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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炮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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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怔,却还是嘴硬地说:妞妞失踪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说是我带走的,这和我完全不相干啊。
我说:小崔,事到如今,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阿炮的女儿妞妞失踪,失踪之前有人差点下药想害我和戴翔威,紧接着趁我分散注意力的时候你一举煽动公司众多员工离职去你的公司,你敢说,这一切没有必然联系?
他倔强地抬着头,他说:之之,我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我要是想整你,直接从公司下手就好了,根本没有必要玩那些故弄玄虚的,你想想看是不是?
是,的确一切都不怎么符合逻辑,下药和妞妞失踪的事情都和公司的事情没有什么必要关联,他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崔自己一个人恐怕是完全没有能力注册一个大型的公司,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看着他振振有词的样子,却依然对此事抱着狐疑的态度。只是我也明白,小崔的嘴巴一旦闭上,想从他那里套出点什么的确很难。
我说:小崔,最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他笑了笑,他说:之之,作为手下败将,你已经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了。我的公司比你目前的雄壮很多,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公司比较好。不然将来,别怪我不留情噢。商人都是以利益为先的,大易,我奉劝你一句,找到好归宿就早点成家吧。
我看着这个昔日对我彬彬有礼、如今却完全撕破脸面的男人,瞬间感受到了人性复杂的一面。果然这世界上有一种人翻脸的确比翻书还快,他自认为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还给我已经足以报答我们昔日的战友情,我拍了拍手掌,啪啪啪很响亮的三下,我说:小崔,作为你的师傅,我为你今天的骄傲喝彩一声。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觉得丢脸。好了,我会很快准备好股权转让书,放你自由自在地高飞!
他的脸迅速红了,人有时候就是如此,做得出来并不代表脸上就能过得去,他说:大易,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如今我不过给你一份满意的考卷而已。还是那句话,商场风险太大,女人还是回家相夫教子比较好。
说完,他迅速转身离开我的办公室,并且直接推门对所有人说:我和易总已经达成了协议,大家愿意跟我离开公司另辟疆土的请直接到人事处办理辞职手续!
呵……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崔这几年这样的事情没少干么。只是他之所以脊梁骨敢挺得那么直,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个人能力。按小崔以往的性格推理分析,他绝对是找到了更强大的靠山。
我也走了出去,我说:我易之之的公司绝不留有二心的人,大家也别藏着掖着了,愿意跟崔副总另谋高就的现在就走,愿意留下跟随我易之之的就请留下来!我当年带着五个人干到现在,留下来的人,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话刚说完,如今已是部门经理级的小何、小丁、小刘立马表态了,小何说:大易,我们始终是你最坚定的后盾!
小刘说:大易,做人我们不会忘本!
小丁说:背叛他人的人中就有天会被人背叛,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当年的无人小分队,如今虽然走了两位,但是剩下的这三个人我还是没有看走眼。他们愤愤地看着小崔,眼里的怒火告诉我,他们在鄙视小崔这种行为。
公司大批的员工留了下来,只有少批比小崔所说动,很快办理了辞职手续。小崔在签署了自愿放弃公司股份的协议书之后伸出了手,他说:大易,以后在商场上我是不会留情的。
我笑了笑,没有握他的手,我说:我的手一向只和朋友、和合作伙伴握,至于你,就不必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他说:大易,我没有觉得我有任何不对。你应该感激我没有对你落井下石,让你万劫不复才对。在商界,妇人之仁最要不得。不过对你,我还是仁慈了。
我说:小崔,一个人倘若有点小成功就开始自鸣得意,那么他的人生格局不见得能有多大。所以,我对你并不看好。一个连做人都不会的人,基本上没有办法在商界取得太大的成功,只会不断受制于人,成为他人的棋子而已。小崔,小聪明用太多不见得是件好事。看在你是我昔日伙伴的份上,我对你的忠告仅止于此。
我的话让他的脸色瞬间又难堪了,他说:之之,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了。良禽择木而栖,社会本来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何来棋子之谈。我们从前的关系,说穿了不也是相互利用么?只能说人往高处走,我的人生格局到底大不大不重要,我看重的就是眼前的利益,如何在短时间里得到更多。
我知道如今我的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毫无作用了,那么算了,小崔,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走,不送!
