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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爱妻命中注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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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礼知道,这世界上能治好嘉好内心创伤的也没别人了,心理医生不能,谁都不能,除了他。
  “暂时先住着,我一个单身男人,家里比较简陋,很多东西都没有。”
  佑礼握着嘉好的双手,在屋里巡视了一圈,“最近我都不去工作了,看看该买什么,我们一样一样的添置。”
  嘉好看着他,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开玩笑的,“我有钱。”
  嘉好也笑起来。
  他又说,“我真的很有钱,我们顾家,你知道的,从我们太爷爷那辈开始……你懂啊,我们这些二世祖,纨绔子弟,啃老啃得很开心啊……”
  嘉好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好好说话。”
  他立马正经了,叹口气,伸手过去揽住她的肩膀,“我会赚钱养你。”
  “我会烘焙。”嘉好说。
  “那就给你开个西饼店,你当老板娘。”
  “答应你了。”
  “不许反悔。”
  “嗯。”
  佑礼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嘉好,他眨了眨眼,有好几次,他想吻嘉好,又怕嘉好不乐意,就一直按兵不动。
  他太喜欢嘉好了,他知道,以后他们结婚,在家里,他一定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那个,愿意给嘉好当牛做马。
  嘉好看他喉结都动了好几下,知道他在渴望。
  她抑制着内心对男人那种恐惧,闭上眼,主动去吻住了他。
  佑礼的嘴唇还以前一样,薄薄的,却很温暖。
  和他接吻,情不自禁的深陷进去,不知不自觉,她将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暂放在脑后,拥住了他。
  她被佑礼抱到了卧室里。
  该发生的事情,她默许着,他循规蹈矩的,跟随着她的情绪。
  嘉好什么时候喊停,他都可以停。
  他知道,嘉好就是在依着他,就像八年前的罗马,他把她抵在墙上问她“敢不敢把自己给我”给我的时候,她信任的点头,对他说,“我敢。”
  ……
  ……
  佑礼一觉醒来,已是日晒三竿。
  昨天晚上嘉好在他水里加了三分之一粒安眠药,才导致了他睡得这么安稳,整晚未醒。
  安眠药是平时嘉好自己吃的,昨天和他离开家时借口拿换洗衣服,从衣柜抽屉里就把药都带上了。
  佑礼睁开眼,有些怔愣的盯着天花板。
  等他意识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就坐起来。
  他在床上坐着,叫了一声好好,没有人应他,便抬高了声音,“好好!”
  他终于有了觉悟,三两下就灵巧的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了客厅,一路都在喊,“好好——程嘉好,你给我出来!”
  三分钟后,他就那么穿着一条平角裤裸站在宽敞的客厅里,面若冰霜的目视前方,目光,盯着电视墙上贴着的那张便利贴。
  他内心发寒的慢慢走过去,伸手将那张便利贴拿下来,只见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佑礼,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不能做你的妻子,是我欠了你,不要再找我。
  佑礼的手都在抖,他眼中蕴满了液体,他却顾不上心中酸胀,他疾步走到卧室去找到自己的手机,开机,然后打给程嘉善。
  “喂。”
  “听我说,立刻找到好好,我担心她会出事。”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是哽咽的,他顾不得对方有没有听出他在哭,他只想快点找到嘉好。

  ☆、126 琳琅得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她了

  下午三点,香港某私立医院。
  警车停在医院大门口,许多路人都在围观,不久之后,几个警察从里面出来,同时也带出来一个年轻女人,她的手上,铐着手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司徒姗,在等着程嘉善的电话,她想着,他也该打来了。
  程嘉善的电话如期而至,她笑着接起来,一开口就叫他哈尼,“让我等这么久,我都生气了呢。”
  “有没有看见嘉好?”
  “哦,你妹妹啊。”渤
  司徒姗捂嘴笑,笑过之后清咳两声,道,“她刚刚被警察带走了,我还说,你要是再不找我,我都要主动找你了。”
  “……”
  程嘉善在那头沉默着,想必,已是早就想到此结果,他问司徒姗,“你想怎么样?”
  “阿善,你就不关心一下我?你知道你妹妹拿着刀冲到我病房来找我的样子有多可怕多狰狞吗……”
  “少跟我扯这些!”
