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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婚姻密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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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雪……”铃声催促,傅承睿望着暮雪的背影,她走得又快又急,看得他的心一沉,拿起手机也没看号码,追出去途中接起电话:“什么事。”
  追到主卧室门口,他忽然顿住:“朱颜找到了?”
  也不知对方说什么,他说:“好,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傅承睿进去,不见她人,浴室里有水流声,心尖像是被针扎过。他大步走过去,敲门:“暮雪,洗好了就出来。”
  “你给我滚。”
  “对不起,警局那边说,朱颜找到了,我过去看看。”
  暮雪不说话,傅承睿无法,也不能破门进去,只好说:“饿不饿?”
  “求你了,让我静一静吧。”
  傅承睿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第二个电话打进来,朱颜哭哭啼啼的,他狠了狠心:“等我回来。”
  暮雪生气也可以理解,她生气的对象不是傅承睿,不是怪打电话的人,而是生自身的气。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感情无欲无求,刚才的反应,她在想,不会爱上他了吧,不然反应也不会那么强烈。
  若真爱上他,暮雪想,可真不幸。
  冲了很久,情绪平静了,她才裹着浴巾出来。看着空荡荡的起居室,竟然很沮丧。她想,这样也好,他就该用这种态度对她,不然她不敢保证能理智到几时。
  这样,很好。
  头发湿漉漉的,她也懒得管,找出一支烟,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思绪纷杂。想得多了,胸口痛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一支烟过后,居然咳起来。
  惊动在花园和管叔散步的傅母,她也没问暮雪,去熬了一碗雪梨汤送上来。第一次主动关心儿媳妇,面对暮雪诧异的眼神,傅母浑身不自在,解释:“你管叔听到你咳嗽,怕是着凉了,趁热赶紧喝了吧。”
  暮雪极少生病,生病了,她也不愿麻烦别人。
  “快喝吧。”
  “谢谢妈。”
  “嗳,快喝吧。”
  “你也去休息吧,我这就喝。”暮雪捧着碗。
  傅母点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正待走,想了想说:“头发要吹干在睡觉,不然容易头疼脑热。”
  “嗯。”
  “我看承睿出门,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傅母疑惑。
  “去接朱颜吧。”
  傅母尴尬,又安慰她几句才转身下楼。
  傅承睿下半夜才回来,傅母心情复杂,对暮雪谈不上多喜欢,也渐渐的在和她父亲频繁的接触中,了解到自己所不知的点点滴滴,对她的感情渐渐的复杂起来。
  她想,幸得及早发现,不然这样的态度对待她,傅承睿夹在中间为难。
  傅承睿回来,她就说:“这么晚出门,你去了哪里。”
  “妈,你不睡就为了这个问题?”他不想说话,这个晚上可谓风云变测,见到朱颜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那么坚强的一个人,见到他那一刻扑倒他怀里‘哇’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迟疑了一下,静静地任她宣泄,任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待她情绪稳定,他和办案人员交涉后就带走她,安排她住到自己上学时买下的一套公寓里。朱颜精神很不好,许是被吓着了。傅承睿不放心她,安排人过来。他说的话,朱颜向来都当圣旨来执行,这一回倔强地拒绝:“我不要。”
  傅承睿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也不觉冷了许多:“朱颜,我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安全负责,你还有父亲需要你去赡养。”
  朱颜用力摸了一把脸,泪汪汪地望着他:“你终于承认讨厌我了?”
  对她的曲解能力,傅承睿感到很无奈,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你是安全的,不再有人伤害你。”
  朱颜咄咄逼问:“要再伤害我呢,你会不会站在我这边?”
  “我会还你一个公道。”不想听她胡言乱语,也原谅她断章取义,很多事只凭自己的看法断定结论。
  “公道?我听说,中国就是一个法治不健全的国家,公道只针对有权势的上层社会。承睿哥,如果我说伤害我的人叫欧阳暮雪,你会办了她吗,会吗。”
  “你胡说什么,她是你姐?”
