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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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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走上前两步,和她的距离拉近。

    萧晚立刻移开目光。

    又来了,傅子珩只觉得充满了无力感,看着她的侧脸,他浓黑的眉峰皱起,那种无处可发的怒气让他挫败。她什么也不说,只知道回避,对他爱理不理,就像拿着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来回的拉锯。

    她想逃避问题,他偏要她直视。

    他心里不好受,也绝对不会让她舒坦。

    想要痛苦,好,那就一起!

    一步一步来到床边坐下,傅子珩伸手强迫扳过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我们谈谈。”

    萧晚动了动下巴:“放开!”

    “不放!”

    “傅子珩你别这么幼稚!”

    “到底是谁幼稚?”傅子珩冷笑,“这几天里是谁一个字都不说?是谁不理我?是谁逃避一切?又是谁装出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嗯?”他手里加大了气气,萧晚脸色渐白,他却仍旧不放过,“你说,到底是谁幼稚?”

    萧晚被他逼忍无可忍,一偏头,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

    傅子珩闷哼一声,却仍旧没有松开手。

    她锋利的牙齿死死咬着他的手指,眼神愤恨的盯着他,如气急败坏的小兽,傅子珩看着她的眼睛,过了初时的微恼,一双眸子渐渐平静下来。

    萧晚越发的凶狠,上下颌加大力气,牙齿刺穿他的皮肤,带着腥味的鲜血一下子充满了她的口腔,她还是没有松嘴,狠命的咬着,傅子珩也不把手抽出来,就这样让她发泄……

    李臆推开门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这样诡异的画面。

    “呃……”

    他张了张嘴,一下子愣在原地。

    “滚出去!”

    傅子珩看也没看他,面色阴沉的吐出一句。

    李臆瞬间回神,立刻动作迅速的倒退了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

    他刚一出去,就听到病房里出传出萧晚的大叫:“你这个疯子!”

    傅子珩冷笑:“怎么不咬了?过完瘾没有来?还没有吧,来,往我这里咬,这里一口咬下去就能结束了我的性命,来!”

    他拉过她,指着自己的颈项间的大动脉。

    萧晚咬着唇,腥红着一双眼盯着他,嘴角沾着他手指上的血,看起来特别的诡异。

    傅子珩固定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的脖子间按,萧晚双手撑在床沿上,抵抗他的力量,傅子珩阴冷的笑:“给你咬你怎么不咬?刚才咬的不是挺痛快!”

    眼看着被他要按了下来,萧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傅子珩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她一边吼,一边忍不住哭了起来。

    眼角的泪水划下来,滴落到傅子珩手背上,他手一抖,摁着她的动作松开了。

    一得到自由萧晚立刻手脚并用后退,离他远些后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双肩隐忍的颤抖,一双充满湿气的大眼戒备的盯着他。

    傅子珩胸膛起伏格外大,昭示着他的情绪也快要崩溃。

    “小晚……”

    “啊——”

    他刚说了两个字,手刚抬起来,萧晚捂着耳朵尖叫一声,似乎不愿意让他碰触,她把脸埋进膝盖里,尖叫声一字一漏的传进了傅子珩的耳朵里:“出去!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傅子珩的手在半空中僵硬。

    良久之后,他缓缓收回手,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出去?”

    “滚!”

    萧晚抬起脸,大叫,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有白净的脸上留下两道未干的泪痕。

    傅子珩嘴角微抿:“不。”

    萧晚怒气攻心,伸手抓过床边厚厚的杂志朝着他的脸就扔了过去。

    “砰——”

    傅子珩没有躲开,生生受下了这一下。

    书本的一角不偏不移砸到他的脸上,很快他的脸上出了一块红痕。

    萧晚一怔。

    “满意了?”傅子珩摸了摸被她砸到的地方,语气轻淡,仿佛刚才被砸的人不是他。

    萧晚一字一句吐出来:“滚!我、不、想、见、到、你!”

