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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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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豫北不由皱眉,在里面浅抽了两下,忍着停了下来,鼻息错乱,“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还疼。”
  阮明瑜羞愤难耐,扯了他的头皮泄愤,“我怎么知道,要怪也怪你。”
  被女人扯头皮的感觉可不好受,还没哪个敢这样对他,那物被绞的实在难受,沈豫北想发狠,但看她难受的紧,忍了又忍,轻动了两下,这次问了她感受,“还疼不疼。”
  阮明瑜被撑得难受,她潜意识里把胀和疼归为一类,反正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形状,眼下听沈豫北这么问,阮明瑜小鸡啄米般点头,开口的话里甚至还带了点恳求,“我疼,别做了,我们睡觉吧。”
  闻言,沈豫北忍不住呵了一声,谁要跟她盖上棉被纯睡觉!
  怜香惜玉那点念头转瞬即逝,沈豫北抬了她一条腿挂在腰上,再次埋头动了起来。
  “明瑜,我要告诉你什么是夫妻,哪家夫妻关上灯盖上被子能不做。爱?”沈豫北揉着阮明瑜的ru,在她耳边低声道,“即使你现在大声叫出来也不用羞愧,别压抑自己,用心感受,嗯?”
  说完,他腰部挺动的更用力。
  阮明瑜被顶的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哼了两声,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偏偏还软成了一滩水没了反抗力。
  沈豫北真是爱死了她这个时候的模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最后结束的时候,阮明瑜从头到脚都是汗淋淋的,眼皮子也泛着水汽,睁开的杏眼仿佛盛着水。沈豫北亲亲她的眼皮,一手拥着她,从地上把被子捞上来,盖在两人身上。
  沈豫北还在她体内没退出来,很奇怪他会对这样的事情上瘾,或许男女之间真的是有磁场。
  阮明瑜被折腾了一番,身体很累,但却没有睡意,软软的靠在沈豫北怀里不想动,她更搞不懂,不久前他们还是三句话不说就能起争执的人,现在却成了世上最亲密的人。
  阮明瑜一时间茫茫然。
  “想什么呢。”沈豫北捏了捏她的脸。
  阮明瑜偏过头,明亮的眼睛望进沈豫北眼里,“我在想,我们是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在她那个世界,成了亲就是一辈子,除非犯了大过错,否则再无分开可能。可是这里,阮明瑜见过的离婚再婚比比皆是。
  沈豫北把下巴垫在了她肩膀上,唔了一声,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案,“可能吧,日子是过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以后。”
  在沈豫北的观念里,所有的誓言不过是变成讽刺笑话的开头,他不管以后,只知道当下是想跟怀里的女人过下去,不然他也不会在两人关系间一再让步。
  女人跟男人不同,她们其实更喜欢听人许诺,阮明瑜也不例外,她没听到想听的,难免有些低落。不过她也不是悲伤春秋之人,短暂的失落感之后也就释然了,正如沈豫北所说,日子是过出来的,跟谁都是过日子。
  。。。。。。
  隔日早起,他们去了书房,那里有张治疗床,阮明瑜先给沈豫北针灸了一次,并且再次建议他把苯妥英钠慢慢停掉。
  “长久吃下去,对身体的危害太大了。”
  沈豫北唔了一声,“我试着减量。”
  阮明瑜继续帮他行针。沈豫北全身放松躺在治疗床上,隔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你怕不怕。”
  阮明瑜嗯了一声,不解。
  “你怕不怕我发病的时候。”
  阮明瑜笑了下,“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沈豫北哼了一声,“既然问,自然是想听实话。”
  “怕,我会怕。”阮明瑜注意到他的脸沉了下来,扯了扯他的耳朵,“但或者是出于本能,我想得更多的是怎样能够帮你减轻痛苦。”
  沈豫北轻笑了一声,“你相不相信轮回报应。”
  “为什么这么说?”
