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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佳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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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都在互相折磨着自己。
……
没多久,小米粒便被批准出院了。
而她,月子也满了,虽然曾经累倒过,但好歹没出什么事儿。
楚师源说要把满月酒提前,想借此来冲走晦气,容浅没有拒绝,因此,满月酒便决定在两天后举行。
只是,才不过一天的功夫,消息便传开了。
楚师源实在没了办法,最后只能决定通过一批记者能够出席会场。而举行满月酒的酒店也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包了一个很大的宴会厅,采取自助的方式,邀请了许多的客人。
容浅想了想,便给陌宛和景卿都发了邀请函。
关于宴客的名单,她并没有细问,但想也能知道,出席的肯定大多数都是楚家这样圈子里的人。
容寇北仍然呆在医院里,没有办法出席小米粒的满月酒。
她这两天都在御庭和医院来回走,与楚奚的见面也变得极少。大多数是她在家时,楚奚不在;楚奚在家时,她却到了医院去照料容寇北。
满月酒当天,她早上去医院看望了一下父亲,下午的时候才回到御庭带着小米粒到楚宅去。
楚师源见到小米粒很是开心,抱在手里以后就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容浅径自上楼去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刚巧碰见了楚维。
说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楚维了,不知道为什么,今个儿见到,竟然发现这男人似乎比之前消瘦了不少。
楚维的脸上也没有多大的诧异,仅仅瞥了她一眼后,便越过她首先下楼。
满月酒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迟疑了一下,唯有尾随在他后头一起下去。
到楼下的时候,楚师源抱着小米粒看向了她。
“楚奚刚刚打电话来说会直接从公司过去会场,浅浅啊,你就搭楚维的车过去吧!”
随后,他便笑着看着怀里笑个不停的小奶娃。
“我的宝贝金孙,我们走吧!”
容浅看着楚师源向着门口走去,想要出言叫住他,没想,旁边的楚维却扫视了过来。
“怎么?没胆子坐我的车?”
他都这么说出口了,如果她还拒绝,那么就是孬种了。
她没了办法,唯有与楚维走出了宅子,走到车旁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其实,楚维开车比楚奚稳多了,楚奚很爱开快车,就算是在拥挤的车道,也喜欢东拐西拐地超车,所以,她是能自己开车就自己开车,很少会答应乘坐楚奚开的车。
车子,在车道上行驶。
容浅斜睨了眼旁边负责开车的男人,他一手掌在方向盘上,一手则放在了旁边。车厢内并没有开音乐,显得是特别的安静,只隐约能够听见引擎的运转。
她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找些话题,想不到,旁边的这个男人就首先开腔了。
他的表情一贯的淡然,好看的侧脸在路灯的照射下有些看不清晰。
“听说,柳微澜回来了?”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这个男人,果真知道该如何触碰她的底线。
容浅撇过了脸,不去看他。
他瞟向她,嘴角微勾。
“这事,爸估摸是还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又怎么可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想来,你今晚该是难熬的一晚了。”
她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心里不由得敲响了警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与爸有什么关系?”
他挑了挑眉,一副意外的模样。
“怎么?你不知道?”
见他要说却又不说,容浅难免有些生气。
“你别把话说一半!干脆点全都说出来!不然,就什么都别说,免得给我心里添堵!”
岂料,楚维却大笑了起来。
前方,正是红灯,他踩下了刹车,这才看着她。
“今晚的满月酒的名单是爸亲自拟定的,邀请的名单中,有柳家。”
仅仅这么的一句,便足以让容浅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他都说到了这种地步,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感觉就好像有什么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你是说,那个人……她会来?”
楚维的手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声音淡淡的,没有听出丝毫的起伏。
“会不会来,你等会儿就会知道了。但是,依我看,她应该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才是。”
这个,她自然是明白的。
容浅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一瞬间,一种无力感袭击上心头。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让她连丝毫的准备都没有。
诚如楚维所说的那般,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安生的夜晚。
☆、第八十八章 你好啊,楚太太(小三闹场,加更三千)
酒店的宴会厅内,人声鼎沸。
容浅独自一个人杵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却并没有喝,只是轻微地摇晃着。
小米粒被楚师源抱着在人群中来回地穿插,似乎是在炫耀。
她没有过去,也不想去应付那种虚伪,在这里的人,有谁不知道她出身低微,只是得幸才嫁进了楚家?
