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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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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一直给白洛飞脸色看的脸孔,不知何时,脸上那抹欣喜的笑意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白洛飞看着南烟的表情,心里实在是有些好笑,想笑就笑出来吧,何苦那副模样。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何想尽办法躲着自己,却知道自己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的躲得掉。
南烟的心情极好,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与白洛飞共乘一骑。当初出来的时候白洛飞只牵了一匹马,美其名曰她身子骨还弱,需要他的保护。南烟是拿他一点半办法都没有。
不知为何,鼻子里闻到他身上清草的香味居然有一瞬间的恍神,仿佛他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讨厌。只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南烟便怔住了,也终是明白了白洛飞带自己出来的目的了。
前面的一匹白马之上,婠婠与马致和相偎相依,神情极为亲密。蓝天绿树,粉色的花朵点缀其间。男的俊朗,女的娇俏,看起来真是十足的壁人。
虽然早就告诉自己马致和不是自己的良人,用不着为他伤神,可是当双眼看到他们亲密的举动时,心里还是止不住有些抽痛。
原本的风和日丽似乎也变得乌云密布了,南烟咬了咬唇,想躲了开去。无奈白洛飞已向马致和打起招呼来了:“世子,郡主,这么巧啊!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南烟听到这句话,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见马致和与婠婠均侧过身来,马致和一见到南烟与白洛飞共乘一骑,脸色微变,却也还是客套的道:“是啊,很巧啊!”
婠婠笑面如花道:“白公子,乔公子,你们好雅兴啊!我与和哥哥一早便出来了,本想叫上你们,又担心乔公子的风寒未愈。没想到是我多心了!”这名话怎么听都带些鄙视的味道。
不提风寒倒好,一提南烟便怒火中烧,这几天的中药早把她喝的晕头转向了,而这一切,都拜这个恶毒的女人所赐。南烟淡淡的道:“如此说来,倒让郡主挂心了,那天若不是郡主的竹竿和石头,我只怕已被淹死了。郡主的再造之恩,乔风没齿难忘,若寻得机会,定要好生报答郡主。”
白洛飞听南烟讲完,嘴角微微含笑,不愧是他的妻子,这种有仇必报的性格着实喜欢。
婠婠一听南烟的话,神情间有些不自然,心里却是鄙夷万分。一个男子先是勾引她亲爱的和哥哥,见和哥哥不上勾了,又傍上了白洛飞。白洛飞和南烟在屋里亲嘴的事情,早就传遍了王府的各个角落。当下笑道:“乔公子客气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任何人见到了都会施以援手的。”
马致和那天听到白洛飞讲婠婠趁南烟落水搬起石头砸她还不太相信,可是今天南烟这么一讲,便知道白洛飞的话是真的了。马致和本来还报着希望,婠婠的心肠应该没有那么狠毒,可是却错的这么离谱。现在婚事已经宣布,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得娶她了。马致和第一次恨起自己来,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软弱,不敢与父王争取,眼睁睁的看着幸福从手边溜走。
南烟挂在嘴角的微笑成了马致和最大的讽刺,白洛飞轻放在南烟腰际的双手也极是刺眼。只是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制止,甚至连发表意见的权力都没有。
白洛飞笑道:“郡主不但人美,心肠也这么好,飞实在是羡慕世子的福气啊。世子是宵鸣这么大块封地的继承人,又娶得郡主这样的如花美眷,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啊!”
马致和心里的苦楚只有自知,嘴角扯过一丝微笑道:“白公子也一样是有福之人啊,韩王爷也极为喜欢公子,又得上皇上的亲自赐婚,这等的福气,我想要还要不来了!”说罢,便看着白洛飞。
白洛飞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骂,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父王喜欢的是我大哥,皇上的赐婚,也是全天下人的笑柄,笑自己娶了一个极为不堪的女人。好在这样也不算坏事,若没有那荒唐的赐婚,又怎么能娶到像南烟这么有趣的女子。
白洛飞爽快的笑了笑道:“世子真是过奖了!”
南烟看着这一群人明明心里都讨厌对方讨厌的要死,偏偏还要装出极为亲善的模样,实在是可笑至极,最可笑的是,自己也在装。
南烟只觉得虽然活了两辈子,却从没有一刻有这么讨厌自己。看着自己的初恋与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自己却被最讨厌的那个人抱着。实在的是莫大的讽刺。
婠婠巧笑俏兮道:“和哥哥和我本打算去杜翁那里喝碧雪茶,既然这么巧碰上了,不如一起去,不知意下如何?”
