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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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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感袭来,冒出“嘶嘶”的音节,好像是女人。
  ……
  第二天早晨,深深打着哈欠起床,刷牙的时候眼都睁不开。
  洗脸的时候照了照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火,牙龈冒了点血。
  等她洗漱完去厨房烧水,却没见到他人。
  但他早上起的比她还早,准备做早餐的,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料理台干干净净,连开水都没烧,厨具怎么摆放还和昨晚临睡前一样。
  看来根本没人进来过。
  烧上一壶水,深深拉开冰箱,找早餐原料。
  书房门打开,穿着格子睡衣的四爷拿着电话走出来,转身阖上门,看起来也不怎么有精神。
  “没睡好?”
  深深拿出吐司把冰箱门关上,四爷也从书房那边迈步过来。
  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准备早餐,沉默了一会儿,抬起胳膊搭了搭深深的胳膊。
  他将重心放在她身上,看起来有点累。
  刚才看他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估计没睡好,微微侧头,他脸就在旁边,眼角余光看见他闭着眼睛。
  “没睡好就回去再睡一会,早餐我来准备。”
  她放下刀,转身想推他回卧室。
  他站直,眼球爬满了红血丝,对她笑了笑,说:“好。”
  ……
  估计是那通电话扫了他的兴,深深冲好奶回卧室,看见他靠着床帮,也没睡,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豆豆已经醒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就是不愿意起床。
  深深把奶瓶给豆豆抱着,小朋友顿时安分下来,咕嘟咕嘟喝起来。
  他靠着床帮两条长腿交叠,脚踝露出来。
  深深坐下,把他睡裤往下拉了拉,问他:“怎么没精打采的?”
  他掀眼皮冲她淡淡一笑:“没睡好啊。”
  话听起来像打趣,昨晚毕竟什么也没发生,深深拍了下他膝盖,说:“小王子的奶也冲好了,你送过去吧。”
  毕竟楚燕西一个大老爷们,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睡觉方面的癖好。
  四爷麻利的下了床,走出房间,拿了奶瓶直接拧门把进了隔壁卧室,敲门都省略了。
  楚燕西睡的七仰八叉,他儿子也没好看到哪里。
  夜里头不知道怎么挪的,现在身子挪到了他老爹头上,整个小人等于睡在他老爹枕头上,双手抱着他老爹的头,甭提多热乎了。
  四爷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粗枝大叶的男人就是带不好孩子,夜里头也不知道起来看看,把孩子弄受凉了看他回去怎么跟于娜交代。
  “起来!”
  四爷一脚踹在楚燕西屁股上,疼的他嗷呜一声,脑袋翘起了一半。
  眯缝着眼,神智不清不楚的东张西望,恐怕还没搞清楚他现在在哪。
  看他这样子还以为他喝高了,四爷又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昨晚你喝的可是82年的雪碧,不是82年的红酒,少给我装,起来!”
  “你怎么这么残暴,大清早的这是作甚啊?”
  楚燕西嗷呜一声,闭着眼睛翻身平躺下来,顺便把他儿子从头顶捞下来,捞到怀里当抱枕抱着。
  四爷把奶瓶塞给他,他哼唧一声,咬住奶嘴就喝。
  四爷抬脚就上了床骑他身上,夺了奶瓶指着他鼻子道:“令人发指!”
  “我尝尝温度,你至于么?咳咳,快下来,我不行了。”
  小王子性格很温顺,长大肯定是个暖男,虽然他不靠谱的老爹抢他牛奶喝,但他不哭不闹,像个小大人似的看着这一幕。
  直到抱住他的奶瓶,小小的人儿靠着床帮,认认真真吸溜起来。
  四爷从楚燕西身上下来,扯了扯衣角,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非凡跟我辞职了。”
  楚燕西睁开一条缝那么大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眉间略寻思:“啥意思?不干了?自己单干?”
