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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兔子逆袭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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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十来年,她的父母几年都不曾回家看她一眼;她每天都面对着扑克脸的爷爷,爷爷对她固然好,但也相等的苛刻,将她当男孩子来养活;
    告别了林妈妈,高宴便带着林小青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
    林小青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连绵的云海,愣愣出神;
    到了A市,林小青才懒散的掏出手机;
    手机一开机,便一股涌来十多个来电提醒;
    这十来个来电提醒里,有一半是苏卿言的电话,剩下的则是秦弈和曲醉醉的来电;
    苏卿言发来短信,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林小青有些累,回到家只想好好休息,便回复苏卿言说改天再聚;
    苏卿言很快发来回信,是彩信;
    林小青接收之后,顿觉一股凉意从心尖透至十指,手机从她的手掌滑落,幸而高宴手快,将她的手机接住;
    高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是林小青的照片;
    照片上的林小青海青涩的紧,穿着身运动服,小脸粉嘟嘟,肉乎乎的,直想让人捏一捏;照片上的她笑的阳光灿烂,果然是青春年华;
    高宴笑说:“这是几年前的你?四五年了吧?瞧你现在瘦的;”
    林小青一把夺过手机,将手机锁屏,揣进了自己兜里;
    高宴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最近的情绪真是变化无常;
    那张照片是她刚上大学时,袁笙在她晨练时偷拍的;那个时候她和袁笙还不是很熟,也是因为这张照片,林小青才正式和袁笙交换了姓名;
    林小青不知道这张照片为什么在苏卿言的手上,她虽然好奇,但却不想问;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如果再见到那个男人,她是一巴掌扇过去,还是一脚踹过去呢?
    高宴将林小青送回了家,自己回了公司;林小青孤零零的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便钻进被窝闭了眼;
    林小青将头闷在被窝里,眼睛刚瞌上,苏卿言又来了电话;林小青犹豫了一会,方才接了电话;
    苏卿言的声音有些清谈:“小青,我们见个面吧,谈谈袁慕。”
    林小青声音嗡嗡的,装作是刚睡醒:“袁慕?冰皇的老板么?谈他做什么?”林小青不知道苏卿言和袁慕什么时候搭上了关系,心里闷沉的紧;
    苏卿言在电话里停顿了几秒,继而接着说:“袁慕就是我从J市追到A市的男人,我昨天晚上在他的书里看见了你的照片,我知道你们认识;出来吧,我们见面谈。”
    林小青知道,与其逃避倒不如正面相对;
    两人在坐在心咖啡靠落地窗的位置,窗外碧蓝的天空映照着绿悠悠的草坪,放眼望去,碧蓝和悠绿相接,倒让人轻松了不少;
    林小青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捣腾咖啡,氤氲的热气熏着她的鼻尖,暖洋洋的;
    苏卿言打开手机,翻出了林小青那张青涩的照片,将手机推到她跟前,问她:“这……是你吧?”
    林小青点头:“几年前的老照片了,怎么了?”
    苏卿言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说:“这是我在袁慕的书里翻出来的,他几乎每天,都会盯着你这样张照片发愣,你在转到我们学校之前,是不是和他有过关系?”
    林小青盯着那张照片,她没有想到,袁笙——现在应该叫他,袁慕;
    她没有想到,他还保存着这张照片,当年的青春年华,不全是为了他而绽放么?
    因为那个男人,她差点儿抑郁自杀;
    因为那个男人,她被爷爷送去天台寺,在深山里吃斋习性,整整两年;
    现在回想,她都不知道那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人烟稀少;抬头是师傅,低头是师兄;
    后来师兄也离开了,她便抬头看佛像,低头见师傅;
    因为那个男人,她活在阴影中无法自拔,淹没了从前的性子;
    林小青低头搅了搅咖啡,轻声告诉苏卿言:“袁慕嘛,冰皇年轻的大老板!至于他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这个不难解释;我正在做一个画展的策划方案,东家就是他;上一次我在公司给他讲解方案时,他大赞我的思路不错,而且吧,有意挖我去他的公司;对于我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人才,那人家肯定要调查清楚我的底细啊?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调查出了我以前的照片,啧啧啧,真是好手段!”