    额头青筋跳动,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傅子珩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砰’的一声,门被用力的甩上。

    李臆正靠在墙壁上抽烟,看到有人出来立刻站直了身体,第一眼就看到傅子珩难看到想杀人的脸色,他张了张嘴:“珩哥……”意外又瞥到他流血的手,正一滴一滴把地上染上了红色,他大惊,“你的手……”

    傅子珩并没有理会自己的伤,看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李臆清了清嗓子:“我来看看……嫂子。”

    人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这个危险,李臆也是,他如果现在说什么小丫头之类的,傅子珩应该会把他大卸八块了吧。

    所以还是规规矩矩,礼貌的叫她一声嫂子。

    果然——

    话音一落地,傅子珩脸色缓和了许多,似乎控制住了情绪,他伸手按了按额头:“她现在心情不太好,你改天在来。”

    “……”

    李臆一呆,那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转念一想,傅子珩忽然又道:“算了,你还是进去看看她。”

    萧晚现在情绪不稳定,他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如果李臆进去看她说话还能帮她转移注意力,还能看着她以防万一发生什么事。

    “进去吧。”

    傅子珩指了指病门。

    李臆点头,伸手去推门,又看了一眼他流血的手,道:“楼下就是,你还是去包扎一下。”

    傅子珩随意的点了个头。

    李臆推门进去了,萧晚坐在床上,双手环住自己,眼神呆滞,目光无焦距的不知道看在哪里。

    他一怔。

    叹了口气后,将门反手关上,然后来到病床前站定:“喂,小丫头你没事吧?”

    听到动静的萧晚这才抬头看过来,看到是他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来了?”

    “来看看你。”李臆双手抱胸,努力表现出一副跟平常一模一样的神态,语气轻松;“你说你们挺命大的,遇到了爆炸还能都安全的回来,真是福大命大,以后必定顺风顺水……”

    “李臆。”萧晚忽然郑重其事的叫了他一声。

    李臆忙应:“什么事?”

    “把我帮轮椅推过来好不好?”

    “当然好。”李臆转身就去找轮椅,“你要坐轮椅干什么?想出去?可是你现在能出去?医生能让你出去么?”

    一边问,轮椅也一边推了过来。

    萧晚没回答他的话,掀开被子扶着床沿就要下来,可因为腿上有伤,显得动作笨拙,速度也极慢。

    李臆看了半天忍不住了:“行了,你坐好,我来。”

    话落上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萧晚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乖巧顺从。

    要是以前萧晚哪里会这样乖乖的任他动作啊,李臆低眸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只觉得这才几天,她的脸就又瘦了一圈。

    两人太过亲近,亲近到都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李臆清了清嗓子,打趣道:“你造么,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公主抱去抱一个女人。”

    话音一落,她的人就被稳稳的放到了轮椅上。

    萧晚闻言抬头,冲他抱歉一笑:“这样啊,那以后记得替我跟你未来的老婆说声对不起,就说我不是故意夺去你的第一次的。”

    “……”

    李臆被她雷了一下。

    萧晚伸手就要去滚动轮椅,李臆忙伸手将她往外面推,出了病房外,李臆问她:“你要去哪里?楼下公园?”

    医院有个小规模的公园,特意给康复期的病人平时散步和晒太阳,李臆以为萧晚在病房里待久了想下去看看。

    哪知萧晚却摇了摇头:“我不下去。”

    “那你要去哪里?”

    “你去见过楚然对不对?”萧晚目光转动,来回的看,“那就肯定知道楚师兄住在哪个病房,你推我去楚师兄的病房,我想去看看他。”

    什么?

    李臆瞪大了眼:“你还要去看他?”

    “是,我要去看他。”

    “他害你成了这样……”

    “李臆。”萧晚打断他的话,扭头看过去,“要不是楚然,我也不会活着回来,拜托你,推我去看看他,我想去见见他。”

    李臆怔了一怔:“怎么回事?”