楚维自进入会场以后,就没在站在她的旁边。然而,他的那些话,却依然在她的脑子里回荡,总是挥之不去。
她握紧了手中的高脚杯,心情是怎么都无法好起来堕。
“浅浅!”
她听到声音望了过去,景卿和陌宛的身影随即便印入了她的眼帘。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笑,与她身后的景卿点了点头。
“你们来了啊!”
陌宛首先给了她一个拥抱,而后,对她眨了眨眼。
“我准备了礼物,可是我想着今天就不拿出来献丑了,所以,我明天再拿过去给你!”
容浅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其实,你不用送礼物也是可以的。”
闻言,陌宛瞪大了眼。
“那怎么行?我可是小米粒的干妈啊!不过先说好了,你千万别嫌弃我送的礼物就可以了。”
她实在没办法,唯有连声说好。
景卿就站在陌宛的身侧,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这两人是读书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大学毕业后,景卿要开公司自己当老板,本是打算让陌宛闲在家的,可这小妮子说什么都不肯,还把自己全部的财产给拿了出来,说要与景卿一起做。
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景卿的公司已经开了有几年了,虽然如今的规模不算大,但还是颇有利润的。
她将跟楚奚结婚的消息告诉这两个人的时候,陌宛是惊得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些什么。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陌宛虽然对她这么早结婚有很的的意思,但还是抱着祝福的,她还说,换着是她,不到三十,绝对不结婚。
可是她猜,就算她想三十以后再结婚,景卿也不会同意吧?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容浅有时候看着他们,是尤为的羡慕,最起码,他们爱得纯粹,两人之间,也就差那么一张证了。
“身体好多了吗?”
容浅回过神来,对着景卿一笑。
“好多了,别担心。”
他环视了一周,眉头微蹙。
“你老公呢?他怎么不在?”
容浅正想说些什么,冷不防,门口处,传来了躁动。
她抬眸望去,楚奚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装走了进来,这个男人,当真不管是身处在哪一种场合,都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好像在找些什么,目光接触到她以后,便堂而皇之地向着她这边走来。
当她意识到他在找自己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奚是见过景卿和陌宛的,因此,他稍稍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陌宛看了看两人,想起小米粒住院的这段日子,这男人是连一次都没有来过,无名火就油生而起,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旁边的景卿给拖走了。
容浅回过神来,这两人早已不知所踪。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这景卿,难怪生意是一年比一年做得还要好,这看眼色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她早就料到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肯定得与他面对面,她也不是害怕这种对峙,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他。
她只能强迫自己假装镇定。
“你过来有事吗?”
她刚想喝一口香槟稳定一下浮躁的心,想不到,唇才刚刚碰到杯沿,高脚杯就被他给拿走了。
“你才刚出月子,不能喝酒。”
她微怔,只能看着他将拿走的杯子放到了路过的侍应的托盘上,随后,手里被重新塞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杯清水,甚至就连冰块都没有。
“小米粒呢?”
听见他的话,她没有多想,就下意识地回答。
“在爸那里。”
她说出这话以后,有那么的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他的剑眉一皱,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却又舒展开来,就好像,那是她的错觉。
容浅有些茫然,他垂眸看着她,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
“今天,我们不吵架,好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他叹了一口气,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她有一秒的忡怔,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
周遭响起了轻微的议论声,她连忙想要把他推开,他却说什么都不放手。
“楚奚,别人都看着呢……”
然而,她却听见他冷哼一声。
“他们想要看就让他们看,难道我抱着自己的老婆还得经过他们的批准吗?”
她想说些什么,他稍微退开了些,脸却依然靠得很近,近到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灼热呼吸。
“浅浅,不要不理我,好么?”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的示弱味道,这让她觉得惊讶极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他的瞳仁很黑,就好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能够将她绞进里头,彻底掩埋。
她说不出半个字来,却能看见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补办婚礼的日期,我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半个月以后。我预定了教堂,也预定了酒店,我记得你喜欢海边对吧?蜜月我们就去巴厘岛,然后再去马尔代夫,至于小米粒,就交给月嫂来带,我说过的,我欠你一场婚礼,这一次,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在众人的见证下成为我的新娘。”
他的眼里,透着真诚。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刻,却觉得可悲极了。
原来,他不曾忘记过补办婚礼的事。
可补办婚礼以后,他们的婚姻就能完好如初了吗?
她看着他,声音略带沙哑。
“补办婚礼的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楚奚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么的一个要求,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为什么?”
