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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炮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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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方地伸出了手,仿佛我和这个人从来没用过交集一般友好,他愣了愣,迟疑着伸出了手和我握了握,我笑了笑,对徐成说:哎呀,徐总,你怎么和辰溪认识呢?
徐成爽朗地笑开了,然后说:他父亲和我有多年的生意往来,如今他父亲退居二线了,由辰溪来负责跟我们公司联络。这不,他一回国就来找我商量今年的合作计划来着。
我飞快地在脑海里盘算着,最后锁定了一家规模还挺大的企业,那家公司最大的BOSS就是姓辰,不过他好像常年不管事儿。管事的是二股东。
我问徐总:是不是某某公司呢?我记得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就姓辰呢。
徐成说:对,就是他们公司。辰溪也是在国外锻炼了几年回来的,正和我商量改善合约的事呢。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挑重点的谈话内容帮我记一下。
我说好。我和徐成坐在了辰溪的对面。辰溪恍惚了一阵,我始终保持着镇定,镇定地开着玩笑缓和气氛,时不时起身帮忙端茶倒水什么的,心很平静很平静。
其实我想了很多。在我内心最强的声音就是:辰溪,既然命运如此安排。这一次,我想我会把我想要的拿回来。
☆、039 爱情是否也有三六九等?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辰溪始终不敢正视我的眼神,偶尔对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躲闪。
后来初步谈定了一些事情,徐成交代我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开会,同时送一下辰溪。我点头称好,然后说:辰总,你随我来。
我如此生硬的称呼让辰溪有些尴尬,我倒是无所谓。那天我的我,穿的是春季款的修身小西装和包臀裙,这三年里为了让身材曲线完美没少做锻炼,走在他前面的时候,我还刻意地踩着猫步,步履轻松得很。
我一路把他送到电梯口,也没说话,帮他按了电梯的下降按钮,然后说:辰总,可能要稍等一小会儿呢,现在这个点乘电梯的人多。
他终于鼓起勇气正视我,他说:之之,我……我们……
我说:嗯?
他说: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我笑了笑,当着他面优雅地转了个圈,然后笑着说:你看呢?你觉得好不好?
他也笑了,他说: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说:嗯,还行,运气好,哈哈。
他欲言又止,我干脆把目光挪开,然后说:电梯马上就到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他说:之之,那时候的事儿,对不起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一阵冰冷,但我的表面却云淡风轻,我说:什么事儿啊?我都忘了,哈哈。
我笑得很开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他有些失落,他说:忘了也好,哎。你的变化真大,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我故意直视着他,眼睛勾人似得看着他说:是啊,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人都是会变的么。
这时候,电梯门已经开了。我赶紧把他推了进去,然后朝他挥手拜拜,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这一连串的表演让我心力交瘁,电梯门关上之后,我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心一阵阵地疼。
物是人非的时光交错感,无力的结局带给我的痛苦感,让我百感交集。他依旧帅气得不像话,我也不必像从前那样卑微仰望。时至今日,我们都变了。
他不知道藏在我内心最深处的那股恨意,他不知道有些女人的感情辜负不起,他以为我是另一个黄颖,一个可以轻易将爱情和生活分离的女人。
可惜,我不是。
我用心观察了他这三年的微博动态,我发现在他和刘忆惜的爱情里,他是受伤的那一方。就如同我曾经仰望他一样,他也仰望着刘忆惜。
在爱情里,总有一个人是跪着的。有些人,会选择与他一起同跪,或者搀扶着他站起来;但有些人,会享受被别人跪的感觉,却忽略了别人跪久了心疼腿也疼。
我曾经给辰溪跪过,他没有心疼过。如今他给刘忆惜跪着,刘忆惜想来,也是不心疼的吧。
国外多年,精通好几国语言,成天和各种外国帅哥互动游玩嗨翻趴,在她眼里的辰溪,或许也不过如此。
是否爱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呢?眼界不同,看一个人的目光都开始不同了。
但我始终坚信,有一种爱情,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它会一直在,无论时间和空间如何变幻。我一直坚信。
☆、040 宣泄寂寞(为缈缈打赏加更)
