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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炮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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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我们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老刘点点头说:我也有这想法,看你妈这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我说:那我们一起说服我妈去医院看看。
  商量好之后,我和老刘走了进去,老刘坐在仙女旁边说:最近啊,小区里的老头儿老太太都去医院检查了身体,我们两也去看看吧,查一下稳妥些,也省得儿女操心。
  我赶紧附和着说:是啊,仙女。今天我刚好有空,我一路把你们捎去,一起做个全身检查。
  仙女瞪着我们说:这好好的有什么好上医院的,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我说老刘,要么让之之带你去检查一下,我就不去了。
  老刘说:那可不行,咱两还得好一辈子呢。你现在不好好检查身体,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健不健康呢。
  仙女居然站起来转了个圈,然后说:你看,健康着呢。放心吧,我保准没事儿,就是你,又是高血压又是高血糖的,得常去检查。
  我凑了过去,我在她身上蹭了蹭,我说:妈,今天你必须得去,求你了。作为女儿,我得好好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我才放心。
  我和老刘一人一句劝,劝了半天才把仙女给劝动了。我回家取了车,开着车带着仙女和老刘去了本市最好的神经科医院。
  仙女狐疑地说:大婶们说的医院不是这儿啊,医保不是都有定点单位么。
  我赶紧掩饰地说:哎,要检查谁还在乎那几个钱。放心吧,你闺女有的是钱,要检查,咱就查最好的。
  仙女掐了我大腿一把,然后说:有钱也禁不住糟蹋,赶紧去那家医院。
  后座的老刘赶紧劝,老刘说:闺女这么孝顺,你就听着吧。别折腾了,这回去万一堵车,不是得不偿失。
  老刘这一阵劝,才算把仙女搞定了。我们带着仙女,径直去了神经科,趁着老刘陪着仙女去洗手间的机会,我跟医院反映了一下情况,并且希望医生对仙女保密,不要让她知道她自己有些小问题,不然我知道,以仙女的个性,她一定无法承受。

  ☆、197 子欲养亲亲却不待

  老刘把仙女推了回来,医生给仙女开了单子,然后遵照我的说法,告诉仙女这是常规检查中很重要的环节。我们带着仙女去做了各种检查,但是当天医院看病的人实在太多,排队特别久。
  老刘说:按照这节奏,估计排一天都不一定能做上检查。
  仙女顿时又急了,仙女说:之之啊,要么就不检查了吧。家里今天菜都没有买呢,我们还是回家去吧。
  明明今天早上老刘刚去买了菜!我看看老刘,老刘看看我,我们两个顿时都不好了。我说:淡定些,淡定,仙女,我来想办法。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徐成,他因为合作的关系,和很多医院都关系不错。看着这乌压压的人群,我迫不得已,只能看看能不能走走关系,把仙女弄成急诊,尽量早点走完检查的流程。
  时隔那么久后,我第一次主动给徐成打电话。他接到我电话的时候,耳机里听着很嘈杂,有主持人在播报什么的声音。
  我说:是我。
  他说:我知道,之之,我过十分钟给你回电话,我现在正准备录一个采访,十分钟就好。
  我说:好。
  挂了电话,望着乌压压的人群,老刘说,有办法没有,没有的话,他来找找人脉。
  我笃定地说:再等十分钟吧,我相信徐成会有办法的。
  我说完,老刘说,那你陪着你妈,我先按正常流程排队,我们两手准备着。我说好,我带着仙女走到了一边人少的地方。
  结果,仙女突然自顾自地往前走,我说:妈,你干嘛去啊这是?
  她疑惑地说:之之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医院么。听妈的话,跟妈回家,在医院容易感染的。
  我看着神色完全正常、却前言不搭后语的仙女,顿时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说:妈,听话,你身体出了点儿小状况,必须得做检查。你的记忆有点不对,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
  我决定不瞒着她了,直接说破,看看她自己有没有直觉。她疑惑地说:之之,你瞎说吧,你妈妈我年轻着呢,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确定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有状况了,我说:你听我的话,一会儿徐成会回电话,我们马上就能做检查了,好不好?听我的话。
  她很疑惑地问我:徐成是谁?
