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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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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这楚燕西的骂声,是以压着眉,将俊隽的眼睛,变得狭长而幽深的表情动作,威胁道的——
“在我地盘,讲话给我规规矩矩的,记住。”
楚燕西知道四爷的弊端在哪,直点头,笑的坏坏的,在原处抖着腿,道:“老岳,咋两什么交情,我懂。你把房间给我准备好,我明个再想办法回去负荆请罪。”
“楚叔叔,您好。”
不知何时,深深竟然站在了四爷身边,对楼下的楚燕西,笑着招手。
楚燕西立刻笑道:“小深深好,我借你家的房间一睡,明早就走。”
深深好想对一脸讨好的楚燕西说,“不要紧的,楚叔叔,欢迎您住下来”,可是肩膀,却被四爷的大手揽住,感觉要带着她转身。
于是深深抬头,不解的目光,望向四爷。
四爷的左胳膊,还托着肥胖过度的岳西西,这边,又还能强迫她转身,当真是很有力量的。
四爷深邃迷人的眼神,从高处抛下来,同时,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醇厚嗓音,飘洒出来——
“少跟不正经的人接触,四爷陪你回屋。”
……
四爷嘴上这么说,但哪会真的这样待客呢?送了深深回房,四爷就和楚燕西钻进书房去了。
围着锅灶的几个小姑娘,都在猜测楚燕西是不是外面有女人,因为其中一个,方才看见楚燕西衬衫领子里头的一点皮肉,有淡淡的口红印。
估计没来得及擦,但怕就怕,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她们谈论的时候,另外一个小姑娘,提着一个茶壶,从门口进来,打断了此时的谈话——
“方才我在书房给四爷沏茶时,听得楚先生提到,今晚是陪四爷吃酒的,但楚先生好似在怪四爷。”
倚在厨台边的深深,喝好了水,转身放下水杯,炉灶上传来“嘟嘟”水沸腾的声音。
做好了醒酒汤,将那精致的小瓷碗,摆在托盘里,由下人交到深深手里。
她们还在议论楚燕西的事,深深已经端着托盘,上楼去了。
纤瘦的身子,迈着轻盈细碎的步子,就不发一声的,到了四爷书房门口,刚要叩门,却听到里头的四爷讲话,四爷讲道——
“燕西,我从来都不敢在她面前喝醉,知道为什么吗?”
深深好奇心起,就没进去,端好托盘,把耳朵偷偷的贴到门上。
楚燕西要么是没回四爷这话,要么是,回了一个表情,总之没听到他出声。
深深低下头,心里面计较着,四爷说的,这是谁呢?是否是四爷外面来往的一些红颜知己?但又有哪个能让四爷这样困扰?
正在这时,她又听到四爷开口,四爷讲道——
“我今晚唐突她了。”
这回,楚燕西倒是说话了,他道:“迟早的事,难不成你还打算一辈子跟她,‘君子有情,止乎于礼’啊?”
深深的耳朵,几乎都嵌进门里了,两只眼睛,撑的大大圆圆的。
四爷在房里,长长叹了一声,然后讲道——
“燕西,我控制不了,在她床上我特别想做那种事。”
“我去~她才19,不能这么早跟你吧?怎么着也得等到20岁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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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深深一抬头,措手不及的撞上了四爷犀利瞪着她的眼神
下人关了窗,正待转身,远远瞧见,深深在四爷书房门口,好似受了惊吓一般,手里还端着摆放醒酒汤的托盘。
可是管不了这些,蹲在地上,把托盘放下,掉头就朝自己房间,全速跑了回去泗。
脸色,惊慌中一片煞白。
冲进自己的房间,将门轰的关上。
空气中的悬浮颗粒,静静的,随着震动的分贝,摇晃着。
下人轻手轻脚的路过深深的房间,特意侧耳倾听,却没听见任何动静。
就只好走到四爷书房门口,叩了门,得到四爷允许后,将被深深扔下的醒酒汤,送了进去。
……
时值深夜,岳公馆不久就熄了灯,整幢楼,静谧的潜伏着。
深深房间,床上的人,从头到脚,蒙着被子,看不见一点儿人影唐。
……
第二天,岳公馆客厅的那台座机,发出了“叮铃铃”的声响。
自鸣钟指向清晨8点15。
