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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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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不疾不徐的抬手夹下香烟,而后低头闷声笑,俊美风流的五官上绽开了直入心底的快乐。
  须臾,才点了点头,抬眼朝深深望去,皱眉笑道:“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给我摆谱,你真当我时间多的花不完啊?我在楼下等你这么长时间,你去问问看,我有没有等过哪个女人这样长的时间?”
  话毕,洪兆南含笑嗔了深深一眼,忍不住笑骂道:“娘个希匹,热脸贴人冷屁股,没搞头!”
  深深决定,保持沉默。
  看到深深这态度,四爷也算放心了,笑的特别英俊儒雅,对洪兆南也客客气气说道:“我家深深比较文静,不常与陌生人来往,洪先生下次还是约其他女人吃饭吧。她么,我估计你约上10次,也是10次被拒的啊,唉。”
  洪兆南于是将目光移到四爷眼内。
  他也噙着英俊尔雅的微笑,客客气气说道:“我这人吧,还真的蛮会疼女人的,结果她不信,真伤感情啊。”
  “深深小姐?”
  她便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虽说他气质邪魅,穿着打扮又有股风流不羁之感,但在深深面前,却显得异常亲切随和,连他眼内的笑意也都十分明亮。
  “我今天真的等你很长时间了,这样吧,如果你答应下次陪我吃顿饭,我现在就走,好不好?”
  她犹豫的把头撇开,想了想,后来想起他问她化妆打扮要多长时间,心就有那么一点点软化,甚至觉得眼前这男人还挺好相处的。
  以往她凡事都会征求四爷同意,但今天自己想了想,就抬头又看向洪兆南。
  许是他眼底的微笑莫名的亲切,也或许他真的太难缠了,所以深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于是脸上的笑也硬邦邦的,呵呵一声,说道:“好的,下次吧。”
  看她这敷衍的态度,可洪兆南还真就吃她这一套。
  徐徐微风般的明朗笑意直入她眼底,连平日里那些黑暗阴诡的戾气也都散化无余。
  她似是……,他的太阳,明亮的晒干了他心底的阴影。
  而四爷对眼前这一幕,也莫名的表示不闻不问,淡淡掠过洪兆南眼底的温柔,自己转脸看向别处,唇边晕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
  刚用过午餐,佣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屋外,先道了声“老夫人”,得到温佩玲眼锋后,才跨进门槛,指着花园方向,快速说道:“姑爷派人把月小姐的行李全部送回来啦!”
  正在喝茶的温佩玲骇然抬起头,惊的两眼赫然瞪圆:“什么!?”
  佣人拼命点头:“真的真的!姑爷身边那位毛先生也随车过来了,现在月小姐的行李已经全部从车上卸下来了,毛先生说,姑爷和月小姐已经离婚了!”
  温佩玲目瞪口呆后放下茶杯,嗖的起身,带着佣人,快步朝外面走去。
  岳家老宅门口,洪家好几辆车排成一线停泊在那,车边围着岳家的多名佣人,地上摆放着林林总总的行李,全是岳月一个人的。
  温佩玲到的时候,家里佣人陆续给她让路,她走到车边一看,顿时说不出一个字来。
  岳月嫁给洪兆南以后,衣服、首饰、各类各样的日用品多到数不胜数,摆放一地不说,甚至连平日里盥洗的脸盆也送了回来。
  老太太面色铁灰,扶着额就要晕倒。

  ☆、215 两人意犹未尽,深刻体会了一把“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幸而身后有人,扶住老太太,又急急忙忙问道:“要打电话给四爷吗?”
  想来是这件事太突然,温佩玲难以接受,怒火攻心的推开佣人,问立在车边表情十分平常的毛长柔:“洪兆南呢?”
  毛长柔便也不慌不忙颌首,与温佩玲淡淡点头,才道:“七爷今个有事,一早便出门了,现在岳小姐还在七爷家中,岳老夫人是不是应该派辆车将岳小姐接回来?”