  “我姐?她有把我当妹妹看吗,承睿哥,我请求你公证公平的看待这件事。”
  “朱颜……”傅承睿口气隐含警告:“我会给你一个公平公证的交代。”
  朱颜愤愤不平,她想不明白,傅承睿为什么一而再的袒护欧阳暮雪,明明不相爱,为什么还袒护她。
  “朱颜,她是你姐,我是你姐夫,没有谁会伤害你。”傅承睿嘱咐来照看朱颜的女性朋友才离开的。
  傅母想训他几句,还是不忍,只说:“你媳妇怕是受凉了,快去看看吧。”
  傅承睿脸色微变,傅母又说:“我不懂生意场上的事,但我想呢,工作再忙,应酬再多,那也都是可以推掉的。我不是要管你,也管不动你们。”
  “妈,我去看看暮雪。”
  “去看看吧,我也去睡了。”
  傅承睿来到卧室,暮雪叼着一支烟,烟雾幕后,她眼神看起来愈发迷离。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掀了下眼皮,怔怔地看着他,又好像不在看他。
  “我回来了。”他发现自己受不了她这样,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他大步走过去,夺走她的烟,双手扶在她肩膀上,低声说:“你难过就说出来,别这样折磨自己。”
  “她还好吧。”
  “没事。”
  “没事就好,我累了,让我靠一靠。”暮雪贴着他,疲惫地合上眼。这半个晚上,她想了很多,走马观灯似的,那些陈年往事,就像浮影掠过。
  “妈说你生病了,还难受吗。”他用手摸了摸她额头,温度有点高,心头不由发紧,语气也不觉加重:“生病了为什么不去休息,严重了怎么办。”
  “我没事。”
  “就算有事,因为对象是我,所以你情愿一个人扛着也不愿告诉我。现在你明明很难受,为什么就不说?遵从自己的心意就那么难吗,还是他真就那么好,好到就算嫁给了我,却不愿我走进你的生活,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勉强同我结婚?”近两天因为朱颜一事,他忙前忙后,还要忙公司,暮雪这个态度更给他添火,一时忍不住恼道。
  “也许我们结婚就是个错误,你若想纠正错误现在也还来得及。”
  “终于说出内心的想法了。”
  “傅承睿,我不想和你吵架,很没意思。其实吧,我爸妈都说你的性子配我最好,他们不了解你。我们其实是最不适合的一对,偏偏还结了婚。你身边的,无论言安还是朱颜,他们都比我适合你,而不像我只会给你找麻烦。”
  暮雪的推心置腹,傅承睿后悔自己言之过重,他诚恳道歉:“暮雪,别跟我计较,回来听妈说你生病了,你却不管不顾的抽烟,你总是这样不懂照顾自己。”
  “答应你不抽烟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人,只顾着自己不管他人死活和感受。”
  傅承睿打断她:“然后呢,你的意思是想把我推出去是吧。”
  “或许我们更适合做兄妹。”
  “欧阳暮雪你给我闭嘴。”傅承睿再次被惹恼,他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你不要忘了我们不可能成为兄妹。”
  他缓了缓语气:“今晚丢下你是我不对,不要想太多好不好,我们都不希望她有事,你不是也说了吗,她不能有事,妈和她爸爸还要过日子。”
  “别说了,就当我神经吧。”
  傅承睿揉着她的脸,轻轻嘘了口气,忽然眼神一亮,低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额头,声音里隐隐的欣喜:“告诉我,你是不是生气了?”
  暮雪吃惊,她生气吗,好像有的,对象是不是他罢了。她没说话,略略蹙紧眉毛很苦恼:“我为什么要生气。”
  傅承睿心情忽然大好,他闷声笑,浑身抖起来,十分肯定:“我知道你生气,很生气。你瞒不过我,我很高兴你生气。”
  暮雪被他彻底惹火,心想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她生气他有必要高兴吗。
  “暮雪,今晚的事是我不好,在那个时候我不应该丢下你。”
  还真哪壶不开提哪壶,暮雪又气又恼,满脸通红,幸而靠着他没给他看到脸。她咬牙切齿警告:“你再给我提一次试试看。”
  “怎么,还想吃了我不成,我很乐意。”傅承睿适可而止,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暮雪,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不去。”
  “那我们就这样?”傅承睿稍稍拉开些距离,低头凝视她,微红的脸映在灯光里,流转的目光隐约可见泪光。他的心狠狠地被撞到了,猛地将她抱起来,也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放在床上。
  此刻的傅承睿,暮雪不敢去招惹,他眼底冒着腾腾的*,强烈直接。她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激烈的占有,她心情忐忑,既害怕又期待,心底被他弄得痒痒的。
  今晚他动作很温柔,耐心的一点点诱发她的激情。暮雪忽然就想起高中冬季运动会上,他正好回来,顺道去学校看她。她参加四百米接力赛,也不知是不是刚下过雨跑道很滑,在弯道上她狠狠地摔了一跤,当时她心想完了完了,腿废了。
  很多人冲过来,校医也在,许是怕她疼,动作非常的缓慢。不料头顶有一个非常暴躁恼怒的声音劈下来:“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
