不由得暗自好笑,狐狸是怎么也不可能变成绵羊的。

南烟浅笑道:“你没打算瞒我,可是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些事情。跟你来到韩王府,本就是我一个错误的选择。更何况我与你有个三月之约,知道的越多,对我越没有好处,我还想三个月之后全身而退了。我只是个女孩子,你就把我当做寻常的闺阁女子好了。”她的胆子一向不大,周身又杀机重重,又岂能不小心一些。

白洛飞明白他的想法,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双目盯着南烟道:“可是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她软的不吃,那就来点硬的吧,已经绑在一起的两个人,自然需要更多的了解。他希望南烟了解他,当然他也想更多的了解她。

南烟心里微微有些发火,冷冷的看着白洛飞道:“你这次就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已经醒了过来,却还和你的下属在谈这些事情。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拖进这一趟浑水?”

白洛飞的眼里划过一丝赞赏,她这么快就理清了思绪,看清了整件事情的本质,实在是让他越来越是喜欢。既然她这么聪明,那么话也可以说的更加直白些了:“这三个月你要与我承担所有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如果不知道的话,你又怎会安心?如果不知道这些厉害关系,你又如何闪避?我是在为你好。”

南烟一时为之语塞,他说的也自有他的道理,只是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只得道:“只希望你记得我们的三月这约。”

白洛飞笑的凤眼都眯了起来道:“这个自然记得,不过娘子,到时也要摸着自己的良心,不许抵赖哦!”说到最后,声音已变的有些暖昧。

南烟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白洛飞的多面性格,她最怕的就是他耍无赖,她忙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就不用这个样子了,我做人自有我自己的原则,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绝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只要一安全了,她也有一百种理由能说服白洛飞让她走,现在可不是讨论的时候。

白洛飞见她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终是找到对付她的办法了。薄唇微微上扬,眼里笑意盈盈道:“有娘子的这句话,为夫就放心了。”心里已起了捉弄之心,说是放心,却又欺的更近了。南烟本就躺在床上,白洛飞的手放在她的两侧,头一欺上去,便是躲无可躲。

南烟心里大急,怒道:“白洛飞,你口口声声说要我遵守约定,难道你要毁约?”

白洛飞的眼里满是温情,神情间满是专注,眼见他的唇要覆上他的唇了,南烟大叫道:“白洛飞,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说罢将唇抿紧,闭上双眸,不愿意再看他。

可是她的唇没有预期的柔软,倒是耳边响起了白洛飞略带笑意的话语:“娘子,为夫只是想跟你讲明日带你去青山烧香还愿,你这副模样又是为何?”

南烟蓦的睁开眼睛,白洛飞的双手早已松开,人也离她约有十尺了,凤眼里是满满的捉弄,还有淡淡的一丝后悔。他是真的想弄假成真,一亲芳泽,可是却也知道此时若是亲了她,只怕她又要记恨一段时间。

南烟直窘的双颊通红,见他此时的模样,知道又被他戏弄了一回,恨恨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瞪了他一眼,她该如何回答他,说她想歪呢?她只觉得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丢脸过。怒道:“好好的一句话,你难道不会好好的讲吗?非要靠那么近才能说吗?”

白洛飞眼里似乎满是委屈,连声音也带着些委屈道:“我靠近你,只是想看看你在看什么书,谁知道你想到哪去呢?”

南烟回头一看,枕边确实放着上午未看完的书,直把她恨的不行,好像他做什么事情都能找得合适的理由一般。忙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尤其是不能跟他这种人生气,跟他生气,把自己气坏了他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她深吸一口气后道:“我什么都没想,那个烧香还愿的事情我也不去。”她也有选择的权利。

白洛飞摸了摸鼻子道:“你不去啊,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告诉你,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就送你一百两银子去买东西。青山上有许多很有特色的小吃,味道甚是特别,尤其是一种叫做白玉糕的糕点特别好吃。再有就是青山上的姻缘签也甚是灵验,你不是一直不愿意嫁给我吗?我还以为你有兴趣知道你的良人在何方呢?你若不去,我只得和采儿一起去了,只是可惜的那些美味啊!”说罢,他满脸都是向往。

寮寮几语,将南烟心里弄的直痒痒,虽然不知道那个地方有没有白洛飞说的美食与灵签,但是她呆在王府里又实在是有些无聊,白洛飞不在,那对父子要是对付自己怎么办?眼睛转了转道:“我不去烧香还愿,又不是不去求签。”

白洛飞看着她的样子,心底得意万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那你明天是陪我去青山呢?”

