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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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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接下来四爷会穿裤子,没成想四爷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了身边。
  深深站在床边,但此时被四爷抱着,刚睡醒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但发质非常柔软,身体也很干净,深深喜欢,就任由四爷抱着。
  俯低头,看着男人一头乱发,不时,就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四爷的头。
  “下午都做什么了?”
  男人沙哑的嗓音含混不清的传出来,她只觉得自己胸口有热气蒸腾。
  “下午待在楼下,写了课后作业,楚叔叔他们来之前,我正和佟妈妈在餐厅准备包豆沙元宵。”
  刚进屋,只留意着和四爷讲话,现在朝窗外放眼一看,花园里已经点了夜灯,一天又到了晚上。
  “深深想吃豆沙元宵了?”
  四爷松开深深,仰头眯她,双眼皮痕迹很漂亮,清隽的撑到眼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吊灯的照射,眼珠特别亮。
  深深觉得自己被吸引了,心动的时候,俯低头,两手不由自主轻轻捧住四爷的脸,亲了他的唇。
  四爷明显没想到深深会这么主动,愣了愣,打量着她,但浓情蜜意已经从深邃的眼睛里迸射出来,声音低低徐徐,还散发着男人的体热:“你主动吻四爷,还真是头一遭。”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和男人绵缠恩爱,快乐的同时,还会产生一丝不太好的感觉,她想如果她29,应该会很大方的和心爱的人做任何事情,享受彼此给对方的幸福感觉。
  “四爷你腿有伤,晚上不要喝酒,好么?”
  四爷却濡濡软软的笑道:“我担心的是,不知道这腿什么时候能好,好在你也在例假中,不算太吃亏。”
  “我每个月都有例假啊,就算你腿是好的,也不能怎样的。”
  四爷拥着深深,困倦还没散去,眯着眼睛讲:“想想也挺无奈的,你们女人每个月要来例假,怀孕10个月,生孩子坐月子又是一大把时间,男人确实吃不消啊。”
  深深虽点头,可是却说:“在女方怀孕期间出轨的有,但也有好男人的,四爷就是好男人。”
  听到深深表扬他,四爷乐了,掀起眼皮笑睨深深:“你这么相信四爷么?不怕四爷干坏事?一点都不怕?”
  深深没正面回答,但撇撇嘴,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四爷的问题:“别人我管不着,但你要是背叛我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傻样!记得四爷在上海跟你说过的话么?如果四爷背叛你了,你就把四爷那玩意割了。”
  有些人的眼睛非常清澈
  tang,没有污物,想必内心也复杂不到哪儿去,深深讲:“我对你有信心的。”
  “有信心就好!”四爷松开深深,面上含着笑,掀开了被子:“裤子得你帮四爷穿了,好么?”
  深深低头就看见四爷的白色平角裤,平时见他穿深色多,偶尔尝试下浅色的,很挠人,毕竟浅色的,衬得那东西大,颜色也能透出来。
  “去叫姓楚的上来,深深这小身板,架不住四爷的。”
  扶着深深肩膀,一条腿站起来的四爷,俯低头,捏着深深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然后开始吻她。
  四爷舙头很动情的婖她上颚,她喘不过气,楼下还有人,脸红着下去影响很不好,虽然很喜欢,但深深还是把四爷轻轻推开了。
  “我去喊楚叔叔上来。”
  ……
  四爷虽然腿受伤,但看的出来,深交的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他高兴,想多聊聊。
  吃饭前,给了佟妈妈一张卡,让她带家里佣人们上饭店吃饭,这个理由顺利的把人打发了出去。
  餐桌上都是四爷的至交好友,几个男人喝酒,于娜也能来几杯,四爷腿伤着,暂时不碰那东西,至于深深,就算能喝点,有四爷在,她必定也是滴酒碰不得的。
  夜晚,餐厅落地窗外黑黢黢的,深深端菜来到桌边时,朝外面院子看了一眼。
  “你坐!”