☆、145 雪上加霜
小崔很快带着被他所说动的人离开了公司,这是公司成立以来面临的一次灭顶之灾!
小崔走后,我一点都不烦闷是不可能的,连续好几天上火,一个劲地冒痘痘,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半死不活的阿炮,音讯全无的妞妞,急需重新整顿的公司……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无比恼怒!
这是我步入社会以来遇到的一次最大的挫折,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徐成的公司居然出现了和我公司相同的问题!陈哥似乎和小崔商量好了似得,在差不多时间段在徐成的公司里搞起了内讧,也以极快的速度带走了一批人马!
与此同时,徐成刚半年前投资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出了严重的塌陷问题,而这个项目正是陈哥所负责的。陈哥刚刚带领一拨人闹起了内讧一走了之之后,本市一家权威媒体随即报道了徐成的房地产项目地面出现裂缝的情况,瞬间把徐成的公司推置于风头浪尖之上。
当我在电视报道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浑身的冷汗都惊出来了。房地产项目一旦出现这种问题,倘若是因为偷工减料造成的,徐成无疑会瞬间从高处狠狠地摔下来,他要面临地不仅仅是业主的讨伐,更是上千万的经济赔偿和债务纠纷。
一瞬间,天都塌了。我已经十分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我们了。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拨通了徐成的电话,他语气低落地唤了我一声之之,我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心疼万分。
我低低地说:我都知道了,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同样低落无比,他说:我也知道了,你还好吗?我想见你,之之。
我说:好,我们在哪里见面。
他说:三十分钟后,你家见。
我挂了电话,飞快地开车奔回家,那一刻,我为徐成心疼不已的同时,更为我们的处境担忧万分!究竟是陈哥和小崔联手共同倒戈,还是背后还有更大的推手?
不过,陈哥的确下手够狠的,比小崔狠多了,小崔所做的,仅仅是带走一批人而已,而陈哥所做的,则是直接地把徐成带向毁灭!人心裹测,世态炎凉,此时此刻的我,真想骂娘!
我一路上横冲直撞地回到了家,停好车坐上了电梯就往家里奔,我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徐成已经站在我的家门口。他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就伸出了双手,我飞一般地扑了过去,一把扑倒在他的怀里,我说:亲爱的,你还好吗?
他紧紧地把我抱住,抱了好一会儿,才从我手里接过钥匙,把门打开了,然后就这样抱着我走,一路抱到了客厅,把我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他说:宝贝,最近是不是压力特别大,脸上都冒了好几颗痘痘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事到如今,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而且对方显然针对的是你和我。亲爱的,你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他眉头拧得打成了结,我头一次见到他如此不淡定的样子。他说:哎,十几年的兄弟情,一朝居然让我陷入如此境地。那个项目是小陈全权负责的,我除了奠基的时候去了一下,之后就没有经管过,如今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问题,说明这个局已经布了很久了!之之,我们中计了!
我搂着他的头,拼命地想捋顺他皱着的眉头,我说:设局是肯定的,只是谁有那么大能耐呢,本市公司那么多,为何单单针对你和我?我完全不得其解,阿成,是谁想害我们?
徐成淡淡地说:小陈走的时候,跟我吵了一架,说这些年为公司贡献了那么多,控诉我独裁专政,控诉我给他的回报太少。那一番言论,像是憋在心里很久终于爆发出来的。我估计,他有二心不是一两年了,估计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只是如今找到合适的契机爆发而已。不然,不至于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特别纳闷地说:奇了怪了,小崔走的时候说的话也是类似的,而且言语也特别激动,后劲很强,像是被人挑拨和洗脑之后说出来的最心底的话。
他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他说:之之,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倘若我真要面临巨额债务,我们就分手,好吗?我不想连累你。
我瞬间站了起来,我说:徐成,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扫兴的话行么?身为你的女人,我们荣誉与共!其他的废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共度难关,尽快找到幕后推手,不然我们会一直被动下去!
