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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爱,年度第一宠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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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左融替他心疼啊,这次为了报仇,他把自己都献出去了。
要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是夫人,他才会很开心吧?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夫人天生心性活泼,没有心机,比眼前这个眉眼里尽是瞧不起人的盛渺渺好太多。
她美是美,1米74高度也很匹配全总,但是为人,就像祝少的女朋友说的,那就是个绿茶婊。
“回来了?”看见左融走进,全霏予找借口甩开一个合作伙伴,拉着他走到角落笑着问。
他的脸上,总算出现了真挚难得的舒心笑容。但是小心翼翼问出的低声话语。。。
“包子她没事吧?”
“有事,一个人哭着跑了。”左融低低一叹。
男人猛然闭上清润入人心的凤眸,紧紧揪着浓长剑眉,捂着胸口,好似受了极大的痛苦。
“全总。。。”左融以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的异状,“注意点,大家都在盯着你看呢。”
这个一点也不快乐,却还要强颜欢笑演戏的男主角,闻言缓缓的睁开双眼。
冷不丁的往门口一瞧,就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清美小脸,此刻正圆瞪着红彤彤的大眼睛,神情凄哀,泫然欲泣的呆呆凝视着他。
她的头发像鸡毛一样蓬乱飞扬,娇俏的嫩容有着黑一道灰一道的脏污灰尘。
显然是在别的地方摔倒过,所以弄脏了脸。
最触目惊心的,当属她原本白嫩圆润的可爱小脚,此刻却流出献血。
光着脚让血流得更多,她咬着惨白如纸的唇瓣,倚靠在门框上,可怜巴巴的往这边直望过来。
对上男人震惊投过来的疼怜目光,她张了张哭得涩痛的嘴皮子,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想给他一个以为很可爱的微笑。
孰不知,这在外人看来,真是比哭还难看。
其全霏予还立刻转过了身,看来真是嫌弃这个不速之客啊。
有人认出她是他妹妹的闺蜜,顿时毫不客气的嘲笑她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当场就有保安过来,面无表情的公事公办,“这位小姐,私人会所,你没有请帖,麻烦离开。”
阿予。。。这两个说出来能用尽她一生气力的昵称,终究是没有得以说出。她被保安连推带赶,狼狈不堪的当众出丑。
在外人眼里如同毫无自知之明的国民老公爱慕者,在他订婚之际,做最后一博,想引起他的注意。
赶紧走吧,又脏又烦人,宾客们眼里都是这样的嫌弃之色。
“等等。”一直跟客人们敬酒交谈的盛渺渺,突然婀娜多姿的走出大门,笑容优雅的对保安说,“这个小妹妹是我小姑子的闺蜜。哪有好朋友来了,把人赶外边的理呢?”