  也才区区一个早上,洪兆南身边的人,对岳月的称呼,已经由“少奶奶”变作“岳小姐”了,真是人走茶凉,好没个人情味。
  温佩玲感慨归感慨,可是不曾同情岳月,想到她上一回回来,拿腔拿调的样儿,这事就算给她出了口恶气窒。
  但她不理解的是,岳月回来对她说不离婚也才不过两日,怎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了呢?
  “是谁提出的离婚?戛”
  毛长柔似是觉得在这件事上浪费了不少时间,于是言简意赅的对温佩玲说道:“岳老夫人,七爷与岳小姐是和平分手的,现在岳小姐还在家中,岳老夫人什么时候将岳小姐接回来?”
  “她不是我家的人。”温佩玲直接表态,面目表情十分强硬:“回去告诉洪兆南,以后她的事,不要找上我们岳家。”
  作罢,转身就吩咐家里下人,岳月这些东西,不准搬到家里来。
  围成圈的佣人们没谁敢帮岳月讲句话的,纷纷站在一边,温佩玲怎么说,她们便怎么做。
  毛长柔是负责送岳月行李回岳家的,现在这种状况,他也无心理会,对温佩玲稍颌首,便遣散了随行的保镖。
  众人回车,不一会儿,便是人去楼空。
  晴空朗日下,岳家高大巍峨的门楣外,全是女子的东西。
  牙具在一个透明袋子中,粉红色的牙刷露了个脸。
  看到这儿,温佩玲满脸怒容,转身就对家佣吩咐:“岳月的事,谁都不准告诉老先生!”
  家里干活儿的,谁敢插手主人家的家务事呢,自然是顺应的点头,一句儿忤逆的话也不敢说,哪怕从小便伺候岳月的那位老佣人也是如此。
  温佩玲推开众人,站在花园内指着两扇大铁门,说道:“把门关上,谁都不准管这茬子事!”
  于是乎,家宅的两扇铁艺大门缓缓阖上,铁门外堆簇着岳月大大小小的行李,像个弃婴,也像个垃圾场,没人要。
  ……
  于娜和楚燕西吵架这两天,一直待在自己闺蜜家里,楚燕西今日带着三个兄弟当面负荆请罪,算是讨得了于娜的欢心。
  两人在卧室里面交谈许久,后来一度发展到卿卿我我的程度,门外有人咳了一声,才算趁势打住。
  两人意犹未尽,深刻体会了一把“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一大帮人聚会,中午吃饭自然是楚燕西请。
  闺蜜老公不在家,所以于娜也把闺蜜拉上,于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开车去了市中心有名的中餐厅,要了个包间。
  一席人坐下来后,就是一番海聊,东拉西扯的,听着倒也有意思。
  四爷叼着烟正在帮深深烫餐具,本没他什么事,但不巧大家聊到他和深深,四爷就被坐在另一边的楚燕西撞了下肩,于是右手上拎着的水壶洒了水。
  四爷转脸朝楚燕西瞪,他立刻笑眯眯的拿抽纸擦,擦好后抱着四爷,眼睛眯缝成一条线,摆明了讨好。
  两男人,还都三十多了,卿卿我我的,有点恶心,四爷伸手按住他的脸,把他按回于娜怀中,才转脸看向深深。
  第一次带她参加他小团体的聚会,她是有过拘束的,次数多了,就越来越随意,现在完全看不出紧张拘束,即便和别人正在聊的话题不投机,也能不急不忙的坐在那儿,自个儿打发打发时间。
  “我去大厅上个洗手间。”
  深深便转脸朝包间的洗手间瞥了一眼。
  刚才于娜姐的闺蜜进去后一直没出来,估计四爷也在等,现在不等了,准备去外面用个洗手间。
  她放下包:“我也去。”
  四爷便一笑,点头。
  人站起来,位置就空出来,那边楚燕西能瞧见她,听见刚才他两说的悄悄话,于是笑眯眯的对深深讲:“我们几个上学那会儿,每逢课间,都得约个尿,有一回闹起来,金亚拿他那玩意朝我们仨喷尿,结果尿了一裤裆,给他老子提着领子拎回家的。”
  一张桌上的金亚,顿时囧的想灭了楚燕西这牲口。
  见过出卖朋友的,没见过这么出卖朋友的。
  但提起这事,还真挺珍贵的,毕竟是自己的青春,一去不复返了。
  看见四爷笑,深深就知道这事确实发生过,不是楚燕西瞎编乱造的,她起身,一抬头便看见金亚跑到楚燕西椅子后面,拿胳臂绕住他脖子,楚燕西发出一声杀猪的嚎叫,两男人这就闹上了。
  和四爷走出包间,往大厅
  tang的洗手间去,深深说:“四爷,我真挺羡慕你有这三个朋友,遇到那么多人,但能玩一辈子的太少了。”
  四爷又不是看不出深深想起了邹敏娜,于是把她往怀里一揽,俯低头,眼睛看起来贼兮兮的:“今天四爷找你约尿了,也算你的朋友,是不是?”