  毕竟一起做事那么多年,私底下交情还很好。
  早晨四爷冷不丁的接到文非凡辞职的电话,顿了顿,愣是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老半天没给出回答。
  楚燕西坐了起来,两条胳臂撑着床,身体后仰。
  看四爷沉默寡言,想了想,才说:“既然他不愿意了,你勉强也没用。”
  文非凡大学毕业就跟在四爷后面做事。
  一开始在商会做秘书,人能干心又细,口风又紧,从不说人是非,四爷是很喜欢他的,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带着他。
  两年前那场车祸,文非凡分明是受他牵连,四爷心里有愧,这次做出点成绩,是想给
  文非凡好好补偿一下的,没成想,他竟然辞职不干了。
  屋外面有脚步声,想必是深深,四爷转头把楚燕西翘着的脚甩下来,说:“起来了。”
  ……
  9点左右,四爷和楚燕西去了趟翟田下榻的酒店。
  翟田给开的门,开门就说:“文特助已经回国了。”
  楚燕西扭头往四爷看。
  四爷表情还算平静,笑了笑,就算给予了回应。
  翟田是大老板,这趟行程四爷定的是文非凡全程陪同翟田。
  昨天文非凡还挺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心事,哪知道他就这样撂挑子,清早给他来一通辞职的电话,现在人已经在回国航班上了。
  就好像有什么没说完匆匆闪人了一样。
  翟田又在旧金山逗留了一日。
  其实他人很好相与,不讲究别的,只要你能给他赚钱就行。
  但四爷和楚燕西肯定不能这么干,一天时间,陪着翟田逛了逛旧金山,晚上才回到酒店。
  用罢晚餐,四爷和楚燕西商量,国内就要到农历新年了。
  明天回国的念头两人商量了一下,后来又问了下深深的意见。
  她肯定有点为难,毕竟她亲人在这边,明天回国的话,恐怕要在江城逗留一个多礼拜才回来。
  看来这个农历新年,不能跟自己亲人一起过了。
  四爷之前跟楚燕西提过,这个农历新年想跟深深求婚。
  楚燕西把哥们的事当自己的事记在心里,眼皮一翻,就对深深说:“你没看见老岳他老妈多想她孙子吗?上回回去就待一天,老人家能受的了吗?这次提前回去,让老人家好好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你也别执拗,总归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男方家的人。”
  深深当晚给洪兆熙打电话。
  电话中讲了回国过年这事,洪兆熙不反对,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在江城要有什么麻烦事,打电话找展望就行。
  洪兆南不常回家,出趟门过个几月回家的都有可能。
  但祖国的农历新年他肯定得回来的,即便在美国过,一家人也很是像模像样的庆祝一下。
  所以深深犹豫,要不要跟她老哥打声招呼。

  ☆、302

  第二天一大早,四爷开车送深深和宝宝回了家。
  家里有小婴儿,大人的作息全都乱了,顾小亮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正给宝宝喂奶。
  深深看了下小满儿,才和顾小亮说了下回国过年的事。
  “兆熙跟我说了啊。”顾小亮不明白深深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怕兆南不高兴?”
  “我没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跟他说一下。”
  “拉倒吧。”顾小亮挥了挥手:“兆南今年也在国内过年,他跟兆熙说过了。嗄”
  深深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而且国内又没有亲人,他一个人回国跟谁过年?
  没想到顾小亮说:“你不知道吧,兆南恐怕要跟那个邹敏娜结婚了。”
  ……
  下午回国的机票已经买好。
  中午那段时间,四爷打过电话找她,问她行李准备好没有。
  3个小时后,四爷和楚燕西各自带着自己的家属搭上了回国的航班,同行的还有那位翟田翟总。
  四爷买的票是和翟田坐在一起的,但翟田坐下来后,回头望望,发现深深带着宝宝跟一位陌生旅客坐在一起,于是很是好心的提出跟深深换位置。
  这种生意场上的事深深不懂,于是就只能看四爷眼神行事。
  四爷笑容可掬,谢过翟田,过去抱着儿子,牵深深和自己坐在一起。
  11个小时的飞行,航班降落在江城国际机场。
  与航站楼对接后,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结束,走出机舱的旅客们很疲倦。
  四爷抱着儿子,替深深提着皮包。
  另一边是扛着他睡的东南西北不分的儿子的楚燕西,翟田无事一身轻的走在前面,时不时含笑回头望一望。
  取了行李,几人走到机场外面,等到计程车后,直奔市区。
  在市区和翟田分手。
  翟田临走时给两位小朋友分别封了个大红包,信封摸起来厚厚一沓,明显分量很足。
  四爷和楚燕西也没推却,替儿子收下,谢过翟田,翟田便跟计程车消失了。
  剩下这几个人,全是回一个方向的。
  瑞景小区离这儿有段距离,还得坐计程车,于是楚燕西又得扛着他睡觉的儿子,站在路边拦车。
  四爷一直抱着儿子,想必胳臂酸麻,深深想搭把手,但四爷对她笑着说不用,很是体贴。
  豆豆这个小男人没睡觉,趴在他爸爸肩头,时不时的瞅瞅街上的人,小脑袋东张西望,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就是这个时候,深深接到了敏娜的电话。
  原先她还以为是佟妈妈或者温佩玲打的,看到敏娜号码,倒是顿了顿。
  离开前,小亮跟她说,她老哥或许要跟敏娜结婚了,今年农历新年就是跟邹家的人一起过。
  念及此,深深滑开通话,不巧敏娜说的也恰好是这件事:“你到江城了吗?”