踩着十厘米细高跟水晶鞋的女人,一袭雪白的修身鱼尾裙,妖娆身段尽显婀娜多姿的朝眼神灰暗的青瑚走来,笑得宛若邻家大姐姐一般亲切怡人,“妹妹是来找琳琳的吧?她不在这儿哦。琳琳跟妈妈在家里给我们布置未来的新房,不能来了。”
然后,这个笑容大方得体的女人,仿佛看不见青瑚满心满眼的难堪和挣扎,带着她巧笑倩兮走到主席,与她并排而坐着。
身边突然笼罩着熟悉而怀恋的浅馨香气,为了逃避而坐在凳子上的全霏予猛然抬头,就与无助而痴迷望过来的少女对视上。
“来,妹妹先喝口茶润润嗓子。”盛渺渺在一众宾客赞赏她有礼的注视当中,对一旁已经站得僵硬的萧映温笑出声,“萧秘书,我的临时换衣间里,还有一双阿予送的鞋子。去拿来,给这位妹妹换上,找点膏药过来。”
萧映整个人早就呆住了,根本没有应对,她就亲自去找来了。
“这双布鞋啊,还是阿予体贴我一会儿开车回娘家,踩着高跟鞋不便,让左特助亲自去挑选过来给我的。”
“别!”左融刚吼出声,和尚未想好拒绝措辞的全霏予一样,眼睁睁看着她给推辞不能的青瑚,套上那双放了肉眼看不到的绒刺的精致布鞋。
霎时,大红色的鞋面更加浓郁了,那是青瑚被扎得不停流出的鲜血染红的。
“谢谢姐姐。”女孩抬起凄凉如寒冬腊月的红肿双眼,用力的扯起唇角冲笑容和善的女人强颜欢笑。
“不打扰了,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说出这饱受讽刺的巨大笑话,她慢慢的站起伤得支离破碎的身子,步伐迟缓却又异常坚定,踩着大了三个码的鞋子,一瘸一拐的在宾客们嘲弄的目光中,始终高昂着头,保持骄傲微笑的挪出大门。
全霏予霍然起身,在场诸人顿时齐齐朝他投来瞩目的眼神。
“我去下洗手间。”男人雅笑如竹,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情绪
早去早回啊,予。”盛渺渺轻笑着起身。
他点点头,闲庭信步,优雅的缓步出门,行向走廊最右边的洗手间。
期间,不少来往经过的人看见他,纷纷含笑祝贺,或者热情照招呼。
男人都一一回话,从容不迫,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左融也找借口去了洗手间,空无一人的明亮空间里,墙角传来一声压抑的男人闷吼声,左融感觉最里边的隔间墙壁震了震。
“全总,有人进来了。”左融边看入口边小声提醒。
下一刻,隔间的门打开,走出右拳鲜血淋漓的颓丧男人。
今天的整个蓝馆被巨宇包下来,进出的都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
一个房地产商看见全霏予手上的伤口,顿时大吃一惊,“天哪,全总,你受伤了。”
“没事,不小心被门夹到而已。李总不用担忧,我们还有事,先出去了,一会儿见。”
“好的好的,一会儿见。”李总连忙笑着道。
男人轻笑如竹对他微微点头,就跟左融先行离开了。
进入喧闹华丽的宴会大厅,全霏予就直接开门见山说了告辞的话,“不好意思各位,手受了点意外之伤。为了不让大家见了不好看,只能扫各位的兴,全某先走一步,回家包扎伤口了。”
“没事没事,全总贵手多劳,轻伤在所难免。”
“就是啊,有全夫人主持大局就行了。”众人纷纷哈哈大笑。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盛渺渺看见他手掌心潺潺流出的血液,从晚宴包里拿出一些绷带,给他简单处理,“好了,先这样吧,回去我再给你好好清理。”
“嗯,辛苦你了。”全霏予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
“夫妻间说这些干什么呢?”女人优雅的牵着他走出门口,送他上了左融开来的车,仍旧依依不舍。
“全夫人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一回来跟全总见面,就旧情复燃。”一个名门阔太过来拍她马屁。
“哪有啊?这都是缘分,说得准呢!谁想得到再次重逢,予未婚我也没嫁。”盛渺渺折回厅内,与众人谈笑风生。
“所以说,这姻缘就是命中注定的啊。”盛渺渺的闺蜜宁馨也笑,“因为渺渺你太善良,上天也不忍心亏待你。”
“别取笑人家了,馨馨。”盛渺渺娇嗲的低哼一声,依偎进闺蜜的怀中,娇不胜羞。
这么光彩照人的盛渺渺,再想到茫然呆立街头的那位前夫人,真是让老张等在场的巨宇高层唏嘘感慨。
好好的一对人儿,怎么说结离婚就离婚了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原来这是真的啊?
