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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惊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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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陆弈城已经到了和那帮子老家伙吃饭的包间里,正在被各种劝酒了。

    他听到微信提示音后,唇角斜了抹笑意,“几位叔伯聊着,我回个电话,马上就来。季哲,替我招呼着几位叔伯。”

    最近圈子里疯传陆弈城结婚的消息,前两天他又脑子一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对破草戒指跟人安小米求婚,虽然关于陆弈城的一切事宜都不会在微博或者网贴上出现,但是他那么大的动惊就是没有任何报道也是人尽皆知了好吧!

    所以,此刻陆弈城这么急的回电话,大家都秒懂是怎么回事了,便看向季哲,“季特助,看来你们的陆总真的是好事将近了?”

    季哲喝口茶,“是是是,快了快了,哈哈~来来来,我替陆总敬各位长辈一杯。”

    陆弈城靠着走廊里的墙壁,看着手机里的微信,薄唇勾了勾,速度回了句,“很好办,赶紧给你老公生几个娃,我就特崇拜你了!”

    安小米听见微信提示后打开,内伤,须臾回了句,“陆先生,你拿我当母猪吗?”

    陆弈城就在等着她的回信,看了唇角明显弯了弯,邹眉在皱眉,薄唇一勾,“如果,你可以给老公生几个可爱又聪明的宝宝,是母猪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早都是一体了。”外附加了一条信息是这样子的,“小心点,书架太高,够不着的地方就别动了,反正大多数都摆摆样子的,不常看的。”

    发送键一摁,直接收起手机,自动提示不回复状态。

    安小米看了看那条信息,嘟着嘴,瞪了会儿手机,继续擦最上面一层。

    最上面一层都是些大字典、词典,还有的都是写古书。

    安小米蹙着,“好奇怪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钟爱古代书了?!”

    最后一本书,几乎是那种我们小时候见过的牛皮纸的那种,麻黄的纸质,超级厚,翻开里面全是文言文,之乎者也的那种。

    书是竖着放的,安小米就那样翻了几页看着累但是仔细看也挺有意思的那种,文言文就是越看越有意思,越有深意嘛!

    安小米就把书搬开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咚”的一声,她这才发现,书的后面放着个木质的深色盒子倒在了书架上发出了一声木木声音。

    她伸手就很随意的把盒子拿了起来,可是那盒子是没有封口的,就等于是她抓了个盒子的盖子,盒子一张开,里面是一块金色的绸布,中间放着一枚手镯子。

    安小米眯了下眸子,那镯子看样子是由于时间太久没有戴而发黑、发暗了,可是看着成色还是挺不错的。

    安小米把盒子的盖子盖好擦了擦盒子的面儿,再擦了擦书架的角落,又把盒子放回了原地。

    所有书籍摆放好后,她下了凳子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果然书房里焕然一新,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一切归位后,安小米回过头再次看了看书架,特别那本古言书的后面那个角落。

    那个镯子?她很好奇,总之,想拿出来看看,可是那样被陆弈城藏着的镯子应该很有意义吧?!她偷偷看了,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安小米拉开书房的门,手握着门把手,心里在做着一个挣扎,可是,看见了之后呢?!

    突然手里的手机一响,吓得她打了个颤儿,看吧!这就人在心怀鬼胎时的反应,一个电话声都可以把她吓个半死。

    拿起电话,是陆弈城,安小米深嘘口气,瞪了书架的某个位置,“喂?”

    陆弈城抿了下嘴,“臭丫头,你在书房捣鼓什么了这么久不下楼吃饭?”

    安小米“呃~”一声,“这不正准备下楼了嘛!你整天监视我干嘛?”

    陆弈城气得咬牙,“我是在督促你按时按点吃饭,不然怎么给咱家生娃,嗯?赶紧下楼吃饭。”

    安小米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地方,“哦!”了一声,“那,那你在哪儿?回家吃饭吗?”

    “我正在和几个老家伙吃饭,不过我一口酒都没喝哦!”这解释的速度倒是挺快。

    安小米唇角弯了弯,“好,真乖,值得表扬,那我下楼吃饭了,你赶紧去和那些大叔大婶们吃饭吧!”


第92章 真相揭开

    杨姐见安小米吃得无精打采的,便问道:“夫人,今天的饭菜不合您的口味,还是……?”

