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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殊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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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桐不胜酒力,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左手边的男人,心中流淌出脉脉温情。
  如果,她的生活,就是这样平淡、宁静该多好?他不会忙碌的必须要挤出时间才能与她把酒言欢,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与他相好不去顾虑身份。
  天色在他们愉悦的即将结束的晚餐中一点点变黑,隆冬的夜总是来临的又快又密,不打一声招呼便压了下来。几人放下筷子时,屋外早已掌灯。
  “桐桐,冷不冷?”
  唐鹤雍一手插在裤戴中,一手拉过苏桐的右手握在掌心,细细的摩挲着。
  站在落地窗前的苏桐望着窗外的莹白,摇摇头。思念的心,一点点升起,这样的夜,即便是良人再侧,也不免不了她的佳节倍思亲。
  “想家了?”唐鹤雍倾身,与她不过寸距的对视着。
  苏桐点头,眼中思念交织,没有半丝掩藏。
  “跟我来!”他吩咐一旁的女佣将她的羽绒服取来,帮她穿戴好后自己又穿上大衣,拉着她出了敖碧居大门,朝花园的喷泉处走去。
  “等我一下。”唐鹤雍亲了亲她的额,一个人朝前面走去。
  苏桐盯着他的背影,一瞬不瞬的看着,隆冬的夜,昏黄的灯光照映在他俊美的侧面上,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这么注视着,不敢眨眼。
  嘭!
  “啊——”
  啪!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苏桐小小的喊了一声,循声望去,半空中炸开的烟火,将雪夜找了个程亮。
  那个高个子男子还在躬身点着,烟火随着他手中的火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的朝天空飞去。
  嘭!
  啪!
  嘭嘭!
  啪啪啪!
  “哇,好美,哥哥,好美的烟花!”二楼书房做课题的某人弹出了脑袋,对着半空中的烟花鼓掌。
  苏桐看着踏雪而来的男子和他身后半空中的烟火交相呼应,如神袛般让人不敢直视,却又蛊惑着世人向他献好。
  “漂亮么?”
  唐鹤雍从背后将她抱了满怀,将唇凑到她耳边,柔声问道。
  “恩。”苏桐点头,在漫天的烟火中,双手合十。
  菩萨在上,希望新年里,家人永远平安,不被叨扰。信女苏桐,敬上!
  “许了什么?”唐某人含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问道。
  “家人平安。”
  简单的四个字,她要为此做出多少努力?握住那双环在胸前的修长手掌,苏桐微微侧头,贴着他有些冰凉的脸颊。
  “桐桐,我带你私奔好不好?”好听的男声里都是诱惑,极致的诱惑!
  又是私奔?苏桐转身看他,微翘嘴角。
  “去哪?”
  “英国!”
  他笑,桃花眼里都是引诱,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又像是黑夜主宰者,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引诱她,与之逃亡。
  作者有话要说:哎,对不起啊,又是凌晨才更的,
  亲爱的们和我互动互动吧,伦家一个人熬夜写文好可怜的说
  求安慰呢~


☆、他能给的了得惊喜

  我一直害怕着,害怕我倾心交付想要长相厮守的人离我而去;还是因为某些不可思议的原因。
  如海般沉重的梦魇里;苏桐拼命想要挣脱那些围住她的海藻,手脚并用却徒劳无力。传说中世界上最呆萌的动物之一的海葵;在她身侧浮动着;片刻后引来一群水母,透明的身子和触角映衬在那一点点蓝;苏桐认得,那是生活在边远海域的剧毒水母;只是此时;最前面的一直水母竟然长着墨黑的眼珠;直直的望着她朝她袭来。
  飞快靠近的水母让苏桐慌了手脚;再次用力挣扎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它蛰到。
  可是捆绑住手脚的海藻在她的挣扎中越来越紧,紧到她已经慢慢开始窒息。她拼命地摇着头,身子后仰,嘴里呜呜的喊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在那只冲过来的黑眼睛水母贴到她面上时,尖叫终于冲破喉咙。
  “桐桐,怎么了?”
  唐鹤雍看着身侧一声尖叫坐起身的长发女子,抬手取过一旁的水杯。
  “怎么了?”