  她纳闷的很。
  敏娜怎么知道她回江城的?难道她老哥已经知道了?
  “刚到,现在在新街口这边。”
  敏娜那端很静,估计在自己房间:“什么时候见一面?你哥在我家。”
  深深不知道回什么,而且敏娜声音也听不出来不悦或者仇恨,就觉得她挺平静的。
  “你等我电话。”
  “好。”
  敏娜直接挂机,人雷厉风行,干事也风风火火的。
  找她,肯定跟她老哥有关系,但那个凯文呢?总不能她老哥说结就结吧?敏娜跟凯文也谈了好长时间了。
  深深想不通。
  她一抬头,看见四爷观察她很久了,于是笑了笑,问他:“你看我干嘛?”
  四爷从善如流的卷着笑意,道:“车子来了。”
  她扭头一看。
  路边果真有辆计程车,后车门开着,人楚燕西和他儿子已经坐在副驾里面了,朝她望着,明摆着在等她上车。
  深深很麻利的钻进了车里。
  ……
  国内快到农历新年,大街小巷全是新年气息,喜气洋洋。
  下午,温佩玲和佟妈妈想带豆豆去超市置办年货,四爷自然做她们司机,问及深深的时候,她却说和大学同学约好了,要出去见一面。
  四爷是知道邹敏娜在江城的,没有左右深深的想法。
  于是,一家五口人,下午3点,一起离开瑞景小区,四爷开车先把深深送到了地铁站附近。
  她和敏娜约在学校附近见面,2号地铁线直达,而温佩玲和佟妈妈常逛的那家大型购物超市,与深深的大学在相反反向,深深没让四爷远送,自己搭地铁2号线去了江城贵族女子学校。
  敏娜在校对面的奶茶店。
  将近年关,附近几家店的店主可能家远,已经陆续关门。
  深深到的时候,看见好几家商店拉上卷闸门,门上贴着新春对联。
  “你一个人来的吗?”
  敏娜手心撑着下巴,正对着窗外发呆,猛一回神,抬头看着深深。
  “洪兆南住在我家。”
  深深把包放在桌上,坐下来:“你男朋友呢?”
  服务生过来,深深点了杯经典奶茶就再次看着敏娜。
  她发现她满脸郁气,脸色不是太好。
  “怎么了?”
  敏娜靠在椅背上,眼神薄凉,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洪兆南果然是痞子出身,干的也都是痞子干的事。”
  那毕竟是她大哥,她听了有点不舒服也是正常,但敏娜经历过的全怪她老哥,深深只能耐心问她:“我哥做什么了?”
  “他找了流氓,这些天一直去我男朋友父母工作的地方闹事,说凯文第三者插足。”
  倒也像她老哥干出来的事。
  深深默默的想了下就能理解,她老哥现在主要经营出入口生意,江城海关有多重要不需要多说,他自然想尽办法也想跟邹寄文捆绑一起。
  当了邹寄文的女婿,还怕以后有事,邹寄文不罩着他吗?
  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
  可是这里面无辜牺牲掉的敏娜无疑是最可怜的。
  深深喝了口刚做好的奶茶,淡淡茶香像丝绸滑过舌尖,味蕾蠢蠢欲动。
  “深深,你说我该怎么办?”
  两人是大学同学,大一认识的,两年的好朋友关系,让深深对敏娜有所了解。
  她觉得敏娜很倔强,可是内心又有点不为人知的脆弱,这和她父母离异肯定脱不开干系,可是正因为她外面伪装的坚强,才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渴望的是什么。
  也不过一张年轻干净的脸,只是有了超越年龄的那股成熟味道,眼角眉梢都很冷酷。
  如果问深深的真心,其实她并不反对她老哥娶敏娜。
  是谁说男女互补的婚姻最好?在她看来那是谬论。
  谈婚论嫁的男人和女人,还是相似点多一些比较好,另一半和自己三观相同,饮食生活习惯相似,为人处世性格相似,不是更容易走的长远吗?长久生活在一起,矛盾少些肯定好。
  敏娜和她老哥相似的地方还真的挺多,在一起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火花。
  但敏娜恨透了她老哥,这一点她也无能为力。
  喝着奶茶,深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没有听见敏娜喊她。
  “什么?”