    安小米这才咬了下到嘴边的红烧鱼排,“没有了,很好吃的。而且都是我最爱吃的。”

    杨姐见她开始一口接着一口吃了这才在心里深吸了口气,总是把悬着的一颗心给放下了。自从先生家里突然间住进来一位莫名其妙的夫人开始,杨姐就特别的警惕,生怕这位夫人一个不开心把她给撵出去,上哪儿找个男主人一天到晚没几句话还可以领个高工资的活儿去了。

    安小米的心思一直在那枚金镯子上,所以根本就吃不出个什么味道来,好在这家伙从小到大就是一点好比较惜命,特别的爱父母生怕自己哪天一命呜呼了把那么爱她的爸、妈,爷爷、奶奶给哭死了,所以她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困难都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所以。某女吃了几口鱼排,发现自己不在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鱼刺给卡死,便把咬了一口的鱼排给放进了盘子,准备吃青菜,青菜安全!

    可是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心细如麻的杨姐看见了,这下杨姐可是提心吊胆了,看来这夫人得到了先生的真宠幸就原型毕露了?!哎~杨姐在心里低叹,看来这大家小姐真心没一个好伺候的可是她家这夫人到底什么来头她也不大清楚,就是觉得挺好伺候的,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突然间,杨姐发现安小米把两盘素菜吃完了。一碗米饭也见底了,杨姐这疑神疑鬼的心也算是放肚子里了,总结了一点,看来这夫人不喜欢吃红烧鱼排?!

    那下次就酸菜鱼或者麻辣鱼,还是清蒸鱼?

    安小米速速吃完起身,“杨姐,我上楼休息会儿,下午还要去上班了。就不帮你收拾了。”

    杨姐赶紧上前笑眯眯,道:“不用不用,夫人赶紧上高楼休息吧!”说着,杨姐打眼瞥了眼桌子上的菜,说:“夫人是不是不喜欢吃红烧鱼,那我下次就坐酸菜的吧?”

    已经上到楼梯几个台阶的安小米蹙眉,谁说她不喜欢吃红烧鱼了。她最爱吃红烧鱼了好吧!

    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红烧鱼排只咬了几口就放盘子了,便说:“没,我喜欢吃红烧鱼的,就是今天不太想吃,你给我留着,晚上再吃。”

    杨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好、好、好,我给您留着,呵呵!夫人爱吃就好。”

    安小米看着那扇沉重的门,因为前天晚上被汪翰给踹开而维修后靠近锁孔的地方有点点掉色,她抬手摸了摸。手一点一点握住门把手,她只要轻轻一拧门就可以打开,可是她的心在各种慌乱、不安!

    终还是心没有拧得过她的身,“咔嚓”一声,门把手在她的手里转了转,轻轻推开门看了看,良久,总觉的那坏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看着她在坏笑,笑她此刻鬼鬼祟祟的行为!

    可是她特别的心不由己啊!心不由己的想仔细看看那枚镯子。

    可是,为什么要看呢?!

    安小米缓缓关上门顺手将门反锁,眼睛从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没有离开过书柜最顶层的那个角落。

    她微微垂了下眼帘,忽的抬起,端起那个木质的皮面凳子鞋子一甩直接踩了上去。

    当她挪开那本厚重的打眼一看类似于木质的古书时,那只深色木质盒子就跳脱在她的眼前,可是,她还是不敢打开!

    心跳的突突的使她抬起的手都紧张的跟着在抖,看来她还真的不适合做个贼,这都吓得要死。可是她觉得这明明不是害怕不是吓,而是什么了?!是她心里某种隐隐的东西在作祟。

    抬起的手和内心挣扎了片刻,她眼睛一闭拿起盒子直接下凳子,一个紧张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整个人在凳子上晃了几下手紧紧拽住书柜格挡的模板,心想这下完了,估计书柜要倒下来把她给砸死了。

    可是眼睛都闭了几秒钟了,什么动静都木有,睁开眼睛,书柜一动没动,就连上面的书都没有晃荡一下的样子,虚惊一场,安小米拍着胸脯小心翼翼下了凳子。

    打开陆弈城的活动护眼灯,她紧紧抿着唇瓣就连出气、吸气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可是胸口总是咚咚咚的跳着,难道是在担心他回来吗?