青瑚趴在自己狗窝的木板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脚疼得伤口的血还没止,自己却毫无察觉。
直到萧映推开她家虚掩得大门,她才从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中清醒过来。
“干嘛?他又有什么要你来交代?”女孩直起久不进食而空痛的身子,声音恢复以往的清淡,问得面无表情
“没有,小沈,大家怎么说都是朋友了,让我帮你上点药吧。你都不爱惜自己,谁还会怜惜你?”大不了她几个月的少年低低叹气。
全霏予并没有叫他来,但是萧映觉得那男人希望他如此,所以他自作主张的过来了。
“嗯,谢谢。”青瑚不讨厌他,珍惜这一点点微薄的友谊。
史烟早就远走高飞,朗尧和全琳远离她多时,全霏予也不再要她了。身边能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她也不想萧映这个萍水相逢的异性朋友也远离她。
给心思复杂的伤愁女清洗伤口,上好药,萧映打开自己带来的两个保温壶。
“这是我在路上买的便当,都用保温壶装着,应该没有冷掉,快趁热吃吧。”
米饭香喷喷的,菜以肉居多,色香味俱全,却没有一丁点儿辣椒。
换平日,她无理取闹的大骂吃起来一点味也没有,想让她当尼姑吗?
这会儿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满腔千言万语的委屈,只能化作味如嚼蜡的机械进食。
她大口的往嘴里塞,一口接一口,丝毫没有停顿过。
被噎得猛烈咳嗽,眼泪都呛了出来,她也不抹;仿佛毫不察觉。
“别这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至于这么荼害自己的身体。”
萧映看不下去了,伸手夺过筷子,给她轻轻的拍着后背,给她顺着气。
荼害自己的身体。。。这么轻软软的一句话,瞬间让青瑚如梦初醒一般,想起肚子中的孩子。
对,不能伤害自己的身子,那样对孩子不负责任的,他/她是无辜的,没人可以随意扼杀孩子降临这个世界。
更何况,这还是那个人留给她的唯一纪念。
☆、254 254:他这个外表软妹纸,内心纯爷们的粗鲁老婆呀
“萧哥,你放心,我不会虐待自己了。”将为人母的少女轻轻一笑,对神色关切的萧映说得语气清淡。
“那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朋友一场,能帮的还是会帮你。”萧映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青瑚冲他扬起与平日无差的浅馨微笑。
萧映带着一丝忧心的走了。对于这个小沈妹妹,他其实有一点感激撄。
要不是她以身作则,女生都可以这么厚脸皮,男生为什么要矜持?
他也不会受到鼓舞的主动跟青梅竹马的暗恋对象告白。
不然,就错过了这段两情相悦,却因为矜持,谁都不敢开口的缘分了。
没人了,女孩不再哭泣,却开始变得神神道道偿。
觉得这里脏了,又认为那里需要清扫,一整个下午都停不下来,把原本就不大的瓦房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还是导师打电话来,问她病假休息够了没?什么时候回学校?她才重回人间一般恍然大悟。
“对,回学校,我晚上就去上课。”女孩嘟嘟喃喃的,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好,你养好身子就回来上课吧。”善解人意的导师说完就挂了电话,剩下她独自一人发呆,接着就是默默流泪。
蟠桃岛的全家那边,有个人同样不好受。
水汽氤氲的华美浴室里,极其高大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穿着衣服的整个身子浸在水中,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离开人世。
还是左融看见他进浴室过久,担心他有什么不妥,也不管是否礼貌了,一脚踹开浴室门。
左融立马大惊失色,跑过去使劲拉起比自己还高几厘米的俊绰男人,冲他恨铁不成钢的大吼。
“别忘了你跟盛渺渺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寻死,对得起狠心被你赶走的夫人吗?众叛亲离,都是为了逼你不要娶那个绿茶婊,你不也一意孤行挺过来了?现在离成功已经迈进了一小步,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想放弃了?”
