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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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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她甚至掺杂了方言,阮明瑜没听懂,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些,隐约听明白你爸你哥之类的话。
阮明瑜大概猜出她是谁了,不动声色道,“妈,你有话好好说,对着手机骂也不起用。”
对方似被噎了一下,随即立马道,“你在哪儿,今天回来一趟。”
“妈,最近市里修地铁,公交路线改道不少,咱家现在几路车通?”
其实阮明瑜是压根不知道原主父母住哪儿。下了班之后,按林兰芝告诉她的公交线路回了趟家。下了公交之后,阮明瑜滞住了脚步,正想着要不要再给家里打个电话,突然间胳膊被人紧紧抓住。
“阿瑜,你回来啦,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没有?!”
阮明瑜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回不过神。
男人大概三十出头,面相和阮明瑜的秀丽全然不同。男人块头很大,浓眉大眼,脸上挂着憨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正常。
他等不及阮明瑜回话,扯过阮明瑜的包,在里面一阵翻找,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男人闹了情绪,冲阮明瑜道,“大骗子,说好回来就给我买好吃的,在哪里?在哪里?!”
阮明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她的师兄——云雾老人的独子,可他跟师兄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男人在发脾气,他掐起人来没轻没重,阮明瑜胳膊被他掐的生疼,反应过来之后,忙安抚道,“我带你去买好吃的,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听阮明瑜这么说,男人立马乐了起来,直拍手道好,拽着阮明瑜就往附近的便利店走,看来他平常是没少去。
买好零食之后,阮明瑜跟在男人身后回了家。
小区没有电梯,她家住三楼,家门开着,从里面弥漫出油烟味。男人拉着阮明瑜的手进去,啪嗒一声反手关门,进门就嚷嚷道,“妈妈,妈妈,妹妹回来了,给我买了好吃的!”
林兰芝从厨房出来,阮明瑜再次呆在了原地,眼前的中年妇人跟她师娘极为相似!
林兰芝没察觉出阮明瑜的异样,先说了男人几句,“明光,妈妈怎么跟你说的?你自己一个人不要乱跑,以后想出门,要跟妈妈一块知不知道?”
陆明光嘿嘿笑,抱着大袋零食就往屋里钻。
等陆明光进屋,林兰芝脸上的笑没了,刚才的温柔也不复存在,接了围裙在椅子上坐下来,板脸斜眼看阮明瑜,“你怎么回事,我接到豫北助理的电话,说这个月不打钱过来。”
阮明瑜没吱声,现在脑子一团浆糊。
林兰芝瞪眼,伸手把阮明瑜拽到她跟前,狠拧了阮明瑜一把,“说话!我看你是想过河拆桥吧。明瑜你可要记住了,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如愿以偿嫁给沈豫北?你倒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考虑过你哥吗?”
林兰芝不解气,又再阮明瑜身上狠拧了几把。
如果眼前人是师娘,绝对不会这么对她,师娘只会和声细语,嘘寒问暖。
阮明瑜掸开了林兰芝的手,“够了!有话说话,少动手动脚!”
林兰芝给气笑了,连声道,“好,好,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说。”
说着,林兰芝起了身,进屋没几时,手里拿了一叠厚厚的单据出来,放在饭桌上,“这是你哥今年换肾花的钱,还有每个月吃抗排斥的药,防脑萎缩的药,高血压的药。。。住院花的,都在这。七十多万已经花了出去,家底也掏空了,既然豫北不给我打钱,那这个月你先给我拿两万块钱出来。”
阮明瑜来了这里之后,最先弄明白的就是钱。两万块钱相当于她从导师那里不吃不喝领半年工资。
她博士在读中,虽然学费和生活费可以靠奖学金,可毕竟没正式工作,从导师那里领的薪水有限,加上她租的房子,还有平时开销,压根存余不了多少钱。
“我没有两万块。”阮明瑜实话实说。
林兰芝坐下拍桌子,“你没有,豫北有啊,你管他要啊,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阮明瑜无奈道,“你把我当长矛使,还是把沈豫北当傻子?他的钱是他的,并不因为我嫁给他就变成了我的!”