白洛飞问道:“可是碧染天际,白雪无边的杜翁?”
婠婠答道:“正是。”
白洛飞道:“那杜翁的碧雪茶历来只有少数的人喝得到,今日可实在是巧了。如此的机会,又岂能错过?”
南烟不知道什么叫“碧染天际,白雪无边”,实在是不想和他们这群人去喝茶,一个腹黑男,一个恶毒女,再加一个让自己尴尬的人,只怕是再好喝的茶都喝不出滋味来了。想拒绝,可是白洛飞已经答应了,想说不的时候,白洛飞有意无意抵住自己的穴道,话硬是说不出来。说不出就是默认了。
南烟心里实在是气愤至极,恶狠狠的回头瞪了白洛飞几眼,白洛飞只当做没看到。
马致和见南烟没有反对,还回过头去看白洛飞,站在他的角度看来,便是暗送秋波了。心里不由得一片暗然。
南烟心里在想,那个茶有那么好喝吗?个个都说的要流口水一般。
……………………………………
白洛飞的心机真是深啊,他太知道让南烟喜欢上他,先要做什么了。亲们给他加加油吧!
[缘起:第四十三章你敢亲我?]
碧雪茶,顾名思义,是用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的雪水,和着初春的第一季白梅,泡上一个月,再用来煮顶级的碧螺春。茶中有雪水甘冽,又有梅花的清香。那杜翁煮茶的手法极为高明,就连南烟这种不善品茶的人都觉得好喝至极,清香怡人,入口甘甜,回味无穷
白洛飞笑道:“今日真是托郡主的福了,杜翁的茶极难喝得到,更何况是这极品的碧雪清茶。”
婠婠轻抿一口茶道:“白公子已经谢了不下十遍了,再谢下去婠婠都不好意思了。这杜伯曾受过家父的一点小恩,我也是沾了家父的光。”喝茶的样子优雅无比,(奇*书*网。整*理*提*供)声音也娇柔清脆。
白洛飞哈哈的大笑道:“既然如此,飞也不再谢了。”
南烟突然觉得这一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原本以为只有白洛飞是,没料到婠婠也是,太假了,太恶心了。茶再好喝,也喝不下去了。当下道:“天色已晚,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老天爷似乎要跟南烟开玩笑似的,她的话音刚落,天边便响起了轰隆的雷声。这个鬼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
婠婠似被雷声吓到,一下子就钻进了马致和的怀里。
白洛飞笑道:“郡主与世子的感情好的让飞羡慕无比!只是这天快下雨了,我们此时若是回去,只怕会被淋个落汤鸡,不如等雨停了再走。更何杜翁的茶,是这么的难喝道,就这样走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白洛飞的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打落了下来。又是一声响雷,婠婠干脆就钻进马致和的怀里不出来了。
马致和自到杜翁家后,便一言不发,只是神情阴沉的喝着茶。此时婠婠的举动及白洛飞的调侃之语让他觉得万分难堪,斜眼看了南烟一眼,却见她只装做没看到一般,继续喝着茶。
杜翁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起来年岁不小,却是鹤发童颜,走起路来轻盈无比,根本不像个寻常的老人。杜翁一看南烟的长相,便知她是个女子,再见四人的举止,不禁感到甚是有趣。他的茅草屋也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了,难得如此热闹。
杜翁笑道:“春雨下起来最是缠绵,依我看来,这雨只怕是天黑之前都不会停了。几个贵人若是不嫌弃,今晚便在我这茅屋小住可好?”
婠婠知道杜翁的茅草屋一共只有三间,一间客厅,两间卧室,杜翁就算把卧室全让出来也是需要两个人睡一间房的。自己与马致和的事情虽成定局,却还是怕夜长梦多,难得有今日这样的机会,又岂会放过?
婠婠笑弯弯的对杜翁道:“只怕会打扰杜翁。”
马致和与白洛飞一看这房间的架构,便知道婠婠打的是什么主意。
当下马致和道:“杜翁是世外高人,若是打扰实在是不妥,我看还是雨小些的时候便回去吧。”
白洛飞却道:“郡主说的甚是,就怕打扰了杜翁。”
杜翁哈哈大笑道:“几位都是贵人,只要不嫌弃我这里简陋,欢迎之至啊!”