迈着步子从餐厅跑出来的下人,拾起电话,毕恭毕敬的说道:“您好,岳公馆。”
不时,就欠身,对电话中的人道:“老夫人,您稍等,我去请四爷。”
原来,电话是四爷的母亲,岳老夫人打来的。
四爷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两位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所以四爷的母亲,年纪是可以估算的。
深深唤她奶奶。
坐在餐厅里,陪深深用着早餐的四爷,听到了下人的话,点着头,面上一贯严谨端肃,拿过盘子里的消毒毛巾,拭了手,就往客厅去了。
自然是要路过深深身边的,大家也没意外,四爷果然到深深身边,停住了脚步。
俯低身,温暖的大手,搁在深深背上,笑容可掬的凑到她脸旁,有意小声道:“今早这早餐,做的不好吃。”
深深不免抬起头来,撞见四爷深邃含笑的眼眸,往下就是一张轮廓深邃的脸。
a字领暗蓝色羊毛衫,袖子撩起一半,棕色表带,简约又低调,却不失成熟男人的稳重魅力。
这样子的四爷,含着笑,瞧着自己,让深深的眼睛,克制不住的闪躲。
她即刻低下头,脸色发白,动了动肩膀,不知四爷可感觉到了。
离的近,四爷身上的味道,很迷人。
慢慢弥散着须后水的薄荷香气,成熟的气韵中,不乏久居上位养成的低调内敛。
四爷拿开手,面上春风拂面的,摸了摸深深的头,去了客厅听电话。
不时回来,笑容可掬的又在主位坐下。
下人往壶口里添茶时,四爷对深深道:“老太太约大家吃饭,深深可愿意去么?”
深深压着自己的心口,刚巧正低头喝汤,听见四爷问话,挣扎了几下,才勉强有些拘谨的抬起眼皮。
四爷兴致不错,今个从一早就开始笑,现在,是看着她微笑的。
倒显得她在那里胡思乱想,脸色还很苍白。
四爷看着深深的脸,终于,面上的笑意敛了些,伸手握起深深的手,拧了眉,问道:“可是昨晚没睡好?脸上怎么没点好颜色?”
深深把手抽出来,只管闷着头,去喝汤,发出的声音,像大病中一样,对四爷的问话回道:“我不想去。要去,您去吧。”
四爷看着深深,表情逐渐严肃了不少,方才还想夹什锦菜开胃,现在缓缓搁下了筷子,盯着深深。
佟妈妈站了出来,替四爷舀好一碗稀饭,摆在四爷面前,又拾起四爷的筷子,双手奉上,等着四爷拿。
“四爷,您用餐吧,这丫头,爱发神经病,不知道又是谁得罪了她。”
深深闷着头,一勺接着一勺的喝汤。
佟妈妈的话,不仅没让她抬起头反驳几句,反倒让她的睫毛,不容察觉的,颤了几次。
四爷不太高兴,沉了脸,终于把视线从深深脸上收回来,抬手,拿起佟妈妈一直奉上的筷子,低头吃起早餐来。
餐桌上,气氛就明显不对劲起来,平日里欢脱的小姑娘们,什么时候都敢和四爷没大没小,现在是绝对没这胆子的。
四爷的情绪,写在了脸上。
……
早餐结束,四爷尚还坐在首位,用湿巾拭手,深深却忙不迭的,站起来要走。
“让你走了么?”
深深一抬头,措手不及的撞上了四爷犀利瞪着她的眼神。
幽深中一团漆黑,积淀着一个成熟男人所有不满的情绪。
深深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像个木桩一样,面上冷丝丝的。
四爷是瞧不得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见就来气,不免心头火起,皱着眉,道:“今天跟我回岳家,别给我吊着个脸。”
话,是相当严厉的。
tang深深死死抿着唇,任谁都看的出,她恨四爷这样对她,但眼下,又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还嘴。
“听见了么?”四爷态度很强硬。
深深除了站着,没给四爷任何回应。
四爷气极,大手重重的拍在餐桌上,喝道:“我这是太宠你了,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是?岳深深,你再不知好歹,我就要罚你了!”
事态突然变成这样,佟妈妈立刻站出来,替深深说话——
“四爷,小姐不懂事,又是个爱发神经病的性子,您别跟她斤斤计较。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让小姐上楼梳妆打扮一下。您等的咖啡,就快做好了,您先去客厅,看看报,报纸都给您分类好了。”
佟妈妈这话,说的胆战心惊。
四爷甚少发火,但一旦发火,深深是逃不掉一顿罚的。
她将深深当成了半个女儿,哪里舍得深深被四爷罚呢?
