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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权臣生存手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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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她失望的是,柳璟的表情和先前出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她压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但她不动,自然会有人忍不住问柳璟,当然她说的比较委婉:“柳璟,有人说你被抓了作弊,肯定是假的吧。”
柳璟说了句:“当然。”
班里的人倒吸了一口气,她接着把话说完:“是假的。”
那个问话的人神情有几分尴尬,干笑了两声:“哈哈,我知道肯定是假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传这种流言。你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作弊呢。”
“可是那个时候老师分明……”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班上又闹腾起来,张莹还是忍不住开口补刀:“我当时和柳璟一个考场,老师也确实说了作弊。我们大家都愿意相信你,人做错了也不要紧,只要老实认错,我相信老师肯定会原谅你的。”
张莹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柳璟着想,但明里暗里都是肯定了柳璟作弊的事实。和柳璟同一考场的人有几个,她们这些见证人要是说法一致,那事实肯定没得跑了。
柳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只是个误会而已,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老师。”
她的语气太过笃定,怎么看也不像是考试作弊被抓包的人,原本信誓旦旦的人,也有些动摇起来。卢月又拍了下桌子,示意这些人安静下来。
等到上完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老师出现在了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把柳璟叫了出来。
张莹面上不自觉显出几分得色,结果徐媛眼神一转,目光又凝聚在她的脸上,在柳璟起身出去的时候,她还补充了一句:“张莹,你也出来一下。”
第31章 023。09。08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被老师叫出去,教室里一时间也吵闹起来,铃声响起之后,负责值班的科任老师抱着卷子进来,面无表情地开口:“安静一下,最后一节课做卷子。”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一群学生分发卷子的分卷子,写名字的写名字,纷纷把柳璟和张莹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去。
第三节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柳璟和张莹前后从门口走进来,发卷子的老师随口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刚刚去哪了?”
柳璟礼貌地应了一声:“刚刚徐老师有事情叫我们过去。”
科任老师没说什么,把卷子递到她手里:“今天的卷子,最迟明天早上交过来。”
她进来的时候,全班都抬起头看了她们两个一眼,结果出乎她们意料的是,作弊事件的主人公柳璟神色自若,看起来就像是被老师叫去说了下作业之类的事,而一下午心情都很好的张莹眼睛红红的,脚步也很沉重,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哭过。
这群做学生的发散思维好的很,立马脑补了一大堆情况,有些还多多少少能够和事实沾得上边。可惜现在是在做卷子,她们便是心中好奇,也只得按捺住。
只有柳璟和张莹身边的同学在她们回到位置的时候,出于关心和好奇问了一句:“没事吧?”“刚刚老师找你们干什么去了?”
柳璟对问她话的人低声应了一句:“没什么事。”她嘴角还含着一抹笑,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事的人。
被问的张莹一声也不吭,坐下来的动作还特别响,眼睛因为愤怒不甘更是红得厉害,姣好的面容隐隐有些扭曲狰狞,甚至有点像恐怖片里那些眼睛发红的恶鬼。见她如此,问她的人也没有敢多嘴,小小的骚动过后,教室里有只剩下翻动卷面和笔尖在纸张上书写发出的簌簌声。
等到下了晚读,卢月便拉着柳璟到走廊的墙角把事问了个清楚,柳璟本来就没有打算完全瞒着她,三言两语的把事情提了一下。
卢月听完了,当下便转过身来,捏着拳头就要去和张莹算账,柳璟一把拉住了她,因为卢月走得急,她用了几分力气,对方顺势就被拽到她的怀里。
她扶了卢月一把,等她站好,才松开手来:“老师的意思就是,把事情低调处理,这种事情,咱们两个知道就好了,不要把事情闹大。为你好,也是为我好。”
卢月面上有点潮红,但听了这个话,还是有几分不甘心:“她做了这种事情,难不成就这么放过她?”