  苏桐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惴惴不安的环视四周。
  没有水母,没有海藻,也没有漫天沉重的昏暗海水的压迫,是梦,都是一场梦而已。
  “做恶梦了?”唐鹤雍将水递到她唇畔,伸出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
  “恩。”
  苏桐接过杯子握在手中,微微抖着。
  怎么会有那样的梦?水母怎么会长出那样墨黑的双眼?那墨黑的冰冷的双眼让她瞬间就想起了季幸步,汗湿的背袭上一阵刺骨的寒意,让她皱眉。
  一直盯着她小脸的唐鹤雍在她皱眉时,暗了眼神。
  “梦到什么了?”取走她喝了几口的水杯,他将她抱进怀里问道。
  “海水,海藻,海葵,还有……水母。海藻绑住了手,动弹不了觉得、快要窒息了。”
  “没事了,别怕,宝贝儿。”
  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得不到自由么?唐鹤雍心中思忖着,脸上却神色自如。
  “我们就快到了,还有十分钟。”
  拂开她齐眉的刘海,在她额角印下一吻,说道。
  苏桐设想过一千遍一万遍来英国的情节,独独没有想过现在这种。
  唐鹤雍牵着她的手从VIP通道里往外走,一路安静,没有行人穿梭不停,也没有该有的嘈杂声。诺大的通道里,只有他二人外加四名保全。
  一路睡过来,再加上之前的噩梦,让苏桐的脚底有些虚软,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但是,这里是英国,曾经是她要来留学的国度。如果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婚礼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那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了。
  计划大不过变化,如此老套的话,却蕴含了多少的哲理。
  “少爷。”
  机场外侯着的人在看到六人后,毕恭毕敬的朝着中间的人喊道。
  “赵管家辛苦了。”唐鹤雍点了点头,牵着手里的小女子坐进车内。
  “还困么?”他问她。
  苏桐点头,怎么能不困?他们放完烟火的时候差不多快八点了,赶着去了机场,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现在大概也是早晨九十点了,虽然在飞机上睡过,但是时差始终有些倒不过来的感觉。
  “那你再睡一会,到了我再叫醒你。”捏住她的小下巴,唐鹤雍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后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
  长睫微垂,某人迷迷糊糊中开口:
  “唐鹤雍,这么长时间,你不累么?”
  轻拍着她的男人嘴角上扬,桃花眼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逝的伦敦冬景。
  “不累,乖,睡一会。”
  低头在她发顶怜爱的吻了吻,唐鹤雍在心中思忖:现在,小东西得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能好好迎接他给她准备的惊喜和新年礼物。
  ——
  “伦敦?”
  “恩,怎么了?”大岛川秀抽出要找的文件夹,看了一眼木之本。
  “他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把盛世的案子敲定出来么?怎么还跑去伦敦了?”木之本有些转不过来弯,唐老板是在唱哪出?在盛世这么重要的转型期跑去了伦敦?还要一待就待七天?
  “大抵是最近苏桐太辛苦了,唐鹤雍带她出去散散心。”大岛的眼神再说到苏桐时,微微闪了一下,心中又漫过她给他打电话时说话的语气。
  他帮她瞒着鹤雍,真的是对的么?
  “太辛苦?那可以带她出来我们一块玩玩放松下啊,也没必要特地跑去英国吧。七天,盛世能等的了七天?”
  木之本蹙眉,现在环岛开发的案子因为这次的赔偿问题,争议已经白日化了,加上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帮乌合之众帮那群居民出谋划策,使得盛世一夜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大岛看着面前的木之本,在心中叹了口气。
  “今天是中国的农历年,春节,大年初一。”
  在中国,春节的大年初一,是个极重要的日子,它不仅仅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更是人们对未来一年的美好向往。大家走亲访友的拜年,争相说着吉利讨好的话语,希望在新年,诸事顺利,家庭安康。
  “桐桐,桐桐,宝贝儿,我们到了。”
  将怀里熟睡的小人摇醒,唐鹤雍看着她,灼灼生辉的桃花眼里都是笑意。
  “到了?”揉眼,再揉眼。
  “恩,到了。”
  话音刚落,车门被打开,唐鹤雍拉着那个努力清醒的小女子下车,站在了一座城堡前。
  “这……”
  悠悠转醒的苏桐被面前的城堡惊得目瞪口呆,转身望着身侧的男子,刚要开口,却听得一声熟悉的喊声。
  “苏桐!桐桐!”
  城堡前,飞奔出一名女子,飞扬的短发因为奔跑而肆扬开来,如阳般的笑容照耀着四周,四壁生辉。
  “桐桐,你终于来了!”