  坐在首位的四爷,突然抬起头,握住了她腕子,要她坐下来,深深顿了顿,有点手足无措。
  虽说面前都是四爷最好的朋友,但深深自小就跟在四爷身边,一直是另外一种存在,现在和四爷的关系明显越了界,当着别人的面,难为情是肯定的。
  餐桌边的人都看着她,面上含着笑,宁静的夜晚,让人的心都安定了下来,佟妈妈带着家里其他下人也外出用餐了,整个岳公馆,就餐厅里的这几个人。
  深深笑了一下,把托盘摆在四爷身后的斗柜上,拉开四爷身边的那张椅子,坐了下去。
  菜算不上丰盛,全是家常口味,简简单单的摆了一桌,但大家吃的都很过瘾,一面吃,一面喝酒,私底下玩的特别好,没那些拘束。
  四爷偏头对深深笑了一下,大手突然放在她垂在膝头的小手上,抚了抚,握住,直接带着深深的手,放在了桌上。
  这个举动,让餐桌前的朋友,一个个都看向了他两。
  深深并不喜欢这种暴露彼此关系的感觉,她脸有点红,垂下头,手在四爷大手里挣,但四爷捏了一下,转脸看着她,意思是让她别动。
  “趁你们都在,我跟你们说个事。”
  四爷突然开口,握着深深的手,人靠着椅背,清澈安静的目光,略含微笑,环顾了餐桌前的这几个朋友,不疾不徐讲道:“我跟深深在一起了。”
  这话也不算惊人,但深深看着四爷,目光一度很入神。
  四爷和深深这点事,别人不知道,但这几个最好的朋友肯定知道,几人都笑,点头,表示明白。
  于娜可能有点饿,四爷讲话时,她没停下筷子,一直在夹菜吃,但这时候,抬头笑对四爷道:“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啊?”
  大家都笑起来,靠着椅背,有的拿烟准备点,有的喝了口酒,看起来非常轻松自在,怎么随意怎么来。
  和朋友在一起吃饭,与公务上的应酬交际,就有这点区别,人自在,随意,不拘束身份,也不拘束礼节。
  能看的出四爷很高兴,转脸看着深深,他的大手还握着深深的小手,搁在餐桌上,对别人肯定是种宣誓,大致意思就是,我两在一起了。

  ☆、167 深深当即就拒绝,但四爷看着深深的眼睛,却有浓浓的爱意

  四爷既然说了这话,做了这举动,看来是想公开他两的关系了。
  先对关系亲密的朋友,再对家里人,接下来应该会和她以恋人身份,公开出入公共场合。
  这件事四爷没跟她商量过,前不久两人说到过这事,深深当时还向四爷表明了心迹。
  她现在还在念大学,不想节外生枝,最主要人没独立,看起来不像个成熟稳重的女性,所以不希望四爷太早公开他们的关系。
  但后来四爷又提到过结婚的事,想等她毕业后就娶她,虽然她暂时还没有当着别人的面,以女朋友的身份站在四爷身边的那种底气,但说到底,女人爱着她的男人,当然就想和他开枝散叶芾。
  四爷跟她提结婚的事,深深有心动过。
  毕业后大概21、2岁,结婚也不是不行,况且四爷年纪到了,不能再拖,也得生养儿女了枞。
  深深现在有点激动,和四爷秘密交往是一种感觉,和四爷走入婚姻,生儿育女,组建家庭,又是另一种感觉。
  这两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前者多浪漫激情,后者多温暖幸福。
  四爷温暖也有些粗糙的大手,柔柔的捏了捏她的手骨,嗓音磁厚低醇的说道:“深深明年就要找实习单位了,等她有稳定工作后,先让她搬出去,我跟她再交往一段时间,然后就结婚。”
  四爷做这种考虑,其实是为的她。
  两人19年住在一个家里,结婚的话,肯定会遭人非议,自己无所谓,也得替老婆孩子想想。
  “户口那边,等她毕业了就办。”
  楚燕西独自喝了口酒,对四爷点点头,但没说话。
  “你愿意么?”