我第一次出言顶撞他,也第一次在他面前以这样的语气说话,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好吧,那感情的事情日后再谈。我们先来分析一下目前的形势,和可能和我们对立的人。
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我们也顾不上腻歪了,我拿来了纸和笔,他说我记,我们把可能与我们有对立关系的所有人都写在了纸上,然后再逐一分析。最后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符合这样的条件!
我们在商业上的对手,对我们的私生活不会了解得如此透彻,甚至摸清我的一切动向,而且做出掳走与我完全不相干的妞妞的举动。而这些年在感情上得罪的人,刘忆惜也好,宋晨晨也罢,戴翔威也罢,没有一个人能够符合全部的条件。
分析了半天,我愤愤地把笔丢在了一旁,这种焦躁的情绪在我们二人之间蔓延着,我们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境地,这些年我们两人稳抓稳打地走着,已经避开了很多弯路,所以才比其他人更快接近成功。可是如今,一夜之间,我们居然面临这样的打击,一切的一切如此巧合,却完全无迹可寻。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徐成伸出手,把我揽在了怀里,他说:之之,我以为我足够强大到可以庇护你。现在出了事我才发现,我做的还是远远不够。
我说:成,别自责。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我们现在是有心无力。但是我们必须得打破这个僵局,不然只能被动得被人搞垮,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沙发上,他说:我得去找小陈,我徐成他妈第一次被人这么彻头彻尾的玩弄!
我连忙拉住他,我说:他既然打算走,肯定做好了打死不说的准备。就算你找到他,他也绝对不会告诉你是谁在幕后指使的。阿成,没有用,你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已经不再是你的下属了。
他的拳头攥得很紧,此时此刻,面临破产的他,心情可想而知的低落。我一把搂住了他,我说:别急,我们一点一点地捋清思绪,我相信一定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破绽。
他倒在了沙发了,用力在我额头深吻了一下,他说:嗯,我们都静静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这僵局。
我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手摸到了他脸上的胡渣,他一直是很注意个人形象的男人,这是我跟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乱了阵脚。
不过,任凭是谁,面临破产都无法做到淡定,不管内心再强大都是如此。
十分钟后,徐成说:之之,我想到办法了。
他瞬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他说:之之,我们得去寻找专业的跟踪团队,秘密跟踪小陈和小崔,看看两人之间有没有联系,再看看他们都和什么人联系,我想,应该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我一拍脑门,心想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招。他们挖走人之后的下一步应该就是和那个幕后大佬接头,如果找人跟踪,应该能获取蛛丝马迹。
徐成在我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说:亲爱的,晚上我再来陪你,我现在先去处理公司的急事,然后重金聘请跟踪团队。一切有我,别太担心。你最近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我愁眉苦脸地说:公司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哪里睡得着。
他摸了摸我的脸,他说:大不了我养你,哪怕我破产了,我也能东山再起,我徐成本来就是赤手空拳走过来的,只要你对我有信心。
我点了点头,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脸,我说:这才是我男人该说的话!亲爱的,你去忙吧,我也回去处理公事,我们一起共患难!凭我们的智商,应该能够很快化被动为主动的!
他狠狠抱了我一下,他说:那好,我先走了。你不许这么快下楼,在家休息三十分钟再下去,你看你黑眼圈都这么深了,无论如何得好好睡觉。记住,一切有我,别太担心。
我目送着他疾步离开的身影,心里的忐忑感不是那么强了。我知道他是一个有方法有策略的男人,他既然想到了第一步,他一定也会慢慢找到破局的路子。当然,我也不能闲着,我还得帮阿炮先找到妞妞!不然那孙子估计都快活不下去了!
我听话地在沙发上眯了三十分钟,其实也没有睡着,脑袋里乱乱的,闭上眼都是事儿,我正准备去公司的时候,戴翔威打电话过来了,他说:之之,有妞妞的消息了!