“我不管你这么多,如果不是明光他爷爷留的秘方,你以为你能嫁给沈豫北?这钱你看着办,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林兰芝话音刚落,开门声响动,是陆建国回来了,身上还穿着深蓝色工作服,身上印了沈氏药业。
“吵什么吵,我在外边都能听见你们吵架声,也不嫌丢人。”陆建国进门之后把工作服脱了,只穿了大背心。
此时的阮明瑜已经没了方才的惊讶,在她见到林兰芝之后,多少猜到陆建国的样貌也会和云雾老人一样。
“我管我自己闺女要钱,我丢什么人了?”林兰芝梗着脖子道。
陆建国没搭理林兰芝,而是坐下跟阮明瑜说话,“明瑜,是不是最近太忙了?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吧。”
陆建国说话声音温和,恍惚间,阮明瑜似看到了云雾老人的影子,张张嘴,终是道,“爸,给我几天时间,我把两万块给你们。”
“别太为难了,家里还有些余钱。”
陆建国话音刚落,林兰芝便道,“家里剩的钱还要还房贷,下个月明光就该去住院了,你算过得花多少钱吗?”
陆建国不吭声了。
这个小区临近中心医院,周围超市学校商业圈皆有,他们之前哪能住得起这种地方,是用了沈豫北买秘方的钱,在这个小区买下了这间单元房,付了首付,剩下的钱给陆明光换了肾。
本来陆建国不想买新房,但林兰芝是个有主意的人,坚持要买。一来这里离中心医院近,陆明光方便去医院,二来他们只有房子地段好,才有可能给陆明光找到个媳妇。
要不然,住拆迁房,男人又是个智障,谁能愿意嫁给陆明光啊。
至于陆明光以后住院吃药需要花钱,林兰芝不担心,这不是还有个女婿在么,只要女婿在一天,就不担心没钱花。
阮明瑜被陆建国留在家吃了顿晚饭,快九点才回到她住的地方。这一个晚上阮明瑜从林兰芝嘴里知道的太多,眼下细细串联起来,约莫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原主祖上有什么秘方,卖给了沈豫北,会算计如林兰芝,把原主一并塞给了沈豫北。
单靠卖秘方,钱货两清之后,就跟沈豫北没了关系,照陆明光这样,早晚得坐吃山空,最好的办法是结成亲家,林兰芝有了沈豫北这个女婿就不一样了,等于是有了个永远使不完的金库。
这样想来,阮明瑜总算能明白沈豫北为什么讨厌原主了。
但是令阮明瑜弄不懂的一点是,沈豫北怎么看都不像林兰芝能随便算计的人,怎么会甘心情愿娶原主?