  看着我眼泪不停地流,她说:之之,你怎么哭了。不是跟你说了么,女人不能哭,哭了眼睛不好。
  我安慰道:嗯,妈,我知道了。我们乖乖在这儿等着,老刘去排队了,我们等着啊。
  我们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我没有等到徐成的电话,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我顿时心有点微微的凉,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感。
  我给正在排队的老刘打电话,我说:老刘,你看看能拖人想想办法么,徐成他估计太忙了,一直没空回我。
  老刘连忙说好,心细的老刘听出了我的失落,他说:之之,别着急啊,我这就拖人,男人忙事业呢,要理解。
  我挂了电话,一不留神,仙女又走出去了一段,我连忙追过去,把她拉了回来,哄着坐下了。
  这时候,戴翔威给我来了电话,他调侃地说:高大小姐,在干嘛呢?
  我的情绪不是很好,我心情低落地说:我妈很不好,我在医院等着做检查呢。
  他一听就紧张了,他说: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我连忙说:别了,你过来也不一定管用。我们排队排了一天了,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够检查上。
  他不由分说地问了我哪家医院,然后说,别着急,我给你搞定。
  他二十分钟内就到了医院,了解了一下我妈的情况,然后他说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弄好了把你们带过去。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说:真的行得通吗?
  他说:放心吧,以前薇安就是这个圈子的,走下关系还是简单的。
  很快,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真的快速走完了检查的流程,并且拿到了检查的结果。听诊医生那里围了大片的病人,他皱着眉头说:要不我带你们去私人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里是看这方面最好的了,还是等等吧。
  马上就到了医生的下班时间了,再等下去估计要到明天了。他看着那乌压压的人群,干脆三下两下拨开了围着看病的人,然后很干脆利落地把检查报告一把拍到医生的面前,说:医生,花两分钟时间看看吧,我丈母娘在医院呆不住了,再等下去我怕一不留神她就失踪了等都没地方等!对不住了大家,情况紧急,希望大家通融一下!
  中国看病难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存在一家两家医院了,明明一个人看病,却有三四位家属陪同的情况在中国真的很普遍。私立医院还好,公立医院一般都人满为患。临近下班,医生把剩下的几个病人都叫号了,所以诊室里乌压压的全是人头。
  戴翔威那天穿的也挺痞气的,这么有气势地一拍,连医生都唬住了。医生拿起了检查报告看了看,然后神色凝重地说:从检查报告来看,有脑梗塞现象,很有谵妄综合征的可能。立刻办理住院手续吧,还需要做一系列的检查来排除是不是。
  谵妄综合征?我都没有听说过这个病,老刘一听神色就凝重了,老刘说:我有一个朋友得了这个病,很快就去世了。
  我顿时懵了,满屋的人都看着我们,戴翔威悄然间握住了我的手,我紧紧拽住仙女,我问医生:这个病具体是什么病因?目前确诊了吗?
  医生说:还不太确定,但是很有可能性。谵妄综合征的诊断根据起病急骤、意识障碍以及其他认知障碍症状的昼轻夜重等特点,她最近是不是晚上长长睡不着,而且喜欢胡言乱语?
  老刘点了点头,然后说:的确,她这两年有些神经衰弱,经常晚上要靠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
  我顿时惊讶了,我说:老刘,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怎么从来没告诉我?
  老刘叹了口气,说:你工作那么忙,压力那么大,她逼着不让告诉你。
  医生打断了我们,然后说:老年人长期服用安眠药肯定不行,你们应该尽早来医院治疗的。老年人在发生谵妄时,不一定有非常明显的意识障碍。她是这两天精神错乱比较严重么?
  老刘点了点头,他说:之前她只是偶尔有一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早上给闺女打电话说一大堆胡话,我们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就送来了。
  医生说:赶紧去办理住院手续吧,必须住院观察。
  戴翔威说:之之,你们留在这儿,我去帮你办。
  我看了他一眼,我说:拜托了,翔威。
  他点了点头,问我要了仙女的个人证件及相关病历,迅速去帮忙办理住院了。医生示意老刘把仙女带了出去,然后单独对我说:谵妄综合征病人的死亡率较高,研究结果显示其死亡为22%~76%不等。我怕老人无法承受,所以告诉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过这只是最危险的情况,也有不少患者在短期内(如一周内)会恢复正常,病好后通常对病中情况不能完全回忆。
  我一听到这个结果,顿时有点儿站不住的感觉,旁边一位家属好心扶了下我,我说:医生,请你一定要治好我妈妈,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请你一定要尽力,好吗?