  敏娜把那枚鸽子蛋钻戒扔在桌子上,真的像扔一般东西一样扔在上面。
  深深吓了一跳。
  那枚鸽子蛋闪耀无与伦比的光芒,在她收起来之前还没有人看见这样昂贵的钻石。
  “你收好了,不喜欢就把它卖掉,去买你自己喜欢的东西。”
  “洪兆南的东西我都不喜欢,你见过几年前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一件也没拆过。”
  “可是这些东西没有错啊,你不能因为你不喜欢送东西的人,就抹杀东西的价值,还是收好了吧。”
  深深把鸽子蛋的钻戒放进了敏娜的包中,紧紧拉上拉链。
  这事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或许会和自己朋友炫耀,可是深深是真的看出来,敏娜厌恶这样子的事情,就好比从前的她厌恶房间那些礼物一样。
  “敏娜,这件事,我想我帮不上你的忙,这是你和我哥的私事,事关感情,外人是没有说话的立场的,至于你和我哥到底要怎样,我想还是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久久发呆不语。
  “如果我哥没强迫过你,敏娜,你给我句真话,如果他追你,你会对这样子的男人心动吗?”
  闻言,敏娜一截一截朝深深转回头来。
  ……
  江城气温跌至零下,傍晚时分,天边橘色晚霞,空气却异常清冷。
  敏娜家的独幢小洋楼很是气派,虽没有花园,却也叫人赏心悦目。
  计程车离开,深深往肩上拢了拢包带,举目望了望眼前这幢楼,记忆不禁回到很久以前的一幕。
  她和敏娜是大学时期的好友,但她来敏娜家的次数并不多,敏娜也从不和别人提及家里情况。
  “深深,进来。”
  站在玄关附近,一眼便能看见倚在沙发上那个慵懒的男人。
  敏娜心情似乎受到影响,转头看向深深。
  洪兆南果然逗留在敏娜家中。
  深深踏进邹家,换鞋的时候沙发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笑:“我家小妹来了。”
  一时间,深深觉得有些奇怪,便转脸朝那边看了看。
  不时便看见背对她的那张沙发上也坐了一个人,背影似乎有点熟悉,
  但让她想起这人是谁并不是因为他的背影,而是茶几上放置的一样东西。
  客厅不算太大,胜在装修奢华,冬季日照短,近夕时分家中已经点灯,吊灯光线白晃晃的。
  茶几上那个印有品牌LOGO的购物袋摆放在深深一眼能看见的地方,但她怔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
  去年圣诞节夜晚,四爷公寓的地下车库,那个扮演着许微美的“女人”,手中提着的正是这个购物袋。
  深深提包大步上前,亲眼看见坐在背对她方向上的男人,是文非凡。
  天色已晚,文非凡脸色如冰冻的湖,结着清凌凌的冰渣子,仿佛睫毛都上了冻。
  他纹丝不动,连看她一眼都不曾有。
  “小妹,你看看这里面的东西。”
  洪兆南的一句话以轻飘飘的语气抛出来,深深回头,目视她老哥斜倚着沙发,正含笑点烟的英俊模样。
  这客厅的四周,站满的全是洪兆南带来的保镖,一个个黑压压的人影,压的人透不过气。
  邹寄文就在此时,从客厅旁的一间房出来,手里端着一只茶壶,走到沙发边,对深深点了个头,慢慢坐下。
  敏娜提着包,风一样的从众人身边路过,邦邦邦的脚步声,错乱不堪的上了楼。
  二楼一间房门被摔的震天响。
  邹寄文笑了笑,不太好意思的对洪兆南说:“这孩子,叫我惯坏了。”
  洪兆南并不说话,满脸笑容。
  深深吐出一口气,从二楼敏娜房间收回目光,低下下巴颏。
  她往前迈出一步,低头一看,那只购物袋中所有的东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
  虽和她想象的一样,但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和许微美一模一样的黑风衣、灰西裤,还有一顶酒红色长假发。
  洪兆南轻笑的声音传出来:“文非凡,你要了解我,就不该拿我家人开玩笑。”
  深深却扭脸就问:“展望跟你说的?”