“学校要低调处理,对我而言而已是好事。而且她吃了这次亏,至少也能吸取个教训,我也就想安安分分待到大学罢了。事情要是闹大了,学校牺牲我就不好了。”
张莹有亲戚在教育局,家里的家境也不错,事情要是闹大了,在她的人生履历上添个污点就不大好了。
她要是去找楚三或者是陆明琛也不一定不能摆平问题,只是为了这种小事就欠了人情,她总觉得有些吃亏。
卢月交际能力强也是因着家庭耳濡目染的缘故,柳璟这么一说,她也冷静下来,抿了抿唇:“下次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我会保护你的。”
少女的面庞还稚嫩的很,但眼睛亮晶晶的,认真的样子教柳璟怔了怔,她唇角向上翘了翘,眼里多了几分笑意:“那我等着你了。”
处理了这么件不起眼的小事,撩完妹,柳璟擦拭了一下她那些小玩意,小心翼翼地放在塞了海绵的背包里,按照先前说的时间,放了学就直接坐地铁一号线往古意轩的方向走。
这是柳璟第三次踏进古意轩,古意轩的摆设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分别,但这一次她受到的待遇和先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她一到门口,一个长相甜美穿着制服的年轻女子就面带着微笑迎了出来,态度恭恭敬敬不说,一开口就是引了她去贵宾室:“柳小姐,我们东家在贵宾室等您,您往这边请。”
柳璟到贵宾室的时候,除了陆明琛,里头还坐了好几个人,有张面孔她还挺眼熟,就是央视某鉴宝节目上头的专家。其他的几个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有高胖有矮瘦,面前桌子上还摆着些鉴宝的专用材料。
贵宾室的摆设很整洁,装潢的风格有种金属冷冰冰的质感,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
陆明琛坐在这群人中间的位置上,虽然被众人簇拥着,但他离每个人都有将近一米的距离。他的年纪最轻,也是这屋子里的人当中唯一的一个黑头发。
今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从袖口到长袍下摆绣着一条威风凛凛的赤色金龙。黑色的衣服衬得他越发唇红齿白,眸若点漆。但轮起气势来,他没被那群老者压下去半分,反而是这里最出彩的一个。
见柳璟进来,他矜持地抬了抬手,示意她把东西放到面前:“你先前说的那几件小玩意,把东西放桌上吧。”
他这个态度可不怎么好,柳璟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全当这人又在发神经。不过她没有人脉,淘来的这些小玩意能够挣多少钱,还要看这些专家,她当下把书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地取出来,轻手轻脚的放在那些专家的面前。
陆明琛先前吩咐过了,她一把东西放下,这些专家便一个个拿起东西摸瞧看,时不时地还要互相交换意见。
六七个专家,花了一个半个小时,才把这些东西的底都摸了个通透,口齿最清楚的先拿着一个笔洗对陆明琛开口:“这是唐朝的,最高能卖到200万,便宜些一百万能拿到手。还有这个……”
柳璟当初没买什么大件东西,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基本是合了她眼缘才拿下来了,一个大背包,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来件。
“柳小姐,您这些东西,物件有新的有旧的,最值钱的大概是两百五十万,便宜的也就值个百来块钱。”
“总价呢?”
几个人对视了一番,用计算器加了个价:“如果您一起卖给古意轩的话,我们可以出七百万,税后的。”
这个价钱出得不高,但也不算低,完完全全是按照古意轩的规矩,正儿八经估价加起来得的数字,当然添了个零头,凑了整。
他们几个帮人家鉴定东西加起来还要收个百万,今天免费帮她看了这么多东西,这个价格出得真不算低了。
柳璟对这个数字还挺满意的,毕竟她买这些东西,也就花了二十多万,七百万,就直接翻了三十倍。上辈子古玩于她而言只是消遣,而且行业风险太高,这辈子她也没打算发展成正业,只是前期资金需要,这个来钱相对而言比较快。
柳璟看向陆明琛:“我今天卖的话,古意轩能收吗?”