心里有困惑,阮明瑜翻来调去睡不着,第二天起晚了,慌忙洗漱,收拾东西上班,今天还要去实验室。
还没到学校,林兰芝电话又打来了,开门见山道,“你哥这几天可能就要住院,两万块钱尽快打过来。”
阮明瑜道了声,“知道了。”挂上了电话。
去实验室之前,阮明瑜先得去药学院上一堂基础课。在实验室待到快中午,杨冬玲进来告诉她导师找她有事。
阮明瑜明年六月份博士就该出站了,导师问她去留问题。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在筹备药厂的事,明瑜,如果你愿意,就留下来跟我一块干吧。”
阮明瑜的导师张琪是药学院的院长,在研究中药制剂方面闻名全国,附属医院的双黄连粉针还有河车大造丸就是张琪带头研发出来的,只不过因缺少大量临床观察做支持,还无法在市场上市,眼下只是作为院内制剂使用。
生产院内制剂的药厂已经有了一个,目前正着手扩建二厂。
对阮明瑜来说,如果能留下来,未尝不是好事,阮明瑜略思量了下,便应了下来。
能把得意门生留下,张琪很高兴,又对阮明瑜道,“下个月我去广州出差,你帮我出下国医堂的门诊。”
阮明瑜指指自己,“我?不合适吧。”
张琪很放心她,乐呵呵道,“我说合适就合适,权当锻炼你自己,有事我担着。”
阮明瑜攻读的博士学位是学术,跟她研究生师兄赵磊不一样,赵磊研究生读的是专硕,毕业之后就上临床,像阮明瑜这样,多数是在实验室搞研究,在大学给学生上课,另外可以出门诊。
张琪让她留下来的意思,是让她把职位挂在学校,而不是附属医院。
月初,阮明瑜帮张琪出了一次门诊,出门诊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只是张琪的老患者起初不大信任她,后来听她说得明白,将信将疑。
连出了几次门诊之后,张琪从广州出差回来,给她带了一盒当地特产,并且笑着夸赞她,“不错,明瑜,有患者给我打电话,提到你,说你看病不错,吃了药还挺有效!”
阮明瑜比较钦佩张琪,是个谦虚又和蔼的前辈,从不借力打压学生。
“既然这样,明瑜,我在校外还接了个私活,最近扩建二厂太忙,我没时间去了,我跟那边打声招呼,让你去,赚多赚少,全看你本事。”
眼下阮明瑜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忙应了下来,连声感激,“老师,地址在哪儿?”
张琪笑道,“别急别急,我给你名片。”
☆、第5章
锦医堂中医馆位于珠江路上,是家私人医馆,因为肯重金请知名专家坐诊,在岳岭市也算小有名气,更有古法熬药,使得不少信任中医的患者过来求医。
张琪已经事先给锦医堂的负责人打过电话,阮明瑜到的时候,报上张琪的名,负责人老高就过来了,带她去二楼诊室,并且告诉她详细收成比。
大医院出来接私活的医生不在少数,私人医馆通常有两种付费方式,一种是按次数付费,通常出一次门诊给五百到一千不等。另外一种是按提成付费,三七分、二八分,具体事宜得细谈。
不过按提成付费通常是有名气的医生才有这种待遇,像阮明瑜这样名不见经传的,没得商量,出一次给五百。
事实上给五百,老高都觉得亏了,因为阮明瑜看起来太年轻,估计坐半天诊室也不会有人进去看。
老高干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对时下患者的心态摸得很清楚。阮明瑜在诊室坐了一上午,果然没人过来看,反倒是她斜对门的诊室,因为坐了个知名医生,外面排队排得老长。
阮明瑜倒也不急,抽空把从图书馆借的古籍拿出来翻阅。
快中午,阮明瑜所在的诊室才进了第一位患者。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刚才在对面诊室排队,但对面人实在太多,她等不及了,只好换个门诊来看病。
老太太把手往脉枕上一放,笑眯眯道,“医生,你给我把把脉,看看我是什么病。”
其实中医看病讲求四诊,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偏偏当下媒体电视宣传太过神话,让普通患者以为中医摸个脉,什么都能摸出来。
阮明瑜笑了笑,把手搭在老太太手腕上,摸脉的同时,眼睛没离开老太太,她在观察老太太的脸色。
