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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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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怎么突然要跟我离婚呢?我对你不好么?”
岳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儿呕出来,竟也就不怕,居然敢瞪着洪兆南。
“别装了好吗?婚后你每次对我的虐打我都留了证据,洪兆南,如果我去告你,我非告到你名誉扫地不可!在我好说话的时候,拜托你干干脆脆签了字,从此以后你我也不相干,你爱玩多少女人随便你。”
洪兆南兴致颇高啊,笑的直摇头:“我说月月啊,你讲的什么话?我哪有爱玩别的女人?我就爱玩你这个女人啊。”
家里佣人在,身旁律师在,岳月脸色渐白,谁还听不出来洪兆南讽刺她呢?她就是个烂货,被他玩烂掉的下三滥罢了。
她无话可说脸色苍白的时候,洪兆南蓄满邪笑的黑眸往她身上的衣服打量。
故意大惊小怪的称赞:“呦,你今天这套真够味,跟姓岳的过来没在车上发生什么吧?你看你那汹,那腿,啧啧,我说老婆大人,你都结婚了,怎么还这样马蚤呢?”
岳月眼睛里涌出了眼泪,羞愤之下,她竟然站起来痛恨的指着洪兆南:“你嘴巴真够臭的!早晨不刷牙吗?”
“啧啧!”
躺沙发里肆意无度的洪兆南,目光一流连,一染笑,就让岳月知道怎么回事,她羞愤的立刻坐下,拿身后抱枕将裙缝挡住。
洪兆南很猖狂的翘起嘴角,横躺在沙发里,像一头慵懒晒太阳的狮子,看着对面脸色铁青的岳月,更是想笑。
“老婆大人,你都结婚了,该检点的地方得检点不是?你得替你老公考虑考虑,你老公头上早都绿油油了,你还想要我绿树成荫不成么?”
被欺负惯了的岳月,一句话说不出来,抿住唇,低头就掉下了眼泪,转脸对身旁律师说:“你看见了,这就是我过的日子,我要离婚,请你好好帮我打这个官司吧。”
☆、200 你总是打我……洪兆南,你总是打我……
兰姐上了茶。
闻到茶香,洪兆南才慢悠悠起身,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两腿还是搭在茶几上,人靠着,显得有几分慵懒随性。
……
等四爷带着深深进了楼,偌大客厅只有律师与家佣的身影。
看见岳先生,律师起身,四爷淡点个头,问道:“人呢?渤”
律师先生抬头指了指楼上,四爷抬起下巴颏看了看,没再说话。
…佐…
楼上,又是另外一种场面。
洪兆南强行搂抱岳月,遭到了她的捶打唾骂。
但一系列过程中,洪兆南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岳月言听计从,又哄又诱。
“好了好了,闹的没完没了了?你身子这样柔,不怕被我弄折了?”
男人的大手箍在女人细柔月要上,确实是要扯断似的。
彼时害怕他,可也就像他说的,给点脸面,立刻就蹬鼻子上脸。
估计也是背后有人撑腰,岳月又铁了要离婚的心,于是放开胆子和洪兆南闹。
一番挣扎中,留的长指甲挠伤了洪兆南的脸,他抚着脸,竟然可怜兮兮的由后抱住岳月,耍无赖:
“你看看你这人,生的这样女无女眉动人,怎么下手这样狠?我是你男人,你挠花我的脸,丢的可是你的人啊。”
许久以来的委屈与辛酸没人能懂,岳月毫不犹豫挣脱洪兆南的怀抱,并一个反手,就给他甩了一巴掌。
洪兆南死皮赖脸的抱着,大手在岳月身上又渘又涅。
她哭号着挣扎,骂他,他一并承认下来,往她颈子里面婖。
闹腾了好长时间,岳月终于被男人爱抚的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坐在他腿上,脸上挂着无数颗眼泪。
不得不承认,许久没被男人温柔对待过,以至于洪兆南对她稍加示好,她就坚定不了立场。
坐在他怀中,在他的男性气息里越陷越深,记忆又回到最初结婚那个月。
他的确对她好过,他也的确可以对一个女人温柔,后来的那些,只不过因为他不想再对她好了,所以虐待她,让她活的很痛苦。
洪兆南动情的一遍一遍婖她的颈子,大手还四处乱揉,引发她一连串虚软,连带着脑子也跟着软了。
“好宝贝,好月月,你舍得离开我?”