  虽然很生气,暮雪听得出,他担心她,也不顾别人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们,抱起她就往人群外跑。
  在医院,医生检查伤口时忍不住训道:“我说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还有你,以为自己铁打的啊,要摔得再狠一点你这腿就废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谦谦有礼的他发火,他说:“还不快给治疗,墨迹什么,若因你的延误治疗腿废了,你也可以废了。”
  医生愣了一下,没生气反而笑了:“行啊小伙子,够爷们啊,小姑娘你眼光不错,这小伙我看成,可以考虑嫁给他了。”
  往事一幕幕如云烟,刺痛她的神经。傅承睿察觉她的异样,动作缓慢下来,俯身去吻她:“很疼吗。”
  暮雪害怕在他柔情攻势下自己会溃不成军,她环抱上他,用吻堵住他的话。
  极致的缠绵,这一夜,他睡得极好,没电话没闹铃,昨晚睡得太晚,他把手机关机,也想和她好好的睡睡懒觉。
  谁知道,平日贪睡的她,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早起没惊动他。傅承睿回味着昨晚的缠绵,不觉笑了下。起来下楼,也没见她,傅母说:“她说去医院。”
  “一个人?”
  “嗯,我说她不舒服让司机送,她不要,我能说什么。”
  傅承睿转身上楼,想起昨晚太急没采取措施,她是不是……想到这,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就落空了,操起电话打过去无人接听。
  傅承睿再也坐不住,冲下楼也不顾傅母在身后喊他,开车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41遍地余情

  暮雪没去医院;昨晚缠绵后,她愈发清醒便问困极了的傅承睿朱颜住哪;傅承睿很无隐瞒。
  一早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朱颜;有了主意立马行动。傅母问她这么早是不是去工作,她随口说去医院,谎言出口,她居然觉得对不起这位婆婆;尽管他们的关系没多少改变。
  她驾车来到朱颜现居的公寓;一位陌生的女子来开门,看到暮雪;对方了然:“傅太太来了。”
  暮雪不认识对方;猜她是傅承睿找来的;就不与她拐弯抹角:“朱颜在吗,我是她姐姐。”
  对方忙说:“在的,还没起来,你先等片刻。”
  暮雪站在屋里打量这套小公寓,装修的十分简单,很符合傅承睿的习惯。她在房里稍稍走了一圈,那女子若有所思:“我去叫醒朱小姐。”
  “不急,让她多睡一会儿。”
  女子微微一愣,问:“请问你是XX节目的NJ暮雪吗。“
  这回换暮雪吃惊,她从不抛投露面,居然还能给人认出来,真愁人啊。她当然不会承认,死撑着:“你认错人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听喜欢听这个节目,尤其是那位男NJ,他的音质很好,感情也拿捏到位。”
  一来二去,两人颇聊得来。朱颜起床,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套着一件宽松的男款T恤眯着眼走出来,语气很不善:“要聊天不能去外面聊?”
  昨晚来陪她的女子尴尬,暮雪也敛起笑意,抱着双臂打量朱颜。女子瞧着两人之间涌动的激流,聪明地闪人开溜,跑到楼下不忘通知傅承睿,幸灾乐祸的语气:“你家后院失火,正室夫人上门调训三儿,也不知谁更甚一筹。”
  也不等傅承睿回话,‘啪’一声电话挂了,得意地挑挑眉,哼着小曲儿慢慢信步在人流中。
  公寓里气压飙升,朱颜撇撇嘴,恨恨地瞪着暮雪。暮雪抬眼,淡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傅承睿,我也不欠你任何。”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马上离开。”朱颜指着门的方向怒气冲冲。
  “你搞错了吧,这户头上的名字姓傅不姓朱。”暮雪好心提醒。这一幕若落傅承睿眼里,他肯定认为暮雪冷血。可不是,她原本就没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对象还是朱颜。说她小人也好卑鄙也好,她不在乎,初见朱颜后,她就要朋友帮忙查了朱颜的底,把她摸得一清二楚的。她出事,早在意料之中。
  她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个朱颜还当真痴情,她以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嫁祸到暮雪这里,她就能得到傅承睿吗。
  听得她出事,她一点也不担心,只想看看她能把戏演到哪一步,也想看看她在傅承睿心中占据怎样一个位置。
  结果挺令她失望,傅承睿并没按着朱颜编写的剧本走。她想,失望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也就释然了。
  “不姓朱可也不姓欧阳。”撕破脸,朱颜不在伪装,忿忿不平地怒瞪她。
  “只要我想,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我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暮雪并非挑衅,她敢肯定,只要自己开口要,傅承睿肯定会给,反正他名下的产业多,随处都可以安排朱颜。
  “你不爱他为什么非要嫁他。“朱颜质问。
  “你那么爱他,何不敢让他知道?”