  我刚开口就哽咽了,自从仙女有了老刘之后,我发现我的确对她忽视的太多了,连她神经衰弱这么久、靠着药物睡眠我都不知道。难怪从前无论多晚打她电话,她总是声音很清醒。而我,却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
  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的仙女,我一直引以为豪的仙女,她突然就老去了,我以为她可以永远年轻的。可是,她突然就生病了,让我完全措手不及。
  我失魂落魄地出了诊室的门,戴翔威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然后说:我已经办理好了,走吧,我们把阿姨带过去。
  说完,他直接扶起了仙女,和老刘一左一右搀着仙女下了楼。仙女突然变得特别地乖,不吵也不闹,仿佛心里什么都明白,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她突然转头对我说:之之,晚上的饭我热好了放桌上,一定要吃啊。
  我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纵使她在病中,依然记得小时候我懒得烧饭、总是回家扒冷饭吃的日子,那时候的她,如果唱戏的地方离家里近,她就匆匆忙忙赶回家为我热好一顿饭,然后又急冲冲地往唱戏的地方跑。她常常在桌上留言,就是这么一句:之之,晚上的饭我热好了放桌上,一定要吃啊。
  我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徐成打过来的。我擦了擦眼泪,静静地挂掉了电话,然后跟了上去。如果说心里对徐成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只是此刻,我不能想这些。
  这一刻,我只想陪在我的仙女身边,好好地陪着她……

  ☆、198 一边疼痛一边欢笑

  戴翔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帮仙女在这么拥挤的医院里安排了一个两人的病房。我帮着仙女把外套脱了,让她躺下睡一会儿,她却特别地清醒,一个劲拉着我絮絮叨叨地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我有些承受不住,眼泪又一次忍不住飚了出来。
  仙女说:之之,你怎么哭了啊?小时候你特不爱哭,每次做错事,我打你,你就是不哭。你不哭,我就打得越重手。之之啊,你怪不怪我啊?我是不是对你特不好?
  这哪里是精神错乱,分明是在考验我的良心。老刘见我受不了,赶紧拉着仙女的手说:乖,老刘先陪你聊会儿天,让之之回去帮你拿些东西过来。
  老刘给我使了使脸色,我会意了,拉着戴翔威出去了。我们匆匆忙忙过来,什么也没带。仙女要住院,我还得回去准备很多东西。
  我走出病房的门,戴翔威握住了我的手。那种感觉一点都不暧昧,更像是朋友之间强有力的安慰,他说:别担心,我会把阿姨的病历给国外的医生朋友看看,给阿姨用最好的药。放心吧,阿姨那么开朗的人,不会有事的。
  我红着眼眶,他不忍心地摸了摸我的头,他说:傻丫头,还从没见你一天内哭那么多次。
  我缓缓地说:翔威,我愧疚得很。仙女生病了,我才发觉她不知不觉已经老了。我一直把她当成女强人女超人,却从没想过她已经是一个老人。你知道这种感觉么,那种心理的支柱突然就轰然倒塌的感觉。那是我从未曾想过的,也未曾体会过的酸涩滋味。
  我们边说着,边走到了楼梯口。办理好一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戴翔威拥抱了我一下,他说:我懂,你现在的感觉,就和薇安去世我的绝望一样。从没想过会发生的事情,突然就这么发生了。之之,我懂。
  我回应了一下他的拥抱,我们很快就松开了。何时起,和戴翔威之间已然没有了过去的那份纠缠不清的暧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彼此深深的懂得。我想,每一种感情,只要历经了岁月的沉淀还能存在,就一定会有质的转变。
  他自自然然地牵着我的手下了楼,他说:你就别开车了,你精神不好,我开车带你去拿。
  我说:翔威,你都陪了一天了。我请你吃个饭,然后你回去休息吧。
  他说:我们之间,不用说太多。别废话,我带你去吃你最吃的牛肉拉面,然后我再带你回家,再把你送过来,我再走。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都是温暖。自从薇安去世后,他的性子沉浸了很多,说起话来偶尔依旧调皮,但大多时候都有点儿深沉的意味。每一个人在历经世事后都会成长,每一个人都不例外。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他叫我在医院的门口等他,他去停车的地方把车开出来。不知不觉,一年又过去了,寒风料峭,吹得我有些冷。
  想起去年的这时候,我和徐成的浪漫如昨。然而今时今日,却是一种我需要、他在忙的失落了。两个人,有时候远了就是远了,从前的彼此有多吸引,现在的彼此就有多排斥。时间不对,空间不对,感觉不对,发生的种种都不对,爱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我依然爱,可我依然无力。他还在爱吗?……我已然接收不到回应了。
  手机再次响起,我犹豫了一阵,然后还是接了起来。
  他说:之之,对不起。录完了采访之后刚好碰到了传媒圈的老大,被他拉去喝茶了。
  我的心,宛若这冬天的冷风,更加冷了。我记得从前的从前,无论多忙碌的徐成,都会抽空给我发条短信,哪怕只有简简单单地两个字:爱你。
  我说:噢,那你忙吧。
  他说:怎么了,听你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你在哪儿,风这么大。
  我说:我在医院的门口呢。
  这时候,戴翔威把车开到了我旁边,他大叫了一声:之之,上车吧,风太大,别着凉了。
  我应了一声,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徐成语气顿时就生硬了,他说:你又跟翔威在一起了?