    萧晚收回目光,低下头,那样的画面她想一次心就痛一次……傅子珩头也不回的离开,楚然紧紧抱着自己的触感,还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不想回忆下去,头疼的厉害。

    李臆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好在为难她,“你想去看他就去看他吧,走吧,我带你去。”

    “谢谢。”

    他点了个头,推着她开始往前走,熟门轻路将她带到了楚然的病房前。

    萧晚这几天装鸵鸟缩在她的病房里,并没有来看楚然,也可以说她没有勇气来看楚然,直到今天现在,她才走出了病房来见楚然。

    她的腿伤是被爆炸后飞溅的石子给弄伤的,而她自己被楚然护在了怀里还伤了腿好几天不能下床,楚然的伤情不用想都知道会很重。

    这个道理萧晚明白,可当看到楚然的那一霎那,她还是被震了一下。

    那个躺在病床上,头被白色的纱布包住,还有一条腿打着石膏吊着,全天二十四小时有护士值班守着,真的是平日里那个对她有说有笑的楚然么?

    鼻子里一阵一阵的酸涩之意涌起,萧晚推动轮椅来到楚然病床前,见他闭着眼睛不动的模样,急道:“护士,他怎么了?”

    护士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和楚然是前几天一起被送进来的病人,便答道:“他没什么事,刚才醒了一下,现在又睡着了。”

    萧晚松了口气。

    李臆靠在门边看着萧晚,看到她脸上的浓重的担忧之意,不禁蹙了眉。

    她,似乎对楚然不一样了。

    为什么?不是楚然绑架了她,害得她成了这样么?她不是应该恨他不想见他的么?现在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

    护士体贴的起身:“你们可以在这里看一看病人,我先出去。”

    萧晚道了声谢。护士礼貌的笑笑,转身出去了。

    门被带上,李臆走上前来,拉过一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的侧脸,问:“你被带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萧晚直勾勾看着楚然,紧抿嘴角没吭声。

    李臆尤不死心:“不想说么?”顿了顿之后又道,“憋在心里不是办法,或许说出来会让你舒服一点。”

    萧晚这才有了反应,“当时发生了爆炸,楚师兄第一反应护住了我,傅……傅子珩带着季嫣然离开了,这是我昏迷之前所知道的。”

    短短几句话,李臆却听的心惊。

    他张了张嘴想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

    能怎么说呢?她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弃她于顾,她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良久之后,李臆叹了口气,只能这样说:“或许……珩哥当时做的决定是为了大局着想,如果他选择留下来,说不定他现在和季姐伤的也很重……”

    李臆只能找到这样的说辞,而且只有这样的说法才符合傅子珩这个人的性格和做出的决定,以他对傅子珩的了解,当时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选择了最有利的结果。

    “你想想,珩哥平时对你是极好的,而且我们都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在那种有危险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会放弃你不管的……”

    傅子珩跟他从小就是朋友,遇到这样的事,他的第一反应总是替傅子珩解释:“小晚,别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好好想想。”

    萧晚低垂着双眸,似乎是真的在考虑他说的话。

    “听到我说的……”

    李臆张嘴还要说什么,萧晚忽然抬头截住了他的话,直直看着他:“或许你说的都对,可我心里受的伤该怎么办?李臆,在我最危险最需要人的时候,傅子珩如果选择的是我,这一辈子我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可最后关头他选择了别的女人,不是我,你知道么?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掏出了心脏,然后踩到地上碾碎,疼的要死,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臆怔住了。

    萧晚不在跟他多言,收回了目光去看楚然。

    *

    傅子珩去楼下包扎伤口的时候,医生看到他流水的手指和青肿一片的脸颊时,愣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一边做消毒一边包扎伤口时,医生打趣道:“你的伤是被什么咬的?看牙印是人为的,可看狠劲就不像人为的了,如果还深一点,你根手指头就要废了。”

    咬他的那人,得有多恨他才能下的了这个狠口啊。

    傅子珩脸色沉郁,医生看了一眼抖了一下,立刻不敢在多言。

    包扎好了伤口出了医院,傅子珩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这才驱车出了停车场往公司里去。

    开到一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伸手接了,说了两句话便将电话给挂了。

    路过一个拐角他方向盘调头,又往另一个方向驶了去。

    十分钟后来到目的地,坐着电梯一路上去,伸手按了门铃,刚响一声,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季嫣然的脸从门里露了出来:“你来了。”

    傅子珩点了点头,季嫣然侧了身正准备让他进来,傅子珩上前一步,从阴影里出来,



 口红印

    门一开,露出季嫣然的脸:“你来了。”她道。

    傅子珩点了点头,季嫣然侧了身正准备让他进来,傅子珩上前一步,从阴影里出来,季嫣然这才看到了他脸上和手上的伤,大惊:“阿珩,你怎么了?”