两人坐在床边,洪兆南由后拥紧她,试图用花言巧语哄骗她:“你没喜欢过我?是谁说的,喜欢跟我做爱?”
岳月情绪激动,侧首冲他哭诉:“那已经过去多久了?你后来怎么对我的你全忘记了?跟你做爱简直生不如死!”
洪兆南搂紧她脖子,下巴抵着她瘦削的肩,抬手为她细心的擦泪。
“夫妻间的一些情调而已,可能是我没控制好力度,弄伤你几次,你怎么就斤斤计较到现在呢?”
“滚开!”
岳月作势就要起身,咒骂道:“你不仅虐待我,还不承认!洪兆南,我这次是铁了心要告你,我要告到你抬不起头,让整个江城的女人都知道你有多丧心病狂,再也没有女人敢跟你!”
洪兆南钢铁般的胳臂轻轻一捞,就将岳月捞回怀抱,按定,死死捆住她,死皮赖脸的又一遍一遍像个瑟秦狂一样婖她。
从脸蛋到耳朵,再到脖颈,甚至还动手撕开了她的线衫。
“我不要!你别碰我!”
虽然她顽强抵抗,但洪兆南又怎会不知,这女人多久没被男人干过?加之他使出浑身解数,对她百般温柔,她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早已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洪兆南你——”
屈辱让岳月流泪,但欢愉又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不得不承认,洪兆南是个情场高手,阅女无数的他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简直是游刃有余。
“你要跟我离婚,但你到底有没有仔细想清楚?岳老爷子没多少时间了,他一死,岳家就是温佩玲做主,她能让你回去?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好歹有我这个靠山,但你和我离婚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岳名傅会管你么?你觉得会么?他眼里心里有过你一个脚趾头么?”
此时,说着这番话的洪兆南,正蹲在床边,瑟秦的挑高眼尾,咬岳月的脚趾。
她横躺在床上,已经无力去思考他说的话,除了身体上亟待男人浇灌的干涸需要他出手,除此之外,她已经魂飘天外了……
……
5月天,乍暖乍寒,蓉城气温比江城偏高,四爷撩了袖子,牵手带深深在风景秀丽的庄园内散步。
好似自己家,悠然自得,别有味道。
“你不在,我回公寓做什么?想起你,还显得孤孤单单的。”四爷轻嗤了深深一番。
脚踩着软绵绵的松土地,放眼远望,所见之处全是绿野。
深深微揽住四爷手臂,两人脚步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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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四爷转身,面朝深深,俯低头,眼神充满温情。
微风吹起深深长发,她略微撩了一下,就同四爷讲:“这次回学校,同学和老师们肯定会戴有色眼镜看我,所以四爷,我是这样想的。
与其被人说三道四,不如我们光明正大的交往,我和爷爷做DNA鉴定,你说好不好?”
四爷宠溺的搂住她的背,让她贴近自己,口气备显温柔亲切:“当然好,说来说去,四爷是怕委屈你,一切征求你意见,你愿意,四爷哪有不乐意的理?”
深深拧了眉,看起来有些纠结:“不是,我是跟你商量,但你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说给我听听好么?”
四爷俯低头,眼睛与她的平视,声音愈加低徐磁厚:“我没任何意见,我听太太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不好?”
她便不说话了,很长一段时间,牵着四爷的手,向上翘起的眼睛却充满了浓情蜜意。
“哎……,岳名傅呀,你择偶的眼光实在太差劲了!”
四爷一阵愣:“哎?”歪头寻思琢磨:“你这什么意思么?四爷可听不懂。”
深深抿着嘴角摇了摇头,不想讲下去了,就牵着四爷的手,带他继续漫无目的的散步,感受春日暖阳和晴好天气。
……
正午阳光炙热,整间卧室的巨幅窗帘已悄然阖上,此时横陈在柔软大床上的女人壹丝不挂。
随着男人从她身上翻下,小腹也无能为力的菗搐,灼热的暖流缠绕体内,很长时间没有消停。
原本是铁了心带着律师前来递送离婚协议的,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种程度的改变。
不仅没谈妥离婚事项,反而和洪兆南此刻躺在一张床上。
露出来的锁骨消瘦,也满是男人印下的痕迹。
岳月捻起被角,试图用蚕蛹的方式将自己裹住,岂料身边床体下陷,男人靠过来,将她由后再次紧紧抱住。
“不离婚了,好不好?”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搂抱过她。
那是真正由心而发的喜爱才会做出这种举动,她的十根指头被他的缠住,十指相扣,很具有甜蜜意义的行为。
她便颤抖着肩膀,将头埋进枕边,想哭,可是身体得到的欢愉又是那么真实。
许久没被温柔对待,以至于刚才才会那样热切的回应他。
见她似是纠结,举棋不定,他便枕上她肩膀,俯低头,往她香肩上亲吻,说柔情似水的情话:“我的小月儿,不离婚了,好不好?兆南以后好好爱你,不欺负你,好不好?”