他的脸,开始慢慢地沉了下来,半眯起眼危险地瞅着她。
容浅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她不认为,现在再来补办婚礼能够弥补些什么,如果,这是他对她的施舍,那么,她宁可不要。
她还不至于卑微可怜到这种地步。
所以然,她伸手将他推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现在,我已经不想举办什么婚礼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余光不经意地一扫,便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随即,她的身子就僵在了那里。
男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扭过头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没想,一个意料不到的人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楚奚是真的没有想到,柳微澜今天会出席满月宴。
如果他知道,那么他现在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被动。
楚奚与柳微澜曾经的那段情,可以说是在这个圈子传来了的,根本就没有人不知道。因此,当柳微澜出现在会场,众人皆开始了议论纷纷。隐约的,她还能听见那些人在说什么前任和现任。
没有人发现,她放在身体一侧的手,紧攥成了拳头。
从楚维的口中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却又是另一回事。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与柳微澜见面了,但这一次,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在她孩子的满月宴上。
柳微澜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头发披散在身后,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就仿如一个仙子般。
可她,只有满心的厌恶。
柳微澜很快便发现了楚奚的身影,在瞥见他身旁的她时身子微微一顿,但到底,还是抬起了步伐。
容浅伫立在那里,看着那个女人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她仅仅只是扫了她一眼,随后,便站到了楚奚的身边,没有理会他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楚奚的胳膊。
柳微澜在对她笑,可是那笑,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你好啊,楚太太。”
☆、第八十九章 如果有下一次,我就撕烂你的嘴
周遭,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她挽着楚奚胳膊的动作太过自然,就好像是下意识这么做的,毕竟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情,有些习惯是早就已经养成的。但前提是,那是以前,而非现在。
如今,柳微澜这看似下意识的举动,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做出来的。有谁不知道,楚奚已经结婚两年?而楚奚的太太是正站在楚奚的跟前?因此,柳微澜的举动,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就好像是在挑衅。
这便犹如是在下战帖,大伙都在用一种看好戏的目光望向了这边。似是,在等着她的反应。
到底是大闹,还是选择隐忍?
容浅看着那只胳膊,还没说些什么,就见男人有意无意地挣开柳微澜的手堕。
这样的举动,就连柳微澜自己也没有想到。
楚奚只是稍稍侧了侧身,却在别人看不见的情况下把柳微澜的手拉开,更是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再细看时,两人已经隔了几步的距离。
随后,男人便蹙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了一抹不悦。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淡漠,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几分动怒的迹象。
柳微澜一愣,手只能尴尬地停留在半空,最后借以拨弄头发的动作来掩饰心里的不自在。
“我过来参加满月宴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男人的剑眉却皱得更紧了些。
旁边,容浅一直冷眼看着事情的发展。
不得不说,楚奚方才的举动让她挺满意的,柳微澜的主动靠近,就犹如打了她一巴掌,但楚奚的有意避开,却又替她还给了她一巴掌。她是满淡定的,对她来说,只要柳微澜不主动来招惹她,她就绝对不会挑衅,不像这个女人,老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抬起头看着楚奚,他的脸色不太好,应该是事前并不知道柳微澜会过来,也就是说,他不是故意隐瞒她,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到底还是忌惮几分的,不可能真的光明正大到这种地步。
最起码,不会让她过于在人前狼狈。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并没有吭声,只看着眼前的这场好戏。
柳微澜似乎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也没觉得自己是小三的身份,见楚奚离自己有些距离,便想再靠近些,可才刚刚抬起了步伐,就被楚奚的一记警告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
随后,她一脸的委屈。
“楚奚……”
她越是这般表现亲昵,男人眉间的愠怒便变得愈发地明显。
“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如果是我爸邀请了柳家,而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过来,那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今晚最好安分一点,别惹出什么事情来。”
说完,他便没再看她,改而带着一侧的容浅离开。
容浅没有吭声,她回过头,看着柳微澜站在原地,那照射过来的目光尤为哀怨,似是在责备她抢走了她的男人。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三儿喜欢装一脸的无辜,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人一样。自己口中嚷着的爱情万岁,而阻挡爱情的所有,包括婚姻,也就成了罪不可恕的事情。
倘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小三了,那起码还有几分情有可原,但柳微澜却是在明知道她和楚奚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还要插只脚进来,如今却摆出一副她才是小三的模样,着实让人觉得恶心透顶。
还有这个男人,一样的恶心。
楚奚带着她走开,隔了一大段距离以后才停了下来,刚停下,便听见她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你这样把她丢在一边,真的好吗?”