    安小米拿出那枚镯子鬼使神差的在灯光下首先就去看镯子的内壁,这一看,她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瞪得圆圆的,脑子是“嗡嗡~”的鸣音在作响。

    “R。M”不对,怎么会?!不可能……

    她整个人都站不稳了,一个恍惚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里那枚镯子此刻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着金光,再也不是躺在盒子里那么黯淡无光泽了。

    她脑子里全是那一夜被几个彪形大拖着往一间房子去的情形,难道那些人当中有一个人是陆弈城吗?

    不要,她坚决不要和那样的他在一起……

    时间在她的脑海里倒带到了六年前的那一晚,她好像有向一个从他们身边讲电话的人求救?!

    摇头,不对,求救了,她怎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失去了清白?!

    那就只能说明,她求救失败,那人见死未救还是她根本就求错了人,他们是一伙儿的?!

    安小米紧紧捏着那枚镯子,修剪整齐的指甲紧紧扣着手掌心,呼吸难以畅通……

    狠狠咽了口唾沫,对!还有那张纸条,双手紧紧捏着手镯撑着下巴!

    那张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到皇家盛典一楼私人会所,进三号包房来取。三天之内,过期不候。”宏休台号。

    那张纸条她一直偷偷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塞着,直到认识穆靖宇,她便把那纸条烧了,上面的字迹倒是记不清楚了,可是就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体和言简意核的内容她一直记忆忧心!

    突然。

    安小米跟被人点开了穴道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镯子就在那个盒子里翻腾,把里面的绸布给拽出来抖了抖什么都没有。

    她狠狠地把盒子和那块绸布给扔在地上。

    安小米愤愤地看着整个书房,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往过扫视,一点一滴都不曾放过,她要看看这个房间里倒地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保持着一种姿势站着,直到感觉手捏着镯子的指腹传来麻麻的感觉,她才换了个姿势,将手里的镯子往自己的手腕上套了下,时隔六年,她也是真的没胖没瘦的,那枚镯子就那么轻轻松松的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陆弈城接到安小米电话的时候,他正躺在食天下总裁休息间的单人床上闭目养神。

    听到电话的震动声,微微蹙眉,拿过电话才发现是安小米的,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那该死的困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陆弈城坐了起来靠着床帏,薄唇掀了掀,“老婆?!”声音沙哑、魅惑无比。

    安小米深嘘口气,“你在哪儿?”虽然她在极力压制那股恶气可是传递在陆弈城的耳朵里就是在生气,而且还是特别生气的那种。

    陆弈城薄唇抿了抿,“刚回到公司里,你,什么情况?”

    安小米仰了仰头,“你回来,我有事问你。”

    “现在?”陆弈城眯了眯那双狭长的眸子。

    “嗯,现在。”安小米说完,吞了口唾沫,继续说:“我在家里等你。”

    陆弈城本来午休完了要召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可是接了安小米这样的一个电话,他哪里还躺的住等着开会了,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翻身下床给季哲和赵洋交代了下下午的会议,便从一脸紧张的季哲手里夺过车钥匙离开了。

    一路上,他稳稳地开着车子,想象着她生气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她发现了那枚镯子,没有别的可能了!

    陆弈城进门后,一楼静的落针可闻,杨姐已经下班离开。

    他在门口换了双鞋子直接上二楼,安小米在书房的门口靠着,手藏在身后紧紧捏着那枚镯子。

    因为从一楼的门响,她就知道是他回来了,此刻闻听他的脚步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木木的脚步声,头根本就不需要回。

    陆弈城笔直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薄唇紧紧抿着,由于身高的悬殊,他每次近距离看她的时候都习惯性的微微颔首。

    安小米缓缓站直了身体,手从背后慢慢抽出,那枚在楼道里没有多少光泽的镯子显现在他面前。

    紧接着是“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干净利落的扇在了他微微垂着的俊颜上。

    陆弈城的脸被她那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得朝一边微微歪了歪。

    瞬间,他麦色的侧脸上浮现了几条或深或浅的红痕,算不上触目惊心但也和他的肌肤本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间静默了几秒钟,陆弈城才缓缓将头扭了回来,看着她一双水眸,薄唇轻启,“六年前的那个人是我没错,可是,我给你留的有纸条……”

    “呵呵~”安小米一声冷笑,笑得眼里全是噼里啪啦的水珠子,“我去会所找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黯哑,“如果你当时来了,结果会有很多种。”

    “当时我的水里是你的人做的手脚,对不对?”安小米吼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抖得很厉害,她不要听到他说是,她也不希望事实就是他,她宁可他是那个路人甲……

    “放你娘个屁。”陆弈城的深眸此刻眯着两条狭长的细缝,紧紧盯着她的脸,爆了句粗口。

    听他这么破口大骂,她的心反而平静了很多,她缓缓仰头和他的深眸对视着,“你那次在皇家盛典停车场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是我,是不是?”