☆、146 背后搞鬼
我一听,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连忙问妞妞在哪儿,戴翔威说叫我别急赶紧到阿炮那里集合,我披上衣服,火速开车到了阿炮的清吧。
戴翔威、阿炮、阿西都已经坐在小包厢里了,阿炮还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戴翔威说,不久前有个阿婆打电话给我们,说好像看到了寻人启事上的小女孩,跟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一起挺开心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妞妞,因为辨识度不高。
我连忙问是哪个小区,戴翔威说出了小区的名字,不过我们依然无从确定妞妞在哪儿,那个阿婆仅仅只是说自己好像见过,而且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她们住在哪儿。小区里面的住户很多,挨家挨户搜查几乎不可能,我们打电话给了警方,警方说阿婆的话不足以立据调查,除非我们掌握了更详细的情况。
我们一伙人再次陷入了沉思,此时此刻,我们更希望那个孩子是妞妞,那至少证明她现在过得没有不好,她没有被拐卖,她只是被人藏了起来。
戴翔威叹了口气,他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指望警方破案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我沉吟了几分钟,然后我说:你们去找一辆不怎么显眼的轿车,我们到小区门口去蹲点。
戴翔威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他说:与其在这里干坐着,是不如行动看看。好,我去找车,我们轮班在小区那里蹲点,只要看到那个女人出来,我们立马拦住她,不管是不是她带走的妞妞。
说行动就行动,戴翔威火速找到了一辆半新的捷达,我们几个人开到了小区的门口,停在了一个视线比较好的地方,同时我们把模拟的那个女人的画像给了小区的保安,保安说这里住户太多有时候脸认不太全,不过看画像好像有点面熟的感觉。
保安所说的话给了我们多一点儿的慰藉,我们开始轮班在小区的门口守候着,我还得处理公司的事情,这样折腾了两天,依然一无所获。我们的精力和热情逐渐下降,戴翔威说我们得咬牙坚持,一点点线索都不能放弃,最起码坚持一个星期再说。
这两天里,徐成聘请的跟踪团队也在跟踪陈哥和小崔,发现他们的确重组了同一家公司,而且这家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我和徐成两家公司的翻版复制,看来,他们的确是想共同结合针对我们,把我和徐成逼向绝路,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短时间快速吞并我们的全部市场,通过釜底抽薪打乱我们的公司秩序,内外夹击让我们迅速溃败,他们便能够飞快地走向成功,因为无论是陈哥还是小崔,他们的手上都拥有一批强大的客户资源和一小支对于技术和销售都有足够经验的团队。
徐成怒了,房地产项目塌陷的情形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公司的秩序也一团紊乱,陈哥和小崔都是我们两家公司曾经的支柱之一,他们一走,就像一个国家突然被分裂了一般,内忧外患问题众多,徐成和我都忙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不少我们商业上的对手开始见风使舵暗箱操作,接踵而至的各种麻烦让我们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天亡我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这么一波又一波的灾难接踵而至,让我们措手不及。这几天深夜,徐成都不回家了,直接睡在我的家里。
我们做的最多的就是拥抱在一起,却都静静无言,陪伴已是最深的长情,在这种时候,做任何事情都已提不起兴致了。徐成说,陈哥和小崔看来已经暗度陈仓很久了,新开的那家公司无论是背景还是实力都非常雄厚,在本市放眼望去,只有一个人有这个实力。
而这个人,就是刘忆惜的现任丈夫高雄。徐成说,早几年他异军突起的时候,就侵犯到了高雄的利益,作为本市的“地头蛇”,徐成这条“强龙”突然壮大,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不少影响。然而徐成为人一向比较圆滑世故,他努力维持着和高雄的关系,尽力避开可能和高雄发生利益冲突的场合,高雄渐渐放松了对徐成的警惕性,两人甚至一度称兄道弟过。
只是商场如战场,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徐成躺在床上静静地分析着一切的可能性,他说:不知道是陈哥和小崔主动与高雄勾结,还是高雄说动了两人。或者不是高雄,而是另有其人。