    苏卿言小心翼翼的问她:“真的只是这样么?小青,你知道,我为了袁慕从J市追到A市,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手;当我从他书里翻出你的照片时,我吓了一跳……我害怕,害怕袁慕就这么……不要我了;”
    苏卿言说的楚楚可怜,两眼含泪,林小青估摸着苏卿言再说下去,可就要梨花带雨了;
    林小青没有抬头,轻松的说道:“卿言,你想太多了!这世上哪儿这么巧合的事儿?这么狗血巧合的事儿?我倒是想有这么多金的前男友呢!”林小青调皮的敲了敲托盘:“再说了,我现在可是有老公的人了,你可别胡乱猜测,让我老公知道了可是要给我颜色看。”
    苏卿言被一口咖啡呛着:“啊?”
    林小青喝了一口苦咖啡,脸上满是甜蜜:“我结婚了。”
    苏卿言以为自己听错了:“你……”
    林小青重复说:“我结婚了,前两天领的结婚证。”
    苏卿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确定不是幻觉:“你玩闪婚?裸婚?结婚得对象是谁?”
    林小青从手机里翻出高宴的照片:“喽,就他。”
    苏卿言看着屏幕里的男人,觉得十分眼熟;
    如果苏卿言没有记错,他便是前段时间和阿雅爆出婚约的男人,鑫宇的总经理,高宴;
    苏卿言问她:“你这么快就上位成功?那个阿雅没有在你面前闹腾么?”
    林小青笑了笑,悠然自得的吃了一块点心:“我现在和高宴是合法夫妻,她闹腾,不就承认自己是真正的小三?”
    苏卿言打量着埋头吃点心的林小青,眼前的人似乎短短几天,就变了性子;
    前两天一提到阿雅,林小青便下意识的忍让;且嚷嚷着自己单身,要相亲;
    可这才过了几天?不仅变了性子,还和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闪了婚;
    林小青越是这样一副闲情的模样,苏卿言就越觉得怪异;
    林小青接到高宴的电话,眉开眼笑,亲昵的对着电话里叫了声老公;
    “老公?哦,好。”
    林小青站起身子,大不咧咧的将咖啡勺扔在桌子上,对着苏卿言笑说:“我走了,我老公约我一起吃饭呢。”
    苏卿言愣然的哦了一声:“好,那你自己路上小心。”
    高宴看着办公室上一堆等待他处理的文件,想着晚上不能喝林小青一起吃饭,于是便让李秘书亲自送了饭回去,顺便给林小青打了电话,嘱咐她按时吃饭;高宴挂了电话,心里甜滋滋的,结婚这几天,林小青是头一回叫他老公,还叫的那般亲切甜蜜;
    林小青走后,苏卿言收了刚才那副可怜女人的模样,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男声沉稳有力:“怎么样?”
    苏卿言:“她说不认识,估计是不太相信我。”
    “没用的东西,继续给我盯着和袁慕一切有关系的人!”
    “是。”
    苏卿言挂断了电话,低头苦笑一阵;
    她是挺没用的,连个男人,都勾引不成;
    林小青走出了咖啡馆,太阳已经落山,天空尽头还有些许湛蓝的光透过厚重的云层;她身上穿是秋季的运动服,有些单薄,扑面而来一阵冷风,顷刻间从脖子灌入,冷的她直打哆嗦;
    林小青收了在咖啡馆里的微笑,眼睛已经润了;她不是个感伤的人,可在这种时候心里偏是不顺畅;她抬头看了看逐渐亮起的一排排昏黄的路灯,悠然的从运动服兜里摸出MP3,将白色的耳机挂在双耳上,将音乐声开到最大,在一首“just one last dance ”的高亢动情的音乐煽动下,突然就拔开腿奔跑出去;
    她跑的并不匀速,呼吸也不均匀;
    冷风灌入她的喉咙,刺喉的血腥味儿不消片刻便弥漫上来;
    她跑过A市的一号大桥,路过的行人只觉得这个女人奇怪,入夜了才出来运动;
    跑过一号大桥,天空飘起了小雪;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她突然就停了步子,立在路灯下,借着昏黄的灯光欣赏着初冬的第一场雪;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细密的汗水将她的头发打湿;她的耳机的里还毅然循环着那首歌;
    “tomorrow will e and it's time to realize
    (明日终将到来是时候明白)
    our love has finished forever
    (我们的爱已经 永远的结束)
    how I wish to e with you (wish to e with you)
    (多想和你一起(和你一起))
    how I wish we make it through
    (多想我们能继续牵手)
    Just one last dance
    (只是最后的一支舞)
    before we say goodbye
    (在我们说再见之前)
    when we sway and turn round and round and round”
    (我们倾斜摇转,旋转,旋转,旋转……)
    雪越下越大,大雪很快将她的头发覆盖成白色;
    凛冽的风像是刀子一样,贴着她的肌肤刮过;
    她的手、腿已经冻的麻木,好半天都没能迈开步子;
    她缓慢的蹲下身子,心里难受的紧,却半天也哭不出来;