我上洗手间洗了洗脸,看了看镜子里光鲜亮丽的自己。这几年没有过多的户外运动,大多都是在室内进行的,皮肤愈发地白皙,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除了耳朵上的那一排耳钉十分亮眼之外,我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定了定神,我回到了办公室,开始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开会的事宜。同时开始梳理工作流程,把下午需要做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想来,以后和辰溪接触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从今天他的表现看,他一定对现在我的我特别错愕。
好不容易开完了会,一下班我就急匆匆地往阿炮那里赶。每当感觉压力过大的时候,我都喜欢去阿炮那里,套上我的假发,化上浓妆,穿上皮夹克,卖力地嘶吼一番。
我喜欢那种畅快自如的身份,更喜欢有人撑场的感觉。在舞台上,我就是我自己的主角,再多的烦恼,统统都能被瞬间遗忘。我喜欢飙高音,当音调越飚越高,我会有种飞翔一般的快感,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绝对难忘。
阿炮笑说我是因为寂寞导致的,三年没碰男人,身体已经干涸到了极限了。阿炮老是笑我,要是再遇到下一个喜欢的男人,以这饥渴的程度非得把人家榨干不可。
我哈哈地笑,的确,破了处的女人说不寂寞那都是伪装的。像我这种宁缺毋滥的女人,有时候真的宁愿用手指,也不想轻易就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
所以阿炮说我是个矛盾体,有时候妖精似得到处祸害别人,为了利益跟人上床也在所不惜;有时候又这么的拧巴,怎么都不肯屈服于男人的下身。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对于**,我有很好的渠道可以解决。
上帝创造了男人的同时也创造了手指,很多夜深人静无法成眠的夜晚,我都这么干的。
事实证明,比辰溪给我的感觉爽很多。至少在结束后,我可以浑身瘫软地进入梦乡,不像从前一样看着他的背影期期艾艾。
戴翔威这小子,在我拒绝他之后,慢慢地开始跟我再次往哥们的方向发展。后来他也承认,我这么拧巴的个性绝对不太适合当情人,浑身带刺,还是当哥们比较爽,他能大大咧咧地搂着我的肩,可以放肆地捏我的脸,也可以和我一起在舞池里痛快地嗨,偶尔我们还会相约打篮球。
戴翔威说我是电动小马达,总是不停地发力。然后,他会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说: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给力?
我会直接用我的胳膊肘,结结实实地往他的胸口撞去。但是我必须得承认,当他在我耳边吹气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颤栗一下。
我把这归纳为生理反应。
这一晚,戴翔威破天荒带了个女的过来。
我唱完歌,见怪不怪地坐在他旁边,伸手揽过他的肩说:给我来一大杯扎啤,渴死了。
结果,呵,我的手被他旁边的女人狠狠撩开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我瞬间兴致就来了。
☆、041 这关系,微妙的很……
戴翔威有些尴尬,对旁边那女的说:小忆,别这样,她是我好哥们。
小忆……呃……我特地扭头瞅了一眼,然后对戴翔威说:玩惯了小清新,这回打算吃呛口小辣椒啊?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瞎说什么啊,她是我表妹。
卧槽,这年头表妹难道还是喜欢跟表哥玩那一套么?还不让别的女人碰她表哥了?
我的扎啤来了,我猛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呛,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表哥泡妞表妹还要管的,难不成你们有JQ?
我和戴翔威一向重口味惯了,他说我,我说他,都一样枪林弹雨毫不留情。
那妞脸上挂不住了,悠悠回了句:做女人还是识相点好,我表哥可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碰的。
我当时就想笑了,我说:喔?那你倒是说说,你表哥是怎样的女人才能碰的?
她戴着鸭舌帽,在昏暗的酒吧我也看不清她的整张脸,就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还有她不屑地撇撇嘴,轻轻地吐了一句:反正不是你这种不入流的女人。
我当晚戴着一顶卷发,化了烟熏妆,穿着紧身的黑裙,裙子的下摆短得内裤都快露出来了。的确性感加野性,但是看起来也特别地俗。必须符合自己的身份么,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酒吧里一卖唱的。
我喝着酒,一把揪上戴翔威的耳朵,然后对他抛着媚眼说:转过来。
因为被我揪得生疼,他赶紧转过来了。我一把勾上他的脖子,我说:戴翔威,我配得上你不?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气得脸发黑的表妹,最后还是唯唯诺诺地回答我:配得上啊。
我直接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勾着他的脖子问他表妹:小辣椒,听到没?你表哥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操哪门子心那?