  程嘉善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司徒姗听来却是有趣极了,她娇滴滴一笑,又说,“不跟你扯这些,你想扯哪些?阿善,你办个离婚办了就快一个月,老实说我实在是没了耐性等你。”
  “司徒,是你出尔反尔在先。”
  “哦,你意思是,你反悔了?婚不离了?”
  司徒姗故作无奈叹了口气,伸出手,看着自己那才打理过的指甲,“阿善呐,现在你们家嘉好被警察带去录口供了,我那个受伤的保镖还在急救呢……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是蓄意谋杀呢,还是自卫反击……”
  她说得慢吞吞的,一直在看自己的大红色指甲,末了,她问程嘉善,“宝贝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嘛,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
  ……
  程嘉善挂了电话,回身,看着一直站在他身后蹙着眉的顾佑礼。
  顾佑礼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就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所以程嘉善刚打那通电话时,他都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顾佑礼沉声问。
  “我去趟香港。”
  程嘉善说完就去拿自己的外套,同时也准备打电话给姚助理,让她订机票。
  顾佑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话筒,狠狠砸在座机上,那样子有几分穷凶极恶,“老子问你怎么回事!”
  程嘉善急过了,愤怒过了,此时没有半点脾气,他平静的盯着顾佑礼好几秒种,然后才说,“嘉好十一年前出事,是有人蓄意为之。”
  “……”
  “而这个人,她从未放弃过伤害程家的人,从过去,到现在。”
  程嘉善说完,低头拿起烟盒,点烟之前,他又说,“嘉好去找她报仇了,这就是为什么她昨天肯跟你走,她想和你彻底结束,她要和那个人同归于尽。”
  顾佑礼听完,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低声问,“好好,现在在哪里?”
  程嘉善眨了下眼,点燃了烟,答,“警局。”
  整个房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顾佑礼站在落地窗前,程嘉善则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二人都是一言不发的想着事情,直到程嘉善那支烟抽完,他缓缓地站起来。
  “这是个无底洞,对手老谋深算,极会钻法律的空子,在许多事情上,我实在是束手无策。”
  司徒姗能用卑劣的手段,程嘉善其实也能,曾几何时他失去理智也会想到高价买杀手去断了她的性命,但事实证明他做不到,更重要的,是司徒姗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六个以上的保镖,想要接近她,谈何容易?
  上一次嘉好是幸运,竟然能把她一个人骗到俱乐部天台上,并让她摔到右腿骨折,程嘉善没问嘉好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这样的机会,估计这辈子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了。
  顾佑礼走近了他,对他说,“我得去见好好。”
  程嘉善摇头,“她就是不想再见你了,你还不明白?”
  “可我必须见到她。”
  顾佑礼说得如此斩钉截铁,程嘉善知道自己无法打消他的念头,也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乘坐当天下午的飞机去了香港,冯婧背着司徒姗帮了忙,让他们顺利见到了嘉好。
  然而只能一个人进去,顾佑礼很着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嘉好,程嘉善对他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忍一忍,容我想办法来救她。”
  顾佑礼的眼睛红得没法形容,想到自己的爱人有可能会在监狱里孤独的待很多年,他受不了,他随时都有可能痛哭出声。
  他和嘉好一路走来太难了,明明嘉好都答应了他要嫁给他,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程嘉善一个人去见了嘉好,被监控的一间屋子,他们说的话都会被守在监控室的警察听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程嘉善拿捏着分寸。
  “还好吗?
  ”
  他开口问嘉好,一出声,嗓音就是哑的。
  嘉好眼中泛着泪,眼神里有着失败之后的懊悔和不甘,她说得很小声,她说,“司徒姗太精明,我伤不了她。”
  程嘉善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佑礼在外面。”他说。
  “他来干什么……”
  嘉好低下头去,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我有什么脸再见他,一次又一次的,我丢下他一个人……我给他留了话,让他不要找我,他怎么就不听!”
  程嘉善苦笑,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桌面上,“他要是这么听话,怎么会暴跳着跟我来香港?”
  “你让他回去,你跟他说,让他不要再等我。”
  “嘉好,感情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插不了手。”
  “二哥,我不想害了他。”
  程嘉善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才低低的叹气,“你放弃他,才是害了他。”
  “那你呢?”