    “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季嫣然一把抓起他手又心疼又着急:“怎么会没事?你看都包扎成这样子了,比我的还吓人!还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谁打你了?”

    傅子珩拍了拍她的手背,安稳她:“我真的没事,你别瞎嚷嚷,先进去在说。”

    “嗯。”他似乎不想多说的模样,季嫣然也不好在问下去,点了点头,收起了一惊一乍。

    傅子珩进去之后果然看到了地上碎掉的碟碗,他看了一眼季嫣然的手,问她:“你伤到哪里了没有?”

    季嫣然失笑摇头:“你别紧张,我没事,都怪我自己太笨了,拿个碗都拿不好,让你跑着这一趟。”

    “别这样说,你手受了伤。”

    看了一眼她包扎严实的右手,傅子珩找了扫把出来将碎瓷器打扫干净了。

    刚才傅子珩正打算回公司的时候,季嫣然的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措,他不得不调头回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嫣然端着一杯热茶站在他身后着他为自己忙碌,心里头一阵一阵的温暖,傅子珩扔了垃圾出来看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眼神闪了闪:“吃饭了没有?”

    季嫣然举了举右手:“我想自己做饭来着,可手不中用……”

    “叫外卖?”

    “听你的。”

    十分钟之后三菜一汤送了上来,季嫣然手不能动,傅子珩替她一一解开,他拿起筷子正要递到她手上,季嫣然为难的看着他,“我不会使左手,不如你……”

    “我去拿勺子。”

    那句‘不如你喂我’还没有说完整,傅子珩忽然起身往厨房里而去。

    季嫣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幸好傅子珩离开了没有看到,否则她该窘死了。

    暗暗深呼吸了两口气,她提醒自己不要心急,两人五年没见,他一定是还没习惯,她不能逼他,应该给他时间,让他慢慢的适应自己。

    什么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这个道理季嫣然深深的明白。

    等傅子珩回来,她脸上的神情已经调整正常了,接过了他手里的勺子低下头慢慢的吃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季嫣然问:“阿珩,你吃过午餐没有?”

    傅子珩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

    “一起吃点吧,这么多我吃不完。”她说完,递了一双筷子到他手里。

    “好。”傅子珩点头,低头吃了起来。

    可吃了两口他就吃不下去,放下筷子季嫣然看过去,他看着她:“你吃你的,你不吃了。”

    “哦。”

    有人注视,吃东西总是会不习惯的,季嫣然吃的特别慢,又喝了几口汤后,抬头瞄了一眼,傅子珩依旧看着他,目光专注,眼神直接。

    季嫣然一张脸不禁变得有些绯红,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阿珩你在看什么?”

    傅子珩却没出声。

    季嫣然一怔,紧接着又开了口:“阿珩?”

    依旧没出声。

    一张脸白了白,季嫣然这才发现,傅子珩更本没有看她,他只是在……出神。

    傅子珩在想什么呢?他在想离开医院时萧晚看着他时眼里的决绝之意,那种像是已经想通了什么事,准备放手时的决绝,他在医院里大怒不是因为她咬伤自己也不是她跟自己吵架,而是因为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心慌意乱,让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旦爆发,就会发生毁天灭地的可能。

    “阿珩!”

    耳边放大的音量忽然将傅子珩拉回了神,他移动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季嫣然定定看着他:“阿珩你刚才在想什么?”

    傅子珩摇头:“没什么。”又看了一眼桌面,“吃完了没有?”