时下人只知道算命的会看相,殊不知会看病的一样会看相,有的人还兼能算命。
算命鼻祖伏羲,在算命之前,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医生。
“老太太,你脾胃不好,胃里有寒,不管你头一天吃没吃脏东西,第二天天不亮都会腹泻。”阮明瑜收回了收。
老太太眼睛一亮,那神情,就是说到点上了。
“你还爱生闷气,夜里容易做噩梦。”
这下老太太开口了,激动道,“你说的对,我每天都会在四五点起床拉肚子,看谁都不顺眼,还总爱做梦,睡觉睡得不踏实。”
阮明瑜笑了笑,没说话。老太太鼻头隐隐发青,鼻头主脾胃,色青代表寒,两手迟脉横沉,右手关脉弦。典型的肾阳亏虚,无火生土。
阮明瑜给老太太开了七副汤药,“老太太,一周之后我还在这里出诊,如果有效,你再过来。”
老太太被刚才阮明瑜一番话说得很是信服,连声道,“好,好。如果有效,我把我老姐妹也带来找你看。”
阮明瑜求之不得。送走老太太,也就到了下班点,阮明瑜去老高那儿登账,领了五百块钱。
之后,她用原主的身份证去银行开了户头,并且把原主所有□□都找了出来,在相应银行用身份证把钱都取了出来。
所有钱加起来不过一万多一点。
仿佛知道阮明瑜取了钱一样,林兰芝电话又打了过来,催促道,“我让你把两万块给我,你当耳旁风了是吧。”
阮明瑜一听她这种理所应当的说话方式就来火,恼道,“我现在手里只有一万。”
“那就先拿一万回来。”
如果不是占了原主的身,如果不是原主的哥哥长得跟她师兄一模一样,阮明瑜压根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种泼皮无赖。
阮明瑜气归气,只是看到陆明光之后就什么气都消了。
林兰芝正喂陆明光吃药,陆明光左闪右闪,死活不愿吃,直嚷嚷药苦。
瞧见阮明瑜回来了,陆明光蹭得一下跑到阮明瑜身后,直往后缩,“妹妹,你快跟妈妈说说,我不吃药,药太苦,太难吃了!”
阮明瑜回头看陆明光,他的脸色不大好,胡子拉碴,唇色泛着白。
“哥,你乖乖吃了药,我带你去下楼买糖吃好不好?”
陆明光将信将疑,“你说真的?不许骗我!”
阮明瑜点点头,“保证不骗你,哥你最乖了,快自己把药吃了。”
陆明光很听妹妹的话,苦着脸把一把药全塞进了嘴里,呜呜啊啊管林兰芝要水喝。
“我吃完了,快带我去买糖,我要吃巧克力!”
林兰芝立马温声劝道,“不行,医生不让你吃这个,换一种水果糖。”
陆明光怏怏的跟阮明瑜下搂,直到把糖吃到嘴里,他才心满意足去玩自己的。
阮明瑜跟在陆明光身后进门,林兰芝冲她伸手,“钱呢。”
阮明瑜把一万块钱递给了她。林兰芝脸色稍好了些,随即道,“明瑜,你跟豫北怎么回事?吵架了?你啊,别把那点小脾气抬出来,放下身段哄哄他不就行了?”
阮明瑜没吱声。林兰芝自己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见阮明瑜不理她,也没个意思,闭上了嘴进厨房准备晚饭。
阮明瑜拿包站了起来,“妈,我走了。”
林兰芝没留她在家吃饭,在厨房应了一声,“记得把门关上。”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阮明瑜干脆起床整理原主的东西,希望能以此知道原主更多的事。原主的书,原主的信件,原主的笔记本。。。
然后阮明瑜发现了原主的一本厚厚日记,前面记录了些日常琐碎开销,越到后面记录的寻常事越多,但大多跟沈豫北有关。
阮明瑜整本看下来,不觉唏嘘,她没想到原主会这么喜欢沈豫北,甚至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阮明瑜搞不懂这种感情。放回了日记本,躺回床上进入梦乡。
。。。。。。
又到周三阮明瑜去锦医堂出门诊的日子。阮明瑜斜对门的知名医生也是今天出诊,两人看来是死撞上了。斜对门照旧排长队,她这里依然门可罗雀。
上周看病的老太太过来了,进门就笑吟吟的,还带了一老一少两个人过来。
“陆医生,我吃了你的药之后,虽然还是五点起床排大便,但不再腹泻了,晚上睡觉也踏实了不少!”老太太激动的坐下来,指指她身后的一老一少,“这是我老妹子,这是我外甥女,陆医生,你快给他们也看看!”