  嘉好流着泪,逼视着程嘉善,“为了我,为了所谓我的名声,你不惜放弃自己的婚姻,就是为了保护我?”
  “嘉好!”
  “我都知道了。”
  嘉好情绪激动起来,监控人员看到,便让人从外面进来,中断了他们的谈话。
  有人进来,程嘉善再次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可嘉好在被人带走之前,哭着对程嘉善说,“二哥,琳琅是个好女人,你不要辜负了她。”
  程嘉善一个人坐在那里很久很久,直到眼中酸胀退去才离开。
  他以出来,顾佑礼立马就迎上来,“怎么样,嘉好都说了些什么?”
  程嘉善瞧了瞧他,示意他上车。
  在嘉好被带走前,他用眼神告诉嘉好:不要认罪,我会救你。
  他相信嘉好看得懂,但他不知道嘉好会不会听话,现在事情非常棘手,嘉好是坐牢还是平安无事,全都在于司徒姗那个被刺伤躺在医院的保镖的证词。
  ……
  ……
  一连两天,曾被融创影业雪藏的女星宋佳璇和程嘉善一同出游的新闻刷爆了所有的社交网络。
  有人拍到他们在日本同游,也有人拍到他们俩牵手出现在东京某高级餐厅,当时,程嘉善还亲自为她拉椅子,她坐下去的时候,程嘉善还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
  这些新闻,在网络高速发展的当下,只要一有网友上传了照片,只需要几分钟就会传遍全世界,琳琅平时惯用的社交网络只有微信,然而,程嘉善和宋佳璇的亲密照片刷爆了她的朋友圈,而这一次,绝不是程嘉善在炒作。
  “琳琅,我说了你还不信,阿行他二哥真的跟那个小演员打得火热,那天我在录音棚听到的我告诉你你还不信!”
  露莎在电话那头气喘吁吁的,听起来就很急,“刚刚我拿乐谱去酒店给我那个歌手,真的看见程嘉善和宋佳璇去开。房,我看见他们俩上去了,真的是他们俩,我骗你不是人!”
  琳琅一言不发的握着手机,无论露莎说什么,她都没有一个字的回应,露莎焦急得很,因为她给琳琅打电话的时候,把那两人跟丢了,出了电梯,整层楼一个人都看见。
  “你赶紧过来啊,来晚了你男人就真的睡在别人床上去了!”
  在露莎说了这话之后,琳琅终于开口,她淡淡道,“要睡到别人床上,还用等今天?”
  “琳琅是不是脑残啊!”
  “我不想说话了,一会儿还有课呢。”
  琳琅挂了电话,她一抬起头,就看见整个教研室所有老师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这两天都是这样的,不管琳琅做什么,那些同事都会一直盯着她,因为她老公当着全世界人的眼睛公然出~轨,她还能在这里相安无事,沉静淡定的上她的课,她要不是心理素质太好,就是脑子有问题。
  琳琅没有理会同事的眼光,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拿了马克杯,起身去倒水喝。
  走到饮水机前,她想着露莎的话,来晚了你男人就真的睡在别人的床上去了。
  琳琅喝水的动作,停了停。
  她还记得那时候在外婆那里,她给程嘉善洗头的时候,在阳光下程嘉善对她说的那句:琳琅对我这么好,我要是敢对不起你,你就亲手杀了我吧。
  琳琅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在饮水机的水再一次烧开,灯从蓝色变成了红色,她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她得去找程嘉善,她得亲眼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她了。
  ……
  ……
  宋佳璇穿着浴袍,她刚从浴室出来,脸部到露出的那一截小腿,都透着一股子粉红,晶莹剔透。
  程嘉善坐在沙发上抽烟,眯着眼瞧她,面对着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水嫩的能掐出水来,他心里无非
  就想的是:年轻就是好。再无其他。
  这辈子除了顾琳琅,大概再没有女人能刺激到他的性。冲动,宋佳璇这样的,他除了不觉得恶心,激发他男性荷尔蒙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宋佳璇朝他走近,叹着气,“程总,你除了利用我让你老婆吃醋,还能吩咐我干点什么?”
  程嘉善低低笑了几声,道,“今明两年三个大制作,你还不知足?”
  宋佳璇笑着在他侧边坐下,手搭在他肩上,认真对他说,“真不想要我伺候你?”