南烟一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只觉得头都大了,有几间房间南烟也早就数过,今晚不管跟谁住一个屋都是一件极为难受的事情。
南烟还没说话,婠婠便道:“如此,便打扰杜翁了。”
直把南烟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耐何。杜翁的家在一片密林之中,只有一条小路进来,若没有马匹的话,只怕走到明天天亮也出不去。更何况天又快黑了,还下着雨,打着雷。
南烟便把白洛飞拉到一边去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又黑,我有些害怕。”
白洛飞黑眸里闪闪发光,眼波流转,温柔无限的道:“娘子有什么好怕的,有为夫在此,就算有猛虎袭来,也不足为惧。”
南烟听到白洛飞这么讲,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却不得不故做小女人状道:“相公,求求你了,我们回去吧!我真的很怕?”
二十一世纪的人说,撒娇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希望能够把白洛飞说服不要在这里住下。
白洛飞又岂会不明白南烟的心思,极为难得见到南烟的这般模样,又如何舍得就此放过她,笑的有些妖孽道:“其实不回去了,为夫是为了娘子的身体着想,你想啊,这雨下的这么大,外面又这么黑,娘子的风寒才刚好,若是再着凉了,为夫会心疼的!”说完,还朝南烟眨了眨眼睛。
南烟怒极,只是现在是有求于人,又不能对他太凶。只得笑道:“我自然知道相公关心我,只是我睡惯了问情轩的床,我在这里睡不着。既然是为了我好,自然不希望我明天顶着个大黑眼圈吧!”说完这些话,南烟自己都觉得恶心至极。
白洛飞心里却笑开了花,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有趣了,一把把南烟抱进怀里道:“娘子若让我亲一下,我便带你回去,如何?”
小人,绝对的卑鄙小人,不过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来讲,一个吻也算不了什么,亲就亲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斜眼间,却看到了白洛飞眼里那一抹捉弄的笑意,南烟顿时明白了他不过是在捉弄自己。
南烟眼见白洛飞的嘴越凑越近,右手握紧了拳头,心里冷哼一声,你若真的敢亲我,我就让你变成熊猫眼!
……………………
亲们觉得白洛飞能亲得到南烟吗?咳咳。。。。。。。。。。。。
[缘起:第四十四章勾引之说]
南烟见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虽然这个身子的气力远不如之前,又大病了一场,但好歹以前也是跆拳道黑段。眼见就要打到白洛飞的脸上了,白洛飞的手轻轻一抓,便将南烟的手抓住了。
南烟用尽了力气;手也动不了分毫。
白洛飞见到南烟的举动,心里一片暗然,心情也由晴转阴,所有的忍耐倾刻全部忘光,当下冷冷的道:“怎么,不继续装下去呢?”手上微微使劲,南烟直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却倔强的咬住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开口求饶,只是狠狠的瞪着白洛飞。
白洛飞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狂升,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强,握住的手一松,却将南烟抱在怀里道:“我告诉过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所以,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南烟双眼通红,眼里含泪,狠狠的瞪着白洛飞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与他们遇上只是巧合,你与婠婠的那些心思,路人皆知,我今日就是死也不会在茅屋里住下来。”
说罢,使劲一挣便挣脱了白洛飞的怀抱,从屋后牵出一匹黑马,一个翻身便爬了上去。只所以用爬,是因为南烟的骑术实在是不怎么样,那马匹又甚是高大,不爬实在是上不去。
白洛飞皱着眉头看着南烟的举动,问道:“真的不留下来?”
南烟狠狠的道:“死也不留下来!”说罢,双腿一夹马肚,那马便飞快的向前跑了起来。
白洛飞的嘴角扯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右手的食指与拇指一捏嘴唇,一记响亮的哨声便响了起来,那跑远的黑马又呼呼的跑到了白洛飞的身边。
南烟气极的看着那匹“变节”的黑马,狠狠的夹了夹马肚子,可是那匹马说什么也不跑了,还对着天长嘶了一声。
白洛飞看着南烟的举动,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淡淡的道:“真是不巧啊,这是我从青楚骑过来的马,他一向比较听我的话。”
南烟怒极,一个翻身便翻下马背。那马甚是高大,南烟的动作又大,一不留神,“扑通”一声便摔在地上了,脚也扭伤了,直痛的南烟真冒冷汗。
婠婠与马致和在屋里看着南烟把白洛飞拉出去,见他们开始甚是亲密的搂在一起,婠婠心里甚是鄙夷,马致和的心里是五味杂陈,俊脸黑透了。心知今日与婠婠出来也绝非巧合,乔风的心里定是恨透自己了吧!