整个餐厅,静的连针落,都听的到。
……
四爷发了火,下人们噤若寒蝉,敢帮小姐说话的,只有佟妈妈,其余的,连呼吸都不敢置换。
过了好一会儿,消下火气的四爷,板着脸,从椅中站起,没瞧深深一眼,从餐厅走出去了。
适才,所有人吐出了一口气,吓的不轻。
“作死的丫头!今早又是发什么神经病!好端端的四爷讨好你,你又摆什么谱!可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着你了?等你以后交往了男朋友,看他能不能像四爷这样忍你!”
佟妈妈撂下狠话,然后重重的推了深深一下,道:“还不上楼打扮!”
深深趔趄后,朝佟妈妈看来。
眼睛有红血丝,全家人都骂她,她心里好受才怪。
“你可知道,我昨晚听到了什么?”
佟妈妈一脸不解,盯着深深的眼睛,问道:“什么意思?”
深深却一掉头,就跑出餐厅上楼去了。
……
出门赴宴,深深要稍作打扮。
这段时间里,四爷就呆在客厅里,选了一处背阳的地方,点了根烟,喝着茶,面上的低气压,似乎还没完全过去。
别人家的男人,等女人化妆等的心烦,可四爷不会,在深深身上,他用的全是耐心。
纵然今天,这小东西又出其不意的让他恼火。
楼上一间房,开了门,四爷抬眼一瞥,表情没任何改变,收回视线,弯腰,朝烟碟子里磕了磕烟灰。
楚燕西下楼的时候,不修边幅的喊道:“老岳,叫你家的人给我弄点柚子茶,不知道怎么搞的,嘴巴里长了泡。”
四爷正吞云吐雾的,夹烟的手翻着报纸,看都没看他。
跑下楼来,楚燕西伸手拿了个苹果啃起来,在四爷对面坐下,说道:“天气有点阴,去冼浴中心找个女技师做做按摩呗?”
四爷的俊脸,从报纸后头露出来,狭长的眼睛看着楚燕西,什么表情都没有,说道:“回家去,我这没事别来。”
来往四爷家最频繁的,是文非凡,至于楚燕西,就他那张百无禁忌的嘴,四爷也不会给他在深深面前多露面。
楚燕西丢掉啃了几口的苹果,起身就朝餐厅走,边走边伸展懒腰,说道:“饿死了,你家早晨都吃些什么?”
不时,人就进去了。
里面有下人,自然能吃到早餐,四爷也没搭理,敛下眼皮,又继续靠在沙发上看报。
后来,深深的房门打开了。
四爷不急不忙的朝楼上抬眼,夹烟的手,本来夹着报纸,准备翻页,却突然阖上了报纸,折一道,摆茶几上去了。
四爷起身,弯下腰,朝烟碟子上方,点了点烟卷,青白色的灰烬,掉在了里面。
然后四爷含着烟,站直身,从沙发扶手边,拿起自己的大衣,拎着领子展开,套在了西装外面。
昂着头,理好领子,面色透露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一丝不苟,然后就大步朝着楼外,走出去了。
……
深深拎着皮包走到车边时,看见四爷已经坐进了车里,在后座吞云吐雾。
她走到副驾,拉开车门,刚弯腰,还没钻进去,就听见四爷的声音,从后座传了过来——
“让你坐前面了么?”