阮明瑜先给老太太调方,随后请年纪大的那位先坐。
年纪大些的这位,不亏跟老太太是亲姐妹,把手搭在脉枕上,也是一声不吭,非要阮明瑜摸脉给她说病。
阮明瑜大概明白这里人的心态了。依她要求,给她摸脉。
“你右颊泛青,肺部有寒,喘息不匀,吸气声重,如果我没断错的话,你应该是患了哮喘病。”
年纪大的这位马上点头,激动道,“我是找你来看哮喘!”
老太太拍拍她老妹子的肩膀,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别看陆医生年轻,开得药好使!”
随后,阮明瑜又给年纪轻的姑娘看了病。
治好一个患者之后,患者会自动介绍其他患者来找阮明瑜。阮明瑜的门诊患者数量就是这样慢慢多起来的。
阮明瑜半天的门诊量由一个增长到二十几个。
最讶异又高兴的,当然是老高。他巴不得所有患者都来他锦医堂看病,这样他才能财源滚滚来。
随着阮明瑜的患者人数增多,老高见到她愈发笑脸相迎,出诊费还由五百涨到了八百。
阮明瑜没接八百块,而是对老高道,“我要求提成。”
她坐门诊看患者带来的收益远不止八百这么多。
老高咬牙,“陆医生,我可是看在张琪的面上才让你过来坐诊,不然依你的资历,你连五百块都拿不到,还想跟我提分成,你胃口也太大了些。”
阮明瑜道,“我既然跟你提分成,就有把握为你带来更多收益,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也可以去别家坐诊。”
闻言,老高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下,她要是走,就意味着又得带走一批新老患者,无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就按你说得,我们分成,二八分。”
“三七分。”阮明瑜不让步。
一边是眼前利益,一边是长远利益。老高不是傻子,思量了下道,“行,不过如果你以后没患者,那你在这干坐半天门诊,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两下商量好之后,老高噼里啪啦给阮明瑜算了今天的账,按照三七分成,分给阮明瑜一千块。
阮明瑜拿了钱之后,去就近的银行,请工作人员教她在自助机上存钱。她要把以后挣的钱全部存到后开的银行户头上。
转眼就到了国庆。
今年国庆和中秋两个节放在一块,有长达八天的假期。阮明瑜刚去实验室,师妹杨冬玲就兴致勃勃的问她国庆去哪儿玩。
“去家里玩儿。”
杨冬玲愣了两秒,随即道,“师姐,我跟你说正经的,要不咱两一块去南京吧,叫上磊哥,他有车,让他开车载我们去!”
阮明瑜摇头,“要去,你跟磊哥去好了,期间我还得去出一次门诊。”
阮明瑜现在出一次门诊基本上会有一千块钱的收入,有时还能拿到一千五,这么好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杨冬玲气馁,嚷道,“师姐,你真是钻进钱窟窿里去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阮明瑜笑笑,不跟她争嘴。杨冬玲是她爹妈的宝贝,多少理解不了她现在的处境。
阮明瑜想过了,与其管沈豫北伸手要钱,低声下气又被他瞧不起,还不抵她自己努力挣钱,省得被人踩在脚底下,她可不想受这种窝囊气,更不会像原主那样惯着沈豫北,想让她低声下气,下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没有跪舔富豪之三观哈,主旨是驯服作死的富豪!(^o^)/~
☆、第6章
放假前夕,阮明瑜接到了沈豫北——助理的电话,阮明瑜听出来了,是钟叔的声音。
“太太,先生让你收拾下行李,跟他去一趟苏州乡下陪老夫人过中秋节。”
“钟叔,麻烦你告诉他,我有其他事,就不奉陪了。”阮明瑜不卑不亢道。
原主能随叫随到,阮明瑜做不到,上次不愉快的经历受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受第二次。
挂上电话,钟叔挠着头,冲沈豫北露出个憨厚笑,道,“阿北,太太说她有事,就不陪你去看老夫人了。”
正在看报纸的沈豫北露出了脑袋,“她真这么说的?”