    他紧紧抿着薄唇,眸子眯的更加紧了几份,“如果没认出是你,你觉得我会那么好心帮助一个破了老子相还被骂成是鸭的疯女人。”他把疯女人三个字咬的极重,恨不得咬烂。

    安小米深呼吸再呼吸,别过头没再看他,而是掠过他的身侧直接进卧室,“你,进来。”

    被她整整一个上午整理的清爽、舒适的卧室里,粉绿色的床头,白色柜子上躺着两个鲜红的本本,红的触目惊心。

    陆弈城依然紧紧抿着薄唇,在看见那辆红本本的时候,那双深邃而微微眯着的眸子眯的更紧了。

    安小米瞪着那两个鲜红的本本,怒斥着陆弈城的罪刑,“陆弈城,原来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陆弈城泰然,“嗯。”

    安小米柳眉倒立,“为什么……?”

    看着她怒火冲天,陆弈城那双狭长的凤眸亮晶晶的,紧紧抿着的薄唇缓缓轻启,“就是想和你一起生个娃。”

    被眼泪模糊了双颊的安小米,“噗……”一个没忍住,对着陆弈城就笑噗了。

    可她在又哭又笑的同时缓缓坐在了地上,抱着头枕在膝盖上一顿嚎啕大哭。

    陆弈城紧紧皱着眉心就那么看着她,胸口是从未有过的又紧又闷。

    他就那么看着她哭,喉咙上下滚动,缓缓闭了闭眼睛,垂敛着纤长的睫毛,双手紧紧握着,就那么保持着一个标准的军姿站着。

    直到她在地上哭得抖着肩膀打着咯,他才缓缓蹲下,伸手抬起她的脸,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痕,抚上她红肿的眼眸,沉重的声线,“好点了没?”

    她鼻涕眼泪的糊在了他粗糙的手掌心,打着咯,别过头,抽泣着,“别碰我~”

    他的手往地上一撑也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坐着。

    好在卧室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他不担心她坐久了会不舒服。

    陆弈城长臂一伸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了几张柔软的纸巾捂在她的鼻子上,沉闷的声线,“使劲。”

    “扑腾腾~”一声,安小米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被他擦着鼻涕。

    陆弈城一直都紧紧抿着唇瓣,把擦完鼻涕的纸气狠狠扔进卧室的垃圾盒里,又给她擦了擦眼泪,这才抬起她的下巴,垂眸瞪着她,“舒服点了,我们谈谈~”

    “才不要跟你谈了。”说完,安小米别过头嘟着嘴不愿意和他对视着。

    “为什么不跟我谈?”陆弈城说着便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扔到床上,“乖乖躺着别动。”转身进了卫生间。

    等陆弈城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条热乎乎的毛巾,附在安小米的眼睛上,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紧紧揽着她的腰。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那一次是谁给你的下的药这个问题吗?”陆弈城突然间缓缓说道。

    安小米在他的臂弯里紧绷了下,抬手想拿掉毛巾可是手被他摁住,“别动。”

    一想到那件事,安小米就想大哭,她怎么没有想过了,可是那种状况下她只是祈求自己不要怀孕就好,十九岁的女孩子,第一次在那种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家里偏偏又是最紧张的时候她能怎么办?

    喉咙哽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滚烫的泪滴从毛巾下面滴了出来,她整个人都在因为哭泣、伤心、委屈而抖动!