南烟笑的也有些谄媚道:“去了是不是真的给我一百两银子?”

白洛飞道:“你若去了,我自然也说话算话。”说完之后,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缘来:第六十八章青山之行(一)]

第二日一大早,白洛飞便带着南烟还有采儿一起去了青山,三人两骑。原本是三骑的,可是南烟自从上次从马摔下来之后,见到高大的马就忍不住有些发怵。

白洛飞见她踌躇的模样,微角扯过一抹微笑,便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马上。她想抗议,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她不愿意因为一时的逞强又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

青山青山,真的是青的山,绿的水,片片树叶都精神的很,折射着太阳的光辉,迎着风轻轻摇摆着,绿意浓浓,情意溶溶。

白洛飞轻抚着南烟的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心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却也只敢想想,不敢有过份的举动。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啊,他怎能乱了自己的心神?

青山上北高峰除了有个叫飞马寺的之外,在南高峰还有个叫秀峰庵。只是飞马寺的香火一直甚是旺盛,求财求功名甚是灵验。而秀峰庵里住的大多是尼姑,香火远不如飞马寺,但是求姻缘却甚是准。是以常有闺阁女子去求姻缘,希望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上得山后,白洛飞便带着南烟与采儿去飞马寺的大殿还愿,那冗长的磕头加颂经差点没让南烟睡着。就在南烟头点得像钓鱼一样,快睡着的时候,白洛飞推了她一把道:“娘子,主持请我们一起去用斋,可好?”

南烟顿时惊醒,待看到主持似笑非笑的双眼时,脸上还是不由得闪过一片红晕,必竟听人讲经睡着又被人抓过正着,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忙稳了稳心神,浅笑道:“但凭相公做主。”南烟的声音本来就好,这般温柔说话,更是娇媚无比。

这句话一讲完,白洛飞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难得她这么温柔的叫自己相公。斜眼间却见几个类似香客的人在门口一晃而过,他不由得暗自冷笑,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啊!不过早晚都要来,来早一点也没什么。

采儿在听经时也差点睡着了,待看到南烟的举动后,心里不禁有些开心,这个嫂子和她实在是有些投缘。本来想整她的念头也慢慢的消逝了,昨天若不是韩王把她训了一上午,又罚她跪了一下午的祠堂,她早就去找南烟了。

飞马寺里做的虽是斋饭,却甚是清爽可口,素炒窝笋,山笋炒芹菜,小炒黄瓜,让南烟狠狠吃了两大碗菜。吃完之后,才发现白洛飞与采儿早已吃完,在外间休息,那主持圆心在旁笑眯眯的看着南烟,直把南烟看的很不自在。

南烟忍不住问道:“老禅师这般看着,若让其它人看了去,只怕会说你的闲话。”何曾见过一个老和尚这样看人的。那住持的眼里满是慈祥与了然,南烟只觉得好似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看透了一般。

圆心道:“话在人的心中,心中若无事,又何惧被他人看。”

南烟忍不住想翻白眼,她最是讨厌和人打机峰,尤其是和这样的一个胡须全白的老和尚,她不奈的道:“老禅师若无其它的事情,小女子便告退了。”说罢,便想出门。

圆心脸上笑意不减道:“老纳只想告诉施主,一切随心而行,缘份自有天定,机缘自有源头。不管施主从哪里来,但这一切都是天意。”

南烟不管什么天意地意的,只是听圆心说的实在是有些蹊跷,好似知道自己的来历一般,不由得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

圆心笑的有些高深莫测道:“虽不知道施主到底从何而来,却知道施主原本便属于这里。千世的姻缘,千世的情劫,还需要施主自己去化解。一切还请随心!”

南烟听的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圆心又道:“老纳只是想告诉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南烟越听越糊涂,她本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中彩票般的穿越便成了她解释不了的问题。千世情劫?吓唬谁啊!前世今生在小说里是见过,不过她并不相信。放下?放下什么?她好像现在是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放的。听不明白,便不听了。

她朝圆心笑了笑道:“老禅师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容我先回去参详参详,待想透了再来找你。”说罢,也不待圆心答应,便走出了斋堂。再听下去,她只怕又想睡了,还没去求姻缘签了,怎么能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到斋堂门口,还听得圆头道:“施主随便哪天有兴趣,老纳都会奉陪。还请施主好生想想老纳的话,阿弥陀佛!”