  短发女子一把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耳边大喊大叫。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看到温暖?看到温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能看到……
  苏桐早已不能思考,呆呆的望着温暖身后,缓缓走来的男子,高挑的身子骨外罩着一件深色羽绒服,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是她熟悉的宠爱和喜悦。
  “桐桐。”
  他喊她,声音温缓。抱着苏桐的短发女子松开手臂,转身看着两人,又看了看站在苏桐身后一米开外的唐先生。
  “哥。”
  苏桐扑上前去,苏浅一把抱住自家妹妹,猛了转了一圈才放下来。
  “哥,你怎么会在这?”
  苏桐好奇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亲人,心中思绪万千。苏浅怎么会出现在英国?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座古堡里?还是和……温暖一起的。
  苏浅看着那双满是疑问的眼,再看一眼唐鹤雍。
  “这个,我觉得由唐先生来告诉你比较合适。”苏浅大掌抚过苏桐的柔顺长发,轻拍了一下。
  苏桐转身朝着身后人望去,那个人穿着烟灰色呢子大衣,衣扣解开了两颗;那个人墨黑的短发精神抖擞的竖立在头皮上,干净利落;那个人,那张这世间她见过最最俊美风情的一张脸上,都是笑意,让她心安的笑意。
  一个女人,如果她身侧的男人能让她有心安感,那么她的感情就成功了大半。
  而此刻,苏桐想,她的感情或许成功的不止是一大半,而是更多、更多。
  所以,想要守护的心,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
  “桐桐,好啦好啦,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我都快被你的眼神非/礼死了。”
  古堡客厅的壁炉旁,散座着四个人。
  苏桐挨着苏浅坐在中间一张沙发上,两人手拉着手,一副哥两好的架势。唐鹤雍坐在靠左边的沙发上,左手手肘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右手随意的搭在膝上,姿态优美撩人,而右手边的沙发上坐着的正是此时被苏桐眼神凌迟的温某某。
  “桐桐~”温某某撒娇的喊了一声,再次撅起小嘴瞄一眼苏浅,这个家伙,现在都还不帮她说话。
  “哎呀,桐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嘛,我最喜欢你了。”
  温某某讪笑着奔到苏桐身侧,一屁股将苏浅挤走,抱住苏桐的小手嘿嘿的笑着。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别人不让我告诉我也偷偷告诉,就算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好不好?”
  温暖再说别人二字时,威风咧咧的向苏浅和唐鹤雍两人扫去,却在瞄到唐鹤雍处偃旗息鼓,没办法,那个人气场太强大,直接秒杀她了啊!呜呜
  苏桐看温某某卖萌也卖萌够了,收起脸,微微眯着墨玉眼珠。
  “现在还相信你,那我不是比你还要二?”
  神马叫比我还要二!温暖暴走,可是一想到自己瞒了她这么久,有错在先,也不敢造次。
  “不会不会,你要不相信我了,就真的二了。”
  “喔~”苏桐一个喔字,尾音拖得老长,“哪里二了?”
  “额,哪里不二了?”温暖傻傻的接了句,一旁的两个男人眸光一闪,表情各异。
  苏桐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短发女子,终于笑了出来,漂亮的小梨涡引人注目。
  “果然,哪里都二!”
  “呀,苏桐,魂淡,你又坑我!”
  古堡里传来一声大吼,堡外纷飞的大雪里,清扫道路的工作人员微微摇摇头。自从那对小情侣搬进唐家古堡以来,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又朝气十足的大吼,如果哪一日没有,还觉着浑身不对劲似地。
  所以人,往往都存在犯贱这一劣根。
  


☆、结发为夫妻

  苏桐是人,自然也是避免不了这一劣根;这不;刚放晴的下午,不顾唐鹤雍的阻止;不顾自己时差未倒过来的疲倦;硬是拉着可怜兮兮的温暖作陪,两个人踏上了去牛津的路。
  冬季的牛津大学城;美轮美奂,像是一幅幅巨大的油画摆在苏桐面前;让她流连忘返。
  “这边是图书馆;一般没课的时候;都可以来这边;不过里面的管理索菲大婶很凶的;要是你还回去的书有一点点污渍,下次再借时她可是一定要用眼神先凌迟你才会给你刷卡。”
  想到某次不小心将寿司的酱料撒了一点点到那本《西方经济史》上,结果去还书的时候,差点被索菲大婶的眼神给吓回姥姥家,温暖夸张的抖了一□子。
  后怕啊!