  朱颜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把戏幼稚了点,没预期的效果,傅承睿还是在乎她的,不会丢下她死活不管的。她感到很欣慰,也是她继续留在中国的勇气根源。
  “急什么,他迟早是我一个人的。”傅承睿不在场,朱颜甚是嚣张,哪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女孩。
  “朱颜,看在你父亲对我妈妈好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莫要为了男人丧了心智。这话我第一次说,以后也不会再对你说,你好自为之。不要以为傅承睿一无所知,他这个人不发狠还好,狠起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谢你的忠告。”朱颜忽然一笑:“我会牢记于心。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既然爱的是沈钧,为什么不嫁他。”
  暮雪自不会和她谈论这问题,她不接招,朱颜讥讽。暮雪懒得和她计较,若有所思地撇了她一眼,拎着包走了。
  她在公寓楼下和匆忙赶来的傅承睿碰上的,他火燎火燎的。暮雪收住步伐,静静等他宣判。
  傅承睿跑过来,执起她的手:“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暮雪微微皱眉,用力地抽了抽手,他握得更紧,勒着她疼。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儿他弄疼她,暮雪更火:“我不过来看看她,又不会对她怎样,你担心什么。”
  傅承睿紧张,不过担心她。朋友一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说受了惊吓的朱颜,在他离开不久就睡过去了。傅承睿感到奇怪,因暮雪一早不见人心神不宁,根本不作多想。
  待再次接到朋友的电话得知暮雪来看朱颜,他的心在那一刻绷得老紧,一路赶过来,还好及时,正好截到她。
  “我担心你。”傅承睿撑着她双肩。
  “担心我?”暮雪轻哼。
  “我怕你生气,暮雪,把她安顿这里,我没别的意思。”
  “你最好尽快把她给我解决掉,我受够了她。”想着自己遭她算计,白白担了罪名她就恼火。她只当朱颜心机深,不想她还玩这一套。她忽然很期待,倘若有朝一日傅承睿发现她的阴谋,剧情也不知如何编排。
  她揉了揉头,瞧了抿着唇的傅承睿万分纠结:“担心的话上楼去看看她吧,她期待你得很。”
  “我们回家。”
  “回家?哪个家?”暮雪故意气他。
  “非得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傅承睿咬牙,拽着她往里塞。暮雪不做反抗,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扭头往楼上公寓望了一眼。她不确定朱颜会不会在某个窗子前愤怒地看着这一幕,无能为力。想到这,她心情大好,一早见朱颜的阴霾一扫而空,不用傅承睿动手她乖乖钻进车里。
  车子驶出去,暮雪想起一个颇为严峻的问题:“你不去公司?”
  “早上没什么事。”不是没事,一早醒来她不在,忽然很不踏实,那种不安强力的冲击他的心脏。
  暮雪茫然地点头,想起和朱颜一番对话,忽发奇想:“傅承睿,假如我和朱颜同时出事,你先救谁?”问出这个问题,她深感自己无聊,幼稚的令人发指。
  不想她会问这种问题,他斜她一眼,眼神似说明一切。暮雪似看真切了,又似看得更糊涂。她下意识地按着眉心,心想居然也计较起来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安分守己的守着自己的一块天地,遵从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这样想,她稍稍释然,朱颜惹到了她,她计较理所当然,不会有人说她无理取闹。
  这个理由找得甚好,她很满意。
  余光撇见她神情莫测,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她琢磨些什么,干脆不回答。
  两人回到家,暮雪去书房,傅承睿也跟着去,弄得暮雪很烦:“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心烦。”
  “我想问你,罗马还去吗。”
  暮雪现在哪还有心情去罗马:“不去。”
  傅承睿耐心地问:“你想去哪儿。”
  “哪也不想去,没那份心情。”暮雪怕他继续缠着她问,自己没心情应付:“那天,我很希望我们的出游顺利,结果挺失望的。傅承睿,请近期内不要跟我谈出游的事,我不想听,听了我就烦,就想起自己的老公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不得不放弃。”
  “这是意外。”
  暮雪冷笑。心想也只有你才认定是意外,在你眼中,你的朱颜单纯天真,怎么可能是玩心计玩手段的复杂人物。她想不明白,傅承睿认识朱颜好几年,按理说就算隐藏在好也有露馅的时候,几年了,他都没发现朱颜并非他所见到的样子?