  他没吱声,只是皱了眉。
  他不喜欢得寸进尺的女人,尤其是自不量力这种。
  “我是喜欢你的。”宋佳璇说。
  见程嘉善完全没兴趣,她补充了一句,“哪怕,前面大半年你把我弄得那么惨,没有戏接,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不得不告诉你,你这样的男人,你越是高傲,就越让女人喜欢。”
  程嘉善灭了烟,转过头来认真看着她,“那你告诉我,都喜欢我什么?”
  宋佳璇毫不忌讳的,一样一样数着他的好,“有本事,有野心,身上带着一股子任何男人都没有的狠劲儿,让人觉得,哪怕跟你就只有一次的露水情缘,一辈子都值了——所以,我想睡你。”
  程嘉善笑起来,笑得胸在颤,宋佳璇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真的。”
  “来给我脱衣服。”程嘉善捻灭了烟头,对她说。
  “……,不是演戏?”
  他瞪她:“是!”
  宋佳璇很失望,但还是跪在沙发上,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脱他衣服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你老婆跟你亲热的时候,她一定很开心很享受吧。”
  程嘉善淡淡的眨了下眼睛,没有吱声。
  “你很爱她,我知道。”
  “但你又要让她误会你?”
  “哎,程总你实在让人难以揣摩,累。”
  宋佳璇一个人在说,她脱掉了程嘉善上半身的所有衣物,拿起早就准备好了的浴袍给他换上,末了,程嘉善示意她,“来,这儿给点口红印。”
  他指着他身上那件浴袍的领口处。
  宋佳璇愣了愣,然后照做,低头将自己的唇印在程嘉善的浴袍领边。
  她拉着他的衣襟,试图挑~逗,“程总,美色当前您还能如此沉稳淡定,说真的,一般人可做不到。”
  程嘉善拉开了她的手,伸手又在她的唇上蹭了两下,将那深红色口红抹在了自己的脸颊边上……他看都不再看她,只说,“你越演越真了,看样子明年该买通电影节组委会给你颁个最佳女演员奖。”
  宋佳璇两眼放光,“程总您说真的?”
  他招了招手,“过来。”
  宋佳璇小碎步跟着他到了离玄关最近的地方,程嘉善四下观察,最后让她坐在那个半人高的小柜子上。
  “坐上去。”他指着那里。
  宋佳璇叹气,照做,人坐上去了之后,她说,“程总,您搞这些花样不一定能让您老婆真的来抓~奸呐。”
  程嘉善没理会她,就站在她边上,默默的又点了根烟。
  露莎手里训练的那个女歌手,是融创下属分支娱乐公司的艺人,她的行程安排都是公司定的,所以她什么时候在哪里,程嘉善完全可以自由安排——今天露莎到这里来送乐谱,程嘉善和宋佳璇适时的出现在她眼前,他搂着宋佳璇的腰,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一看就是来开。房的。
  露莎是琳琅最好的朋友,发生了这种事,她当然无法容忍。
  在当时,她也没那么聪明去想怎么这么容易就打听到程嘉善和宋佳璇的房间号,她只是一门心思想着,琳琅的丈夫,就是要抓~奸,都得琳琅自己来。
  大概过了有半个钟头,在宋佳璇无聊得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琳琅双手交握站在那里,她是紧张的,是不安的,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抱着希望,她认为是露莎看错了,来这里的人,不会是程嘉善,一定不是。
  然而,门开了,当她看见程嘉善裸着胸膛站在她面前,并且他领子上满是口红印,连他的脸上都有……琳琅像是遭了当头一棒,她就要叫一声他的名字,可是,有女人从后面过来,娇媚的声音在她之前开了口,“阿善,是谁啊……”

  ☆、127 程嘉善道:我太太她,嫌你脏

  琳琅面容淡定的站在程嘉善面前,她看着此时面不改色的男人,只是极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末了,她笑了一下。
  程嘉善一只手扶着门框,他的腰上,是那个女人白皙纤细的一双手,他就这么瞧着琳琅,琳琅没有先说话,他也没开口。
  “程嘉善,你兜兜转转,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今天这一幕?佐”
  琳琅往后退了半步,唇边泛着无奈苦涩的弧度,她面对着到此时仍旧一言不发的男人,问他,“这么作践自己,目的何在?不想跟我过了,你随时说一句,我们俩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
  临走时,琳琅失望的对他说,“不要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
  程嘉善看着琳琅离开,在琳琅进电梯那一刻,他的眼眶忽的就热了。
  片刻后,他示意宋佳璇放开他。
  宋佳璇跟在他身后进了屋,问他,“程总,您太太那话是什么意思?”