    季嫣然点了点头之后,傅子珩起身将吃剩下的饭菜扔到了垃圾桶,一切做完后他说着要走,季嫣然忽然伸手拉住了他:“阿珩,别走。”

    傅子珩看过去。

    “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太空荡了,我说话都好像有回音一人个,太孤独寂寞,这样的感觉让我很害怕。”季嫣然看着他,眼眶渐红,“就像五年前我刚到美国那会儿,谁也不认识,不知道跟他们说什么,整整一年我都没有开口说话,还曾差点患上自闭症……别走,别让我在有那种感觉了好不好?”

    傅子珩看了她数秒:“在留十分钟,我真的要去公司了。”

    “十分钟就够了,我只想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季嫣然喜极而泣,牵着他往客厅里去。

    “你要是嫌这里大,改天我去找个小点的房子。”

    当初季嫣然从医院里出院后傅子珩就给她找了这处地方,她不想回季林军那边,说怕影响他父亲跟她后妈的感情,傅子珩尊重她的决定,问了她的意见后给她找了这间房子。

    季嫣然意味深长的接话:“房子大不大其实主要看房子里住了几个人,我一个人则显的太大,如果你能常常来看看我,在大的房子我都不会觉得孤单。”

    这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傅子珩哪里会听不明白,他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嫣然,你知道我跟你……”

    “我不想听!”

    季嫣然忽然伸手捂住了耳朵,情绪反应特别大,面上闪过惊慌之意,傅子珩忙伸手去拉她,“好,你不想听我就不说。”

    季嫣然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傅子珩微抿了嘴角看着她,季嫣然看过去,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问:“阿珩,你是不是特别的累?”

    他眼窝深陷了下去,眼睑下面一片深青之色,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一样。

    “这几天要忙着的事太多。”傅子珩轻描淡写的开口。

    先不说他的公司有堆压下来的工作,还有宋世桀的事情要解决,而医院里还有最让他头疼的萧晚的事,她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他就待了几天,她这几天如果大吵大闹,傅子珩想,他一定没有现在感觉到心力交瘁,可偏偏她从醒过来后一直乖巧的很,除了今天的爆发。

    太阳穴上传来舒适的感觉让傅子珩收回了思绪,季嫣然站在他身边给他不轻不重的揉~捏穴位,几分钟后,头疼的感觉有所缓解,傅子珩闭着眼睛问:“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一手?”

    “在美国那边没事的时候学了一点这个。”季嫣然笑道,“在那边的医院工作就要考取那边的医学岗位证,我刚开始到那边连话都不会说,哪里还想去考什么试,然后遇到了一些美籍华人,其中有中医的大夫,他告诉了我一些穴位,然后我就学了几手,想着……想着以后有机会跟你见面,你要是累了,我就可以像现在这样给你揉一揉~捏一捏,虽然不能替你分忧,可至少能让你身体上觉得舒坦……”

    季嫣然说完后,等了半天没等到傅子珩的声音,她以为他生气了,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过去。

    一看,愣了一下。

    傅子珩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季嫣然心疼极了,转身去卧室里拿了一条薄毯出来盖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一双眼睛在他俊挺的五官上看,看到最后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细细的摩擦,一点一点的描绘他的模样。

    “阿珩……”

    她看的痴了,忍不住喃喃了一句,俯身下去,对着他的唇,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

    医院。

    楚然睁开眼看到眼珠子转动两圈之后看到他的床边竟然趴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他怔了一下,认了好半响后才认出那是萧晚。

    他的手不小心被她压到了,有些发麻,他想试着小心的抽~出来,结果却惊动了不小心睡着了的萧晚。

    揉了揉眼睛萧晚缓缓起身,看到病床~上的人睁着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怔忡片刻后大喜:“楚……楚师兄,你醒了?”

    楚然对着她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

    “我去叫护士来。”萧晚说着,忙要去叫人,下一秒又记起自己腿脚不方便,然后伸手想去推轮椅,楚然张了张嘴,低哑的声音叫住她:“不用去了,我没事。”

    萧晚只好停下动作:“真的没事?”

    “没事。”

    “那好吧。”萧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嘱咐,“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不,千万不要憋着。”

    “好。”楚然答应下来,视线在她双~腿上扫了一眼,问:“你的腿……?”