男人蹙起了眉,她的话虽是用平淡到再也不能平淡的语气说出口的,但他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嘲讽意味。
他揉了揉额头,意欲解释。
“我事前不知道她会过来,如果我知道,我不可能让她过来。”
容浅冷笑出声。
“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如果你想去陪她,那你就去吧,我不会阻拦你,也根本没有办法阻拦你,更何况,你把我丢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她说的都是实话,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她丢下,到底伤她有多重。
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心里,就只装着一个柳微澜,她开心还是不开心,早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男人眸底漾出了一层薄怒,就连五官也被这阴戾所蒙住。
“你就这么想要我到别的女人的身边去?”
容浅没有说话。
她只觉得可笑,莫非,她开口说让他别去其他人的身边,他就真的会听话不去了吗?上一次在抢救室外,她那样地哀求他,可他最后还不是一样狠心把她和孩子丢下?
最痛苦的时刻她一个人扛了过来,现在这样的羞辱,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见她不说话,他攫住了她的手腕。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嘴角的笑变得有些苦涩。
“我说什么重要么?不管我说些什么,你都不会听,不是么?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最后的一句话,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微怔,眼眸里闪烁着不敢置信。
就在这个时候,楚师源迎面走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怎么回事?那女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楚奚,你跟她似乎很亲昵?”
楚师源的话中带着几分责怪,他怀里的小米粒正疑惑地瞪着眼睛,并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仍在咧开嘴笑着。
楚师源不愿意让年小的孩子被掺合进来,便把月嫂叫过来,然后把小米粒交给了月嫂。
等到月嫂走远以后,他的脸才彻底沉了下来。
“怎么没人告诉我柳微澜回来了?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楚奚,你跟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以前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但这一次,你可别给我闹出些什么事情来!就算浅浅饶过你,我饶不得你!”
他是直接撂下了狠话,几年前,他不允许楚奚和柳微澜在一起,现在,更不允许。
楚奚扭过头看着父亲,眼底带着嘲弄。
“难道不是你邀请柳家的人过来的?”
闻言,楚师源眉头一皱。
“我是邀约了柳家,毕竟柳家在这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生意,还是得透过柳家,因此我才意思意思地发了邀请函。可我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柳微澜,她不是几年前就没在双城了?还有你,今晚可是你儿子的满月宴,你可别给我搞砸了!具体的事儿我回头再审你,现在,马上把那个女人弄出去!等会儿还有很多记者要来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随后,他又瞥了容浅一眼。
“更何况,你有考虑过浅浅的感受了吗?浅浅才是你的妻子,你别看不清事实!你们现在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楚师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是故意放低的,这样的场合,自然容不得大闹,闹开了,只会脸上无光。幸好,现在那些记者还没来得及安排进场,不然的话,明天早上他们楚家的事恐怕又得上头条新闻了。
他真觉得,这个儿子就是生来给自己添堵的,过去这么多年,有哪一次他不是与自己对着干?
但他现在,考虑最多的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容浅。
他不可能答应几年前没有答应的事情,自然,也不允许楚奚和容浅的这段婚姻破裂。
他是绝对站在容浅这边的。
楚奚瞥了一眼容浅,随后,将目光落在了父亲的身上。
“你放心,我会让她立刻离开这里的。”
说着,就抬步走开。
楚师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得是连眼睛都红了。
“这小子,难道就不能有一天不让我费心的吗?!”