  程嘉善全身一僵,顿了顿,他转头盯着这个女人,笑道,“我太太她……嫌你脏。渤”
  闻言,宋佳璇脸色变了,看着程嘉善拎着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没多久程嘉善一身整洁的出来,宋佳璇看着他那张捉摸不透的脸,她说,“程太太是个聪明人,程总您好像没骗到她。”
  程嘉善低头扣着自己的袖扣,沉默许久才缓缓掀动眼皮,蹙眉看她,“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
  ……
  卧室里,行李箱就放在地上,琳琅一样一样点着她收拾出来的东西,身旁站着大姐,可不管大姐说了什么,她都是充耳未闻。
  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得离开。
  “琳琅,再原谅他一次,阿善他以前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我跟你讲。”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算什么?你一个女人,你结了婚,你还能走到哪儿去?”
  “你这样不是便宜阿善那个混蛋了吗?琳琅,大姐是帮你的,大姐一直都站在你这边,你等阿善回来了,大姐替你出头!”
  “琳琅啊,大姐跪下求你成不成?”
  程嘉言急了,说着就真的要下跪,为了家里那些小的,她可真是什么丢份儿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琳琅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扶住她,叹气道,“大姐你这是何必,我和阿善走到今天,我们的婚姻也许就到头了,个中原因有很多,我一时半会儿也跟您解释不清楚。今天我走了,要是以后在大街上遇见您我仍旧叫您一声大姐,但我得离开,我想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说完她放开了程嘉言,继续收拾行李。
  程嘉言见自己的确是阻拦不了她了,倚着墙叹气,眼中泛着雾气,“我们程家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家竟弄成这样……阿行的腿断了,脸毁了,嘉好又出了事,现在连你都要走了……”
  她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泪就流出来,琳琅平静的看着她,问,“大姐,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
  程嘉言愣了一下,随即擦掉脸上的泪,“我程嘉言一辈子争强好胜,在生意场上永远没输给过男人,但是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我从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没有坑蒙拐骗,二不会当小。三破坏他人家庭,你说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
  琳琅点点头,“我信你。”
  在琳琅收拾好自己东西离开前,程嘉言仰头看着天花板,无奈叹气,“可我知道,有些伤害即便不是我愿意给他人造成,但始终,是造成了。”
  琳琅拉着拉杆箱,在她跟前驻足,在心里酝酿了很久很久,她很艰难的开口,“大姐,去看看嘉好吧,或许,她有话对您说。”
  ……
  ……
  次日早晨,香港。
  程嘉言从机场出来上了公司的车,一坐稳,就对司机说去警局。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五天,程嘉言到现在才来香港,足以说明她其实很忌讳来这个地方。
  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她也不愿再想,更不想再提,她忌讳的人,忌讳的事,其实,都是她一生最痛。
  程嘉言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累的人,她身上扛着太多的责任,而那些责任,大多都是她自己硬着头皮硬要扛下来的。
  为什么程家所有的人对她又敬又爱,因为她在身边,堪比父母,程嘉言对程家那三兄妹付出的心血和精力,人人都看在眼里,而她自己,活在这岁数,男人没有,家庭没有,她唯一拥有的,就是那三个小的了,任何一个,她都失去不起。
  和嘉好这样的面对面,看着原本漂亮的女孩儿如今惨白一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说不心痛自然是假的,但她没有表现出一点,该有的冷静自持,她保持得很好。
  “嘉好,老实告诉大姐,你怎么会伤人?你和司徒姗,你们本该是毫无交集,你怎会去她的地方并且伤了她的
  保镖?”