    “没事。”萧晚知道他担心,忙摆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计过两天就能下床了,你伤的可比我重多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

    楚然笑了一笑:“你担心我?”

    “当然。”她用力的点点头。

    “不怪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把你迷晕了弄到别处,不然你也不会躺在医院里。”

    萧晚认真的想了一想,回答他:“从你知道我身上有炸弹,选择进来陪我的时候,我就不怪你了。”

    “呵……”楚然失声一笑,“看来我是将功补罪了。”笑到一半,脸色一变,忍不低低抽了口气,萧晚立刻紧张的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楚然缓了半天之后才摇头:“不是,笑的太猖狂,弄疼伤口了。”

    “……”

    *

    傅子珩一觉醒来竟然到了下午,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让他愣了一下,一扭头,看到另一张沙发上,季嫣然正睡了上面,身上什么也没盖,正冻的瑟瑟发抖。

    他起身将毯子放到了她身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睡着了,甩了甩头正要悄悄离开,一只手却忽然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别走……”

    傅子珩低下头去,季嫣然还闭着眼睛,嘴里却喃喃叫着别走。

    他怔了一会儿才蹲下^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醒醒。”

    季嫣然睁开眼,看清是他后松了口气的感觉,“刚才做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有你和我,而你却丢下我走了,我害怕极了。”

    傅子珩看了看手腕,“只是一个梦,别放在心上。”

    “你赶时间么?”季嫣然看他不停的看手表,问。

    傅子珩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道:“我该走了。”

    季嫣然忙起身跟过去:“我送你。”

    来到门边傅子珩停了下来,转身看她:“你回去吧,天气冷了,去加件衣服,刚才你睡觉什么都没盖,却把毯子盖到了我身上,小心感冒了麻烦。”

    “好。”季嫣然点点头,“我也没想我会睡着,只是看着看着,就忽然睡着了。”

    傅子珩转身出去了,季嫣然关上关后,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的呆才拿出沙发垫子下面的手机,她翻开相册,里面有她跟傅子珩相拥而眠、还有她和他亲吻的相片。

    *

    傅子珩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还顺便在饭店里打包了萧晚爱吃的饭菜出来,一路来到病房里,却没有看到萧晚的身影。

    他愣一下拿出手机给李臆打电话,李臆刚关了电脑准备下班,听到他一问,‘咦’了一声:“病房里没她的人?她不是还在楚然的病房吧……”

    这都一个下午了,好几个小时。

    傅子珩面无表情挂了电话,放下手里的饭菜转身往另一间病房走去。

    萧晚正听楚然讲他上学时的糗事,他说到他以前因为长相偏阴柔,被人误认为是女孩子的时候,萧晚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咱们还真有缘分,你被人误会是女孩子,我小时候被人误会是男孩子,因为我太皮了,上树下河掏鸟窝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楚然一副‘就像这小身板还上树掏鸟窝’打死他也不相信的表情,萧晚忙道:“是真的,以前我一头短发,又还没有发育,裙子什么的也不爱穿,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副小男生的模样,就连我爸都说我投错了胎,应该是个男孩子才……”

    “你是男是女我一清二楚,没必要在这里重申。”

    傅子珩清淡的声音插了进来,萧晚身体一僵,楚然脸上的笑也冻了冻,傅子珩来到她面前,伸手就要推她往外面走。

    萧晚不想看到他,所以不愿意跟他出去,一双手死死扒着楚然的床沿,傅子珩冷笑一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楚然绑架你的事还没有完,如果不想他出不,你现在大可以在这里跟他淡笑风声。”

    萧晚狠狠剜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骂他:“你卑鄙。”

    “我卑鄙的手段还有很多,相信我,你不想见到。”

    他现在受够了她的沉默,不想理他是不是,那好,看谁胜谁赢。

    觉得楚然救了她,就恨不得以身相报,那也要问他同不同意,答不答应!

    “松手!”傅子珩瞧了一眼她的抓着床沿的手,“我数三声,如果不松手,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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