  沈豫北道,“我只跟你说我为什么会得癫痫,却没有跟你说里面缘由。是我先逼得人跳楼,别人出于报复,目的是要杀我,可惜我命大,他赌输了,不用我动手,他也该知道自己下场。”
  阮明瑜脸色变了变,半响没言语。
  隔了许久,沈豫北自嘲般笑了一声,“得了这个病,我也是报应。”
  针灸的时间到了,阮明瑜把沈豫北身上的针挨个取了下来,出血的针孔用棉球按压住。至于废弃的针头,阮明瑜用胶布裹在了一起,全部扔在装医疗废弃物的垃圾桶里。
  阮明瑜做这些的时候,沈豫北起身穿了上衬衫,边扣扣子边朝她看。
  “又生气了?”
  阮明瑜摇摇头,“我没立场生气,只是不赞同你这种做法,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我不做评价。只是以后如果我再知道你这样,我能够做到的,只能跟你离婚。”
  沈豫北盯了她片刻,似在辨她话里真假,正此时,阮明瑜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赵磊。阮明瑜接了起来。
  “明瑜,你现在在哪?方便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点事。”
  阮明瑜心里清楚他是为了韩婷婷的事,应了下来,“我一会去学校,我们就在老师实验室碰面吧。”
  她刚挂上电话,沈豫北便道,“正好,你跟你师兄说下想去看望他表妹,你问他合不合适,可别一言不合打起来。”
  阮明瑜咦了一声,“要去看望韩婷婷?他这是。。。”
  沈豫北两手插裤兜里,跟阮明瑜一块往楼下走,“谁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不过也好,他要能化干戈为玉帛也算是件好事,省得姑妈跟在他屁股后面操心。”
  。。。。。。
  赵磊到的比她早,见阮明瑜到了,赵磊神色窘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有些话短信里好说,当着面却说不出口。主要这事他也为难,他姑父和姑妈三天两头一个主意,既想多要赔偿,又想让人坐牢,赵磊三番四次劝说无用,最后索性也不管这事,由着他们折腾。
  现在沈家人同意打官司了,他们又后悔,害怕走法律途径之后拿到手的钱会更少,所以才不停催赵磊探探口风,能和解最好和解。
  “明瑜,我先前给你发了个短信,你当时说你在机场,等回来之后再谈。”赵磊先开口了。
  阮明瑜还不知情,但略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打开手机看了看,果然有条已读短信,是两天前的。
  她还看到了‘她’给的回复。不用说,一定是沈豫北干得好事。
  阮明瑜收了手机,对赵磊笑着道,“正好,我要跟你说这事,嘉言他想去看望下你表妹,我看他也是存了和解的心思,如果你这边没什么意见,我下午带他过去。”
  听阮明瑜这么说,赵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姑父姑妈那边也没问题,能和解最好。”
  阮明瑜道,“师兄,我这人说话也直接,你们这次能一次拍案定下最好,别再拖拖拉拉,对谁都没好处。”
  赵磊有些窘迫,忙道,“一定一定。”
  既然韩家人这边没问题了,阮明瑜给迟嘉言打了电话,让他来医院。
  下午,阮明瑜带迟嘉言去了韩婷婷所在的病房。说实话,迟嘉言的表现真的很让阮明瑜讶异,他一句辩解没有,给韩婷婷鞠了一躬,郑重致歉。
  其实所谓道歉,要的不过是个态度,如果有人愿意退一步,其他事都可以慢慢商量。
  从医院出来,迟嘉言情绪有些低落,阮明瑜扭头看看他,注意到他耳朵上的一排耳钉不知何时给去掉了,穿了件规矩的呢子大衣,头发梳得整齐,乌黑光泽。
  “嫂子,我是不是太混账了。”迟嘉言闷闷道。
  阮明瑜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你有这个认识,就已经不算混账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迟嘉言开车过来的,拉开了车门,让阮明瑜先上车。
  车子起火之后,他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以前我觉得自己很厉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别想管我,可我看到梁源他们之后,我才明白,如果有天没有沈家,没有我舅舅,没有我妈,我什么都不是,梁源至少还能靠他刀工求一份职业,我恐怕会去要饭。”
  说着,迟嘉言指指自己的头发,“我哥说,就我这样,黄毛加耳钉,出门跟人谈生意,没人会愿意跟我合作。”
  阮明瑜点点头,“如果是我,我也不会相信你。”
  闻言,迟嘉言哀怨的看了阮明瑜一眼,“嫂子,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啊。”
  阮明瑜噗嗤一声乐了,像模像样道,“好,那你再去美国之后好好上学,学点真本事回来。”
  迟嘉言这才点头道,“那必须的,我想学,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迟嘉言车子开得飞快,往沈氏集团所在方向而去,阮明瑜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惊胆战,不停催他慢点。
  迟嘉言笑嘻嘻道,“放心吧嫂子,我驾照拿到手了,而且我的驾龄可是超过了拿驾照时间。”
  阮明瑜看出了不是回镜泊湖,“你带我去哪儿?”