她气得腮帮鼓鼓的,冲着戴翔威说:表哥你变了,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真庸俗。
然后气呼呼地往外面走,看样子是真生气了。戴翔威勾了下我的鼻子,我估计我亲他一下够他窃喜好半天呢,他说:叫你瞎胡闹,你等着啊,我去追回来。
他表妹人生地不熟,刚回国呢,估计也不敢跑远。戴翔威没多久就把她拽回来了,我看着他们,放肆地笑着,和阿炮聊着天,也懒得搭理他们两。
戴翔威看样子一直在哄那妞,可是那妞的脾气貌似不怎么好,怎么都哄不踏实的感觉。
我一看,得了吧,这种戏码看着一点劲头都没有。我就干脆走过去,我说:戴翔威,过来陪我跳舞。
戴翔威估计也哄烦了,敷衍着安慰了几句就跟着来了,我们进了舞池,我不顾一切地开始疯狂摇摆,他受到了我的感染也开始摇了起来。
跳舞真的是很放松身心的一件事儿,我不管不顾地摇头晃脑,一听到音乐我整个人就不行了,像磕了药似得停不下来。
戴翔威边跳着边不时注意着他表妹的动向,受他的影响我也不时往那个方向望去,一开始就看到他表妹不停玩着手机呢。当我第五眼望去的时候,我瞬间汗了。
我居然看到了辰溪。
我正好奇他怎么会来这里,结果就看到他径直朝戴翔威表妹坐的地方走去。这时,戴翔威捅了捅我,说:我过去他们那里一下。
我刚好也跳累了,就跟着一起过去了。我不确定辰溪能不能认出我,所以我打算先不打招呼。
我跟在戴翔威的后面,辰溪看着戴翔威走了过来,立马就站了起来,叫了声哥。
我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戴翔威的尖下巴表妹就是微博里那个下巴尖尖的刘忆惜。
再一次感觉世界真小。不过有钱人的圈子么,终归混来混去都是这一堆人,想来也不稀奇,这座城又不大。
☆、042 冷眼看着他们的恩爱
我找个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直接翘到了桌子上,然后点了根烟,问他们两个要不要,不要我就自己掏出打火机,旁若无人地抽起烟来。
我这幅样子,跟酒吧KTV随处可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乐于享受这种被看轻的感觉。
我想辰溪的眼里应该都是刘忆惜吧,从过来开始,就对她嘘寒问暖,各种体贴,羡煞旁人啊。
爱和不爱到底是天差地别啊,相比于从前对我的傲慢和敷衍,此刻的辰溪分明就是护花使者。我就特奇怪,都三年了,还能保持这般的柔情蜜意。辰溪到底也不是凡人么。
想到这,我就有些自嘲。爱与不爱,无法勉强。如此真实的现实,让我倍感无力。
我吐着烟圈,脑袋一直在神游。戴翔威不时和辰溪在聊着什么,我无意听了几句,都是有关生意上的事儿。
或许他们如今,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吧。看他们聊天的感觉,应该是已经非常熟悉了。
穿得太清凉,刚跳舞又出了身细汗,坐了一阵之后身子有些发凉,我不禁打了个喷嚏。
戴翔威赶紧从那边挪过来,把他身上的线衫脱了,不由分说地盖在我身上,然后说:你啊,老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笑了笑,抬头看到刘忆惜喷火的眼神,我就乐了,索性一头窝在戴翔威的怀里,我说:好冷啊,抱抱我。
戴翔威一向对我的所有要求都通通接受,他任由我窝着。我躲在他怀里,挑衅地看着刘忆惜,然后对辰溪说:嗨,你女朋友眼睛里有火呢。
辰溪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的内容还是因为我的声音他熟悉,他扭头看了看刘忆惜,刘忆惜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他,然后说:别理会那种女人,狐狸精,不知廉耻。
我无聊地摆弄起了手指甲,边一点一点地扣掉那精致的图案边说:有些女人啊,自以为是高傲的公主,其实嫩得很,需要历练的地方太多啦。
戴翔威打着圆场,试图岔开话题,他说:之之,时间不早了,要么我送你回去吧。
我顺水推舟地说好啊,正准备从戴翔威的怀里爬起来,然后就听到了辰溪的一句:之之?