  我没有说话,我感觉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打开车门,上了车,戴翔威发动了车子。
  徐成在那边说:你们还是每天都在一起么?
  我感觉心疼得发紧,我说:我还有事,先挂了,拜拜。
  然后,我挂掉了电话,有些无力地倒在座位上。戴翔威已经敏感地察觉出是谁了,他说:需要我和他解释一下么?
  我有气无力地说:随他去吧。翔威,我感觉好累。
  他柔声地说:那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我闭上了眼睛,其实我一点都睡不着。我想,人生又开启另一个巅峰的徐成,这一段时间应该一直忙于各种交际吧。圈子大了,格局大了,世界又大了,那种身处巅峰的成就感一定让他无暇顾及情爱,所以,才会对我渐渐忽视了吧?
  我睡不着,闭上眼都是往日的恩爱片段,他对我说过的那些情话,我们曾经互相许下的诺言,我们之间的那些缠绵悱恻。曾几何时,我那么真切地感受过他完完全全的爱,只是如今,怎么走着走着,就越来越远了呢。
  我睁开眼睛,我说:翔威,给我讲个笑话吧,我睡不着。
  他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说:傻丫头,现在的你笑不出来,我就不费力气了。我给你放首歌吧。
  我点点头,他放了一首《Aplacenearby》,他说:这首歌是治愈系的,亲爱的,你得提起精神来。你现在的情绪反应直接会影响阿姨的情绪,拿出你的斗志来,和阿姨一起同病魔作战。之之,其他的事情暂时别想。你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没人要,不还有我在么?
  我顿时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他见我笑了,顿时开怀了很多。他说:你看这样就对了,你那么积极的一个人,别学90后装什么颓废。你看哥,你看哥这一身,是不是挺非主流的?
  我今天都没心思注意他穿什么,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他今天的打扮这么的嘻哈。我说:你都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怎么还穿成这个德行。
  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最近流行的风格,这衣服一穿,耳钉一戴,我走到酒吧就是焦点。你说我,20岁就开始风靡酒吧了。如今转眼35了,怎么就没老呢?
  这没脸没皮的话让我彻底从悲伤中解了套,喜欢打击人的个性又一次被激发出来了,我说:得了吧,晚上回去卸了妆照照镜子,你就会发现你今天的粉底有多厚的。
  他顿时无语地看着我,他说:我这是天然白,别嫉妒。我大老爷们,擦什么粉底。
  我说:我就懒得揭穿你带美瞳的事儿了。
  他顿时黑线了,他说:男人么,无论在哪个年纪,都得注重保养。女人也一样。
  我说:嗯,除了我觉得你娘炮,在一般姑娘的眼里,你都挺man的。
  他说:可不是。所以你得抓把紧啊,你看你最近憔悴的,再不好好保养,你看着就得像我姐了。
  我顿时一脚踢了过去,他灵活地一躲,然后迅速拍了下我的脑袋说:孩子,经过哥的开导,是不是开心了很多?