  想着这些,太阳穴突突地狂跳。
  “你笑什么。”
  暮雪正色:“傅承睿,我在想你这么聪明,看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吧。”
  他略微皱眉:“今天和朱颜聊了什么,她还好吧。”
  “好得很,恨不得把我劈了,最好把你还给她。”
  “暮雪,别乱说话。”
  “不想听就出去,我有工作要忙。”
  傅承睿瞧着她,眼里多了一种道不明的情感,潜伏在身体深处的火苗突突地跳。暮雪打开电脑,又说:“你当我什么都没说,你的朱颜妹妹天底下最单纯的人,除了喜欢你,别的都不懂。”
  岂有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傅承睿无奈,也不附和,没头没脑地说:“你主持的节目很好。不过你这张嘴也太毒了点,总不给人留个余地。”
  暮雪吃惊之余,忍不住插嘴:“拜托,嘴巴毒也怨不得我,他们打电话给我,就是希望我给意见。难道给我电话求我安慰?他们身边并不缺安慰,既然这样我只好传达我的意思了。”
  “我记得有个女孩被你说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等有一天经历的事多了再回过头去看,会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得可笑。”暮雪一愣,扭头望着傅承睿,他斜靠在她身后的书桌边,环抱双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这些?”别告诉她,他也会关注她。
  他答非所问:“很可惜,你直播少,不过录制的节目也不错。”
  “你不是不喜欢我做这一行吗,不嫌我丢你的脸?”暮雪忽然忿忿起来,她可没忘傅承睿说过的那句话,哪里懂得傅承睿的复杂心思。
  这个骄傲的男人,一边等着和她结婚,一边又竭力控制去靠近她,最后还是忍不住朝着她的光亮迈去。别看先前对暮雪爱理不理,内心挣扎得很,暮雪又有一段荡气回肠的感情,心里没疙瘩骗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人被多数人喜欢,当然这些他肯定不给人知道,自己藏着掖着就够丢人了,后来还上演了暮雪和旧情人‘私自出游’一事,他生气狂躁之余,尽管面子尽失,他居然忍了下来,选择去相信他。
  傅承睿想,暮雪的存在还真是考验他耐心和能力的试金石。
  随后暮雪补充一句:“你喜不喜欢我都不会换工作,也不会重头再选一次。”
  傅承睿却想,她的意思是不是说既然跟他结婚了,就不会再起异心,是不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42遍地余情1

  朱颜的案子暮雪没过问;不管结果如何,那些子虚乌有的伪证傅承睿如何处理;她一点也不担心。
  就连那天在她睡前说朱颜的案子结了。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声;眯眼继续睡。
  第二天;许久不曾露面的沈均;在她开车去C市的途中拦截她的车。暮雪被他给吓个半死,只怕自己给撞上去,好在为了沿途能拍一些风景她选走省道,路上基本没车;车速也跟蜗牛爬一样才免去一场惊心动魄。
  她将车停下;沈均走过来坐进她的车里。暮雪将墨镜摘下,静静地等着他开口。婚礼那一瞥;再没见过面;有时她也想知道他的消息,哪怕一点也好,但理智都不许她那么做,索性装着什么都不知晓,不闻不问两耳清静。
  这样,很好,他本就不属于她,与其牵肠挂肚,还不如两两相忘。
  沈均不说话,脸色也很沉,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烟,似心事重重。暮雪别过脸望向前方,今天太阳光很强烈,她不得不眯起眼。
  许久,沈均说:“最近我都没在洛城,去了一趟南亚,昨天回来才听说那件事。”
  “哦,没什么。”暮雪机械地重复着说过数次的话。
  “暮雪,你快乐吗。”