  深深转了下眼珠,就扬起了笑。
  好像能一直玩下去的,都是上学那会儿约过尿的,所以得好好珍惜找自己约尿的那些人。
  一路有说有笑,路过大厅,四爷扭头看了看。
  明亮落地窗边一张餐桌迎来了一对男女食客,男人正在点单,女人看着他点单。
  深深也挺愕然,从那边收回视线,昂头朝四爷看。
  四爷没什么反应,搂着深深,前面一拐弯,就到了洗手间。
  两人一左一右入了两扇门。
  男洗手间没人,四爷站在小便池那放尿,结束后走到盥洗台洗手,挤洗手液时听到有人进来,下意识一抬头,看见了来人。
  那人正在卷袖子,看到四爷也挺意外,走到盥洗台,也打开水喉,洗起手来。
  四爷很客气,一边搓手,一边偏头问:“来这边谈生意?”
  对方笑,抬头看镜子:“相亲。”
  四爷愣了一下,才笑点点头,转身去烘干器烘手。
  对方没小便,洗了手便同四爷一同出来,与四爷并肩,准备往前走,四爷却停下脚步,对他客气的笑笑:“我等人。”
  下巴比的地方是女洗手间,对方便懂了,也是特别客气的样子:“上回岳总替我看了儿子,一直说请你吃饭,也没约个时间,既然今天碰到,不如岳总就定个时间,我们哥俩也好长时间没聚了。”
  四爷点头,两手插袋:“陈总定个时间吧,我都行。”
  “行,那就这么定了,时间地点定好,我联系岳总。”
  四爷再次点头。
  目送对方离开,深深从女洗手间出来。
  “四爷。”
  他转身,朝她淡淡一笑,她也自然而然想挽住他手臂。
  两人回包厢。
  路过大厅,落地窗边那一桌男女朝他们看,看到深深已经挽上了四爷的胳膊,洪兆琳心中不是滋味。
  看来已经在一起了。
  对面姓陈的老总说:“我熟人,上回帮过我,准备找个时间请他吃顿饭,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吧?”