婠婠见到马致和脸色变了,心里也暗自生气,拳头握得死紧。待后来看到南烟牵着马匹要走,马又跑回来的时候,两人终是忍不住从屋里出来了,一出来就见到南烟摔倒在地。
婠婠在心里骂道:“怎么没摔死她!”
马致和极为心疼,抻就要去扶南烟,却被白洛飞抢了个先。
白洛飞笑嘻嘻的道:“叫你不要乱骑马,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摔疼了吧!来,我帮你揉揉。”
南烟直气的发疯,也不再刻意压低嗓子,吼道:“白洛飞,你到底想怎么样?”喊出来的是女音。
婠婠一听到南烟的女音,心里大惊,难怪马致和对南烟一直很特别,原来她是个女子。一想到南烟是个女子,婠婠气的愈加厉害,两只眼睛瞪着南烟,恨不得吃了她。
马致和还是第一次听到南烟的女音,心里微微一动,却又止不住有些心酸。
白洛飞眼里有一团火在跳动,却还是笑嘻嘻的道:“我哪能怎么样?是你要骑我的马的,你问我怎么样,我哪知道。”
这些无赖的话语说出来后,南烟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对马致和道:“世子,我的脚受伤了,走不动了,能不能扶我到屋里去。”
马致和还没出声,白洛飞便一把把南烟抱了起来,嘻皮笑脸的道:“这些事情哪里能劳烦世子,我来就是了。”说罢,也不理会南烟的反抗,便将她抱进了里间的卧室。就像那日在船上一样,重重的把南烟扔在了床上。
一到里屋,白洛飞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恶狠狠的道:“不要以为我真是爱上你了,便不会杀你,我劝你最好放聪明些,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姓马。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罢,一拂衣袖,掀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天暮已黑,杜翁在每间屋里都点起了油灯,由于南烟的一闹,几个人都失去了兴致。尤其是婠婠,本来以为是天公作美,把大家留下来,想与马致和生米煮成熟饭。可是现在由于南烟是女子的事实,她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
马致和听到南烟女子娇嫩的声音,心里一直难受至极,看着她与白洛飞斗来斗去的样子,实在是像一对情人在打情骂俏。
白洛飞见到南烟一直对马致和温柔有加,对自己却是横眉竖眼,只觉得就算是把在朝京里所有受的委屈加起来都没今日来的沉重。他的怒火已频临爆发的边缘,眼里尽是阴霾,满脸都是风雨。
南烟心情沉闷至极,不知道这白洛飞到底想做什么,留在这个屋里又是为了什么?现在受伤了,哪里都去不能,脚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疼,被白洛飞捏到的手腕,已经青了一大块。
发怔间,婠婠走了进来,除去鞋袜,便往床上一躺,冷冷的看了南烟一眼道:“乔风,你可真有本事,才被和哥哥甩了,又傍上白公子。长成这副模样,也学别人去勾人,小心哪一天被白公子吃干了抹净了,再一脚把你给踢了。”
南烟的眉头微皱,想起来到王府后,三番五次的被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欺负,今天的火气本来就很旺,婠婠便成了最好的出气筒了。
南烟冷笑道:“没错啊,我是喜欢勾引男人啊,我劝郡主一句,还是好好看紧你的和哥哥吧,保不定我哪天兴趣来潮了,再去勾引勾引他。然后再顺便告诉他我落水的真正原因,郡主,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
本来想给白洛飞大大的黑眼圈的,但想想他的武功那么高,南烟估计是打不到的了,留着以后一起算总帐。
[缘起:第四十五章一脚踢飞]
一句话,真把婠婠气得咬牙切齿,她却装做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我与和哥哥自小一起长大,你觉得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南烟笑的有些张狂道,晶亮的眼里满是屑,却悠悠的道:“郡主莫忘了,我最大的本事便是勾引男人。一般的男人在被勾引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会相信谁呢?”
婠婠咬了咬牙道:“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那份姿色,还想勾引人,丢死人了!”
南烟淡淡的道:“我的确没几分姿色,不过有的男人就好这一口,你难道没发现你的和哥哥自打我一出现,眼睛便没有离开过我?”