我笑了笑,我说:是啊,辰溪,你好。
他瞬间愣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刘忆惜就更纳闷了,她问:你们认识?
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说:当然认识,他没告诉你我是他前女友么?
然后我就发现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有趣了。戴翔威啊了一声,一脸的怀疑;刘忆惜望着辰溪,等着辰溪给回复;辰溪看了看我,看了看大家,选择了沉默。
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沉寂,我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说:不仅如此,我处女都给他了呢,他知道的。
然后我一把拉起戴翔威的手,我说:翔威,我困了,送我回去吧。
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他走,飞快地走出去。
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了,一副期待我自己主动开口的模样。
我承认我晚上不淡定了,我出格了,我过分了。可我伤的是我自己,那些话说出来,最大的杀伤力是我自己。
我说:戴翔威,我知道你的疑问很多。我求你别问,因为我……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瞬间落下来。我说:我他妈就是个贱女人,我睡过你表妹的男朋友。你满意了吧,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说完我就脱掉高跟鞋,一把扯掉我的假发直接扔到了空中,然后光着脚开始狂奔。
这些年的压抑,那些深藏于心的愤怒和不甘,都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
我觉得我一定是一个艺术家,因为我一切的行为,显得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作啊。
☆、043 风中凌乱
果然人不作就不会被作死。我在狂风中顶着风奔跑着,不管不顾,疯子一样穿着小短裙不怕走光地跑着,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戴翔威在后面追我,不过当年,我可是三千米长跑的冠军……他一边追一边骂:死女人,你就快走光了!
我跑得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下来,戴翔威始终离我半步之遥,当我停住,他就顺势拉住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了怀里。
我也没有了力气反抗,他抱我抱得有些紧,我闻到了他身上汗水加古龙香水的独特味道。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了异样的反应。
我喃喃地说:戴翔威,我想了……
戴翔威抱的手瞬间就松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啊?之之你喝醉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说:没喝醉,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觉得好香。
他的呼吸瞬间就加重了,因为这些话,我几乎是在他耳边说出口的。我知道那晚的自己很性感,短短的碎发在风中凌乱,烟熏的双眼散发着妩媚的味道,嘴唇永远都是翘翘的,仿佛一直等着男人来亲一般。纵使光着脚,一米七的我也仅仅差戴翔威半个头而已……
他想推开我,但是明显没有力度,他说:之之,你别这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就直接撂下了狠话,我说:你他妈如果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晚就带我回家。
也许是这句话激起了他心中的志气,他说:好!我他妈是个男人,你等下可别后悔!
哟……还瞬间牛气了,我不服气地说:走就走,谁怕谁就是孙子!
话一说完,我们两都笑了。他拉着我往回走,尼玛,跑的时候不觉得,回头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口气跑了这么远。
我光着脚,脚刚才也起泡了,还有轻微的刺伤。我穿不进去高跟鞋了,还没穿上脚就痛得要死。
戴翔威干脆一屁股蹲地上,简单明了地说:上来吧。
我有些迟疑,我说:你背的动我嘛你。
他没有回头,就伸出手,竖了个中指,然后说:是男人就别墨迹,快点上来。
操,这孙子又损我呢,居然说我是男人。我往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然后一把爬上他的背。到底是天天上健身房的主儿,我快110斤的体重,他说背就背起来了。
一直趴在他的背上,我发觉他的后背特别宽厚。他背着我慢慢地走着,每一步都那么孔武有力。突然发觉那条路好长好长,就像人生一样。那一刻,他背着我,让我有种一起奔向未来的恍惚感。
三年没有谈过恋爱了,这种类似爱情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的暖心。他背着我,一边嫌我重一边脸不红气不喘地跟我唠嗑,不停地看着各种玩笑。我既有些想笑,又担心他背太久受累。
我说:你放我下来吧。
他手丝毫未松,他说:你就安心在上面呆着吧,你的脚能不能走都是个问题。
我说:没事的,我肯定可以的,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他贼贼地笑,他说:你在我背上带着不是挺舒服么,干嘛要下来?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说:你骨头咯得我疼死了,哪里舒服了。
他笑得很贱,他说:不如我抱你好了,我前面有腹肌,抱着不疼的。
他贱贱的口吻让我有种想扁他的冲动,当即往他背上锤了一拳,我说:你能不贱吗?