  洪兆琳扭回头,已经不是滋味,对面男人似乎觉得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她立刻摇摇头。
  两人经人介绍认识,已经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约出来见面,姓陈的这位老总对洪兆琳谈不上一见钟情,但感觉也还不错,这个年纪又离过婚,只要对方大差不差,都能凑合。
  洪兆琳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好好的约会,突然就被搞砸了,现在她心里全是深深挽着四爷那一幕,心头跟针扎一样难受。
  ……
  周六下午,从餐厅出来后,一大群人又想唱歌,于是又直奔KTV,唱了一下午。
  洪兆琳跟陈总去电影院看了一场叫座的电影,也还算不错。
  洪兆南泡在温泉会所。
  洪兆熙在回国的航班上。
  每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也都很惬意。
  只有岳月挺惨的。
  早晨洪兆南摊牌后,她就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眼睛哭的甚至肿了起来。
  毛长柔把她行李送回了岳家,回来后从她身边绕过,对她不闻不问,没一会儿,又去了温泉会所。
  洪兆南在温泉会所泡澡,泡澡后做个按摩也有可能,岳月联系不上他。

  ☆、216 那种柔骨,没有几个男人坐怀不乱的

  她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哭,家里张妈给她泡了红茶,让她先别哭,哭坏了身子不好,她又突然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觉得恶心,立刻就冲上楼,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把身上里里外外冲了许多次,然后顺着墙壁蹲下来,让水淋着自己,抱着自己蹲在那哭。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离开洪兆南,似乎没地方可以去了,她又没工作,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想到这里就万念俱灰了,想死,一了百了。
  行李送回了岳家,但岳家没人找她,想想还就寒了心,要是亲妈活着,早该来接她回家了,她没亲妈,亲爸躺在床上,什么事也顶不上,她和孤儿也没两样。
  擦干自己出来,想换身衣服,拉开柜门才想起来,她的东西全都送回岳家了,想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想哭。
  洪兆南还真够狠的,怎么说也夫妻一场,做的这么绝,不怕自己遭报应吗?
  她光溜溜的站在衣柜前,随手扯了件洪兆南的睡袍罩在身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爬上chuang,开始睡觉,没多久开始做梦,没梦到洪兆南,梦到了王骞。
  昨天下午,接到洪兆南电话,要她打扮,能打扮多漂亮就打扮多漂亮,说是晚上带她应酬,她特别高兴,挂了电话就开始找衣服,当时真觉得好日子来了,没成想……
  酒桌上,洪兆南把她灌醉,打横抱起她,绕着圆桌走了两个位子,就把她放在王骞腿上。
  喝了酒,洪兆南有些微醺的醉意,天花板上繁复昂贵的水晶宫灯折射下璀璨的光束,衬着他眼底的光泽盈盈如玉似的。
  岳月那种柔骨,没有几个男人坐怀不乱的,王骞动了心,就洋洋洒洒把字签了,还盖了章戛。
  ……
  一场噩梦下来,岳月浑身是汗,坐起来后天已经黑了,她冲着门喊人,人一直没上来,她气急败坏,觉得这些人拿她不当回事了。
  于是乎,气的暴跳如雷,光着脚冲到走廊上,用力捶打着栏杆,冲楼下大喊大叫,直到把家里下人全都从厨房叫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多么失态。
  张妈仰头看着她,嗫嚅了好几次还是不敢说话,对这位少奶奶,同情大过厌恶。
  岳月转身进了屋,躲在门后面哭,捂着脸不停的哭,门外张妈关怀备至的问她要不要用晚餐,她才猛地放开哭腔,一边嚎啕一边侧头问洪兆南回来没有。
  张妈说,先生没有回来。
  讲话声那样低微渺小,含带着无奈。
  “他回来之前,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张妈说:“好,少奶奶。”
  岳月突然热泪盈眶,至少这个家,还有人当她是少奶奶,洪兆南的太太。
  ……
  7点钟开始等,像个被扒了皮的流浪狗盖着被子缩在床上,希望洪兆南回来会告诉她,“月月,我的宝贝儿,我说的话全部收回,我不要你离开我”。
  她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希冀着今早发生的事是个噩梦。