佟妈妈立刻上前,把深深的半截身子拉出来,关上副驾车门,再打开后座车门,几乎是压着深深的肩,将她强行塞给四爷的。
深深身体不稳的摔进车内,脑袋撞在四爷肩上,束发用的蓝丝绸发带里面,有一枚蝴蝶粉的水晶装饰品,硌到了头,疼的皱了下眉。
四爷偏头打量她头上的发饰。
深深则快速的坐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开车。”
四爷转脸,对司机吩咐,车子即刻就离开了岳公馆。
……
半小时后,一辆高头大马的黑车,稳当的停在铁艺大门外。
司机最先下了车,绕到后车门边,弯腰打开。
深深穿着一套淑女裙装,跟在四爷后头,下了车。
四爷穿着高端气派的深色西装与大衣,梳着油头,戴着一副墨镜,白皙的面上温淡如水,看不出多少情绪,站在阴沉的天色下,微微瞧了一番家宅,方才转身看向深深,从她臂弯里,拿走了那件粉色大衣。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敞开衣服,深深自觉的把胳膊伸进去。
今个是四爷母亲约的客,来了不少人,宅邸中由远及近的停着轿车,车牌号显示的都是江城非富即贵的人。
深深低头,跟在四爷后头行走,手里拎着的皮包,紧紧攥在手心里。
洪兆琳站在远处一棵百年老树下。
穿戴十分讲究,右手中指的珍珠戒指硕大无比,正与几位丽人闲情交谈着,听到这边簇拥的脚步声,适才转了脸,瞧到了四爷。
“四爷,您来了。”
深深抬眼,望着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女人。
她盘着发髻,耳上缀着别致的珍珠耳钉,恰好与她指头上的交相辉映,说话也变了腔调,任谁也听的出,她想叫四爷高兴。
有一种女人,她很聪明,她知道在经历丰富的成熟男人面前,不可充当女强人,所以卸下了铠甲,只在这个男人面前,小鸟依人。
四爷点点头,停下来,和洪兆琳过话:“天阴,你关节不好,穿这样少,没准受凉,还是去屋里坐吧。”
洪兆琳的眼睛特别亮,对四爷笑着点了头后,脚尖一转,就站到四爷身边,行为举止非常大方,没有任何逾距之嫌。
深深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洪兆琳的香水味,清新淡雅。
“深深。”
四爷回头唤她。
她抬起头。
四爷与洪兆琳并着肩,下巴刚巧碰着洪兆琳的头发转向她,面上仍旧看不到笑意,对她讲道:“去给奶奶问个好。”
深深点头,看见洪兆琳漂亮的侧脸转向四爷,就垂下眼睛,不再去看。
……
小步跟在四爷身后进了楼。
四爷的兄弟姐妹,倒是一位也没瞧见,但家中来了不少客人。
四爷的到来,让在场的众位,都不约而同的,朝他们的方向瞧了过来。
深深搁心里猜测,今个是不是为四爷婚事而起的家宴,毕竟,连洪兆琳的父母,都出席了。
“洪太太,您瞧,那个小姑娘,就是深深。”
岳家宅邸的大客厅,富丽堂皇,坐在“家和万事兴”巨幅牌匾下的两位老夫人,正远远的含笑,打量刚跨进门槛的深深。
其中一位,是四爷的母亲;另一位,则是洪兆琳的母亲。
洪兆琳身形挺拔俏丽,但作风却并不轻浮,陪四爷去给两位老夫人请安。
听得四爷的母亲,笑盈盈的回话:“难得回趟家,你爸念叨你许久啦。正巧,你洪伯伯也在屋里,快领着洪小姐,去给你洪伯伯问个好吧。”
四爷的父亲,两年前病倒后,就一直卧房静养,除了逢年过节,很少能见他一面。
四爷点头,后就一转身,对独自一个人站着的深深,道:“外头凉,不要乱跑。”
深深点头。
座上宾们,也都是笑眯眯的,但若是仔细端看,又很容易发现,如果她是四爷的亲女儿,这些女人的眼神,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洪兆琳在旁等待着四爷。
四爷收回放在深深身上的目光,平淡的落在了洪兆琳脸上。
后来洪太太就说:“名傅这般会疼人,女儿,你老大的福气,以后可得和名傅好好的。”
洪兆琳自然就笑了笑,站在四爷身边,摆出的姿态落落大方,始终记得不要在人前抢了男人的风光。
……
四爷和洪兆琳,由客厅一处偏门离开后,深深就偷偷溜到别处,一个人呆着了。
没有想到,岳老夫人正陪着洪太太,窃窃的,聊着她。
……
中午,餐厅用餐,一张西式长桌,两边挨排坐开,容纳了差不多二十来人。………题外话………第一更。
☆、77 四爷的情绪,不知怎的,变得异常暴躁,竟然抬手,指着深深
深深被岳老夫人,安排在远离四爷的位置,而四爷,则由洪兆琳陪着。
三个人,坐在长桌两边,斜方向的地方。
开始就餐后,深深拾起筷子,夹了面前最近的菜,却感觉到,斜对面有一道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一抬头,瞧见了四爷泗。
四爷不动声色的,移走了目光,转脸,对身后伺候的下人道:“拿一个碟子,每道菜都夹一点,送给小姐。”
下人躬身后,就闪进了一道门后。
桌上不少眼色,穿梭在四爷和深深脸上。
深深的脸,有些烫唐。
可能因为,她偷听了四爷和楚燕西说的话,现在这些眼光,对她而言,就显得刺目多了。
直到岳老夫人唤她。
“奶奶。”
深深乖巧的搁下筷子,看着老人家的眼睛。
岳老夫人道:“难得回趟家,难道也要学你四爷,怎么躲懒怎么来?快,到奶奶身边来。”
深深只得顶着巨大的压力,走到岳老夫人面前。
岳老夫人握起她的手,却是笑盈盈的,放进了那位洪太太手中,款笑道:“傻孩子,今个呀,是为你的事情哦!”