他把我往上挪了挪,然后说:下手这么重的,好了好了,乖乖呆着,一会儿就到了。
我继续和他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贫,不知不觉就走回了酒吧的门口。
☆、044 易之之式幽默……
他往他车的方向走,我一看,呵,好家伙,那里还杵着两人呢。
见我们回来,刘忆惜赶紧奔了过来,关切地问:哥你去哪儿了?我们出来看到你的车也没见你人,我不放心就在这等了。
戴翔威这才把我稳稳放到了地上,然后说:对不起啊,让你们担心了。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也不晚了。
见戴翔威这么淡的反应,刘忆惜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她说:我真是不懂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的女人了。
我也没回话,辰溪在场呢,从始至终一直看着我,各种不可置信。我知道他们都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知道我的那番话一定让辰溪心中暗火。
我选择沉默,什么都不想说,夜色太浓我太累,没有了斗智斗勇的兴致,我那会儿只想赶紧回家躺床上,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突然觉得,有戴翔威这座保护神真好。不然现在的我,拿什么掩饰自己的的难过,强撑着那份可怜的高傲呢。
他在这儿,他陪我站在一起,就莫名给了我一种对抗的力量。那是种微妙的心理感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一刻,我感谢他。因为我知道,倘若在别的场合我遇到刘忆惜和辰溪,我一定没办法如此收放自如。
他打开了车门,扶着我坐了进去,然后对他们两说:辰溪,你把小忆送回去吧,我把之之送回去。今天太晚了,有些事往后再说,好吗?
辰溪点了点头,揽上了刘忆惜的肩膀,然后说:走吧我们。
刘忆惜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戴翔威,戴翔威没有看她,径直关上了车门,抬头对他们挥了挥手,就发动了油门,带着我离开了。
路上我问戴翔威,我说:你表妹看起来对你很不错啊,比对她男朋友好多了。
他笑了笑说:小时候她爸妈在国外,她在我家寄养过两年,所以跟我比较亲密些。
我啧啧了两声,我说:不,她看你的眼神,分明是看情人的眼神,根本不像妹妹对哥哥的表情。
他刻意回避这样的话题,他说:今晚,你家还是我家?
我说:滚吧你,乖乖把我送回去。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他看了看我,色色地说:刚才内裤都湿了,还在那儿装一本正经呢。
我汗了一下,脸瞬间通红了。他似乎抓住了我的死穴一般,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说:之之,你放心吧,我会得到你的,但不是现在。
我晕。我最讨厌听到这种吊胃口的话了。
我说:你他妈还是现在吧,掉头去你家。今晚把我们的恩怨了结,省得你惦记我个没完。
他瞬间就汗了。做了个大汗淋漓的手势,然后一个急转弯,差点没把我撞车门上,我说:戴翔威,你到底上不上我,一句话。
他被我雷的外焦内嫩,他说:上了之后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咱俩属于没有感情、互相身体安慰的低级级别,基本扯不上关系。天亮之后,还是哥们。
他说:卧槽,那我不就等于是免费的duck么?
我贼贼地笑,我说:你他妈要是自轻自贱,我也可以这么认为。你如果觉得亏,你就当我是免费的chicken。
尼玛,说完这话我瞬间就觉得害臊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恬不知耻的,跟阿炮他们混了这么些年,已经荤素不忌了。可是当我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和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人肆无忌惮地说这些流里流气的话的时候,我内心还是有些被自己外放的言语所震撼到。
他居然故装深沉地来了一句:这么说倒也是,容我考虑十分钟。
我直接一拳捶了过去,我说:你他妈还是滚蛋吧,我回家自己解决好了。
他扭过头看我好几眼,然后说:易之之,你确定你的手指有我这么好使?