南烟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烦燥无比,根本就不愿意理他。

一出斋房,采儿便迎上来埋怨道:“二嫂,你怎么现在才出来,都等死我了!”

对于白洛飞的这个妹妹,南烟是打从心里喜欢,她可爱而又善良,这几个月在王府的日子里只怕有了她,想不精彩都不行。便问道:“采儿等我做什么?”

采儿的脸微微有些发红道:“我等二嫂陪我去秀峰奄里求签。”

南烟见她那副模样,捉弄道:“难道采儿有心怡的对象呢?要不告诉我,等我回去再跟你二哥说说,让他帮你去提亲,如何?”

采儿脸上的红晕更深,有些扭怩道:“二嫂就别笑话我了,我们快去吧!”说罢,也不顾南烟答不答应,拉着她的手便跑。

南烟急道:“等一下,我还没去找你二哥要银票了!”在现代,求一支签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她身无分文,到时候不是要丢脸吗?

采儿道:“没事,我有!”

………………………………………

最近亲们一直在问入V的问题;我在这里说一声;本文距入V还有三天。谢谢大家的支持!

[缘来:第六十九章青山之行(二)]

秀峰庵远没有飞马寺的大气,整个主殿也容不下十来个人,只是阁楼间甚是秀气,隐隐透着女子的婉约。里面的厢房却是甚多,大半都是因为那些求姻缘的女子体质都较为虚弱,爬上南高峰后当天便回不去了,只好在庵里过夜。

在采儿把南烟拖到姻缘树下的时候,南烟只觉得两条腿不是她的,心脏也快跳出了胸膛。反观采儿,她除了小脸微微有些泛红之外,便如同没有爬过那高山一般。

南烟心里不禁有些感叹,从北高峰到南高峰,就是她前世的身体也支撑不住的。看来练武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不会把她累成这样了。

姻缘树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挂满了红线,红线的未端系着某个女子青春萌动的心愿。姻缘树的旁边但是求签堂,由于她们来的晚了,来求签的女子们已寥寥无已。

南烟看着采儿一蹦一跳的便进去求签了,她还坐在地上喘着气,却只等得片刻便听到了采儿的骂声及男子的嘻笑声。她的眉头不禁一皱,这个大小姐又在做什么呢?不会又和人吵架了吧!

南烟只得认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那男子一袭白衣,浓眉星目,头上束着一个金色的发环,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此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没有一丝愠怒之色。

倒是采儿好似气的不轻,原本秀气的双眸此时睁着又圆又大,脸也是粉红一片,小嘴翘的老高,双手叉着腰,怒道:“没前程,你不要以为你和我父王关系不错,就可以对本小姐指手划脚,狗屁世叔,只会去父王面前打我的小报告,简直就和一个无赖差不多!”

白衣男子依旧笑的文雅道:“我何需去打你的小报告,你劣迹斑斑,韩王又何等精明,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他又岂有不知之理。再则,你此番对我如此无理,若被韩王爷看到了又定要教训你一番了。”

采儿白了他一眼道:“我今天是来求签的,没心情再跟你闹,好狗不挡道,麻烦你让让!”

白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道:“这里没有狗,自然也没狗挡你的道。你一个人来求姻缘签,莫不是思春了不成?谁家公子这么倒霉,会被你看上?”

南烟微微一皱眉,这个男子说话还真是有几分恶毒,难怪采儿会被他气成这番模样。他素来讨厌自大的男人,尤其是这种斯文败类。

采儿回头一望,见南烟就在旁边,一把拉过南烟道:“你才思春了,跑到女人求签的地方来,丢不丢人。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与二嫂一起来的。至于本小姐看上谁了,你管得着?”

白衣男子见到南烟,微微一愣,却还是温文尔雅的行了一个礼道:“在下段玉程,姑娘可是闻名朝京的莫南烟莫五小姐?”

南烟听他问的好生无礼,他的模样看似有礼,语气却甚是轻视,一双眼里也满是不齿。她心底也升起了怒火,打架她不在行,与人辩驳倒不是什么难事。只见她微微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莫南烟,只是段公子难道不知随意打听女子的闺名可不是一件雅事吗?

段玉程笑道:“莫五小姐的名字,只要去过朝京的人都知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何来是不是雅事之说?再则,我也甚是佩服莫五小姐的勇气,如此声名,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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