岳月哭出了声音。
曾经遭受的屈辱已经刻入骨髓,叫她难以遗忘。
每一次洪兆南对她动手,她都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但此刻他对她说动情的话,温柔的爱抚她,就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洪兆南将手又探入被中,摸到了什么,引起她阵阵喘息。
于是他便露出了恶魔般的笑意,坏的像毒药一样:“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不离婚了,嗯?兆南好爱你,兆南需要你,兆南想让你生个孩子,嗯?”
岳月看不见洪兆南整个魔鬼般嗜血的表情,只听见他动情的唤她“宝贝儿”、“心肝儿”。
这些词儿从他嘴里经常听见,但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外面那些小女表子说的。
想到这里,岳月呜咽出声。
在被中将洪兆南已经无所顾忌,乱来的手指强行拿出来,翻身用哭红的眼睛目视他,语气如磐石一般坚硬:
“不可能了洪兆南,你对我的伤害太大,我不可能原谅你了,我手里留有你虐待我的证据,你等着坐牢吧。”
他便更是笑意盎然,骨节修长的手有些粗粝,却柔情的挑起她的下巴,甫一靠近,就撬开了她口腔,引得她抗议连连。
中途换气,洪兆南道:“你可真狠心,说离就离,离了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岳家你回不去的,一个女人又没有能力,你要怎么办?岳名傅会管你?别做梦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尽管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岳月还是做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傻瓜!”
洪兆南备显呵护的摸了摸岳月的头,让她心头荡漾起涟漪。
“这世上除了我,谁还能够给你依靠?等岳老爷子一走,你要怎么办?不要意气用事,夫妻缘分是上天安排的,割舍不掉。”
岳月看着他的眼睛,一度陷入了举棋不定的状态中,眼泪不知不觉淌下来,突然就哽咽了。
“你总是打我……,洪兆南,你总是打我……”她情绪突然崩溃,双手捂住脸,哀嚎。
他真是想笑啊,也真是想对她说,“那你不要欺负我的人啊”,但面上又伪装的像个深情绅士般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拥住她,口吻是那般温柔绵缠,几乎就像个特别黏
老婆的男人了。
“以前的事,你就不要怪我了,好么?年轻不懂事,我做了不少错事,但你是我太太,我不能失去你啊。我的宝贝月儿,你辞了沁园春的工作吧,老公给你盘家店面,你自己经营,好不好?以后老公好好爱你,绝对对你好,好不好?你给老公一次机会好不好?”
……
两人在楼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兰姐终于在廊上叩门,唤道:“兆南先生,客人还在楼下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岳月,她抵开洪兆南的怀抱,目不斜视的盯着他漆黑瞳孔,这样说的:“我说她是小女表子,你还会打我吗?”
很多时候,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岳月的话,在洪兆南听来,究竟刺不刺耳,没人知道。
他右胳臂支着额,半躺床上,看起来那样慵懒散漫,表情渐变渐凉。
须臾,眯眸对岳月挑逗:“你这个小女表子真是坏死了,叫老公怎能不爱么!”
“兰姐,进来!”
“啊?”岳月完全没想到洪兆南来这么一招,太突然,以至于她全无防备:“出去啦!”
兰姐进屋,看到岳月拥被怒瞪着眼,冲她鼻子指,所以颌首说道:“兆南先生,有什么吩咐吗?”………题外话………谢谢大家道具哈,后台全都看到,么。
☆、201 有一种爱,是爱到想欺负她
洪兆南穿着平角裤下地,面上含着鬼火般或明或暗的阴笑,捞起床边沙发上的睡袍,转身给自己披上。
“少奶奶的衣服被我撕坏了,给她重新找一套干净的,她喜欢袒蕗些美好的地方,所以你该懂得选择什么款式。”
话毕,影子去了浴室,磨砂玻璃后隐隐约约显现几次。
兰姐朝床上女人看,目光是无情的佐。
岳月羞愤难当,想要打发掉这女人,就说:“还愣着干什么?去给我找衣服!”