  迟嘉言道,“大哥让我把你送到公司,他说有礼物要送给你。”
  有礼物?
  很快阮明瑜就知道沈豫北要给她的是什么礼物了。
  沈氏药业一直以研发生产药物为主,虽然每年所占市场份额比例很高,但却有一点不足,缺乏根基。它跟同行光德堂相比,就显得没有光德堂那么有特色。
  光德堂最大的特点在于,它们将药厂和药店甚至坐堂医相联系在一块,在全国发展店面,通过自己的店面来销售所产的中药和中成药。
  沈豫北下一步有意向往店面发展,当然了,一个老字号的产生,需要的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总需要有个先行者开拓。沈豫北不介意做第一个,岳岭是沈家发家的根基地,第一家药店自然要开在岳岭。
  “所以你想让我坐堂?”
  沈豫北把钥匙推到阮明瑜面前,“我不仅仅是让你坐堂,更要你进董事会。”
  闻言,阮明瑜有些震惊,如果她进了董事会,那就真意味着她跟沈豫北永远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沈豫北跟她提过,沈必山的小老婆刘文英,到现在都还只是个小老婆,手里没有任何股权。
  沈必山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不会让他创下的商业帝国轻易落到外姓人手中。
  “明瑜,我沈豫北的太太绝对不能只是个坐堂医,我要你跟我比肩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沈豫北闲适的靠在了沙发上。
  的确,最初娶阮明瑜之时,沈豫北看不上眼,哪怕她长得很合他眼缘,但那又如何,花瓶他最不缺,随便勾勾手,大批的花瓶都愿意往他身上扑。
  除了这一点,沈豫北最不能忍受的是她没主见,又窝囊,连同他贪得无厌的娘家人,都厌恶到了极点。
  沈豫北有时候甚至在想,他的太太是不是被电视剧残害太多了,天真到以为真有灰姑娘这种童话。
  但沈豫北必须得承认,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或者说他没有完全认识到他的太太。
  阮明瑜思虑了片刻,随后点头道,“行,等我导师回来之后,我把手头上的实验跟他交接一下。”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在她那个世界,但凡高门大户,男人混得风生水起,当家主母必定也是有交际的好手腕。摆在现在也是一个道理,既然她跨进了沈家门槛,该她担起的担子,她也不会去退缩。
  沈豫北笑了,他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果然,他的女人不是小绵羊。
  “明瑜,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做。”
  阮明瑜先是翘了嘴,也跟着笑了开。
  外面有人敲门,沈豫北起了身,喊了进来。
  是张忠,见阮明瑜也在,他愣了下,随后道,“沈总,是太太的父亲。”
  俗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自从陆建国被沈豫北调到邱海县,他开始风生水起,陆建国不是酒囊饭袋,相反他很会做事,以往缺乏的只是个机会,现在有了机会,顺势而上,也向原先踩压他的人证明了一点,他带出的团队并不差。
  阮明瑜没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茶,竖耳朵听着陆建国跟沈豫北商量邱海药厂的事。等他们商量好之后,陆建国才摆起老丈人的谱,让他们有空回去吃个饭。
  沈豫北点头道好,送陆建国出去。
  陆建国要下二十八楼,阮明瑜想先回去,脚还未踩进电梯,就被沈豫北拉住了手,“等我几分钟,我们一起下班。”
  陆建国站在电梯里,笑得见口不见眼,“对啊明瑜,你急着回去做什么,等豫北一起嘛。”
  阮明瑜只好作罢,坐在沈豫北办公室里边看书边等他。
  沈豫北口中的等几分钟,结果就等到了天黑。
  阮明瑜都等睡着了,直到有人捏了捏她的脸把她捏醒。
  “走吧,咱们回去。”
  阮明瑜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几点了?”