  他这么一打岔,的确把我从悲伤的情绪中带出来了。我点点头,他说:接下来,哥让你体验一下绝对的刺激。
  我顿时慌了,赶紧把安全带系好。他果然又在这闹市区玩起了飙车的技巧,车子左转右转的,差点儿又让我吐了。
  我被他吓得一阵尖叫,他哈哈大笑,带着我一路杀到了我家。完了之后,他看了看表,他说:又破纪录了,五分钟。
  我瞪着他,我说:迟早有点我会被你害死。
  他不屑于顾地说:得了吧,哥是专业赛车手,这点儿路就害死你,简直是藐视哥的技巧。
  我打开车门,径直上了楼,我说:小司机,乖乖在楼下等着姐。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就跟在了我屁股后面。我进电梯,他也跟着进,我说:帅哥,你在楼下等就好了。
  他摸着鼻子,学周杰伦的样子酷酷地说:番茄面,加个蛋啊……
  我顿时无语了,直接朝他的下半身踢了过去,我说:家里没有蛋了,借两个吧。
  他躲开了,躲在电梯的对角嘿嘿地冲我笑。我瞪着他,我说: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他居然像迈克杰克逊一样走滑步走了过来,然后说:小妞,别这样,你得开心,阿姨才能被你感染。
  这家伙……我真的彻底没辙了。看着他学着迈克杰克逊在狭小的电梯里撅着屁股抖一下又一下,我完败了,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他见我笑了,终于释怀了,电梯门也看了,几个邻居怪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也是他张开着腿撅着屁股对着我的样子真的很不雅观,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在电梯里干嘛呢。
  我黑着脸走出了电梯,他跟着过来,大概也觉得尴尬了,他咳嗽了两声,然后说:为了逗你笑一笑,容易嘛我,都被当成色狼了。

  ☆、199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开了家里的门,然后说:进来拖鞋啊。
  他闷闷地后面来了句:我脚臭。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甩了双老刘不穿的鞋子给他,然后说:富二代也脚臭啊。
  他嘿嘿地笑,他说:逗你玩呢,香着呢,不信你闻闻。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去仙女的房间,把她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收拾了一下。戴翔威在客厅左转右转,一会儿喊“之之,你家好雅致啊”,一会儿又说“之之,这鱼好有趣啊”,一会儿大概踢到什么东西痛得啊啊大叫。总之,我收拾东西二十分钟的功夫,他出了好几次状况。
  我收拾了一个大行李箱,卖力地提了出来,他看到立马跑过来帮我提,他说:之之,你家的茶几哪儿买的,怎么这么古典呢,太有意境了,
  我不耐烦地说:仙女和老刘折腾的,我去哪儿知道,我又没什么耐心折腾这些。
  他鄙视地看着我,他说:你啊,遗传到阿姨一半的细致也好。
  我瞪着他,我说:速度点,我们赶紧出发,等下他们等急了。
  说完,我就很不客气地把大箱子留给他,自己一身轻松地背着小包率先走出了门,硕大的行李他提着倒是显得也不是很重,他说:走吧,今天我就是你的小弟,大姐你尽管吩咐。
  我关了门,走向前去,飘给他一句话:小弟,内裤外穿变超人,飞到楼下等我下去。
  说完,我按了电梯,还没等他挤进来,就把电梯门给关了。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我,我一个人在电梯里不由自主地笑开了。人生只有和戴孙孙在一起的时候,才如此的轻松自由。
  等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居然提着那么大的行李从楼梯上跑了下来,速度就比我慢两分钟。尼玛,6层楼啊。
  他跑得满头大汗,我说:你能靠点谱么?下一班电梯很快就来了。
  他贼兮兮地说:晚上陪你不能健身,这不是刚好运动了么。
  我拿出纸巾递给他,我说:擦擦吧,满头都是汗。
  他调皮地说:小弟这么辛苦,大姐给擦擦呗。
  我无奈地拿起纸巾给他擦汗,擦完我们打算继续前进呢。结果,每每这种暧昧时刻,徐成就像黑山老妖一样迅速冒了出来,浑身冒着黑烟地看着我们。顿时,又解释不清了。
  戴翔威见徐成过来,这一回也不躲了,大大方方走了过去,然后拍了拍徐成的肩膀说:兄弟,借一步说话。
  徐成没有动,戴翔威在徐成的耳边耳语了一句,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撇开我,走到一边去了。那架势看得我心慌慌的,我琢磨着,这两人不会打起来吧。