……
如果岳月有觉悟,该知道男人对她说的花言巧语是出于阴谋,但她刚经历过一场欢愉,沉浸在快乐当中,不舍得抽身而出。
其实只有婚后那短短一个月时间,洪兆南对她不错,或者也可以说,伪装的不错渤。
至于后来,有过第一次动手,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也随意。
打她是家常便饭,对她偶尔的温情也是家常便饭,正如此时。
洪兆南两臂撑着浴室墙面,俯视着胸前的抓痕,隔着水声,轻嗤了一番。
方才干她的时候,她还真是激动,指甲挠伤他不少,所以现在碰到水,会觉得疼。
冲澡后,赤膊,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岳月已经换上新衣服,坐在房间内的梳妆台上化妆。
不过她挺好奇的,于是镜中看见他,就笑道:“你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带女人来过?”
好像又回到新婚那段时间,洪兆南吊着眼尾,百般戏谑的看着岳月像母狗一样婀娜着身姿。
“那个女人,现在不正在房间里么。”
说话时,他将大手顺着她大V领往下探,握了一把,引得她调皮般笑道:“快住手啦!对了,你刚才说,给我盘家店面,没骗我吧?”
“怎么会骗你呢。”
洪兆南没住手,恶意捏了一下,她才痛的皱眉,没再开玩笑,要他出来。
于是他规规矩矩收手,俯低身,捧着她后脑勺,往她唇上又用力咬了一口。
“喂!”岳月吃痛,推开他,捂住唇,抱怨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老是欺负人呀,你要还是这样,这婚我还是得离!”
“你看你,又来。”洪兆南用手温柔的抚了抚她红肿起来的唇,故作讨好:“有一种爱,是爱到想欺负她,你这么美,我总是想欺负你,怎么办?”
这招对岳月有用,她便对着镜子笑起来,描绘的细柔的眉像她身段一样旖旎。
“坏死了,以后不可以这么对我,要温柔的爱我。还有啊,不准再在外面养女人,不然我也还是要和你离婚的,听见没?”
洪兆南站直,转脸忍着笑,看了看门,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就像男人宠爱自己女人那样。
“我先下去,一会儿你看见姓岳的,知道该怎么说吗?”
岳月昂头,抱住了洪兆南的手臂,眼神中充满恳切:“说真的,你是真心的吧?没骗我吧?你会好好对我,不再打我吧?还有啊,你会给我盘个店面,让我做生意吧?”
对这一系列愚蠢的问题,洪兆南用瑟秦的眼睛,充满暧昧的暗示了她:“说的好像只有我得利似的,难道我干你的时候,你没爽翻?”
岳月皱眉,将他推开:“别讲的这样粗俗。好了,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
洪兆南满意的点点头,慵懒肆意的站在岳月身后,用性感的眼眸看着镜中又开始上妆的女人,眼底浮起一片血光。
血肉模糊的暗潮在他深晦的眼中沉浮。
……
四爷又喝完了一杯茶,靠在沙发上抽烟,他也给律师先生一根烟,两男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瞎聊。
深深在餐桌边吃水果,喝兰姐调制的奶茶,味道竟然和外面卖的一样。
方才楼上声音最激烈的那段时间,四爷和深深在庄园里面散步,并没有听见。
但律师先生就算不走运了,等于听了个现场,然而家中的这些佣人,倒全然不见不自在的表情,似乎对于洪兆南和女人干那种事没什么好奇的。
本来么,三十几岁的男人,有哪个不做那种事的?
二楼传来开门关门声,楼下人抬头,却各都有些意外。
没想到洪兆南竟然围着一条浴巾赤着上身就下来见客了。
这也太没礼貌了。
深深立刻从餐桌起身,东西再好吃也不吃了,走到沙发边,与四爷挨着。
四爷眯了从楼上下来那男人一眼,眼底带着轻视与不屑。
看见洪兆南表情轻松自如,四爷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他俯身往烟灰缸内按掉烟蒂,转脸对深深说:“走吧。”
深深似乎和四爷想到一块儿去了。
洪兆南这幅慾浗疲‘的样子,肯定已经和岳月上过床了,他在这时候
tang找岳月干这种事,什么目的不是太明显了么。
于是她小声问四爷:“那岳月留在这边?”