  “那,这边有个很小型的休闲室,先从这个窗户看一下,你看到了什么?”温暖神秘兮兮的盯着某人。
  苏桐认真的看了半晌,摇头。
  “什么也没有啊,除了一架钢琴和几幅油画。”
  “你跟我进来。”温暖拉住苏桐冰凉的小手,小跑进休闲室。
  苏桐顺着她的力做到了琴凳上,小手抚过琴键,流淌出一串华丽的琶音。
  “进来了,然后呢?”
  温暖歪着脑袋靠在琴边,“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这个场景,很熟悉么?”
  场景?熟悉?
  苏桐左右环视一通,按在琴键上的五指无意识的轻奏着某首名曲的低音部分,竭力的思索着温暖口中所谓的熟悉场景。
  “你想想,现在要是阳光灿烂的时候,四散的阳光照耀在这架钢琴上,有个小姑娘循着琴声而来,站在窗外窥见里面弹奏哀伤曲子的俊美男子……”
  “噗,尹翔泽!”
  “bingo!”温暖打了个响指,笑颜如花。
  那个十全十美的男子,那个别人再诱惑也不动如山的男子,那个她心目中的Mr。right!
  她曾经期盼会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力,如斯幸运的话那她也圆满了。有人出现了,但是他又离开了。再后来,她遇到唐鹤雍,然后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她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他因为公事应酬晚归,控制不了他的事业上始终有季幸步的影子,控制不了偶尔的、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明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无论再晚他都会回家睡,但是心中始终不能说服自己。
  可是她能为他做的,太少。所以即便是心中不甘,却也只能隐忍。
  这是她唯一能给的,能力范围内的。
  “桐桐,你是不是喜欢上唐先生了?”
  温暖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女子,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一丝丝不甘,一丝丝哀怨又一丝丝无奈,心中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人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将很多东西藏进心底,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以为这样就能掩藏住自己的真心,殊不知,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相由心生这句话谁能更改,心中有所思,只要有心便可在脸上窥见一斑。
  “桐桐,我曾经以为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但是现在,我想我有些改观了。”温暖没有等她回答自己的问题,接住话尾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我还以为是个骗子,直到后来他派的那个男人将英国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对你哥哥的书面诊断报告给我,我才相信。他说,虽然治愈的机会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比没有来得好。他让整个苏家包括我对你保密,我们是在你走后一个月来的英国。期间我一直不敢上Q,怕忍不住会告诉你。他虽然没有说过为何要瞒着你,但是我想,他大概是不想你有什么心理负担,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温暖拉住苏桐的手,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她无法窥得,但是一个男人会为他身边的女人的家人做这么多,虽然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他至少愿意举这个手,那想必是爱恋着这个女子的。
  而今天,他拉着苏桐下车的那一刹那,苏桐扑向苏浅的那一刹那,她这个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那个男人看向苏桐的眼里,都是疼宠与喜爱。
  虽然,她对她放弃了加麦斯的OFFER仍旧耿耿于怀,但是,她如今拥有的幸福又让温暖释怀,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如果苏桐没有放弃,她哪里会遇见这样一个男人,就如她,如果没有自己的坚持,怎么会有现在的守得云开见日来?
  “温暖,你就这样跟着苏浅来英国,你爸爸妈妈没有反对么?”
  墨玉的眼珠黑白分明,看向她的目光温柔沉静。
  温暖低头浅笑,笑里裹着几分无可奈何。
  “怎么会不反对呢?”她向来实事求是,即便面前人是她男人的妹妹,可是她更是她的好姐妹,好姐妹之间,还有什么是需要掩藏和不能说的?