婠婠的脸色惨白,只气得说了一个“你”字便再也接不下去了。饶是她极其能装,但她自小娇生惯养,何曾被人如此威胁过,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伸手就要去打南烟,南烟打不过白洛飞,但是对付这个苏婠婠的还是不在话下。
人说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抓脸,扯头发,撕衣裳,南烟虽很少与人打架,但是没见过猪跑总见过猪吧。一只脚受了伤,另一只还是好的。婠婠还没欺身上前,南烟一抬脚狠狠一踢便将她从床上踢了下去。
从来只有婠婠欺负别人的,何曾有人敢这样对她,自小到大,便如同珍宝般被人宠着。稍有她看不过去的人,都她整死了,只有这个乔风,居然那样都淹不死她。婠婠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被跌的生疼,身上的疼痛及心里委屈全涌上了心头,当下毫无形象的大哭了起来。
婠婠一走开,马致和便对白洛飞道:“你不用再装了,你骗得过我父王,却骗不了我。你的那些把戏看着着实令人生厌,野心若太大,迟早会把自己害死。”
白洛飞冷道:“对于你,我也没打算要骗你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对手。你说我在装,你又何尝不是,装着对那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宠爱有加,你不累,我看着还嫌累。”
马致和眼光转厉道:“我的那些私事,我劝你还是还管为妙,你还是好生看紧乔风,说不定哪天她就跟我走了。”
白洛飞眼里满是浮冰碎雪,寒茫四起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娘子我自有我的方法征服他。我倒是同情你,你的后半生都要与那个个蛇蝎女子为伴。为了这个世子之位,你把自己的终身幸福搭进去,值是不值?”
马致和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转瞬间便冷冷的道:“这件事情我也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你的父王会怎么对付你吧!”
白洛飞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正待反驳,却闻得婠婠凄惨的哭声。两人同时眉头一皱,都往南烟的房里走去。一进去,便见到婠婠头发凌散的坐在地上,南烟支着一支脚坐在床沿上,一双灵动的黑眸冷冷的盯着婠婠。
马致和从未见过婠婠如此狼狈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但好歹她也是他的未婚妻,便将他扶了起来,问道:“怎么呢?你怎么这个样子坐在地上?”
白洛飞强忍住笑意,这个莫南烟也实在太有趣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令这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女人这般没了形象,傍晚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婠婠抽泣道:“和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乔风他居然敢打我!”
婠婠此言一出,马致和与白洛飞均恍然大悟。马致和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婠婠又去欺负南烟,南烟不客气的反击了。眉头却又不由得皱了皱,他正打算安慰婠婠。
南烟便道:“郡主这样说,便是要置乔风于死地了。试问郡主金枝玉叶,乔风只是一个小小的画师,平时郡主说上一句话,乔风都不敢违抗。今日就是借乔风十个胆子,也断不敢将郡主推倒在地,更何况是打郡主。我知道郡主平日里看我极为不顺眼,时常让我难堪。可是乔风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得罪郡主了,让郡主如此陷害于我!”语气含悲带怒,似是受极了委屈。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了。
编故事,谁不会。就许你冤枉我,我就不能赢回一局啊。南烟想起上次婠婠去问情轩欺负自己的事情,反过来还反咬一口,今日就让你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马致和一愣,觉得南烟说的十分在理,这样的做法确实符合婠婠的个性,见到南烟又眼里含泪的样子不禁心痛无比。
婠婠一见马致和神情有所变动,这样的暗亏她何曾吃过,见到马致和的神情知道他是信了南烟的话,只气得不打一处来,哭道:“和哥哥,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马致和有些为难,婠婠的性格他很清楚,但是他也怎么也不相信南烟真的会打婠婠。婠婠见马致和犹豫的样子,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将马致和推开,掀开帘子便跑了。
白洛飞在旁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见马致和呆愣在旁,便“好意”的提醒他:“还不快去追!”
马致和叹了一口气,看了南烟一眼,终是追了出去。
南烟冷哼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好笑,这样的一个男人,以前怎么会喜欢。难怪有人讲初恋是盲目的,看来一点都不假。南烟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放下了,舒服了许多。
白洛飞看着南烟,淡淡的道:“你打郡主呢?”