钟叔把手机递给他,“不相信你再打给电话问问太太。”
“不要。”沈豫北迅速的吐出两个字,重新翻看报纸。当然了,气得脑仁疼,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先是唯唯诺诺,一副低声下气的窝囊样,现在又大改脾气,想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充大爷,呵呵,让她继续作!
“这个月的钱也不给打了。”沈豫北放下报纸,两手插兜上楼。
钟婶收拾沈豫北吃剩的饭菜,直摇头,这么大个小伙子,天天跟吃猫食似的,怎么能受得了哟。
“阿北,记得吃药啊。”钟叔跟在后面操心。
“知道了。”沈豫北的声音缓和了不少。
相较于沈豫北气她不识相,阮明瑜还无所知。放假前一天下班,途经菜市,阮明瑜拐进去买了些新鲜的蔬菜水果,又挑了一块肉,两手拎得满满当当,步行往小区走。
远远的,就看见小区门口停了辆汽车,阮明瑜记得,应该是沈豫北的车。
钟叔从后视镜里看见她了,忙下车过来给她接东西,阮明瑜没看后车座里坐的人,只是笑着对钟叔道,“不用,我拎得动。”
钟叔先看了眼黑脸的沈豫北,随后搓着手道,“老夫人打电话来说想见见太太,让你跟先生一块回去呢。要不,太太你上去收拾收拾东西,我跟先生在楼下等着,等你下来咱们就出发?”
阮明瑜仍旧道,“钟叔,我国庆还要出两次门诊,就不陪你们过去了,麻烦你代我向老夫人问好。”
说完,阮明瑜转身要进小区。
沈豫北的脸已经像黑锅底了,给钟叔使了个眼色,钟叔也是没法了,只能拉住阮明瑜的胳膊,像上次那样半强制性的把她‘请’上车。
关上车门,落锁。
此举无疑令阮明瑜怒火中烧,忍住火气,阮明瑜扭头看向沈豫北,“开门,让我下车!”
沈豫北不理她,而是对钟叔道,“开车走。”
钟叔当然是听沈豫北的,立马起火掉头上高架。
阮明瑜在山里长大,陪伴她长大的两个男人——云雾老人和师兄,都是和颜悦色之人,像沈豫北这种男人,无疑是让她长了见识。
一时间,阮明瑜有些无力,吁了一口气,缓和了声音,对沈豫北道,“你让我配合你做事,可你的态度却让我感到恼火。我是个人,不是个东西,如果你觉得我像个物品一样,可以让你随身携带,那这次我敢保证,我会让你很丢脸、很难看。”
沈豫北终于扭头看向她,视线停留在阮明瑜的脸上,似在忖度阮明瑜说话的真实性。良久,沈豫北方才拉长了声音道,“你是我太太,你不该尽你应尽的义务吗?”
阮明瑜懂了,他在拿孝道来压她。
“你是我先生,你不该善待你的太太吗?如果你没有善待我,凭什么让我去配合你?”