陆明琛的目光在那几个老者面上扫过一圈,他端坐着,做的是个矜贵姿态。底下识趣的领悟他的意思,很快把这几位专家请了出去,给柳璟和他留了个单独的二人空间。
陆明琛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着一个小型有趣的小玩意,清清嗓子说:“我说过的,这店里也不是什么收破烂的地方,十万以上的勉强能够考虑一下,那些百来块的你也好意思带进来。”
玩古玩这行的,别说是百万,千万也是常见的数字,柳璟带来的这些小东西里最值钱的一件,他也不怎么能够看得上眼。
柳璟不理会他的挖苦,也不和他玩什么虚虚实实:“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收还是不收?”D市也不是只有古意轩这么一家靠谱的店,只要确定哪些是比较值钱东西,这地方不收,她大不了到别的城市去,开个鉴定证书之类的,东西也不是很担心卖不出去。
陆明琛从自己的位置下来,站到坐着的柳璟跟前,先前被柳璟矮了几分,他心下很是不爽,如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他有着诡异的满足感:“收,当然收,按照先前的价,七百万税后,打卡现金都可以。不过我收这些东西,有个条件。”
柳璟本来就打算做完这一次的古董买卖就收手,特别不愿意和这个在她看来有点败家和神经病的男人打哑谜:“你有什么条件直说便可。”
“我收那些东西,上次那帮我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我希望你到任何地方,也不要提起这件事。”
柳璟看他的样子像是看一个弱智,她的眼神很快引起了陆明琛的不满:“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柳璟立马换了副面孔,十分诚恳地说:“我只是突然觉得您非常善良睿智。”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她还真没见过这么乐于助人的生意人。
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她待的世界女子为尊,但她周围的男儿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不管是她的生父,还是把持朝政年轻貌美的太君后。偏偏她碰到两个,一个是单纯可爱,一个是富有爱撒币。
多么清纯好不做作的男孩子,和她以前身边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柳璟的眼神很是真诚,但陆明琛本能觉得实话会很难听,所以他决定不和这种女人计较。
这次柳璟选择□□支付,等到手机收到款项入账的短信提醒,她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的用意:“几个月前,我来卖了一支簪子给贵店,现在我想花双倍的价钱把它赎回来。陆先生,我能知道我的簪子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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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澄愣了一下,神情几回变化,干脆承认了:“爹娘离开的突然,安葬爹娘之后我身边便没了亲人,我一时间想不开,便有了轻生念头。这才寻了根麻绳,想着就此一了百了,也能和九泉之下的娘亲和爹爹团聚。”
她神色凄苦,众人也是一阵唏嘘。寇氏倒没有想到郝澄会开口承认,原本他的打算是只要郝澄狡辩,或者污蔑说是他们用绳子勒得他,他就立马指责郝澄撒谎,毕竟要是如此,她先前怎么不这么说,入室行窃和谋财害命那可是有天大的差别。
不过郝澄承认了,那就更好了,他也立马顺着她的话道:“好啊,你自己都承认了,里正,这下我没什么话好说的,大家都明白了吧,真没有想到,哥哥那么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竟然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来!”
众人看着郝澄的眼光就不对了,要是原主在,怕是真的得被气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但郝澄却一副茫然表情:“舅舅,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先前可从未说过自己没有寻短见,你一口一个承认,像是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想到自己在异世为自己担忧的爹娘,不是天生演员的郝澄眼眶也迅速红了,不等寇氏说话反击,她哽咽着声音道:“我一时间想不开,可踢倒凳子的一瞬间,我想明白了,要我就这么去了,她们辛劳了大半辈子,死也不会瞑目。苍天有眼,这上吊的麻绳突然就断了,我才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结果我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来,便听到外头贼人的交谈。”
她的目光在寇氏和那个仆人身上扫过,语气带了几分愤恨:“就是因为我没动静,这外头的贼人便肆无忌惮地讲出了谋划,我才能够提前拿了棍子,守在门前打昏了这贼,剩下的事情董姨都看到了。我是读书人,乡里相邻也知道我郝澄的性子,我平日里可曾说过什么假话?”