我说:你他妈想干就速度点回话,晚了姐姐就不奉陪了。
他突然迅速地掉头,往他家的方向驶去。他说:行,晚上让我伺候你。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害怕了。我心虚地说:你还是送我回去吧,要么改天,改天……
他说:不带这么反悔的,晚上就这么着吧。你去我家睡觉,你如果想睡我,就敲我的门;如果不想睡我,你就睡客房。没事,反正我一个人睡。
我想了想,这样也行。这么晚回家,没准打扰了仙女的好事儿,有免费的别墅不住,我傻啊。
于是,我就这样跟着戴翔威去了他的住处。早就听他吹他住的地方是多么依山傍水,多么山清水秀。
可惜姐姐也没看着个全景,只觉得到处黑乎乎的。他说那里是新建不久的楼盘,入住的房客还不是很多,每到晚上就特别寂静,他这是怕鬼拉我来当垫背的呢,我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晕,这种场景,还真的有些怪吓人的。他开进别墅区绕来绕去,愣是没有看到几个人影,我说:戴翔威,你晚上不会把我解剖了吧?
他拍了拍我的头说:想什么呢,我舍得吗?顶多把你吃了。
我怀疑地看着他,我说:你他妈不是贩卖器官发家的吧?怎么选这么偏僻的地方住。
他再次猛敲了一下我的头说:滚吧你。我只是喜欢这里的环境,再有半年就热闹起来了,你等着。
☆、045 易之之式幽默(2)
好不容易到了地下车库,我低头玩手机游戏玩得正起劲呢,结果一会儿工夫感觉身边很静。猛一抬头,发现戴翔威不见了!
尼玛,那一下,魂都被吓出来了!我拼命地开门,结果门被锁上了,我想打开窗门,发现按钮都不管用,我看着周围黑乎乎的,一点亮光都没有,只有我的手机发出惨淡的光,我看着这情景,想到刚才在路上和戴翔威的对话,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打小就特别怕黑,因为小时候老是一个人住家里,那时候仙女说,那盏蘑菇形状的小台灯就代表她陪着我。所以我晚上都开着台灯睡觉,觉得害怕了,看到那缕光就觉得特别踏实。
后座悠悠地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就这么点小破胆,还敢说跟我睡觉?
我这才知道是戴翔威这家伙故意恶作剧,尼玛,这是这一会儿功夫,他怎么从前座越到后座的?
我回过头,他在黑暗里发出嘿嘿的笑声,我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黑暗中揪到了他的耳朵,我说:你他妈想死?你不知道我最怕黑?
他立马就一句操蹦出来了,他说:你这角色转变得也太快了,刚才还柔柔弱弱跟小姑娘似得,怎么现在就变成女混混了?
我说:别废话,快点把车灯打开。
他被我揪得耳朵吃痛,叫我赶紧放手,然后跑回前座,把车灯打开了。
一打开灯,我就大呼了一口气,刚才被吓得一身冷汗,脸色都发白了。
他说:不至于吧?这么点破事就能把你吓成这样?我本来还想来个英雄救美,想着你梨花带雨地窝我怀里然后怜爱一下呢,结果你倒好,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我捶了他一拳,我说:我他妈坚强着呢,用得着你怜爱?你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你表妹那款式的?
他说:那哪儿能啊,像易姐这么有个性的女人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说:必须啊,还等什么呢,赶紧带我去你的别野睡觉啊。
他带着我下了车,然后坐着电梯上去了。我的脚步有些虚,险些摔倒,他一把扶住了我,他说:不能吧?你这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弱不禁风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还不是因为你?好好的没事装鬼吓我,我从小就怕黑,有后遗症的。
他索性拦腰把我抱了起来,他说:得得得,我补偿你,不用你走,我抱着你总行了吧?
我拼命挣扎着要下来,他就是不让,他说:大小姐别闹了成不,我看你这样子真的不忍心。晚上我们已经够折腾了,你就安安静静让我抱着。来,乖,手环着我的脖子,嗯,对,就这样,放轻松,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他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魔力,我突然有种被宠溺的感觉。我真的听话地停止了扭动,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然后任由他抱着,一步步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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