  “我一开始说要去英国念书,我爸爸是支持我的,可是我和他摊牌了,说了苏浅的事,他了解了全部后,就不准许我离开中国半步。预料之中的事,我自然没有太多的惊讶。我只和他说,这辈子他休想拴住我,我只会过我自己愿意过的生活和我喜欢的人。我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他安排的,所谓家世优秀的任何人。为了出来,我逃了三次,都在半路被抓回去了。”
  记得当时母亲一直哀求自己,不要做傻事。可惜了,她就是认定了那个男人,不论生老病死。
  “然后我爸爸很快的和他的世交杨伯伯商议好,让我和那个杨商榷订婚,那个杨商榷,你知道的。”
  苏桐点头,她的确知道,那个人是温暖的青梅竹马,一直喜欢着温暖,锲而不舍的追求了温暖十多年。是温伯父政坛上的至交之子,也算得上是个品学兼优的官二代了。
  “我一直当他是哥们,怎么会和他订婚?后来,我就闹着自杀,这招真管用,我爸爸放行了。”
  爸爸站在病床前,看着她被纱布包裹着的手腕,满眼心痛,最后只能妥协放她走。而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浴缸里的殷红,大部分都是红墨水。此是题外话,暂且不提。
  “温暖,你不怕自己会后悔么?这样轻易的交付真心,不怕自己最后落的一败涂地?”
  她不是冷血,她只是不明白,万一苏浅永远都治不好,都是这样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状态,温暖要怎么办?一辈子去照顾一个这样的男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厌倦了?又或者是即便苏浅好了,世事变迁,谁能保证一辈子的事?一辈子,那么长不是么?
  “苏桐,没有为在一起而努力,才会是最后悔的事!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你永远都无法像我一样,单纯的只是去爱,不求结果。”
  苏桐在她的注视下蹙眉,眸中茫然。
  “如果你凡事都要先想好退路,那还要怎么刻骨的去爱,”温暖圆润的眼角都是认真和执着,一字一顿。
  “如果不够刻骨,这一生,你不觉得遗憾么?”
  如果不够刻骨,这一生,你不觉得遗憾么?
  隔天的伦敦,竟然出人意表的放晴,异常好的阳光在这个素有雾都之称的城市极其罕见,也让沉浸在阴霾中的人们心情大好。
  清晨的风吹拂着古堡外的花园,园内的郁金香迎风招展,秀色宜人。堡内的某间主卧里,率先醒来的某人揉了揉眼睑,看向身侧的人。
  唐鹤雍真是个好看的男人,睡着的样子安静祥和,没有一丝攻击力和迫人的气势。利落的短发墨黑抖擞,光洁的额头上两道飞扬的浓眉,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修剪却异常整齐,微阖着的双眼,高挺的鼻梁,那么突然的,她发现他的鼻梁正中间长着一颗小黑痣,屹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竟有那么一点点性感,他的嘴唇有些偏薄,嘴角微微上翘,总觉得像是随时都会不怀好意的算计别人。
  眼前睡着的人皮肤很好,没有一般男子的坑坑洼洼,难道他都没有经过青春期的摧残么?还是他有什么灵丹妙药,将青春期留下的痕迹都消去了?想到自己曾经在高中时,一夜之间爆了一脸的痘痘,后来还是用中药把它喝下去了。妈妈弄了好久的偏方,才将她脸上为数不多的几颗痘印也一并去除,还她本来白净的呢。不知道他是用什么什么法子的。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对着我这张脸YY么?”
  突来的声音将沉思的某人惊醒,她睁着一双大眼望向身侧的人,原本阖着的双眼微微睁开,望着她,眸中因为初醒,水汽昂然。苏桐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下意识的伸手去盖住那双勾魂桃花眼。
  不敢看,怕一下子忍不住,扑上去了。
  “怎么了?”
  强行将那只小手拉下来,唐鹤雍靠近她,乘机轻薄一番。
  小女子早就因那一眼被他勾了魂魄,如今良人主动轻薄,便省去了她扑到之嫌疑,她伸臂环住他的颈脖,与其痴缠。
  唐鹤雍感受到她突来的热情,喜不胜收,翻身将她压下,大掌轻薄至衣内,百般蹂躏,引来身下人阵阵战栗。
  ……
  ……
  “唐鹤雍,唐、唐鹤雍。”她抖着声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在他撞进她灵魂最深处时,啼声尖叫。
  “桐桐。”
  他捏住她的腰,带她一起登上云端后,低吼着她的名字将炙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温室里,等待它们的茁壮成长。
  巫山云雨后,佳人倦恹时。
  唐鹤雍抱着那个倦慵的小身子,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伸手将她过长的发撩至一边,却在半路被阻。
  倦恹恹的某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唐鹤雍手中的黑亮长发,又看了看某人抖擞的短发,微微蹙眉。
  “打不了结,太短了。”纤细的手指摸摸某人鬓角的短发,在抽过那束长发绕在手心。
  “嗯?”某人不解的挑眉,想要得到解释。
  苏桐偷瞄了他一眼,笑出了颊边的小梨涡,埋首在他耳侧。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亲们,偶回来了就马不停蹄的码呀码
  赶得上吧
  么么哒
  求互动啊


☆、恩爱两不疑?