  一直等到10点半,她头很烫,似乎有发烧的征兆,可还是硬撑着,光脚走到走廊来,问还在楼下等洪兆南的张妈那人回来了没有。
  张妈心疼这样子的岳月,仰头对她讲:“少奶奶,您还是先休息吧,我守着门,先生一回来我就告诉您。”
  岳月心灰意冷,将目光一直望向花园的尽头,那儿连盏灯都没有。
  她回屋后钻进浴室,把塞在垃圾桶里的脏衣服又重新扒出来,一件一件穿好,走到梳妆台,想给自己化妆,可是化妆台上空无一物。
  转身找包时,想起来这儿连她的一支牙刷都没有了,于是扯唇笑了笑。
  这幅模样下楼,吓坏了张妈,张妈不同意她出门,死活拉住她。
  “给我点钱。”
  洪兆南如果回来,也一般都在下半夜了,岳月不想等下去,她实在不能再坐以待毙,于是伸手向张妈讨个车费。
  张妈给了她钱,但也要跟她一起出去,她一转脸眼泪又留下来了,仰头看了看二楼卧室的房门,收回视线就对张妈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把家看好了,不准让任何女人进我的房间。”
  张妈忍不住眼圈红了。
  对这个男人的爱一点一滴的转化成恨,但他只消又对她好一点点,她就又能完全原谅他从前做的荒唐事,她一直认为洪兆南天性如此,根本不曾想过,洪兆南是有意折磨她,报复她。
  ……
  手里攥着张妈塞给她的100块钱,眼泪淌个地老天荒似的,连计程车司机都看不下去,望着后视镜问她怎么了。
  岳月不搭理别人,孤零零的望着窗外,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如果洪兆南没曾对她好过,或许她会认命,在他折磨她的时候她也不至于撕心裂肺的痛。
  现在想来,婚前他的热烈追求、婚后一个月的伪装甜蜜,全都是做给她或者岳
  tang文山看的,他为了保护一个女人,做了这么多,她也真是羡慕。
  后来每一次的毒打或者在床上时的羞辱,都让岳月如坠冰窖,如今想来,原来都是有起因的。
  深深高二那年出的那场车祸,看来洪兆南已经知道她是幕后黑手了。
  一个男人除非他天生暴力,若不然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温柔,独独对自己心狠手辣,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从一开始,洪兆南就在保护深深,也因此对她越来越变本加厉的虐待。
  岳月攥紧了手心里的钱,眼泪成串的砸下来,砸的计程车司机都不忍目睹。
  生活中若非发生什么跨不过去的坎了,总会想到解决办法的,不至于哭成这样。
  车子驶到岳家大宅外,稳稳当当的停下。
  岳月递给司机钱后就从后座钻出来,举目望着岳家高大的门楣,石壁上楔着一块名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洪至张。
  洪兆南的父亲,洪先生。
  司机从副驾车窗探出脑袋,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找零:“这位小姐,你的钱!喂!你的找钱!”
  岳月没有听见,她全副思绪已经被面前的洪家吸引了,洪兆南还有父母还有姐姐,纵然他不顾夫妻情分,也不至于罔顾血族亲情吧?
  于是她痛苦的感觉好了一些,踏上台阶,按下了门铃。
  司机只好下车,跑到她面前,将找零塞进她手中,然后开着车,一溜烟的消失在黑夜中。
  不久,洪家佣人出来,给她开了门,领她进去。
  穿过黑咕隆咚又阴森的花园,到了别墅,跨进家门,洪至张和太太一同站在玄关处迎她,这让岳月备觉委屈,眼泪唰唰两行,流淌成了河。
  对洪兆南离婚一事还全然不知的两位长辈看见这一幕,皆是愣的不知所措,洪太太忙把岳月拉进客厅,严肃无比的问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哭成这样。
  有前车之鉴,家中两位其实也能猜到点头绪,所以更是害怕,别又是那个坏小子把岳月打了。
  岳月紧紧闭上了眼睛又突然打开,退后一步,人便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给两位跪下了。
  这一声响动,直接骇住了两位长辈,短暂惊愕后,洪太太蹲在地上就要拉岳月起身。
  “快起来!”
  “我不要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站起来说!”
  应该和自己猜测的不错了,那个混蛋儿子,肯定是又把岳月打了。
  夫妻两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一左一右强行架起了岳月,孰料她浑身发抖,一个冷颤,竟然一头栽向了地面。
  洪太太吓的面色惨白,立刻唤家佣,洪先生大步跨到沙发扶手边,要拿座机给洪兆南打电话。
  但就在家中乱成一团的时候,岳月突然攥住了洪太太的衣角,大悲大恸的说道:“洪兆南喜欢聂深深啊!原来洪兆南喜欢聂深深啊!”