  四爷突然转脸,俯低头,看着端坐在他身边,也没声音,一直很安静的深深。
  她表情看起来确实不像高兴,可能是刚才提到结婚会遇到的那点麻烦让她有些心烦。
  “不要担心。”四爷握紧了深深的手,温暖的说道:“有任何麻烦,四爷都给你解决,嗯?”
  深深点点头,虽垂着脸,但她的手,捏了一下四爷的掌心,像一种无声的默契。
  “怨就怨,你爸把深深抱回来养,其实你两压根没关系呀。”楚燕西一面给他老婆夹菜,一面这样讲。
  四爷转脸望过去,人靠着椅背,瞧了楚燕西几秒,不疾不徐笑起来,但也没说话。
  金亚坐在餐桌另一边,说:“没岳老先生,他两怎么认识?说不定,老岳现在已经娶了洪兆琳。”
  虽然是玩笑话,但四爷不高兴,皱眉说道:“废话就不要讲了,想挑拨我和深深可是?”
  大家都笑了,金亚执起酒杯就说:“口不择言,我自罚一杯。”
  一杯酒,咕嘟一口,就喝到肚子里去了。
  深深喜欢跟四爷这些朋友在一起,虽然会有点尴尬,毕竟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但也不至于拘束。
  餐桌上气氛特别好,自由自在的,每个人都是,想干嘛干嘛,也没那种非要敬酒的规矩。
  吃了一阵子菜,餐厅门口听到“喵喵”的叫声,于娜靠门近,自然最先发现。
  喜欢小动物都这样,忙不迭的站起来,拉开椅子,惊喜的跑到餐厅门口,蹲下去,把正拿爪子挠自己脖子的岳西西抱了起来。
  四爷已经松开深深的手,拾起筷子,给深深夹了点菜,抬头见于娜抱着西西坐回椅子里,面上有笑。
  视线转向正趴在桌上吃菜的楚燕西,问道:“你两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
  楚燕西抬起头,和四爷目光对视了一眼,又扭头,去看于娜,讲道:“她生,当然她决定了。”
  于娜笑着,给西西夹了块肉,搁在吐骨碟里,西西刺溜一下,站在于娜腿上,两只前爪攀着桌沿,闷头吃起肉来。
  “过两年吧,其实我和楚燕西对这事无所谓的,主要是没法向两边家长交代,每回回去,都得唠叨。”
  四爷这个小圈子,一个还没结婚,一个结婚了没生养孩子,另外两个,已经老老实实的完成了阶段性的任务,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没什么后顾之忧,小家过的有滋有味。
  陆泽安和金亚坐在一边,偏头对金亚看了一眼,都是当爸爸的人,比较能找到共同话题。
  金亚挑挑眉笑了一下,陆泽安就转脸,对对面的于娜讲:“没当孩子爸爸前,我也没这感觉,但孩子出世了,感觉完全变了,那肩膀上全是责任啊,你家这位玩心重,生个孩子,给他收收心。”
  于娜朝陆泽安点头:“有道理。”
  楚燕西突然转脸,问四爷:“你跟深深呢?婚后就生?”