他要做什么,谁都没有说,却唯独不瞒左融。他们曾经同生共死,他相信这男人。
猛然揪住心脏,全霏予抬起惨白得像是一张纸的脸庞,冲左融凄凄惨惨的低声一笑。
“怎么了;又痛了吗?”左融担忧的问,“要不要叫安尼斯过来?”
“不用。”全霏予刚摇头,闵超宇的电话来了。
“小全,昨天怎么不见你拍祖国的风景,给我们夫妻俩怀念了?”低沉含笑的男声,暗指他不拍女儿的每日生活照给自己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心平气和的缓缓道,“对不起,言先生,以后我都拍不了了。”
“你不要家里刚养的那朵牡丹花了?”所有花卉中,青瑚只迷恋牡丹。
闵朝宇一语双关,把女儿当做牡丹花的问。
他这么说,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脸色不好了起来。
他的沉默,令闵朝宇气得直接挂断,转而去打个宝贝却不得多见的女儿。
“你男朋友欺负你?”闵朝宇开门见山的质问。
少女翁声的回答,“您别管了。”
“老子让人宰了他!”
别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奈何不了这个出尔反尔的负心汉,居然敢欺负他的小心肝!
“别动他,不然我会死给你们看!”青瑚平地一声雷似的大吼,登时让那边禁声了。
“小沈。。。”父亲低低的软声问。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在一起也是双方达成一致的,别去为难他!”
“可是你受委屈了。”闵朝宇语气禁不住的心疼。
“不委屈。。。”女孩声音糯糯的,低低的,连跟父亲撒娇都不敢。
自己当初选择的错路,现在就是哭,也要把它继续往前走。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闵朝宇为自己不能给女儿讨公道而深深自责着。
良久,青瑚低低的哀求,“不要告诉言奶奶,好吗?”
男人声音变低,语气里有着十足的难受和心疼,“这么大的事,她也是一个很关心你的长辈。”
“所以就更不能告诉她啊,拜托您了。我会过得很好,真的,认识你们两个忘年之交我很高兴。”
即使隔着电话,闵朝宇也感觉得出自己再不答应女儿就要哭了,他做了妥协,“知道了。”
挂断电话,青瑚并没有松一口气。
反而变得更加头疼,因为有另一件更难以启齿又异常纠结的事等着她。
辍学!无可避免的,在她肚子渐渐变大前,她一定要去学校办妥。
家里离学校才几分钟路程,青瑚索性用走的。
她走得心不在焉,但是在路过一处摩天商业大楼前边时,她愣住了。
大楼的露天电视墙上,正在播放余嘉跟个打了马赛克的男人做活塞运动。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大荧幕上,被那个由始至终不露脸的外国猛男以各种奴役她的姿势,边做边鞭打着。
过往路人们看得停步不动,议论纷纷。“啧啧,真看不出,余老司令的孙女这么水性杨花。在跟局长公子之前,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啊。”
“就是啊,人不可貌相,亏她还在上个月的订婚典礼上,说自己还是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夜献给人家呢。”
“她还有第一次?洞房花烛夜那晚得第一次吧,哈哈!”人们幸灾乐祸的大笑了起来。
活该!青瑚一点也不同情她。
就在围观的吃瓜群众津津乐道时,电视墙上的画面一转,居然在回放余嘉自导自演、栽赃陷害青瑚,偷她包包的全部过程。
“嗬!咱们未来的警察局局长儿媳妇不止水性杨花,还是个心肠歹毒的可怕女人啊。”
“她陷害的这个女孩我见过,据说是本市第一名媛沈沁如同父异母的妹妹。”
“哦,是她呀?这妹纸可惨了,从小到大都是独自生活。差点被父亲卖给别人。”
“不对啊,我记得沈飞扬不是拉她去做了DNA验证吗?根本不是父女。”
“可怜啊,就是因为无父无母,谁都可以欺负。”
吃瓜群众们正讨论得热火朝天。有人不经意转头一看,便见他们话题中的另一女主角,就站在他们的后边。
“啊!这不是沈小姐吗?”那人尴尬的对脸色平静的青瑚打招呼。
“是的,你好。”
“沈小姐好。”