    身后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从一号大桥一直跟着林小青;直到林小青停在了路灯下,那辆车也跟着停在了她身后的不远处;
    看着林小青蹲在大雪中,车上的男人终于心疼的忍不住,取了自己的大衣下了车;
    袁慕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林小青的背上,立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说了句:“需要帮助么?林小姐。”
    林小青扭过头,看见袁慕穿着西装,笔挺挺的立在她身后;
    林小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半晌才冷哼出声:“林小姐?叫的多陌生啊,袁笙,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么?”
    袁慕顿了顿,仍旧保持一贯的微笑:“你都去挖过我的坟了,我还能继续装下去么?”
    林小青没想到他能说的这样云淡风轻,就像他们从来都是陌生人,没有相识过,相爱过;

 第21章 夫人(2)
    林小青费力的站起身子;浑身冰冷的好似冰块;她抬头看了一眼袁慕;将大衣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像扔垃圾一样十分有力度的朝他扔了过去;
    大衣的纽扣狠劲儿的从袁慕脸上擦过;袁慕白净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红印;
    林小青拔腿想走;可腿部一麻;差点儿踉跄栽倒;幸而袁慕手快,将她拽住;
    林小青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冷笑道:“你当初装死;毅然离开我的视线这么多年,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惨么?如果我是你;断然没脸再出现!亏得你还是个男人!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
    林小青吸了口气;声音干脆清冷:“放手。”
    袁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哦了一身放开了她;
    林小青朝前走了几步;继而又停下来转身,走到袁慕面前,忒不淑女的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袁慕捂着胸口,狼狈的朝后倒退了几步;
    林小青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钻进了车里;车内开着空调,很暖和,内外温度相差太大,冷热两股气相撞,导致她的四肢有些麻木的疼;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美女,和男朋友吵架了?”
    “陌生人罢了,第一次见面。”林小青揉了揉僵冷的腿脚,说道;
    司机笑了笑:“你们这些年轻人闹架很正常,无论他做错了什么,女孩子要懂得体谅;瞧瞧他,现在还在雪里站着。”
    林小青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回过头看着车后,袁慕果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雪里;
    林小青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这么多年以为自己是个痴情种,如今才发现,不过是单相思;人家早就不知道哪儿逍遥去了,自己却还陷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
    说明白了,她就是被甩了;
    林小青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袁慕的事儿,搞得袁慕非得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甩了她,让她心理和身体受到双重折磨;
    袁慕立在雪地理,微笑僵硬在了脸上;
    邓崇拿着伞下车,替他撑开了伞;
    袁慕拾起那件儿被林小青扔掉的大衣,无奈的在手中揉了揉;心理泛起一阵苦,四年前,没有人比他更想告诉林小青,他还活着;
    两年后,他好容易从家族的训练基地跑出来,在J市兜兜转转了近半个月,都没能找到她;
    不知道有缘还是无缘,几年后,却在A市和她意外的遇见;他特意制造好几场相遇,可惜最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林小青都没能看见他;
    袁慕帮着大伯搞画展,却意外在方案会议上遇见了林小青;
    其实他当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但碍于人多口杂,他只好面带微笑,厚脸皮的骗了她;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当天下午就回了J市,去挖了“他的”坟;
    邓崇陪着袁慕在雪里站了一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小少爷,大爷来了。”