  “需要他跟我说么?”忍不住凉凉掀起眼皮,扫了深深一眼:“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勾当,我找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文非凡自始至终坐姿笔挺,毫无胆怯忌惮之色,本话不多,如此一来,更加沉默寡言。
  “让他走吧。”
  洪兆南并不搭腔,他架着腿,漫不经心靠着沙发背,吞云吐雾。
  邹寄文却说:“深深小姐,你去楼上看看敏娜吧。”
  她转身,与这位邹大关长四目相接。
  不知道她老哥和邹寄文到底有何种秘密联系,但邹寄文的眼神写满了他的内心活动。
  深深看的出来,他是极度希望用敏娜与她老哥结亲的。
  “哥,让文非凡走吧。”
  洪兆南不偏不倚的定睛看向文非凡,手中烟丝袅袅,整个人冷肃又透露着一丝疏狂。
  “既然你扮女色扮的这么成功,不如也让我开开眼见。”
  深深在心底恼起展望这种冲动的行为,原本已经解决的事情,平地又来一阵风波。
  “文非凡,你走吧。”
  坐姿笔挺的文非凡,只是抬眼看了深深一下,就被四周排列开的保镖盯上。
  他们跃跃欲试般,似乎想要拿捏住他。
  “哥,让他走行不行?他是我四爷的朋友,你要我怎么办?”
  洪兆南慵懒成性的倚着沙发,并未搭理深深的话,指端蓄着的烟快要燃尽。
  他凉凉扫了文非凡一眼:“你再穿上一次,我就放你走。”
  想到圣诞夜和第二次便利店的一面之缘,深深转头问文非凡:“文叔叔,你伪装的真的很好,我根本没认出你,你就这么不希望四爷和我在一起吗?”
  “对。”文非凡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希望四爷和你在一起,两年前他已经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一次重新站起来,我希望他走的更远,这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何必找你这样的。”
  他言辞锋利,双眼清明透彻,是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
  深深就知道,文非凡对四爷忠心耿耿,他希望四爷接下来的人生路一帆风顺,而他也继续跟在四爷身边做事。
  现在他离开四爷,无疑是因为她。
  这样的事情让她心情很沉重,她没想过会变成让四爷和文非凡反目的那个人。
  “我哥已经答应我和他的婚事,你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文非凡笑了笑,露出一丝嘲讽:“你们也不用这么大口气,天底下不想巴结你们的人有的是,看不起你们的人也有的是,我倒是欣赏邹大小姐,像邹大小姐这种个性的女人,洪兆南你还配不上她。”
  深深提着包在沙发上坐下,心头一抽一抽。
  洪兆南的好脸色依旧还在,徐徐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
  <
  p>“邹大关长,你也听到了,这事还要浪费我多少精力?”
  另一张沙发上的邹寄文一直捧着茶壶,闻着茶香,但眉头从未松开过,神情泛忡。
  二楼毫无声息,仿佛敏娜根本不在。
  深深捂了捂额头,才将头发挂到耳后,框架眼镜拿下来,放在皮包中。
  她看人不算太清晰,文非凡的脸模模糊糊。
  “你走吧。”
  文非凡面色沉肃,目光留意过洪兆南的脸。
  那个已经抽完一根烟的男人,闲适的倚着沙发,对他小妹的话并未作答,也并未留意他的行为。
  靠在那儿,似是正在琢磨事情。
  文非凡起身,转身时被一圈朝他围拢过来的保镖挡住。
  深深起身,低头对洪兆南说:“我心情不好,让他先走。”
  洪兆南微阖了阖双眸,眼角眉梢一番懒散,抬了抬手,那群保镖纷纷散开。
  文非凡脚步微顿,过几秒后,大步流星离去。
  ……
  深深到二楼找敏娜。
  敲两下门后拧开门把。
  刚打开一条缝,房里的人传来大叫:“滚出去!!”
  同时,一颗抱枕结结实实砸在深深头上。
  深深弯腰拾起,并说:“是我。”
  敏娜没有说话,转身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深深迈步进来,反手阖上门,拿着抱枕站在门口半分钟左右。
  独属于女孩子的房间,温馨干净整洁,桌上和飘窗摆满了琳琅满目未拆封的礼物,还有商场大牌购物袋。
  “我哥又用金钱对你狂轰滥炸了?”