  暮雪没注意,沈均夹着烟的手指有些抖。她怔忪半晌,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说呢,我和他没轰轰烈烈的情感,但他能给我一份安心。沈均,我承认和你在一起那段时间很快乐,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感受爱情给自己带来的那份愉悦。尽管很开心,可跟你在一起,就好像坐山车,心情忽上忽下。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哪一天你忽然就腻了,就走了。快乐也是随人定义的吧,如果非要定义我的婚姻,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许久,沈均都不曾开口。久到暮雪以为两人就此石化,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缓慢、迟疑:“你幸福就好,那么……”
  “你也会的。”
  “会的吧。”沈均目光变得深远,如果他的幸福源于暮雪,那么他亲手葬送了,往后还能有幸福吗。
  曾经,他不信神灵,不敬爱情,这也是现世报吧。
  “你别这样。”
  “心烦了,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担心你。”
  “我很好。”
  沈钧深深地凝望她,很想感受她的真实存在,考虑到彼此的身份,他只能克制自己的渴望。
  暮雪深吸了口气,翻滚的情绪在热浪中慢慢冷却,胀痛的头慢慢得到舒缓。她用指腹按着额角,很多话想说不能说,有些话能说不想说。
  “我车抛锚,载我一程。”
  暮雪瞪大眼,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很久没好好睡安稳觉,只有在你这里我才睡的安心。”
  所有的心思只能成为沉思,暮雪无可奈何,也知生气无济于事,认命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行了一路,他都在睡觉,车子开进市区,他还在睡觉。她感觉有些疲,见他睡得熟也不知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也就没叫他,自己靠着椅背假寐。
  许是太累,没片刻居然睡过去。待醒来,已经傍晚了,沈钧支着脑袋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暮雪坐直:“你去哪。”
  “晚一点在西门有酒会。”
  “我也有约,那就此别过。”
  “先陪我吃顿饭吧,一天都没吃,呆会儿肯定只能喝酒。你也饿了吧,正好先吃点心,酒会上那种东西只能看看。”
  暮雪也饿了,倒也没拒绝。两人去附近吃了碗面,沈钧问:“我记得你给我做过一次面,做的比这好。”
  “那是你太饿了。”暮雪也记起来,那天她都睡下来,他带着一身酒气来她那里,嚷着饿了。大半夜,暮雪上哪里给他弄夜宵,只能自己下厨做了一碗面,清单寡味,她自己都看不过去,难为他还吃得狼吞虎咽。
  沈钧笑:“比那饿的也有。”
  暮雪也不知接什么话,索性低头慢慢地拨弄面条。
  “那些事都忘了吧,忘个干净,我们都好过。”
  沈钧不答话,默默地吃着面。之后,沈钧要送她,暮雪拒绝:“时间不早了,别耽搁了。”
  沈钧也不为难她:“记得……有事了找我。”
  暮雪点头说好。明知她敷衍自己,沈钧还是忍不住期待,一生那么长,总会有那么一次找他的吧。
  酒会上,惆然的情绪一扫而空。当有人问起几时能喝上他和林小姐的喜酒,林思雅期待地看着他,也轻声说:“昨晚爸还说几时把酒给办了,你看要不要挑个时间过去看看他老人家?”
  “办酒?”沈钧微微出神,想起她大婚那日,她在那个人的搀扶下,缓缓地走进殿堂。她说她愿意,她愿意。他迟迟没定下决定和林思雅办酒,撇开已消散的爱情,就如她说的,他变心。她何尝不变,走到今天他们早不是当初那个人,彼此间仅剩算计。
  曾经相爱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其的悲凉。
  这也算报应吧,那个对自己无所求的不去珍惜,现在想后悔也没机会。
  待酒会结束,他喝得有点多,林思雅和朋友们客套寒暄,他先一步走了。待林思雅转身寻他,哪里还有他人影。
  望着狼藉的会场,林思雅悲从中来,抱着头也想痛哭一场,可她不能够,不能被他打败,她一定要与他齐肩而立,只有她,唯有她才会对他不离不弃。
  沈钧在外吹了会儿冷气,酒气散了许多,坐上车,属下问:“老大,我知道个地,要过去吗。”
  “不去,找个地休息。”
  属下不敢多言,绕了半座城,哪一家沈钧都不满意,属下明白过来,小声地问:“暮雪小姐在城里的西苑公寓落脚。”
  “呜,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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