    袁慕这才收了思绪,转身上了车;
    林小青在千盛广场下了车,自己将双手踹在兜里,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商场;
    林小青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以逛商场的方式来调解自己的心情;林小青在师傅身边呆了这般久,没有沾染一丁点儿佛性,这也是让她爷爷最头痛的一点;林老爷子是多么希望林小青成为一个遇事不躁,处事不惊的女孩子,可林小青似乎永远都做不到遇事不躁这一点;
    除非她真是受了什么刺激;
    商场一楼是珠宝店,柜台小姐一个比一个穿的体面,白衬衣,黑色包裙,淡妆饰面;
    林小青在一家卖水晶的店面停下,店面中间摆放着一个独立的玻璃柜,里面放着一颗通体晶莹的水晶;水晶呈金黄色,晶体里边儿像是包裹着纤细的发丝儿,与店里其他的紫、粉水晶都不大相同;
    林小青趴在玻璃柜上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颗金黄色的水晶有着独特的吸引力,她用手指点了点玻璃柜,几乎和另外一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麻烦把这颗水晶取出来给我看看。”
    林小青一抬眼,对上了阿雅被墨镜遮挡住的半张脸;
    林小青纳闷,一个大明星大摇大摆走进商场,这不是给商场添堵么?随即转念一想,像阿雅这样的明星来商场购物也不足为奇,想来是接了这家商场的广告费,来这里瞎转悠,被群众拍到,指不定就上了明天的微博头条,无形之中又给商场打了广告;
    事实上阿雅确实也是接了商场的广告;阿雅走进水晶店,一眼便瞧上了玻璃柜里成色优等的发晶,张嘴叫售货员的时候,不想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同口叫出;一抬眼,便和林小青那双澄清的眸子对上;
    阿雅抱着手臂将林小青好一阵打量,看着林小青一身运动服的休闲打扮,不由轻笑出声;
    售货小姐走过来,打量了一眼两人;阿雅戴着黑色的墨镜,长发披肩,红裙裹身,手上挎的是路易威登刚出的限量款包;而林小青则是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就像一个还未曾毕业的大学生;服务员权衡了一下,取出发晶递到阿雅的跟前,耐心的和阿雅讲解发晶的功效和寓意;
    林小青的手指在玻璃柜上敲了敲,对着售货员道:“小姐,是我先来的,是不是应该讲个先后顺序?”
    阿雅抱着胳膊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有些嘲讽的看着她:“林小青,你没看见这上面的标价么?五十六万,怕是你五年的工资,也付不起这块水晶的钱吧?”
    阿雅总是这样的口气,林小青越来越好奇,像阿雅这样泼皮不知收敛的性子,是怎么在娱乐圈生存下来的?
    林小青不紧不慢的哦了声:“噢,那也得讲究先来后到啊不是?”
    售货小姐打量着较真的二人,最终对着林小青道:“如果这位小姐没有购买意向的话,能不能请这位小姐看完再……”
    售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小青打断:“谁说我不买?”
    售货小姐干笑一声:“小姐您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成么?”
    阿雅也从嘴里挤出一句:“别打肿脸充胖子,如果你实在想看,我可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借给你观赏两天。”
    林小青懒得抬头看阿雅,对着售货小姐毅然决然的说:“麻烦你给我包装起来,十分种内我一定付款。”
    售货小姐有点儿为难,五十六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阿雅却在一边体谅的说:“那麻烦给她十分钟的付款时间,十分一过,您就将这块发晶卖给我;有些人,总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林小青给高宴拨通了电话,高宴正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高宴接通了电话,问她:“乖媳妇儿,想我了?”
    林小青恩了一身,柔声柔语的对着电话里说:“你到千盛购物广场来一趟,我看上了一款水晶,刚才出门没带钱,你过来帮我付下钱。”
    高宴立马调转车头,去了千盛广场;
    当高宴大步跨入店面时,阿雅倒是眉开眼笑的凑了上去;
    阿雅以为高宴是路过,看见她才走了进来;阿雅正想挎上他的臂弯,高宴却饶过她直直走到了林小青面前;
    林小青指着锦盒中的发晶,抬头对着高宴甜甜一笑:“就是它。”
    高宴揉了揉林小青的脑袋,也不问价钱,便豪爽的掏出卡递给了售货小姐;
    售货小姐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卡,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A市三大杰出企业家之一的高宴,她怎么会不认识?