  “快九点。”
  阮明瑜哼了哼,“真是大忙人。”
  沈豫北拍了下她的脑袋,然后顺势将胳膊搭在阮明瑜肩膀上,提起了周末请贝德月夫妇坐客的事。
  阮明瑜听沈豫北提过贝德月,瑞士籍华裔,后现代建筑大师的代表。
  “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沈豫北唔了一声,“打扮的漂亮点~”

☆、第25章 号二更

  贝德月夫妇眼看要回国,合作的事还没敲定,得知贝德月喜欢骑马,沈豫北把请客地点定在了他位于市郊的庄园里。
  沈豫北把事跟阮明瑜交代了一遍,“你不会骑马,可以陪着贝德月的太太聊聊天。”
  阮明瑜道,“谁说我不会骑马?”
  “你会骑?”沈豫北不觉讶异。
  阮明瑜笑着点点头,没有谦虚,“很熟练。”
  他们约好在周末,头一天晚上沈豫北就带了阮明瑜先过去,市郊的庄园极为大,城堡式建筑,外边是浅灰色围墙,里面有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还有高尔夫球场,从山上引下的小溪,景色宜人,空气分外清新。
  沈豫北平时过来住的机会少,庄园里只住了一个管家和两个帮佣,主要负责打理马厩里几匹血统纯正的宝马。
  沈豫北先带阮明瑜去看了他的几个宝贝,它们都是赌马场上常见的战将,每年为沈豫北带来的收入是七位到八位数不等。
  阮明瑜是个识马的人,抚摸着其中一匹高大帅气的汗血宝马,爱不释手。
  沈豫北指了指它旁边矮一些的白色马匹对阮明瑜道,“这匹性子太烈,明天你还是骑它的女儿,性子要温顺许多。”
  阮明瑜又拍了拍小白马,听沈豫北给她讲每一匹宝马的品种来源、名字、战功以及它们的喜好,阮明瑜非常感兴趣的听着,直到管家过来喊他们去吃饭。
  帮佣已经把二楼的主卧收拾了出来,阮明瑜除了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还带了两套骑马装。
  洗漱完之后,阮明瑜靠在床上看论文,沈豫北在她之后上床,上了床之后就把她手里厚厚的一本毕业论文拿掉,随手搁在了床头,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颈脖,求。欢意思明显。
  阮明瑜躲了躲,低声道,“今天不安全。”
  沈豫北停顿了下,吻继续向下,带了不容拒绝的语气,“没事,我弄在外面。”
  最极致的那一刻,沈豫北□□弄在了外面,射。在里她大腿根处,热热的一团,阮明瑜眼睛紧闭,两脚趾头不觉蜷缩了起来,身子更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豫北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气息不匀,低笑了一声,“看来你也到了。”
  阮明瑜两手捂住脸,想去钻地洞。
  沈豫北拿开她两手,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上位,趴在他胸膛之上,抬手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羞什么,谁家关上灯能不。。。”
  阮明瑜捂住他嘴,不让他再说了。大腿根上的一团早就冷了下来,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阮明瑜推开他,又去洗漱间清洗了一番才上床。
  本以为沈豫北已经睡了,她刚上床就被他拽进了怀里,顺了顺她的后背,沈豫北满足的喟叹了口气,“乖宝,睡吧。”
  阮明瑜顿时哭笑不得,难以相信刚才的乖宝是从沈豫北嘴里说出,抬眼皮看了看他,对方眼睛都没睁,更不觉有什么不对。
  阮明瑜翘了翘嘴角,也闭上了眼。
  。。。。。。
  次日贝德月夫妇应邀前来。沈豫北和阮明瑜在庄园门口迎接。天气暖和了,阮明瑜穿了一件绛红色的春装裙,温婉不失大方,站在沈豫北身边,俊男美人很是养眼。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停下,贝德月夫妇相继从车上下来,这也是阮明瑜第一次跟这对夫妇见面。