  四爷正在吃菜,没抬头,但应声:“嗯,不拖了,早点生。”
  楚燕西看了看其他几个人,讲:“你们看微博没有?哪个高校的在校女大学生,都生下二胎了,上课还得请假,回去给孩子哺乳。”
  看大家反
  tang应,应该都知道这事,连四爷也笑了一下,平时没事干,上上网,都能知道新鲜事。
  “我跟深深目前还得避孕,等她毕业再说,还是个学生,虽说社会已经开化了,但搞出个身孕,总归不好。”
  四爷轻描淡写的这句话,让深深整个脸红成了个火球,她耳朵都冒出“滋滋”的声音。
  手立刻在餐桌下面,掐了一下四爷的腿。
  如果和四爷是突然相遇,再发展成恋人关系的,可能她会好点。
  难为情就难为在,从小跟在四爷身边,这关系一时半刻转变不过来,四爷和他朋友讲这事,她实在尴尬。
  四爷当即就对深深讲:“深深,去厨房再拿瓶酒,你楚叔叔估计还要喝。”
  楚燕西没吱声,知道四爷找这个由头把深深支开。
  深深忙起身,很快就闪进了后面厨房。
  四爷偏头看着深深进了厨房,才收回视线,对他几个朋友讲:“尽可能的,不叫她委屈,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楚燕西看出来四爷心里也有些烦恼,就讲:“老岳,别想那些,没必要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和深深根本就没关系,她是你老子抱回来的,你两算同辈的。”
  四爷点头,人靠向了椅背,拿起桌上一包烟,准备抽一根,眯着眼睛含住烟,打开打火机时,又抬起头,叼着烟对楚燕西讲:“她跟我讲,老爷子问她了,她讲了跟我的关系,老爷子支持。”
  岳西西想上桌,于娜抱着,没给她动,但又夹了块肉,放在吐骨碟上,西西吃的津津有味。
  “皆大欢喜啊,你爸同意,那还怕什么?”于娜不解。
  楚燕西接过四爷递给他的烟盒,也点了一根,抽上了烟,回头对他老婆讲:“主要老岳的妈不好搞,老爷子当年不是在外面养过女人嘛,老太太心里有刺,估计也怕深深是老爷子外面生的孩子。”
  于娜耸眉,脱口而出:“这有什么的!做个DNA鉴定,万事OK啊!”
  四爷靠着椅背,抽着烟,一句话没说,深晦的眼睛隐隐藏着些烦恼,转脸朝厨房门看了一眼。
  深深进去了好几分钟,还没出来,不知道可是听到了他们刚才讲的话。
  ……
  9点钟左右,深深送四爷几个朋友回家。
  四爷腿不好,上楼不方便,楚燕西几个临走时把四爷送到了楼上,送人这事,自然落在了深深头上。
  天色晚了,估计佟妈妈看出来,四爷有意让她带着下人们出去,想和几个朋友谈些事情,所以这会儿大部队还没回来。
  铁艺大门前,黑压压的几辆车降下车窗,都叫深深回去,深深点头,目送走了四爷几个朋友。
  车子走了,家外面就备显清幽,天气一天天变暖,深深转身,散步般往家走。
  整栋楼,就她和四爷两个人,很安静。
  深深突然在想,以后和四爷结婚了,是不是就像今晚这样,过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她拧了拧有些酸的胳臂,上楼,进了四爷房间。
  四爷坐在床边,正在脱衣服,想换睡衣,看深深进来,转脸朝她笑道:“都走了?”
  “都走了。”深深反手合上门,迈步朝四爷走去,弯腰捏住了四爷睡衣的扣子,讲:“我来吧。”
  四爷松开手,两手往后撑着床,俯低头,看着埋头在他胸口处,帮他扣睡衣扣子的深深,眼神幽邃了一下。
  低低徐徐的问道:“晚上在厨房,可是听到了四爷讲的话?”
  弯腰正在忙的深深,眼睫毛眨了几次,没否认,点了头,但也没说话,反应很平静。
  四爷握住深深的手,讲:“坐着,四爷有话跟你讲。”
  深深抬头看了下四爷,站起来,在四爷身边坐下来了。
  四爷拿起深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感觉很微妙,男人的唇温温热热的,亲吻的时候,有点发痒。
  “你别要乱想,不管老太太怎么看你,你永远都是四爷的心肝宝贝。再者,你跟老爷子也没任何关系,老太太怀疑那是她的事,但你不是,记住了么?”
  深深看着四爷又低头亲吻她手背的动情模样,不禁叹了口气,语气低低的问道:“四爷,岳月是爷爷的女儿吧?”