  我跟去也不是,不跟去也不是,只能在原地看着他俩。戴翔威掏了根香烟出来,徐成接过去抽了,我看着两人不像是要打架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过了两分钟的样子,两人一起朝我这边走过来。我也不知道该看戴还是该看徐,索性谁都不看,低着头看那个大行李。
  戴翔威一过来就弹我们的脑门,他说:大姐,你让成哥陪你去吧。我还有点事儿,我就先走了。
  徐成也没说什么,就是眼神特别愧疚地看着我。戴翔威不由分说地就开着车一溜烟跑了,留下了我和徐成两个人站在原地。
  我感觉特尴尬,刚才那一幕又被他看在眼里,一瞬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我提起行李打算走,他赶紧帮忙提了起来,我走,他也跟着走,我回头看他,他终于开口了,他说:之之,对不起,我不知道咱妈发生了这种事儿。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说: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吧,之之。我答应你,不管接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我都陪在你身边。
  我这才感觉到心里有丝丝的慰藉,我仔细地看他,发现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虽然保养得宜,但是明显没有休息好。我说:最近很忙吗?……眼里都是血丝。
  他说:是啊,事情特别多,应酬不完的事儿。
  我哦了一声,他提着行李跟了上来,径直拉起了我的手,我挣扎了一下,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他说:之之,对不起,是我对你的事情关心不够。对不起,我特别自责。
  我摇了摇头,我说:没事,你是大忙人么。现在生意越来越大,应该越来越忙吧?
  他说:也就是这两个月,忙完这一摊我就轻松了,刚好这一阵子什么事情都赶上了。
  我说:要么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能应付。
  他紧紧拽着我的手,一把把我拽怀里,他说:之之,你别这样。真的,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
  让一个堂堂的BOSS认错,我觉得心里已经有挺大的安慰了。每次靠在他稳稳的怀抱里,我都有种很踏实的感觉。我说:我看到一句话说,女人有时候需要一个男人,就像伞兵需要将落山,那一刻时刻他不在,以后就真的不必在了。
  他动情地说:之之,对不起,真的好对不起。
  我们矫情了一阵,我上了他的车。他开着车,放着邓丽君的歌,我看了看他,我说:最近,为什么都不和我联系呢?
  他的眼神立刻有些闪烁,他岔开了话题,他说:咱妈情况严重么?需不需要到北京的权威医院去诊治?
  我有些失望,我总觉得他躲躲闪闪的背后,藏着些什么。我说:暂时还不需要,需要了我再告诉你。
  我们到了医院,仙女看到徐成来特别的开心,仙女摸着他的脸说:阿成啊,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们了?我和老刘老是盼着你来呢。
  他有些愧疚地对仙女说:阿姨,最近太忙了,以后我一定天天来看你。
  他很快和仙女、老刘聊开了,徐成一向和他们说话比较投缘,所以仙女喜欢他,老刘也喜欢他,仙女总说,徐成是最适合做老公的人选,叫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看着他们聊得其乐融融的样子,倒是松了口气,坐在一边看着。徐成的电话不停地响,响一下,他看我一下,又挂掉了。
  到铃声响到二十下的时候,我按耐不住了,我说:你接吧。公司少不了你拿主意,我明白,我能理解。
  他点了点头,走到了门外,开始回电话。我没有跟出去,不过,做了他这么多天的秘书,我已然明白他的去留。
  果然,他接完电话,走进来面露难色地对我说:之之……
  我已经不想听理由了,我说:你去吧,我明白,我都明白。
  他有些不忍心地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仙女和老刘,老刘赶紧说:去吧,赶紧的,你是大人物,要处理的事情多。没关系,这里有我和之之在呢,去吧。之之,你给送送阿成。
  我站了起来,我说:走吧,我送你下楼。
  仙女有些不舍地说:阿成啊,要经常来家里啊,阿姨还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肘子……
  难为仙女了,精神错乱的她还记得徐成最爱吃什么,她是真的一心把他当成了未来的女婿。
  我和徐成一起下了楼,他想开口,我说:打住,什么都别说。我明白,我明白。
  他想说的话就这样被咽了下去,我送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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