  听沈豫北提过,贝德月今年刚过五十,但保养得当,穿了一身黑西装,特别精神,说他刚四十岁也有人相信。贝德月身边的太太要年轻些,还不到四十岁,也穿了件春装群,踩着高跟鞋,头上还戴了顶黑色小圆帽,很漂亮。
  “真高兴有机会参观你们的庄园。”贝德月的太太高俊芳女士同阮明瑜热情握手。
  阮明瑜笑道,“也是我们的荣幸。”
  高俊芳也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师,只是刚进门参观了前院,就对沈豫北的庄园毫不吝啬赞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东方建筑和西方融合这么完美的建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沈豫北谦虚的笑道,“不瞒贝太太,我本科以及硕士攻读的兼是建筑系,庄园的图纸是我自己随便画画。”
  这下不止高俊芳讶异,贝德月也露出了赞赏之色,“看着一点也不像是随便画画。”
  午餐就安排在庄园里,吃的是纯正中餐,都是岳岭本地人饭桌上常见的菜色,蟹粉狮子头、茭白炒肉片、梅菜扣肉、香菇菜心、锅仔鸡。。。
  阮明瑜用公筷给高俊芳夹了一块锅仔鸡上的贴饼,“这是我做的饼,您尝尝味道好不好。”
  高俊芳吃了一小块,赞不绝口,“很多年没吃这么地道的中国菜了,很美味!教教我怎么做吧,等回瑞士,有空了我自己做做。”
  阮明瑜笑着点头。
  有中餐的地方,永远少不了白酒,贝德月是个喜欢喝白酒的人,每天都要小酌一杯,桌上开了一瓶茅台。沈豫北作为东道主,哪能不陪贝德月喝两杯。
  阮明瑜见他渐渐泛出酒意的面,再想到他的病情,忽然微微揪心。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沈豫北的不易。
  人活一世,无论是富贵与贫穷,往往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总得来说,午饭气氛非常融洽,高俊芳是个善谈的女人,她跟贝德月后来出国不一样,她出生之时就已经在瑞士,普通话说得不大标准,对国内古典文化很感兴趣。
  阮明瑜别的不行,中国古典文化,她不比旁人逊色。
  高俊芳又问了她的职业。阮明瑜告诉她自己是名中医医生。
  高俊芳立马激动道,“天呐,我特别崇拜中医医生,我的初恋男友就是一位中医医生!当年我们在日本相识,他。。。”
  贝德月重重的咳了一声。
  高俊芳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声安抚道,“对不起,在我心里你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阮明瑜听得想笑,高俊芳随后低声对阮明瑜道,“五十多的人了,年纪渐长胸膛没放宽,还喜欢吃些陈年旧醋。”
  闻言,阮明瑜有些羡慕道,“那是贝先生爱您如故。”
  高俊芳羞涩的笑了,还带了点小女孩心性。过了会儿,她又叹了口气,“现在好的中医太少,可惜了。我一直有头痛症,这次回国找中医针灸了也无用,现在还一跳一跳的疼。”
  阮明瑜道,“不介意的话,吃完饭歇一会儿,我帮您看看。”
  高俊芳笑道,“是我求之不得。”
  用完午餐,沈豫北请贝德月去喝茶,阮明瑜带高俊芳在庄园里散步消食,之后又挑了个安静的房间给高俊芳针灸了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立马轻松了许多。”高俊芳拉了阮明瑜的手。
  这位太太生在国外长在国外,为人热忱而直接,她既然说有效,阮明瑜不认为她是在说客套话。
  “如果觉得挺好,可以去乐仁堂找我。”
  乐仁堂是沈豫北以沈氏药业的名义出资开设的店面。阮明瑜把名片给了高俊芳。
  “天呐,太谢谢你了,我想我们以后肯定会常见面。”高俊芳笑吟吟道。
  阮明瑜不是傻子,大概听明白了高俊芳的意思。
  透过落地窗,正对着庄园的大片草坪,中间潺潺流淌着一条从山上引流而下的小溪,小溪对岸又片树林,开春之后,已经抽了新芽,绿茵茵富含生机。
  沈豫北和贝德月骑着马奔上了不远处的山岭。
  阮明瑜扭头笑道,“有没有兴趣一块去骑马?”