低头尝鲜的四爷,听到这话,眉头,突然一皱,整个面目表情,都彻底沉了下来。
他搁下筷子,拿过餐具旁,摆放在精致骨碟里的湿巾,拭了手后,拿起桌上的烟盒。
全桌人的眼睛,集中在她的身上。
深深目光胶着在岳老夫人脸上,心底涌起一股惊涛骇浪来。
而这一边,手已让洪太太握住,轻轻揉了两下,道:“深深的皮肉,可真是娇嫩,我姊妹家那小子,个性有些张扬,不知道可会粗鲁了美人哦!”
岳老夫人,有意朝四爷,瞥去一眼。
瞧见四爷,正以严厉的目光,皱着眉,听着洪太太说话。
等洪太太的话说完了,四爷低下头,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送到嘴巴里,然后擦开打火机,护着火,点上了。
“餐厅里,不好抽烟,快熄掉。”
岳老夫人出话,责怪了四爷不雅的地方。
但四爷目光没去岳老夫人那边,面上挺严峻的,皱着眉,把打火机撂在桌上,人就往后靠着。
抽了一口烟后,夹下烟,对洪太太道:“深深今年19,谈这些,有点早。”
洪太太却道:“可以交往了解着,成婚,自然要到合适的年龄。”
待洪太太说完,岳老夫人从中打圆场,说道:
“冬冬那俊俏的长相,没个姑娘不愿意的。你们家的男孩子呀,都随你们这两姊妹,模样长得俊的很。我道你哦,我家名傅,是顶喜欢你家兆熙的,可惜和我家深深年龄有些不合适。不然的话,换做你家兆熙,我家名傅,是一点儿意见都没的。”
洪太太禁不住别人夸她的小儿子,开怀的很,索性笑道:“我家兆熙,还在军校呢。还是冬冬适合,冬冬今年22,年龄上和深深也是最合适的。”
深深再迟钝,也听懂了。
话虽说的冠冕堂皇,但洪太太句句偏护着她儿子,不免也让人觉察到,那么点不寻常的味道。
深深并不是四爷的女儿,这样的身份,洪家是看不上的。
可是也不能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强行塞给她一个婚嫁的男人。
四爷表情很沉重,低下头,眉间浓重思索着什么,夹烟的手,不停的,往烟灰缸里弹烟灰。
两位太太,彼此游说的途中,深深脑海里,正在想着,那晚在洪公馆见到的男人。
身边的人,唤他七爷,看来此人就是这位洪太太的大儿子,是洪兆琳的弟弟。
“深深?”
听到岳老太太问话,她“嗳”了一声,立刻扭回注意力。
那位洪太太就笑盈盈的,问道:“深深小姐,我妹妹家的小子,今年22,你可愿意,与他见上一面?”
深深面色发白,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答。
眼神仓惶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四爷。
只见四爷,拧着眉,把那支刚点燃的烟,迅速的,按在了烟灰缸内。
然后就抬眼,对洪太太道:“深深还在念书,这方面,不着急考虑。”
四爷讲完,就站起来了,拿了他的烟和打火机,面色十分难看的,对深深看去。
说道:“学校布置了那么久,一篇读后感,你都写不完,等你老师找我了,又得给四爷丢脸。”
说到这,四爷的情绪,不知怎的,变得异常暴躁,竟然抬手,指着深深,叱道:“以后完不成课业,你哪也别想去!”
众人吃惊的,看着四爷。
深深也吃惊的,看着四爷,眼圈,渐渐就红了。
这一通火,发的太突然,也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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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深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竟然叫四爷,气的脸色都白了。
训完了,自己掉头就走。
深深虽挂着眼泪,但立刻朝桌上的长辈们,鞠了一个礼,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去追四爷的脚步了。
好好的一次家宴,弄成了这样。
但是谁又能料到,一向脾气温和、低调处事的四爷,在深深婚姻这件事上,反应这样大。
这餐桌上的人,是各有想法,各怀心思了。
……
四爷的车,原本停泊在宅邸花园内,此时,却横在铁艺大门外,点了火,正要走。
深深一连小跑,到了车边,自然拉开后座车门,但四爷饱含严厉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坐前面去。”
四爷临窗,抽着烟,夹烟的手,搭在车窗上,没有朝她看一眼,整个冰冷的轮廓,散发着浓重的怒气。
车后排,烟雾弥漫。
深深关上车门,上了副驾。
关上门的那瞬间,就被从后面扩散过来的烟味,呛到了口鼻。
她降窗,然后就一直将脸放在窗外,再也没有转回车内来。
司机更不会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将车开走了。
……
回家的途中,深深不免对着窗外想,四爷对她这样严厉,又怎会对她,有那种念头呢?