他唧咕完医护,撇过脸看着旁边的容浅,满眼的抱歉。
“浅浅,对不起,柳家是我邀请来的,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回来双城了……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她进来的……”
容浅摇了摇头,对着楚师源一笑。
“爸,你别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邀请柳家,我知道你也有为难之处,这错不在于你。你也别为我和楚奚的事费心了,我们能自己处理好的。”
楚师源并不知道现在柳微澜已经跟楚奚重新在一起,嘴里仍在试图安抚。
“你也别想太多,刚才的举动或者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楚奚再怎么胡闹,也是一个已经结婚了的人,不可能真的背对着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他真做出什么了,我铁定饶不了他的!你也别把那个女人记在心上,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她插足在你和楚奚的婚姻当中的。”
容浅并没有告诉他,其实,那两个人已经重新在一起好几个月了,甚至,是在她怀孕三个多月的时候。
她什么都没说,也是不想让楚师源担心。
楚师源现在已经是退休的状态了,很多事情,是不该再掺合进去了,更何况这种后辈的事情,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所以,她就只能一笑而过。
会场内,楚奚不见人影,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楚师源陪了她一会儿,便又得继续应酬去了,临走前还特地叮嘱了两句,让她别把柳微澜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环视了一周,不知道为什么,就连陌宛也不见人影,至于景卿,她还是偶尔能见到他在人群中来回走动。
容浅蹙起了眉头,希望方才的一幕,陌宛没有看到才好。
如果陌宛看到了,依照那小妮子的爆脾气,肯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的。
月嫂把小米粒抱了过来,说是孩子饿了正哭得凶,她连忙抱过了孩子,退到别处去给儿子喂奶。
小米粒吃的是奶粉,她放在了宴会厅旁边的休息室内,等喂完了奶,儿子是一脸的满足,她抱起拍了拍后背,随后才将小米粒交给月嫂,让她抱到楚师源那边去。
重新回到会场,侍应过来说,抓周快要开始了,她答应了一句,便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打算清洗一下也方便方便。
可等她从小隔间里出来,偌大的洗手间内,竟然就只有两个人,而其中还包括她在内。
容浅停住了脚步,看着那站在盥洗台前的白裙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视若无睹地走到旁边,打开水龙头洗手。
她很是淡定,但相反的,柳微澜却没有办法淡定下来。
就在刚才,楚奚找到了她,二话不说就让她回去,别再继续呆下去了,就好像她有什么病菌一样。她听得是既气愤又委屈,为什么她得像见不得人似的处处躲藏?就因为,这个女人才是楚奚的妻子吗?
可如果不是有楚师源在后撑腰,她容浅能得以取代她而嫁给楚奚?
她为什么要让着避着容浅?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在很多方面,她都比容浅优秀,为什么楚师源却偏心于容浅?
她才是足以与楚奚身份匹配的妻子人选,不是么?
越看越恼怒,她就从未没觉得,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是比她好的。容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又岂是能随意高攀像楚家这样的名门的?也不知道这容浅到底使了什么妖术,才爬上了如今的位置。
柳微澜昂起了头,不管是身份还是样貌,她都是能甩容浅好几条街的,更何况,楚奚的心还是在她这里,她相信,这容浅根本得意不了多久。
现在有多风光,以后就会有多落魄。
“容浅啊容浅,你的手段还真是高啊,不费丝毫力气,就让楚奚自个儿来赶我走。”
容浅的动作一顿,其实,早在发现这洗手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察觉到她是故意把门反锁不让任何人进来,目的,就是想要跟她好好地“谈一谈”。
但她却并不觉得,自己到底跟她有什么好谈的。
她关掉了水龙头,从旁边抽过了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迹。
她也没打算理她,自然也就不吭声,直接将她当作透明人一样对待,但是,柳微澜又岂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她带着嘲讽的意味看着容浅,说的话自然也不留情面。
“噢不对,我说错了,你的手段可不仅仅是用在楚奚的身上,甚至还用在了楚师源的身上。你倒是教教我呀,你是怎么办到让楚师源偏心于你的?爬上他的床吗?”
柳微澜的话,让她终于忍无可忍,她羞辱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说她和楚师源有一腿!
容浅将手上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里,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管好你的嘴巴,不要再让我听见这种话,如果有下一次,我就撕烂你的嘴。”
柳微澜脸色丕变,声音也不自觉拔尖了些。
“怎么?被我说中了?要不然,楚师源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个出身卑微的人?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楚奚的身边?你又能帮到他什么忙?你就只会拖他后腿罢了!像你这种穷人,就该配穷人,别妄想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
容浅眯起了眼,就连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是啊,我出身卑微……”
闻言,柳微澜正欲继续嘲讽,没想,她却步步逼近,那眼神乍看之下,竟与楚奚发怒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她的心猛地一惊,自然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容浅把她逼到了墙角,随后,才把后半句说出来。
“……所以,我无须考虑太多后果。如果你再继续来招惹我,我大可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任何后果来跟你撕,你出身名门,你要顾虑你的柳家,可我出身卑微,我不需要顾虑什么,如果你想找死,尽管来,我随时都欢迎。”
柳微澜的胸口因为怒气而起伏不断,憋了许久,才瞪大了眼一脸的怒不可遏。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穷也就算了,还没有教养!像你这样的人,还是赶紧从楚奚的身边离开吧!不要再丢人现脸了!”
容浅觉得好笑。
“我再怎么丢人现脸,也比你好。我倒是想要看看,在我和楚奚的婚姻依然合法的情况下,你到底要怎么跟我争夺楚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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