  高俊芳笑了,“怎么办,我骑得不大熟练。”
  阮明瑜道,“我也是生手,我们可以让驯马师挑两匹温顺的马儿,全当散散心。”
  “好主意~”
  。。。。。。
  大概是一见如故,晚上贝德月夫妇也没急着走,庄园里有现成的麻将桌,他们四个凑成了一桌,搓起了麻将。别看贝德月和高俊芳长年在国外,他们的麻将打的一点也不差,反倒是菜鸟阮明瑜,因为摸不清这里的打法,输得惨不忍睹,连沈豫北都救不了她。
  赌场失意,生意场上却得了益。贝德月夫妇这晚赢得盆满瓢满,乐开了花,在麻将桌上跟沈豫北敲定了云雾山别墅群的合作方案。
  他们搓麻将搓到十二点多才散场休息,阮明瑜输得有点没脸面对她的江东父老——沈豫北。进了他们卧房,阮明瑜捂脸哀嚎了一声。
  “怎么办,今天晚上给你输掉几十万。”
  沈豫北心情极好,一点没有恼,甚至还抱住了阮明瑜,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背,“别说输几十万,输掉百万我也不会怪你,明瑜,你今天干得很好。”
  阮明瑜从鼻子里哼了哼,“骗人,说不定你哪天不爽了,旧事重提让我还钱。”
  沈豫北手往下,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我什么时候让你还过钱了。”
  阮明瑜屁股冷不丁被捏了下,立马从他怀里弹开,忙道,“我先去洗漱,困死了。”
  。。。。。。
  第二天天不亮阮明瑜就起了,亲手做了早餐,高俊芳下楼时,阮明瑜还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什么叫诚心想合作,大抵如此。
  高俊芳笑了,进了开放式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阮明瑜在蒸包子,听高俊芳这么说,她没客气,笑道,“帮我把黑米粥先盛出来端上桌吧。”
  高俊芳很开心能跟女主人共同劳动,并且对阮明瑜道,“我在中国参加的饭局不少,也去过不少人家做客,你是第一个我遇见愿意为客人洗手羹汤的人。”
  皮薄汤足的小笼包,笋肉锅贴,还有黑米粥。贝德月夫妇吃得心满意足,用完早餐之后,歇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沈总,我再不提走,恐怕我太太就要常年住在你家了。”贝德月开了个玩笑。
  “随时欢迎过来小住。”沈豫北起身相送,阮明瑜也跟着一块出去。
  等目送贝德月夫妇的轿车走远,两人才往回走。今天的天气比昨天还要好,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沈豫北道,“我们骑马溜达一圈怎么样?”