    陆弈城紧紧抿着唇,眼里是两道杀人的戾气喉结来回抽动了几下,大大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看着她哭成如此情形,可想当年她是吞下了多大的委屈,如此一想胸口一阵揪痛的窒息感袭击的他呼吸无法畅通。

    此刻他能做的就是看着她哭,给她一个肩膀让她靠着哭个够,把这些年来积压在心里的委屈一并哭出来,以后再也不要因为此事而纠结难过。

    当年,他是第一次来江城考察市场的,而第一晚入住皇家盛典就发生了那件事。

    那个时候的陆弈城还没有和欧洲那边脱离关系,是真正意义上的黑、白两道的商人。

    所以,为了不给女孩子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他包下了皇家盛典一楼私人会所全场,直到一个周后也没见那个女孩子出现。

    从此,陆弈城决定不但要在江城开一家食天下的分店,还要收购皇家盛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当他真的收购了皇家盛典百分之六十股份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唐盛铭强行关了皇家盛典全国所有的酒吧。

    从此,皇家盛典在全国各大城市的分店都没有了酒吧这块项目。

    直到感觉到她在他的臂弯里的哭泣声小了,那种撕心裂肺但又压抑着不想哭的颤抖越来越小了,他才拿起毛巾下床用热水泡了泡再次给她擦了把脸,在心里深深吐了口恶气,看着她一双无助又无辜的水眸,沉沉的声线,“我就是那个被你一把抓住喊救命的叔叔。”

    他其实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她睡觉时紧紧皱着的眉心,下定决心等她醒了就告诉她,他就是那个人,可是每次看着她的时候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安小米心口一阵窒息,她捞起头顶的一个枕头就给他砸了过去,“滚,不要和我说话。”

    陆弈城也没有躲,枕头砸在了他的身上掉在了地上,他却看着她发飙的样子,“嗤”的一声给笑了。

    安小米见他笑,身后的所有枕头、靠垫一个一个全部朝着他飞去。

    直到枕头和靠垫都被她给扔到了地上,陆弈城才弯着唇角看着她,说:“我以为你那天早上醒来,会发现点什么,可是你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我也就只好将计就计了。”

    安小米瞪着他,“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穆靖宇的女朋友,所以才将计就计的对不对?”

    陆弈城眯着眸子,唇角那抹笑意荡然无存,“对你娘个头。蠢驴一头,你个不讲道理的臭丫头。”

    “你,你动不动就骂娘,你简直就是个土匪~”安小米口无遮拦的骂出这句话时就后悔了,他要不是被逼,能走那条路吗?

    看着他阴蛰的眸子,一脸的怒意,安小米吞了口唾沫,垂敛着眼帘,“我,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他深呼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秋水般的瞳孔,“你嫌弃我的过去?”

    她使劲的摇头,“没,没有,真的没有!”


第93章 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当年之人 为胖兔的南瓜车加更合并

    陆弈城缓缓放开她的下巴,声音沉重而飘渺,“我想,你被靖宇绑走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我的基本过去。”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带姓叫穆靖宇的名字。

    安小米此刻半跪在床上,“是,可我只是半信半疑。”

    陆弈城喉咙动了动。纤长的睫毛微微抖了下,“那么,这两天你对我的态度突然间转变的那么快,我想前天晚上你一定是从季哲和汪翰那里知道了更多,又或许是……因为我帮你开了会所,但无论是那一种可能性,其实我都觉得挺好。可是,现在,你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那么……你,如果觉得接受不了。你可以选择离开~随时离开都可以,我不拦着。”他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倏地转身没有逗留一分一秒离开了卧室。

    安小米狠狠眨了下圆瞪着的眼珠子,他不要她了?他凭什么?

    安小米跳下床赤着脚丫子冲出卧室就去推书房的门,果然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她在外面都快把门板拍烂了,就是没人应声更别说开门了。

    那厮不会又在里面喝酒吧?!丫的,她是受害者好不,他生气个毛线吗?不就是说了句他是土匪吗要这么小气不?再说你丫的本来就是,哼。

    此刻的紧张替代了她所有的委屈和愤怒,也淹没了对他的质问。

    一想到前天晚上他喝成那个样子,她就揪心的难受,可是。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让她走?随时就可以走?

    安小米停止了拍门,靠在墙壁上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怪不得他一开始就对她那么好,是因为他都知道,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她真傻的可以,怎么从来就没有把他和那件事情往一起联系过了?!

    脑子里很乱很乱,心慌的没法安静下来整理所有的思绪。

    总之。是他,就好……此时此刻她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是这个意思吗?!