窃语间,洪兆南已经漫不经心带着笑,踱步到了跟前。
四爷起身,微昂着下巴,斜视他,目光带着不屑。
深深没起来,他便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于是她立刻站起来,贴着四爷,眼睛却警惕性的看向洪兆南。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一条道走黑的,完全没可能洗白,看起来坏,骨子里更坏,坏透了。
上身赤着,展露他健美的体魄,汹汏肌上一条条女人指甲挠出来的红痕,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像个痞子那样慵懒无骨的站着,歪着头,脸上含着邪恶的坏笑,眼睛似有若无的展现着电力。
四爷面无表情的开口:“把岳月叫下来,该讲清楚的,得讲清楚。”
洪兆南赞同的点了下头,笑意直达眼底。
楼上传来开门声,一席人抬头。
岳月倒是不同,虽然滑稽的在提出离婚的节骨眼上和男人睡了,倒是又穿戴整齐,身姿曼妙的下来,可是谁会看不出她换了衣服呢。
深深心说,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这么配,离婚做什么?
岳月走到洪兆南身边,被他拥入怀中,俯低头,亲了个嘴。
这么明显做给四爷看的举动,连深深都觉得待不下去了。
岳月任由洪兆南拥着,但抬头看向四爷的目光一直是那样子的——
有点复杂。
因为其实欣赏这个男人,若不是找不到依靠只能将就洪兆南这样的,她想嫁给脾气好又温柔体贴的男人,所以特别羡慕深深,也就特别讨厌深深。
“四爷……”
岳月刚开口,就被四爷冷淡的表情伤害到了。
其实四爷也是公事公办,并没有因为她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他只是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感情,所以做不出痛心或者遗憾的表情。
“既然决定了,找时间,回趟家,把事情和爸说清楚。”
冷冷淡淡的口气,毫无温度,他和深深讲话,即便生气,也还是带着关爱,但对她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岳月羞愧的低下头,眼底浮起雾气。
跟洪兆南破镜重圆是为自己打算,可是对四爷,她是怀揣着一份淡淡的仰慕之情,即便知道他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但她还是打消不了那层慾淰。
小时候过的太苦,长大了除了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找个依靠,就没别的想法。
对于四爷,她从来不觉得她不能有这层非分之想。
其实并不是血缘关系导致他们不行,而是这个男人根本对她不感兴趣。
四爷是男人,男人自然会被美貌的女人吸引,但又不是绝对。
很大程度上,四爷看重对方的人品与性格,他喜欢单纯简单的女生,所以一直会抱有好感的也是这类型的女孩,这样的女孩比较好相处,婚后也没有什么大事,日子过的舒舒坦坦。
“深深,走吧。”
她便立刻收回放在岳月身上的目光,抬头对四爷道:“嗯,走吧。”
……
这趟蓉城之行,四爷带了人手,必要时候会跟洪兆南硬对硬。
回城途中,四爷和深深坐一辆车,律师先生与文非凡坐第二辆车,后面三辆车是四爷带的人。
一行人,五辆轿车,浩浩荡荡从蓉城高速返回江城。
深深将头撇回车中,困惑的问四爷:“岳月真不跟洪兆南离婚了?”
夹烟的手搭在车窗外的四爷淡淡徐徐的笑,转回脸。
☆、202 你喜欢他,他也想要回你,我把你给他,可好?
瞥深深一眼,继而轻轻软软问她:“管他们做什么?爱怎么折腾那是他们的事。”
“不是啊。”深深迷迷糊糊摇头:“我总觉得洪兆南想要爷爷的遗产。”
“本来就是么。”四爷突然弹了下她的额头。
“哎?”深深捂着额头,锁着眉,困惑的看着四爷:“你干嘛不阻止?”
“我干嘛要阻止?”
“他想瓜分爷爷的财产啊!渤”
天哪,四爷脑子一定坏了,外人想搞他家的财产,他居然都能如此淡定,难道钱太多了,给别人一些也无所谓?
四爷看着她面露宠爱,将她拥入怀中,低低徐徐说道:“满足他的慾朢,能换我们的太平生活,何乐而不为?”