  阮明瑜没意见,昨天为了照顾高俊芳的速度,阮明瑜都没能放开了骑。
  两人换上了骑马装,沈豫北有自己的宝马,是头高大俊俏的纯血马,沈豫北让驯马师把自己的马拉出来,并且建议阮明瑜骑马厩里那匹白色马,是个温和的小姑娘。
  阮明瑜摇摇头,挑了小姑娘的父亲,和沈豫北的同样高大威猛的汗血宝马。顺了顺宝马的毛发,阮明瑜利落的翻上了马,意气风发的上了水岭,沈豫北挑挑眉,眼中惊讶之色不掩,赶马跟着追过去。
  他们在庄园玩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了市区。
  途径青阳路时,阮明瑜甚至还看到了她租住的小区,想了想对沈豫北道,“在我毕业之前,我还是在我租的房子里住吧,这样我上班能方便点,而且你也知道,我该准备出站论文了。”
  沈豫北蹙了下眉头,“那我怎么办。”
  阮明瑜眨眨眼,她只是说回租住处安心准备毕业,也没说要跟他闹别扭死分居啊。
  对上阮明瑜不解的眼神,沈豫北撇开头看向窗户外,突然意识到他刚才的行为无疑像是因为吃不到糖而闹情绪的小孩,这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随便你,你想回去住就回去住。”
  阮明瑜哎了一声,“那我明天就先搬过去了。”
  沈豫北没回头,丢给她一个后脑勺。
  车子很快开进镜泊湖,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刚下车,沈豫北接了个电话,随后就去了书房。
  钟婶过来问阮明瑜晚上有没有想吃的。
  阮明瑜笑道,“随便做点就行,半下午喝了茶吃了点心,现在还不饿。”
  钟婶给她煮了碗面,阮明瑜吃了饭之后就上楼去收拾她带过来的换洗衣裳,还有相关实验资料,东西看着不多,还是装了满满一箱子,沈豫北进来的时候,她正好收拾完,微用力把行李箱拎靠到了一边。
  “你过去住,那我针灸怎么办,说好每天给我针灸一次,你忘了?”沈豫北两手插兜,在单人沙发里坐了下来。
  这个阮明瑜还真没考虑到,想了想,她道,“要不这样,你每天下班之后方正是要经过乐仁堂,你去乐仁堂针灸行不行?”
  沈豫北忍耐的看了她一眼,阮明瑜摊摊手道,“没办法,你知道我就这一两个月了,博士向来易考难出,你就体谅下我的难处吧。”
  闻言,沈豫北捏捏眉心,吐出一口郁愤之气,起身往卫生间走,“行,把我行李也收拾下,明天让钟叔一起送过去。”
  阮明瑜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沈豫北回过身,“啊什么啊,我不想每天浪费时间再拐去乐仁堂。”
  。。。。。。
  第二天傍晚,钟叔把车从公司开到了阮明瑜的租住处,正赶着下班的点,小区斜对面就是个菜市场,不少人手里拎着绿油油的蔬菜往家走,还有接孩子放学的,不大的孩子在小区门口飞跑,钟叔把车停了下来。
  “阿北,明早我再来接你?”
  沈豫北降下了车窗,看了眼嘈杂的小区,揉了揉太阳穴道,“不用,你女儿不是要生了吗?给你和钟婶放两个月假,吃喝花费回来找我报销。”
  钟叔心里乐开了花,忙哎了一声。
  沈豫北的行李在今早就被拿了上去,他不是第一次来,踩着楼梯上楼,皱眉看着斑驳墙面上贴的各种广告纸。
  从一楼住户家飞跑出来个小孩,冲得太快,撞到了沈豫北,小孩笑嘻嘻的道了歉,然后飞奔向外面的便利店。
  沈豫北上了六楼,六楼清净了许多,对门住的就是阮明瑜的房东,一对年过七十的老两口,沈豫北用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老太太正好从对面出来,警惕的打量了沈豫北一眼。
  “你是明瑜的什么人?”
  “我是她老公。”

☆、第26章 号一更

  老太太姓吴,好歹是革命年代走过来的,哪怕沈豫北穿得人模狗样,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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