“这倒没有。”“郝澄我还是信得过的。”原主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读书读得都有点傻,虽然她农活做得不怎么样,也不能帮衬着母父干活,但好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秀才,要真说她说谎,这村里人倒不怎么相信的。
倒是这寇氏,还未曾出嫁的时候就是出名的精明人。两个人的话,肯定是郝澄的可信一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倒不知道自个这个腼腆的侄女什么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郝澄会打苦情牌,他卖弄可怜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当场就表现出孤苦无依的可怜一面来:“我是好心来看自己的外甥女,结果被污蔑成贼人,真是天可怜见的。一堆女人欺负我一个弱男子哦。”
这就尴尬了,寇氏是郝澄的亲舅舅,这事情大家都知道,按理说,亲舅舅不至于对唯一的外甥女做这种事,可郝澄也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
主要是外界的人看到的时候情况也并不明朗,所以两方各执一词,没有确切的证据和外人证明,这即便是知县也是判不了的。
这种破事,里正想着也就私下和解了算了,以往这种纠缠不清的家务事,她基本都是和稀泥双方调节过去的。
郝澄却不等她开口说什么就这样两方握手言和的鬼话,盯着寇氏的眼睛,出声问道:“方才舅舅说,你是让这人来救我,弄断了绳子,把我从房梁上救下来的没错吧。”
寇氏心下觉得不好,估摸着那绳子断的有蹊跷,当即道:“我方才表述得可能不清楚,是她进来的时候,你突然掉下来,我府上的下人去查看你的情况,结果你突然抓起棍子将我府上仆人打昏,我以为闹鬼,便尖叫了一声跑出去。”
“哦,那按照舅舅的说法,这仆人也不是救了我的人,而我在屋子里待着,突然就有陌生人吭也不吭一声闯进来,我清醒过来打昏了这陌生人,怎么就成了舅舅口中一口一个的白眼狼呢?”
寇氏准备给郝澄一个台阶下,当然也为了自己能够更体面的退出去:“我好心来瞧你,你在屋里不吭声,怕你有事情才闯进去,没有顾虑到你不认识我府上下人,说白眼狼自然是过了,但你可也别再有那种轻生的念头了。这次是好在绳子断了,下次没断绳子,又没有人这么闯进去,那我也不好和你爹交代。”
寇氏俨然是长辈的口吻,明里暗里都指责郝澄不知好歹,但语气中也有放过之意。郝澄却并不想就此作罢,吃了这个哑巴亏,她语气淡淡道:“我这地和屋子也不值几个钱,舅舅家中富有,连个仆人的月俸都有二两银子,想必也不可能贪图我这几个钱,兴许是我听错了。”
寇氏看她肯识趣,便道“肯定是你听错了,我这仆妇的月俸哪有二两银子,也就半两银子。”
大家也都知道,寇青嫁的人家是出了名的富户,也纷纷议论起来:“是啊,你舅舅有福气,他是当家主夫,家里一年要雇二十来个下人伺候呢。府上余钱就更不用说了,怎么会贪图你这么点东西呢。”
即便是半两银子,二十来个人,那也要十两多银子呢。寇氏一向在自己哥哥和原主眼前哭穷,但这村里人谁不知道,寇青家里余钱可多。
郝澄反倒笑了,当场掏出一张泛着黄的欠条来:“那兴许是我听错了,正好当着大家的面,舅舅就劳烦把我爹娘当年借给你的二十两银子还了吧。”
钱那就是寇氏的命根子,别说二十两银子,一两银子他都不想掏:“舅舅家里也挺难办啊,开销这么大,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一个夫道人家吗?”
以前原主和原主的爹都心软,二十两虽然多,但也不是必须的。寇氏又是个吝啬鬼,想从他手中拿钱,比登天还难。
郝澄眼眶却是红了:“这钱当年是爹娘借给舅舅的,我也知道你困难,所以当初给爹下葬的时候,我也没拿这借条出来,就先借点舅舅的银子,可舅舅家里困难,就只能匀出来一支三文钱的簪子给我,为了给爹娘下葬,我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欠了一堆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实在是饿得不行,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没那个脸去天天蹭人家的饭。若是舅舅真的不容易,这钱就算了吧,毕竟舅舅家还有二十来个佣人要养呢,我饿死了,这债也就消了。”
这话说的,明着是不需要让寇氏还钱,可一字一句分明是指责寇氏薄情,白眼狼一个!明明仆人一个月能拿半两的银子,哥哥死了,竟然只出三文钱帮着下葬。而且欠了人家二十两银子,就拖着不还,宁愿让外甥女饿死,自己却吃好穿好。这种人,要做出谋财害命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借条可是白纸黑字,而且寇氏说话颠三倒四,老是改口,谁说的是真话,一看便知。
郝澄可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秀才呢,要是这么让人饿死了,里正也不好交代。但没有人愿意白养着郝澄,反正寇氏欠这么一大笔钱,就应该让他还!