  吊顶的吸壁灯目睹着这一切,也无知无觉,无心无肺,雪白的光线照在岳月惨烈的嘴脸上,即便看见她眼泪纷飞,也无任何怜悯之情,依旧将她痛楚不堪的样子勾勒的太过逼真。
  洪太太满脸愕然,目瞪口呆的去看自己先生,才发现自己先生已经脸色苍白,拎着话筒,一屁股坐在了独人沙发里。
  洪兆琳不知何时站在二楼走廊上,越过及腰栏杆,微微讶然的向下张望,目睹着楼下这一场闹剧。
  “妈、妈——”
  被岳月长指甲掐住的洪太太有了丝疼痛,试图抽出手臂,不料却被岳月攥的更紧。

  ☆、217 洪兆南的秘密

  “妈、妈,洪兆南喜欢岳家的聂深深啊,他从始至终就没喜欢过我,对我表现出的爱意全是为了聂深深,他每一次打我都是因为聂深深啊,妈、妈、妈——”
  “这不行啊,快打120吧!窒”
  沙发扶手边的洪先生看见这一幕,也吓的没了魂魄,断了洪兆南这条线,就立刻打给了120急救中心。
  “妈,洪兆南喜欢岳深深啊,他跟我离婚后,肯定会娶聂深深的,妈、妈,你快想办法阻止,快想办法阻止啊——”
  跪在地上已经疯魔的岳月惊瞪着两只空穴般的眼珠,眼内有热腾腾的泪水汩汩流出。
  洪太太无计可施,与佣人合力,将岳月抱到了沙发上躺着。
  乱糟糟的客厅,被岳月闹的人仰马翻,谁都没曾留意过二楼走廊上的洪兆琳。
  直到她大步从楼梯上冲下来,推开挡路的佣人,站在沙发边,弯腰看着岳月的眼睛,强行掰正了她不断发抖的肩膀,才有人留意到她的存在。
  “你说洪兆南打你是因为聂深深!?”
  她这样拼命摇晃岳月的身子是要出事情的,所以洪太太由后拉扯洪兆琳,焦急的说道:“快松开她!戛”
  岳月却点头,眼泪缤纷的砸落。
  “是啊大姐,洪兆南喜欢聂深深,所以我欺负她,他就打我,以前我想不清楚,但现在我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才突然发现自己太傻了,我竟然看不出来洪兆南喜欢聂深深。”
  洪兆琳脸色十分难看,也十分焦急,还不断摇晃岳月的肩膀,又火急火燎的质问道:“你做什么了他打你?”
  儿时那段时间,她和深深都住在岳家老宅,能做的坏事太多了,还烧过深深的头发,后来深深跟四爷搬出去住,才算断了她的路。
  但深深高二出的那场车祸,确确实实是她一手策划的。
  刚学会开车的深深趁着四爷不在江城,拿了家里一辆车上路兜风,结果在一个交叉口遇上一辆违规进入市区的大卡车,那只有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内,她觉得自己会死,飞速打方向盘,疯狂改向的时候迎面又遇上了一辆红色的轿车,那辆车为了避开她的车,跟大卡车撞上,她的车冲上了绿化带,人直接从挡风玻璃摔了出来,满头是血,血迹拖了好几米,最后摔在草丛中,失去了知觉。
  已经去香港5天的四爷包机飞回江城,第一次勃然大怒,猩红着眼,把驾驶卡车的男人直接送掉了半条命。
  那时候她只妒恨四爷爱护深深,却没想到,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个男人,处处保护着这个女孩。
  她仔细回忆过那段往事,才逐渐发现了洪兆南的可疑。
  深深出车祸后,他长达半年没有回过家,除了毛长柔,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可是毛长柔缄口不语。
  半年后,深深已经康复出院。
  突然某一天,他出现在家里,她还来不及按掉烟蒂,就被洪兆南踢断了2根肋骨,掉了两颗牙,眼睛上方缝了13针。
  那晚,洪兆南扫落了吧台上所有的酒,趴在那上面,第一次哭的撕心裂肺。
  她真的没把他和聂深深想到一块儿,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她想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洪兆南的秘密。
  ……
  夜行车疾驰在江城大道上,笔直的沿着柏油马路去向岳公馆。
  但岳公馆的下人说,四爷已经和深深小姐搬出去住了。
  洪兆琳便紧紧揪住对方的胳臂,大声吼叫:“他们搬去了哪里?他们搬去了哪里!!”