  要是以往,嘉好只要犯了一点错,大姐就会咆哮,但今天在这里,她一点都没有骂她,这是嘉好没想到的。
  嘉好看着大姐,大姐年近四十却依旧那么漂亮,嘉好觉得,燕声哥的眼光就是好,我们大姐,可真是比那个司徒姗好了不止一百倍,司徒姗是个魔鬼,而大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和她有过节。”
  嘉好只是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程嘉言也知道,嘉好不愿说,无论她怎么问嘉好也都不会开口。
  她打消了从嘉好这里了解事实的念头,她对嘉好说,“行吧,大姐不问了。”
  看过了嘉好,程嘉言接着就要去第二个地方。
  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少有的那几次不得不见,程嘉言是绝不想要见司徒姗。
  当初,她和郭燕声那么相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就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的未婚夫,直到她到了香港,直到她面对司徒姗的质问才知道,自己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最不愿做的事,最终还是在不知情的时候,做了。
  后来她和郭燕声分开,说分手的时候她是那么毅然决然,可她到底还是没能做成人之美,郭燕声毁了婚,把司徒姗一个人丢在教堂内,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女人的颜面扫地……
  后来,她背负起重振程家的责任。
  后来,他们三个人,再也没有爱人的能力。
  后来,他们分道扬镳,再见面,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冷嘲热讽。
  程嘉言至今为止都没再找过一个男人,她没时间没精力,也没有那个心思。
  她想她曾经是真的很爱郭燕声,爱到曾几何时都丢弃了自身的争强好胜,但是再爱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镜花水月。
  她今年,就三十九岁了,她老了,她也不再奢望今生还有个男人能陪她走到最后。
  在她的心里,阿善过得好,阿行过得好,嘉好过得好,那就是最好——
  她一声不响的望着窗外错落而过的车流,伸手,拭去眼角的湿润,然后问司机,“还有多久?”
  司机恭敬的回答,“就快到了,程小姐。”
  司徒姗坐在轮椅里,手里一本普希金诗集,她面对着阳台外面的阳光灿烂,在闭目养神。
  有人敲门,她缓缓睁开眼,“e。in。”
  冯婧从外面进来,走到她身后,“司徒小姐,程嘉言要见您。”
  “哦?”
  司徒姗唇角挑起,转动轮椅转了过来,笑道,“这倒是稀奇事。”
  冯婧又道,“人已经到了医院,在等您回话。”
  “见,当然要见,我还说找不到机会见她呢,她自己倒来了……”
  司徒姗手一伸,示意冯婧,意思是让她叫人来抱她到床上去。
  她腿骨碎裂,至少三个月不能下地走动。
  冯婧会意,点点头,这就出去叫人了。
  程嘉言到了病房,是在十分钟之后。
  她一个人来的,司机留在车里,她没让跟着。
  她进了病房,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只走了几步,就看见坐在床上等着她的司徒姗。
  两人对视,程嘉言一脸沉静严肃,司徒姗却笑着,真像是见了老朋友该有的表情。
  “恢复得怎么样了?”
  程嘉言走近了她,没有太多寒暄,在她不知道此人是有多么万恶之前,作为老朋友,多少还是有些关心她的身体。
  司徒姗扬着眉,一直都笑着,她摇了摇头,道,“嘉言呐,你该问问我这腿,到底是怎么摔得,怎么会摔成这样?”
  程嘉言手里挽着包,一身贵气的站在她的病床前。
  程嘉言身上的高贵气质从她年轻时候开始就有,而司徒家族世代豪门,与程家父母白手起家不一样,但司徒姗在男人那里输给了程嘉言,在这一点上,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没有舒坦过,她一边瞧不起程嘉言,一边又在嫉妒,她这种心理程嘉言非常了解。
  “说说,怎么回事?”程嘉言顺着她的意思,问她。
  “还不是拜你妹妹所赐。”
  “……”
  程嘉言眨了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就没吭声,司徒姗笑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妹妹是有多恨我?哈哈哈。”
  她放肆大笑了几声,程嘉言皱了眉,“说是有点过节,至于怎么回事,她不愿多说,我也就没再问。”
  “噢,这样啊……”
  司徒姗笑得意味深长,末了,低头叹了口气,“看来我得从头跟你讲起,可真累。”
  “我来看望你,其实就是想……”
  “先别说这事儿。”
  司徒姗抬手打断了她,面对司徒姗一如
  既往的强势,程嘉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来说说十一年前吧,当时,你妹妹被几个香港混混侮辱了,这件事不需要我说你也清楚,是不是?”
  司徒姗满汉深意的目光盯着程嘉言,程嘉言心里震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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