  四爷一截一截抬起头,看表情,似乎有点意外。
  深深抿了抿唇,后笑起来,讲道:“您洗脚么?我去烧水!”
  “等等!”
  四爷攥住深深的腕子,表情还很意外,看着深深的眼睛,有浓浓的爱意,也有怜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深深释然了:“果然是的。”
  四爷表情很困惑,抬手,粗粝的拇指,抚上了深深的唇。
  深深笑,没动,任四爷摩挲她的唇。
  但她讲:“我和岳月,都是爷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但岳月一直养在爷爷身边,而
  我却在四爷身边;岳月姓岳,而我却不姓岳;岳月谈婚论嫁时,爷爷操持了很多事,我记得还跟奶奶吵过;而我前不久和刘冬冬相亲,爷爷却一个字都没说,也没问。”
  四爷一个字说不出,抚触深深唇的手,也静悄悄的搁在了深深瘦削的肩头,有几秒钟,房间没任何声音。
  “爷爷不是对你不好。”
  四爷突然勾住深深的后颈,将她拉到怀中,紧紧的拥住。
  没想到四爷会往这方面想,深深笑着推开四爷怀抱,摸了摸自己长头发:“我没有难过,四爷,我有你。”
  深深乖巧微笑的模样很勾四爷的心,他喜欢单纯简单的女孩子,不谙世事。
  嫁给他,他来撑起他们的小家,而她,只需要做他背后的女人,温暖他,爱他,就足矣了。
  但他没想到,深深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很多事她比谁看的都要清楚。
  四爷的手绕到深深背后,搂住她的腰,身体往她一贴,两人便控住不住的躺在了床上。
  “不行,我来例假了。”
  深深当即就拒绝,手抵着四爷蒸发热量的胸膛。
  “不做。”四爷突然回答。

  ☆、168 四爷不禁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怎么,累到了?”

  男人被勾的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不顾身下女人的感受,将她手往底下拉。
  呼吸很热,俯低头,就把唇印在了深深唇上。
  “唔——”
  她立刻闭上眼睛,浑身都烧起来的感觉,但不知怎的,就是想要起来。
  例假第二天,量算多的,躺在四爷床上,又在亲热,怕会印到四爷床上,那麻烦就大了,佟妈妈看见,肯定猜的到她跟四爷那点事芾。
  这些年,四爷忙事业,她还小的时候,一直都是佟妈妈带着她,佟妈妈好比亲妈,深深不能失去。
  平日里从佟妈妈跟她讲的话来看,佟妈妈也是避讳她现在长大,还和四爷很亲的这点事,不然也不会打电话,叫她从上海回来枞。
  感觉她并不想,手也不要他那东西,四爷在这个关口,产生了一丝挫败的感受,抬头,撑起两臂,俯视着躺在身下的深深,沙哑的说道:“不喜欢么?”
  “都9点多了,佟妈妈她们随时都会回来,不要冒这个险。”
  四爷点点头,表示理解,但始终难扫抑郁的心情,翻了身坐起来,就叹了口气。
  深深坐起来后,立刻站起来,看了看床,见没弄上去,才放心,又看向四爷,人没再坐下去,说道:“我下去烧水,您泡个脚吧。”
  四爷淡淡点头,轻道:“去吧。”
  等她端着脚盆回房后,四爷已经不在床边了,浴室有水声,深深把脚盆放下,走进去。
  “你腿有伤,还是不要动的好。”
  站在盥洗台边正在洗脸的四爷,直起腰。
  镜中人垂着额,俊脸上还有水,过了一会儿,挪转那只负重的脚,面向了深深。
  夜晚,浴室不算大,空气也不流通,吊顶的灯晕染着四爷深邃的眼睛,特别亮。
  男人这样深沉温柔的看着她,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和他做那种事。
  “咳咳……,四爷,洗脚吧。”她撇开头。
  四爷“嗯”了一声,腿动了一下时,深深走过去,扶住他。
  四爷俯低头,朝身边的她看,她没忍住,抬起下巴,清秀的眼睛回望着四爷。
  有那么几秒钟,感觉四爷哪怕就这样看着她,也快要把她吃了。
  幽静的浴室,家里也没人,四爷那方面想法很强,拉住她腕子,往身前一扯,深深就扑到他身上了。
  男人俯低头,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两人吻了起来。
  原本按着她腰的大手,挪到身前,把她手往底下拽,她被吻的迷迷瞪瞪,没再拒绝。
  ……
  结束后,深深在盥洗台边洗手,掌心搓出丰富的泡沫,味道带着水果香。
  四爷坐在床边洗脚,事后疲惫暗哑的嗓音低低徐徐的传来:“岳月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别人,这是四爷对你的要求,能做到么?”