“我还有事,先走了。”礼貌的点了下头,女孩在众人炯炯有神的注视中,笑容浅淡的走了。
夕阳将她清瘦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好像一根连绵不绝的丝线,被无情的风吹往远方,却不知归落何处。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复杂,她的心里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有人帮自己出气报仇,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她很感激。
那人能明目张胆的借这间商场的手,将余嘉那些不堪入目的性。爱视频公然爆出,肯定已经想好了善后的方法。
到了学校大门,朗尧也同时进了门,他立马松开原本十指紧扣的一个女生小手。
“阿尧晚上见。”那女孩小声的羞红脸说完,得到他的点头默认,她满脸春意的喜笑着离开。
朗尧也迈开大长腿,一言不发的走在青瑚面前。
青瑚见他轻飘飘的投过来一眼,想了想,还是招呼他一声,“阿尧,下午好。”
少年高昂着傲娇的俊尖下巴,不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
校长居然就在双肩包塞德满满的。自己的教室门口等她,笑容可掬的问,“沈同学来了啊?”
“是的,校长,我想退学。”眼看还没有同学来教室上课,青瑚边进去收拾书本,边说明回校的来意。
“没问题,相关事宜老师会帮你办妥,随时想走都可以哦。”校长今天压根儿没看电视新闻,不知道全霏予跟别人订婚的事。
以为她要退学回去跟他的得意门生结婚,立马笑眯眯的点头应允。
“谢谢校长。”青瑚三五下就收拾好书本,将双肩包塞得鼓涨涨的。
踏出校门的那一刻,依依不舍的女孩回头留恋的看了自己相伴两年的校园一眼,咬了咬牙,垂下瞬间红彤彤的失落杏眸,犹如她初入这间有钱都挤不进的名流大学一样,独自一人黯黯然的离开。
至此,她坚持多年只为一圆儿时教师梦的学生生涯,就此灰飞烟灭。。。
失魂落魄的回了家,青瑚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破旧冰冷的家,终于支撑不住,一个人扑倒在床上大哭特哭。
闵朝宇的电话来了,青瑚愣了愣,只觉得身子瞬间一通冰凉。
她犹豫了好久,把下嘴唇都咬破了,才头皮发麻的点了接听键。
那边一阵沉默,青瑚也跟着沉默。没人说话,她知道那是谁了。。。
妈妈。。。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就这么轻轻飘飘却也沉重如山的弥漫进青瑚的耳边。
接了电话,眼泪依旧流个不停,却始终压抑哭声的女孩,再也隐忍不住,像个无助的小孩,跟着地球另一端的母亲一起低低哀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青瑚觉得眼睛好酸好涨,鼻子一抽一抽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母亲止住了心疼她的无声哭泣,她才轻轻的自嘲一笑,“跟他走到今天的地步,我不后悔。一定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他才会选择别的女人,而放弃了我。没人规定谈恋爱了就要长相厮守。有结婚,就有离婚是不是?”
言静常在沉默内敛的丈夫怀中哭成个泪人,她颤颤巍巍的抓着手机,饱受煎熬的听着宝贝女儿自欺欺人的安慰,心里像是被特人割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疼得她痛不欲生,却又终生死不了,时刻如坠地狱的痛苦不堪着。
“以后我有时间多了哦,可以经常去看你们了,开不开心?”青瑚这句强颜欢笑的话刚说完,言静常就不忍再听的挂了电话。
“呜呜。。。宇,宝宝她第一次谈恋爱就嫁人了,现在被人赶走,还要假装无所谓的安慰我。那个男人,看着也不像是恶流之辈啊,怎么就做得出抛弃妻子另结新欢的事?”
闵朝宇轻柔的吻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爱妻,一声不吭,心里已经在暗暗发誓,他迟早要人抽了那个全霏予的筋,扒了他的皮!