里正咳嗽两声:“郝家的,你也别说丧气话,正好大家都在这,就帮你做了这个主。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今天寇家的就把钱还了吧。你要是没带钱在身上,我差人帮你回去镇上去取。”
寇氏还想说什么,里正又硬气道:“你要是说没钱,那就去衙门里,告一个谋财害命,反正人证物证俱全,我们都是郝澄的人证!”
去衙门,打点县官可不止二十两银子,寇氏咬碎了一口银牙:“不用了,我带的钱够了!”
他掏出一两碎银,拔了头上簪子下来:“这个拿去当铺当,我今天就还了这个钱。”
簪子当了二十两的银票,寇氏便将那碎银子收了起来,把借条撕了粉碎,带着那个仆妇,灰溜溜地离开了杏花村。
等村里人都走了,郝澄捏着那二十两的银票松了口气,一两银子,够这村里的普通人家过一个月了,不过郝澄不会种田,卖了好多东西都得重新添,现在家里穷得叮当响,又没有别的经济来源,二十两银子够她一个人撑小半年了。
第32章 023。09。08
“簪子?”
“一支玉簪,我那天卖簪子的时候还是要的一百万现金,有收据,店里应该也有记录。”她把日期记得很清楚,“店里有录像吧,你要是不信,可以调出当天的录像。”
“没说不信你。”他怎么能够不相信呢,那簪子还是他做主买下来的,现在就安安分分地躺在他家里的多宝格上。说起来那还是他和柳璟的第一次见面,尽管只是他单方面的见到她。
怕她口中又说出什么故意接近的话,他不打算把这其中的隐情说出来,只语气淡淡说了一句:“怎么,那簪子对你很重要?”
“为旧人所赠罢了。”她肯定是要赎回来,但在陆明琛面前,也不能表现得对簪子太过在意。
见陆明琛看她,她又补充了几句:“就是旁人送的生日礼物,我当时身无长物,把它卖出去,现在手里有了些闲钱,肯定要把它赎回来。”
她说话这么文绉绉的,陆明琛听着有几分不自在。不过根据他调查的柳璟的资料,对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没有什么亲戚,这簪子要真的如她所说是故人所赠,那她的身份着实耐人寻味。
“送你礼物的人是谁?”
柳璟反问他:“这个问题我有必要回答吗?”
“如果你想要知道你簪子的下落,有必要。”
柳璟有些后悔自己先前多说的几句话了,不过想要回簪子的欲/望还是让她如实回答了对方:“一个我很敬重的长辈,好些年前就去世了。不知陆少现在能够告诉我,我那簪子的下落如何?”
其他人称呼陆明琛一句陆少,他都听得习惯了。但这个称呼从柳璟口中说出来,却让他觉得有些别扭,然而他面上未显现半分,架子也拿捏得十足:“我知道那簪子的下落,你想赎回那簪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两倍的价格肯定是不行。”
柳璟这些日子看了不少这个世界古玩相关的资料书籍,她估算了一下自己玉簪的成色和年份,估摸着自个那簪子能够卖到个六七八百万,如果拍卖会上有富商抬爱,那价钱应当还要往上翻一翻。
所以要拿回来,她想着也估计不止两百万,倒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陆少想要多少?”
陆明琛朝着她竖起中指:“你得出这个数。”
柳璟唇角带笑:“十万?”
陆明琛眼角微微上挑:“你还是做梦来得比较实际。”
“开个玩笑罢了,莫不是一千万?”