我摇了摇头,我说:定是高雄无疑,这么一分析我瞬间就明白了。高雄针对的是你,因为你抢走他的地皮建造房地产项目,无疑是打了他的脸,让他觉得难堪,所以以金钱或者其他方面的利益诱惑让陈哥倒戈。而刘忆惜无疑针对的是我,我从前搞垮她的公司,她却还能不计前嫌和我好我已经觉得匪夷所思了,如今她攀上了高枝,借着高雄打压你的机会来打压我,他们夫妇联手,一个解决你,一个解决我,他们再重新用我们的人马开一家崭新的公司,既消灭了你这个强大的对手,又解了对我的心头之恨,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掠夺我们的客户资源和我们的强项业务,这招釜底抽薪果然是够狠,一下掐准了我们的七寸,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我们对陈哥和小崔太过放权导致的。
我这么一分析,徐成也若有所思地陷入了沉思,他说:房地产项目是小陈提起来的,当时那块地皮是本城的郊区,以房地产项目为主营的高雄当时还没有顾及到那一片区域,当时购买的价格极其低廉,因为那一片不属于城市规划的范畴,发展的可能性极小,当时我认为投资的力度小,所以也无所谓,就购买了。谁知道后来玻璃城搬迁,整体迁往那片区域的附近,我们顺势开始兴建一批房屋,售价远远低于市价,为的就是给玻璃城的工人们提供居住的便利。那时候,小陈还兴致勃勃地主动请缨,表示他来负责监工。我没有料到,这居然是一个局。
我说:人心裹测,想不到陈哥和小崔都是这样的人,果然商场上是没有感情可言的。
他叹了一口气,他说:十几年的兄弟情啊,从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打拼的,没有想到,如今突然叛变,还一下把我带入深渊。
我摸了摸他的脸,心疼地问:这次的事情能够解决吗?真的会面临巨额赔偿么?
他把我揽入怀中,他说:之之,这次的事情很棘手,刚好赶上政府正在大力调查房地产项目质量的阶段,我已经拖人在其中周旋了,但是如果确定是质量问题,这一次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我忐忑地问:如果确定的话,要赔偿多少?
他说:五千万最起码。
我说:保险不提供理赔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如果确定是质量问题,就不是保险的范畴了。看来,天亡我也。
他的眉头又拧成了一团,我说:目前还没有定性呢,别担心,再拖人帮忙周旋下看看。
他的心情很沉重,他说:辛苦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未曾想,突然就遇到这样的局面。之之,我们都太感情用事啊,这次教训太惨重了。
我说:你试着和高雄打打交道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手下留情。
他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那个人特别狡猾,而且很会撇清关系,就算是他在背后搞鬼,也肯定不是他自己亲自出马,不过目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看看他是真的想毁我还是为了给我一次教训。
我点了点头,我说:这一次,我陪你一起去,你不许拒绝。
他犹豫了一下,他说:好,我们一起共同面对。
我主动拉着他的手,他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我们相视一笑,笑容格外地苦涩。我知道,他已经在竭尽全力给我最大的安慰,而我也同样渴望着为他做些什么。
他很快约了高雄,在本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按照以往高雄的排场叫了十位公主候着。我和他在包厢里忐忑地等着高雄的到来,结果,高雄这一次居然把刘忆惜带了过来。
自从高雄娶了刘忆惜之后,刘忆惜的家族产业算是得以继续支撑下去,刘忆惜如今全然一副贵妇的模样,穿戴都是巴黎最新款的时装,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化着恰到好处的妆容,挽着高雄的手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我突然脑海里想到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徐成赶紧拉着我站了起来,然后很有礼貌地叫了一声:雄哥,嫂子,请入座。
这句嫂子叫得我瞬间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的感觉,但是如今的情况,不拍马屁是不行的了,于是我也叫了一句:雄哥好,嫂子好。
刘忆惜老早就看到了我,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的冷笑,肢体动作却十分的夸张,她以极其热情的姿势拥抱了我,然后说:哎哟,之之你怎么这么客气啊,我的婚礼邀请你你也不来,看来我的面子不够大啊。
她刻意在高雄面前点了出来这件事,高雄一听,瞬间脸色就不好了,他对徐成说:怎么,那天没有把女朋友带来的?