  元旦回国后,敏娜没能再回美国,被邹寄文困在家中,整日不见阳光,洪兆南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每回来,皆送金额庞大的礼物,但她恨不得放把火把这地方烧掉。
  敏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蒙住头,隐约看见她肩膀瑟瑟发抖。
  心知她在哭,深深也无力安慰。
  她哥伤人在先,19岁的女孩还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用那种方式占有,谁都不能接受。
  敏娜表面坚强,可是内心脆弱不堪,或许比她还要接受不了打击。

  ☆、303 结局篇:当男人求婚时……

  “你给我句实话,如果我哥没伤害过你,他现在的追求,你会不会动心?”
  沙沙的脚步走向床,将抱枕放下,便等着敏娜可能给她的答案。
  敏娜没有回答。
  是不是等于说,只要她老哥再努力一下下,就或许赢得敏娜的芳心弛?
  “你在计较什么?过去回不去,人要往前看,我没结婚生了小孩,这两年我也不好过,谁都有难处,关键看你有没有勇气克服。”
  深深坐下床边,轻轻拍了拍敏娜脚踝。
  “我爸去了凯文家,他父母也是够烦的,所以答应了分手的请求。”
  深深看着裹住敏娜的被子问:“那凯文怎么说?嗄”
  “凯文在江城。”
  这话倒让深深意外。
  她皱了皱眉:“还是让他先回美国吧,我哥在这边,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怎么样。”
  “你说的对,洪兆南就是个痞子,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罢,敏娜掀开被子坐起来。
  明显哭过,眼圈一阵红。
  她下床套上拖鞋,走去卫生间洗脸。
  哗哗水声中,深深看着她苗条的身材。
  “我跟凯文约好了,今晚离开江城。”
  洗完脸的敏娜神清气爽,唯独眼圈红红。
  走过深深身边,袭来一阵女人身上的香味,迈步去了梳妆台。
  深深无语的看着箍头发的敏娜,唯独想要叹气。
  “你怎么也这么冲动?这已经不是私奔的年代了。”
  把长发箍起来的敏娜,对着镜子抹面霜,表情不变,口气寡淡:“你去告诉你哥,再逼我,我把岳月没捅进去的直接捅到底,捅穿他肠子。”
  沉默好长时间,看着敏娜护肤,又把长发盘成丸子。
  临走,深深站在门边,手握门把,转脸对她说:“最好不要和凯文偷偷离开,至少别拖他下水,这是你和我哥的事,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走出房间阖上门,门上砰的一声。
  化妆品瓶子掉在里面地板上。
  深深唯有叹息,转身下了楼。
  ……
  天色已黑,夜凉如水,江城的冬夜和往年一样。
  深深孤零零的提包站在地铁站月台上,身上的风衣一垂到底,偶尔风起,衣角翻飞。
  前十分钟,四爷打她电话,问她在哪儿,要来接,被深深拒绝。
  十分钟后,她站在地铁站月台上,搭乘的线路还没来,恍恍惚惚间,月台上的风呼啸而过。
  她冷得把衣领攥住,手心冰凉。
  却在此时,被身后一个人一拥入怀。
  男人的体温温热,带有独属于他的好闻气息。
  和孩子在一起后,很少抽烟,身上全是淡淡的沐浴乳味道。
  深深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对这个温暖的怀抱非常依赖,转身便将他紧紧抱住。
  “下来的时候看见你又在发呆,怎么老是发呆?不开心么?”
  地铁站人来人往,深深便把他轻轻推开,扶了扶框架眼镜,对他说:“我哥在敏娜家。”
  四爷很沉默,深沉静谧的眼神定格在她脸孔上,无欲无求般透彻。
  他穿黑大衣黑西裤,脚蹬深棕色系带尖头皮鞋,雪亮的皮鞋光可鉴人,整体看起来特别俊朗,男人味很足。
  只是他瘦了,刚才拥抱他的时候深深心底酸涩。
  想到文非凡对她的不喜,或许可以理解了,他瘦了这么多,头发白过,都是因为她。
  “带我回家吧。”
  “就是来带你回家的。”
  他终于翘起唇角,浅浅笑了笑,没有与她拥抱,但将她手牵起来。
  喃喃说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和四爷讲,知道么?”
  “嗯,好的。”
  ……
  没有搭地铁,因为他的车停在路边。
  回到地面,天色已黑,城市霓虹渐次亮起,车辆往来穿梭,人/流来来往往,穿杂其间。
  被高大的男人牵着手,一步一步迎着夜色往前走,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他将副驾车门拉开,让深深上车,而后她老老实实坐着,看着他冒着寒风跑过车头,上了驾驶位。
  “妈和宝宝呢?”
  “在家,佟妈妈做了晚餐。”
  他一面笑,一面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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