当初她得了是一百万,对方两百万都觉得不够,那应当就是一千万了。
陆明琛还摇头。
柳璟面上的笑容僵了僵:“那你想要多少。“
陆明琛唇齿微张,吐出三个字来:“一个亿。”
一个亿,他怎么不去抢!柳璟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也不打算再勉强自己笑:“陆少的幽默感我看也很强。”
陆明琛桃花眼微眯,明明说的话不怎么动听,看上去却让人觉得眉目含情:“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簪子有价,情义无价。几块钱的小玩意也能卖出几千倍的价钱,我这不过是翻了百倍罢了。若是柳小姐你买不起也就罢了。毕竟你还是学生,就该做些学生该做的事。”
他意有所指,柳璟却听得莫名奇妙。不过她注意到,在她说自己的簪子故人所赠的时候,陆明琛的眼神有些许异样。
联系一下他先前反应,她很快把事情想通,她作为尚书的时候,遇到举止特别之人,她习惯性让底下人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查个一清二楚。
她在这里的痕迹单纯得很,想必上次在她把陆明琛送回去的时候,对方就把她查了个底朝天。
如果真的有人愿意把那么宝贵的簪子送给她做生日礼物,她又怎么可能在孤儿院待那么长的时间,也难怪陆明琛心中起疑了。
她先习惯性地给陆明琛戴了一顶高帽子:“陆少心善,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哪是您能做出来的。我先前每一句都是实话,那簪子是我母亲所赠,我家几百年传下来的。”
她顿了顿:“其实不瞒你说,我想把簪子赎回来,主要是因为那簪子是我家留给长女夫……老公的信物。我就想知道,它现在在哪。”
听到她口中的词,陆明琛的表情变得极其微妙:“知道了那东西在谁手里,然后呢?”
“然后我会想办法把它赎回来,其实也不是非得把那簪子赎回来,也要看对方是男是女,年龄几何,是否已经婚配。”
陆明琛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如果对方是个未婚成年的男人呢?”
柳璟一脸认真:“那要看他模样长得怎么样,只要身子不要太壮,脸长得不难看就行。”
陆明琛带入自己又问了一句:“如果他长得不难看。家里有钱,又不肯把簪子卖回给你呢?”
柳璟信誓旦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把他娶回来。
第33章 023。09。08
作者有话要说: “娶回来?!“陆明琛神色古怪,五官都在一瞬间有轻微扭曲。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要按照你说的两百万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先前陆明琛说收她的东西,就是一笔勾销先前恩怨,顺带着封口。
除了那件事情之外,她们两个的人生就是两条平行线,根本就没什么交集,她实在想不出陆明琛还有什么条件能够让她做的。
“年底我有个酒会要出席,如果你能做的我的女伴,那支玉簪会还到你手里。”
柳璟沉默了半晌,眼神看得陆明琛有些发毛。
就在他差点要质问她看什么的时候,她叹了口气:“陆少你真的不是在刻意吸引我的注意?”
上辈子心仪她的大家公子也不少,不过热情奔放的很少,而且碍于宫里那位太君后,他们表示心意也很隐晦,绝不像陆明琛这样直白。陆明琛这种身份的人应当不会缺女伴,哪怕是他的女助理也比她来得更合适,不怪她多想。
尽管知道这个世界绝大多数是男子主动,但当她真的遇到的时候,柳璟还是觉得很是新奇。
陆明琛被这话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毒舌发作:“你毛都没长齐,想的倒是多。”
柳璟心下冷哼一声,她要是毛没长齐,那陆明琛就应该还在他爹,不,他娘肚子里,纠正了一下自己脑海里的常识,柳璟叹了口气,又把注意力转回陆明琛先前说的话上。
她上次也是见过他是如何训斥底下人的,一张破嘴几句话说下来简直要让人家羞愤欲死,他这反应,她也只当他是口是心非。
不过拿回来簪子这件事更重要,她也不打算再和他太多作口舌计较:“是什么性质的酒会?”
“一个节日晚会,没什么特别的,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到时候会把请柬给你。”
柳璟应了下来,走的时候包里少了一堆古董小玩意,多了一张存款五百万的金卡,外加一张写了联系方式的便笺纸。上次陆明琛给的名片是他工作的号码,这个是他的私人电话。
陆明琛看着柳璟离开的背影,也是莫名松了口气。他回去的时候盯着那玉簪发了好一会的呆,直到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把装着玉簪的盒子给合上,小心地放回架子上,这才直起身来往座机的位置走。
等他走到响个不停的电话机子边上,也不着急着先接听电话,而是先用擦拭话筒的专用喷剂和软布把听筒和话筒擦拭了一遍,这才接通电话:“陆明琛,你是哪一位?”
电话另一端传过来的大嗓门让他蹙起眉头:“陆小六,是我啊,你木哥。过些天那个酒会你找到人陪你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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