  下人被这样子的洪兆琳吓到,没能扛住,把瑞景小区报了出来。
  于是夜行车又呼啸的奔往瑞景小区。
  这一天深夜,洪兆琳独自驾车,疯狂的行驶在江城马路上,她双眼充满了恐惧、惊愕、甚至是哀痛,十指死死抠住方向盘,张开了嘴巴。
  有眼泪顺着脸颊流了进去。
  ……
  傍晚从KTV出来,一大群人又找了个地方吃饭,结束时已经8点多,各回各家。
  四爷带着深深,与楚燕西于娜一路。
  回到公寓,四爷洗了手回卧室换衣服,深深跑进来,问他能不能陪她模拟一场辩论。
  老师已经公开了辩论选题,周一辩论赛现场抓阄,定正方反方。
  四爷解开衬衫钮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吊灯底下明晃晃的,薄唇一翘,便展露了美好笑容:“那去姓楚的那边。”
  两对儿,正好组成正反方。
  四爷换上睡衣裤,伸手够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给了楚燕西,讲了这事后,那端人态度恶劣,把四爷骂了一通。
  “少废话,马上给我开门!”
  讲完,立刻就给挂了。
  深深犯难:“别去打扰他们了,你陪我练习练习呗。”
  “姓楚的不怕,他跟你四爷是自己人。”
  <
  tangp>朝她眨了个眼睛,搁下手机,就起身,去外面客厅找水喝了。
  等他们敲开楚燕西那边的门,有个男人正站在门口,用怨念的眼神瞪着四爷。
  “干什么?”
  四爷回瞪他一眼,顺便把他推开,转身让深深进屋,握住门把,把防盗门关了。
  于娜从卧室出来,没换衣服,笑眯眯的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个创可贴:“我们几个毕业都好多年了,不一定能辩的好哦。”
  深深很后悔破坏了人家夫妻的夜生活,想拉四爷回去。
  孰料于娜走到沙发那儿坐下,仰头对深深说:“那你们一组,我和楚燕西一组,你们先正方,第二轮你们再反方,行吧?”
  四爷这几个朋友,人都特别够意思。
  于娜讲完,冲深深笑眨眨眼,然后踢掉拖鞋,把没穿袜子的右脚搭在茶几上,撕开创可贴,就准备往脚后跟贴。
  深深记得,于娜姐今天穿了双高跟鞋,估计磨脚。
  “可要吃点水果?”四爷问深深。
  深深摇头。
  沙发一组沙发,一对儿并排坐正正好,另外一对儿一个坐那张单人沙发,旁边还得放张椅子才行。
  于是楚燕西去餐桌那边找椅子。
  四爷在楚燕西家特别随意,当自己家,让深深去沙发坐后,人就去了楚燕西家的厨房,拉开冰箱,往冷藏室翻了翻,翻出一瓶蜂蜜,才关上冰箱门,拿到料理台上,准备冲杯蜂蜜水。
  等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回来后,其他三个人已经在自己位置上做好,茶几上放着零食拼盘,里面有各色坚果和巧克力,而那张从餐桌边搬过来的椅子正是留给他的。
  于是四爷走到椅子那边,喝了口蜂蜜水,伸手摸了摸深深的头,才坐下来。
  楚燕西和于娜坐在沙发上,于娜喜欢吃开心果,姓楚的就在旁边帮他媳妇剥壳,要多狗腿就多狗腿。
  深深收回目光,咽了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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