  水流哗哗而下,冲走了手上的泡沫,关上水龙头,深深把掌心凑到鼻息下闻了闻,只有水果香味。
  “爷爷有财产要给她,对吧?”
  她侧身站在墙壁边拿横杆上的毛巾擦手的身影,不甚清晰的入了四爷的眼,女孩子身板单薄,看起来文弱又秀气。
  “深深,你过来。”
  9点以后,楼下一度像个真空。
  深深从浴室出来,揉了揉自己腕子,这动作让瞧见的四爷不禁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怎么,累到了?”
  犹记得有一次在商会办公室,他也讲过深深这细腕子能干什么,没成想,那时候就给自己说中了,确实不经用。
  深深笑了笑,不太在意这种事,只道:“还好。”
  “来。”四爷伸出手。
  男人的手宽大温暖,女人的手放进去,备显白皙与娇小。
  她垂着颈子文文静静站着,看起来也确实很需要别人保护。
  “你告诉四爷,这些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四爷牵住她的手,抬起下巴颏,幽沉安静的看着她。
  深深在别人眼中,一直是个话少内向的女孩,她与老宅那边的人走动甚少,能看穿这么多事,四爷觉得意外。
  楼下花园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看来佟妈妈她们已经回来了,她不能够再待在四爷房间里,等四爷洗好脚,就得出去。
  深深于是讲:“其实这事瞒不了,一旦爷爷给岳月留下了遗产,奶奶一定会怀疑的。你没看见,奶奶并不希望岳月跟洪兆南离婚么?这说明什么呢,奶奶平时对岳月的好,也是装的,她不真心心疼她,一旦知道岳月是别的女人给爷爷生的孩子,后果可想而知。但我没有谴责奶奶的意思,身为女人,我是站在奶奶这一边的。”
  说完,她就蹲下去,两手撩起水,帮四爷按摩起了脚。
  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
  <
  tangp>四月天,乍寒乍暖,岳家老宅那边,正被温暖的阳光笼罩,也才不过早晨7点,温佩玲接到了洪太太的电话。
  据说,那天在医院,洪兆南和岳月已经口头达成了离婚的共同意思,洪太太昨晚去医院,试图再开导岳月,但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没有回头路可走。
  今早,洪太太一通电话打来,想约温佩玲一起去医院,再劝说劝说岳月。
  温佩玲老了,真的不愿意再管这些闲事,主要还是因为,岳月不是她小孩,对她遭遇的那些,她不过做做表面文章,倒也不至于真的替她伤心难过。
  晨起,厨房熬着岳文山的中药,温佩玲站在厨房门口,面前是春日后将要抽芽的柳枝。
  此刻,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困顿。
  “亲家,我今个还有点私事,岳月那头,你是她婆婆,尽管教育,无妨的。她也在医院住了几天,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还是尽早接回家去,让兆南多陪陪她,也好化解了她心里的郁结。”
  洪太太不是听不出来温佩玲不想再掺合这事的口气,但碍于情面,不能拆穿,于是这通电话,不久后各自挂断。
  温佩玲转身,踏进厨房,呼吸里都是药味,还没来得及揭开药罐,手机又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头皮有些麻,接听后又表现出亲切和蔼来:“月月,这么早给妈妈打电话,可是有事啊?”