    阿雅看着这场景,心里满不是滋味,走过去不知好歹的拽了一下高宴的胳膊;
    高宴嫌弃的躲开,顺手搂住了林小青的腰;
    结好账,高宴将水晶系在了林小青白皙的脖子上,林小青性感的锁骨衬托着发晶别样美韵;
    高宴低头对着林小青说了声:“回家。”
    “恩。”林小青微笑点头,这场景用夫唱妇随四个字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林小青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贴在阿雅的耳边说了声:“哦,忘记告诉你,那个画展的宣传短片不用你拍了,我再三思索,觉得你不合适;”说完便拉着高宴的手走出了商场;
    阿雅顿在原地愣愣发呆,恨的咬牙切齿:死丫头?是在挑衅么?
    林小青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坐在车里,林小青赶紧扒拉出收款单,数了好几遍,才确定是五十六万没错;
    她扶了扶额头,偏头问高宴:“你是不是觉得有我这个媳妇儿很败家?”
    高宴专心开车,笑说道:“我挣钱不就是给你花么?这颗水晶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怎么样?刚才心里是不是很顺畅?”
    林小青眼睛锁定在收款单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是很顺畅,忍了她那么多年,懒得再忍了;我林小青不发威,她还真当我病猫呢?哦,那个广告宣传片,我来拍;”
    高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不担心你脸丑身材差了?”
    林小青昂头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脖子上带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老公花了五十六万送我的发晶,发晶可以带人勇气,吸收负能量;带着这样贵重稀有的物品,我怕是土肥圆,也有勇气拍片啊!”
    高宴被林小青逗乐,笑的十分豪爽;
    为了拍好画展所需的宣传片,林小青转门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
    袁易老人曾经说过,他的成名作《夫人》,可以代表他的一生;
    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后,林小青越发喜欢画中的“夫人”,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
    秦弈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来拍摄视频的会是林小青;
    林小青上了浓妆,红唇卷发,如火似得红色旗袍裹着曼妙的身线;她立在一片开的正灿烂的牡丹前,就像是开的最耀眼,最美丽的那一朵;
    娇柔之中不失刚毅,美丽之中不失飒爽豪迈,整个人如阳似火,就像是从画中走出一般;
    画展开始当天,林小青特意穿了那身红色耀眼的旗袍,一踏进酒店,就吸引了不少服务人员的注意;
    当天去画展的人全是各界名流,阿雅在会场里转悠了几圈,便瞧从会场正门走过去的林小青,那身红色的旗袍,尤为扎眼;;
    阿雅一路尾随林小青到了后勤室,林小青打开电脑,将U盘插在电脑上,特意将那段宣传片打开看了一下,确认无误,这才放心去了洗手间;
    林小青走后,阿雅从门外悄然溜了进去,手慌脚忙的打开U盘,将那个不足十分钟的宣传视频浏览了一遍;阿雅不得不承认,短片上的林小青确实是挺诱人,尤其是她身穿旗袍时所散发出的那股韵味儿,尤其让人感叹;
    阿雅取下U盘,紧紧的握在手心,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后勤室;当她路过走廊的垃圾桶时,丝毫不留情面的将U盘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回来的时候,U盘却不翼而飞,然而距离画展开始,仅只剩下10分钟,U盘的丢失,是林小青怎么也没有想过的纰漏;


 第22章 夫人(3)
    画展展厅已经布置妥当;袁易老人的画被做成卷轴;挂在会场的上空;
    会场布置的古风古色,就连顶灯,都用了古式的实木灯笼罩起来;灯罩的白纸上雕绘着梅兰竹菊的花式和娟秀的古诗提字;
    会场的中间,挂着袁易的成名作“夫人”;卷轴画从上挂下;垂在空中;然而那幅画下面,便摆着一张雕花条几,条几上放着实木的剑架;剑架上搁着一把青铜剑;
    然而那把剑;则和“夫人”手中的剑一模一样;
    秦弈和曲醉醉在会场等了半天,林小青也没有过来;
    曲醉醉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展览开始,还剩下十分钟;
    宾客已经陆续到场;此时,一个年轻的男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会场;
    会场顷刻安静下来,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年轻男人、和坐在轮椅的老人身上;
    曲醉醉打量着年轻男人,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想起,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带走苏卿言的“表哥”?只是男人今个儿打扮的稍庄重,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洒脱;
    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穿着湛蓝的中山装,花白的胡须垂下;曲醉醉难得看见现代人将胡须留这么长,颇有道骨仙风的范儿;她压低声音问秦弈:“经理,那个老人,是袁易么?”