    那,如果一直没有遇见他,今天她在哪里?她被穆靖宇和夏云儿一起背叛,她连自己何去何从都不知道。

    那么试问即使没有夏云儿和穆靖宇的背叛,她可以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吗?

    即使走了出来,那么。穆靖宇能否接受一个不清不白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的女人吗?

    那么试问,她的人生会美满、会幸福吗?

    对,他也在问她,难道就没想过给她下药的人是谁。虽然她没有能力揪出那个人来,可她也是无时无刻都没有忘记那一夜的仇恨,做梦都想着把那恶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了才解心头之恨。

    可是,上天是眷顾她的对不对,无论那个人是故意还是无意,或者是受人指使,她确定她当时在酒吧打工没有得罪同事或者客人的。皇家盛典的客人真的没有那种特别坏的人,那些痞子、混混根本就进不来的。

    但是。如今她是不是该感谢那个给她下药的人呢?还是继续仇恨她(他)夜夜梦里万刀刮了那人呢?

    其实心里藏着恨得人是不快乐的对吗?果然,这些年来,她给穆靖宇的感觉是她不喜欢他,因为她大多时候都在拼命的工作,尽量不让自己闲着,总是无意有意的避这和他独处的机会。

    “吁~”安小米吁了口气长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穆靖宇有毛病啊?

    可是,此刻,她怎么那么那么的想真心的感谢穆靖宇了?!虽然他和陆弈城是死对头,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蓦地转身,“哐”赤裸着脚丫子踢在质地坚硬的门板上,痛的她“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脚丫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嘎吱”一声,陆弈城从里面拉开门,蹙眉,弯腰,“怎么了?”

    此刻,安小米抱着疼痛钻心的脚丫子,眼泪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哭着,“脚丫子痛死了,脚趾头是不是断了……”宏休狂巴。

    陆弈城蹲在地上从她的双手里拿出那只脚丫子,大拇指已经淤血成了紫色,怪不得痛的抽吧在一起了。

    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往卧室走,一脸怒意,“笨,不穿鞋子就到处乱跑乱踢。”

    安小米继续哭,“还不是因为你赶我走~”

    陆弈城已经把她扔在了卧室的巴洛克沙发上,“那还不是因为你嫌弃我,我他妈的就一个土匪,配不上你……”

    安小米还伸着另一只爪子踢了一脚陆弈城,“你胡说,你,你没良心~啊……痛~你的身体是铁的吗那么硬。”

    某人终于被这个女人给气得忍不住低头看着她,“你要是再乱踢一下,老子把你的爪子给剁了你信不信,别动。”

    安小米这才斜靠着沙发不敢再动一下,只见陆弈城转身出去,很快又端着一个医药箱进来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爪子拿起来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开始处理包扎。

    脚趾头别说淤血了就是轻轻在那里碰下都很痛的,更何况她这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穿鞋子而一脚就踢在了那么结实的门板上,不痛才怪。

    安小米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趾头,再抬头看他,只是那么瞄一眼便瞄到了他那半张脸上的红印,敛了下睫毛,咽了口口水弱弱道:“你,脸,疼不疼啊~”

    陆弈城紧紧抿着唇低头给她认证处理着脚丫子,“不疼。皮糙肉厚的土匪一个,疼个屁。”

    安小米嘟了下嘴,脚丫子一晃,“哎?你这人真小气,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

    “别动。”陆弈城吼着便把她的脚踝使劲摁了下。

    陆弈城给她的脚丫子上涂了消肿、消炎的药剂后,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声线,“还疼不?”

    安小米咽了口唾沫,摇头,“不疼了,你,刚才给这里摸得什么药啊?”

    陆弈城没搭理她,收拾完医药箱,起身说:“要是疼了就说一声,让何敏过来再看着处理下,暂时别下来走动,别溅水。”转身就准备出去。

    “哎哎哎~”安小米急得伸着手哎了几声。

    陆弈城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安小米指着他手里的医药箱,“你,你把那个药给,给你脸上~抹点……”

    她话没话说完了,陆弈城已经转身出去了。

    安小米紧紧皱着眉心,瞪着陆弈城离开的门口,难道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就说了句他土匪,又那么严重吗?

    那,那她还难受了,怎么回事了,按理是她要给他撒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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