昨天夜里,偷偷在四爷房外听见的,明显透露出来,四爷对那个19岁女孩的迷恋和渴望。
这世上,19岁的女孩,多的数不胜数,为什么她要无耻的认为,这个人,是她自己呢?
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和四爷找烦恼,还将四爷想的,龌蹉不堪。
四爷是个地位显赫的资本家,这类男人,又当值人生中的黄金年华,自然少不了女人,四爷会不会……会不会在外头,交往了女大学生呢?
深深发现,这个问题,一旦引发下去,就能联系太多种可能,而每一种可能,她都没有办法确定真伪。
索性不去想了,不要自找麻烦。
……
半小时后,车子到了家。
女孩子的动作,本就很柔弱的。
深深刚推开车门,后座的四爷,已经下了车,手上的力道也没轻没重,虽然手就那么随意一甩,车门却发出很剧烈的声响。
深深的动作,停在当下。
她扶着车门,腰还微弯,抬着眼睛,瞧着四爷高大的身影,已经大步流星的朝前面去了。
时不时的,从四爷如水的轮廓附近,溢出形状稀薄的烟雾。
与四爷迎面相遇的佟妈妈,望着四爷的脸,讶异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佟妈妈回头,又瞧了瞧四爷充满怒气的背影。
然后一转脸,就看见深深从车中下来,方脚步迅速的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回那边吃顿家常便饭,怎叫四爷生了气?”
佟妈妈牵起深深的手,好让她的平底皮鞋,从车内踏到地上来。
等她下了车,就又问道:“可是你又不懂规矩,惹恼了四爷?”
深深幽幽的一抬眼睛,目光微微扩散,从远远的楼前收回来后,轻飘飘的道:“可能是吧。”
……
与佟妈妈进了屋。
客厅里的好几名下人,都在交头接耳,说四爷突然发了火的这件事。
“小姐,出了什么事呀?看四爷脸色,好像很恼哦。”
深深抿唇抿了几秒钟,面目表情,是很苍白的,也确实,她今天,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岳老夫人与洪太太,出于什么目的,心血来潮的要给19岁的她,介绍对象,她不傻,自然知道。
她不离开四爷,洪兆琳又怎能安稳的做四爷家的女主人呢?要她离开,嫁人是最好的途径。
这些没什么的,但四爷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当众训斥她,而且挺没有道理的。
想到四爷指着她,说的那些严厉的话,深深就转身,对佟妈妈说道:“佟妈妈,我上楼换条裙子,你帮我温壶茉莉花茶,下午,我得在暖室里写读后感。”
四爷带着她,午饭的点还没过,就从那边回来,究竟怎么回事,深深还没有讲,现在倒冷不防的提那劳什子的读后感,佟妈妈很是不解。
“别问了,我上楼换衣服。”
深深拂开佟妈妈的手,拎着皮包,作速就上了楼。
四爷的房,在楼梯口那边,与她的房间,不在同一个方向。
以往深深会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瞥上一眼,但今天,只管闷着头,闭着眼睛,回到了自己房间。
……
一个下午,深深都躲在暖室里,嘴上说是创作读后感,心里面却不得不承认,她不想上楼,怕单独和四爷待在楼上。
晚餐的点,佟妈妈推开门来请。
深深放下鼠标,小声问道:“四爷下来么?”
佟妈妈白了她一眼,道:“四爷也是人,是人,就得吃饭的呀,说什么混话,赶紧出来,别叫四爷等。”
自从正午时间,随四爷从那边回来,就没再见过四爷。
一个下午,四爷在楼上,她在楼下,两人好像,很有默契的冷战着对方。
其实深深真的搞不懂,四爷在气什么。
保存了当前页面,从暖室出来,到了餐厅。
四爷坐在首位,身上已经不是上午出门的那一套了。
换了宽松套头衫,圆领,灰色的,里面还翻出两片方形的衬衫领子,也是灰色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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