  “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你哥哥康复的情况比较理想;但是进度相对于一般的患者要慢了很多。我之前有和顾师弟聊过;他把你哥哥的一些基本情况也告诉我了,我个人认为目前的进度虽然慢;但的确是最适合他的。”
  英国心理治疗康复中心的某间办公室里;苏桐端坐在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面前,仔细的听着他的解说。
  “那依照您看;我哥哥如果想要彻底康复,大概需要多久?”
  “这个我不能给你确切得答复;万一中途他要是因为什么事受到刺激;也可能前功尽弃;或者是更严重的结果。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治疗;还有就是免受不必要的打扰。”
  棕色头发的男人名叫威尔曼,是顾修远曾经同一所研究院的师兄兼好友,这次苏浅能够顺利进入康复中心得到如此完善的治疗,他功不可没。
  “我知道了,那谢谢您了,这是我的邮箱,我希望能够随时了解他的治疗情况,您看您方便么?”
  苏桐将写有自己邮箱的纸张递给威尔曼,询问道。
  “没问题,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了解一下。”
  “什么事?”
  “我之前给你哥哥做过深度的催眠治疗,但是始终不能问出他在八岁到十岁左右的事来。我只知道你哥哥在十岁的时候煤气中毒,但是具体的事由,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说给我听听么?”
  威尔曼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都是探究,直觉的苏浅那段挖不出来的记忆与眼前人有着极大的关系,更甚至,眼前人的心理健康程度,或许已经危及到以后了。
  八岁到十岁?
  那不正是她……她生病的那段时间么?她对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模糊不清,很多东西都是一闪而过,让她抓不住思绪。
  那几年,发生了什么?
  她唯一能确切记住的,就是昏暗,无边的昏暗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来气,只能拼了命的尖叫,仿佛只有尖叫才能解救她,才能让她呼吸稍微通畅一些。
  “那一年,我哥哥因为出去玩耍,将我锁在家中,后、后来我,”苏桐艰难的说着,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再次袭来,逼真扑面。
  “还有什么?然后呢?”威尔曼微微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女子。
  “还有、还有……”苏桐纤细的食指在她的办公桌上不安的扣动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没事,慢慢说,别害怕。”威尔曼柔声劝哄着。
  “然后,然后……我、我被人带走了,锁起来了,都是黑色的,都是黑色的,没有人救我,我喊了,可是没有人!”
  座位上的女子突然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拼命的摇着头。
  “桐桐!”
  一声大喝,前去和康复中心负责人见面的唐鹤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在看到女子的表情后,飞快走来。
  “桐桐,桐桐,看着我。”
  “我喊了,我喊了,可是没有人,哥哥,哥哥,没有人。”
  苏桐双眼失焦,被迫望着唐鹤雍低低的叫着,被圈住的双手也开始奋力的挣扎。
  “桐桐,我不是哥哥,我是唐鹤雍,别怕。”
  唐鹤雍摇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看清自己。
  “唐鹤雍?唐鹤雍,”她怔愣着念叨着,然后扑进他怀中。“唐鹤雍,我真的喊了,可是没有人。”
  唐鹤雍心下一疼,将人抱起,于她耳边低语。
  “我知道,乖,我知道你喊了,不会没有人,我就在这里,不会没有人的,别害怕,乖。”
  “唐先生,我觉得你太太需要……”
  “我太太不需要治疗!”唐鹤雍转向他的眼神冰凉如水,“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还请当着我的面问。”
  “喂,唐先生,你……”
  威尔曼看着一身怒火的男人离开的背影,心中叹息,那个女子明明就是有问题的,为何他会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接受治疗呢?
  最终他没有寻找到答案,打给他的顾师弟时,顾修远只说了一句话:苏桐的事师兄就不要再问了,你只负责苏浅就可以了。
  既然他已经如此说了,那想必是有着不能为之的理由,威尔曼也不再深究,转手开始计划苏浅的下一个疗程治疗方案。
  “唐鹤雍,谢谢你。”
  车子里,苏桐面向高个男子,讪讪的笑着。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约莫是又要犯病了,他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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