。。。
手机突然断了通话,青瑚霎时又愣神。没一个听她诉说的人都没有了。
这秋高气爽的南方傍晚,温度其实跟夏天没什么两样,青瑚却感觉冷极了。
她不由自主的蹲下,双手抱着膝盖,这才觉得暖和了一些。
大腿触到平坦的肚子,她的眼神软了软,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惊异居然会这么温柔。
“宝宝不要怕,妈妈一定不会丢下你。会像外婆当初照顾妈妈那样,呵护备至的什么都给你最好的。”最好的爱,最好的物质生活。
物质。。。?想到钱,女孩毫无焦距的丽眸有过短暂的迷茫。
史烟住在她家的那段日子,根本没有用过她一分钱,现金加上存款,她只剩两万不到。
到时候生了孩子,起码两年不能工作,她这点钱哪里够用?
打工。。。对!打工!
她才有身孕半个月,要不是突然昏倒了,被林恭言送去医院检查,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心里有了依靠,有了想法,女孩瞬间付诸行动,打电话给她以前经常兼职过的几家商场负责人。
对比了一下薪水待遇,她答应了去其中一家。
一桩心事暂时了结,她没有停下来。
又用手机上网查了什么菜对安胎有益口,去买菜回来,做好了美味清淡的饭菜,有肚子里的小生命陪伴,她也吃得甘之如饴。
。。。
订婚大喜之夜,回了蟠桃岛新房的盛渺渺,并没有急着跟全霏予温存恩爱。
而是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他的三个兄弟,还有他们的老婆。
“予,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大哥他们不满咱们突然先斩后奏,一声不吭就对外界宣称订婚。”
“所以呢?”男人清清雅雅的恬润一笑,温柔凝视坐自己旁边的妖娆女人。
是个男人都不得不承认,盛渺渺是极其美丽的,五官,身段,都是不可多得的***,穿衣品味又跟他的前妻一样极具个性和眼光。
很少有人能像她这样,一身火红小洋装,再搭上大红色的发带,高跟鞋,却不显得一丝艳俗。
反而因为腰间多出的一根黑色细腰带,变得风情万种,衬托出她白得可掐出水的玉嫩肌肤,越发的娇艳欲滴。
“所以人家要帮你补助啊。”拉起他,盛渺渺步伐娇俏的优雅行向客厅。
主卧里原本挂满青瑚照片的墙壁,已经被左融心疼又肉疼,外加愧疚的撕得面目全非。
盛渺渺只当那是丈夫迷恋的一个性感女星。
她早上就叫人把那个女孩喜欢的暖橘色墙壁,刷成自己中意的浅卡其色。门边的小卧室也拆开,做成待客用的小客厅,让这间一百多坪的主卧显得更加宽敞亮眼了起来。
“予,客厅玻璃窗太大应该多加些窗帘,不然太明亮了,人眼看上去也会觉得刺眼是不是?”盛渺渺打量着大厅的三面落地窗,煞有介事的点评着。
“你是全家未来的女主人,你喜欢改成什么样就改什么样。”全霏予笑了笑,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哦,这样吗?那我改天得找设计师来好好看一下。”盛渺渺喜悦的掀唇一笑,回头温柔的看他一眼,“你这房子什么装饰都没有,布置得太简洁了,一看就知道是单身男人的住处。我年底就要嫁进来了,可不能再这么敷衍了事。要不然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看见不喜欢了怎么办?”
“都随你。”全霏予答得笑意浅浅。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盛渺渺刚要出口的话。
“一定是大哥他们来了”女人笑着打开朱红大气的厚门。
“渺渺好。”三对玉人儿脸色各异,不约而同的跟她打招呼。
“都是一家人,打大家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呢?”盛渺渺嘴里埋怨着,却识大体的没有拒绝他们递过来的名酒名药材。
她边笑吟吟的把众人迎进屋里,边有些不解的问,“对了,大哥这些年不是生了个女儿吗?好像叫函妮是吧?怎么你们不带她来呢?”