沈豫北捏了捏眉心,他怎么从来不知道陆明瑜是这种伶牙俐齿的性子,她以前不是挺听话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沈豫北是个商人,商人最会算计,显然此时他退一步,就能让阮明瑜配合他,达到最大利益。
阮明瑜放松了些,靠在车后座上,“很简单,我只希望你把我当成个人对待。”
如果沈豫北能待她尊重点,阮明瑜是不介意配合他做任何事的,毕竟拿人手短,陆家人可是月月管沈豫北伸手要钱。
沈豫北没吱声。貌似这点对他来说有点难。
阮明瑜加重了声音,“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沈豫北的两道眉毛拧了起来。
“我的行李没有拿。”
“去了再准备。”
听沈豫北这么说,阮明瑜多少放心了些,她可不想再有参加寿宴那次不愉快的经历。
苏州距离岳岭还挺远,开车走高速要一夜才能到,苦了钟叔要熬夜。
天将亮时,车下了高速,驶向乡下。阮明瑜在车上睡得不踏实,早醒了。透过车窗向外边看这个江南水乡。虽然天刚亮,但街道两旁已经有人在摆摊位卖小菜,乡下没城里那么遵守交通规则,道路两旁摆得都是摊子,早起骑三轮车来买菜的,自行车电动车机动车,全混杂在一起,致使行车异常缓慢。
钟叔从后视镜瞧见阮明瑜看得兴致勃勃,笑着对她道,“太太,我看见外边有卖生煎的,你想不想吃?我下去给你买点。”
阮明瑜摸摸肚子,坐了一夜车,真饿了,刚想答应。
沈豫北睁开了眼,“不准在车里吃东西。”
阮明瑜道,“那我下去吃。”
反正汽车堵在街口一时半会都行不动。
钟叔也饿了,呵呵笑道,“先生,咱们都一块吃点吧?”
像沈豫北这样有洁癖的人,断然是不会去吃街边摊,他看了一眼面露疲乏之色的钟叔,道,“把车停在路边,你们吃吧。”
钟叔哎了一声,把车停靠好,和阮明瑜一块下去吃早饭。
阮明瑜很喜欢这种热闹,和钟叔坐在路边,要了两斤生煎,钟叔又去隔壁小摊买了两碗糖粥。
阮明瑜第一次见糖粥,很新奇,主要是装在一次性碗里的糖粥有红云盖白雪之美,红豆沙浇在白粥上,粥熬得松软,红豆沙很醇。阮明瑜吃了一碗,扭头看旁边的摊位,想了想又去买了一碗。
钟叔饭量大,阮明瑜比钟叔先吃好,她把刚买的一碗糖粥带上了车,递给沈豫北,“你也吃点吧,钟叔说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
沈豫北两手抱臂,没有接的打算,“我不吃。”
阮明瑜哼了哼,“不吃拉倒。”阮明瑜把这一碗粥当着沈豫北的面给吃了。
算她白好心!
街口通畅之后,钟叔把车拐向南而行,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下来。这一路行来,阮明瑜看了乡下不少独门独院的小洋房,但眼前这栋无疑是最气派最好看的。
院里大概听见了动静,出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梳着齐耳短发,圆圆的脸庞透着和善。
“阿北回来啦,正好,你妈刚才还叨念你们呢。”
沈豫北按苏州老家这边辈分,喊了中年女人一声,“青姨。”
青姨算是沈豫北母亲族里的堂妹,丈夫去世了,儿子女儿都在外地,她一直跟沈豫北母亲住在一块,一来有个伴,二来也算是照顾沈豫北母亲。
“阿北,这是明瑜吧?”青姨看向阮明瑜。
阮明瑜跟着喊了一声,“青姨,我是明瑜。”
青姨打量了阮明瑜,见她长得漂亮,气质也温婉,不觉心生好感,连道了两声好,让他们快进去。
这边钟叔把汽车开进了车库,青姨把大门关上。
沈豫北本来两手插在兜里,现在他向阮明瑜伸出了一只手,偏偏阮明瑜对院子好奇,四下打量,没看沈豫北。
沈豫北干瞪眼,带着怒气,不情愿,以及嫌弃,抓住了阮明瑜的手腕,把她带向自己,拉住了她的手。
阮明瑜怔愣了下,随即明白她要配合沈豫北,就任由他拉着,被他带进一楼客厅。
客厅比较大,古色古香的摆设,沙发、茶几、高凳,皆是红木,沙发上坐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戴着眼镜,在织毛衣,她脚下趴了一只哈士奇,在啃玩具球。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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