  岳月确实有事,她说她想今天就搬回老宅这边住。
  温佩玲没说话,但面上已经拧了眉,有些烦,朝窗外看出去。
  阳光洒在快要发芽的绿荫地上,一年之计在于春,看见绿,总归心情是好的。
  “你这事,我还得和洪家那边商量商量,毕竟你还是洪家的儿媳妇,是不是?”
  岳月“嗯”了一声,听语气似乎理解温佩玲为难的地方。
  讲完这通电话,温佩玲又给洪兆南打电话,但这个大清早,有些人注定没起,电话自然也无人应答。
  厨房熬好了岳文山的药,拿两只碗来回兑着,不时,温度凉了下去,准备送出去。
  温佩玲看了一眼,离开了厨房,沿着抄手回廊回自己屋,没过片刻,已经换了身出门时的衣裳,提着手袋,往花园去了。
  大清早,司机没这么快赶到,温佩玲似乎没功夫等,从家出来,站在马路边,等计程车送她去四爷那边。
  岳月住院那天,温佩玲有话想对四爷讲,但那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被别的事情耽搁,今天洪家提起来,她才想起这茬子事。
  骄阳一点一点散发着明媚温暖的光芒,温佩玲等到计程车后,直奔四爷家。
  ……
  7点20,深深吃好早餐,回房拿书袋,准备去学校上课。
  四爷用过早餐后,坐在客厅里喝茶,茶几上摆着平时他常看的几家报纸,深深下楼时,四爷正在翻页。
  听到脚步声,四爷转脸看向深深。
  她从楼梯那边过来,天气暖,没穿太多,一件毛衣外套,一条牛仔裤,干干净净,看着就让人舒服。
  “今早几堂课?”
  “四堂课。”
  深深走到沙发边,弯腰端起四爷茶杯,喝了一口。
  四爷靠着沙发,两手还捏着报纸的两页,却抬头,目光含笑的看着她。
  “下月5号,想想怎么过,提前跟四爷讲,四爷好准备。”
  深深顿了顿,漂亮的大眼睛从茶杯边沿露出来,眨了眨,适才想起四爷讲的什么事。
  5月5号,是她生日。
  寻常人家的小女孩生日,也不过就是请家里亲戚吃顿饭,切蛋糕,唱生日歌,但深深过生日,四爷最上心,耗钱不说,心意也是百分百的,不似普通的生日。

  ☆、169 “你老实跟我讲,你跟深深……”“有,真有。”

  要的就是给深深留下美好的回忆,也叫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多疼她。
  深深点点头,弯腰放下四爷茶杯,讲道:“我想想,想好告诉四爷。”
  四爷笑瞥她一道宠溺纵容的目光,没搭话,垂下眼皮,继续悠闲自在的看他报纸。
  今早起来,腿又肿了不少,骨头疼,医生没说打石膏,先在家休养几天,过几天回医院拍片复查,如果骨折,能确诊下来芾。
  受伤这几天,算的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堆积的不少公务,悉数交给别人,难得没什么人打扰,深深陪在身边,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
  8点多,老太太突然造访家中,四爷一条腿起身,温佩玲顿了顿,随后炸了锅。
  儿子受伤,这不是小事,三十几岁,还没成家立室,万一有个好歹,当妈的剜心剜肺的疼枞。
  原本还站在玄关那儿,准备换棉拖,看到四爷单腿独立后,脑子一懵,提着手袋小跑过来,抓住四爷的手,询问事情起因时,还不忘让四爷赶紧坐下。
  “这个楚燕西,不是东西!”
  四爷简单讲了下这事,温佩玲却气极,开口把楚燕西骂了一通,丢了手袋,蹲在四爷腿边,慢慢将四爷睡裤往上卷。
  露出来的小腿,全面肿胀发紫,温佩玲骇住,心惊肉跳的站起来,转脸指着佟妈妈的鼻子,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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