深深听不懂。
“四爷,我跟洪兆南究竟有什么关系?今天他带我去祭奠的故人又是谁?还有啊,我严重怀疑我是洪先生的女儿。”
“……哎?”四爷意外的低头看她。
于是她也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她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你不觉得么?洪兆南并没有欺负我,偶尔还会让我觉得他对我很好,这人脾气这么暴躁,但他有时候真的会像四爷宠我那样对我,十分迁就我,我觉得——”
“我不爱听了!”四爷突然拍了下她的脑袋,然后将她脑袋推开,指责道:“脑子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什么,居然说什么他和四爷对你的宠爱一样,太过分了,我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她于是声音窃窃:“我是就事论事的,没有说他好啊。”
这话被他听见了,他吃惊的瞪着她,心中一片凛冽的凄楚。
“好哇,现在有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你就招架不住了是么?四爷的心都挖给你了,你居然说这种没良心的话,你等着,我不会再对你好了!你喜欢他,我把你给他,可好?反正他想要回你,我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你又不领我的情,我重新去找个比你还年轻、比你还听话的女孩,婚后就生个孩子,气死你!”
这什么跟什么么!她要辩解啊!你误会我了岳名傅!
“我哪有喜欢他啊,我疯了我喜欢他!我看是你喜欢他!你听到他对我好你就嫉妒!你这人太可怕了!居然喜欢男人!哦天啊,我要告诉奶奶去,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孙子啦!”
两个适合的人相遇,用爱让彼此幸福,智商越来越低,却越来越习惯这种低智商的行为举止。
四爷自认是个聪明的男人,但他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跟一个才刚20岁出头的女孩撒娇,甚至想要她更多一点的爱。
……
车子马不停蹄的行驶,抵达江城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下,深深牵着四爷的手,从车下来,有说有笑的回头,抱着他胳膊讲:“今晚回公寓,就我们两?”
“废话!”四爷不满的俯低头看她:“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吊男人口味的么?坏死了好么?四爷今晚要做了你!”
徐妈已经迎上来了,满脸欣喜:“晚餐准备好了,四爷和深深小姐先进屋用餐吧!”
生日那天,四爷大闹一场,掀翻了桌子,对所有在场的人承认,他和深深在一起了,如今再回老宅,便没必要掩掩藏藏,何况温佩玲已经同意两人的事了。
其实这里面也有岳文山的因素。
因为早年和岳文山的恩怨,岳文山越是想让深深嫁过去换岳月离婚,她就越不想如了他心意。
四爷牵着深深沿着抄手回廊去温佩玲的屋。
天色渐黑,家中还未点灯,廊上光线较暗,深深轻度近视,有点看不清东西,于是被四爷牵着,一步一步跟在他身边,往前走。
心里面可真是幸福,不免就把头靠在男人肩上,他倒是不解风情,转脸低头,问:“干什么?喝高了可是?”
唉。
深深懒得说话,只好把头摆正,岂料这人蛇精病发作:“作甚又把头拿开?靠着!”
好吧,好吧,恋爱中的人,智商确实是硬伤啊。
……
到了温佩玲的屋,吊灯开着,房间灯火通明,特别敞亮,深深已经松开四爷手臂,跟在他后面踏进屋子。
“哦,来了。”
戴着老花眼镜的温佩玲正在看一份报纸,听到声音抬头,才这样说,然后拿着报纸站起身,转身去了后面卧室,还边走边道:“饿了吧?吃饭。”
三人用餐,温佩玲一句话让深深哽住,不由得脸都红了。
老太太说:“媳妇啊,今年暑假给你塞到报社去实习实习,怎么样?”
深深拿着筷子却愣了半天。
四爷笑了,闷头故意咳了一声,才抬眼对深深讲:“妈问你话呢,傻啦?”
“不。”深深词不达意了都,红着脸又忙着点头:“好的,我也想实习了。”
挂着老花眼镜的温佩玲看起来慈祥不少,笑着点
tang点头,帮深深夹了菜。
“我是这样想的,名傅年纪不小了,等你毕业呢,你两就先结婚,你也别急着上班,先把孩子生了,你觉得呢?”
四爷这人忒贼了吧?这事他绝对和老太太商量过,不然现在怎么一点不意外,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被算计了。
在这张餐桌上,仅有三个人的一顿晚餐,桌上摆的也都是家常菜,平平淡淡的人生,平平淡淡的生活气息,但深深真的从来没体会过像今晚这样温情的感觉。
她虽不好意思,但点头:“嗯,我也想早些生孩子。”
温佩玲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讲道:“吃饭!吃饭!边吃边聊!”
坏男人岳名傅在桌下摸她大腿,害得她整张脸都埋进饭碗里了,想说,尼给我奏凯,可是一抬头,就与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笑脸迎面相撞,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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