南烟瞪了他一眼道:“我才被郡主污蔑完,你又来陷害我,你实在是居心不良。”
[缘起:第四十六章居心不良(一)]
居心不良?白洛飞承认,他确实经常对人居心不良,难得说次大实话,却还会被人说成是居心不良,看来这世间真的没有太多天理可讲。说真话时候被人当成说假话,说假话的时候倒是一大堆人相信。
外面闻得婠婠哭哭啼啼的声音,知道马致和是将婠婠追了回来了。却是说什么也不和南烟一起睡了,就两个房间,不和南烟睡,那就只有和马致和睡了。
南烟心里暗笑,没料到自己还帮了婠婠一把,帮她完成了她今晚的心愿。见白洛飞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南烟不由得想起那天在船上的情形。那天晚上,白洛飞的眼睛也像今晚这样,烂若流星。
白洛飞笑眯眯的望着南烟道:“郡主和世子是春宵苦短,娘子,我们也不要浪费了如此良辰美景!”
真是见鬼的良辰美景,南烟有些后悔起来,只想着要报那日的一掌之仇,没想到却换来了这样的一个后果。冲动是魔鬼,真的是一点都不假。
打不过他,现在也逃不了,那就面对好了,他难不成还敢来硬的?巴掌大的小茅屋,房里有任何动静,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一灯如豆,春日的小屋里潮气颇重,油灯浅黄色的光茫在水气中似乎更浓了些。白洛飞坐在床头,嘴角微微含着笑,带着些许魅惑,漆黑的眸子早不见下午的冰冷,此时满是柔情蜜意。油灯照着白洛飞的五官柔和了些,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茫。
南烟心里暗骂老天爷不公,这个人明明一肚子坏水,却给了他这样一副好皮囊。前尘往事又浮上了心头,帅又怎样,当不了饭吃,一个不小心还得担心被他吃掉。想起今晚的处境,转瞬间眼里又只剩下鄙夷。
白洛飞看着油灯下的南烟,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黄色,平添了几分温柔。没有了白日的张牙舞爪,男装的她少了女儿家的娇柔,却又多了几分可爱。
待看到南烟眼里鄙夷之色时,心里微微的叹了叹,她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回想起她在船上的一言一语,终是明白了自己不仅仅在船上吓到了她,而是早早的她便讨厌了自己。在朝京里自己无能的传言定是传遍了各个角落,她定然也是有所耳闻的。突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保护色,到了她的面前居然是那般的无耻与荒诞,只怕这才是她讨厌自己的源泉吧。
只是这些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说隔墙有耳,就说她现在这副戒备的模样,又岂能听得进去,看来得等到马致和与婠婠的婚事结束后,把她带回青楚,再好好的对她解释了。
白洛飞只觉得生平从未有过这样的挫败感,他虽然命运多桀,但一直相信事在人为。在他过去的二十五个年头里,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发展,唯有这个莫南烟,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白洛飞的手微微向南烟伸出,还未靠进,便看到了南烟瞪大的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愤怒和警告。白洛飞不理她,手还是伸了过去,南烟一个侧身便机敏的避开了。待顺着白洛飞的望去时;一只硕大的蟑螂爬在墙上;看到那只蟑螂时,南烟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不是怕蟑螂,只是以前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曾被一只蟑螂爬进过耳朵,那种滋味比死还要难受。自此之后,蟑螂便被她例为全世界最恐怖的动物之一。
白洛飞的手指轻弹,那只蟑螂便飞上了西天。
南烟吓得尖叫一声,便“嗖”的一声钻进了白洛飞的怀里。
白洛飞感到好玩之极,曾想过千万种方法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却都是或多或少有些强迫的性质。没料到却因为一只小小的蟑螂便让她心甘情愿的往自己的怀里钻,心里不禁有些感谢起那只可爱的蟑螂来了。
白洛飞自认虽不是风流之人,但至少是阅女无数,但此时抱着南烟的身子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是大喜过了头,或者是一切太突然?他不知道,心却没来由的加速了跳动。
南烟闻着他怀里淡淡的清草香味,心里没来由的安心了不少。低低的问道:“死了没有?”
白洛飞知道如果回答“死了”,她便会毫不犹豫的从怀里钻出来。这一刻的温柔再也不能享有,撒谎本是他最擅长的武器,这个时候如果不说谎便太对不起自己了。
便道:“它就在你的身后。”一句许引得南烟往他的怀里钻的更加的厉害,也抱的更紧了些。白洛飞的心温暖了一大片,觉得时间若在这一刻停止该有多好。她不再怕自己,永远这么相依相偎。
马致和拉开帘子看到和便是这副场景,原以为她被白洛飞欺负了,没料到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相依相相偎的景像。他终是明白纵然没有婠婠的事情,她也不属于他。婠婠的房间说什么也不愿再进去,看到杜翁那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杜翁,还有茶喝吗?”
马致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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