林恭言面容一僵,秒想好应对借口,“小孩子明天还要上学,刚刚睡着了。我们大人的娱乐夜生活,不适合她,下次吧。”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宋羡容小鸡啄米似的赶紧跟着点头。
那个小祖宗都认定小沈是她的二婶了,哪知道只过了一天,二婶便路人,她却还要另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人叫二婶,别为难这个大受打击的固执孩子了。
“四个女人刚好能搓一桌麻将,渺渺要不要加入?”宋羡容爷们似的翘起二郎腿,问给她们沏茶倒水的妖娆美人。
“好啊。”盛渺渺笑着随口一答,然后,她们三个就后悔了。
席希原本要打二筒,但是看自己的下家丁沐瑶以眼神示意她不要打,她立马缩回手。
“希希,你老给瑶瑶放水,这是不对的。”盛渺渺责备的话刚刚说完,就将席希的牌打了出去。
“啪!”宋羡容早就准备好的王牌一丢出去,瞬间。。。
“十三幺!糊了!蹲着蹲着,三个输牌的小婊砸,都给老子蹲在凳子上打!”宋羡容兴高采烈的大声嚷嚷着,豪迈的把一双走光的大长腿搁在麻将桌上。
后边沙发上,跟全霏予大眼瞪小眼的林恭言,闻声看过来,顿时不忍直视的叹气低下头,他这个外表软妹纸,内心纯爷们的粗鲁老婆呀!
“大嫂,作为一个女人,咱们要注意淑女形象。应该礼貌秀气一点。”和宋羡容一般高的妖媚女人直接挪她的修长*下桌子,诱人的粉唇还在温声教导着她们,“打牌呢?应该是各方愉悦身心的事,别说罚身子受累那么严重。谁输了,喝一口白开水就可以了。这样舒服了嗓子,也不强伤和气是不是?”
女人温柔体贴的劝导一说完,向来以打麻将为借口,意在刁难对方的宋羡容和丁沐瑶,瞬间把一张美丽脸庞拉得比马儿还长。
喷火的目光仿佛四簇火苗,嗖嗖的飞溅到无辜不知情的盛渺渺周身。
同仇敌忾的恼恨目光,倒是吓坏了向来玻璃心的泪娃儿席希,她抹着小眼泪,抽噎着小鼻子弱弱的低声辩驳,“呜呜。。。二嫂,不是的。跟以前动不动就要人一局罚几十万块相比,大嫂已经被大哥教育得好很多了。平日里要是有人像你这样跟她说教,她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宋羡容闻言,立马眼睛望上天的得意忘形着。
盛渺渺却完全没有眼色,转过去教育一系,“希希,你性子就是太软,太喜欢哭了,才会别人一种假象,你很好欺负。”
“改什么改老子就喜欢她这样,我见犹怜小鸟依人懂不懂?”徐怀谦吼完就拉着席希走了。
“啊哈哈,我女儿一会儿醒了,看不见她妈妈会很想念,老公,咱们赶紧回家伺候小祖宗了。”宋羡容也不忍听盛渺渺这个女唐僧的啰嗦调教,赶紧拉着丈夫溜之大吉。
留下祝凡之和脸色不好看的丁沐瑶面面相觑。
“瑶瑶啊,你的脾气其实跟大嫂很像。听说你们一凑到一起,不是打架就是相互对骂。。。“
“大爷今天可没有打过她,也没有骂人一个字!”丁沐瑶吼着打断她,也不忍直视的跟早就想脚底抹油的祝凡之溜了。
逃出门的众人,除了席希,其他人心里都在低骂,全霏予都娶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贤内助?
比唐僧还能神叨,还要讨厌!
尤其是他们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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