徐成赶紧赔笑,然后说:刚好她那两天肠胃不舒服,所以就没去。不然雄哥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不带过来呢。
我一身鸡皮疙瘩地和刘忆惜脱离开来,然后我说:虽然没去,不过从电视上看到你们的报道了,那天的你真的好漂亮。雄哥,你很有福气啊,娶了忆惜。
我有些呕,这些话真的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么?严重鄙视一下自己。
☆、147 假惺惺的聚会
高雄是那种习惯了被恭维的人,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瞬间好看了很多,他自豪地看了刘忆惜一眼,然后假模假样地说:小成啊,让这些女人都出去吧,今天我们不搞排场,就一家人聚聚,聊聊天喝喝酒,大家都是朋友嘛,你女朋友跟我老婆又这么好。
我瞬间cao了,这位大哥虽然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玩文字游戏倒是挺入流的,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啊。
徐成赶忙叫一帮公主都退下,偌大的包厢里就剩下了四个人,不免有些空荡荡的,刘忆惜挨着我坐了下来,开始对我嘘寒问暖的,一副大姐大的派头。我明白,自从嫁了高雄,她的成就感已经超级膨胀了,对我说话的架势再也不是从前的小妹妹模样,而是一副总统夫人慰问关怀下级干部的那种味道。
我有些杵,忍了一会儿还是忍崩了,来了一句:亲,你现在有点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感觉啊,特别高大上。
我的话说得无比真诚,但是徐成还是听出了我话里的讽刺意味,他忙于和高雄谈事的同时,悄悄地捏了一下我的腰,我会意了,赶紧恢复那副乖孙子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逢迎着刘忆惜的高端关怀。
她给我讲了讲她的婚后生活,她去了哪些国家旅游,她最近购买了哪些包,她开着新车的架势感受,末了,她问我:之之,你那辆TT好换了吧,叫徐总给你买俩玛莎拉蒂么,那款红色的特别好看,我最近就打算买。
我愁眉苦脸地说:哎,别提了,最近公司里那个小崔啊突然被人挖走了,现在养公司都养不起,哪里还买得起车呢。
我借机故意把话题往那方面引,想看看刘忆惜的反应,我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脸上有那么一丝的得意飘过,然后她假装很慈悲地说:啊?真的啊?没想到小崔是这种人呢,哎,果然是人心裹测啊,那之之你打算怎么办呢?缺周转资金跟我说声啊,我老公给我的一笔零花钱还没用呢,你如果需要,我先借给你。
卧槽,零花钱给我当周转资金?这是华丽丽地藐视我的公司小啊。
我笑着说:那还是留着你自己花吧,我目前还能周转,就是困难了些。
刘忆惜笑得特别地灿烂,她说:都是自家姐妹,真的别客气了,我好几百万的零花钱呢,你要用就跟我说啊。
我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真是恨不得戳瞎辰溪的双目啊,你从前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肤浅拜金的女人么?
她说完,又把话锋转到了徐成的身上,她说:徐总,最近你们公司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啊。房地产项目现在风声紧得很,就算我老公答应帮你托关系,这事儿估计也不好弄啊。
我去,我们还没提这茬呢,她倒是先把话说出来了。徐成到底比我淡定啊,徐成赶紧说:嫂子啊,不瞒你说,这事说来也蹊跷的。这个项目一直是我从前的手下小陈负责的,可是他刚和我闹完辞职后不久,项目就出现了问题。所以我有些怀疑,知道雄哥在调教手下这方面经验比较多,所以今天特地讨教呢。
我们都密切注意着他两表情的变化,高雄虽然是那种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但是估计玩弄阴谋诡计对于他这种注重江湖义气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堪,他的脸上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尴尬,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手下背叛这种事啊,我也遇到过很多。不过这个社会嘛,就是这样,想一个人忠心耿耿地对你一辈子是不可能啊。依我看啊,后果已经造成了,秋后算账也没有用,既然今天你请我,这事儿我会帮你问问看,但是我把话放在这里了,这事儿估计压不下来,因为目前媒体正在密切关注,而且政府也在大力整顿,所以,小成啊,你可得当心了。
我拿起酒杯,我说:雄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天我们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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