    秦弈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袁易,已经过百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冰皇的年轻老板,袁慕;”
    曲醉醉哇了一声:“哇塞,他就是袁慕?”
    秦弈皱了皱眉头:“林小青怎么还不来?”
    秦弈话语刚落,便看见林小青匆匆忙忙进了会场;林小青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尤为显眼,一走进来就吸引了宾客的注意;
    袁慕回过头,对着林小青微笑;
    林小青心上瞬间像是砸下一把斧头,重重砸在她的胸口;
    高宴正和东亚集团的李总敬酒,却见李总突然愣神,双眼发愣盯着门口;高宴好奇的回头,却看见林小青身穿大红旗袍,笔直的立在门口;旗袍剪裁得当,将她曼妙的身材包裹的十分合适;
    性感妩媚,红色总是散发出某种噬人的魅力;
    高宴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嘴角挑着笑,微微打量着林小青,像是在打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如果说平日的林小青真实动人,那么现在的林小青便是虚幻勾人;
    林小青的样貌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偏是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味道,吸引着会场为她侧目的人;
    会场中间挂着那副“夫人”,画上的夫人身穿艳红色的旗袍,手里忒不和谐的握着一把青铜古剑,然而从高宴的角度看过去,林小青正好和那副“夫人”形成了一条直线;
    高宴心里微动,恍然之间有种错觉,觉得那画中人,就是林小青;
    随着阿雅进入会场,大家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女明星阿雅的身上;
    林小青扫了一圈会场,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曲醉醉和秦弈;她走过去握住曲醉醉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醉醉,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播音主持?”
    曲醉醉嗯啊一声,木讷的点头:“是……啊……”
    林小青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曲醉醉惊讶的半天没合拢嘴,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行……这么多人……我会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小青抬头看了看会场的钟,对她说:“当救命,你能拖多久拖多久,总之等我回来!”
    秦弈打量了一番二人:“怎么了?什么情况?”
    林小青叹了一口气:“U盘不见了,还没来得及拷贝给后台的技术人员。”
    秦弈跳楼的心都有了,压了压气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小青道:“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视频短片是我拍的,大不了我现场表演。”
    秦弈揉了揉太阳穴,叉腰看着她:“你?你表演什么?表演怎么拿着剑走秀么?别逗了好么!你很傻很天真啊!”
    林小青摇头:“表演舞剑,来点儿真的。”
    秦弈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你练习了!!”
    林小青:“现在你们只需要给我拖延时间!我现在穿成这样也不能舞剑啊?我得去找件宽松点儿的衣服,拜托了!经理!”
    秦弈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最蛋疼的事儿就是鬼使神差相信了林小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弈一把拽住曲醉醉的胳膊,曲醉醉全身像是触电一般,麻酥酥的,红晕瞬间烫上了脸颊;
    曲醉醉结结巴巴问:“经理……你……干什么?”
    秦弈沉了口气:“你说干什么?你敢一个人上台么?我陪你一起上台拖延时间!当炮灰!”
    曲醉醉打量着经理,她突然觉得,其实经理人也不是那么死板,至少,他还知道炮灰这个词儿;
    秦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上台前,下意识打量了一眼曲醉醉;好在这丫头穿的还挺得体,白色的裹胸礼裙,脖子上挂着一颗红色珠子做点缀,画了淡妆,显得落落大方;
    秦弈拉着她走上了台,鼓励她不要害怕,让她上台随便说一些开场白;
    曲醉醉上了台果然紧张,手心满是汗;她看了一眼秦弈,才渐渐收了紧张的情绪,抬眼看见了袁易老人成名作之一的《嬉戏》;
    画上有一片开的正灿的牡丹花,还有五彩石头铺就的石子路;画的主角是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和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女人坐在长廊上,擦拭着手中的枪,眼睛却痴痴的看着在牡丹花前捕蝴蝶的小女孩,仔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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